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过一时,小鱼拎着一大袋的东西回来。
“爸,你今天回来的早啊?”在别人面前,小鱼对余同总是一口一个爸爸,喊的亲热。
余同点了点头,培训学校的事,若不是听苏霜说起,这小子还要瞒着他呢。
苏霜盯着小鱼的大塑料袋瞧,问,“不是去打酱油么,怎么,啊,又买鱼啦,菜差不多了。”
“嗯,我爸喜欢吃红烧鱼,瞧着新鲜,就买了一条,现杀的。你出去吧,我来做。”
苏霜爽朗大方,坦诚聪明,又有男朋友,这样的女孩子,余同也有几分欣赏。故此,这餐饭是吃的宾主尽欢。
苏霜走的时候,余同十分绅士的表示,“天有些黑了,小鱼,你开车送苏霜回去。”
小鱼扫一眼外面,懒懒地,“不是很晚,有的是公交车呢。”
苏霜摆摆手,拎起包来,笑,“余叔,不用了,我住的不远,坐公交就方便。再说了,以后少不了来蹭饭,总要小鱼送,我就不敢来了。”
小鱼送苏霜到公交站台,其实就是他们小区外面一出门走两步就是。
苏霜等车时对小鱼道,“就你这样,一辈子别想找到女朋友啦。”
小鱼说,“你空手道三段的人,还真要我送啊。”
苏霜哼哼两声,公交车到了,冲小鱼挥挥手,上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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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八章怀孕了
小鱼眼光很不错,哪怕他不想余同做啥违法乱纪的事,不过,靠山吃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而且,小鱼有一样好处,他懂得用人。
用人二字,说的简单,却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天分。
譬如,有人生就事必躬亲,凡事,不自己看着管着,就不能放心。这样的人,就是生出一千只眼一千只手,也要活活累死的,毕竟,一个人的力总是有限的。
小鱼虽生就抠门儿,在这事上倒想的开,或许是他平日里有学业不能耽搁,故此,他网店那里必要请人帮忙看着了。
教育培训的事,小鱼的确是想着近水楼台。许邵池是主管文教,余同在许邵池身边,他跟着沾些光不算啥。
再有,苏霜别看是个女孩子,她从大一就出去代课,做家教,后来兼职做培训老师,还时常帮着同学介绍兼职。若非苏霜外面的兼职忙,学生会长非她莫属。小鱼是相中了苏霜的管理能力,苏霜比小鱼高一届,想着与其将来出去挣那一个月几千块,还不如现在跟着小鱼干呢,长些经验也好。
小鱼现在也发苏霜工资,俩人找房子租场地、联系兼职教师、刷小广告招学生,去论坛刷贴之类的。小鱼是在大学城里贴遍广告,且完全是采取了传销的经营模式,他没有固定的业务员,不过凡有人介绍朋顾啊同学啊过来报班,是有提成拿的,每个人头多少钱。
一开始,小鱼是捡着熟悉的培训做,快四六级了,他就找四六级的老师;学校要计算机过级,他就到处寻罗教计算机的老师。有时人家实在看他面嫩,生怕受骗,小鱼先付钱后讲课的事都能应下来。
这年头,没人跟钱过不去。
而且,教育培训的利润,小鱼做了第一次后,委实叹为观止。
小鱼感触颇多,对余同道,“以前我总觉着上大学没什么用,我看电视上说,有的大学生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那时我做手工,一个月也有三千呢,有时做的好,还能上四千。我想着,自己不比大学生挣的好,何必要上大学呢。现在我才知道,大学里,学习知识当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学也是开阔眼界的地方。若是不上大学,我哪里会有现在的眼界,哪里能挣这么多钱。若只靠我做手工,哪里买得起车呢。”
小鱼再三感叹大学的好处,已经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小鱼约了余同去超市购物,尽管余同发的东西就很够过年了,不过,还是要添置许多小东西,春联啊、年画剪纸啊、小灯笼啊、红包啊等等,日子稍稍宽裕后,小鱼每年都会买这些,并且一买双份,连孙大夫家一并装饰了。
余同推车,小鱼挑东西,正比较两种灯笼哪个更划算呢,裤袋里的手里嗡嗡的振动起来。小鱼点点下巴,对余同道,“兜里手机响,你帮我接一下。”
余同一只手摸进小鱼的裤袋,隔着裤袋,里面还有保暖裤,其实啥都摸不到,余同还是使劲捏了小鱼的大腿一记。小鱼腿一抖,斜余同一眼,余同笑笑,去看手机,“苏霜的电话。”直接将手机递到小鱼耳边,小鱼乐的省事,笑嘻嘻的开口就道,“还没过年呢就打电话给我,怎么,提前给我拜年啊。”
苏霜的声音低低的,带了几分鼻音,“小鱼,我在你家门口。”
小鱼大吃一惊,“你不是回家了吗?”
“又回来了。”
小鱼一寻思就知道有事,连忙道,“你先去小区的诊所里坐一坐啊,里面的孙爷爷你也见过的,我马上就回去啊。”
东西没买,父子两个直接开车回家。
苏霜并没去孙大夫的诊所,就在小鱼家门前的倒扣的花盆底上坐着呢。南方的冬季一般就在零度左右俳,但南方的气候与北方不同,湿气重,阴冷阴冷的,一直能冷到人的骨头里。苏霜外面穿了一件暗红色的羽绒服,脸色微微发白,憔悴非常,以往明媚的双眼似被一场疾来霜雪打过,既黯且冷。
余同在停车,小鱼已经先跑过来了,一面开门,一面把苏霜往屋里让,说,“这么冷,你傻了吧,怎么在外头冻着。”又倒了杯热水给苏霜捂手。
苏霜半低着头,浅浅的抿了一口热水,鼻尖儿泛红。
小鱼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苏霜走的时候还是小鱼给买的机票,因为俩人挣了些钱,小鱼瞎摆阔,机票钱是他出的。
不问还好,小鱼这一问。苏霜当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小鱼实在对哄女人不大在行,于是,他也不哄,就看着苏霜大哭一阵,待哭声小些,小鱼递过去一包纸巾。苏霜哭了足有一刻钟,抽两张纸巾擦了一把眼泪,才抽抽咽咽地,“小鱼,我怀孕了。”
余同正在进屋,闻听此言,咣的一声,脑袋撞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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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九章
余同撞的头晕眼花,险些撞出脑震荡来,大脑门儿上肿一青包。小鱼吓一跳,连忙拿了毛巾拧了水给余同揉脑袋。
倒是这一撞,余同的脑袋格外的清楚起来。
不对,这孩子绝不可能是小鱼的。
小鱼的脾气他很了解,非常有责任感,若是没领证订亲,小鱼绝不会去脱女孩子的衣裳。再者,余同对苏霜也有所了解,先时苏霜一直说自己有男朋友的。
余同这一撞,非但自己清醒过来,连带苏霜也一时忘了自己的事,跟着忙活余同脑袋的伤。
想清楚这并不是小鱼的孩子,余同啥伤都好了。凭小鱼往他脑门儿上涂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红药水后,余同看着苏霜叹气,“你这丫头,平时看着像个明白人,怎么倒做下糊涂事。那小子呢,不肯娶你还是怎么说?”要不然,依苏霜的脾气,也不能这样哭天抹泪的。
苏霜哽咽道,“夏长石就要出国了,我跟他说我怀孕了,他叫我去堕胎。”
“你到这来,家里知道吗?”
“我家里也叫我去把孩子打掉,我是偷着跑出来的。”苏霜不自觉的将手放在小腹上,“我不想去堕胎。”
小鱼脸色变幻,看着苏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同想了想,道,“你年纪还小,在些事,可能考虑不了太周全。我有些过来人的经验,倒可以跟你说一说。”
“孩子本身是没有任何错处的。”余同一句话,苏霜的眼泪又要下来,小鱼忙递纸巾。
余同继续道,“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就要先想一想,你有没有抚养孩子的能力。一个孩子,自出生,到长大,每年花销不小。依现在的情况,那个男孩叫你去堕胎,可见他并不想担负起这个孩子的责任。你家里也是叫你堕胎的意思,那么,最坏的情况,你不能指望任何人帮你,这个孩子,将来,是要你负全部责任的。将来,你会遇到很多的困难,先是钱,孩子的奶粉钱、尿布钱、托儿所、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些花销,在这个城市里并不是小数目。生活可并不是一时冲动。我还得提醒你,有一个孩子的单身女人与没有孩子的单身女人,在婚姻的选择上是绝对不一样的。如果将来有个优秀的男人,你喜欢他,他却因为你未婚生子,觉着你品行有瑕疵,而不接爱你的爱情。那么,你会不会后悔今日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呢。一个孩子,也并不是有钱就能解决一切的,小孩儿是需要很多爱的生物,他们希望你只围着他们转,除了物质,还要给他们很多爱,他们才能健康的成长。把这些事都想清楚,你再决定,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留下他,你就要爱他,照顾他,养育他,教导他。丫头,现在,你准备好了吗?”
苏霜就在余家住了下来。
这种节骨眼儿上,苏霜从家里跑出来,直接来到余家。本身就是一种选择和信任,余霜现在的身体,余同和小鱼都不会让苏霜住到外面去。
正好赶上过年,余家滋补的东西极多,小鱼常会翻着花样的给苏霜做菜吃。
这一年,苏霜就在余家过的年。
也不知苏霜怎么跟家里说的,苏霜这种情况,她家里也没人过来看看她之类。小鱼是个细心的人,早注意到这些,自此照顾苏霜更加用心。
过年后,苏霜在小鱼住的小区里找了套房子,这小区的房子相当老,折迁的话传的多少年至今未拆,50几个平米的老房子,小鱼帮着讲了讲价,也要千数块一个月。
其实苏霜就住余家也无所谓,小鱼对女人没啥绅士风度,对孕妇则完全是另一张脸孔。若非苏霜早过了做梦的年纪,说不定得误会小鱼是在追她呢。苏霜坚持要搬,“朋友是救急的,反正住的近,有事我会叫你帮忙。但,没有一直住在你家的理。”她学校里也有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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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不过说到朋友,小鱼是最有担当的一个,所以在这种关头,苏霜第一个想投奔的人就是小鱼。小鱼是个仗义的人,她却不能不讲理,现在因人家心好就死赖在人家不走,以后孩子生下来要怎样?
小鱼说半天说不动苏霜,只好帮她搬了家,还从网店里拿了不少衣裳给苏霜穿,“批发价给你。”
苏霜道,“记账记账,现在我的钱得一分掰两半花。”
小鱼根本没打算跟苏霜要这个钱,问她,“学校可怎么办?”
“凉拌。”苏霜已经决定要生孩子,完全豁出去了,道,“也没人规定大学生不能在校生孩子,明年我就是大四了,医生说产期就在暑假,不耽搁大四的功课。顶多是有些闲话,我又不住校了,管他呢。谁爱说什么谁就说什么吧。”
小鱼想想也是,对苏霜道,“你记得随身带手机,有事情打我电话。”出租屋里空调洗衣机家俱啥的虽然旧,好歹都能用。只是没电视,小鱼从家里搬了台旧的给苏霜,再把苏霜的电脑从学校宿舍里拉回来,笨重的台视机,当初苏霜买的时候就是二手,如今还能运转已是十分难得,开机要五到十分钟。苏霜说了,只要能开机,她就继续用。
给苏霜装电脑时,苏霜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小鱼其实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实在是苏霜租的房子不大,这屋放个屁,那屋就能听到。
“没钱了,钱我得存了生孩子用……对,孩子生下来……房子没钱就不要翻新,苏雷要娶媳妇,我有钱拿钱,没钱也拿不出来。再说了,苏雷只是给我叫姐,又不是给我叫娘!我没义务给他拿钱盖房娶媳妇!”苏霜已经是个非常开朗的人,不过怀孕时情绪不是很稳定,手机很快就挂断了。过了一时,苏霜才从隔间出来,脸上已经是欢喜的模样。
苏霜就是这样的人,她很少会哭给人看,用苏霜的话说,没人愿意看到别人一张哭脸。她也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同情与安慰。
很久之后,小鱼知道,苏霜家里是典型的北方家庭,重男轻女。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苏霜成绩优秀,一路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县里第一,没有花过家里一分学,然后念到大学。
其实,在大学里,苏霜已经是罕见的会挣钱的女孩子,她的课余时间大部分用来挣钱,家教老师也做,商场促销也干,只要有空,苏霜总是尽可能多的挣钱。她的学、生活,都是自己赚出来的。额外的,还能补贴家里。
父母当然也疼女儿,只是更疼儿子一些。
有个会挣钱的女儿,亲生姐弟,姐姐补贴弟弟,合情合理。
其实,世间并没有这许多理所当然的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惯了,就成了一种债。
苏霜很庆幸她留下了这个孩子,在很多时候,苏霜总会觉着,正是苏留,让她有了自我与自己的生活。苏霜早早的给自己的孩子取了名子,不论男女,都叫苏留。
如同苏霜所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怀孕的消息自然是掩不住的。学校里总是颇多议论,只是如今社会,纵使学生怀孕,也没有劝退的道理。苏霜只是顺势退出学生会,除了课业便全幅身心的打理她与小鱼的培训班。
培训班刚刚起步,只是简单的装修过,胜在干净整齐。
苏霜在这里既兼着管理,又是培训老师。一个人干两份工作,自然拿两份工的钱,甚至苏霜都想住到这儿来。
还是小鱼说,“你住这儿,要是半夜里想生孩子可怎么办?这离我家太远。再说了,临着马路,车多人多,吵的很,不利于苏留成长发育啊。”
于是,苏霜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一年的毕业季,小鱼升大三。苏霜大四,于医院生下一子,苏留。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六点被热醒,这是昨天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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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在许多年后,苏霜都无比庆幸,她有小鱼这样的朋友。
她坚持把孩子生下来,为此,苏霜打细算每一分钱。小鱼平日里抠巴的很,这时候,也给了苏霜很多不是可以用金钱计算的帮助。
未婚生子,有钱是第一方面,孩子的准生证、户口啥的,都是余同帮忙办理的。苏霜生完孩子的头一个月,连月嫂保姆都是小鱼帮她把关联系的。好在苏霜算神通广大,她还从老家忽悠了个远房表姐过来帮她看孩子。
刚出月子,苏霜就重新去培训班工作。
小鱼说了,多休息几个月也无妨,就当给员工带薪休假了。苏霜却不同意,先时待产再加上坐月子,她已经休息了将将两个月,哪怕不放心苏留,她也得出来工作了。不然,她永远放不下苏留。
相对于苏霜的风风火火,小鱼是极细心的一类人,待遇上他当然不会亏待苏霜。平日里,小鱼还不忘给苏家带些水果、营养品之类。营养品大都是余同拿回来的,以往小鱼常搁网上卖掉,现在有了苏霜,就给苏霜吃。水果是小鱼自家买时,总会多买一份,渐渐的也摸到了苏霜的喜好。
如今的苏霜,早已不是在大学时还对爱情怀有一段憧憬与梦想的苏霜。苏霜有感于小鱼的细心周到,感叹道,“小鱼,在我还没爱上别人之前,你若是想娶我,跟我说一声,不必求婚,我就嫁。”
小鱼笑的眉眼弯弯,抱着苏留抖来抖去,“我已经是苏留的干爹了啊。”
苏霜微笑,哪里有女人配得上小鱼呢?生活的重负偶然间总会让苏霜有一种难以负荷之感,她是咬牙咬出血来的在强撑。偶尔,她实在期待电视剧中自天而降的男主临世,帮助她,走过这一段艰难。
可惜的是,生活不是连续剧。现实,也并没有自天而降的男主角。有的,是她的朋友,小鱼。
苏霜的话只是玩笑话,她并不是个自卑人,也自知是配不上小鱼的。在这个世故的年代,小鱼的好,真的是要慢慢的品味才能知晓。
待苏留大一些,培训班的规模较原来已经扩大几位,这当中,苏霜功不可没。如今,苏霜身边已有两个助理协助她的工作,拿到学位证后,苏霜迅速的转为全职。而且,她现在不再兼职代课做老师,小鱼单辟了一间办公室给她做经理室。
小鱼顺势载苏霜回家,苏霜道,“你看新闻了没,在建的跨江大桥,还未完工呢,就塌了一截。”
“嗯,我爸晚上不回家吃饭。”尽管许邵池分管的是文教,省里但凡有啥大事,也会跟着忙一阵子,纵使不忙,总要摆出忙碌的模样才好看。余同身为许邵池的秘书,自然是老板怎么做,他怎么做。
这两年,许邵池愈发的器重余同,余同还分到了一套福利房,价钱便宜的很,小鱼高兴了足有一个月,交了房后,简单的装修过,小鱼跟余同就搬了新房子,家里原来的房子给苏霜住,倒叫苏霜省了一笔房租。
现在苏霜对小鱼,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了。
苏霜问小鱼,“什么时候你换车,跟我说一声,我买你这二手车。”
“那多不好意思。”小鱼笑。
“没事,不好意思,你少我些钱就是了。”苏霜鼓动小鱼,“小鱼,依你现在的身份,开这车实在有些掉价啊。”
“我什么身价啊。”
“咱们公司的大老板啊,你要出去就开这么十几万的车。虽然你富于内涵,不过现在的人啊,谁不是以貌取人。其实你丢脸倒没啥,我完全是为公司考虑啊。”苏霜口沫横飞的说服知趣买新车。现在小鱼已是小有身家,买辆好车完全不成问题。而且,小鱼除了做生意,平日里还有不少应酬,他早已不是先前去酒吧会所喝杯酒都不自在的少年了,各色人,各色关系,小鱼渐渐有了自己的社交。
有时出门,小鱼的装备的确称得上“寒酸”二字。
人靠衣裳马靠鞍。
小鱼想了想道,“行,过两天我去挑辆新车,这辆给你开。”
苏霜顿时眉开眼笑,拍小鱼马屁,“有这样大方的老板,不呕心沥血简直没天理了。”小鱼是个细人,他用什么东西都很仔细,这种良好的习惯就使得,这辆二手车其实还很有看头。如今都不用买了,苏霜自然乐得占此便宜。
“别忘了你也是老板。”小鱼对培训班基本上大撒手,具体的事情都是苏霜在做,想让人家做牛做马,自然不能亏待。每年培训班的利润,苏霜都是有分红的。
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小鱼现今给余同耳濡目染的,对一些时事开始关注,虽然很多时候,小鱼看的不大懂。但是,跨江大桥的事,小鱼是知道的。当初,大桥招标时,杜子若与郑东泽都对此有意,不过,后来这件工程落入了冯楚钦的口袋。
如今,大桥还未建好就出事了……
小鱼直觉就觉着事情不简单。
余同不在家,小鱼就去了杜家何府,何富贵那里。
何富贵现在算是华侨了,他与杜子若移民后,正式注册结婚。不过,俩人移民未搬家,还在这里住着。小鱼跟何富贵是老朋友,他一去,何富贵吩咐佣人添了两道小鱼爱吃的菜。
小鱼笑嘻嘻地,“我爸不在家,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过来蹭饭了。”
杜子若道,“去年酿的梨花白刚开封,小鱼来的巧,正好尝尝。”
何富贵开始吹嘘他自酿的好酒,“可不是外头那种糊弄冤大头的酒,小鱼,我保管你活了二十年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你喝了我家的梨花白,才知道什么叫酒呢。”
“我不信,我爸也会酿酒,还有上回我送你的,孙爷爷给的虎骨酒,那不是酒?”
“我带你去酒窑里开开眼。”何富贵生性喜欢显摆,偏值得他显摆他朋友没几个,于是,只好对小鱼显摆了。
小鱼就跟着何富贵去了,他对杜家的熟悉,仅次于自己家。
何富贵悄声问小鱼,“是不是跨江大桥的事,大余哥在忙啊。”
小鱼道,“还不知道呢,他在电话里没说。不过,这事报纸上都登了,可不是现在才发生的吧。我爸在家里不说这些事,富贵哥,难道你消息比我还慢。”
何富贵半眯着小肉眼,一幅奸相,“你啊,真浪了大好资源。”
“快,跟我说说。”小鱼耳朵竖起来准备听小道消息。
“你还是去问大余哥吧。”何富贵掐小鱼的嫩脸一记,偷笑的八卦着,“大余哥还没得手呢?”
“你说什么呢。”小鱼给了何富贵一拳,气哼哼的威胁着,“你再乱说,我不揍死你!”
“唉呀唉呀,你这是要造反啊,敢打你哥哥。”
小鱼推着何富贵,“快去拿好酒,一会儿送我个十坛八坛的,我带回去喝。”
“还十坛八坛?你可真没野心啊!我们拢共才酿了多少?”何富贵带着小鱼到地下酒窑,小鱼一瞧,得存了半窑酒呢,小鱼撇嘴,说何富贵小气,“这么多,给我十坛八坛算什么?”
“你知道啥,这是我跟老杜的新婚蜜月酒,拢共酿了一百坛,象征着我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呢。然后,每年只能喝一坛,多一口都不能喝。还送人?美死你。”何富贵挑了一坛,小鱼瞧一眼,上面还贴了张大红纸,上面的毛笔字非常不错,写着: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何富贵显摆,“我家老杜的字,漂亮吧?”
小鱼叹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字是好字,就是这诗的出处不大吉利啊。”
何富贵踹小鱼一脚,“你懂什么。去,开门。”
小鱼贼兮兮的笑,“不过,富贵哥你这富态,倒也跟杨贵妃差不多了。”
何富贵气的直咬牙,“一会儿非打你屁股不可。”
小鱼根本不怕何富贵的威胁,有杜太子在,何富贵敢摸他屁股一下,杜太子得把何富贵屁股做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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