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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屋收集师[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狩心
那人具体身份是什么,他准备自己去查,那是非原剧情里的人物,剧本知晓的也不多。
这天吃过午饭后,祁遥套上外套,准备出门,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把一拧,意外的竟是拧不动。
祁遥心中顿觉惊愕,他盯着手里的门把,又拧了一下,还是一样的状况,房门竟是纹丝不动。
厨房那里有人走出来,脚步声渐次靠近。
一转头,祁遥就看到已经站在他身后三四米开外的秦叔。
秦叔眼睛从祁遥面庞往下落,落他的右手上,看他一副诧异的表情,向祁遥说这是沈轶在离开时的吩咐。
“五爷离开前特意叮嘱过,让少爷你这段时间在家养伤。”顺便把毒给戒了,这话秦叔就没有提及了。
祁遥手臂缓慢从门把上垂落下去,他走回客厅,客厅空旷,凉风直从窗口往里灌,祁遥将外套给穿上的,莫名里竟还觉得冷气直往脖子里灌,微微打了个寒蝉,露在外面的脖子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背上的伤口基本都已结疤,不应该是鞭伤的缘故,祁遥转身,想往窗户外望,忽的身体晃动,脑袋一阵轻微的眩晕,视线有一刹那的模糊。
他及时抓着身边的墙壁,稳住摇晃的身躯。
祁遥猛地眨了下眼,他低目看向自己的手,连带着手指,都毫无征兆,有不受意志控制轻轻哆嗦的迹象。
这种情况,祁遥从来没有遇见过,一瞬间茫然起来,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事。
“少爷、少爷……”祁遥忽然间没了动作,维持着一个半转身的姿势,眼里光芒更是慢慢有散开失去焦距的迹象。
祁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秦叔却是相当明白,他连叫了祁遥数声,男孩才在眸光的一阵剧烈波动中,回过神来。
“秦叔你叫我?”祁遥抬眸盯着一边的秦叔,秦叔神色古怪,关切之情相当明显。
然后祁遥脑袋里灵光一闪,立即明白自己身体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祁遥忽然里就觉得喉咙干涩起来,他微突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口水。
“秦叔,屋里有绳子吧,你帮我找一条来。”祁遥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不过本来摊开的手掌,这会已经紧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色的筋脉都明晰可辨。
秦叔眉头顿时一拧,祁遥背后还有伤,在这个时候竟然毒.瘾犯了,若真拿绳子捆住,挣扎里,肯定会再次迸裂背后的伤口,秦叔不忍心看到那幕情形出现。
“只是以防万一,我瘾不大,绑起来,反而更好一些。”祁遥做着解释,让秦叔不用担心他。
“好,那你等会。”秦叔去离开去找绳子。
祁遥走到饮水机边,拿杯子一连接了两杯冷水,咕噜噜灌进肚里,手指捏着杯子,某个瞬间,心中生出一种可怕的暴戾感,想直接将玻璃杯给摔碎。
他极力制那股翻涌而出的暴躁感,吸食的次数不多,前后就两三次,说是新型的,不过该上瘾还是会上瘾,它作用在人体的神经细胞里,侵袭神经末梢,一旦中间停吸时间过长,人就会有百爪挠心的焦躁不安感,体像是忽然间就蹿进无数的蚂蚁,在啃食和咀嚼他的脾脏肺腑。
程度不算重,但只是这么点,已经让祁遥有种想撞墙的冲。
他从楼上回自己卧室,秦叔速度很快,找来了一条绳子。
祁遥抽了张椅子,然后坐在上面,他的打算是直接用绳子把他和椅子绑起来,秦叔的意思却觉得床.上要好一些,这样祁遥挣扎起来,在柔软的被套上,就不会弄伤后背。
祁遥思索了一下,觉得秦叔的建议可以,于是就趴了上去。
屋里有剪刀,秦叔拿了刀把绳子剪成两节,然后将祁遥左右手分别绑在床两头的柱子上。
秦叔到是没亲手帮人戒过毒,不过这样的事曾经见到过,约莫知道过程里需要注意哪些,他去浴室了拿了张干净的毛巾出来,裹成一团,到床铺边。
祁遥拧头看到秦叔手里拿的东西,不等对方说什么,就主张了口。
秦叔将自己能够做的都全做了,至于接下来,就不是他能控制的,这东西只能靠祁遥的意志力。
快步走出房,秦叔反手将祁遥卧室的门给带上,矗立在门口,默不作声,似在想着什么,跟着他一边走一边掏出兜里的手机,给沈轶打了过去。
那边响了数声才被接起,周围微有吵闹,似乎有别的什么人,但忽然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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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戛然而止。
“……什么事?”对面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金属冷硬。
秦叔道:“五爷,少爷毒瘾犯了。”
那边又是一瞬的沉默,跟着传来冷厉的声音:“绑了。”
“已经绑了,是少爷主要求的。”
外面在打电话,屋里的祁遥似乎感应到什么,他抬起汗涔涔的脸,看向摊开的左手掌心,代表小黑屋的第一个进度条由99变为了95,他喘着粗气,眼尾却是弯了起来。
“嗯。”
虽只有一个字,但秦叔从里面听出了一点起伏的意味。
“宁少他……这次会戒成功的。”秦叔相信祁遥戒毒的决心。
挂断电话,秦叔又另外给两天前来过屋的齐医生拨过去,对方毕竟是专业医生,询问了他一些戒相关的事,还有祁遥的饮食方面,有没有要做改变的地方。
隔一段时间,秦叔就会到门口站一会,侧耳倾听屋里有什么声音,一开始有呜咽的闷哼声,中途甚至于剧烈的挣扎声,床铺晃的声音,都非常激烈,到后面慢慢平复下去,又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秦叔方推开门,进去查看祁遥的情况。
看到趴着的人背上染出鲜红的血迹,而整个人,也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都是汗水,额头汗湿的头发黏着,秦叔过去,弯下腰,先是拿走了祁遥嘴里的毛巾,在看到毛巾上一抹刺目的血色时,秦叔作顿了一顿,随后他想给祁遥把绳子解了。
耳边一道虚弱无力、可也听得出坚定的声音。
“不、秦叔不要解开,就这样……”祁遥偏过头,半张脸被枕头挤得变形,眼尾通红,泪痕挂在脸上。
秦叔俯瞰着祁遥惨白无血色的脸,慢慢回了手。
“少爷想吃什么,我去厨房做。”屋里空气意外压抑,秦叔音色也低沉了几分。
祁遥扯动嘴角,给了个虚弱到极点的笑:“清淡的吧。”
这之后连着大概一周时间,祁遥都是在自己卧室度过的,除了洗澡和上厕所外,基本都趴在床上。
背上的伤口还没好完全,又再次裂开,齐医生几乎每天都来一回。
这天晚上祁遥伤口发炎,整个人浑身滚烫,输了两瓶液,体温才慢慢回落。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人就瘦了一大圈,这是沈轶一天傍晚回来,到祁遥屋里,看到他颧骨突起,脸颊凹陷时的第一观感。
沈轶高大冷峻的身体立在床边,祁遥吸食的次数和量都不多,所以这么几天时间,算是勉强初步戒成功,祁遥有这个意志力,沈轶自然是高兴和欣慰的,然而另一个方面,看到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忽然之间就瘦得像是蜕了一层皮,就让沈轶感觉到心有一丝隐痛,这个人,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似乎就是有这种奇怪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就搅动他的情绪。
男孩这会安安静静地合眼躺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柔和温顺的气息,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力。
沈轶几步上前,坐在了床沿上,不管什么时候,男孩见到他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将厌恶表现得很淋漓尽致,好像他们之间,就没有这样平和的时光。
秦叔在一边同样默不作声,甚至主退后,走出了房间。
伸出手,掌心间触到温暖的脸庞,在沈轶眼里,其实已经将祁遥当他半个孩子,他没有子嗣,也不可能有子嗣,幼年时出过一次意外,险些命丧黄泉,他所谓的那个血缘至亲,没有伸出任何援手,若不是他命大,现在已经是黄土里的白骨一累了,他对姓沈的最后的那么一点亲情,已经在那个时候就彻底消失,他不会有姓沈的后代,对于子嗣他从来就没有常人那样的渴求。
何况他身边本来就有祁遥,他从来没想过有哪天会把对祁遥的爱分给别的什么人。
这个孩子,是他唯一认可的一个。
沈轶拿开手,起身将被褥边角捏严实,转身准备离开,忽然他衣袖被人拽住。
沈轶慢慢转过身,面目虽染着难以化开的冰霜,可手指却是在刹那里几不可察地颤了一瞬。
原本睡着的人,此时睁开了眼,眸光清澈澄亮,没有任何惺忪睡意,分明是醒了有一会。
“……五爷。”一开口,低哑难耐的声音,令祁遥都觉得惊讶,他放开手,拳头抵着嘴唇,低低咳嗽了两声,眼角末端,有淡淡的潮红晕开。
像盛放在寒冬腊月的梅花,病态娇弱里又给人无与伦比的坚韧和孤傲感。
“您刚刚回来吗?”祁遥咳嗽过后,抿了下唇,问道。
沈轶幽幽的冷目锁着祁遥的脸,那里面有着某种祁遥看不懂的深邃,祁遥身体微,手肘撑着床,就要坐起来。
下一刻沈轶一步踏过去,摁住了祁遥的肩膀,将他抬起一点的上半身给按回了床上。
身体骤然下坠,床铺都跟着一阵猛烈晃动。
这个发展太过突兀,不在祁遥的设想里,所以他趴回去后,扭着脖子,眼睛睁得椭圆,表情都僵住了。
第4章五爷凶猛
男人两手摁着祁遥的肩膀,把人按回了床,身体更是靠了上去,俯身在祁遥上方,沈轶面无波动地凝注着祁遥,虽什么话都没有说,但祁遥却是陡然里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急促跳动,甚至于在沈轶的无声压迫力之下,光洁的额头上,都渐渐有冷汗冒出来。
掌心下的身体,绷到极致,男孩一双聚着璀璨星火的眼眸,也因为他靠近的缘故,而隐隐波动着,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吓着孩子了,沈轶没有任何气势上的敛,如果温和的手段不能让男孩遵守他的规则,听他的话,那么他不介意动用强制手段。
祁遥仰视着咫尺之间男人那双冷峻夹杂着冰雪的眸子,忽的,由于彼此间距离极为相近,屋里光线明亮,于是祁遥从沈轶深邃墨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影子。
不知道什么原因,祁遥忽然觉得一身的惊惧就褪了那么一些。
他将早就组织好,在肚里翻滚了多次的语言,以虽然缓慢、但异常坚定的语气说了出来:“……对不起,五爷,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破坏您设下的规则,和他们聚在一起吸.毒,您原谅我,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求您原谅。”祁遥瘦削的脸庞上,都是渴求和希翼的神情。
沈轶眸色深沉,如一汪不见底的深潭,他缓缓松了手里的力道,也顺便直回了身,他从床边起身,高大的身躯,几乎将窗口透进来的阳光都给遮掩了,黑色阴影从高处落下来,笼罩着床上躺着的男孩。
他调查过发来视频的电话,那是个临时购买的新号,基本就用了这么一次,然后就废弃了。
巧合的是,就在第二天,他意外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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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来自沈家某个人,对方消息到是前所未有的灵通,转眼就知道他因为祁遥吸毒,并鞭打他的事。
对方不喜欢祁遥,一度都想往他身边加塞一些女人,只要对方不越过一条线,他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轶从来不信这世界有巧合,任何都巧合,都是早有准备。
祁遥跟在他身边,就注定了深陷漩涡,这是唯一能触动他心中柔软部分的人,他不能让任何其他人试图来伤害他。
冷眸俯视着男孩,沈轶说了进屋来的第一句话:“我给你联系了国外一所大学,两个月后你就出国。”
这件事,是一个警钟,让沈轶明白,有人已经坐不住了,想要弄点什么事出来。
他可以将祁遥放身边,只是那样一来,祁遥必定会知道一些事,他希望祁遥继续这样简单下去,过简单的人生,而不是在尔虞我诈里,时刻都警惕,无法安心。
送祁遥出国,远离所有争端,这是沈轶思考几天的结果。
祁遥再次呆住了,而不等他有任何反应,沈轶已经转身走出了房间,留给他一个看似冷漠的背影。
等人的身影几乎快从视野中消失,祁遥忽然浑身一震,从怔忪中回过神,跟着他猛地掀开被子,腾地坐起身下了床,连拖鞋都直接忘了穿,拔腿奔出了卧房,去追正朝楼下走的沈轶。
祁遥赤足踩在地砖上,脚步声不大,但他推门的那一下,门板撞上墙壁,发出响亮的声音,不仅沈轶听到了,就是在楼下厨房准备晚饭的秦叔也听得一清二楚,秦叔听到异响,从厨房里疾步走出来,往声音发出来的楼上望,随即视线中出现惊险的一幕。
沈轶走到楼梯中间,祁遥奔到楼梯上,似乎过于着急,穿着睡衣的祁遥一踏就是两阶台阶,在跑了几步后,脚下忽然直接踩空,身体陡然倾斜,头往下栽去,楼梯用砖修葺的,不是木质,祁遥这一摔,要是摔实了,后果不堪设想,秦叔顿时连呼吸都止住了。
下一刻,祁遥被一个大步跨上去的人给猛地接住,只是坠落的冲击力极大,即便如此,祁遥还是膝盖磕到了楼梯上,一瞬间里,他整张脸就因为剧痛而揪成了一团,啊的惊呼一声后,咬着唇,身体都止不住的直发抖。
沈轶本来冷黯的脸,陡然阴鹜到了极点,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森恐气息。
跌在沈轶怀里的祁遥两手揪抓着沈轶的衣裳,哪怕痛得嘴唇都发抖了,还是焦急而迫切地不迭声哀求着:“我不出国,五爷你不要送我离开,我会听话,真的,我会听话的,你别送我走……”
祁遥急得眼眶里都有泪水涌出来,指骨用力到发白,沈轶扣着祁遥的腰,他眯眼看着怀里急红了眼眶的男孩,曾经一度被下去的暴.虐感,竟是在这个时候再次冒了起来,他并不是真的想让祁遥彻底离开他的生活,反而是想用一种表面温和的手段,再次将人拢在自己的羽翼下,祁遥同自己在一个屋檐下住这么十多年,不是真的说期限一到,就再没有任何关系,哪怕他向外宣称和祁遥不再有联系,但真正信的人,又会有多少。
若没了他的庇佑,祁遥怕是要被外面那些豺狼虎豹连皮带骨给嚼吃到肚里,兴许还会主拿刀,将自己皮肉给割下来,送到那些贪婪者的碗里。
祁遥被沈轶阴沉到极点的视线注目,有一瞬间觉得像是被大型食肉猛兽给盯上,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咬断脖子,心脏狂跳到嗓子眼,可他又不敢放手,怕一放了,沈轶就会离开。
被硌到的膝盖破裂,鲜血渗透裤子,染出一片猩红,沈轶一低目,就看到刺目的鲜血,几乎不作他想,弯腰下去,一臂穿过祁遥腿弯,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
男孩身体清瘦,抱在怀里几乎没太多重量,沈轶搂着人,快步走下搂,到沙发边把人放上去坐着,直接蹲了下去,祁遥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裤脚大,沈轶卷起祁遥的裤脚,卷到一半,耳边听到有抑的抽气声,停了动作,抬起眼,祁遥脸色煞白,嘴唇都开始泛紫。
秦叔看到两人下楼,又见沈轶的动作,转过身去拿剪刀,随后交给了沈轶。
“让齐医生过来。”沈轶对秦叔说道,短短数天时间,齐医生已经来回了数次。
这是沈轶没有想到的,他没想到只是说了句把人送出国,祁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裤腿上的鲜血,沈轶只觉心中一顿,冒出一丝抽痛。
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开始缓慢滋生,以势不可挡的姿势。
“……你真不想出国,那么行,我不送你离开,但你记住了,下不为例。”这是沈轶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明着做妥协,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可若对方是祁遥,他愿意这样为对方开先例,只要祁遥开口。
祁遥明明疼得嘴唇都泛白,在听到沈轶这番话后,竟是开心地微笑了起来。
于是祁遥在鞭伤没好完全后,又因戒.毒瘦了一圈,到眼下,膝盖跌伤,杵着根拐杖,走路一瘸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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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沈轶继续忙公司的事。至于祁遥则在屋里又修养了几天,在一得到可以出去的默许后,虽然走路不方便,祁遥还是第一时间出了门。
一走出去,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祁遥深呼了数口气,将体的浊气都给排干净。
司机开车候在一边,祁遥拉开车门,人先坐进去,然后将拐杖折叠起来,放在腿上。
汽车缓缓驶向了远方。
出门前祁遥约好了姜欢,对方在接到他电话那会,激动的都快语无伦次了,这个姜欢到是原主邹宁身边一个较为真心的朋友,哪怕后来邹宁因犯了错,被沈轶给关了小黑屋,却是不畏惧沈轶的威,为邹宁奔走过,后来被姜家给禁足,到邹宁意外枉死,似乎都再没有姜欢的消息。
剧本里没有提及,那是之后的剧情,祁遥眼下附身在邹宁身上,他不会按照原剧情走,他疯了,才会那么做。
对于姜欢这个朋友,祁遥虽不是真的邹宁,可也是绝对认可的。
两人选了家咖啡厅,在楼上露天阳台一处靠外间角落的位置上坐下。
一名穿着蓝白相间制服的女服务生端着两杯咖啡从里面走出来,放下咖啡后就转身离开,却是在走了两三米后,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悄悄朝祁遥望过去,而又凑巧,祁遥像是知道对方在偷看他,转头回视了过去。
被祁遥那双似盛有潋滟秋波的瞳眸一瞧,女服务生当即就有被抓包的羞赧,一张算得上娟秀的脸,唰得一片通红。
然后就逃一样的,逃回了店里,背影都是落荒而逃的窘迫感。
祁遥嘴角扬起一抹温柔到极点的笑,缓慢转回头,伸出手,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的手捏着咖啡杯杯耳,端起来,浅浅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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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啧啧啧,连啧了好几声。
“瞧,你又俘获了一颗芳心,要不要一会把电话号码给她?兴许她这一晚上都会睡不着了。”姜欢穿了一身简单舒适、暖色系的运服,这会一手撑在下颚上,看向有着一张堪比明星脸的祁遥,自己这个朋友外形上的俊美,就是他都自叹弗如,同对方在一起,不论祁遥穿什么,都会被对方一头。
不过姜欢只有羡慕心,没有嫉妒心。
“她喜欢的不过是我这张脸而已,现在喜欢,下一刻,若见到更为好看帅气的,指不定立马就会移情。”祁遥放下咖啡杯,笑容淡了两分。
姜欢跟着笑了笑,想出声辩驳,以他的所见,哪怕是最近被称为盛世美颜的那位势头最盛的男明星,若真的离了镁光灯,和祁遥站一起,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可他又很快敏锐发现,祁遥淡了笑容,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因而他也咽回了那些话,不管是他还是祁遥,都不需要靠脸来为自己谋夺什么东西。
祁遥手没有从杯耳上拿开,而是拇指食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光滑的瓷面。
“今天叫你出来,是有点事和你商议一下。”祁遥低垂的眼眸猛地一抬,细长卷翘的眼睫毛上陡然间就凝结上冰霜,嘴角的微笑,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听祁遥忽然语气一冷,姜欢身体微动,上半身往桌沿靠近了一些。
“什么事?”
“我想你肯定听说了,我被五爷抽了三十鞭的事。”伤口都已结疤,但偶尔的,还是会有一点刺痛感。
“听说了。”姜欢轻轻点头,语气少了些刚才的轻松。
“五爷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溜冰的,必然是从某个人嘴里泄露出去,我很好奇,那个人是谁?”祁遥指间动作一停,接着又道,“五爷的私人电话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那个人是谁?消息这么灵通,能够查到五爷的电话,还在这个时间点,暗里告知五爷。”
“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邹宁得罪他,所以他这是打算报复我?”
说到这里,祁遥话一停,冷沉无波的目光盯着姜欢,一身凌冽气魄,让姜欢顿觉心脏一紧,强大的压迫力袭来,仿佛他对面坐着的不是他一贯以来熟知的好友,而是祁遥口里的五爷,那个叫沈轶的男人。
姜欢忽然觉得喉咙发干,手指也有发僵感,他咽了口口水。
“五爷的电话我从来都不知道。”虽然这个祁遥清楚,不过姜欢觉得,还是要明说一下,以祁遥怀疑到他这里来。
然后他思考祁遥说的后面的话:“……你想找出那个人?那两次到场的人,我这里都有印象,需要给你一个名单吗?”
就姜欢而言,祁遥才是他真正认可的朋友,至于其他的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有时候约来凑个人头,人多热闹些。
可竟然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有人做这种恶心的事。
“或者这个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会帮你找出那个人,他竟然有胆子发视频,那么应该早就想好了会有什么结果。”姜欢拳头陡然紧,整个人都被一团阴鹜气息给笼罩着。
祁遥摇了摇头:“不用,你给我名单就行,我自己来。”
祁遥不仅怀疑那人背后有什么人,甚至怀疑,沈轶身边潜藏着某个有异心的人,不然怎么会在沈轶离城出差的时候将消息透露给沈轶,一是为了看沈轶对这事的态度,二……也是祁遥曾经想试探的,试探沈轶到底对他在意到什么程度。
经过这么一遭,他算是清楚了,沈轶宁肯暂停手里的工作,也要回来质问他一通,就表明在沈轶那里,他有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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