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吾心归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朽木刁也
秦明酒意五六分,还有些清明,他从怀里拿出前几日卖出首饰的钱交给牧琛,道:“这里一共是30两银子,待岑兄酒醒,替我转交给他,就说,是之前结算的银两。”
“我知道了。”牧琛过,妥当放在怀里。
秦明拱了拱手,又道:“劳烦牧兄送岑兄回家了。”
牧琛看了秦明一眼,突然脱口而出道:“他就住在我家。”
这句话里是藏不尽的炫耀和宣誓主权,只是牧琛还没意识过来。
闻言,秦明愣了下,但他醉意上来了,脑袋迷糊,左耳进右耳出,也根本没有多想。
秦明之前请了店小二去叫阿竹来接他,可是左等右等,阿竹都没过来,他坐不住了,便干脆站了起来,脚下打着晃,准备自己走回去。
他好不容易走到门口顺利打开了门,却没注意脚下有台阶,于是被猛地一绊。
牧琛离得较远,伸手不及,眼看秦明就要摔倒了,可有一个人身手飞快,及时拦腰抱住了他,又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这才得秦明直接脸朝地摔下去。
抱住秦明的,是一名身穿宝蓝色华服的青年,青年长相俊美,星眉剑目,气度不凡,他低头看了一眼没心没肺已经在自己怀里睡死过去的人,无奈地摇了下头。
抬起头,他看向不远处的牧琛,颔首道:“我带他先走了。”
牧琛问:“你是?”
“我姓宋,是秦明的好友,阿竹还在忙,我来送他回去。”
青年的语气熟稔,看着秦明的眼神也很温柔,牧琛见了,也不再多疑。
低下头,青年用手轻捏了一下秦明的脸,看秦明砸吧砸吧嘴,还是一副睡得香甜的模样,不觉露出了宠溺的笑,他弯下腰抱起秦明,又对牧琛点了下头,就抱着人离开了。
牧琛注意到了青年的笑容,又看着他如同珍宝一般怀抱秦明离去的背影,恍然大悟。
待青年下楼后,牧琛也准备带着岑乐回家了,岑乐还是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很是乖巧。
牧琛返身回到岑乐身边,弯下腰问:“可以走吗?”
岑乐没有回答,他呆呆地看着牧琛,忽然嘴角一弯,绽放出了一抹极为灿烂的笑。
牧琛被这抹笑容迷了眼,然后又看着岑乐染满红晕的脸颊,鬼使神差的,便伸手摸了上去。
岑乐的脸烫,牧琛的手凉,被牧琛这么一碰,他觉得很舒服,不由眯起眼,又在上头蹭了蹭。
牧琛的眼眸深邃,他望着毫无意识的岑乐,心里忽然一阵悸动,心脏再次毫无规律的跳动起来。
忍不住凑近岑乐,又目不转睛注视着岑乐,联想起之前的种种,想到自己总是控制不住会生出的那些想法,牧琛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了。
原来,他竟是喜欢上岑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让牧琛开窍吧,至于岑乐,稍微晚一点。
然后昨天实在太困,一个字写不出来,所以只好延迟了,小天使们要原谅我呀~
ps:谢谢“zhun_ger”的地雷,比颗大红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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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隐瞒
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牧琛就越发喜欢盯着岑乐看了。
牧琛只觉得岑乐笑好看,思考好看,生气好看,认真做事的时候好看……从头到脚,哪里都好看,让他的眼睛无时无刻都想粘在上头,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牧琛从来没有对谁动过心,骤然发现喜欢岑乐,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如果直接说出这份喜欢的心意,只怕会将岑乐吓坏,万一将人吓跑了,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可是要是不说,再像之前一样,他扪心自问,也是做不到的。
不敢前进,却又不想后退,所以牧琛只要一得了空,就会注视着岑乐,用目光述说情意,心里偷偷高兴。
同时又在思考,怎么才能让岑乐也喜欢上自己。
总是被盯着看,岑乐不傻,怎么也都发觉了。
一天两天或许还好,但是一连半个月都这样,让岑乐不得不想,他是不是对牧琛做了什么?
仔细一想,这样的情况是从那天和秦明一起喝酒之后才出现的,他那时候喝的有点多,后面酒劲儿上来,就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难道是他喝醉以后,发了酒疯?
想来想去,也完全记不起来那天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岑乐干脆不再想,准备直接问牧琛。
这天晚上,岑乐刚吃下两口饭,又察觉到了牧琛的目光。
放下碗筷,岑乐问:“我喝醉酒的那日,可有做了什么?”
牧琛不明所以,但还是摇了头,据实以告:“没有,你那日喝醉后很安静,不吵也不闹。”
“那你为何这些时日以来,总是看着我?”岑乐十分疑惑。
牧琛心头一跳,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他低头扒了口饭,好半晌,才闷声道:“你那日说,我最好了。”
没有提及自己的心意,牧琛用了一个模糊的借口,来掩饰自己这段时间的异常。
他在这些日子里想明白了,如果现在贸然说出喜欢的话,只会将岑乐吓到,让岑乐开始躲避自己,甚至离开,唯有等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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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也喜欢上自己,才是最佳方法。
闻言,岑乐怔住了,他是记得有说这句话的,只是没想到,牧琛会那么在意。
看了一眼岑乐,牧琛沉吟了会儿,轻声说道:“我爹娘去世的早,村里人又避我如蛇蝎,哪怕被我帮助过的人也是如此,唯有你,不避我、不嫌我,甚至说我是最好的……”
岑乐沉默了,他记得青竹曾经告诉他的事,现在听到这番言论,心里对牧琛的越发怜惜。
他是能够感同身受的。
牧琛爹娘早逝,而他无父无母,至今不知父母是谁;牧琛因为传闻谣言受到村人排挤,而他因为不能说话,从小就无法融入集体,独来独往,永远都是孤孤单单一人。
何其相似?
抬起头,岑乐看向牧琛,一个字一个字比划道:“终有一天,大家都会发现你的好的。”
牧琛笑了,然后又轻轻点了一下头。
牧琛的这番话,能算回答,也能算没回答,但在岑乐眼里,却算是问题的答案了。
岑乐以为,牧琛会看着自己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那天无意说了那句话,让牧琛心里意外,又生出感激和感慨,所以才总会这么盯着自己看。
得到了答案,岑乐就不再询问了,他拿起碗筷,开始继续吃饭。
因此,他也没有看见,牧琛此时望着他的眼神,饱含了多少温柔和深情。
年关将至。
这几天就要过年了,大家都忙着置办年货的事,牧琛也不去做工了。
村里瞬间热闹了起来,家家户户张灯结,裁新衣,做新鞋,从小年开始,鞭炮声就没停过。
往年牧琛都是一个人过年,吃饱了就无事可做了,根本不在意年货的事,而且他是最怕这些节日的,因为实在太过孤单的,别人家有多热闹,衬托下来,他一个人就有多冷清。
故而只要一到新年,牧琛就会提着酒菜去到山上,坐在爹娘的墓碑前,喝的醉醺醺。
但是今年,却不同了。
这个家里,不再是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个人了。
岑乐也在。
想着岑乐,牧琛做什么都更有劲了。
二十八这天,牧琛上了一趟山。
虽然大雪封山,山里的动物大多冬眠了,可野兔野鸡的,还是有的。
牧琛也幸运,快下山的时候,一只野猪自己撞了上来。
猎物自己上门,牧琛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现如今的牧琛,早已不是十年前的牧琛了,他独自打猎将近九年,什么动物都打过交道了,两三年前的时候,他还曾经以一己之力,将一只老虎重伤,对付野猪,根本不在话下。
顺利杀死野猪后,牧琛找个地方坐下来,准备喘口气,休息一会儿。
坐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牧琛便站了起来,扛起野猪和其他猎物,步伐稳健地下了山。
这一趟上山,牧琛的获颇为丰富。
回到村里,村民看着牧琛猎到的野猪和野兔,眼睛都亮了起来。
村民们迟疑了一下,就纷纷凑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起来。
“牧家小子啊,你这野猪肉怎么卖啊?”
“野兔呢?”
“还是按照以前的价格卖不?”
牧琛话不多,但都一一回答了,三百多斤的野猪太大,就他和岑乐两人,是肯定吃不完的,野兔和野鸡也猎到不少,他们自己各留下两三只就足够了。
这么合计下来,其他的至少还能卖到四五两的银子。
野猪本就不好猎,何况又是在大冬天,村民瞅着那头野猪,都想买,就一路跟着牧琛回了家。
岑乐听着外头吵闹的声音,以为是怎么了,便从堂屋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被人群围在最里头的牧琛。
他挤到人群里,走到牧琛身边,这才看到地上躺着一只大家伙。
拍了拍牧琛,岑乐问:“这是你猎到的啊?”
看到岑乐,牧琛的眼神离开柔和了下来,“嗯,我猎到的。”
岑乐觉得厉害,不由对牧琛竖起了大拇指。
牧琛和岑乐这样交流,围观的村民不傻,很快就发现岑乐不会说话。
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觉得可惜长得这么好,怎么偏偏是个哑巴呢。
有一些觉得鄙夷和不屑的,记起之前朱大壮的凄惨模样,心里胆怯,到底不敢直接变现出来。
没有人表示出反感和不喜,气氛就还很好。
看着村民不买到野猪肉都不愿离开的模样,牧琛决定就地分野猪。
村民为了能够尽快买到,也都来帮了忙。
打水,烧水,剃毛,大家分工合理,有条不紊。
岑乐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些,味道又呛人,难有些不习惯,稍微缓过之后,他本是也想要参与进去,多少能帮点忙,可大娘们根本不用他插手,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只野猪处理的干干净净。
牧琛卖的便宜,一斤野猪肉只要十五文钱,比市面上卖的猪肉还便宜。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于是不到一个时辰,三百斤的野猪肉就被分的干干净净。
岑乐了一堆零散的铜钱,装了满满一袋子。
牧琛还留了四十斤,他分了二十斤出来送给刚才帮忙的几位大娘后,又包了十斤,准备给顾方游送过去。
顾方游最爱吃肉,尤其是野猪肉,基本上每次牧琛猎到野猪,他都是第一个要买的。
而同一时间,牧琛猎到野猪卖了银子的消息,也传到陈桂红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实在痛苦,天凉了,大家记得多穿衣服呀~
鞠躬,下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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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信任
牧琛去给顾方游送肉,岑乐就在家里帮牧琛将银子数出来。
大布袋子里的铜钱被倒在了桌上,桌旁边放着线,数出一百文钱就串起来,岑乐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将铜钱全部数出来,又串好放整齐。
三百斤的野猪肉和猎到的野鸡野兔,一共卖了五两二钱的银子。
岑乐将铜钱好,准备等牧琛回来的时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他。
岑乐刚把银子放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以为是牧琛回来了,岑乐便忙着去开门,只是门一打开,门外站着的,却是陈桂红。
陈桂红听到村民消息,脚下没停立刻就赶过来了,心里打着那卖肉银子的主意,当然,也理所当然的准备拿一些肉。
肉谁家会嫌多?
来的路上,陈桂红已经想要了托词,见门打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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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挂起一副苦涩的笑,开口便准备卖惨,但话还没说出口,一看不是牧琛,表情立刻敛了起来。
探头往里头看了看,没看到人,陈桂红便问:“牧琛呢?”
岑乐拿出本子和炭笔,写道:“他出去了。”
陈桂红没读过书,压根看不懂字,一看岑乐宁愿写字却不跟自己说话,以为是要羞辱她,立马就不高兴了,她拉下脸,瞪了眼岑乐,然后没再理会岑乐,越过他直接走了进去。
认出了陈桂红,岑乐也不好拦着,只好让陈桂红进去,但门却不关了。
陈桂红一进门,便径直转去了厨房,在厨房转了一圈后,就盯着放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两只野鸡和三只野兔,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把这些全部拿走。
都拿走的话,这个年就不用再花钱去买肉了,自己家里的鸡鸭,也都不用宰杀,可以省下不少银子。
看完厨房,陈桂红又转去了堂屋,左看看又看看,瞧见哪个好的,都想带走。
正巧,岑乐编织好的几样头饰还放在桌上没有拿回房间,陈桂红看见了,眼睛一阵发亮。
前不久,陈桂红就看见村里好几个年轻的小妇人都带起了这样的头饰,觉得好看,便也十分想要,一打听,才知道这是城里最新流行的饰品,连才女苏盼都戴着。
后来进城去购置年货的时候,陈桂红本来也准备去买一件的,可一问价格,居然要将近一两银子,她心里虽然想要,可那时手头已经没钱了,根本买不起,无奈之下,只好遗憾回来。
这会儿又在这里瞧见,陈桂红自然心动不已,她拿起来摸了又摸,下一瞬,便揣进了怀里。
岑乐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不由皱起了眉。
走上前去,他先用炭笔敲了下桌面,见陈桂红看过来,便写道:“这些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两次看到岑乐写字,陈桂红终于反应过来岑乐不会说话了,她讽刺道:“原来是个哑巴啊。”
闻言,岑乐眉头皱的更紧了。
陈桂红回视线,继续要把头饰往怀里塞,岑乐看着,干脆伸手,抢先一步全部了起来。
跟不讲理的人讲理,还不如动手实际。
陈桂红眼睛一瞪,怒道,“我家的东西,你一个外人拿什么拿?”
岑乐懒得理她,只是做着自己的事。
陈桂红哪里被人这么无视过,当下就炸了:“你等着,等牧琛回来,我就让他把你赶走,赶得远远的,我看你能去哪里,你个来历不明的死哑巴。”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牧琛给顾方游送完肉,没多停留,便直接回来了。
回到家里,看见大门没关,又听见堂屋传来声音,牧琛以为是进了贼,他担心岑乐,于是便加快脚步,赶紧朝堂屋飞快跑去。
匆匆赶到堂屋,牧琛看见来人是陈桂红,才稍稍松了口气,又问,“伯母,你怎么来了?”
陈桂红恶人先告状道:“琛儿,你回来的正好,你不知道,你救回来的这个人,他是个小偷。”
“岑乐不是小偷。”牧琛脱口反驳,语气有些冷。
“那是你没看见。”瞪了岑乐一眼,陈桂红添油加醋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个哑巴将桌上的头饰全部往自己怀里揣,那些头饰我见过,少说也值十几两的银子,我不准他拿,他还瞪我,你说这还不是贼?你也是,当时救这种白眼狼作甚,还不赶快赶走他啊。”
牧琛蹙起眉,“伯母,你说的那些头饰本就是岑乐的,他只是拿走属于自己的物品,何况岑乐根本不会偷我东西,他与我住在一起,一点便宜都不曾占我的,你不能这么说他。”
一听头饰本来就是那个死哑巴的,陈桂红的第一反应,是心疼。
那么多头饰,她轮流戴能戴半个多月呢。
隔了好半晌,陈桂红才压下心底的不痛快,回指着岑乐的手,开始推卸责任:“这事可不怪我,他是个哑巴,不会说就会写,我又没读过书,他写什么我看不懂,会误会也很正常。”
听着陈桂红话里话外的贬损,牧琛的脸色放了下来。
牧琛道:“你应该向岑乐道歉的。”
牧琛的话,让陈桂红险些被气得背过气去,这些年她被牧春生宠上了天,日子过得顺畅,要什么有什么,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这会儿心里早已经各种脏话都骂开了,可是因为惦记着牧琛手里的银子,到底是不敢直接表现出来,只能竭力忍着,可嘴角的抽搐,还是无法控制。
“琛儿,伯母没有听错话吧?”
牧琛没有松口,依旧坚持:“你误会了岑乐,冤枉了岑乐,理应要道歉的。”
“……”
没有想到牧琛真的会反抗自己,下自己面子,陈桂红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可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看着牧琛的神色,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道歉,恐怕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于是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敷衍地说了一句:“好好好,伯母道歉,这件事就算我错了,是我错怪了他。”
岑乐站在旁边,对牧琛打了个手势:“让她将怀里藏起来的头饰还来给我。”
其实陈桂红作为牧琛的亲人,他送一个头饰也是可以的,可是陈桂红太过表里不一,一心只想着占牧琛便宜,那副嘴脸实在令人生厌,所以他就算送给乞丐,也不愿送给这样的人。
重新看向陈桂红,牧琛道:“伯母,你可是拿了岑乐的头饰,请还给他。”
“他那是胡说八道,我何时拿了他的饰品?”陈桂红眼睛瞬间红了,委屈不已,“琛儿,你是知道伯母为人的,我哪里会乱拿别人家的东西?他怎么可以这么胡乱冤枉我!”
陈桂红是打定主意不还的,当时只有她和岑乐在场,她就不信,牧琛还会信一个哑巴不成。
牧琛摇了摇头,眼里透着失望:“伯母,你是拿了的,还是快还给岑乐吧。”
陈桂红没将头饰放好,胸前露出了两根绳子,牧琛看着岑乐做了那么久,那绳子长什么样,编出来又是怎样的,早已经记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认了出来。
“琛儿,你这是不信我?”陈桂红还没注意到。
牧琛直接道:“你胸前那两根绳子,便是头饰上的,我亲眼看岑乐编织,怎会认不出来。”
陈桂红猛地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没把东西放好。
谎言被拆穿,陈桂红的脸面再也挂不住了,觉得丢人非常,她黑着脸,伸手一拽,将头饰粗鲁地拿出来丢给牧琛,然后头也不回就出了堂屋,连这趟过来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牧琛将头饰还给岑乐,愧疚无比道:“抱歉,让你平白无故,受了冤枉和委屈。”
岑乐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问:“你这样对她,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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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出来,陈桂红是没气量的人,她这次真的被气坏了,后面不知会想出什么事来报复。
“无事,左右再差,也就是那样了。”牧琛从不在意陈桂红对他的看法,他会每次都给钱,只是因为牧江远舍命救了他,他应该报恩,同时,也是因为对牧江远心怀愧疚,只好拿银子补偿。
注视着岑乐,牧琛勾起唇,温柔道,“不管这些了,我们先去将那几只野鸡野兔处理了吧,否则时间久了,会变味道的。”
“也好。”岑乐颔首。
走了两步,他又记起那些数好的银子,于是告诉牧琛:“对了,那一袋的铜钱我数出来了,一共是五两二钱,我已经放回你屋里了,一会儿得了空,你可以去数数。”
牧琛笑了,“不用再数的,我信你。”
岑乐怔了怔。
他又想起刚才牧琛也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直接便反驳了陈桂红,不由心里一暖,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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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请客
大概是觉得实在丢脸,后面的两天,陈桂红都没露过面。
岑乐本来还担心她缓过来后,觉得气闷会回来找事,但见一直风平浪静,也就暂时放下了心。
他实在不想应付这样的人。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按照大燕的规矩,年三十这天,是家家都要吃团圆饭的。
过去,由于只有牧琛自己一个人,往往是不会过的,一般是做好菜就提着酒上了山,到第二天下午才会回来,而今年不同,家里多了一个岑乐,那么这顿团圆饭,自然就不能少了。
只是既然是团圆饭,那么两个人吃,未显得过于孤单了些。
想起之前在去找顾方游的路上遇到的一群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孩子,岑乐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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