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奇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乐步步
不过,看到跟我堂哥来的这个人,和安别离不对付,我还是挺高兴的。
“哦,我是来代表我们卢科长进行慰问的,你呢,来这做什么?”程国栋晃了晃手里的果篮,走到我面前。
“小周同志,你好,我代表我们国安局特别事务调查科卢景升科长,来对你表示慰问。”
说着将果篮放在我的床边,然后看着白燕秋,“这位,是小周同志的仙家吧,真不好意思打扰了。”
白燕秋很温柔的摇摇头,“奴家只是来看护弟马的,谈不上什么打扰。”
我看这位程国栋能看到我的仙家,惊讶极了,说起来,这还是我除了庞家叔婶之外,第一次遇见可以看到我的仙家的人。
“对了,我给二位介绍一下,这是白一舟,白师傅,是白苗的白巫,也是我们科的顾问,这次来,主要是跟小周同志了解一下,那个制作邪蛊的蛊师的一些情况。”
我连忙直起身,微微弯腰,算是打了招呼,毕竟我现在全身都疼,实在是站不起来。
那位白师傅也没在意,把我按在床上,“小兄弟,我还要谢谢你啊,虽然我不知道嘎步到底炼制了什么蛊,可是无论什么蛊只要是他做的,那都是天理不容的东西,要不是你制止了嘎步,他一定会造下更多的孽。”
这才对嘛,我心里想着,这送果篮、表示感谢,才应该是事情发展的正常规律,之前那个,根本就是在放屁。
“应该的,应该的,这种事情,无论谁遇到了,都会挺身而出的,我这也是因缘际会。”
我谦虚的说了几句,两方互相谦让恭维一下,然后坐下来,进入正题。
“哎,我说安处长,您还有事儿?”程国栋言语上挤兑安别离,还一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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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不懂得样子,看着非常气人,但是我却觉得很解气。
“哼,你们好好聊着吧。”说完,安别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摔门离开。
我很鄙视的回了一个白眼,但是我堂哥被气得不轻,差点冲出去和他肢体理论,还是程国栋把他按住了。
“周哥你别理他,那人你越搭理,他越来劲儿。”
“那小子是谁啊,简直不可理喻。”
我堂哥打小就挺照顾我的,看到我被欺负,比他自己被欺负还要生气。
“他啊,你是不知道,那也是个奇葩。”
提到刚才的安别离,程国栋也是一肚子的话,“那小子家里也是体制内的,在京都有那么一点能量。他的一个堂哥原本是我们科的,前些日子受了伤,退下来了,他们家里就死活想要再塞一个人进来。你说塞就塞吧,看在他堂哥的面子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正好第三行动处缺个管杂事儿的。结果呢,这小子能力不行,位置也没摆明白。我看他,这是来想要把咱堂弟骗到处里,给他当打手呢。”
我堂哥一听,更生气了,“他以为他是谁啊,想要找手下,不给好处就算了,还带威胁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想着,那小子要是说几句好话,冲着国家公务员这个招牌,我绝对跳坑。
“这不是年轻人嘛,还没弄清楚情况呢,就开始新官上任三把火,甭理他。”
程国栋也挺看不起安别离,言语间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人。
“对了,小周,我这是来问你点当时的情况,你现在方便聊聊不?”
程国栋说话挺客气,我也觉得这人不错,况且和我堂哥认识,应该是自己人,我也就没藏着掖着,就从我看到我们老师,贴的找孩子的寻人启事开始说起。
前面那段自然是几句带过,主要讲的也就是我到了背岗村之后的事情。
当讲到用孩子摆的正反北斗七星阵的时候,程国栋非常激动,连锁了好几句‘灭绝人性’。
后来,说道那个血茧,白师傅开始插话,仔细的询问了很多关于血茧、罐子的事情,后来我说道血茧进到我的身体里,现在心脏上还挂着一个蝴蝶的时候,更是激动地扒着我的手。
“小老弟,不介意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我自然是不介意的,事实上我非常想知道,那东西能不能弄出去,甭管是谁,心脏上长了一只蝴蝶,都会从心里不舒服的。
尤其是我堂哥,听到我心脏上长了一个东西,也很担心,“不对啊,医生给你做的是全身检查,怎么没看到你身上长了东西,真是个庸医。”
“他们这些超自然生物的东西,一般医院的都检查不要出来,放心,白师傅就是个大夫。”程国栋连忙解释,才让我堂哥安静下来,但是还是不放心,盯着白师傅给我看病。
白师傅抓着我的手,闭着眼睛摸着我的手好半天,然后突然睁开眼,非常惊喜的看着我。
“小老弟,你前几辈子都是行善积德的大善人啊?”
我点点头,说实在的,我还真就不想当这个善人,活的憋屈啊。
白燕秋也很担心我的身体,但是蛊这东西,显然不在专业范围,“我家弟马是九世善人,这位巫者,我家弟马身上的东西,可会对我家弟马有所妨碍?”
白师傅摇摇头,“没妨碍,反而是个好东西,对小老弟好着呢,哈哈,嘎步这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儿啊。”
我听他的话有点糊涂,那个血茧明明很邪门,为什么他还说是个好东西。
看我们不明就里,白师傅连忙解释道:“嘎步炼制的,是一种在我们苗疆失传已久的奇蛊,伴月祭灵蛊,亦正亦邪,这蛊霸道得很,无论是谁想要将其炼制成本命蛊,都需要接受全身血脉重塑的剧痛。这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这蛊会吞噬祭炼者心里的光明面,要是邪恶之人,没等蛊虫认主,就会因为没有了心里的光明面,而因为自己身上恶念,自我侵蚀而死。这也是嘎步找了十四个童男童女,又找了一个有功德的处子,作为中介转化的原因。他的本意想是要用童子和处子身上的光明面喂饱蛊苗,但是没想到,遇到了身为九世善人的小老弟。”
说到这里,白师傅像是看什么稀有物品一样的看着我,“小老弟身上功德浓厚,整个人就是个金闪闪的光明面,不仅把蛊苗喂饱了,甚至引得蛊苗破茧而出,直接认你为主,小老弟,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我扯了扯嘴角,很想说,九世善人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想要,你要给你得了。
一想到我这上的速成班得的称号,我就全身不舒服。
不过,白师傅说这蛊虫叫什么伴月祭灵蛊,名字听着挺仙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白师傅,这蛊,有什么用啊,那老头这么大劲炼制。”
白师傅叹了口气,“嘎步是我的师弟,这种蛊的蛊苗已经绝迹了五十来年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蛊苗。伴月祭灵蛊是我苗疆的三大奇蛊,主要的作用就是能吃不好的东西,也就是说,它能治疗很多疾病。”
我一听,这确实是好东西啊,可是我就纳闷了,那个嘎步,这么大劲,制作这东西干什么?
“这蛊虫,就有两面性,是善是恶,全凭主人的心念,小老弟心地纯善,自然是能养出治疗疾病的伴月祭灵蛊,要是这蛊落到坏人手中,就会变成祀月吞灵蛊,专门吃生命之气。”、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到我手里呢,就是伴月祭灵蛊,能够治病救人,吃的是不好的东西。可要是落到坏人手里,就是祀月吞灵蛊,吃人的生气,一个人没有了生气,那不就得等死啊。
“所以啊,小老弟,你这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儿啊。”白师傅特感慨的抓着我的手,激动的说道。
这多不好意思,就做了一件事儿,结果受到如此多的感谢和夸奖。
我突然发现,我还真是一个专门做好事儿的好料子。
第23章美女姐姐
到了后来,程国栋就一直在忽悠我,想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动组,先当个编外成员,将来等我毕业了,就去挂职当个正经的公务员。
其实我的心里是拒绝的,跟着一帮子‘艺术家’们混了这么久,我也养成了一种懒散的,不想受约束的思想。
所以,编外成员什么的,我倒是可以答应,至于正经挂职当国家公务员,我还是敬谢不敏。
但是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决定竟然得到了我堂哥的支持,用他的话说,偶尔帮忙没什么危险,但是当了公职人员,那就是那里危险就上哪里,太不安全了。
自从我醒了,就陆陆续续的有人来看我,先是我堂哥,然后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安别离,后来是程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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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师傅。
等到第二天,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消停的和我的仙家们,好好了解一下情况的时候,我的房门又被敲开了。这一次,是一个我不太想要拒绝的人,那个我在村子里救出来的美女,池秀媛。
其实这很好理解,当一个人,一个正常的处于发育期的男人,呃,性向什么的应该比较明确的一个男人,在他住院的时候,有个漂亮的姑娘来探视他,正常情况下,都不会有人拒绝的。
虽然,这个美女非常明显的要比你大上那么三四岁的样子。
池秀媛是个刚从央美毕业的青年画家,已经有作品被画廊购,本人也签约了一家画廊的那种。
怎么说呢,对于我们这种学油画的来说,算得上是人生赢家了。尤其是在我们辽美的油画系,一直不出名,毕业后前景堪忧的情况下,看到一个央美油画系的前辈,多少有些羡慕。
池秀媛一进门,就局促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个格子图案的保温盒,看到我躺在床上,一脸的愧疚。
“哟,美女姐姐早上好啊。”
“早上好,呃,周先生。”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人管我叫先生,当然,就是那种礼貌用语,不是敬称。
“,叫什么先生啊,我都叫你美女姐姐了,你就叫我大川就成,朋友都这么叫。”其实相对于美女,我更好奇她手里的保温盒,实话,医院的饭菜也就是能填个肚子,既没有味道有没有卖相。
池秀媛顺着我的视线一看,连忙把饭盒打开,一阵喷香的鸡汤味就冒了出来,钻到了我的鼻子里面,那滋味,真是让人感动。
没想到啊,大美女还会做汤,而且看起来还很不错。
“给我的?”我觉得我的确认一下,不要弄出什么误会来。
“对啊,这是我在住的酒店,让大厨炖了一个晚上才做好的,你快尝尝,还热乎呢。”池秀媛很开心的把饭盒和勺子递给我,眼睛里透着满满的期待。
我心里,呃,幸亏我没真的夸赞她的厨艺,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这是个没干过家务的大小姐,你看看,鸡汤那是整个递给我的,连个小点的容器都没准备,幸亏还有个勺子。
“谢谢啊,真是破了。”不管怎么说吧,这汤显然是不错的,大厨做的,绝对色香味俱全。
我现在上半身已经能动了,就是下半身还是有些肿胀难受,不过照我的回复速度,大约明天就能差不多出院了。
我一边喝汤,一边和池秀媛闲聊。
也知道了她在央美刚刚毕业,正在做毕业旅行,进行采风,准备下半年的创作素材。
听听,这也就是我了,换个人得气死。
国家高等学府,正经科班出身,毕业就签了画廊,作品有人欣赏,没事儿背着画板,四处采风闲逛,妥妥的人生赢家。
反观我,省级大学在读,学习成绩不是前几名,兼职从事封建迷信,出门住的是青年旅舍,活脱脱一个丝在职啊。
不过,就是这样两个毫无交集的人,竟然就在背岗村这个倒霉地方相遇,然后共了患难,也是一种缘分。
池秀媛自从知道我和她一样是学油画的,就一直拉着我聊天,从莫奈聊到凡.艾克,又从马列维奇聊到徐悲鸿,这跨度,也是没谁了。
聊完了油画,我们又聊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艺术家,对于无神论或者是宗教信仰,一般都是没什么节操可言的。
至少我从将近一年的大学生涯中发现,我们这个专业的学生,对于宗教或是封建迷信的东西并不排斥。
或者说,他们认为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只要不耽误他们的艺术创作就成。
“那些,嗯,仙家,是真的存在的,是吗?”池秀媛显然对这件事情非常好奇,她和我讲了她那天的经历。
原来,池秀媛跑出去以后,就发现那栋建筑的外面都是各种颜色诡异的虫子,刚开始她根本不敢出去,后来还是无意间挥动手臂才发现,那些虫子很怕她,她才鼓起勇气,一点点地跑了出去。
对此,她倒是对我表达了歉意,“真的没想到,你就是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那些可怕的虫子就全都躲着我。”
我很矜持的接受了她的道歉,其实我心里挺怕她突发奇想,让我给她画个符,避蚊虫叮咬。
“后来我跑出去,站在村口,犹豫了很久才对着空气说了那番话,我当时觉得我特别的傻。”
说到这里,池秀媛突然停顿住,然后用一种惊奇的语气对我说,“然后我就看到,我面前地上的沙土自己漂了起来,组成了一个‘多谢告知,请勿进村’的句子。大川,那是你的仙家在和我说话吗?”
“那是周大堂主,胡大教主还说要给这位花容牵个正桃花呢。”
这话是白燕秋在我耳边说的,“那天,这位花容可是帮了大忙了。那时候我们都在等里面的消息,就怕贸贸然冲进去,那邪祟铤而走险,伤了你或是里面的孩子。后来这位花容将事情一说,我们就立马排兵布阵,赶了个及时。”
我看池秀媛挺好奇的,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是我家老祖宗,当年也是打过倭寇的。”
我们两个后来都在聊东北仙家的事情,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同龄人聊这些事情。对父母,我不敢多谈,怕他们担心;对同学,我不敢多说,怕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在封建迷信的这个圈子里,我唯一能聊得起来的就是庞家夫妇,但是两人都是长辈,对我都是提醒和教诲。
最后,池秀媛和我互相留了电话,说要找时间去拜访我。我其实挺期盼她来看望我的,怎么说也是一个新认识的美女朋友,虽然我对她没什么怦然心动的感觉,但是有个美女朋友,显然也是一个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我一共住院三天,第四天,我就拾好了行李,从住的地方直接去了火车站,车票是是我托了周大伟堂哥帮我买的,软卧,要了我214元钱,那可是我整整两个星期的生活。
坐在火车上,我用一种非常大无畏的神,将我这段时间所有的花和各种票据贴在一起,规规矩矩的放到了我的背包里。
我打算回去后,让邵老师给我报销,不是我矫情,实在是自己快要揭不开锅了。我妈倒是可以支援我一些生活,可是我实在是张不开口。
至于邵老师男人的那个悬赏,我是万万不能要的,要钱就会减少功德,现如今,对于我来说,还是功德比较重要。我就快要十九岁了,离我的二十岁魔咒已经不远。虽然他们都说我要是死了,妥妥升仙,可是神仙能吃开封菜、锅巴肉,能给我妈养老送终,给我妹妹把关将来的‘猪’吗?
再说了,谁知道将来当了神仙,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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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谈恋爱啊,只要想想热播电视机《宝莲灯》我就感到不寒而粟。
据我所知,我的前几辈子可都没谈恋爱啊。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学校是根本回不去了,就算能回去我也不想回去,那两个混蛋都找了个姑娘,我就算回去也是看他们各种炫老婆,太打击我的小心肝。
只是,我走到门,就看到我家门前蹲着两个黄毛,一胖一瘦,正对着抽烟,身边放着几个空的啤酒瓶,以及一堆啃完的鸡骨头。
两人正在聊天,看到我回来,连忙拿出手机,好像是在确定我的身份,然后飞一般的就全都跑了。
我想叫住他们,可是他们跑得很快,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把门口的垃圾拾了。
供了仙家的家里,一般都会很干净,哪怕很穷,但是不能邋遢,不然仙家会不高兴。
我进门,拾了一下屋子,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一看,竟然是邵老师给我打的电话。
“邵老师,晚上好啊。”
“大川,你回来啊。”
听得出来,她挺激动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对感情的压抑。
“啊,回来了,对了,孩子怎么样,没吓到吧?”
虽然我去的时候孩子们都在熟睡,但是也不知道之前都经历过什么,有的孩子八字轻,随便吓吓就会丢魂。
“孩子没事儿,大川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我们全家都想谢谢你。”
我挠挠头,“那就明天中午来吧,带一桌酒席过来,谢谢仙家就成,我就不用了,就是个跑腿的。”
邵老师挺激动,“不敢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的,那我明天中午去找你。今天这么2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洗了一个澡,我舒服的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第24章功德到账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去了学校,今儿上午是个老教授的课,那老头幽默风趣,讲的也都是干货,不去的都是傻子。
我到的时候,钱军和鲁明达都已经坐在中间那排,找好了座位,还给我带了一杯热豆浆,那把我给感动的,啥都不说了,将来要是哪天哥几个需要托梦的,我绝对招待。
“我说你是真住院了?看看着小脸白的,原本就是个小白脸,现在都快成娘炮了。”钱军一看到我就调侃道。
我摸了摸脸,说实话,我现在确实有点大病初愈的样子,可是这也不是我愿意的。
“哥们我去救苦救难去了,你们这些凡人是不能理解的。”
我觉得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显然这两人不是这么看的。
“你是去拯救失足妇女去了吧?”鲁明达推了推眼睛,一开口就是满满的阴险。
“不,我是去解救苍生去了。”
我们仨关系一直挺好的,这不,选修课都选的一样。
老教授姓郑,讲的是近现代国际艺术发展,当年是在俄罗斯留学的高材生,一幅油画也值不少钱,当然,这样说有点俗气,但这也是他的课从来都坐无缺席的原因。
学艺术的,虽然都说谈钱俗,可要有挣钱的地方,谁不上啊。
就好比是两个差不多互相看不上眼的艺术家,凑到一块互相开喷,这个说你抽象派的是鬼画符,那个说写实派的不如该行当摄影,互相喷三年都喷不完,但是一提作品价格,这个只卖1万欧元,那个却能卖上1万2千欧元,价格一摆,一万欧就立刻趴了。
说白了,艺术也是有价值的。
上午两节大课,一个是郑教授的近现代国际艺术发展,另一个就是大学英语。
反正这课不是几乎没去过几次,其他人,貌似也没有经常去听课的。
美院不要求考什么四级,只要你有个差不多的三级就可以了,而三级,高中的底子就够了。
钱军去打球了,我和鲁明达回了学校寝室。
鲁明达一回去就开始粘粘糊糊的给女朋友发短信,预约中午出去吃饭。但是最可气的是,鲁明达竟然一边发短信一边傻笑。
我躺在床上,原本是想补觉的,结果被他的“嘎嘎嘎嘎”全都毁了。
“我说,二哥,咱怎么说也是个新世纪有为青年,矜持点行吗?”
鲁明达白了我一眼,“这就是我能在这愉快的发短信,而你只能睡大觉的原因。”
我这小暴脾气,立马就怒了,“不就是设计系的班花嘛,你等着,我将来一定找一个身高腿长、带着嫁妆死活要跟我在一起的白富美。”
“等你找着的,哥请你和弟妹去富丽酒店摆一桌。”
富丽酒店是个在我们学生眼中,最顶级的地方,东西好吃不好吃另说,但是贵是一定非常贵的。
我们俩就这么插科打诨了小半天,直到鲁明达的女友下课,他颠颠的去接女朋友,我只好一个人回了家。
走到半路上,我去买了两个馒头和一份红烧排骨。
怎么说都是一个病号,我觉得无论如何我都得好好补补。
等我拎着排骨和馒头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邵老师抱着孩子,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长得一般但是非常有气势的男人,正等在门外。
而不远处,一个带着富丽酒店标识的大巴,停在那里,车外还站着五六个黑超男。
我去,当谁没看过《古惑仔》啊,这是扛把子出巡的架势啊。
“大川,你回来了。”邵老师抱着孩子,看到我很高兴,就连那孩子看到我都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拼死拼活之后,看到孩子没事儿,心里多少都会感觉很开心的。
“邵老师,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啊,等了半天了吧。”
“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下车。”邵老师抱着孩子,站在那里,看着好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满满的幸福。
“呃,咱就别在这说话了,进屋吧。”我连忙看门,将几人请进屋里。还好黑超男都没进来,不然我这屋子就没地方了。
坐到堂子里,我特好奇的看了看这位传说中的高级社会闲散人士,看着是没有香江电影里的老大那么帅气,但是整个人感觉就非常的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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