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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奇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乐步步
我的苍天,冯梅姐,你这都是认识的一些什么人啊。
“那,咱们先把那什么婚约给解了。”我一边说,一边将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其实这事儿很简单,我就是写个表文,跟月老说,这两人的婚姻由于什么愿意,是有问题的、是不成立的,希望月老核实后,将两人的婚姻关系解除。
曾小米家的前院,就有个晾晒东西的木桌,我就直接在那写了表文,然后找了个碗,放上五谷,点上香。
没多会儿那个一身正气的通天使就出现了,拿着表文就冲上了天。
这事儿现在就是需要等了,等的无聊,我就和他们几个聊起了天,主要是就是聊一聊,传说中的枉死城。
聊到枉死城,红姐就很开心的聊起了自己的翠风楼。
“弟弟,也不知道你对我们这行了解不了解,我是听说了,现在做这行的,很多都是自愿的。这自愿的,我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但是我们那时候,可没有几个是自愿的,都是被家里的父母、兄弟、丈夫卖进去的。这些人死后,自然是带着怨气,尤其是怨恨男人,我那楼子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原本啊,我是死了以后到了那边,机缘巧合遇到了我男人,当初就是他把我卖进去的。我死的呢也不痛快,活着的时候也不开心,遇到他了,自然是想要报复的。于是我就抓到他,开了一个暗门子,让他接客。这没承想啊,还真有几位姐妹听说了,跑了很远的路来照顾生意。我一看,这生意好啊,于是干脆就找了几个姐妹,弄到一些这种生前买过女儿或是姐妹的,弄起来开了个楼子。没多久,就有一个姐妹,因为看到自己兄弟在楼子里的日子,心里一松快,就散了怨气,投胎去了。我这楼子,从那时候起,就彻底出名了,从那以后,很多姐妹都来找我,把找到的这些臭男人,卖到我那里去。
这个男人啊,生前是个赌鬼,赌红眼了,就把老婆扔给债主消气,他老婆没多久就喝了药死了。
我这次还是跟冯妹子聊天,才知道这家伙的底细,正好,我那里很久没新面孔了。”
我心说,红姐这才是女权斗士啊,那些电视里主张男女平等的,简直就是弱爆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香灰变成了桃花的花瓣,我知道,这事儿是成了。
那个杜军显然是懂行的,看到香灰,立马对我表示感谢,没多会儿,杜军和曾小米的身上,就多出来一条,隐隐将两人的小手指捆在一起的红丝线。
“看来你们两个去了枉死城,就可以办婚礼了。”我打趣的看着手牵着手的鸳鸯,心里突然间有点羡慕。
其实,找个人过下半辈子,也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第80章冥婚5
折腾到半夜,井底下依旧是断断续续的传回一些消息,大体上我知道下面那个假冒的道士刚刚顺着地道跑了,柳真媛他们正在追,曾家的其他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靠在一个曾小米给我找的房间的炕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不到三点的时候,就被外面的声音给惊醒了。
我一出门,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带着大约有十几名人民卫士,小心翼翼的躲在墙根,一点点的前进。
说道熟人,也不算是非常熟,也就是见过几次面,而且上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和我的关系真的是非常的不好。
眼镜男,也就是曾经污蔑我无辜囚禁魂魄的火居道士,想当初我们曾经在一起吃过饭,然后被我狠狠地鄙视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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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伙。
据说,他还是小女鬼的远房舅舅,难怪当时小女鬼的父母,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了。
“呦,这不是魏大师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魏庆峰,也就是眼镜男,吃惊的看着我,看来没人告诉他,我在这里。
“你,你怎么在这?”
“哦,接了一个单子,我说魏庆峰,你这是怎么了,头发怎么都开始变白了,不会是晚上经常运动,累了吧?”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当初这家伙死不悔改,灰家的人就把他后半辈子的霉运,全都引到这几年了,因此这家伙这一年多来过得是异常的凄惨。
走到哪就倒霉到哪,谁看见他都躲。
其实我这算是做好事儿,把霉运过完了,这家伙后半辈子就会过得非常顺遂,没有大灾大难,安安稳稳的寿终正寝。
“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动了手脚?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非常的倒霉,我找人看了,我的运势被人动了手脚,一定是你干的。”
魏庆峰有点色厉内荏,看起来是要生吃了我,但是行动上畏畏缩缩的,还往后躲,显然,他是怕了我了。
“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顶多是让你的霉运,提前和你见个面罢了,反正早早晚晚的都要经历,我就是把时间挪了挪。”
魏庆峰愤恨的看了我一眼,显然也是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你们认识,那就太好了,麻烦给我介绍一些现在的情况。”
说话的是位穿着制服的老警察,四十岁上下,看起来非常稳重。
“哦,这么回事儿,后院有个废弃的井,井口下面有个地道,地道的那边有个地洞,人都在里面,昏迷着呢,凶手应该是一个假扮成道士的和尚。”
老警察一听我说完,连忙安排人下去救人,抓捕邪修这事儿看样子他是不打算参与,只将我和魏庆峰留了下来。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同时在心里问灰小宝,他们到底追着人往哪里跑了。
灰小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复说:“在山里,他们进山了,正在打斗,没什么问题,他们让你不要跟过去。”
好吧,最为一个身体经络正在好转的人,我确实是不应该跑去掺和过于激烈的战斗。
上次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这些人依旧认为我是一个病号,我呢,也正好偷懒。
不过我还是把坐标给了魏庆峰,这家伙现如今,明显是成熟稳重了不少,这功劳,我也不介意他来分一块,反正我对当国家的人民公仆没兴趣,但是看样子,魏庆峰属于常驻人口,这工作还是让他做吧。
“你这么好心?”魏庆峰疑惑的看着我,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好心,送功绩给他。
我翻了一个白眼,“我前段时间受伤了,刚好,不想拼命,行吗?”
魏庆峰看了看我,然后了然的点点头,“胆小鬼。”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我这个气啊,这小子就不应该对他好,我真是昏了头了才想要送点功绩给他。
同时我心里也在暗暗地嘀咕,怎么来的人就是他呢,要是换个别的人,我这功绩送出去,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可是偏偏来了魏庆峰,简直就是一种极大的浪。
我站在前院的院子里,跟着焦急地曾小米,一起目送警察们将困在井里的曾家人,一个个的抬了出来,放在了客厅的堆满棉被的地上。
我别的不能做,但是找点棉被铺个地铺还是可以的。
我看了看,确实是损失了很多阳气,这之后要是细心调理一下的话,倒是还好,要不然,极有可能损害寿命。
尤其是那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要是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夭折。
这鬼地方,一时半会儿的,救护车也过不来,就算是过来了,这十来口人,也可能因为调养不及时,无法寿终正寝。
我看曾小米非常可怜的在那哭,一边哭一边还叫着“大哥、小弟。”我听着,怎么不太对劲儿啊。
“不对啊,曾学姐,你不是家里的老大吗?”我记得她曾经说过,因为是家里的老大,从小就照顾弟弟。
曾小米迷茫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曾家人,“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从我看见军哥之后,我就觉得,我不仅仅是曾小米,我应该还是曾月莲,也就是曾小米的姑姑。我觉得,我原本就应该是军哥的新娘子,我们,我们就应该是在一起的。”
我一听,心里寻思,这是把上辈的记忆,想起来了一些吧。这种事情还真就有过,而且不少,都是上辈子有着强烈的执念,想要下辈子达成的人。不过能不能达成,全靠运气。有的能成功,可以好好再过下辈子,有的没成功,心里就会产生一些魔障。能破除,那就皆大欢喜,下辈子开启新的人生,不能破除,那就有可能几辈子都浑浑噩噩,碌碌无为。
她俩这个,也不是到算不算是完成了执念,反正俩人过几天就真的能成为合法夫妻了,投胎后也能继续当夫妻。
这么一想,这也算是完成了上辈子的执念。
我看这躺着的几个人确实是可怜,于是就放出阿灵,让它在几个人身上都转了一圈,给他们渡了一点阳气,让他们能够缓过来,最起码能等到救护车。
也算是几人命大,我家阿灵最近越来越厉害,体内呢,又存了很多能量,将他们小命包住,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五点来钟的时候,救护车到了,将这些人一个个的抬上了救护车,对外的说法呢,就是煤气中毒。
一家子坐在一起怀念亲人,结果煤气没关,空气又不流通,于是就煤气中毒了。我呢,作为一个借住在这里的同学,起夜的时候发现情况不对,连忙报警,救了这一家老小的小命,可真是功德无量。
对于我无意间成了仁心救人的好青年,我的心里是其实是很羞耻的,明明是了报酬的,没想到竟然还附送了一个好名声。
出去追那冒牌道士的魏庆峰,在当天的中午,才给老警察打了电话,听电话的口气,那家伙已经伏法,不过事情的经过倒是弄清楚了。
这家伙确实是个和尚,一个因为乱用风水术圈钱,被逐出师门的家伙,以前的法号为明真,现在人称石大师,专门在邻省给土豪看风水,也接一些用风水害人的活儿。
这次之所以看上曾家,就是因为曾家有一块困魂石。
原来当年的女鬼索命,之所以后来消停了,不是因为那女鬼消散了,而是有人用一块困魂石,将女鬼封印了起来,放在曾家后院的井里,布置了法阵进行镇压。
那块困魂石,是明真以前师门的东西,明真无意间发现了这件事儿,就行将困魂石占为己有,同时控制住一个杀了百来口人的恶鬼。
最开始探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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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遇到了杜军,被杜军阻挠之后,就心生毒计,勾引因为承包的土地欠,没钱给小儿子娶媳妇的曾家大伯,从他那里骗到了曾小米的八字,然后执行了之后一系列的事情。
我的烟鬼就是因为碰到了困魂石,被困在了石头里,所以才和外面失去了联系。不过还好,这东西就对清风烟鬼有用,对于其他仙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听跟去的一个胡家弟子说,那个魏庆峰也不算是太过废物,还是很有些真才实学的,而且战斗经验非常丰富。
好吧,这家伙怎么说都是个名门弟子,有点能力还是应该的。
至少我做弄起来,不会觉得没有成就感。
困魂石归了魏庆峰,不过这家伙没有坏到家,知道把我的烟鬼和清风放出来。至于那里面最开始的那只恶鬼,据说是要被送到某位得道高僧那里去,进行超度。
分开前,我又给那家伙招了一点桃花,没什么大用,就是让他能够经常遇到,想要和他露水姻缘的恐龙女而已。
我觉得这事儿他得谢我,毕竟这女人重要的不是外在,而是内在,说不定我这么一手,能让他找到一个灵魂伴侣呢。
我没管他要媒人红包就很不错了,真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做好事儿不留名的好人。
曾小米和杜军想要正式举行冥婚,那就需要将两人骸骨埋在一起,这事儿得征得曾家人的同意。为了事情能够顺利进行,我给曾小米弄了一个托梦,让她的父母知道,这冥婚确实需要有一门,但是不是现在这个,而是另一个,曾小米上辈子的爱人。
后面的事儿我就没掺合了,等到曾家人脱离了危险我就离开,回到了家里。
我这还有几幅画没画呢,老爷子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我要是在下周在不拿出一副作品出来,就要让我回学校好好上课去。
我都放羊了一年了,再让我回去上课,那就跟要我的命一样。
我连忙将赶工的出来的妩媚妖娆的现代熟女,做了最后修正后拿到了老爷子那里。
老爷子对于我总是画美女,颇有微词,让我找个时间出去走走,画画大自然什么的,油画可不仅仅是画美人,还可以画其他的东西。
哦,对了,还有一个噩耗,也是老爷子告诉我的,给予最近两年考研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我们这种油画专业的,也有很多人在争取考研。为了我能以一个高分考入老爷子的研究生,我必须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准备考研学习。
讲真,老爷子,你这样做,很有可能会失去一个热爱油画,很有天赋,对你非常孝顺的弟子的。
第81章降头师1
学英语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你还要不能中断法语的学习,我几乎把上午的时间,全都贡献了出来。
我老爸听说我要考研,破天荒的送了我一只新手机,看来他是真的很高兴。
我妈妈即将生产,这段时间家里的气氛非常的紧张,毕竟她是一个高龄产妇。还好俩人不是公职人员,竟然在生了二胎之后,还想要三胎,真真是有点厚颜无耻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半个月,我就又一次当了哥哥,我妈妈毕竟年纪大了,出去遛弯的时候摔了一跤,结果早产了,很遗憾,是个男孩。
我爸倒是没感到有什么遗憾,用他的话说,自己能生出一个闺女,已经是全族人都羡慕的事情了,要是再生一个,就该遭嫉妒了,这样正好。
我紧赶慢赶的,才在第二天看到了我的新弟弟,那个生出来就跟个小猴子一样的小东西,正被我老爸小心翼翼的抱在手里,那神情,好似正抱着一个稀世珍宝。
我妈说,我当年刚生下来的时候,我爸比现在还激动,当时就差点晕过去,之后又高兴的三天都睡不着觉,就是看着我,生怕我出事儿。
实话,从我懂事起,尤其是我妹妹出生后,我和我老爸一直就保持着一种,神奇的互相讨厌的状态,对于我爸曾经把我当宝贝这件事儿,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之后我就一直在家,看着小猴子变成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这很有趣,于是我就把孩子的变化画了下来。
每隔三天画一张图,一个多月后,我积累了十二张素描,这给了我一个非常不错的灵感,我打算回去以后画出来。
哦,对了,小家伙的名字叫做周大湖,基于这孩子出生的太晚,比较好点的名字都被占用了,周大湖这个名字,还是比较靠谱的,总比我大爷爷起的‘周大根’强吧!
很好,我的妹妹周晓晓,依旧是我们家最最珍贵的女性成员,其不可撼动的家族地位,依旧保留着。
我又当哥哥这件事儿,我一高兴就群发到了qq里面,这样一来,我认识的人几乎都知道我家又添丁了。
我大师兄非要来找我爸,讨论一下生子秘籍,这家伙快三十了,一结婚家里就让他要孩子,好在小两口都是喜欢孩子的,要不然一准闹矛盾。
最神奇的是我二师兄,竟然回了一个恭喜,真的,这个截图我真想永久保留,证明我做人其实非常成功。
钱军那家伙直接问我,回去给不给带喜糖,据说满月宴的喜糖,有和送子观音相似的作用,反正我是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的。钱军有个堂哥,结婚十年,夫妻两人国内国外的医院都看了,就说俩人没问题,但是俩人就是没孩子,因此都疯魔了,什么偏方、风俗,一个没落,全都来了好几遍。
家里人也都跟着,一起着急上火,这不,钱军听说我弟弟出生了,就问我能不能给带点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用过的东西,借借运势。
这些东西,也不能说是一点用都没有,但是真的是没什么大的效用,还不如让我给画一个求子符,说不定还能管点用。
这种明明没毛病,但是十年都怀不上的,有一定的几率就是传说中的上辈子造孽,这辈子命中无子。当然,这种其实比较少见,主要的还是其他的原因。
呃,说起来,这钱军的堂哥,倒不失为一个潜在客户,可以考虑哪天去给他拖个梦试试。
还有吴渊,这家伙消息回的有点晚,不过我们倒是聊了很长时间。
吴渊之前接了一个单子,去了一趟新加坡,不仅有人全程包吃包住,还带着他四处游玩了一番,临走又送了一堆的土特产,生怕他有哪一点不满意的。
这待遇,简直了。
我刚刚回到辽市,打算完成我的新作品,程国栋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想不想去云南旅游,包吃包住包玩,全程都有漂亮的女警陪同。
这个嘛,确实是挺吸引人的,但是我现在全身经络还没有彻底养好,现在去的话,会不会有点拖后腿的嫌疑?
于是,我就婉拒了,毕竟程国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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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很多的像我这样的临时顾问,而且还有很多的常驻人口,之所以给我打电话,我觉得,那是因为我这人不会讨价还价。
电话那边,程国栋也没有什么非你不可的想法,听到我身体不是太好,还很关系的慰问我了一下,然后才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就觉得没有我什么事儿了,虽然说这云南挺不错的,风景也独特,不过要是过段时间的话,说不定我就去了。
但是现在嘛,我的仙家们都嫌弃我,觉得我出门就是个拖后腿的,我还是不要去讨人嫌了。
结果半个多月之后,程国栋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显然,是出了事儿了。
“这是怎么了,让人给揍了?”
因为当年下墓,我昧了一样东西,所以对于程国栋,我一直都感觉有所亏欠,所以只要是程国栋找我,我从心里,就不太会拒绝。
之前拒绝,是不想去了拖后腿,现在嘛,我的经络已经没有问题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有韧性,更加宽阔。
看过武侠小说的人都知道,我这是因祸得福了。
“我们前些日子接到线报,有一伙儿有着特殊能力的毒贩子,携带了大批量的白粉,要从云南那边的国境线偷渡到国内。结果那边给的情报太模糊了,我们的人去了才知道,那伙人里面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降头师,不仅身边毒虫成群,还养了两只非常厉害的鬼役,去的两个人,全都中了降头,局里的蛊师虽然解了两人的降头,但是那两个人还得在床上躺上一个多月。
能克制这降头师的蛊师,我们局里能联系上的有三个,但是一个闭关,一个前些日子受了伤,还有一个没什么战斗力,遇到鬼役就是被虐的份。
我这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找你了。
老弟啊,你就过去站后面,把你的那个蛊放出来就成,其他的事儿我找别人解决,怎么样?”
这程国栋可是够惨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让他给碰上了,三个人选呢,全都歇菜。不过,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做。
我这仙家上千,两个鬼役根本就不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就是那些毒虫降头,先不说我有阿灵,那是蛊王级别的存在,就说我堂内的白家弟子和柳家的子弟,那都是玩毒的高手。
“成了,你也不用找别人了,我去就成。”
陈国栋还在呢感叹自己流年不利呢,就听到我喊了这么一句,吓了一跳,“你不是受伤了吗,好了?”
我点点头,“刚好,正好找那降头师试试,我的功力有没有退步。”
之前讲的事情可能大家会感到奇怪,那就是对付降头师,为什么要找蛊师?
这是有着很深厚的历史原因的,听我给你们讲讲。
简单来说,降头术是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传人,因为一些原因,多是被流放到了东南亚地区,然后后人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和蛊术一样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江湖上,泰国的“降头术”和湘西的“蛊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所以,这两个之间有着很大的相同之处,互相之间也比较了解。
降头师也分两种,品格好的,师门管理严格,一般只帮人解降而不下降,就算是施法,之前也会问清楚事主原由,多做和合法也就是咱们这边的招桃花,而且是正桃花,或是人缘招财法,和咱们这边改风水、找财位差不多,合理、不敛财,称作白衣巫师。
而品格不好的,做事不受约束,不仅施法无下限,只要给钱什么都做,甚至于做到一半,突然翻脸不认人,偶尔见到合适的倒霉蛋,还会主动偷偷对他人下降,以达到敛财敛色的目的,被称作黑衣巫师。
当然,白巫师基本上不会跑来贩毒,那么做这事儿的九成九是个黑巫师,没下限的那种。
那可就麻烦了,这种家伙被说在国内的时候就无法无天,这到了国外,说不定就更加没有什么约束。
“知道人的大体位置,或者是有他们用过的东西吗?”
程国栋很高兴的跟我说,“大致地点已经圈定了,就在邻省,咱们现在走,明天就到。”
显然,陈国栋也很着急,没办法,我拾了一个背包,然后到仙堂上面上了一炷香,告诉我师傅和老祖宗,我又要出去跑一圈了,还是去关内,麻烦把通行证什么的跑一下,明天就正式干活。
临走之前,我将冰箱里放着的一些零食全都拿了出来,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我还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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