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奇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乐步步
我就是个学文的,因此对布阵这东西是一点都弄不明白,倒是风水什么的,我还能胡诌两句,这还是跟着吴渊学的,主要是为了唬人。
我和吴渊站在一边,明虚道长站在秦飞的身后,正了八经的护法之位,秦飞呢,则是站在那块封魔石的前方十米的,紧挨着那座硕大的魔门。
题外说一句,明旭道长请了两位中年道士过来,据说是什么摘星派的的同辈师弟,对摩罗教有点研究,这两人呢,就站在我对面,把秦飞和明虚道长护在了中间。
秦飞布阵是用的一个似金非金,嗯,平板大小的一个阵盘,上面插着密密麻麻买的约是不到一百根,似玉非玉的,像是牙签一样的东西,不过仔细看看,那‘牙签’上面,还有着很漂亮的镂空雕刻。总之,一看就不是什么骗子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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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摊货,绝对高端大气上档次,对比我随手扔在腰包里面的符来说,真算得上是土豪级的宝贝。
我小心地清了清嗓子,也怕打搅了秦飞布阵。
说起来秦飞布阵的架势还真挺像是那么回事儿的,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那阵盘就悬浮在了半空之后,而且摇摇晃晃的,或者说是,蹦蹦跳跳?
别说,那阵盘突然间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秦飞面前,蹭了蹭秦飞的脑袋,惹得秦飞轻声斥责,“哎呀别闹,乖乖布阵,回去给你放电视看。”
我这正诧异秦飞真是闲的,还玩‘家家酒’,跟着死物聊天。没想到那阵盘还真就‘一脸开心’的回到了之前浮空的位置,血神玉这阵盘吸在身下,渐渐地开始失去光泽,而它身上的‘牙签’渐渐地变成血红色,然后嗖的弹了出去,四散开来,没多一会儿,就变成了一根根拇指出的,一米多长的签子,按照一种诡异的排列,直直的扎在地上。
然后,整个地下空间,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面,开始聚集起了一股子很奇怪的能量,那能量渐渐成型,缓缓地围绕在秦飞身边,形成了一个泛着光的圆环。
圆环里面,开始散发出一圈圈的光晕,光晕慢慢散开,打在那块封魔石上面。那封魔石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可是就在光晕的第九圈打在上面之后,开始起了反应。
封魔石上面渐渐出现了个犹如蜘蛛网一样的裂痕,而裂痕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深,直到第四十九圈光晕打在上面,‘碰-’的一声,这封魔石,裂了。
裂开的封魔石自然是失去了它原本的功能,没多一会儿,那碎裂的封魔石后面,开始冒出来一团团的白色魂体,一出来,就像是疯了一样到处攻击。
我们这些人连忙开始使出手段反击,但是这些东西竟然越来越多,没多一会儿整个空间里面就塞满了这东西。
在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吴渊的那串珠子,真是非常给力,竟然形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网罩子,将我们两人都罩了进去,那些魂体根本不敢靠近。
我随手抓住一个魂体,小心地用天眼查探,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一看,好家伙啊,这是什么东西啊,简直就是个四不像。
这说起来,人有三魂七魄,魂为阳,魄为阴。其中三魂和七魄当中,又各另分阴阳。三魂之中。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七魄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英二魄为阳为地魄。
因此呢,一般情况下,人的魂魄是有阴阳之分的,当然,也有那种比较特殊的,什么九阴之体啊,至阳之体啊什么的,不过那都是传说,反正我没见过,我师父也没见过。
可是我手里这东西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三魂七魄全都是阴属性,但是,这团子魂魄里面的三魂七魄,不是属于一个人,而是属于至少两个人的。
我这小劫手是越来越神奇了,以前是撕鬼子,或是直接把恶鬼弄死,但是现在嘛,又多了一个新技能,那就是魂魄剥离。
怎么说呢,就是我可以将一个完整的魂魄,三魂七魄都剥离开,然后再拼凑回去。
呃,听起来貌似有点恐怖,像是邪魔歪道,但是呢,这其实是个非常有用的技能,虽然说冷门了一点。
我想了想,于是又抓了一个魂团子进来,仔细一看,不出所料,也是个拼凑出来的,不过拼凑的都是阳属性的魂魄。
难怪呢,这些魂团子跟疯了一样,现在看看,人家确实都是疯了的魂体。
东拼西凑的魂魄放在一起,就跟活人的神错乱差不多,根本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这魂魄不全是根本无法投胎的,因此这些魂团子要是不处理好的话,那就只能是全都人道毁灭了。
这些魂魄想来是已经被困在这里千多年了,积累的怨气,真是让人不敢直视。现在问题来了,我是将这些魂团子都抓起来,一个个的拼凑好了让他们去投胎呢?还是跟着身边这几位一起,直接人道毁灭了,省得跑出去了一两个,害了人命。
前者都是功德,能让我换取寿命,后者嘛,无功也无过,就是有点出白工的意思。
明虚道长他们倒也是各种攻击手段频出,但是这些魂团子也不是等闲货色,特神奇的可以自行拆分,避过攻击后再组合回去。
疯都疯了,你还跟我玩分身,不愧是活了两千年的老东西。
“姓秦的,你有没有什么阵法,能做个笼子出来,把这些东西困住?”我是没法子将所有的魂团子聚在一起,让我挨个掰扯,不过秦飞那小子好东西多,向来有办法。
秦飞现在也不好受,没想到了半天劲,竟然弄出来这些东西,听到我的问题,想了想就说:“有一个,但是最多十个小时就会散掉,而且还不能移动。”
在别人听来好像很鸡肋,但是在我看来,却是正合适。
吴渊对我很了解,看到我这么问,就很担心的问道:“危险吗?”
我自然是很不客气的摇摇头,“没啥危险,就是累点。”
这秦飞是怎么布阵的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是看不明白,不过大约十分钟的时间,秦飞就弄出来一个类似于网一样的东西,然后我们几个就将这些魂团子,一个个的赶了进去。
“周小友可是有办法解决这些残魂?”明虚道长非常担忧的看着这些魂团子,问道。
“有办法,就是点劲儿。我刚才看了,这些东西都是被人为的分了阴阳属性,生生硬凑出来的,想要让他们都去超度,就只能是将这些魂魄拼回原来的模样,然后将他们送去轮回。”
“说的倒是轻巧,这都碎成渣子了,你怎么拼?拿胶水粘上啊!”
秦飞支撑这个网子貌似很劲儿,一边跟我抬杠,一边喘着气,身上也开始冒汗,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劲儿。
“讲道理,我让你这么弄,当然是有法子,你就别操心了。”哎,我就和秦飞唠不到一块去,碰上就打架,忍都忍不住。
这些魂团子凑在一起,就像是有什么吸引力一样,竟然开始拉帮结派的凑在一块,组成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大团子,而且还有着越来越凝实的迹象。
我也不着急,而是运气了小劫手,将其中一个结成一大团的魂团子拽了出来,很小心的将里面的三魂七魄全都剥离开来,然后再打开天眼,小心地将原本应该是一起的魂魄融合在一起。
其实这些魂魄,对于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都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因此抱团的,其实就是对方身体里有自己的一部分。
我小心地剥离,然后融合,工作是枯燥得很,但是等到半夜,我将所有的魂魄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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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九十八个阴气浓郁,堪比鬼将的魂魄,真心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他们看起来,生前都是十一二岁的男孩女孩,而且两两之间,样貌上多有相似,应该是同胞的手足。
“这是找了四十九对龙凤胎,做成了阴阳鬼魂啊。”
明虚道长见多识广,看了一会儿就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真是,造孽啊。”
我不知道当年是不是非常造孽,因为我见过的‘孽’真就不少。别说最开始我遇到的人贩子组织,就说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个鬼王镇守的山洞,那里就比这里的情况,真心好不到哪里去。
怀着一种悲悯的心情,我坐下来,开始念《度人经》,渐渐地我的视角开始超脱,《度魂经》的经文,从我的嘴里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六色的灵光开始在墙壁上出现,那些原本还有些迷茫的魂魄,渐渐地消失在了这阴森的,带给他们恐惧的空间。
当我被吴渊背着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无意间回头看起,发现者鬼地方的阴气,开始渐渐的消散。
我这心里,多少有些憋闷。
两千年,疯了两千年,是个什么感觉?
我抱紧了吴渊,真的是无法想象。
第124章后来
离开那鬼地方回到住宿的旅店,我就来得及说了一句想要睡觉,之后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头粘上枕头,立刻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梦,也不能说是一个梦,而是许许多多的梦,梦里面都是一些十一二岁的孩子,有的呢,出身贫困,打有记忆起就要为了肚子而忙碌着;也有的呢,出身富贵,吃穿住行无一不是上等,身边跟着五六个仆役,三岁之前几乎就没有自己在走过路。
梦境很多,但是无一不在梦的最后,被人拖到一个黑暗的密室里,残忍的杀害。
说真的,这种梦我总是能梦到,每次梦到的时候我都觉得,下一次再有这种梦,我一定会感觉麻木,但其实不是的,每次一我都这么想,但是每一次都会想着下一次。
也许,等我老了、厌倦了的时候,会感觉麻木吧。但是现在,我依旧为每一个苦难的梦境而难受。
我觉得我选错专业了,我应该去当律师,欧美讼棍的那种,据说那种人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在法庭上为一个个臭名昭著的家伙辩护,将他们包装成一个个纯洁无辜的小白兔,然后拿到一笔笔丰厚的报偿。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而已,我想来了,依旧会为了梦里的事情而感伤,会将记忆中最强烈的画面记下来,画成油画。
那些画面,有的温馨,有的可爱,有的可悲,有的绝望。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五点钟,吴渊正趴在旁边的桌子上,身边还放着一本书,向来是看书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找了一间外套给他披上。真的,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你的爱人就在身边,这种感觉,真的是能驱散梦中所有的阴霾。
我出去买了两份生煎包和一份排骨汤,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旅店,吴渊已经醒了,看到我没事儿,笑了笑。
“我以为你梦游了。”
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晚饭,“我饿了,要一起吗?”
买的时候没觉得,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非常饿,我将两份生煎包都吃了,吴渊就喝了点汤吃了两块排骨。这点东西,吃的我俩都更饿了,没办法,吴渊都跑了出去买了两份生煎包和一盘酱牛肉,我这两个这才把肚子填饱。
“你怎么也变得能吃了?”
看着吃了一份生煎包,有哗啦了半盘牛肉的吴渊,我有点心疼的问道。
“你不会之前没吃的东西吧?”
吴渊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我吃了一包泡面。”
靠,我一般早饭都要吃两包泡面,一包泡面能顶个什么呀!
对于我睡了一天半这件事儿,吴渊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总之,就是以后不可以这样拼命了。我正在感动于吴渊为了照顾我,连饭都没吃好,自然是频频点头,签下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第二天,我宅在旅店,没事儿看看电视上上网,总是就是怎么颓废怎么来。而吴渊,则开始跟进酒店的改造工作。
说是改造,我觉得跟推了重建没什么两样,里里外外的,几乎就没有一处是不需要改的,那个胖老板,一脸心疼,又一脸坚毅的站在酒店外面,看着那酒店变成了一个比废墟好不到哪去的鬼地方。
地下的事情有明虚道长在,据说联系了几位玄学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打算一起研究一下,该如何将那魔门处理了。
而秦飞那家伙,也混在里面,想来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我没掺和,先不说我现在眼睛的后遗症开始越来越严重,之前一点没当回事儿的天眼使用过度,让我的眼睛现在肿的跟核桃一样,就说我这手一伸出来,就开始有着微微的晃动,不养个十天半个月,那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我原本以为,那帮人应该没个一年半载的,想来是搞不定那魔门,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不想要那魔门派上用途,又或者是,我低估了那些玄学界的各位大佬,就在我的双手可以重新画直线的时候,他们将那魔门解决了,而且解决的非常彻底。
或者是说,秦飞瞎猫撞上死耗子,把那魔门给拆了,大部分都被国家缴了,另有小部分被各位玄学界大佬给拿去做研究了。
我呢,正式闲了下来,而吴渊,在给那胖老板做了一个详细的设计图之后,就带着我回了沈市,我们的家。
我开始画画,画我梦里的画面,画我眼里的吴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眼睛不再红肿之后,我看东西都不太真切,怎么说呢,有点模糊。我特忐忑的将我的眼睛不舒服这件事告诉了吴渊,我怕这就是个开始,我的眼睛会越来越不好,甚至有一天会变成瞎子。
吴渊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第二天把我拉到医院,做了十七八项的检查,回家后,我的鼻梁上多了一件极为实用的饰品,眼镜。
这眼睛的镜框是镀银镶边的,原本吴渊看上了一个玳瑁的眼镜框,我也觉得很不错,但是柳真媛在我耳边,阴森森的告诉我,仙堂里有一位原形是玳瑁的仙家,虽然平时从不冒头,但是人家是正了八经的老前辈,而且人缘非常不错。
我抽抽嘴角,放弃了那个玳瑁眼镜框。
我开始画画,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投入了进去,我发觉我现在一画画,就会把所有的抑郁之情都扔到作品里,每当我画完一幅画,我就会感觉全身轻松。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段时间,我的三幅作品,看着就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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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憋闷,一股子从心里涌现出来的悲愤和恐惧,让人看了就难受。
老爷子看我的画,很是认真得抽出来一天的时间,带着我去爬山,还开导我说,这个时间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然后絮絮叨叨的将他的想当年,他年轻时候外出求学,到的歧视和偏见。
说真的,老爷子人事真好,对每个学生都尽心尽力,这年月,要找个这样的好老师,基本上就跟中票差不多的概率。
之后,大约是老爷子不放心我,还给我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之后我那个几乎不太管我的老爸,竟然破天荒的给我打了电话,说了很多话,总之就是在反省自己前些年光顾着做生意,有点没顾上我。
其实我想说,想当年,我也是当过你的小宝贝的,对妹妹,我比你还宠,至于那个刚刚抓周的弟弟,我一个都开始挣钱的大老爷们,更是没有吃他醋的意思。
倒是我妈,那是真的很担心我,竟然瞒着别人,自己一个人带着我弟弟,到了沈市,想要来看看我。
呃,当时场面有点混乱,要知道,那时候吴渊正跟我住在一起。
一对情侣,在自己的家里,你要知道,不动手动脚实在是不太可能。
而我妈呢,本来就是想要给我个惊喜,也就没打电话,自己拿着钥匙就开门了。
要说我俩打打闹闹的可能是开玩笑,那么摆了一客厅的双人照片,那就根本是没法骗人的。
我妈挺震惊的,差点把我弟弟给扔出去,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可就真成了人间惨剧了。
之后也不知道我妈脑补了什么东西,等我将我弟弟放到房间里,哄睡了安顿好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我妈一脸的看儿媳妇的眼神看着吴渊,然后还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我。
谴责我我能理解,但是为什么对吴渊那么好?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反正知道我妈不讨厌吴渊,那就行了。
我妈在我家住了三天,然后就在被开着车跨越一个省来到我家的我老爸,一脸殷勤的接回了家。
临走之前,留下话,让我连今年过年必须回家。
呃,这接受度也太高了,一直半会儿的,我还真就没有反应过来。
总之,这非常帅气的‘丑媳妇’,彻底见了公婆,并且被婆婆看上了眼,同意我们一起回家过年了。
这年啊,还有半年,但是我这心啊,就跟过年了一样!
那天晚上一开心,我就干脆坐在画室里,画了一双握在一起的双手,素描的,没做成油画,但是,大约是心境的关系,我觉得我在那时候,画技又突破了。
还有一年我就要毕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读书,研究考研的事情,想来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达成在神棍界,做学历最高的神棍的野望。
夜,还很长。
第125章番外一
我大伯娘,之前也说过,是个很淳朴的农村妇人,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省城,那还是为了会亲家才去的,其他时候,基本上就呆在村子里。
年轻的时候伺候老人,中年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伺候家里的农活,等到上了五十以后,就开始帮着我两个堂哥看孩子。
基于她是这样一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农村女人,因此也成了我家里,对仙家最为虔诚的信徒。
当然,我家里老人还在的时候她是不敢的,毕竟我爷爷奶奶都不信这个。后来我当了出马弟子,但是家里全都讳莫如深,好似不提起这事儿,过段时间我就不用当神棍了一样。
我大伯娘,每次过年的时候,都会把老家那个小隔间,拾的干干净净,就连那摆盘都是她亲自做的。不过,大约是生活一直很顺遂的关系,我大伯娘也一直没找我的仙家,办什么事情。
其实,我大伯娘之所以生活的一直这么好,除了她本人就是个非常好的老好人,嫁给我那个虽然一直没离开农村,但是在村子里非常有威望的大伯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她每年都会帮我给仙家们做贡品这事儿。
用老油条的话说呢,就是我大伯娘做的吃食里面带着诚心,因此仙家们也愿意在我大伯娘遇到些事情的时候,出手帮忙。
所以,当我某一天从睡梦中醒来,接了一个我大伯娘打给我的电话的时候,我是真的很迷茫。
“喂,是大川吗?我是你大伯娘。”
我的脑子当时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特迷茫的回道:“大伯娘?我是大川啊。”
“大川啊,大伯娘有个亲戚,也在沈市,你得管她叫姨姥。你那个姨姥三十来岁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现在孩子要结婚了,你姨姥就想着让你给下面的姨姥爷带句话,顺便你也帮着看看,这个年轻人怎么样,适不适合你表姨。”
这事儿多简单,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出马弟子,就根本不算个事儿,但是这也太新鲜了,要知道打从我出马以来,还真就没干过,这种其他出马弟子经常做的事情,问事儿。
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满口答应,还跟我大伯娘说,我这两天全天都在家,那位姨姥随时都可以过来。
吴渊这时候进门,看到我挂了电话一脸纠结,于是好奇的问我出了什么事儿。
我就把大伯娘的电话,和我的纠结告诉了他。吴渊当时就笑了,还很认真的问我,用不用把仙堂的大灯换了,就开个小台灯,渲染一下气氛。
我笑着踹了他一脚,结果腰上一用力,昨天的某些事情就回到了我的记忆力,麻蛋,真疼。
大约是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吧,我那时候刚跟吴渊一起吃晚饭,两个人腻歪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茶几上放着一盘水果,我坐着看电视,吴渊则是将苹果切成小块,龟毛的摆在水果盘里面,插着小叉子,然后让我吃。
我两正在吃着下苹果,这时候门外站岗的一个小黄堂跑了进来。
“弟马、弟马,有客人来了,是个盘头娘子,带着一个年轻的花容,两人一边往这边走一边还在吵架,说是什么要相信科学,别迷信什么的。”
我得了信儿一想,就知道是我那个八杆子打不着一撇的姨姥,带着她女儿过来了。于是只好起身,去厨房烧了热水,泡了两杯菊花茶端了出来。
没多一会儿,那两人就到了我家门前,想要敲门却发现屋子的门没锁,打开门,就看到了两双女士拖鞋摆在门前。
“是姨姥吧?我是大川,我大伯娘早上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快进来吧。”我虽然说是对着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叫姨姥,一点压力都没有,但是要是让我对着一个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的女人叫表姨,那可真是说不出口,这辈份,呃,也算是家族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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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两人引到堂子里,三人坐定,两人看到摆好的两杯温度适中的菊花茶,多少有点差异。
我那位姨婆呢,脸上表情松了一口气,很是虔诚的对着我身后的堂表拜了拜,到时我那个小表姨,一脸强装镇定,看样子心里也在打鼓。
姨姥压了一张二十元的新币到香炉下面,很是熟门熟路的和我说:“这来了堂子上,我就管你叫先生吧,我的事儿大约你都知道了,其一呢,就想着让我家那个短命鬼知道,我把闺女拉扯大了,也要嫁人了,这其二,我就想知道我那未来女婿,到底靠不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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