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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凶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十日
罗让“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禁止吸烟的标牌,道:“去外面聊聊?”
陆沣点头:“正有此意。”
两人一道走到医院外的停车场,同时掏出一包烟。都是一愣。
罗让笑:“烟瘾犯了。”
陆沣把自己的红双喜递给罗让一根:“试试我的。”
“谢了。”罗让接过,点上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老牌子就是不错。”
陆沣靠在墙上,指间夹着点燃的烟,却并不急着抽。
“今年是来不及了,一审开庭要到年后。”他突然开口。
罗让道:“我这儿盯着呢。他家里人找的神病院副院长,我提前去打点过了。”他说着把一个u盘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陆沣,“你应该比我更知道怎么利用它。”
陆沣没接:“我不方便插手。”
罗让回u盘,理解道:“避嫌是吧?”
陆沣自嘲地笑笑:“有时候不知道干这行是为了什么。还有几天过年了,又出了个案子,今晚就要走。”
罗让道:“你放心,有余老师在呢,他比谁都乐意照顾你家蔡老师。”
罗让的用词让陆沣颇为舒心,因此脸上终于轻松了一些:“你跟余老师……?”
罗让乐道:“我媳妇!余老师坦荡得很,没啥不能说的。”
陆沣掸了掸烟头上的灰,淡淡道:“蔡老师很好,不用跟别人比。”
罗让觉得他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一脸“你再装”的表情:“我能正大光明地喊余老师一声‘我媳妇’,你能吗?”
陆沣动作一僵,用力将烟头按在墙上,轻飘飘道:“幼稚。”
罗让道:“你不幼稚,你不幼稚没媳妇,哈哈哈。”
陆沣把烟头扔垃圾箱里,面无表情地盯着罗让:“你说谁没有?”
罗让慢悠悠抽了口烟,说:“外人眼里,谁有谁没有,不是一目了然?”
陆沣冷冷道:“你多大?每天揣摩别人的想法,是青少年最愚蠢的行为之一。”
“我是青少年,你呢?”罗让反唇相讥,“大龄、未婚、男青年?”
陆沣眉心一跳。
罗让乘胜追击:“我跟余老师不管去哪儿,人家都默认我们是一对。就前不久,还有个警察同志,对,就是你同行,说要祝我俩早点结婚呢。”他一高兴就得意忘形起来,张口就吹了个牛逼,“我跟余老师都商量好了,等有钱了,我们俩就去国外领证。”
陆沣沉默了。
罗让愈发得意洋洋:“你不知道,有时候我都为这事苦恼,怎么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我俩是一对呢?真烦!哈哈哈!”
陆沣默默看着罗让瑟,在他自以为大获全胜时,突然说了一句:“蔡老师经常会腰疼,你们多担待一点。”
罗让一愣。
陆沣重新点起一根烟,意味深长地看了罗让一眼,悠然道:“余老师的腰疼过吗?”
罗让品味了一番陆沣话里的意思,笑容消失,只能干瞪眼,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见状,陆沣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只淡淡一笑,便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第38章
蔡有阳即将出院,时下又快过年,罗让忙着经营小饭馆,同时又得置办年货,忙得不可开交。余希声跟郭留连整个寒假都要住在小饭馆里,而过年这段时间,蔡有阳也要来住几天,阁楼巴掌大的地方显然不够住,而且也不方便。百忙之中,罗让把一间储藏室拾出来,买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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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放进去。
但谁睡储藏室,谁睡阁楼,一家三口有了争执。一番争论后,由余希声理出三个人的主要观点。
一,郭留连要跟余希声一起睡觉。
二,罗让要跟余希声一起睡觉。
三,余希声要陪蔡有阳睡觉。
所以四人关系如下:
郭留连 amp;罗让→余希声→蔡有阳
郭留连:“???”
罗让:“???”
余希声解释:“有阳身体还没恢复,需要人照顾。”然后看看郭留连,“不然,你来?”
郭留连很有自知之明地摇头。
再看罗让:“你呢?”
罗让把郭留连拎过来,一脸正直地说:“我觉得应该给孩子一个锻炼的机会。”
郭留连:“我不知道我行不行,但我知道哥肯定不行。”
罗让给了郭留连一个暴栗。郭留连捂住脑袋假哭。
余希声头大道:“别吵了。”
兄弟俩噤声,眼巴巴望向他。
余希声沉思片刻,一锤定音道:“我跟蔡老师睡楼下,他身体不好,不方便爬楼梯。你们兄弟一起睡楼上。”
罗让想要争取一下:“我觉得还是……”
余希声怅然叹气:“如果不是蔡老师,现在躺在医院的可能就是我。”
罗让只得把嘴边的话全部吞回去:“好吧,我跟郭留连睡。不过,还是你们睡楼上好了。储藏室太阴暗了,不适合病人恢复。”
余希声点点头,弯腰摸摸郭留连的脑袋:“你愿意吗?”
郭留连看了一眼罗让,在他哥威逼的眼神下,勉强道:“愿意……吧。”
罗让磨牙:“小兔崽子,你还不高兴了?”
余希声皱眉,刚想提醒罗让注意用词,郭留连已经嘴快地回击了:“大兔崽子,你不是也不高兴吗?”
罗让:“……”他拎起郭留连,把他按在凳子上,“啪啪”虚打了两下屁股。
余希声“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阻拦,一切就已经发生了。
郭留连嗷嗷大哭,哭泣声比他哥那装模作样的打屁股声音响多了。罗让就觉得他装可怜,想把他拎到储藏室关禁闭。郭留连挣扎半晌,未果,在罗让腰间挠了挠,趁后者吃不住痒,成功脱身,“啪嗒”“啪嗒”跑阁楼上去了。
罗让追了上去。
余希声先是目瞪口呆,而后默默在一边找了个位子坐下,笑眯眯看这“兄弟阋墙”的一幕。
到了下午,三人一起去买床上用品。关于被单的选择,再一次产生分歧。余希声喜欢简单大方款,郭留连想要印有小黄人图案的,而罗让呢,则觉得过年了,该买个喜庆的花色。于是他看中印有大红牡丹的。
余希声看了一眼大红牡丹,对郭留连说:“我们猜拳,谁赢了听谁的。”
郭留连说:“好。”
于是两人猜拳,决定是米白色被单还是小黄人被单。
罗让茫然:“为什么不带我?”
余希声抱歉道:“对不起,我这次不能尊重你的喜好。”
郭留连附和:“哥,你选的太太太太土了。”
罗让:“……”
罗让气道:“好啊,都嫌我,待会儿东西别让我拎!”
余希声点点头。
罗让:“……”好没面子啊。
于是余希声和郭留连猜拳。
余希声败北,郭留连欢天喜地抱了小黄人被单回家。然后又买了许多东西。余希声从他手上接过大件的,让他拎小件的,然后去停车场找车。罗让跟在他俩身后,看着这一大一小吭哧吭哧拎东西,忍了半晌,沉着脸,快走几步,赶上去,一声不吭地接过所有包,脚下如飞地走去自家车了。
晚上,罗让一头扎进厨房做菜,仿佛因为心情低落,不怎么说话。余希声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用餐高峰期结束后,小饭馆歇业,罗让脱掉沾了一身油烟的外套,准备去洗个澡,走到厨房门口,却听到外头擦桌子的余希声与郭留连在说话。余希声说,东西没地方放,想要一个柜子,但今天看来看去,挑不到一个满意的。
罗让听了一愣,想到店里装修还剩下一些木材,便想去后面杂物间里找出来,自己动手做一个柜子。余希声见他从厨房出来,问要不要给他放热水,他一心琢磨着柜子的款式,没听到。
余希声以为罗让这回是真生气了,跟郭留连说了一声,让他到点了就去睡觉,然后自己钻进厨房,用剩下的食材做了一碗红烧肉面条。
端着面条,好不容易在后门找到罗让,却看到他蹲在那,拿着个锯子“滋啦”“滋啦”地锯木头。
余希声走过去,怕突然出声吓到他,便有意走重了些。
罗让听到声儿,没回头:“你先去睡,我这还有一会儿。”
余希声笑道:“饿了没?给你做了点面条,吃个夜宵?”
罗让动作一顿。
余希声走近了一些,借着月光看了看罗让手里木头的形状,实在不知道能干什么用,就问道:“你在做什么?”
罗让把板子上的木屑拂去,不自然地说:“做个柜子。”
余希声惊讶道:“给我的吗?”
罗让闷闷地“嗯”了一声。
余希声在罗让身边坐下,将面碗递过去:“先吃个夜宵再做吧。”
罗让把木板和锯子放一边,接过面碗,埋头大吃几口,装作无所谓地说:“要是做出来不喜欢,你再去买一个。”
余希声惊讶地说:“你都做了,我还去买干什么?”
罗让咽下嘴里的面条,转头看余希声。月光下,他眼中满满都是笑意,神情温柔如水。
“等我一下。”余希声说着,回去厨房拿了一条毛巾,再过来坐到罗让身边,擦了擦他的嘴,笑吟吟道,“怎么突然傻了?”
罗让道:“我尽量做好看一点。”
余希声:“嗯。”
两人对视片刻,一点点靠近。罗让把面碗放在地上,手撑到余希声身后的门框上,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跑出来上厕所的郭留连,看到这一幕,捂住眼睛,踩着猫一般轻的步子,逃回房间了。
哎呀,教坏小孩子了呢。
第39章
春节假期,来小饭馆吃饭的人不少,甚至年前几天,还接待了几桌年夜饭。县城人到底朴实,不讲究排场。吴大成菜没买够,临时去菜场买,价涨得飞起,成本太高。悻悻回来,跟罗让一合计,他决定开车回桥头村采购。
这一来人手就很不够。余希声一个人,要胜任跑堂的活儿,仿佛还颇有难度。而且他还要照顾蔡有阳。但蔡有阳自告奋勇,说愿意帮忙。余希声很严厉地制止了他,并且指派郭留连将他押回房间。然后两个人在房间里玩起了游戏,被余希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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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起批评了一顿,因为郭留连当天的作业任务没有完成。
余希声一个人撑了半天,下半晌的时候,罗让领了俩人进来。他想办法招了俩短期工,薪水日结,先说定帮工一礼拜。一开始余希声还觉得没必要,到了晚上,人更多了,一茬接一茬,他才开始庆幸起来。
一直忙到半夜,余希声感觉胳膊也不是自己的了,腰也不是自己的了,别说爬上阁楼,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还是罗让把他给抱上去的。
当时蔡有阳都睡着了,郭留连就团在他怀里,听到动静,一睁眼,看到罗让把余希声抱进来,吓了好大一跳。他默默缩进墙角,看着罗让把余希声抱到床上塞进被窝,然后又下楼端了一盆热水上来,给余希声洗脚。
趁罗让去换水的时候,蔡有阳偷偷跟余希声说:“嗳,我今天才发现,罗让还蛮好的。”
余希声上下眼皮都快黏住了,闻言迷迷糊糊接道:“他是很好的。”
蔡有阳“哦”了一声,然后便看见余希声头一点一点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正准备爬起来,给余希声掖好被子,却见罗让又从楼下上来了。他下意识缩了回去,躲在自己被窝里。
罗让没看他,用新接的热水给余希声好好抹了把脸,然后把他露出来的手脚都塞被子里,严严实实捂好。临走前,罗让用额头试了试余希声额头的温度,皱了皱眉,对蔡有阳道:“他可能感冒了,你离他远一点,别被传染了。”
蔡有阳点点头,心里却想,罗让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别去烦余老师吧。
这时罗让看到他怀里的郭留连,愣了一下。
蔡有阳忙道:“他就睡我这,搬来搬去再着凉了。我肯定不让他吵着余老师。”
罗让神色稍缓:“谢了。”这才端起水盆,重新下楼去了。
蔡有阳懵懵懂懂地看了看余希声,再掖了掖郭留连领口的被子,拿起手机给老同学发微信。“罗让怎么对余老师这么好?”他问。他没觉得老同学会知道原因,只是有点什么事就想跟老同学分享。
老同学很快回复:“他再好,也不会对你好的!”
蔡有阳:“……”干嘛突然激动?
老同学又回:“有我对你好就够了。”
蔡有阳:“……”他红着脸打了个“嗯”字。
第二天起来,余希声果然感冒了。低烧流鼻涕,嗓子哑得不行,头脑昏昏沉沉,手脚更是软弱无力。这下好了,还说照顾蔡有阳呢,自己都照顾不好了。
好在吴大成连夜赶了回来,把昨天余希声的活儿接了过去,小饭馆这才勉强维持着运作。要是再请一个小工,情况会好很多,但罗让跟吴大成商量了一下,舍不得这笔钱,决定咬咬牙,自己苦点,把这一阵子熬过去。
进厨房前,罗让把郭留连叫过来,对他郑重地说,现在要交给他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照顾两位生病的老师。
郭留连像模像样地敬了个军礼,大声说:“保证完成任务!”
罗让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眼神中传递出无言的赞赏。郭留连激动得小脸红扑扑的,好像自己要上战场了似的,不但跑上跑下地送药送热水,还拿了根体温计,认认真真给余希声量体温。
郭留连肯乖乖听话,多少减轻了罗让的负担。罗让本来就不会把他拘在桌前做功课,这下就更不管他了。余希声受他照顾,又因病中力有限,一时也忘了督促他完成学习任务。而蔡有阳呢,放了假就完全忘了自己是个老师。于是郭留连拿着罗让新买的山寨机,玩了整整一个礼拜的连连看和贪吃蛇,根本抽不出空来写作业。
等余希声病好了,最忙的时间也过去了,想起检查作业的事,把郭留连的书包一翻,嚯,作业本上一片一片的空白。再把人叫到跟前一问,古诗也不会背了,单词也记不住了,就数学还好点,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自己作大死的郭留连,这才知道家长就是班主任会有多恐怖。在被教育了整整一个上午后,郭留连终于忍不住哭了。罗让听见之后,幸灾乐祸之余,慌忙躲进厨房继续忙活,生怕余老师教育完孩子再想起他来。
这段时间还是躲着点吧,罗让想,弟弟,别怪哥不仗义,实在是哥也有心无力啊。
新年过后。
陆沣的判断不错,年后过了一段时间,基层人民法院通知,一个月后案件一审。罗让把案件发生时的视频资料、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背景、身体情况等等,都一一集到位,交给陆沣推荐过来的一名律师。律师肯定了罗让通过媒体发声制造舆论压力的做法,但同时提醒他,要注意把握好度,否则一旦引起公众反感,将得不偿失。
这种情况下,对于突然接到的综艺节目邀请,罗让就不太感兴趣了。但余希声看完这档综艺的流程后,却鼓励罗让去。
综艺名字叫《交换人生》,每一期邀请一位当红明星和一个素人,两人交换身份生活三天两夜,分别体验各自的人生。
罗让一看这节目要去京城录,就很不愿意。路那么远,还要跟余老师分离整整三天,凭什么?
罗让说:“平时我在县城,你在村子里,我想你了,随时能回去找你。你放假了,还能把你接过来。要去了京城,我想你了,怎么办?”
余希声哭笑不得:“一共才三天,想什么呀?”
罗让不高兴地拉长脸。
余希声哄道:“好了,我也想你的。但是你忍一忍,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看啊,这期节目的嘉宾是你和罗琪啊。”
罗让眼神一变,警惕道:“罗琪怎么了?虽然他长得跟我像,但可不是我。”
“想什么呢?”余希声都无奈了,“我是说,你都没奇怪过吗?又姓罗,又跟你那么像。你不是从小被拐卖吗?”
“你是说,他可能是我亲人?”罗让想了想,摇摇头说,“我都在大众面前露过脸了,要他真是我家里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希声道:“他比你小一岁,你被拐卖的时候,都不记得家里什么样,他能记得?”
“可长辈总有印象吧?”罗让道,“当时我那么小,都能把自己名字记住,大人能忘了?”
余希声道:“可能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名字。长辈们不关注娱乐圈的事,看社会新闻,又有几个人去仔细看主角名字?”
罗让道:“你就是想要我去呗。”
“去试着接触接触。”余希声劝他,“多少有这个可能,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万一是,错过了多可惜?罗琪是明星,一般都见不到的。”
罗让道:“他是明星,厉害呗?”
余希声打了他手一下。
罗让勉强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余希声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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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试试,就当交个朋友也好,我看罗琪微博,人也挺好相处的。”
罗让臭着脸说:“可是我不好相处。”
余希声推他,笑着说:“没有没有。”
罗让想了想,道:“去就去吧,听你的。不过,你得亲我一下。”
余希声笑道:“一下?”
罗让把他压床里,凶巴巴说:“不,好多下!”
于是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亲了好多好多下,停都停不下来。
终于分开时,余希声突然想起去年的一件事。
“你柜子做好了没?”余希声道,“我等着放衣服,等好久了。”
罗让一僵,翻身坐起来:“没做好。”
郭留连“蹬蹬噔”跑进来:“早就做好了,藏在杂物间里。哥哥怕丑!”
余希声道:“领我去看看。”
“不行。”罗让满脸通红,用力把余希声压回床里,然后回头对睁大眼睛的郭留连怒道,“你给我滚去写作业!不准再偷听!不准再插嘴!”
第40章
不管罗让是多么不愿意,余希声还是从杂物间里,找出了他做的柜子。凭良心讲,这一人高的大柜子,不管是做工,还是造型,都……找不出能夸的地方。
余希声沉思半晌,终于找出一个词来,笑眯眯地说:“可爱。”
罗让:“……”够勉强的。
郭留连在手心写了俩字,给罗让看
“丑萌。”
罗让:“……”去你的。
郭留连耸肩。
罗让破罐子破摔,不管柜子丑不丑了,直接对余希声道:“我给你搬楼上去?”
余希声说,先别,放在外头晒两天再说。中途买了一盒抛光油,给柜子打一层蜡。等整个味儿去得差不多了,再把它搬上去。然后拿来一块毛巾,将其里外仔细擦一遍。最后在柜子深处放一小包竹炭,用来防潮。
把衣服放进去后,余希声觉得光秃秃的柜子杵在墙角,有点不好看,柜子顶上空着一片地方,很应该利用起来。于是去花草市场买了一盆吊兰,摆在柜顶。而郭留连玩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大黄蜂手办,暂且就放在绿植旁边。之后正好有空,就又叫上罗让、郭留连,合拍了一张“全家福”,买一个简单的相框装起来,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
罗让说,这样一整理,柜子都变好看了。余希声说,本来就不丑啊。罗让说,那是因为余老师爱屋及乌,他自己都认为做得不好。余希声就严肃地说,没有的事,所谓大俗大雅,这个大衣柜,有一种很质朴的美。罗让本来以为余希声是捡好听的跟自己说,但见他非常认真,忍不住对着自己的作品多看几眼,看多了,慢慢也有点信了。
围观全场的郭留连:“……”假装不知道哥嫂在互相吹捧,还是默默下楼写作业去吧。
罗让见余希声又去擦那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便下楼去给他打水,半路看见窝在储藏室写作业的郭留连,想了想,走进去,温柔地叫了一声“弟弟”。
郭留连惊悚地看着罗让,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马上要开学了,这几天都在做功课,什么事都没干。”
“我知道你没捣乱,别紧张。”罗让在郭留连身旁坐下,道,“明天节目组过来,我就要去京城了,你留在家里,要听余老师话,知道吗?”
郭留连被他这语气肉麻得不行,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弱弱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干啥?”
罗让给他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望了望门外,见余老师没下来,这才压低声音道:“明天罗琪过来,你跟他一起睡楼下,别让他有机会上楼,知道吗?”
郭留连道:“要是罗琪哥哥想上楼,或者余老师带他上楼呢?”
罗让道:“那就看你的智慧了。”
郭留连伸出两只爪子。
罗让:“干嘛?”
郭留连理所当然地说:“我要帮你保护余老师,你不意思意思?”
“嘿……”罗让揪住他耳朵,“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啊。”
郭留连痛得大叫,罗让生怕他引来余老师,一把捂住他嘴,没办法地说:“行行行,想要什么?哥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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