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凶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十日
我超凶的![快穿] 分卷阅读64
“罗让脸上,的确没有这颗痣。”
罗琪笑嘻嘻:“是吧是吧?”
包括吴大成在内,一众围观群众连连点头。
“可是”余希声语气一转,突然伸出手,几下就抹掉了罗琪脸上的痣。“罗琪”下意识没躲。
余希声转身,给大家看黑了一小片的拇指。
吴大成:“……”
妹子:“……”
没了痣的“罗琪”:“……”
一群麻雀从他们头顶掠过,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仿佛在嘲笑这群愚蠢的人类。
尴尬片刻,罗让用一只手托住郭留连,另一只手大大张开,一把抱住余希声,大喊:“surprise!我回来了!”
余希声:“……”
众人:“……”
吴大成没眼看,太尬了这。
导演过来解围,说罗琪有事,要先走,所以让罗让提前回来。最后这个环节是节目组安排,不是罗让有意欺骗。
罗让忙附和:“余老师,你说没他们,我也没那个能耐给自己化妆啊。你看这,还有这,都是给我化的,就为了能更像罗琪一点。这身衣服,也是罗琪脱给我的。这真不是我的主意。”
余希声瞥了一眼肩上搭着的手,罗让识趣地回去,可怜巴巴望着他。余希声笑道:“我知道了,你别紧张,我又没说你。”
“哦。”罗让更紧张了。
导演又让录了一小段,之后就工。两人一道送走节目组,就回店里了。这两天始终围在店外的人群陆续离去,一瞬间竟有种人走茶凉的凄凉感。
吴大成还觉得有点不真实。这节目就录完了?三天时间过得好快。他走进店,想找人聊聊,却见气氛诡异。余希声坐在桌边,安静地发呆。罗让在旁巴巴儿地瞅着,不敢说话。他朝郭留连瞪眼,郭留连摊手,表示无能为力,他想了想,便也缩起脖子,悄没声儿地走了。
空气渐渐凝滞,罗让终于忍不住,挪到余希声边上,挨着他,小声说:“这事儿真不怪我。”
余希声转头,有些茫然。
罗让忙道:“好好好,怪我怪我。”
余希声:“?”
罗让:“?”
余希声这才发现他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对他笑了笑,说:“我是在想,你跟罗琪两人,长得真像。”
罗让以为余老师在跟自己生气,谁知道想的全不是一回事,踢了一下桌角,说:“是哦,他跟我那么像。”
余希声便很无奈,摸了摸他毛毛糙糙的脑袋顶:“又吃醋,跟你说正事呢。”
罗让就往余希声身上挤了挤,勉为其难地说:“我听着呢。”
看到他俩这架势,郭留连小大人似的摇摇头,站起身,回房间写作业去了。这叫“非礼勿视”,他刚刚学到这个词。
余希声问罗让:“昨天晚上,吴大成看到一张合照,你还有印象吗?”
罗让说有。
余希声就告诉他,吴大成说,那张照片里的少妇,可能是他以前当兵时候的连长夫人。罗让有点诧异,也没想到这么巧。余希声就问他,对那位女士有没有印象。
罗让摇头:“你还是怀疑罗琪和我有血缘关系?”
“你刚刚化了妆,连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余希声说,“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呢?简直像是双胞胎了。”
罗让说:“可是我记得,我是没有弟弟的。”
余希声一愣,想说的话一下子全都忘了。
怎么会这样?
罗让抱住余希声,小声道:“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件事,但现在,各种迹象表明,我跟他应该是没有关系的。”他耐心地跟余希声解释,“虽然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了,但隐约还是有印象的。我记得,家里很普通,父母工作很忙,常年不回家。家里就我一个,没有再生弟弟。那时候不是独生子女政策最严的时候嘛,超生要罚款的。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生二胎。”他笑了笑,接着说,“这次‘交换人生’,我才知道明星是怎么回事。我承认,他们也辛苦。但在我们搬货、抡勺,出卖体力的时候,他们能去上几万块的舞蹈课,能请最好的老师学英语,发愁的是怎么跟上来搭讪的新人处理关系,思考的是新拍的硬照够不够完美。他们的辛苦,跟我这样的,不是一回事儿。”
罗让最后得出结论:“我跟罗琪,俩人一块玩玩儿还成,真要成了亲兄弟,算怎么回事儿?泥腿子跟大明星,看着就不像话啊。”
余希声颇有悔意:“是我心急,让你去参加节目,受委屈了。”
“没。”罗让笑道,“我倒不在乎这个,我就是觉得,去一趟,开阔了眼界,蛮好。但是回来呢,咱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余希声道:“你会不会羡慕他?”
罗让玩着余希声手指,说:“我要说没有,你可能不信,但我跟你说,真没有过。以前我也想过,要是我还在爸妈跟前,就像普通小孩那样,上学、高考,进一个也许不错、也许不怎么样的大学,混个文凭,找一份工作,攒点钱,付个首付,买套房,娶个老婆,会不会比现在轻松多了。”
“你说以前,”余希声转头望他,“那现在呢?”
“现在啊,”罗让将手贴上余希声的,弯下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现在我觉得,羡慕别人干嘛?别人想羡慕我,都羡慕不来呢。”
余希声黯然道:“但我们……不可能有孩子了。”
罗让睁大眼:“有一个郭留连,你还嫌不够?你可饶了我吧。”
余希声失笑:“你啊。”
“反正我是不想再养一个了。”罗让说,“但要是你喜欢孩子,咱们去领养一个,也成。就是以后,要辛苦了。”
余希声道:“辛苦什么?”
罗让道:“你想,一人一套房子,应该的吧?就光这,咱俩得攒到啥时候啊。”
余希声愕然:“你想得真远。”
“远吗?”罗让说,“郭留连都十岁了,也就是十年后的事了。”
余希声不解:“也就是?”
罗让道:“对啊。你定向教师不是六年来着……说到这个,我一直想问你,六年结束,你还留在桥头村当老师吗?”
余希声道:“我还没想好。”
罗让顿时紧张起来:“你不会跟蔡有阳似的,六年一到,就跑新城去了吧?”
“不会。”余希声说,“我老家京城的,为什么会去新城?”
罗让腾地站起来:“你要回京城?”
余希声道:“怎么啦?”
罗让坐下来,沉住气,盘算道:“那就是五年以后。到时候我有一部分积蓄了,把店都交给吴大成,带上郭留连,跟你一起去。郭留连要转到京城读初中,听说那边名额一直很紧张,要提前找好关系。我这几年可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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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物色店面,找一家合适的,去那儿开一家‘小罗炒菜’的分店。租金不够没关系,先找几个兄弟垫一垫。还有……”
“没有了。”余希声哭笑不得地打断他,“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罗让谨慎道:“真的是玩笑?”
余希声捧住他脸,笑道:“当然了。你在这,我回哪里去啊?”
罗让呆了呆,伸手把他圈到自己怀里,低头碰碰他的鼻尖,小声念叨:“咱们说好了啊。”
余希声“嗯”了一声,亲了亲他的眼睑。
罗让不放心地碎碎念:“余老师,我以前混了好多年,不懂事,现在上进了,开着这个店,拼命赚钱,虽然给不了你明星富豪的生活,但吃的、穿的、住的,这些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弄来。我是有多少,肯定给你多少。要是我一时半会儿没有,那也只是时间问题,你不准因为这个不要我,更不能因此离开,去我找不着的地方。”他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肤浅,忙补充道,“当然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向你表个决心。”
余希声道:“我明白。你去开车,冒很大风险,在高原上挨饿受冻,赚几万块辛苦钱,回来就给我买空调,买洗衣机。这件事让我很感动。还有很多事,我都记着,我只是没有说出来。”
罗让说:“你记着呢?”
“我记着呢。”余希声说,“罗小二,你真的很好很好,遇到你,我很幸运。”
虽然余老师说的情话很好听,但罗让的注意力还是被他的称呼吸引走了。
“你叫我什么?”罗让掏掏耳朵。
余希声道:“你比我小,我叫你小二,还是有这个资格的吧?”
罗让义愤道:“以前,人家叫我‘二爷’,后来罗琪带头,很多人喊我‘二哥’,现在好了,你直接叫我‘小二’。你说,是不是过分了点?”
余希声拉了拉罗让通红的耳朵,说:“所以你不要怪我老觉得你没长大,你看你现在,为了一个称呼,是不是太较真了呀?”
罗让道:“这可不是简单的一个称呼,这涉及到男人的尊严问题。”
余希声道:“怎么说?”
罗让顶了顶-胯,反问道:“你说呢?”
余希声拉耳朵的动作一顿,而后两手往反方向狠狠一拧:“每天每天想什么呢?”
“别别别,痛痛痛。”罗让“嗷嗷”叫了两声,没能解救自己的耳朵,灵机一动,圈着余老师腰的手顺势合拢,而后站了起来,抱着余老师就往楼上走。
余希声吓了一跳,终于放过他的耳朵,改为拍他后背,让他放自己下来。
罗让一边往阁楼方向去,一边无赖地说:“我就不放,我要让你看看,我到底小不小。”
第48章
郭留连听到阁楼门“砰”一声关上,忙跑出来。他以为两个大人吵架了,摸上楼贴着门板偷听。房间里传来余老师一声细细长长的轻叫,而后就没声了。他有些纳闷,正要仔细听个清楚,却发现楼下放桌上的手机在震动。
郭留连犹豫了一下,跑下楼,发现是罗让手机忘在这了。要不要给哥哥送去呢?他想了想,先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见是“罗琪”,顿时就不想让罗让知道了。
“喂”郭留连回到自己房间,轻轻关上门,接了电话。
罗琪大笑:“二哥!我都听说了!你是一秒被揭穿啊!”
郭留连神情沉重地说:“我不是你二哥。”
罗琪:“诶?榴莲弟弟?二哥呢?让他接电话啊。”
“他没空。”
“为啥?现在又不是饭馆营业的时间。”
郭留连认真道:“可是他跟余老师在房间里有事做。”
罗琪语气顿时微妙:“在房间里,有事做?”他觉得自己很惭愧,余老师多正派的人,他在瞎想什么呢?
这时,郭留连说:“对,我听到余老师叫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仔细听,好像有喘息声。”
罗琪:“……”他突然觉得不是自己想多了。
郭留连很担忧,顾不得罗琪是“弟弟”这个岗位的竞争对手,秉着“不耻下问”的神,向这个“敌人”讨教:“罗琪哥哥,他们是关起门来吵架吗?我以前总见他们抱在一起,笑得很开心的,可今天余老师都叫出来了。”
罗琪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冷静了一下,道:“你说他们……抱在一起?”
郭留连突然反应过来,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说出去。”他忙道。
“……”罗琪赶紧提醒,“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我跟你讲,你现在千万不要去敲他们的房门。”
郭留连说:“那……我哥不会打余老师吧?”他再次强调一个关键的信息,“余老师都叫了。”
罗琪满脸通红,暗自庆幸没有视频,郭留连看不到他现在的样子。“不会的。”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就待自己房间,等他们下来,再、再说。总之,不要打扰他们。”
郭留连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罗琪满手汗地挂了电话,心想,原来他二哥的腰,是要用在余老师身上啊。
楼上,罗让还不知道自己被弟弟卖了。他正憋足了劲儿,试图耍流氓呢。“我就给你看看。”他信誓旦旦说,“只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保证不干别的。”
余希声说:“那它为什么变大了?”
罗让低头看了看“变大”的部位,无辜道:“我也不知道。”
余希声道:“你能让它变小吗?”
罗让严肃地思考片刻,摇摇头。
余希声道:“那就跟我保持三米的距离,谢谢。”
余希声坐床头,罗让坐床尾,短短距离,有如天堑。
“……”罗让失落地看着余希声。
余希声无情道:“这件事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罗让眼睛一亮:“什么时候准备好?”
余希声反将他一军:“就算我准备好了,你会吗?”
“这你就不懂了。”罗让摩拳擦掌,“嘿嘿嘿”笑,“咱们试试,不就会了吗?有句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啊。”他说着,手就越界了,悄咪咪朝余希声摸了过去。
余希声没留神,让他抓住脚踝,一把拖了过去。
“罗让!”余希声厉喝一声,然而色厉内荏,威慑力有限。罗让手脚都缠上来,嘟哝着“就让我亲亲”,在他身上胡乱啃了起来。
余希声沉声道:“罗小二,你给我下来。”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罗让顿时吓得不敢动。
但也不甘心放手。拱了拱余希声,罗让难过地说:“我都整整三天没见到你了。”
余希声道:“是两天半,你提前回来了。”
“两天半啊!”罗让夸张道,“四舍五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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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九年没回家了,媳妇还不让我亲,你说我还活个什么劲啊。”他戏说来就来,整张脸纠结在一块,就差挤出两滴泪来,“我命苦啊,我就想跟我媳妇亲热亲热,怎么就这么难呢?”
余希声语气软下来,瞪他一眼:“你再喊,喊得整条街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罗琪露出奸计得逞的笑,蹭蹭余希声:“那你给我亲。”说着就撅起嘴,凑了上去。
余希声还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能给他亲。没多久,脸上、脖子上就湿哒哒的,难受又恶心。
本来余希声还是比较喜欢接吻的,现在么……
“你好了没?”他头疼地说,“我身上都被你弄湿了。”
弄……湿……了……
罗让某个会变化的部位一下子膨胀了。余希声被硬物顶到,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
罗让笑得特别淫~荡:“我给你看个宝贝~”
余希声推开他:“不看。”
“看嘛看嘛。”罗让喘着气滚到他身边。
余希声不理他,默默背过身去。但眼尖的罗让还是发现了哪里不对。他撑起身体,目光越过余希声腰,向下瞅了一眼。
罗让:“!”
余希声恼羞成怒,抓起旁边的被子把自己挡了起来:“滚!”
罗让想了想刚才看见的突起的小包,觉得这个“滚”吧,不那么有说服力。于是他改变策略,直起身来,跪在床上,去拽余希声手里的被子。“你不看我的,那就我看你的。”他一点不嫌弃地说,“这样也行。”
余希声紧张道:“不行,你别过来。”
罗让无辜道:“我是为你好,你看你都起来了。”
余希声冷静下来,坚定道:“没有。”
罗让猛一用力,掀掉了余希声遮挡自己的被子。“看,”他戳了戳那个小可爱,“真的起来了。”
两人一起低下头,那玩意儿在他们的注视下,弹了弹,把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
罗让兴奋道:“原来你的也会这样啊!你再看看我的!”
余希声僵硬片刻,怒道:“你给我滚下去!”
第49章
罗让跟余希声在楼上“玩”了许久,直到郭留连饿得受不了,大喊一声:“好了没啊!”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
片刻后,余希声慌慌张张下楼,脸色绯红,嘴唇微肿,脖子上几个红印,衣服略显凌乱。屁股后面跟着罗让,吊儿郎当,舔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余希声一边系上围裙,一边问郭留连想吃什么。郭留连看了他半天,感觉他现在有点混乱,不好意思点麻烦的,斟酌道:“随便吧,下碗面条就行。”
余希声说好,然后走进后厨,忙活起来。罗让没像往常一样,跑前跑后,或者打下手,或者拾屋子。他就靠在门框上,环抱着胸,挂着难以形容的笑,专注地看着余希声。
郭留连想了半天,觉得他哥那表情,果然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淫~荡~
余希声的红烧肉面条水准大降。
郭留连吃着面条,偷偷观察两人。余老师没吃几口,就逃也似的上了楼。他哥呢,慢条斯理吃了一大碗,慢吞吞抹掉嘴上油,丢下一句“碗你洗啊”,就也跟着上了楼。
郭留连:“???”他看看桌上俩空碗,再看看楼上紧闭的房门,突然觉得自己很心酸。
而楼上,罗让仍在努力,试图给余老师看自己的“宝贝”。余老师屡次拒绝,无果,又被压在床上啃了一通。到了晚上,郭留连就看到他哥站在门口,求了许久,也没能敲开门,最后只能灰溜溜下楼,跟他一起挤那张单人床。
罗让究竟是大,还是小,暂时还是个迷。三月份到了,草长莺飞,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趁此大好春光,大家很应当努力。但生活中总有糟心事会分散人的注意力。
“艾滋患者袭击学校”的案子,直到学校开学,余希声与郭留连都回到桥头村,依然没有开庭。
蔡有阳回桥头村小学办理最后的离职手续,趁此机会跟余希声讨论了这个问题。余希声就打电话给罗让,让他有空的时候去打听打听。
这件事引起了罗让的警惕。余希声再来问他时,他只让前者安心工作,说法院都是这样,一个案子拖很久有的是,他们人证物证俱全,不必担心。但转头,他通过新城刑警队长的关系,联系了一位政法系统的工作人员,询问这个案子的情况。
自从《交换人生》的节目播出,罗让本人,也算有了一点名气。上网较多的年轻人,偶尔能认出他来。罗让拎着两条烟上门,这位工作人员也就愿意卖他一个人情,透露一些内部消息。
说是犯罪嫌疑人家里,乃是隔壁县城一霸,虽然在太平县影响甚微,但多少有点人脉,目前仍在努力,试图把案子压下去。
罗让回到店里,琢磨着得把事情闹大。既然法院到现在都不吭声,八成已经被买了,想用“拖字诀”,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实话,要不是那个王八蛋口口声声在刀上抹了艾滋病毒,要拉上两个老师做垫背,他不会盯得这么紧。但现在么……他不可能忍。
叫上两家媒体,带上一本刑法,罗让来到法院大门口。立刻有警卫过来赶人,但随即,县公安局来了两辆车。
罗让接到陆队长电话:“只能帮你这么多。”
“足够了。”罗让答。看着警卫,也不说话,等他让开。
警卫看了看公安局的车,低下头,拿出手机,发短信。罗让神情冷凝,带着媒体,径直走进法院。
副院长亲自接待,热情询问罗让的诉求。罗让只有一个要求,给个准话,到底能不能开庭。副院长说能能能,依法治国嘛。他将罗让送到门口,拉着后者的手,诚恳地说,这个案子的性质非常恶劣,他们有些法官,胆小了,不敢办,这种情况是要坚决制止的。他还说,不日就会开庭,到时还会邀请媒体,按照国家法律法规的要求,公开审理。
罗让得到保证,却并不敢完全相信。正在想办法继续给法院施压时,在进货的路上被人堵了。
这天正好吴大成有事不在,店里又没菜了,大半夜,他把一车农产品从桥头村拉到太平县,才到县城,迎面开来一辆军用卡车,逼停了他的小面包。卡车里跳下来二三十号人,开车的是曾和罗让有过节的孙满“城西帮”的“头儿”。
罗让肋骨断了几根,满脸血地躺在地上时,孙满走过来,笑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罗哥,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罗让用大拇指抹掉嘴角的血污,牙关紧扣,将骂娘的话咽回肚子里,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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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跳起来,给了孙满一拳头。这一下毫不留情,直接打断了他的鼻梁。
卡车上下来的人哈哈大笑,而后一起上了车。一个人坐上驾驶位,油门踩到底,朝罗让的面包车撞过去,把那辆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小破面包直接碾成了一堆破铜烂铁。
“老实认栽,要不然,”领头的踹了一脚散架的面包车,冷笑道,“下回,可就不是一辆车这么简单了。”
罗让没说话,冷冷地看着那人。那人在他的目光下打了个哆嗦,回头看了看同伴,自觉人多势众,又壮起胆子道:“看什么看?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要赔偿吗?我告诉你,你是被一个神病捅了。神病知道吗?捅了也白捅!还告到法院,请律师,请媒体?你看你这回,还有没有人肯帮你!”
罗让道:“他真是神病?”
那人一噎,而后冷笑:“我们说是,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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