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农家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蜂蜜薯片
吃过饭后,白水便与卢鱼一同跟着福叔去自家的地里做农活,五亩称不上良田的田地,种满了土豆,高粱等农作物,据白水在福叔那里的了解,这块地和他现在住的房子都是白家祖上的基业,白家在发家前便住在此,祖上在这呆的时间并不长,发家后便搬离了此处,到了白水这辈这里很多人都已经不认识白水。
这块地和那个简陋的土坯房便是白家如今分给自己的家产,在福叔的口气里是委屈了自己,但白水并不这样认为,如今能够远离那一家子也是好的。
根据自己的记忆对那一家子已经是无爱,一个将自己推进荷花池的弟弟,还有一个整天算计自己的二姨娘,一个不待见自己的生身父亲,自己放着闲适生活不好好享受,为何非要主动找他们?
从地里到了家,月亮已经挂在夜空当中,天气有了些凉爽,洗漱过后白水开始寻着卢鱼的踪迹,却发现福叔在一旁不知对卢鱼说着什么。
卢鱼不停低着头不做声的模样,白水心里想着这条呆鱼不会是又犯了什么错,不禁走上前去。
“鱼娃子,莫要怪老奴我当初对你吹胡子瞪眼,一切都是为了少爷,我这些日子就巴望着你同少爷能将这日子过好,现如今就是走也放心咯。”福叔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看着一直低头的卢鱼又说着,“看得出来,你和少爷都比较投缘,少爷这一辈子够苦的了,同样的孩子,人家白玉在白府吃香的喝辣的,可怜了我的少爷,你且好好伺候着,莫要怪了老奴。”
“福叔,不要说这样的话,卢鱼是就一乡野农夫,如今上天垂怜能让我遇见少爷,这应该是卢鱼这辈子最大的福气。”鲜少说话的卢鱼,如今面对福叔那一通话自知不能怠慢了,他这一辈子真的很少能有人这么与自己说话,现如今与白水在这里住下的这些时日就好像做梦一样。
“哎,哎,你能这样想老奴就放心了,以后要记得少爷爱喝凉茶,但如今就算再热也是秋天了,就莫要让他多喝了,顶多晌午的时候给他泡一壶,少爷睡觉爱抱着东西,你俩生活这一大段时间,也应该知道。还有就是。。。”
这个卢鱼还真不知道,因为他一直打地铺,与白水分开睡着。现如今听见福叔这句话莫名心里一跳,这种突兀的悸动感,他无法解释,更无人去说。
福叔将关于白水的一切喜好,尽数讲给了卢鱼,见卢鱼听得入神,心里也是一阵满意,可以看得出,这小伙子也是在乎着自家少爷的,“天色也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莫要让少爷发现了,老奴不想看到少爷难过。”
自打卢鱼走开后,白水便将自己影在了家里庭院中的那棵夹竹桃树后,在树后听着福叔一声声的咳嗽,还有在月光的映射下,福叔那显得尤为佝偻的背脊,白水红了眼圈。
这老者是他穿越过来最先遇到的人,也是真心待自己好的人,人总归有第一眼情节,他很依赖这个已经走进屋室的老者。
待人全部消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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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才从树后走了出来,看着天空中格外圆亮的月亮,悄悄走近厨房拿了些白天买来没来得及吃的栗子糕,坐在了自家门槛上,静静望着月亮,出奇的忘我,就连身后走过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少爷,你快去睡吧,晚上风凉。”卢鱼就站在屋里,看着月光下的白水,白水那本来就清俊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更加不真实,如仙似神。
“你过来,到这。”白水敲了敲自己旁边的位子,示意卢鱼坐下,那人本来就听话又怎会拒绝自己,白水安静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安静男子,“福叔交代的那些你都听进去了?可真多,换我我自己都记不清楚。”
“你都知道了!”卢鱼圆润的眼睛里带着不同往日的惊讶,因为这个动作嘴巴轻启,过了一分钟见白水点头,又说道,“反正少爷就生活在我身边,我会慢慢观察你,适应你。”
白水长吁一口气,拿出碟子里的一块栗子糕,放进嘴里,栗子糕绵延的口感也将他的心软化了,看着旁边一直盯着夜空看的卢鱼,平静地说道,“你也来一块。”
“我不爱吃,你吃就好。”卢鱼抿抿嘴唇没在说话。
“我怎么就不信,有人不爱吃好吃的东西呢,张嘴。”
白水打心里知道这是卢鱼在让着自己,这种事早在他穿越前经常这么做,同样他自知这其中的隐忍,自是不想让卢鱼这样做。
别看白水现如今文质彬彬的俊俏公子哥形态,但强硬起来也够吓坏卢鱼的,看卢鱼那紧张局促的小模样,白水满意地将手里的栗子糕更加往卢鱼的嘴里送。
只见那卢鱼满脸为难,紧促着那清秀的眉毛,清水般的眼眸此时尽是为难之色,最后迫于白水的压力,只能将白水手中的栗子糕一口气吞了下去。
“以后叫我名字就好,来咱俩争取多吃些,你不说过这东西坏了就可惜了,我一个人吃不下那么多,你就帮帮我吧。”白水实在受不了卢鱼一口一个少爷的叫,这别扭是小,这样叫总觉得他们俩有些生疏,见卢鱼点点头,适才放心地接着吃,期间口渴了,想倒一杯手里的那壶凉茶。
“你别喝这些,我去给你烧壶水吧,你能喝酒吗?”他可记着刚才福叔与自己说了什么,这大晚上的喝凉茶,晚上准睡不好。
“我还成,一般酒都差不多。”
“那好办了,之前米大婶还给咱们送了一壶糯米酒,她自己家酿的,喝了你好睡觉,身子还能热乎些。”卢鱼做事利落,一个起身,便走向厨房,寻那壶酒。
这热酒一下肚,白水总觉得自己的肚子被燃了起来,甜腻的酒香夹杂着酒的热度,将他所有的心事一并说了出来,就着酒劲儿虽然没耍酒疯,却也闹得卢鱼憋闷着脸。
“卢鱼,你说人活着到底为了啥?我活了这么久还是不知道。”白水抱着门框,嘟嘟哝哝地说着疯话,最后貌似是说累了,耍得没劲了,没有听见卢鱼嘴里的话,开始抱着门框呼呼大睡。
“当然是为了爱的人啊。”这句话卢鱼说的轻而又轻,最后化作夏末夜风的一个尾巴,不知吹到了何处。
第9章
白水这一日并没有因为昨晚喝太多的酒而耽误了起床的时间,这些日子,他已经渐渐适应了早起的习惯,不再用福叔督促,这厢一旦想起福叔,白水就好像没了动力似的瘫坐在床上,想着今日是福叔离开的日子,便还是鼓起力量穿戴衣服,期间见卢鱼进了屋。
“还早着,福叔还在睡,你别起猛了。”卢鱼手里端着洗漱用的水,是热的还冒着气儿。
“无事,这酒劲儿不大,我想着给福叔做顿早饭。”想着昨日自己怕是喝得多了,也不知出没出糗事,想要问卢鱼,却仍是碍于面子地闭上了嘴,穿戴好一切,洗漱完毕,便跑去厨房。
想着福叔是老人家,早上吃太过油腻的怕是舟车劳顿,难以消化腹中餐食,白水用昨夜便泡好的米,将早上卢鱼现从河里抓来的鱼,刮鳞剔骨,将玉粉色的鱼肉切成泥,再放入青葱花进行提味,与砂锅中的米一同焖煮,期间不能忘填些盐与其他调味制品。
在自家后院的菜园子里摘了几样时令鲜蔬,用清水焯了菠菜与土豆丝,再将黄瓜切丝,黄瓜丝要比土豆丝宽出些许,与其一同凉拌,最后淋上起到点睛之笔的辣椒油,便大功告成。
“少爷怎起得这么早?”福叔一起床便在庭院中转悠,当他看到今日在厨房准备餐食的不是卢鱼,而是自家少爷,忍不住上前询问,“少爷,卢鱼呢?”
“哦,我让他将后院的柴砍得细致些,柴禾太大不好烧火。”白水已经将做好的饭菜往中厅里的大饭桌上摆着,对着跟在身后明显有话说的福叔说,“福叔,你就坐下吧,我把菜全端上来,再去叫卢鱼,咱爷仨儿好好吃一顿饭。”
这边见福叔应下了,白水才转身去后院,恰巧碰到已经砍完柴,正在用水擦洗身子的卢鱼。这些时日的相处下,白水也未曾见过卢鱼的身体,如今入了眼便再难转开视线。
没想到这些日子下来,不只是自己的身子开始壮起来,就连卢鱼身上也有了些肉,小腹肌一块块的看着特别惹眼,最重要的是从未见过太阳,在衣服包裹下的白嫩身体,此刻正弥漫着各种水珠,看得人不禁喉咙发紧想要喝水,也许是白水的眼神过于热辣,也许是恰巧卢鱼刚好洗完,迎上了白水的视线。
“怎么了?”
“无事,只是想告诉你,到早饭时间了。”
当事人卢鱼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而是继续穿着裤子,光-裸着上身,向前院走去,期间还是被白水拦下了。
“先把衣服穿上再说,怎么说也不是夏天了。”这光着身子在外人面前晃来晃去的,他怎么就这么不能接受。
“可是这天多热啊。”这话刚说到一半的卢鱼,看着白水一直举着自己的衣服,无奈妥协道,“那好吧,我穿上便是。”
“鱼娃子,快过来吃饭吧,少爷烧了一桌子好菜。”
卢鱼在福叔的召唤下率先坐了下来,白水拿来碗筷后便坐在了卢鱼的身边,这一顿饭一如平常那般,只是气氛有些沉闷,福叔在快要吃完早饭的时候说道,“少爷啊,老奴有件事要与少爷说上一说,当初老奴是说家中有事才与老爷告的假,如今也到了要回白府的日子了,若是再不回去,就怕老爷查到这来,给少爷添麻烦。”
“我都知道了,福叔,今天早上就好好尝尝我的手艺,等以后你老了,就来这,我和卢鱼为你尽孝。”
“哎,哎。”福叔一时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在那不时地点头,抹着眼泪,心里更是心疼白水,自家少爷不比那白玉好上一百倍,奈何白玉那母子俩心眼似豺狼啊,老爷也是猪油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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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让自家少爷在外面这般经历磨难。
这一顿饭吃得人皆陷于离别的哀思中,白水与卢鱼将福叔送上刘大伯的牛车上,依依不舍地与福叔道别,直到那老牛车越走越远在白水的眼睛里变成了一个小点,适才回不断眺望的眼神。
“我们回家吧,白水,以后我陪着你。”卢鱼鼓起勇气将自己心里一直想说的话告诉给了白水,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我知道,谢谢你,卢鱼。”白水牵起卢鱼的手,不顾这路人各异的眼光,走得坦坦荡荡,看着越发带着秋意的大山,冲着卢鱼说,“不如我们上山逛逛吧!你不是要寻木料做木雕?”
“嗯,也好。”
“哟!这不是白公子嘛?”
白水皱着眉头看向对面的一行人。
“你们是谁?”白水对眼前的那两个笑嘻嘻不怀好意的人,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想拉着卢鱼的手继续上前。
“哟!怎么说我也是卢鱼的哥,你们成亲的时候我还喝了喜酒,有这么对待长辈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开始说话,个头没有他和卢鱼高,一副地痞流氓小混混的样子,尖嘴猴腮,贼眉鼠眼。
“你可认识他们?”白水侧过头看着眼神凝重的卢鱼。
“是我大叔家的哥哥,卢大虎,那个站在卢大虎旁边的是隔壁村王老二,仗着哥哥是县衙的当差,经常欺负人。”卢鱼说的话及其小声,生怕对面的那两人听到,“咱俩快走吧,和他们较不出什么劲。”
白水看得出卢鱼非常讨厌卢大虎,连带着他也极其看不上眼前那两个装腔作势的人。
“你们俩干嘛去?我王哥在这跟你们说话呢,你们抬腿就走?不是说你们城里人都特别懂礼仪嘛?”
卢大虎拦住白水的去路,笑嘻嘻的模样让他那张长满痦子的脸看起来更加恶心,不大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有人支撑的狂傲感,白水用手打下拦着他与卢鱼去处的手臂,脸色阴沉,“礼仪这东西要看对方是否值得。”
“哈哈哈哈,欺负我们没文化,我们不扯闲的,白公子,我就想问问,这男妻的滋味怎么样啊?能不能借哥尝尝?以后你在这荆川无人能再欺负了你。”
王老二这句话说完便用赤-裸-裸的眼睛上下扫射着卢鱼,看得卢鱼有些局促地将手指陷进了手掌当中,形成一个密实的拳头。
他不知道白水的看法,至今为止白水没有对自己作出任何逾矩的行为,对自己虽好,但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与自己相同,卢鱼只知道自己喜欢白水,却不知道白水的心思,单相思本身就是疾苦的,况且在如今的状况下更加显得无助,想要知道结果,却又害怕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从此什么都没有。
“呵呵!我今天就告诉你男妻是什么滋味!”白水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自制力说不上一流却也是上乘,但如今因为王老二的一句话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情,此时的他就想打死这个一脸麻子,笑得□□的男人。
“卢大虎,你在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来帮我!”王老二被白水突然的爆发力吓得无法反击,被白水一记横踢便按到在地,接连不断的拳头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向卢大虎求救,侧过头却发现,卢大虎早已被旁边的卢鱼牵制住,一瞬间乡间小道沙土飞扬,四个人打成了一团。
“哎,求求你,别打我了!我错了白公子,你是爹,你是爹!”王老二万万想不到这病秧子穷书生性子这么烈,而且这下手也是劲道,招招狠戾,怎么也不像之前见到的那番软柿子模样,那书生的眼神也是够了凶悍,吓得王老二直直求饶。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还有少打他主意听见没?他是我的人,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他,我就活吃了你!”白水虽说如今的身子骨不似穿越前那般强悍,但这穿越前在跆拳道道馆练就的一身技艺,却是怎么也忘不掉的,打起架来得心应手不说,还能锻炼身体,见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为了保持良好形象只能作罢,揪住王老二后面的头发,让他看清楚对面站着的卢鱼。
“是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王老二哭的满脸鼻涕,白水看着怪恶心的,无奈松开王老二的脑袋,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你没受伤吧?”白水问卢鱼,见卢鱼点头,适才放下心来。
顺便看着在一旁不敢说话的卢大虎走上前去,那人瑟瑟发抖,“怎么说,你也是卢鱼的哥,为什么选择与其他人一同欺负他?”
“他,他才不是我们卢家人,我们不认他。”卢大虎哆嗦得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打颤。
“呵,既然如此,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你都不顾情面了,我就放开怀地打了。”一贯温润公子风的白水,画风突变,凶悍的笑容狠戾的语言,与自己此时的形象完全不同,任人看了心里直打怵。
卢虎与王老二相互搀扶着远离了白水的视线,偏僻的乡间小路只留下白水与卢鱼。
“要不咱们回家吧,我看你手受伤了。”卢鱼将视线落在了白水发红的拳头上,心里百味陈杂,他心疼白水手上的伤,更欣喜这个人的保护,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做。
“无事,都是打那个混蛋留下的血迹,等我们逛完山,回去洗洗就好。”白水完全不在乎自己手上的伤,看了一眼之后再看看满脸灰尘的卢鱼,笑了笑,“倒是你,以后离那群人远一点,再欺负你就告诉我。”
“嗯,以后我都跟着你,这样就不会有事了。”
“哈哈,这样也对。”
卢鱼见白水同意自己的话,心里跟开了花一样,欢快着同白水一同上山。
第10章
荆川坐落在山与山之间,背靠险峻的山川,也就是如今白水与卢鱼攀爬的山,每次去镇上都要赶着车下山。在卢鱼的叙述中,白水得知,早在百年之前,这里因荆棘铺山而被祖辈称为荆川,虽说荆川坐落在崇山峻岭之中,出行堪忧,但大自然的馈赠却也刚好抚平了人们的内心。
当到初秋,山上的林木却还是绿的发黑,茵茵绿影让人嗅得见草木的芳香。复杂种类的灌木让白水分不清种类,加之对这山还不甚了解,无奈只能跟在卢鱼身后,“卢鱼,可寻到你要的木头?”
卢鱼因白水的一句话而回头,白水也未想到卢鱼会突然地回头,一瞬间一个向前一个回头,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凑在一起,均一时间的怔愣,尔后尴尬地恢复原貌继续赶路。
“还没有找到,你若是累了,我们就在原地歇一歇。”卢鱼红着脸再也不敢回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在被白水看见,但是只要一想到刚才白水那滚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脸上时,心脏总会漏掉一拍那般,让人惶惴不安。
“我还不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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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继续走着吧!”白水没有时间看向别处,唯有虎视眈眈地盯着前面那只呆鱼心里才能舒坦着。
山上的资源还真不少,秋木耳,秋蘑菇,都被白水发现并装进了卢鱼背着的箩筐当中,除了吃的卢鱼也发现适合自己雕刻的板栗木,板栗木,不仅易于砍伐,引燃,就连雕刻也极其顺手,是卢鱼最为喜欢的木头。
“等等卢鱼!你看那树后面那是什么?”就在白水与卢鱼正欲离开的时候,白水发现那板栗树后面藏着一大片金黄色的向日葵花田。
“这东西就是好看,但如今已经枯萎了,便没有别的用处了,以前村里的女孩子爱摘些好看的花盘,拿回家玩耍,你喜欢?我去给你找一个好看的。”卢鱼向来对白水的喜好没有疑问,只要白水喜欢,卢鱼都会照做。
有些葵花已经枯萎了花瓣,只留下带着葵花籽沉重的头,有些干枯的葵花茎此时显得有些沧桑,低着的头让人看着更是心酸。
白水拉住正欲行动的卢鱼,不禁问道,“你们这不吃它嘛?这东西叫葵花籽。”
“不吃,这要怎么吃?那东西壳那么硬,咬着吃真的不会扎舌头?”卢鱼木着的脸,因为白水的疑问更加呆萌。
“哎,你们这叫暴殄天物!你在这等着,把箩筐放在那就行,我摘些成熟的瓜子盘拿回家给你炒着吃。”
一不做二不休,白水自打混进了那片葵花田后,便徜徉在丰的喜悦当中,心想着既然这里的人不知道葵花籽的好处,他尽可利用这个优势来赚一笔小钱,他依稀记得当初自己与卢鱼在镇上路过戏坊的时候,那里的人都是吃着糕点,喝着茶水的,如今若是他把葵花籽推销出去相比也是极好的,想到这里更是干劲儿十足。
了一箩筐的葵花籽,在下山的路上,白水怕卢鱼累着,与他换着背着那满满登登装满葵花籽盘的大箩筐,一路上没少招人白眼。
这荆川里的人一看白水与卢鱼这番模样,有心疼的,有嘲笑的,但这些白水都没有在乎,你们笑归笑,我赚我的钱,看谁笑都最后就是了。
“卢鱼,你只管把这葵花籽从盘里挖出来就行,放在咱家的麻袋里,我去热锅一会与你一起挖。”
白水将锅热了起来,便走到卢鱼身边,看着卢鱼一直低着头干着活一点都不怠慢,心里暖洋洋的。
“你就不怕我这不赚钱,你看那群人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咱俩。”
“赚不赚钱都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做的事,我都会陪着你。”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去做。
“你真是只呆鱼。”白水明显被卢鱼的话取悦了,笑眯着眼睛,再也忍不住地在卢鱼头上抹了一把,这个动作他可是想了很久,如今终于圆满了,见卢鱼没再说话,继续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饿肚子,也不会再让你任人欺负,只要你好好地跟我过日子。”
这句话白水说出口后,便见卢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白嫩的脸以及那泛红的眼圈,让人看了楚楚可怜,就在白水以为卢鱼要掉眼泪的时候,白水发现卢鱼笑了,虽然笑容浅浅却足以让他的心无规则跳上好半天,却又因为卢鱼后面说的话而更加激动。
“嗯,只要你需要我。”
这个人看起来太让人心疼了,白水心里直呼不好,再也控制不住地越过那装着葵花籽的大-麻袋,弯下身子照着卢鱼的软嫩嘴唇亲吻着,除了双唇相触再无其他,却异常甜腻。
白水终于将自己两世的初吻奉献出去,心情那叫一个舒爽,想要继续动作更深一步却发现自家院子的大门打开了,外面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文月?你怎么来了。”卢鱼见自己与白水的暧昧动作,脸上不禁一热,连忙说着话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相比之下白水倒是显得自在得多,很正常地在卢鱼脸上毫不避讳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迎着卢文月,“快进来吧,我在做好吃的,一会儿跟着吃点。”
卢文月看着白水对卢鱼的宠溺动作不禁羞红了脸,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走进了院子,观察着卢鱼手里的活计,“这是在做什么,这花这时候还摘它作甚?”这意思是如今这葵花早就没了看头,也不知弄这里面的种子做什么。
“你白大哥要给咱们炒了吃,他说好吃。”卢鱼向来对白水的话深信不疑。
“哦,这样啊,诶呀!我差点忘了我来这里是要干嘛的,给!”卢文月从宽口袖子里拿出两个大玉米面馒头,忙不迭地交待着,“还是老规矩,千万别让爹娘知道,本想给你多偷点出来,但最近手头紧,家里也靠着这去年磨好的玉米面子过活。”
卢鱼看着自己手上卢文月递过来的玉米面馒头,心里泛着酸涩,正想着如何解释自己如今已经过得很好,不料,这话正巧被白水抢了先。
“文月啊,谢谢你这么惦记卢鱼,以后不用再偷偷做这些危险的事了,这些事若是被你家发现,你肯定会被处罚吧。”见卢文月还未明白的样子,白水继续解释,“我在镇上谋了个生意做,赚了些钱,不会再让你二哥跟着我受罪了。”
“那就好,这样也得我天天担惊受怕,前些天,奶奶和大伯母又来闹了,说是卖二哥的钱已经花光了,我家再不给赡养就要去官府状告我们,爹无奈,只能把大哥预备上学的学给了出去。”说到这里卢文月的脸上尽是愤怒,一字一句好似都要把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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