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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短篇炖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弁弁
“……啊……不行、我不行了……呜呜……放开我……”
那粉嫩的乳尖整日被他玩弄,已然红肿,缀在印满斑驳红痕的莹白乳丘上如雪中红梅,浑圆的奶肉被他沉重的撞击带得一颠一摇,很有几分凌虐美。
“舒服吗?”
他咬着她的脖颈,低哑的嗓音充满压抑的情欲。
“说话!”
他粗暴地撞进她的身体深处,逼她开口。
秦晚哭着浪叫一声:“啊!……舒服……舒服……”
海浪般的快感与耻感将她吞没。
“还要我吗?”
她给他折磨得快疯了,挺着奶肉,淫荡地痛哭出声:“要、要……我想要……呜呜……”
萧成这才满意地压着她,奖赏般亲了亲她的红唇:“晚晚真乖。”
24
秦晚坐在萧成腿上,温顺地趴在他赤裸的胸膛,像只兔子似的一声也不吭。
萧成虽然无耻又下流,毕竟还是怜惜她的,怕把她给欺负狠了,揽着她的手在她的腰际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生气了?”
秦晚红着脸摇摇头:“没有。”
只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秦晚一向知书达理,含蓄温柔,却想到自己如今的淫浪,面红耳赤,她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胸肌。
她闷闷出声:“怎么办……”
萧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劣地笑道:“多做做就好了。”
这个无赖根本不知道节制。
25
萧成站在院子里,抬手一伸,抓住了一只鸽子。
他从它脚上的竹管里抽出一张纸笺,打开看了一眼,便随手撕掉了。
回头透过窗看见秦晚,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进屋。
他懒洋洋地坐到椅子上,只撑着头看她在药房忙碌的身影,难得没去骚扰她。
秦晚:“我刚刚好像听到鸽子的声音,感觉好久没在槐花村听过了。”
他挑眉:“是吗?那我去抓来给你烤了吃。”
秦晚无奈:“我哪有这个意思。”
萧成给自己倒了杯茶:“总是吃鸡,我也腻了。”
秦晚面上一红,没料到他嫌弃起了她的鸡。
要知道槐花村里能顿顿荤腥的也就村长家,现在为了他还多出了一个秦晚,竟然还要蹬鼻子上脸,真真是白眼狼,就应该拿大棒赶出去。
但好脾(欺)气(负)的秦晚是不会这样想的,她叹了口气:“那我明天去问问赵婶……她家应该有鱼。”
“赵婶…”萧成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姓氏似乎跟什么人有关,话锋一转,“不用了。”
“我还是觉得晚晚最好吃。”
接着果然再次看到了她满脸通红的模样。
最初的话题在不知不觉间被他转移。
26
这天,秦晚在一堆日常用度中摸到一朵珠花。
她平常不施粉黛,头上也只别着素钗,自然不可能有珠花。
倒是萧成先想起来这是上次赵青那个混账送的,立刻夺过来:“快扔了。”
“别人的东西怎么能乱扔。”秦晚摸着他的手臂让他还回来。
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胡乱摸索,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舍不得?”
秦晚被他占有欲十足地按在怀中,鼻尖盈满他身上带着些冷香的气息,只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你总能让我去还给他。”
萧成冷哼一声:“不准。”
秦晚揪着他的衣袖,一时无语。
忽然感觉自己的领口被他伸手摸进去,她脸一红,以为他又要占她便宜,便发觉他的手又抽出去了,只留自己胸口一阵冰冰凉凉。
萧成觉得她红着脸皱眉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低头去亲她,还没亲到,恰好听到她说:
“这是什么?快拿出来。”
他转而咬她一口,恶狠狠道:“你能那混账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我的?”
秦晚被他又是亲又是咬地折腾习惯了,只轻轻埋怨:“哪有你这么送的。”
秦晚对情感方面一向迟钝,哪里明白他少男心思是在吃飞醋,只觉得他性格古怪,但生性温柔的她是不会随意生气的,还会为他找理由开脱。
思来想去,觉得他可能是之前与赵青有过误会,才会如此。
秦晚抬手摸摸他的脸:“你不要总是对赵大哥出言不逊,他人还是很好的,对我也算照顾,之前还主动说是他先动手打你,有错在先,让我不要误会你。”
她声音温温柔柔,像一团轻飘飘的棉絮。
然后她就被他推在了桌子上。
27
秦晚仰面躺在桌上,难耐地细吟着。
“嗯……”
她的上衣被剥开,暗绣寒梅的水色抹胸歪歪斜斜拉到一边,露出纤弱的锁骨,一对莹白如玉的乳房。
方才塞在她胸口的玉佩此时静静躺在桌上一角。
萧成俯在她的胸口又是吸又是舔地蹂躏着,舔过她的乳肉,舔过她嫣红的乳尖,仍觉不够,还要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
丰满的乳肉拢在他手掌中,被不住地揉弄着。
秦晚轻轻抱着他的头,细细喘息。
她艰难地抬头:“去床上吧,这里硌得我好疼。”
萧成将她抱起来坐在桌上,欺身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胯下早已滚烫的器物强硬地抵上她的两腿间,去夺她艳丽的红唇。
唇舌纠缠间,他粗鲁道:“不行,我等不及了。”
28
秦晚起玉佩的时候,才发觉这玉质地温润,做工致,掂在手里很有分量,不像寻常之物。
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立刻觉得他为了争一时意气送出这等贵重之物,难不妥,便要拿去还他。
谁知萧成很是不耐烦:“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谁说我是为了意气。”
萧成满是嘲弄:“就凭那个山野村夫,也配?”
这玉佩是萧成的母亲当初送给他的,莫说永州,便是整个建梁也仅此一枚,萧成贴身带了多年,足见其重要。
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争相贴上来,都只有被他厌弃的份,如今他主动将这么重要的玉佩送出,她竟然还敢不,甚至觉得他不过是个行事孟浪的登徒子。
他一把将秦晚拽进怀里,黑着脸问:“你究竟是如何在看我?”
头一回献出心意的玻璃心少男万万没料到会遭遇折戟,真真是越想越气,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如何无耻,如何糟蹋人家的了。
秦晚微微一愣,清丽的脸上慢慢地染上几分小女儿家的情态: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这句轻轻柔柔的话语一飘进萧成耳中,萧成犹如被闪电劈中,满腔怒火被迎头浇了个彻底。
但她当然是看不见的,想了一想,忽而又轻道:
“但我也希望你能对我敬重一点,不要总是将我……拉来抱去的,仿佛只当我是个猫儿狗儿。”
这回轮到萧成发愣了,他皱着眉道:“我哪有如此?”
话音刚落,便瞥见了自己紧紧箍在她腰上的手。
果然无赖都是毫无自觉的。
只得规规矩矩将她松开。





白眼狼(短篇炖肉) 二(29~59)
29
夜晚熄灯时。
秦晚发觉人不见了,探手去找他:“萧成?”
她又听见窗外有鸽子的咕咕声。
很快,萧成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应了一声,坐到床上,习惯性地顺着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
看着她趴在自己怀中的模样,他忽然反应过来,僵硬道:“这可是你主动的,别说我强迫你。”
秦晚轻轻点头:“嗯。”
她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伸手揽住他挺直的腰:“其实我虽然白天那样说,但我发觉我还是很喜欢你抱着我的。”
萧成抱紧她:“这是你说的。”
秦晚有些羞赧,但还是温柔地笑了:“嗯。”
30
萧成看到她的温柔浅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幕。
他问:“你怎么那么解释你的名字?”
来得太晚的晚。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秦晚垂着眸,给他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这个名字是姥姥给她取的。
姥姥不是她的亲姥姥,而是她母亲的乳娘。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姥姥从来不提,她也就不敢问,只知道父亲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是姥姥独自带着怀着她的母亲,一路来到槐花村。
母亲花了三天三夜才将她生出来,她出来得太晚,耗尽了母亲的血,难产而死。
那时的姥姥也年事已高,无力照顾她太久了。
最后姥姥抱着她站在她母亲的坟前,哀叹一声,才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31
时间已经过去多年,她早就不甚介怀了。
她敛着眼,轻声说:“那天……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一个下午,我都有些难过。”
今夜的她似乎格外的多话,不住对他诉着衷肠。
萧成摸着她柔软的长发,不由回想起那天他跑去镇上喝了一天的闷酒,心道我比你更不好受。
她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拉住他的衣襟,痴痴道:“如果你走了更久,我肯定会很想你。”
萧成摸着她的手一顿:“你都知道了?”
秦晚叹了口气,她就连叹气的模样也是温柔的,美人如花隔云端:
“槐花村的鸽子虽然少见,但我也知道一向是信鸽。”
32
沉默半晌。
还是萧成先开口:“我很快就回来。”
秦晚有些委屈:“不能不走吗?”
“有些事需要处理,最快…一个月就能结束,我会尽快。”萧成亲着她的额角。
听到他的话,秦晚并没有高兴起来,皱着眉:“一个月那么长……”
她明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他却能开口就是一个月。
她一脸的伤心:“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
她如今满腔的绵绵爱意,什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统统都不要了。
萧成无奈,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黏人的一面,只得搂着她安慰:“我保证一定尽快,到时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听话。”
秦晚固执地摇头。
33
秦晚衣衫凌乱,松松垮在腰上,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了。
莹白的身子上满是或新或旧的斑斑红痕。
萧成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往上提了提,便也听得她溢出一声娇吟。
她挽着他的脖子,像朵攀附在他身上的柔弱菟丝花,哀哀道:“我会想你。”
萧成一手紧紧搂住她,另一手撑在床上,挺胯重重捅进她的花穴深处,低声道:“别说了。”
便听到她吟哦中带出淡淡的哭音。
他侧头吸咬她细嫩的脖颈,在上面糟蹋出新的红印。
他说:“我走了,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一边喘息一边掉眼泪:“好。”
他眸色晦暗:“看看也不行。”
“好。”
他慢慢亲她。
“我很快就回来。”
彻夜缠绵。
34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秦晚在家中找了一圈,连院子也找了,什么也没有。
最后只能扶着门框慢慢坐下。
她垂眸。
他连道别也不肯对她说一声么?
35
日子还是照常要过。
秦晚仍旧每日治病看诊,晒药理方,偶尔去后山采药时,到姥姥与母亲的墓前看看。
这小小一方天地,是姥姥生前教了她十五年才令她熟悉的,让她即使眼睛不便也能如常人般生活。
对了,如今墓旁还多了小五,她养了八年的兔子。
还是萧成陪她去埋的。
秦晚心里空落落的。
36
又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不足两月的身孕。
那时距离萧成离开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算算一个月之期,也将近了。
她切切地数着日子。
37
可真到了一个月那天,秦晚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有等来她的思念之人。
秦晚摸着他送的玉佩。
你果然在骗我。
38
忽然听到院子外的老槐树上有细微动静。
秦晚惊喜地站起:“萧成?”
无人回应。
那是一股陌生的气息。
秦晚警惕起来,思索片刻,转身从里屋的柜中摸出尘封已经的匕首,抽出刀鞘,慢慢走到门口。
她大声道:“谁?”
回应她的是一阵风吹树叶的沙响。
她没有动。
半晌,听到有人从树上下来,是个男子的声音。
他沉声开口,声音毫无感情。
“小人夜江,奉命在此守护,若有冒犯,还望恕罪。”
38
秦晚握着匕首的手慢慢垂下。
她平静道:“你来了多久了?”
夜江拱手低头:“小人来了已有半月。”
秦晚:“是不是萧成派你来的。”
夜江顿了顿,才道:“是。”
听到他的回禀,她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她关上门,转身,慢慢回屋了。
39
又等了一个月,萧成仍然没有回来。
秦晚摸着自己的肚皮时,发现已经有微微的隆起。
屋外已经很久没有了动静,但秦晚知道,那个人也并没有走。
所以她偶尔会对着院子说话。
“他为什么不回来?”
“他去哪儿了?”
“他还会回来吗?”
“你走吧,我本就不需要谁的保护。”
可除了风鸣鸟叫,就再无任何回音。
40
一天夜里秦晚着了凉。
她怀有身孕,心情郁结,自然身体有些虚弱,高烧不退在床中辗转难眠。
意识昏沉间,听到有人在屋中走动。
接着额间传来冰凉湿润的触感。
是有人在给她敷帕子。
她迷糊间,拉住那人的手,神色忧伤:“萧成…”
她把滚烫的脸贴着他冰凉的手掌,如泣如诉:“我好想你……”
夜江猛地一顿,默默看了一眼她在病中也依旧楚楚动人的脸,缓缓将手抽出。
等她烧退,他便起身,从屋外关上门,走了。
41
第二日醒来秦晚已然恢复大半。
恍惚记起昨夜的零星片段。
想起自己明明也拴好了门窗,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但他毕竟帮了自己,似乎也没对她做出任何逾矩之事,想他平时总是一声不吭,像堵闷墙,倒也是个正人君子,秦晚便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她煮了些汤,拿去放到屋外的石桌上,对着院子多谢他的照顾。
42
秦晚一脸寞然地坐在房中。
她抚着书卷,想起当初萧成常常为她念书。
他的嗓音低低,悦耳动听。
她原本真是为书而来,可渐渐意思就变了,常常拿去打扰他,他也从来不见厌烦,对她有求必应。
如今三个月过去,她对他的思念毫无褪色,与日俱增。
可他依然没有任何要回来的动静。
他会不会是出事了?
她捏紧书卷。
她不要再痴痴地等了。
43
秦晚拾好行李,决定去找他。
刚一出院门,就被夜江拦住。
秦晚满怀期望:“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儿对不对?”
他不是坏人,也许能答应带她去见他。
夜江却倏然出手,在她颈上竖击一掌,将她打晕。
“得罪。”
轻轻一声,便抱起她,将她重新送回了屋。
44
第二天清晨,夜江忽然听到房中传来一阵瓷器打碎的脆响,动静不小。
他急忙闯进屋中。
打开门,就蒙头迎来一阵奇怪的香气,他刚要捂住口鼻,已经来不及了。
是被他撞开门,从门框缝隙中碾碎散开的,直接落了他一头一脸。
不多时便有一阵强烈的乏意来袭,他勉力支撑了一会儿,也只能扶着桌子重重倒下。
意识彻底模糊之前,他看见她从里屋中开门出来。
她温温柔柔的嗓音如雨点落在地面。
“抱歉,但也算还你昨天的,咱们扯平了。”
“你放心,这个是我调制的迷香散,没有剧毒。但即使你明天醒来,接下来三天也会四肢麻痹、头晕呕吐,所以就不要想追上我了。”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别人保护。”
“但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你多保重。”
45
秦晚总算逃了出来。
她不知道萧成究竟是谁,如今身在何处,而她身上除了一把匕首,一枚玉佩,还有一腔孤勇,什么都没有。
她在姥姥和母亲的坟前拜别之后,思来想去,她决定先去京城宁安。
那里是天子脚下,肯定消息最为灵通,离槐花村也不算远。
她托了村里的赵婶帮忙,原本是想让她先送自己到瓷器镇,赵婶因为赵青在镇上谋了差事,常常也会过去,带上她只是顺路。
没想到赵婶知道她的目的后,竟是反对。
赵婶原本还有个小女儿,却早年夭亡,秦晚又惹人怜爱,便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她如今可能被坏人骗了身子又骗了心,心痛不已,只恨自己整日忙着自家,没有多多过去关照她。
赵婶知她执拗,怕她到了京城无人照应,更怕她发现自己遇人不淑,伤心难过,又改口道:“你若是一定要去,那就让婶婶陪你吧。”
“但要答应我,实在找不到,咱们便回来。”
秦晚握着她粗糙而有力的双手,轻轻道:“谢谢婶婶。”
46
建梁帝都,宁安城。
一个黄衫的妙龄女子正在西市瞎转悠。
看见路边有卖些小玩意儿的,正新奇地打算瞧瞧,便听到旁边有人在谈论西市近日忽然出现个什么美人医师,在人来往处竖个医摊,虽然目不能视,却长得极美,又兼医术高明,实惠,简直如神仙下凡。
黄衫女子顿时来了兴趣。
找到那美人医师时,正巧看到一帮人也跟着过来。
她问了问,原来是当朝顾相家的大少爷一直卧病在床,请了无数大夫医治也不见好,如今病急乱投医,听到西市的传言,便派了管事前来邀诊。
为首的老者朝她拱手行了一个礼:“听闻秦大夫妙手回春,可否移驾随老奴往顾府为我家大公子诊治?到时必有重谢。”
她瞧见那美人医师莞尔一笑,她登时看得呆了呆,她真美。
美人医师道:“小女医术浅薄,恐怕无法担此重任,何况小女眼睛不好,行动实在不便,老先生还是请回吧。”
美人医师已经拒绝得如此明确,那老管事还要不依不饶,在一旁围观的她立刻看不下去了,跳出来道:
“好你个老不休,没听见美人姐姐明明都说了不愿去吗?更何况美人姐姐生得这样美,谁知道你们究竟是请她去看病还是想趁机强占她在家中,人家只是不便明说而已,你为何还要苦苦纠缠!难道你们建梁的官都如此不讲理吗?”
此话一出便引得周围人群一惊,周遭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不少站在美人医师一边附和她的。
黄衫女子将动静听在耳中,得意地笑了。
“你!”老管事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竟敢如此对顾府出言不讳!我们堂堂宰相之家,书香门第,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小人之事!”
想了一想,又觉不该在此与她浪唇舌,转而又对秦大夫道:“世人皆说医者仁心,我家大少爷缠绵病榻,实在难堪,还望秦大夫能救人一命。若有任何疑虑,老奴在此请诸位在场的乡亲作证,事毕之后,咱们顾府必定还一个全须全尾的秦大夫回来。”
秦晚思忖片刻,叹道:“老先生说得是,医者仁心,小女不该如此做派,只是身体缘故不愿待太久,望顾府体谅。”
老管事连忙答应。
黄衫女子道:“美人姐姐,我陪你去,得他们顾府食言!”
秦晚笑了笑:“好。”
47
秦晚来到宁安后,不知从何找起。
便想了个法子,请赵婶帮她在城中人口最密集的西市立个医摊,一面行医,一面借机接触人群询问线索。
来找她看病的人倒是络绎不绝,线索却一无所获。
她还不知道她才来了不足半月,就已经在宁安城小有名气。
去往顾府的马车上,黄衫女子自来熟地围着她道:
“你真好看,你叫秦晚对么?那我就叫你晚晚好不好?看大家都对你那么恭敬,你是不是很厉害?”
“啊,忘了介绍了,我姓李,名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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