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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短篇炖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弁弁
如若没有顾相的劝说支撑,此番究竟能不能成还未定。
李朝雨还跟她笑道:“这就叫善有善报。”
那之后,李朝雨告诉她,她因为抗婚,被南顺皇室视作耻辱,撤销公主封号,放任她去了。
李朝雨拉着她的手,开怀一笑:“晚晚放心,我就算没有了封号,也始终是南顺的六公主,流着他们的血,父皇不会拿我真的如何的,如此处理,倒是正中我的下怀。”
说罢,李朝雨便与她道别,带上一柄剑,闯荡江湖去了。
而萧成烨,皇帝念在他征战多年毕竟有功,又是自己仅剩的亲弟,只拿走了他的兵符与军职,让他从此做个闲散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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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那天。
耀眼的红毯一直铺到了信王府外的十里长街。
宾客散尽后,萧成烨将一袭红装的美娇娘打横抱起,关上门,锁进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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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秦晚便诞下一个男婴。
她生得辛苦,生下之后看上孩子一眼便晕过去,萧成烨紧紧握着她的手守了她一天一夜,她才终于醒过来。
后来萧成烨给孩子取名慕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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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萧成烨告诉她,他一直派人在为她的眼睛寻医求方,发现了地处秦阳的神医谷一派。
神医谷在百年前达到鼎盛,日后渐渐没落,十九年前的一场内斗更是毁了个彻底。
当时死伤者众,就连谷主与其赘婿皆殁于此,只剩谷主唯一的女儿在乳娘的保护下匆匆逃离。
想必秦晚便是神医谷的后人。
还因此得知,秦晚的眼疾乃家族之症,却并非无药可医,药引,就在神医谷。
萧成烨微笑:“终于能让晚晚看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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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轻轻叹息:“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为你做什么。”
萧成烨将她扣入怀中。
他自幼长在深宫,八岁那年母后便薨了,没多久便见到二皇兄也死于太子之争,那时他年纪尚小,与其并无牵扯,逃过一劫。
等到十五岁那年,父皇驾崩,长兄即位,将河北之责托付于他,他由此挂帅出征,为国效命,一去便是七年。
征伐多年,他也累了。
一年前,他在班师回朝的路上遭遇暗算,是广夏叛将买他手下一名将领所为,先是毒倒将士,又是率众刺杀。
他以寡敌众拼着杀出重围,最后倒在槐花村,被她救起。
他遇到了秦晚。
他本该早就离开的,早该赶回广夏镇压叛党,清算余孽,可醒来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忽然就不想走了。
他低头在她的红唇扣下一吻,低笑:“晚晚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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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秦晚的眼睛也治好后,萧成烨带着她和慕迟离开京城,彻底远离权力纷争。
他们去了烟柳依依的江临,还在那里买了一座宅子,名叫隐园。
秦晚记起当初在槐花村、在西市行医救人的日子,想起不厌其烦教她学医的姥姥,想起一蹶不振的神医谷,便整理余下的医书,在萧成烨的帮助下,以神医谷的名义开了一家医馆。
后来成为江临一方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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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隐园的宅子里也种了一株槐花树。
如今簌簌槐花和当年槐花村的花开得一样缀满枝头,如云如雾。
树下站着楚楚美人,眼波流转,惹人心动。
一袭锦衣的高大男子缓缓走上前来,高鼻薄唇,身形挺拔,英俊不减当年。
美人见到他便温柔浅笑,轻轻扑进他怀中。
有槐花悠悠飘落。






白眼狼(短篇炖肉) 番外·失忆篇(奶车|过激警告)
先声明,这个番外与正文无关。
本来该写夜江篇的……只是我真的克制不住这想写狗血烂梗的手(。夜江篇就下次(。
本番外没有逻辑!根本没有逻辑!纯粹就是为了狗血而狗血,顺便开开奶车。
婚后设定。过激车警告。
+++
萧成烨失忆了。
睁开眼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大美人坐在自己床前,楚楚动人的脸上满是担忧,身上还带着一股奶香。
他额角一跳,便听到她温温柔柔的声音:“你醒了。”
温柔得有些熟悉。
刚要想起什么,就发觉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简直像有人在他脑门上狠狠砸了一下。
“你怎么了,头疼吗?”
美人焦急地俯身过来,手轻轻地摸着他的额头。
她身上那股甜甜的奶香更浓了。
+
萧成烨渐渐缓过来。
缓过来后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谁?”
美人的脸色一变,眸子里染上几分他看不懂的苦楚:“我…我叫秦晚,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他眉头一皱,又有几分疼痛隐隐袭来。
她慌忙道:“你先别去想了,你睡了好几天,一直没吃东西,我让厨房……”
他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不饿。”
说着便要坐起来。
他连四肢都有些僵硬,估计是昏迷几天的缘故。
自称秦晚的美人过来扶他。
他下意识地抬了抬手,拒绝了她。
她身上那股奶香总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素昧平生,这样太奇怪。
+
秦晚哪里被他这么冷淡地对待过。
顿时一阵酸涩涌上来。
但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她拾了下情绪,又重新恢复微笑:“那你想不想出去走走?咱们的院子还是很好看的,就是槐花还没开,有点可惜。”
看着他真的要往外走,她忙起身去追他。
他抬手拦住她:“你去做什么?”
秦晚讷讷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陪你走走。”
他不耐烦:“我说了不用。”
他现在脑子一团乱,稍微想记起点什么就疼得要命,只想一个人待会儿。
秦晚只好点点头:“好好,那我不烦你了,你别走太远,我怕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
秦晚叹着气回到桌旁。
侍立在一旁的贴身婢女鱼书走过来,担忧道:“夫人,王爷真的失忆了吗?连对您都冷落了好多。”
秦晚不有些神伤:“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但至少人终于醒了,这比什么都强。”
她守着他好几天,就怕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期间还要照顾慕迟,实在是心力交瘁。
她又道:“你快去找夜江和罗毅他们,就说是我的吩咐,让他们盯着点王爷,别让他出什么事。”
鱼书低头行礼:“是。”
秦晚:“等等,现在王爷受不得刺激,你再嘱咐下去,让大家都注意一些。”
+
不到两个时辰,萧成烨就回来了。
他就在这附近转了转,的确没走太远。
依旧什么也没想起来。
进屋的时候,正好撞见秦晚怀里抱着个婴儿。
她半边衣领拉开,露出半个浑圆的奶肉,肤白如雪。
他一怔,接着移开视线。
难怪她身上有股奶香。
她和谁生的?
她嫁人了?
萧成烨又开始烦躁。
+
秦晚这时已经喂完奶了。
她理了理衣裳,将慕迟抱在怀里,轻轻拍他。
她朝萧成烨微笑,语气跟哄孩子似的:“你回来了,怎么样,这附近好玩吗?”
萧成烨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她捋了捋自己的鬓“我脸上有东西?”
萧成烨:“我怎么觉得我家不在这儿?”
那她又是谁?
怎么总是一副对他很亲昵的态度?
脑子里一片空白,疑问太多。
头疼。
+
秦晚愣了愣,这才想到他是宁安人,带她搬来江临还不足半年,自然潜意识里还是会对京城更熟悉,不认这个家了。
她不禁露出一丝苦笑,也只能顺水推舟。
“你不要太着急,我也算是个大夫,总会想起来的,你先在这里待几日好不好?”
到底能不能想起来,她其实心里也没底。
+
萧成烨却明白了几分。
大概是他失忆了,她这个大夫便好心留了他。
至于态度,也可能是她一贯的说话方式。
毕竟这女人看上去就是个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弱女子。
+
月上梢头,东厢房烛火盈盈地燃着。
萧成烨正仰躺在榻上,看着房梁若有所思。
忽然传来吱呀一声。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他坐起来,便看到秦晚拿着一本书出现在门口。
这女人都不敲门的么?
她浅浅一笑:“我眼睛不太好,到了晚上就看不大清,可以麻烦你替我念念书吗?”
这倒是实话,她的眼睛如今就算治愈了,也无法完全恢复如常人。
找他念书却是假。
不能直接刺激,她想试试也许这样委婉的办法能有用。
她有些忐忑,他现在不记得她了,对她也不是很耐烦的样子,从一开始就被他断然拒绝也说不定。
+
在秦晚的眼里,就算失忆的萧成烨那也是她的相公,并没有任何避嫌的想法。
也就意识不到在对方眼里,她身为一个已婚女子,深夜跑去陌生男子的房里意味着什么。
+
萧成烨从她手里拿过书本,状似随意地翻了翻,抬眸:
“你真是来听书的?”
他啪地一声合上书,沉沉的鸦瞳带出多年身居高位者特有的压迫感:
“白天看不行?”
秦晚的脸立刻红了。
他眼里没有笑意:“看来我说对了。”
+
她哽了半晌,红着脸,伸手想拿回来。
“你要是不愿意,就还我好了。”
没想到他拿着书的手轻轻一抬,仗着个高,轻松避开了她。
她忍不住蹙眉:“你这又是何故?”
他笑笑:“我不过跟夫人开个玩笑罢了,怎么这么不禁逗。”
说罢,他便转身走回去。
+
秦晚却在原地一愣。
他们成亲之后也没有改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叫她夫人。
虽然却不是那个意思。
她感觉自己耳根子更红了。
+
他在桌旁坐下,没有看她,只懒懒道:“怎么不过来。”
秦晚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
他淡淡开口:“你想听哪一段?”
秦晚为难道:“还是不念了吧。”
她总觉得现在让她捉摸不透的萧成烨有些可怕……
她打从一开始对他的印象,就是待她怜惜又温柔,这样相处实在是太古怪了。
难道这就是李朝雨对她讲的,他在遇见她之前的性格?
为人傲慢,薄情寡辛。
他抬眸:“为何?既然夫人开了口,总不能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秦晚无奈:“说得也是。”
她想了这个办法,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退缩。
+
听他念了几页,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秦晚不有些失落。
果然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么。
又想到这才第一天,兼之失去记忆,最不好受的人恐怕还是他自己,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便振作了神。
她脸颊泛着粉,似乎不太舒服。
她微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刚醒,我怕你太累,还是好好休息。”
萧成烨勾唇笑笑:“夫人特意深夜来找我,何必这么急着走?”
秦晚真的焦急起来:“我…我是有事……”
勉强推辞着,她刚起身,却被他一拽,整个扣在桌上。
秦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
等她反应过来,背已经抵着坚硬冰冷的桌面,上方便是萧成烨高大的身影。
他的手就撑在她的左右两侧,像一座寒山,将她彻底笼罩。
他缓缓欺上前来,看着她的脸,低声道:
“夫人的脸怎么这么红?”
+
她下意识攥着他外袍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
感觉自己的脸愈发滚烫:“我…我……”
他像是瞧着她的反应有趣,低低笑着:“我什么?”
她本该让他放手的,可是看着他那双沉沉如夜的鸦瞳,却半个拒绝的字都吐不出来。
她原以为这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看她了。
她胸脯一起一伏地轻轻喘着气,琉璃般的水眸似是隐忍,似是脉脉含情。
她拉开自己的衣襟,里面竟然没有穿抹胸,直接跳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奶肉,嫣红的奶尖颤颤立于其上。
奶香扑鼻。
看得他呼吸一窒。
她难耐中透露着几分难掩的羞耻:“你揉揉这儿好不好?我…我胀得难受……”
她脸红,是因为她涨奶了……
+
萧成烨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奶尖,便感觉她敏感地颤了颤,修长的指间有淡淡的奶液溢出来。
他看着她秀眉微蹙的娇羞模样,敛声道:“夫人之前夜里都是怎么解决的?”
“靠你相公?”
秦晚羞耻地点点头。
他加重力道:“你相公人呢?”
她轻喘一声,淡淡的痛意混杂着浅浅的快感从脆弱的奶尖传来:“他…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眸色变深:“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秦晚完全没察觉他的情绪。
她也顾不得羞了,只被他或轻或重地捏着一个奶尖,实在不够,难耐道:“还要…这边也要……”
他明知故问:“那要怎么做?告诉我。”
她羞得脸蛋通红:“摸一摸……”
他真的摸了上来,滚烫的掌心擦过她挺立的奶尖,半扣着她浑圆的奶肉:“只是摸?”
秦晚被他逼得带出哭腔:“别让我说了……”
他笑了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羞耻地看向他的鸦瞳。
他狎昵地摸了摸她滚烫的脸蛋,俯身愈发压迫她,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满是冰冷:“求我也没用。”
秦晚这才发现她招惹到的是个恶魔。
可是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
她哭道:“舔、舔舔我……吸出来……”
她的奶肉在一胀一胀地疼。
他的眸色像是毒蛇怜惜口中哭求的兔子般温柔了一分:“这才乖。”
+
他的大掌如愿在她的奶肉上用力揉捏着的时候,她的奶液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奶香四溢,甜得发腻。
他低沉又下流的声音又响起。
“都流出来了,真可惜。”
她忍不住呜咽地哭着:“你怎么还不舔…”
光是揉是流不干净的,还是会折磨她。
而且……虽然难以启齿,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玩弄习惯了,实在是很需要他。
他抬眸看她一眼,淡淡道:“夫人也太心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
+
等他终于善心大发地含住她其中一个鼓鼓的奶尖时,她紧紧地揪着他的后领,不由溢出一声娇吟。
他吸了两口,便色欲十足地咬着它往上提了提,唇齿间满是甜甜的奶汁。
“啊……轻点、轻点……”
秦晚含着泪促促叫道。
萧成烨在她又大又软的奶肉上肆意糟蹋着,将可怜的奶尖玩弄得红肿,甚至破皮。
折腾得她的胸脯热辣辣地疼。
他从她颤颤的奶尖,一路舔吻到她纤弱的锁骨,像是要尝尽她的滋味。
他紧紧扳着她又是泪又是奶的脸蛋,在她水润的红唇中扣下深吻,在她挣扎着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
眸中恶意愈深:“你相公也是这么对你的?”
秦晚呼吸不畅地喘息着,哭腔绵绵:“别问了……唔…”
他掐着她红肿发疼的奶尖,把她的奶水抹遍她的胸脯,看上去淫欲十足。
还没等她把气喘匀,他就再一次攫吻她。
“为什么不能问?”
“别……唔唔……”
+
秦晚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接个吻,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就能把她折磨成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大概等到她裸露的胸脯上的奶液,以及她的眼泪都干了,身上脸上黏糊糊的一片,满是红痕牙印。
看上去又凄惨又淫靡。
秦晚仰躺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软在他身下,像一尾濒死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因为阵阵的被夺走呼吸而一抽一抽地疼。
“我好累……你放我去睡觉好不好……”
他亲着她微肿的红唇,想也没想便道:“不好。”
他慢慢往下亲着,去吸咬她满是甜味的奶肉。
“不是你说的不够?”
“够了、够了……嗯……”
秦晚勉强去推他的肩膀,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她已经被榨得连一滴奶都没有了。
+
最后萧成烨给她穿好衣裳时,发现她靠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送回了主屋,便走了。
+
之后的几日秦晚便发觉他好像在刻意避开她。
对她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仿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从乳娘手里抱过慕迟,忧愁地看着他襁褓里的小脸。
“你爹是不是不要为娘了。”
“现在也不知道来抱抱你,真不负责。”
+
最近是梅雨季,绵绵细雨生出漫天潮气。
夜里,雨渐渐大了起来。
秦晚又一次打开了东厢房的门。
他正在擦剑。
他心情欠奉,黄昏时分在细雨中练剑,落得一身水珠。
这柄长身剑已被他擦了多时。
他那双厌厌的眸子扫过她一眼,冷道:“你又来做什么?”
秦晚被他的冷淡刺了刺。
她强撑起一个微笑:“你是不是记起你会的招式了?太好了,果然是会慢慢想起来的。”
他没有理她。
她走过来,在他身旁轻轻坐下。
“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他的语气依旧冷得像冰:“出去。”
她垂眸:“我不走。”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窗子开着,照亮屋中雪白一片,又倏尔暗下去。
她吓得一缩,拉着他的袖子道:
“今晚雨好大,你能不能陪我睡?”
+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成烨转过身,晦暗的鸦瞳盯着她。
她紧张地攥紧身后的床铺:“知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速地伸过来,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几次三番过来勾引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廉耻?”
“我不介意让你如愿。”
她被他恶毒的语言说得一抖。
眼角溢出一丝泪意,却依然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
她又是固执又是楚楚可怜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别不理我。”
+
他一怔。
额角青筋绷起,他的眸中愈发阴晦,咬牙切齿道:
“夫人若是实在深闺寂寞,何必找我呢?”
“不如下窑子,以夫人的姿色,肯定有很多男人乐意满足你。”
窗外有闪电劈下。
秦晚清丽的脸落下一片惨白。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
秦晚跪趴在床塌上,不着片缕。
她紧紧攥着被子,整个身子像只风浪中的小船,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颠一耸。
她拼命忍着呻吟,泪水从眸中不断滑落。
两腿被他大大分开,粗壮的阳具不留任何情面地捅进来,顶着她柔弱湿滑的穴道硬得犹如烙铁。
丝毫没有结束的迹象。
+
萧成烨推着她肉感的屁股,逼得她腰背下塌,越发翘起屁股,让她向上迎合着,彻底暴露出她红肿溢水的粉穴。
他按着她的大腿,挺着自己的阳具极其粗暴地捅进去,连那对硕大的囊袋都啪地打在那柔弱的穴口处。
便听到她趴在床上发出抑也抑制不住的哭吟。
她这身子被他一碰就水流个不停。
原以为以他的尺寸她至少会吞得很艰难,没想到没多少阻碍就吃了进去,里面又紧又软,层层穴肉亲热地围上来,不由自主地吸着,爽得他腰腹的肌肉都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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