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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保镖(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南
他都已经是只穿着一件内裤的可耻状态了,而对方只是脱了外套,上衣和裤子都还好好地穿着。
这让他觉得很难过,忍不住要把对方推开。
徐固把他这种抗拒当做欲拒还迎,搂住他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布料相磨的肌肤更让人觉得难耐。
「帮我把衬衫脱掉吧。」男人在他耳边这样说着,并不停地舔着他的耳垂。
他羞得连头发都出现蒸气了。
实在做不出帮一个要侵犯自己的人脱衣服这种好像迫不及待的行为。
「来。」对方抓住他不知要放哪里才好的手,放到自己衬衫的扣子上,看到他的手不愿意动起来,还耐心地用手指引导他如何去动。
都这样了还不如自己脱!在心里这样想的他最后还是接受了事实,闭着眼睛抖着手指摸索着,帮男人把扣子一颗颗地解开,最后男人自己把衬衫甩到地上去。
徐固的肩膀甚至没有顾尚伟的宽,跟他的身材刚好相衬。裸露出来的胸膛也没有肌肉纠结的感觉,但肌理却非常细腻,皮肤光滑到看不见毛孔。相比之下,长期缺乏运动及作息不稳定、饮食不规律的顾尚伟虽然骨架高大,肌理的形状完全不明显,皮肤苍白,虽然不至于到松弛的地步,但却显得很脆弱。
徐固摸着他汗湿的额头,彷佛在赞赏一般。他的眼睛不知该看哪里好,干脆继续闭上,眼不见为净。
对方吻着他的额角,舌头顺着脸颊的线条滑下来,在锁骨之间的凹陷处舔了几下,接着往下,愈往下力道就愈重。一只手的中指摸到他脸上,然后深深地插入他的嘴里,挑逗着那不知所措的舌头;另一双手停在他的腰侧,一边游走,一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
他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声,身上的粉红色未褪,且湿意加重后更加地诱人。
对方停在他的肚脐上,用力地吸了几下之后,有继续往下的意思。
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再往下的话就是那里了。
急忙把手伸到男人跟他的身体之间,紧紧捂着那里。手掌可以感觉到内裤已经明显地湿了,热气不减的脸红得更厉害。还好穿的是黑色的内裤,如果是浅色的,湿成这样大概已经变成半透明了吧。但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被打断的那个人抬起头来,有点迷茫地看着他。他只有把头埋进枕头里。
「啊!啊……」
他想把身体弯起来,但这种仰躺的姿势却让他没办法如愿,他只有难过地扭动着身躯。
那个人竟然吻着他放在那里的手,舔着手指的内侧,甚至用舌尖透过手指的间隙,碰触着紧紧包裹在湿透的黑色内裤下面不停抽动的部位。
这种似有若无的碰触不但让他腰部以下都没了力气,连指尖都忍不住要颤抖起来。
听到金属轻微的响动,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对方跪在他张开的两腿间,正在解开裤子的钮扣,然后退下床让裤子滑落下来。白色的四角内裤虽然有点宽松,但还是看得出前面的形状很明显。内裤也一并脱下来之后,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紧绷的线条无与伦比地优美。
深知在那个身体中隐藏的是什么样的力量,顾尚伟的身体隐隐地抽痛起来,整个人在床上缩了起来。
当徐固重新回到床上,得到的只是顾尚伟像个虾子似地缩起来的背部,只能再叹一口气。
就算隔着内裤,他也能准确地找到那个一直在缩不已的地方。手掌滑入内裤里,中指在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周围转了几圈,然后轻轻地探进去。
异物感让他皱着眉头挣扎了起来。
整个手指进去后先静静地待着感受里面的热度和湿度,感觉到还有活动的空间便在里面旋转起来。
「啊」他整个人紧绷得像注满力度的弓,手放开保护的地方抓住床沿,想用力地逃开。挣扎中徐固的手指滑了出来,他有点生气地抓住前方乱动的小腿,一把把对方拉到自己身下。
「住手!」趴在男人的身下,他的眼睛已经红了,止不住的哭腔和喘气声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住手吧。到……到此为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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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样的说法让徐固无法不火大,一把扯掉他的内裤。「都已经这样了,要怎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再说,」停了一下,看着顾尚伟暴露在空气中胀得通红的地方,用不带着一点情感的语调说:「你的身体舍得我停下来吗?」
最后一道防线被瓦解,顾尚伟觉得整个世界在崩坏。
现在真的一切都没办法再回头了,和男人有着肉体接触这个不争的事实已成定局。然而,徐固这种无情的说法却让他觉得难过。
抓住他的一只脚高高地抬起来,羞耻的部位一览无遗。
「本来还想对你慢慢来,现在觉得都没什么意义了,反正你的身体早已经做好准备了吧?」说着,一边狠狠地咬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肉,一边用手指把他后面的小嘴张得更开一些,将自己已经无法再控制的部分抵过去。前端顺利地压进去后,他不由分说地一口气刺到最里面。
「唔!」第一次被真物突进的冲击让他痛得说不出话来。里面的滋润还不够,突然的贯穿让他里面痛得火辣辣的,不停地抽搐,然而肉体上的疼痛却远远比不上他慢慢渗血的心脏。
对方那种不堪的说法,让他连抵抗都不愿意去想了。
被迫侧卧着,一条腿被高高地抬起让人贯穿是怎样可耻的姿势,他已经从对面的落地玻璃看得一清二楚。虽然是透明的玻璃,但在以黑色夜空为景之下,就像镜子一样映照出室内的一举一动。
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他把眼睛埋在湿透的头发下。牙齿就要被咬碎了,他便张口紧紧地咬着被单,鼻子里闻到的都是浸湿床单的汗水与泪水交织出的咸臭味。
这种情况对方似乎也不大好受,维持着进入的状态不敢乱动。
「你应该有润滑剂吧,在哪里?」
如果硬要动起来的话,自己一定会受伤,但他不想再去理那个人,动也不动。
对他这种放弃的态度对方好像也无可奈何,试一下要抽出来,但两人被摩擦的地方就像在伤口上洒了辣油般地抽痛。
「唔!」
听到他痛到发出声音,男人马上就停下来了,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状况让人焦虑不已。
看到顾尚伟一点要合作的意思都没有,徐固只有自己来场。伸手握住对方挺立的部位,也拜对方放弃的政策所赐,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对那里上下其手。用手指在最上面的出口处轻抠、打转,直到有透明的液体慢慢地渗出来。接着圈住前端下方,不停地旋转。然后握住柱体的部分,用力地滑动。因为前方受到不断的刺激,后面的抽搐变得更厉害,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被卡在里面的徐固才觉得松了口气,更加卖力地讨好对方,直到顾尚伟不能忍耐地尖叫着释放出来。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脑中白光不断地闪现后,他才彷佛记起要呼吸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耳边的鸣叫声渐渐退去之后,他才发现后面的人开始动了起来。拿着喷出来的华做润滑,先滴在之前稍微抽出的部位,然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再抽出来。这样反反复覆地将华全部带进他的体内。
湿度增加了,加上顾尚伟已经慢慢习惯了他的尺寸,刚刚的释放也让身体整个松了下来,徐固抽动得愈来愈顺畅,也愈来愈用力。
听着后面躯体相撞传来的「啪啪」声,顾尚伟茫然地想着:这次真的脱不了干系了。一股热流冲入体内的深处时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最后那个人倒在他身上用力地喘着气,还热着的汗水贴在他开始发冷的身上,极其地不舒服。但他没有推开他,等着对方自己离开他的身体内部。
被摩擦得麻痹的地方几乎没了感觉,所以等到对方爬起来,再次搂住他的腰时,才惊觉对方在他体内又变形了。被悬空的腰部不但没有着力点,而且当对方摇晃起时的冲击力道全部累积在腰际处,让他有种腰部就要被折断的感觉,痛不欲生。想挺起上半身摆脱这种不舒服的姿势,但提起的力气到腰部就泄掉了,他只有痛苦地呻吟起来。
知道他发出这种声音不是因为情色的原因,徐固看似好心地把他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从下往上地顶撞着他。
虽然腰部不用痛得要死,但那种要顶撞到他脑子里去的力道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徐固的肩膀。害怕会撞到掉下来,他的双膝紧,用力地夹住对方的腰。
「不要夹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变得这么柔软。」皱着眉头,徐固把他的双膝用力地扳开,张到最大的幅度,再把他的小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再次冲撞起来。
「啊!」顺利的摩擦让他的腰都要麻掉了。而且,他那可怜的前面虽然才刚刚释放过,现在却被紧紧地压在两人的腹肌中摩擦,又再次变得硬挺起来。
当对方抱着他背部的力道紧,冲撞得更用力时,他知道体内会迎接第二次的热流,抽动的内部不由得把那不断折磨着自己的肉刃夹得更紧。
第六章
强烈的白光刺激得他不得不睁开眼,实际上他整晚都没办法好好入睡。他头痛得厉害,腰部则麻麻地抽痛。昨晚被从侧面进入,又被抱着顶撞,在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又被反过身来从后面贯穿,真正停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动不了的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不久后天就开始有些蒙蒙亮,闹钟在七点半的时候准时响了起来,他没有力气伸手把它按掉,只是想着今天要怎么去上班,后来才想到今天是礼拜天,不用去上班也可以。持续响着的闹钟被躺在身边的另一个人「啪」地一声打飞到地上,再也没发出声音来。大概是摔坏了吧。接着就一直躺到现在。
从光线的强度及位置来看,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
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整晚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让他大半个身子都麻掉了。不敢乱动的原因除了动不了之外,还因为他的体内被注满了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流出来。他原来想紧下面,但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怎么也不紧,不想让那个人的东西弄脏自己的床,他只有一动不动地躺到现在。
连脸都缩在被子里,睡得像个小孩子似的男人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不想跟他这样在同一张床里,不想在对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满身带着情色味道地躺在他身边,这样好像自己也成了共犯一样。
咬着牙撑起身体来,体内的液体慢慢地向出口流去,他迅速地离开了床,腰部的酸软让他一下子跪在地上。
很想哭,为什么自己要被弄得这么悲惨?
从地上摸到一件衬衫,把袖子套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应该是昨晚不断地侵犯自己的人穿的,便马上脱了下来,丢在地上,本来想狠狠地摔到地上去的,但他现在实在没有那个力气。
这么一停顿,体内的液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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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流出来了,像蚂蚁爬行似地从他的大腿上滑下来。
颤抖的手指不断地在地上的那堆衣服中找可以穿的,就算平时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从来不会在房间里赤身裸体,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
终于摸到自己的西装外套披上,他抖着脚站起来,往浴室走去。本来想离那个人远远的,到外面客厅的大浴室去,但明白现在的他走不到那里,他只有去了卧室里的小浴室。
一路上已经有不少液体滴落到地上,坐到马桶上的时候,好久一段时间才把那些液体流干净。
不知道那里变得怎么样了,会不会坏掉?
强忍着羞耻心,他半坐在马桶上抬起腰部,从对面等身高的镜子里去看那个部位。
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红肿地嘟着嘴唇,没办法合拢。
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坐到浴缸里打开莲蓬头,将水温调到最高,就这样披着西装,一动也不动地任凭那滚烫的热水冲刷着他肮脏的身体。
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之后,接着听到一个充满怒意的声音:「你要把自己煮熟吗?这么烫的水!」
水温被调低了,注到浴缸里的水也被加入冷水。
对方彷佛要确定他有没有受伤似地,想碰触他被烫得通红的皮肤,但被他用力地甩开了。
别碰我!
想这样嘶喊却喊不出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嘶哑到开不了声的地步。
昨晚他的矜持只有在开始的时候,后来他回抱着对方不知廉耻地尖叫不已。
眼泪不争气地再次滑落。
把手压在喉咙上咳了几声之后,他才发出嘶哑的声音:「你走,马上离开!」
对方沉默了一会,最后固执地把手放在他头上轻轻地抚摸。「我马上就走,不过你等一下要好好吃东西。」
没有回答,他只是无力地把对方的手拍掉。
对方似乎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马上就离开了。
泡到水渐渐变得冰冷,他才慢慢地爬出来,第一次赤身裸体地离开了浴室。
找一件浴衣披在身上,不想留在那个还留着激烈做爱过后的味道的地方,也不想去整理那满是痕迹的床单,直接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屁股一接触到沙发他就痛得直掉泪水。不但中间那里痛,连腰都在抽痛,大腿根部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他只有躺下去。
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碗白粥,还冒着热气。因为火候不够,米还是一粒粒的。
他的家里能找得出来的东西就只有米了吧,而且是很久之前买的。他这样算是在赎罪吗?
旁边还放着其它的东西,他仔细一看,像是止痛药和消炎药之类的。他脸色发白地支起身体把所有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不要在把他弄成这个样子之后再来假惺惺!
重新倒在沙发上,他捂着眼睛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流着眼泪。
他到底看上了他什么?钱?地位?还是他本来就是在商场上看他不顺眼的人安插进来的?或者想从他身上知道什么商业机密再像张雷那样投靠其它人?想要什么就直接跟他要好了,何必如此地羞辱他?何必要假装对他如此温柔?
他从来没有这么深深地为自己是「顾尚伟」而感到如此地悲哀。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全部暗了下来。打开灯后盯着落地钟看了好久,他才把看到的东西在脑中组织出「凌晨四点」这个概念。
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没有想睡的意思。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他的身体已经没有那种强烈的刺痛感了。
喉咙干得要冒火,他才记起从前天中午吃过一顿午餐后,到现在还是滴水未进。
冰箱空空如也,连瓶装水也没有。还好他记得入住的时候管理处提醒过厨房里用的是过滤消毒后的直饮水,便拿起杯子走进几乎从他住进来后没有进过的厨房,直接在水龙头接了水喝起来,一连喝了三杯。
水喝得太多肚子反而饿了起来。
他平时经常忘了吃饭并不是他的耐性特别好,只是单纯地忙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炉子上还留着昨天徐固煮的那锅粥。
他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空到发酸的胃战胜了自尊,他用勺子直接就着锅喝了起来。
还好没有坏。
他模糊地想着,手却没有停下来。
虽然已经变得冰冷,但只有米香味和盐咸味的粥喝起来却很清爽。粥全部下肚后,他重新回到客厅,摊在沙发上,摸着发胀的肚子。
等身体上的疼痛好了之后,他是不是连前天发生的事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呢?或许,在他心里,对徐固的恨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
吃饱后的睡意让他又渐渐地睡了过去。
虽然没有听到闹钟的声音,但身体内的生理时钟还是让他在七点半的时候醒过来了。
再次醒来却没有半夜醒过来时那么清醒,脑袋昏昏沉沉的。是睡太多了吗?
该准备去公司了。
就算他被人强暴了,地球还是照样旋转,工作还是得照样进行。只是等一下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个人,不过等一下的事情等一下再说吧。
回到那间凌乱的卧室,跨过散落一地的衣服,重新在衣柜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到客厅的浴室去洗澡。
解开浴袍的那一瞬间他倒吸了一口气。
镜子里面的那个人,从胸口到脚踝,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黑色的痕迹,简直就像得了奇怪的皮肤病一样。
昨天他只注意到身体上的痛处,没有留心到这么明显的问题。
那个人很有技巧地避开了脖子这种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摆明就是故意留下这些痕迹。
无力地滑坐在浴缸边,他恨不得扒掉自己外面的那层皮。
下楼的时候公司里的其它人员应该已经开始上班了。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试图将那些痕迹弄掉,拚命擦拭的结果是导致颜色愈来愈深,他只有放弃。
毫无意外,那辆车就停在那里,那个人甚至还下车等他。
从大厦内部走到车旁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知道那个人一直在看着他没有眨过眼,他却要摆出没有看到对方般的无谓表情,可是心里忍不住地发抖。
他原想继续坐后座,但徐固已经帮他打开了前座的门。经历过那件事之后,他知道眼前这个好像没什么脾气的人却意外地跟他的名字一样固执得要命,如果他拒绝,对方绝对会做出让他后悔的事来。
一言不发地绷着脸上了前座,对方却心情大好似地扬起了嘴角,他唯有努力压下想要当场发飙的冲动。
这还不算,对方上车后先帮他打开一盒水晶虾饺,看着他拿起筷子夹到嘴里后才发动车子。
明明已经饿得要死,但不爽这么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盒子里的东西,真正吃下去的没多少。
车子没有在大厦前而停下来,而是直接开入停车场。
他在愕然之后只觉得怒火上升,因为这样他就必须跟徐固一起去坐电梯,把还剩一大半的早餐盒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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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他打开车门大步地往电梯走去,并用力地按着关门键。
然而在门合上之前徐固已经赶上来了,啼笑皆非地看着他说:「不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他只是一个劲地绷着脸。
看到他出现小苏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我迟一点不行吗?」口气恶劣到让小苏瞠目结舌的地步,这家伙早上吃的是火药吗?
「你是老大,你爱来不来我们做小的哪敢有第二句?只是你好歹也通知一下我啊。」还没等他坐下,小苏就从他桌面上的那堆活页夹中抽了几份出来。
「这几份文件得在十点钟之前做答复,我看到上面已经有了批示,按上面的批示来处理就行了吗?」
顾尚伟看了一下,是他在前天批示的那些文件,便「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拿了文件的小苏还没走:「要不要叫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帮你准备一下药?」
没打采的他一边翻着未批示完的文件,一边随口问:「什么药?」
「也不好好看看自己的德性,声音嘶哑、脸色苍白、形容憔悴,九成九是感冒了,今天早上应该也起不了床吧?」
顾尚伟只觉得沉沉的脑袋「轰」地一声,益发痛得厉害,想起自己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脸一下子变得死白。
「哪来的感冒!我的身体比你的还好!快给我滚出去!」
小苏从来都没有被他这样吼过,看来真的病得不轻。不肯吃药的病人最麻烦了。
「更年期啊?」小声地嘟囔着。小苏马上走开了,得在他莫名其妙的怒火下变炮灰。
如果是因为更年期的原因就好了。
按着隐隐跳动的太阳穴,他把文件丢下,靠在椅背上。
感觉到有人靠近,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全身的汗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
事实证明人类还残留着做野兽时的本能,因为现在靠近他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人。
「不要忽然闯进来!」
「我已经敲过门了。」说着便把提着的东西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就算已经敲门了也要等他响应后才能进来吧。
看着放在桌面上的是午餐时他吓了一跳,一看时钟,已经十二点半了。他竟然睡着了?
「先把这杯水喝了再吃饭。」
他皱着眉头拒绝:「我想喝水的时候自然会喝。」
「这是盐水,可以开嗓的,对你的喉咙有帮助。」
他马上气得嘴角抽搐:害我变成这样的不就是你吗?
抓起那杯水,想直接泼到对方的脸上。然而徐固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握住他握着杯子的手,身体伸过桌子,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去:「想我喂你吗?用嘴。」
他倒抽了一口气,手不由自主地发抖,被握住的部分麻麻地发着烫,却还是嘴硬地说:「放、放手!」
徐固依旧保持着握着他的手的姿势,把杯子递到他的唇边,他咬着下唇拒绝。
然而对方那种好像看上猎物的野兽般的眼神让他连心底都发起抖来,只有认输般地张开抖着的嘴唇含着杯沿,对方的手一倾斜,杯子中滚烫的液体就流进他的嘴里,从喉咙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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