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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保镖(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南
咸味并不重,却有点烫,但喉咙被烫过之后,的确舒服了很多,只是他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好转。
「接下来要好好吃饭。」
「我会吃,请你出去。」
「我走了你会把饭都倒到垃圾桶里,何苦为难自己的身体。」
「我会吃,请你出去。」他只是重申着。虽然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但眼眶已经是忍不住地发红。刚刚才被如此强迫过,他实在没办法若无其事地在对方面前吃着人家好像施舍一般地带过来的饭。
「好吧。」见他这样徐固也觉得无可奈何,「我等一下再过来。」
半个小时过后徐固再进来就看到顾尚伟靠在椅子上睁着眼睛发呆,眼前摊开的饭盒虽然只少了一半,但他已经很满意了。
「来,把这些药吃下去。」
皱着眉头看着摊在徐固手心里的胶囊。「什么药?」
「我那天放在你桌上的药应该都被你扔掉了吧?如果当时有好好吃现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这些只是感冒药而已。」
顾尚伟忍着怒气把头别到另一边去,「我没有感冒!」只是,只是太累了而已!那个人应该比他更清楚才对啊。
徐固苦笑了一下说:「难道你没发现吗?从昌记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感冒。」
过了半晌顾尚伟才明白徐固的意思。那天他们不断地接吻,他被迫吞下了不少徐固的唾液,而感冒是一种非常容易从呼吸道传染的病。
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顾尚伟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如果真的担心我会因为感冒难受,一开始……一开始就不要来碰我!」发疯般地将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他抱着头痛哭起来。
徐固慌了起来,急忙绕到他身边,抱着他抽动的肩膀,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里,抚摸着他发热的后颈,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都是我不好。」
听到他这么说的顾尚伟哭得更凶。被人强暴,身体痛不行,饿肚子,还被人传染了感冒,这几天默默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好像因为这句话而终于让人承认了似地,让他心中重重压着的石头一下子落了下来。
好想问这个男人: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他不是这个有钱的顾尚伟,不是这个有地位的顾尚伟,对方还会对他这么温柔吗?还会想待在那个赤裸裸、什么都没有的顾尚伟身边吗?
快告诉我。
不要让他在这里不上不下地乱猜,好痛苦。
如果没有那个诚意的话,拜托不要对他这么好。
哭到累得不想哭时,就默默地靠在对方的身上。
「吃了吧。」
已经没力气拒绝送到嘴角的药了,他张开嘴把药吞下去。然而哭过后干燥的口腔却没办法把药咽下去,对方的唇贴了过来,他温驯地轻张开嘴就被渡了口温水过来,对方还把舌头伸过来,帮他把黏在口腔薄膜上的胶囊推进喉咙,好让他可以和着温水把它们吞下去。一连被度了几口温水,他才顺利地把药吞进胃里。
这个过程让他好像跑了一万公尺长跑似地疲惫不堪,闭着眼睛不停地喘气。
对方轻轻地摊着他的背帮他顺气,还掏出手帕帮他擦着被汗水渗湿的头发。
脑袋再度变得昏昏沉沉,想就此睡去。
药效这么快就发作了吗?模糊地想着,他一动也不愿意动。
恍惚中身体轻飘飘地浮了起来,因为感冒而阵阵发冷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身边那个不断发出热量的东西。
接着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第七章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今天一点事情也没做,早知道就不回公司了。
被他扫到地上的文件已经整齐地放在桌面上了,办公室内安静的空气让他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骚动都不曾存在过似地。
直到小苏进来他才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把盖在身上的外套穿上。
「感觉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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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头脑都清晰了很多。
「你干脆回去算了,反正都快下班了,也没什么急事。」
「今天不是有新案子的沟通会吗?」
「早开完了!什么沟通会,还不是财务部跟营销部双方在吵架,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实质性的问题也讨论不到,简直就是浪时间。要不是财务部的老头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我才不会让总裁办公室安排这样的会议。下次就算他抱着我的腿哀求,我都不会再安排了!」
一口气发完牢骚,小苏喘了口气才接着说:「算了,不再说这个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有……」本来想说有徐固就可以了,但这样说的话好像显得他很信任那个男人一样,所以就没有再说下去。但小苏应该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
「徐固今天下午请假了。」
顾尚伟只是「啊」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有点点心神不宁的感觉。
「你的意思我已经跟他说了,虽然看起来有些难过,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想下午请假。我看他不是那种什么也不管的人,明天应该还会照常来上班,所以就准许了。」
他的意思?一种强烈的不安在顾尚伟的心里发酵。
「虽然我们会做出相对应的赔偿,但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就被辞退,心里多少也会有些难过吧。」
虽然提出辞退徐固是在怕他知道自己对他有龌龊想法的时候,也是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前,可是那时跟现在有什么区别吗?不,没有。或许对那个男人来说,男人之间的欢爱,比跟女人间有可能会带来怀孕这种不良后果的性爱更能直接享受纯粹的欢愉。那天他的动作是那么地老练,亏他还说得出那种责怪自己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发生关系、近似于吃醋的说法。现在的「顾尚伟」之于他,说不定只是个身材不错,脸蛋不赖,在过程中可以玩弄于指掌间、可以好好享受的对象。或许,他可以利用这种关系从「顾尚伟」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
这样的人不是早早地辞退掉比较好吗?
「……总,顾总?顾尚伟?」
他茫然地回过神来。
小苏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的情况真的不太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吧。」
「不用。」顾尚伟垂着眼睛说。
「别老是这样逞强,偶尔把自己放松下来又不会死人,徐固没有把车开走,你是要坐你的车还是坐我的?」说着,把那串车钥匙放到他面前。
「我自己可以回去。」看着那串钥匙,他心里有点隐隐作痛,不由得把脸转到其它地方去。
「你自己开得了车吗?」小苏看着他神不守舍的样子,怀疑地问。
想着自己会在那个人平常坐的车厢里,抓着他平常握在手里的方向盘,他的心都颤抖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做到。
「我坐出租车回去。」
「那好吧。」小苏没有太多坚持。毕竟今天顾尚伟一整天都没有进入工作状态,所有的事情都留给了他来做。
帮他装好手提电脑后,送他去搭电梯。
在候车处发呆了好久,在两辆出租车因为他毫无动静而不耐烦地开走之后,他才想起他在这里等的就是专门载客的出租车,而不是某辆车。
心中一痛,当第三辆在前面停下来时,他坐了进去。
回到冷冷清清的公寓里,他益发觉得心口像不能呼吸一样地痛起来。
客厅的地毯上,被他打掉的粥和药都原封不动地继续在地上躺着。把手提电脑放在桌上,走进卧室,地上散落的衣服,凌乱的被单,被单上斑斑的痕迹,都跟他离开时一样静静地待着,甚至连空气中体液的味道都还浓烈得跟刚做完爱一样。
他心里颤抖着,倒在床沿一角缩了起来。几个小时前还有一个温暖的身体抱着他,轻声地安慰着,在他缓缓入睡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曾离开。可是,现在这个曾经被温暖过的身体已经变得这么冰冷了。
他把头埋在被单里,无声地哭泣着。
不知睡了多久,天却还是亮的,口干得冒火。
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去厨房喝水,然后坐在饭厅的椅子上,手撑在空荡荡的饭桌上,透过阳台看着外面明亮的天空发呆。
毫无预警地,一个黑影落到空无一物的阳台上。
他的心被吓得差点停止了跳动。
当他看清那个黑影竟是这几天来一直折磨着他身心的男人时,手脚都发起抖来。
那个人只是冷冷地隔着落地玻璃门看了他一眼,然后去拉玻璃门但却拉不开,退开一步后,他直直地看着顾尚伟说:「你是要把门打开呢,还是要我把玻璃打碎?」
他倒抽一口气冲过去,抖着的手试了好几次才把玻璃门锁扳过来,一下子把门用力地拉开,脚一软就坐到地上去了。
在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他抱着男人的脚,那种差点就要失去对方的恐惧让他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不要吓我,这里可是二十楼啊,稍有不慎的话……」
那个人压低了声音怒吼:「谁叫你不开门!我都按了那么久的门铃。」
他没听到啊。
然而这样讲出来的话对方会以为他在狡辩,他只有难看地坐在地上流着眼泪,还抱着对方的腿不肯松开。
「别哭了!真难看!」对方突然一下子吼了起来。
他被吓得全身重重地震了一下,眼泪更加控制不住。
对方一把把他抓起来,扔到他刚刚坐的椅子里。巨大的冲击让他差点随着椅子往后仰倒在地上,他及时抓住桌边才没有摔下去。
心难过地绞在一起,痛得无法呼吸。他把头深深地埋下去,模糊地看着自己的泪一滴一滴地汇集在桌上。
「你要我怎么办?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如此呢喃着的男人一下子把他抱住,手插入他的头发里紧紧地抓住他的头。「你不是讨厌到要赶我走吗?你不是讨厌到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还要露出这种好像被我抛弃的表情?今天早上小苏通知我直接去公司,但没看到你我的心就慌了。想到以后都要像今天这样看不到你,就不由自主地来到你家门口,可你连门都不给我开!」
激动的男人低下头,恨恨地噬咬着他的唇。
在对方放开他的唇后,他抬起朦胧的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要,不要再做刚才那种危险的事,不要……」紧紧地抱着对方,眼泪又落了下来。「不要走了……」
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已经不能违背自己的心不去想这个男人,这样只会让自己如同被压到极点的弹簧一样更加地想他到不能自己。
男人一下子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在看到里面的情形后,只有苦笑着把他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放下来。
屁股一挨着沙发他就拉着对方在旁边坐下,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颗激荡的心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对方轻轻地抚摸着他紧绷的肩膀,在他的额角吻了一会之后就把手伸进他两天没换的衬衫里。
醒来后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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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躺在干净的床上,新换的被单直接贴着清爽的皮肤。他舒服得发出了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很快就有人被这种叫声引了过来。
「醒了吗?那去吃饭吧。」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似于「嗯」的哼声,对方把他扶起来,用一件干净的浴袍把他赤裸的身体包起来。
体无完肤的身上旧的吻痕还未消,就被印了更多新的,但现在他接近空白的脑袋还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在对方扶着他走出去的时候,他忍不住皱着眉头「喂」了一声。
对方的手就搭在他的翘臀上,还不着痕迹地轻捏了一把。
「我这个高度去扶你的话,手放在这个位置是最自然的呀。」那个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男人无辜地说着。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想到自己连内裤都没穿。说不定那个男人还想着等一下要脱下来太麻烦了,所以干脆连内裤也没拿给他吧。
早上把他这个病人按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做到他昏睡过去的人还敢这么地欲求不满。
不过看到摆在餐桌上的食物后他就把对方的所有过错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吃惊地说:「你在外面买的吧?」
他还以为对方又像上次那样煮一大锅咸白粥。
以凉拌绿豆芽做为开胃菜,还有一盘豆腐干炒肉、水煮白菜、茄子肉丝煲与清蒸桂花鱼,汤用闻的就知道是莲藕花生猪骨汤。
「当然是买的。你这里只有米是唯一可以用来吃的东西,而且还是老米,大概只能用来煲粥。我不出去买东西哪里弄得出这桌菜?」
顾尚伟苦笑着说:「你是准备喂猪吗?两个人五菜一汤哪里吃得完。」
「那就少吃饭多吃菜,先喝汤吧。」徐固装汤、盛饭、夹菜,样样服务周到,顾尚伟恨不得把筷子一扔,张着嘴等吃就行了。
吃完饭顾尚伟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提电脑电子邮件。但很快就不想看了,把计算机扔在一边,摊在沙发里看着拾餐桌的徐固,动也不想动。
发呆中就看到那个人向他走来。
「来,把药吃了。」
就着那个人的手把胶囊吞下,然后喝着那个人递到唇边的温水。看到他这么听话,那个人赞许地摸摸他的头,然后才走开。
这种懒洋洋却又安心的感觉是什么呢?
发了个寒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思,他重新拿起计算机。
「该去洗澡了。」从背后突然出现的人这样说着,手却从胸襟伸入他的浴袍里。
按住对方不安分的手,他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危险,含糊地说:「你不是已经帮我洗过了吗?」
「只是随便擦擦而已,连沐浴乳都没用,还是要好好地洗一下才行。而且,我们可以一起洗。」
这才是目的吧。
「浴室里那么小。」因为方便,他一向都是使用卧室里的小浴室。
「我们去大浴室。」说着手就去拉他浴袍上的腰带,被他抢先一步按住了。
「只是洗澡?」
对方沉默了,看来这么不保险的事他还是明确地拒绝比较好。
「别这么拖拖拉拉的,我们洗完澡还有事情要做。」
「那还不是要重新再洗一次!」骂出口之后,他的脸马上就红到耳根,这种说法好像是默许了对方在洗过澡之后可以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最后,担心会在客厅就被脱个光的他,衣服都没拿就被拉到浴室里去了。
大浴室里的浴缸的确可以装得下两个人。
虽然他们是一人一头坐着,水面也因为放了浴盐和泡澡而变得浑浊不清,但两人一丝不挂的事实没有改变。
果然没多久对方就向他伸出了手,他一把手放在那个瘦长却有力的手掌中,就被拉着撞到男人硬挺的胸膛上。
吻接着落了下来。
那种用力到双方脸颊都深深地凹陷下去的吻法,让无法呼吸的他焦虑到全身燥热。对方吸吮到他的舌头已毫无知觉后才放开他的唇,并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着他因为整个口腔都麻痹无法吞咽而溢出来的唾液。
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男人坚韧的腰上。因为有水滋润的关系,对方一下子就滑入他的体内。
「我的腰没力了。」他红着脸说。现在的他是不是愈来愈没有羞耻心了呢?
对方扶着他的腰说:「没关系,我来动好了。」说着就用力顶撞起来,他不住地喘息着。浴缸里的水因此而整个摇晃了起来,如潮水般地涌动。
如果他不动的话,对方很难在这种姿势下用力,顶了没多久男人就把他放下去,仰躺在浴缸里,两条腿大大地张开并垂在浴缸的外围,然后抱着他的腰用力地摆动起来。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而用力地互相撞击着,不断地溢到外面去。
水会被弄脏的。由喘息慢慢转成呻吟的他模糊地想着。
在莲蓬头下面一边冲洗着带着华味道的泡澡泡沫,一边低着头跟对方接吻。
不断进行着身体接触及体液交换的两人,恨不得融为一体。
赤裸地被带到卧室,躺在上午才换上的干净被单上,他又被不断吻着他胸膛的男人分开了双腿。
明天他能好好地走路吗?
在脑袋成为一片空白之前,他不经意地想到这个问题,但很快又记不起来了。
第八章
辞退徐固的成命被了回去。
虽然小苏还沉浸在从来没有回过这种成命的惊讶中,但这毕竟是件好事。最近的顾尚伟很反复,情绪不宁、无心工作,还因为一次小小的感冒就休息了几天的时间,把过去五年内的反常现象一次演个够,但风雨过后的空气总是那么地清新。
休息回来的顾尚伟工作量惊人,效率极高,偶尔还会出现「我讨厌他们的老板,所以不想签这个单」这种任性的说法。果然留着那高傲一族血液的人都是相当任性的。那个虽然在平时看起来温驯好欺负的顾尚伟,在五年前打死也不进家门,就算被封锁经济,两人不得不饿着肚子坐在二十四小时简餐店里看着别人吃东西流口水,还是死也不肯低头,小苏就看得出他那股骨子里的任性非平常人能比拟,只是他很少会将这种任性表现出来。
但是!现在的他,那股任性有种要觉醒过来的征兆。如同喜欢撒娇的人是因为有可以撒娇的对象一样,顾尚伟这种愈来愈严重的任性绝对是某个人宠出来的!
由于要应付顾尚伟突然高昂的工作情绪,本来就忙得团团转、现在更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三个同时工作的小苏,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那「某个人」。
在同一个办公室的徐固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不过,改变的也不全是坏事。
现在的顾尚伟愈来愈习惯准时下班了。
以前这个男人可能觉得自己反正是一个人在外面住,没有人会在家里等着他回去,而且回家也只是打开手提电脑继续工作,所以干脆就在公司留到差不多想睡觉的时候才会回去。他个人不觉得有什么,却苦了总裁办公室的人。
虽然顾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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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有跟他们讲过不必管他,但做为他的秘书们,总不能让老总独自一个人在公司加班吧。而且顾尚伟那种人,除非是已经渴到快要脱水的状态,否则是不会自己去找喝的。不得已,总裁办公室的人只好采取轮流值班的方式陪着他,连周末都不例外。
现在的顾尚伟却比以前提早下班,真的让他们都松了口气。
算了,有得有失才是人生嘛。
「该走了。」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的人说道。
他喝着茶,看一下计算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才五点半。
「还有事情没做完。」喝着滚烫的茶,他含糊地说。
「可以拿回去做啊。」如果等他自己想起要走,基本都是过了晚上十点之后的事了。
「好吧。」顾尚伟勉勉强强地答应,虽说每次都有带手提电脑回去,但徐固在很多时候都让他连开计算机的时间都没有。
实际上这段时间已经渐渐进入业务淡季,因此他们才会把新案子的启动时间设定得较晚。虽然新案子启动在即总有要忙的事情,不过却有更多空余时间可以安排,所以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每晚都得留下来加班。
「今晚弄好吃的给你。」徐固笑眯眯地说。顾尚伟的味觉很难掌握,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喜欢吃什么。徐固只有每天换着花样做菜,然后从他夹菜的次数及速度上来判断他大致的喜好。
对徐固来说,顾尚伟最大的好处就是相当地听天由命,换句话说也就是听话。
看起来很强势的一个人,实际上却很迷糊,只要掌握了规律后就可以很容易地牵着他的鼻子走。
帮他提着手提电脑,两人一同离开办公室。毫无意外地,在经过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徐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都伸着脖子等着他们离开。
进了电梯,徐固直接按了地下二楼停车场。
现在的他已经愈来愈习惯跟徐固一起直接到停车场去取车,而不是在候车点等着对方把车开出来。连上班的时候那个人也是直接开车进停车场,不会像以前那样在大厦前面停下让他先进去。对于他这种霸道的行为,顾尚伟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心里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
不仅如此,现在的徐固几乎是半同居地住进他的公寓里。原本徐固就一直随身带着行李,他只是把那袋行李硬塞入顾尚伟的衣柜里,后来就没有再拿走了。
一开始顾尚伟很抗拒这种暧昧的状况,每次都想办法让他住不下去。比如,他会偷偷把对方的牙刷和毛巾扔掉,把他的拖鞋藏起来。徐固也很干脆,东西不见了也没重新买,每天用他的牙刷刷牙,用他的毛巾洗脸,穿他的拖鞋,甚至有大把可以用的杯子都不用,一定要用顾尚伟专用的杯子。
「这样很不卫生啊。」顾尚伟忍无可忍,但又不能连自己的东西都扔了。
然而想起当时徐固的回答,他的脊椎就开始直冒冷汗。
「我们天天接那么多次吻,还有什么可以传染的病毒还没传染给对方的?」
虽然有可能是事实,但这种说法太暧昧了吧。最后还是顾尚伟求着徐固把牙刷之类的用品重新买回来。
说是「半同居」,是因为徐固一周还是会有两三天的时间回去朋友的住处。他的东西真的相当少,每次他把那个不大的行李袋带走时,顾尚伟都有种「好像这个人从来都没存在过」的错觉,说不出地心慌。留下来的只有一支在商场买的普通牙刷,以及整个冰箱满满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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