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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保镖(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南
「胡说。」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
「上次永安的范总过来时,不就一直盯着你这里看吗?」说着,男人的手往下,隔着质地良好的裤子捏着他紧实的臀部,「你没注意到?」
显尚伟的脑袋「嗡嗡」作响。上次老范过来主要是协商重新签订新的长期合作协议。本来经过澳洲和美国那两批货的事,加上他们在新的协议里增加了很多对永安不利的条款,原以为气氛会变得剑拔弩张,搞不好还当场大动干戈。但整个沟通会议期间,老范显得心神不宁,没有多说什么,沟通会议意外地顺利结束。他还在想会不会是东王朝集团暗中对他施加了压力,但总不会是像徐固说的那样是因为他吧?
「就像惯用的那只手会比另外一只手要大一些一样,人的身体很诚实地反映出本人的状况,甚至有时会偷偷地透露出主人的行为。你现在走路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他的脸渐渐变得死灰,明明都隐藏得好好的。不管在私底下被徐固如何羞耻地玩弄,做出多么丢人的行为,但在人前他看都不会多看徐固一眼,徐固也配合地不跟他多说一句话,也从来不会把吻痕留在衣服遮不到的地方。可是这样还是被人看出来了吗?
「不要想太多,并不是每个人的眼神都这么敏锐,而且人对自己不关心及不感兴趣的事情大多都会视而不见。」徐固抚着他的脖子后面安慰着,但被他一把打掉了。
如果给人知道了要怎么办?别人会想怎么那个优秀的「顾尚伟」会是这种人?但在心里的深处却有另一种想法: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
他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怎么了?」徐固看他的情况不是很好,急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肚子有点痛。」他把脸靠在冰凉的桌子上。
「该不会是昨晚……」
「从中午才开始觉得特别痛,可能是午餐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回去吃点药吧,我就是来叫你回去的。」
他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快六点了。大概是总裁办公室的人看过了下班时间他还没走,叫徐固来试探的吧。
点点头,他用力地摩擦着肚子。
徐固帮他把计算机关机,并把手提电脑装在包包里。
「要我扶你吗?」
男人意料中地看到他摇摇头。
进了电梯,他选择靠在电梯冰冷的墙上,也不靠在徐固的身上,因为电梯里有监视器。
男人同时按下了一楼和地下二楼,在一楼电梯门开的时候,对方靠在电梯门上,让他慢慢地走出去。
「你到外面等我,我怕停车场的空气不好你会吐出来。」
其实他觉得并没有痛到那种程度,因为下午他都照常上班了,但现在他的心情有点乱,甚至因为刚才谈的那些话想与徐固保持点距离,所以他没说什么,独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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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外面等着徐固了,或许在别人看来他跟着司机去停车场取车会很怪吧。他有点恍惚地走到临时候车点。
有一辆车马上就停在他前面,但不是候客的出租车,而是一辆普通的黑色四门车。
门打开时,他吃惊地看着那个从车内一脚跨出来的男人。
「顾总请。」
看到他没动静,对方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臂。
曾几何时,他是那么渴望与这名叫张雷的男子有身体接触,渴望到要把他从身边放逐的地步。但现在,对方抓着他的手只会让他觉得身体发冷。
徐固还没有来。他看着车上另外的几名男子,就算对方来了也不一定能改变现在的场面。
犹豫中张雷用力一拉,他一个踉跄就跌进车厢里,没有熄火的车子马上开动起来。
看他狼狈的样子,后面的几个男人放肆地笑了起来,但被张雷一瞪就声了。
张雷把他扶起来,坐在前面一排的座位上,把原本坐在那里的人赶到后面去,并帮他拍掉沾到衣服上的灰尘。
「是老范叫你们来的吗?」他按着愈来愈痛的肚子发问。
「是,范总想见你。」坐在他旁边,张雷双眼直视地看着前面,没有再说话。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车子还在往前走。因为刚好遇到下班出市区的车流,所以有一段时间车走得很慢,顾尚伟猜测应该是到了郊区,但还没有出本市。
最后车子在一幢三层高的别墅前面停了下来,这里并不是很荒凉的地方,周围还有几幢别墅。老范应该不会在这种地方杀人灭尸吧。
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张雷扶他下了车,但下车后就被他不着痕迹地挣开了。
里面装饰得就像老范那个人一样富丽堂皇,但老范本人却没有出现。
他被带到二楼深处的一个小房间里,里面拾得干干净净,有床、椅子、桌子,是一间很普通的客房。
虽然很想躺下,但他不喜欢那白得耀眼的床单,就坐在沙发椅上,还好够大他可以半躺着。
「老范呢?」他问单独留下来的张雷。
「范总不在这里,他应该明天早上会过来。」张雷在床沿坐了下来。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静悄悄的。
徐固还是没有出现。
就算他跟过来也没什么用吧,他会报警吗?或许去找小苏?如果直接找小苏就好了,小苏会跟他的表兄弟们联系,很快就会派人来接他了。
可是,他还是希望徐固能来接他。
这个想法强烈到让他忍不住想要哭起来。
用力闭上眼睛,他想让自己就此睡过去。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睡过去可能会很危险,但不睡下去的话他会继续想着徐固。
迷糊中他感觉到有人轻柔地帮他抚着肚子,张开眼睛,张雷就跪在他面前。
「要不要拿一些药给你?从在你公司楼下就看你一直按着肚子。」
顾尚伟摇摇头说:「只是有点肠胃不适而已。」并轻轻地拿开对方的手。
「你以前就经常不注意饮食。」
张雷重新坐在床上,而他也窝在椅子里稍微换了一下姿势。
「那个男人怎么样,还可以吧?」张雷握着手,手臂撑在大腿上,身体前倾地看着他。
他搞不清楚张雷指的是谁。
「那个叫徐固的男人。」
顾尚伟吸了口气,垂着眼睛说:「只是个差劲的家伙。」
「可你却要了他,不要我。」
他无言以对。如果当时他向张雷敞开心扉的话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状况呢?以前他总是会想着被对方拒绝而从来不敢说出心意,但说不定张雷会接受他,会加倍地服从他、爱护他。他也不会遇到那个名叫徐固的男子,也不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不会被弄得不只一次地哭出来,也不会像把心脏剖出来给对方看般地毫无保留。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想起某个人,心就会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满三个月之后把他炒了吧,否则我会很伤心。」张雷直直地看着他,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寂寞。
如果那时候他炒得掉而徐固又想走的话,他会这么做的。
「你们在楼下等我很久了吗?」所以他才一出现,他们的车子就刚好停在面前。
「已经等了几天,可是你都跟别人直接进停车场,跟到你家楼下也是看你由停车场直接坐电梯上楼,我们又不能进入你住的那幢大厦的停车场,只有今天才看到你独自一个人出现。」
要是当时他坚持跟徐固一起去停车场,现在就不用坐在这里了吧。
明明是个只要一个晚上不在身边,就会想念到做不了其它事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在人前装作不在意,看也不多看他一眼呢?最后一次见面,还在怕两人的关系曝光而迁怒于他,对他冷淡。如果再也见不了面的话,这就是最糟糕的分离了。
再次把眼睛闭上,他真的睡了过去。
是张雷把他叫醒的。
张开眼睛,窗外已经洒满刺眼的阳光。
「我下去看一下范总来了没有,顺便帮你准备早餐。昨晚我都忘了问你有没有吃晚饭。」
张雷离开门还没台上时,他看到门口两边各有一个高大的男子。
而窗户也围着铁窗。
他从椅子里稍微抬了一下僵硬的身子,望着外面发呆。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痛得麻痹了,还是已经好了,他现在觉得肚子没有痛的感觉,只是有点闷闷的。
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长得连阳光的位置都变了,张雷还没有回来,外面也是静悄悄的,世界安宁得彷佛他只是坐在这里准备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而已。
门打开了,他看到来人后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我拿药过来给你。」那个小个子的男人这样说着,在椅子旁边蹲了下来,摸着他的头发。
他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脖子,用力地把眼泪擦在男人的领子上,「都已经不痛了。」
「那就先不吃了。」男人一只手回抱着他,一只手抚着他发热的脖子。
只有这个男人,连安慰的方式都让他觉得安心。
「不早点来,让我害怕。」眼泪还是止不住,他干脆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把对方胸膛都浸透。
什么时候「顾尚伟」变得这么没用了?
「我们回去吧。」如此说着的男人并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等他把最后的泪珠擦在自己外套内的衬衫上,才把他拉起来。
门外的男人不见了,昨晚看到的佣人也不见了,张雷和老范都没看到。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
他刚安定下来的心反而开始不安,扯着那个拉着他的手的男人袖子问:「老范去哪里了?」
「我没看到他。」
「那张雷呢?」
走在前面的男人回过头来:「你担心他?」
「我当然担心他!」他大声地说:「如果他有什么事,你要怎么办?我怎么不担心他?」
男人的眼神软了下来,回来搂着他的背。「以后你都不需要因为这种事担心我。」
「那张雷到底怎么了?」
男人的眼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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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那是兴奋得发光的眼神,看得顾尚伟的背脊发凉。
「从很早以前我就很想跟他较量了,他的确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但他的眼神很快就淡下来了。「真的很厉害,所以我让他走了。」
似乎是满不在乎的说法。
说到底,徐固是个骄傲的男人,对他来说,真正的厉害不是「厉害」就可以形容的。看来他对张雷不会再感兴趣了吧。
「那其它人呢?」
「张雷把他们叫走了,这是约定,我也省得一一动手。」
他那辆黑色休旅车停在灿烂的阳光下,徐固一如以往地帮他打开前座的门,搂着他的腰,让他不吹灰之力就蹬上去。车头放着一个保温瓶,拧开一看,是徐固的招牌咸白粥,而且还冒着热气。口感绵密的粥直接滑进喉咙,连胃都暖了起来。
他不想去问对方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也不再问对方刚才在那幢别墅里发生的事。因为最后这个男人就像他期望的那样来接他,而且是以潇洒的态度,从从容容地把他接走。
这就足够了。
把空的保温瓶放好,他懒懒地摊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虽然昨晚很早就睡了,但现在他还是舒服得想要睡觉。
不过他还是发现现在走的不是在回公寓或去公司的路上。
「去哪里?」他懒洋洋地问,对男人要带他去任何地方都没意见似地。
徐固苦笑了一下说:「另外一个约定。」
车子停在那家医院的门口,他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有些无奈。
一大堆人从医院里冲出来,医生与护士把他安置在轮椅上后就往里面推。他着急地回头看着徐固,那个男人没有跟上来,只是大声地对愈来愈远的他说:「我先去停车。」
抽血、量体温、照x光片,他的头开始有点晕了。
「肠胃炎。」那个比他小两岁的表弟板着脸说。
尽管他再次强调已经不痛了,但还是被强迫打点滴。
在他拉着院长的衣袖苦苦哀求下,包括他表弟在内的五名医生、十二个护士才被清场。
等那些闲杂人等都走了之后,徐固才走到他身边。
「世界终于可以安静了。」他叹了口气,抓住那个男人的手枕在头下,抬着眼睛看着对方。
虽然他比徐固高很多,但为什么印象中他都是从下而上地看着对方呢?难道是因为徐固常常把他压在下面的缘故?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身体彷佛要掩饰什么似地扭动着。
似乎感应到他的热度,男人俯下身,他等待已久似地微微张开了嘴,两人的呼吸顷刻可闻。
门被突然撞开了,他吓得把脸埋在徐固被他枕着的手上。他的表弟迅速地走了进来,确认了点滴的用量,然后又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知道他走远了的顾尚伟还是羞得不敢把头抬起来,意识到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之后,他什么也不敢做了。从以前到现在,他都只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而那个男人却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说:「我去把门锁起来吧。」
「不要。」在医院里把病房锁起来太奇怪了。
「可是我想做。」
他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对方认真无比的眼神。
「这里是医院!」
「那又怎么样。」满不在乎地说着,那个男人把手伸进医院帮他准备的睡衣里。
他急忙地按住对方的手:「可、可我是个病人啊。」虽然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像病人。
对方看着按在自己的手上的那只手还扎着针头,叹了口气,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床沿,然后摸着他的头说:「不要乱动,针头会跑出来的。」
这个男人总是按着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地压倒他,没想到这次竟然妥协了。
「睡吧。」
彷佛承受不了对方眼中的温柔似地闭上了眼睛。
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在不断地伤害着他,会对他不利,可他却没办法否认对方的温柔。
尽管对方抽出手的动作轻得如羽毛扫过,但他还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快到午餐时间了,我帮你去厨房看看你的午餐。」
徐固走后没多久,他的另一位表弟便过来看他。
「怎么样?」
「我觉得一点事也没有。」他苦笑一下。
「就当作是休息好了,老范那边你想怎么办?」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老范这次只是想跟我好好谈一下新协议的事情,他并没有那个胆量敢对我怎么样。」
「但他绑架你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都得让他吃点苦头。」
「不管怎么说,永安都是我们唐阳最大的供货商,五年前如果没有老范的话,就没有现在的唐阳了。虽然你们唐家几兄弟有空就找他的麻烦,但别把我的公司牵进你们唐家跟他二十年的恩怨中。」
「你怎么说也是唐家的血亲吧,怎么老帮着我们讨厌的人说话?太无情了吧。」
「是你们太任性了。」忍不住地叹气。真应该让徐固好好地认识一下唐家的男人们,那才叫任性。
「反正,让那个姓范的过得太舒服,我们怎么好意思呢?不过,一直防范着我们的老范,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对你下手呢?他又不是不知道你跟我们唐家的关系。再怎么说,你们唐阳打的也是『唐』字号。」
顾尚伟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可能是我跟『他』长得比较像吧。」
「老范那家伙天天都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想了二十年了,他不厌我们都烦了。」东王朝的太子爷嗤之以鼻。
他无言以对,说起来他跟徐固,在别人看起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打死也不可能擦出什么火花的,但偏偏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话说回来,你那个保镳挺有意思的。」
「是司机啦,算也能只算半个保镳。」顾尚伟含糊地说。徐固到底是怎么说服他那帮骄傲的表兄弟,独自一个人去接他的呢?
「但半个也比我下面的十个要强,『那个家伙』竟然没有把这样的人安排来东王朝,却安排去做你的半个司机。下次得跟他好好地『商量商量』。」
那个男人走了有好一会了他还在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徐固引起了那个优秀男人的关注,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尽管那个男人是他的表弟。
第二个客人竟然是「那位先生」。
虽然他很想很想彻彻底底地了解徐固,但他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对方最亲密的人,如果还要透过别人的嘴去了解对方,他实在有点无法接受。
「我刚好在附近就过来看一下徐固,顺便看一下你。」
这种说法虽不知真假,但让他比刚才更加不舒服了。
「我一直保留着随时把徐固召回来的权利。」
他吃惊地看着对方。
「对我来说安排徐固去应征你的司机,只是给个机会让他先休息一下,反正你的司机都是三个月换一次。」
他拚命地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对他来说,你是他三个月的老板,我却是他永远的主人。」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很干脆地走了,剩下他如坠冰窖。
顾尚伟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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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五天。
在第五天的时候,他验血照x光的结果全部出来了,证明他的确没生病、没被下毒、身体内没埋炸弹,医院才终于放行,他当晚就迫不及待地出院了。
他的身体内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徐固了。
「不要!」明明身体是那么地饥渴着这个男人,他却还是忍不住把对方推开了。只因为不管他们的身体如何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得到的也只有男人的身体而已。
好想问他是不是三个月之后,他就像休了长假一样,重新回到「那位先生」的身边呢?每个礼拜固定消失的那几天,是不是去找那个人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干脆就让他从现在开始习惯没有对方的日子吧。
「因为是『病人』吗?」
对方撑在他的身上,赤裸的肌肤渗着一颗颗汗珠,感觉说不出的煽情,两腿之间已是坚硬如铁。
那个人就算是在医院,明知道「病人」只是一个借口,却还是忍下来五天都没有碰他,现在自己的拒绝就显得那么地故意。
「我……我用手帮你。」害怕被讨厌,但他又实在没办法把话回来,只有用另一种方式讨好对方。
「不用了。」对方突然将他转过身,让他侧躺着,然后掀起他身上的浴袍,微微地抬起他的一只腿。
心里想着对方果然还是像以前那样不顾他的意愿便强硬地要进入他的身体,然而对方却很快就把他的腿放下来,有所期待的地方也没有异物的进入感。
低头一看,他的双腿之间露出了对方分身的前端。
他的双腿修长笔直,平时站立的时候大腿之间密得彷佛连一根手指也插不进,何况现在是侧卧的方式。
「嗯!」当对方用力地抽动时,他大腿内侧柔软细嫩的皮肤被摩擦的高温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对方红色的前端在他的双腿之间忽隐忽现,不时地撞到他柔软的分身,渗出来的透明液体还黏到他分身下面开始要发胀的小球上。
后面的人在他耳边重重地哼出喘息时,他的下身被一股热流击中,慢慢硬起来的部位挂满对方浓密的体液,不停地淌到床单上。
「啊……」他痛苦地呻吟着,闭着眼睛不去看这让他神经麻痹的场面。
第十章
整个会议期间他都脸色苍白。
他不停地想着徐固的唇、徐固的舌、徐固的喘息声、徐固的汗水味。
不由得想起选中徐固做司机的那天,他也是处在这种难耐的饥渴中。虽然他一直都认为当初是凭着第一眼觉得徐固是个无法吸引他的人才马上选择了他,但说不定当时他已经高度亢奋的脑细胞凭第一眼就直接地认出了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因为他跟徐固的身体是那么地契合,彷佛就是为了迎合对方而生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样。
然而跟当初已经不一样了,现在他身体明确地记着徐固的热度,食髓知味的感觉让他说不出地急躁。
明明对那个男人渴望成这个程度,为什么就没办法坦率地让对方好好地抱呢?
说到底,顾尚伟只是一个胆小的男人,一个很容易就受到别人一句话影响的男人。可是,在爱情中变得盲目的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那个男人却从来不曾说过让他安心的话,整个人、整个心都可怜地悬在半空,难受得让人心里泛酸。
一把抓起前面的数据用力地摔在会议桌上,散得四处都是。
上一刻还在激烈争吵的众人马上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坐在他旁边做纪录的小苏都倒抽了一口气。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尚伟,一座即将爆发而不断酝酿着热量的火山。
「进驻东郊工业区的计划中止,财务部的钟经理说过那里的地价过高,我们只能勉强承受,而且能谈下来的面积对我们的发展有限制。」
「可是,在我们考察过的这么多个地点中,只有东郊工业区的条件最适合作为新案子的厂址啊!而且当初在您的口头同意下,我们市场部和营销部跟进了整整两个月才跟对方确定了细节。」虽然忌惮于顾尚伟前所未有的迫力,但营销部李经理还是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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