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迂腐书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冬娆
完全不提昨晚自己尝试的好几个新姿.势,哼,她就是要这样怎么了,施傅兴有本事不听啊。
施傅兴心说他没有本事,在床边坐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邬颜被憋红的脸:“我给你揉揉。”
说着将手探进去,放到女人腰上。
“嘶,轻点儿。”
施傅兴便听话地放轻动作。
等按摩完,邬颜起床,肚子饿得咕咕叫,两人一同下楼用食,隔壁听到动静的安儿也跟着出来,一眼看到邬颜挎着施傅兴胳膊的场景。
小丫鬟脸红了,心里却很高兴,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得出来娘子最近心情不好,如今两人和好,娘子脸上终于露出真切的笑容。
不止是安儿,很快,宁邵和宁父也发现了夫妻俩的变化,甚至于饭桌上,在邬颜给施傅兴夹菜之后,施傅兴还会礼尚往来地夹回去。
不知怎的,看到这幅模样的施兄,宁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赶紧摸摸胳膊,算了算了,他这个未有妻子的人,还是少看为妙。
省得心里的酸水堵都堵不住。
正吃着饭,那边,陆家的小厮找了过来。
出乎意料的,陆家人退回了他们的拜帖。
“我们家主人最近身体不适,不方便接客,施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吧。”
邬颜蹙起眉头,昨日她刚与陆南蓉见面,对方还说等她去陆家做客的时候,带着她参观自己的闺房,怎么突然把拜帖退了回来?
施傅兴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朝小厮点点头:“知道了,还请陆大人保重身体,等陆大人痊愈后,学生会上门看望。”
“公子放心,小的会将公子的话带给老爷。”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人都未放在心上,毕竟此次来京城,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科举。
几日后,邬颜在殷焱的帮助下见了豆子一面,她没有宽慰他,也没有讲一大堆的毒鸡汤,只是请豆子吃了饱饱的一顿饭。
分别的时候,邬颜说了一句话:“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哦。”
这是他们在船上,邬颜要把豆子送到殷焱那里时,曾经说过的话。
闻言,对面的豆子眼睛瞬间红了,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而后重重点头。
不能放弃,还有那么多坏人等着他打呢。
第105章 ……
时光荏苒, 远在千里外的金城,县令的女儿要出嫁,全城的百姓都跑到街上看热闹, 不过这热闹里面可是没有几个真心祝福的。
大家都在可惜。
可惜贾子宏, 一个金城有名的大才子,居然要娶刁蛮任性的县令女儿,也不知道是迫于无奈还是真正瞎了眼睛。
谁不知道, 县令女儿自从失踪后找回来, 简直是性情大变, 从当初的大家闺秀,变成一副疯疯癫癫,泼妇模样。
哎, 贾子宏娶了她,日子可不好过咯!
迎亲的队伍缓缓经过街道, 穿着大红喜服的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八台轿子, 最前面的轿子坐着新娘子,被大红帐遮掩,只隐约看见个人形。
不过百姓不用看也知道,县令的这位女儿长得一般,有些大娘心里暗自嘀咕,还不如自个儿的闺女呢。
人群中,两个风尘仆仆的大汉恰好遇上这场迎亲, 多嘴问了一句:“是哪家有钱门户嫁女儿, 居然舍得给女儿备这么多的嫁妆。”
“嗨,还能是哪家,”看热闹的大娘们热情地给他们解释, “那台轿子看见了吗,里面坐的是咱们县令的千金小姐,今日嫁给贾秀才...不对不对,现在已经是贾举人呢~”
大汉愣了愣,县令他们知道,此行就是为幕僚大人给金城县令送礼,只不过县令的女儿?
“金城县令又生了一个女儿?”
闻言,大娘看他的目光变得奇怪:“这是哪来的话,县令只有一个女儿,话说回来,县令女儿之前还走丢过,后来被找回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性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后面的话大汉没有听清楚,他只听到前面的话,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转头看向同伴,对方也是一脸见鬼的表情。
当初那小姑娘可是他们亲手杀死的,拿刀抹了脖子又从山上推了下去,居然没有死?
想到对方撞见的事情,八尺大汉也忍不住浑身颤抖,得赶快传给幕僚大人,让幕僚大人将消息告诉......三皇子!
。
京城陆家。
陆南蓉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百无聊赖翻看铺子送来的账本。
说是看,但眼睛其实没有落到账本上,自从上次和邬颜在早餐店相遇,三天过去了,陆南蓉已经把对方提的意见反复思考了无数次。
她不确定,像钱廊那样的纨绔,也会有闪光点吗?
作为忠武将军的第四子,上有三个手握实权的哥哥,钱廊肯定不能参加科举,同样的,也不能从武,按照她爹爹的说法,当个纨绔反而是明哲保身。
陆南蓉咬住下嘴唇,有些纠结。
这个亲事她没有办法拒绝,以前的时候,她自暴自弃,想着如果要嫁给对方,还不如一尺白绫吊死。
可她并不想死。
倘若能将钱廊.调.教成自己想象的样子……
正此时,丫鬟檀云从院子外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小姐,夫人那儿的香梅姐姐送过来一件东西。”
陆南蓉抬头:“是什么?”
“说是钱公子给小姐带的小玩意。”
“他怎么又来了?”陆南蓉下意识皱眉。
“小姐,钱公子没有来,这是他让小厮送来的。”
好吧,陆南蓉抱怨的话说不出来了,沉默了会儿,不在意地伸手:“拿过来吧,我倒是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小玩意。”
结果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只草编的蛐蛐。
陆南蓉:“......”
嫁给迂腐书生 第104节
什么意思?
陆南蓉不明白,她虽然和男子接触不多,但也见过施傅兴送给邬姐姐头簪,要不就是家里的表姐表妹,到的都是胭脂水粉和首饰。
钱廊的“奇怪”礼物,陆南蓉是第一次见到。整个人都懵了,难道是想让她和他一块儿当纨绔?
又或者,故意用草编蛐蛐给自己传递秘密消息?
左想右想,始终想不明白,陆南蓉合上盒子,干嘛这么难为自己呢,不如去问问邬姐姐!
说起来,邬姐姐他们怎么还没有来呢。
陆南蓉领着檀云准备出门,刚出院子门便遇上了陆母:“娘,您怎么来了?”
“你这是准备做什么去?”
“不做什么啊,”陆南蓉笑了笑,“对了,娘,上次的拜帖,管家有没有去回复他们吗?”
“你要去找那个书生?”陆母没有回答,而是面沉如水地询问。
去找邬颜姐姐,也的确会见到施傅兴,陆南蓉没有察觉问题,便点点头:“嗯。”
“哼,不准去,檀云,把小姐带回院子,这几天不能出门!”陆母突然变了脸,声色俱厉。
陆南蓉愣住了,随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可惜,陆母却不再多说,安排几个护院将陆南蓉的院子看住,然后便无情地离开。
一个有妻的穷书生,还不一定能考上进士,她是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迈入火坑!
。
观庆二十年春。
京城内城东南方,贡院的大门打开,考完春闱的书生从门里蜂拥而出,各自脸上的表情都不同。
邬颜站的远远的,一眼便从人群中看到了施傅兴。
对方模样俊朗,身材高大,玄色衣裳让他穿出了冷肃的感觉。
春雨料峭,最近几日天气有些凉,大多数考生都冻的嘴唇青紫,这段日子施傅兴坚持运动,身子骨比其他只知道读书的考生强健,此刻只是有些疲惫。他一出来便四处观望,看到邬颜的那一瞬间,嘴角翘起弧度。
“颜娘。”
“夫君!”邬颜眉眼弯弯,面纱下的笑容比太阳花都灿烂,她伸出手,想要接过男人提着的考篮,“夫君辛苦了,恭喜你终于可以解放!”
施傅兴听得好笑,身子避了避,没有让女人提东西:“还有殿试,为夫不能懈怠。”
邬颜哼哼,娇俏道:“夫君肯定会考上的,秋闱和殿试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哦?万一考不上呢?”
邬颜笑呵呵贴近了一些,借着长袖的掩盖,她握住男人的手,开玩笑道 :“夫君这么厉害,肯定会考上的!以后,颜儿就当个咸鱼官太太!”
感受着手心里的软软的小手,施傅兴耳根红了些,但没有松开:“呵,你对我倒是有信心。”
两人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宁邵也出来了,值得一提的是,对方居然是和贾子宏一块儿出来的。
也不知道贾子宏是何时赶来京城的,邬颜看见他就想起庚双,那个恋爱脑的姑娘,算算时间,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吧?
贾子宏没有过来,远远朝着他们点点头,便坐上一辆看着就豪华的马车离开。
而宁邵,则完全没有施傅兴和贾子宏游刃有余的样子,整个人如同游魂,晃晃荡荡。宁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在对方跪地之前将人扶住。
“怎么了?”
“完了…爹,我考不过了……”都说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宁邵知道自己不是个读书的苗子,乡试凭运气考上,会试却没有那么幸运了,“爹,儿子对不起你啊!”
一边说着一边抱住宁父,大哭。
“……”
宁父大庭广众下被儿子这样抱着,只觉得脸皮都丢尽了,眼看一巴掌就要落到头皮上,最终还是轻轻摸了摸:“行了,也没指望你能考上,就你这水平,你爹我又不是不清楚。”
邬颜也安慰:“宁公子觉得题目难,其他人肯定也觉得难,大家都差,录取的时候还是按照排名。”
宁邵吸了吸鼻涕:“施兄呢?”
施傅兴顿了顿,斟酌道:“还行。”
宁邵:“……”
呜呜呜呜,完了完了,他考不上了,还是早早准备回家做木工吧。
不管怎么悲伤怎么欢喜,会试终究是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天,邬颜拉着施傅兴出门,美其名曰好好放松一下。
只有休息够了,才能更加投入地准备殿试。
对此,一向不爱出门的施傅兴,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了。
邬颜原本还以为要一番口舌,没想到事情出乎意料,高兴地跳起来亲了对方一口。
而后脸颊羞得红彤彤如同喜烛,她发现自己最近在施傅兴面前变得有些幼稚,但这种变化,自己并不反感。
三月杨柳依依,草长莺飞,城外有一处广阔的草地,许多百姓来此踏青。
邬颜一大早,借用客栈的后厨做了吃食,又拿着一个用黑布裹住的东西,和施傅兴一同出门。
马车上,施傅兴瞥了眼自己和邬颜中间的“黑布”,皱眉问:“这是什么?”
这些天,女人一直神神秘秘,经常性避开自己出门,如今一看,应该是在准备这个东西。
也不知道是什么,足足有半个人的高度,薄薄的,四角有棱,像是装裱字画的框。
邬颜捂着嘴笑:“不告诉你,不过夫君可以猜一猜。”
怕施傅兴不猜,她故意用诱哄小孩子的语气说:“猜对有奖励哦~”
“......”施傅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不说他也知道,总归是给自己的生辰礼物。
但看邬颜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还是顺着对方的要求猜测:“木版画?”
邬颜笑着摇头。
“书画?”
“不对。”邬颜眼露狡黠,她有信心,他绝对不会猜出来的。
果不其然,很快,施傅兴便将能想到的类似东西都猜了一遍,眉间皱起一道浅浅的沟壑,忽然,转头看向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的安儿。
安儿到男人的视线,吓得立刻摇头:“公子,安儿不会说的!”
施傅兴:“......”
邬颜又气又好笑地推他:“夫君不要耍赖。”
施傅兴没想到这么难猜:“为夫实在猜不出来,不如颜娘告诉我吧。”
邬颜笑道:“不急,等到了地方夫君就知道了!”
到时候,绝对让他“惊喜”!
第106章 ……
京城的郊外也是和别处不同的风景。
听说这儿曾是前代皇族射猎之地, 草地宽广,一望无际,又沿着溪水建了一间间休息的小亭子, 每逢春季, 京城的百姓便会相约来此踏青。
施傅兴扶着邬颜下马车。
春风拂面,青草树木的香气冲淡了他身上的墨水味,连读七八天书的闷沉脑袋, 在此刻也仿佛变得清醒起来。
看来“放松”的确是有用处的。
侧头看向将自己拉出来的邬颜, 今日是他的生辰, 颜娘为自己心准备礼物,他心里又感动又高兴,甚至有一丝丝难以言说的骄傲。
谁家的妻子会为丈夫花七天的时间准备惊喜呢?
有妻如此, 夫复何求!
“夫君,我们去草地上坐着吧。”溪边的亭子本就不多, 他们来的晚,这会已经没有空余, 好在邬颜准备了野餐布,她找了一个远离众人的地方,将野餐布铺到草地上。
又让安儿把食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吃食。
邬颜起了一大早,自然是做了无数种吃食,主食是海苔包裹着米饭和玉米肉粒,切成圆圆小块的饭团。
此外还有蛋挞、蛋黄酥、汉堡包、油焖笋、椒盐小土豆等零食, 一一拿出来后, 占满了一半的野餐布。
看得施傅兴目瞪口呆,怪不得安儿提着那么大的食盒。
紧接着,心里就被暖流盈满。
想到以前生辰, 他都是在县学读书,施母偶尔会来看看他,下一碗阳春面,大多时候,赶上春忙,这一天施傅兴只会独自在县学的藏书馆里度过。
有一个人会为了自己生辰而忙前忙后,这种感觉,和施父施母的偏向不同,让施傅兴陌生的同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偏头看向邬颜,女人正在和安儿说话,温柔的春光照耀在她如玉的脸上,细腻的皮肤没有半分瑕疵。
视线下移,涂抹了胭脂的嘴唇红艳如桃花,张张合合,每次都能看到皓齿和舌尖。
突然想抱抱她。
被心中想法惊到,施傅兴讪讪地避开眼睛,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得已转移注意力:“颜娘,现在可以告诉我黑布下是什么了?”
邬颜恨铁不成钢:“夫君不再想想吗?哎,颜儿原本打算,夫君若是猜出是什么,颜儿便......”
“便什么?”
邬颜脸色红的赛过胭脂,她踮脚凑近施傅兴,在耳边说悄悄话:“便任夫君处.置.....”
施傅兴:“......”
他不是傻子,不会听不懂这个“处.置”的真正含义。
前些日子交公粮的时候,邬颜要和他玩什么“女皇臣子”的游戏,他累死累活伺候女皇半个夜晚的时间,后面天亮了,本到了他开始享.受的时候,安儿因为急事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当天,施傅兴的脸色就没有好过,好不容易忙完手头的事情,等到夜晚,他准备继续昨晚的事情,邬颜却说,累了,不想做。
施傅兴:“……”
此刻,女人压低的声音柔柔的,带着撩人的气息:“除了女皇臣子,还可以玩公子丫鬟……夫君觉得如何?”
嫁给迂腐书生 第105节
施傅兴喉咙动了动,明明被说动了,表面还装模作样道:“…不怎么样。”
邬颜翻了个白眼:“夫君肯定在撒谎,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女人伏小做低吗?”
尤其施傅兴这人,以前的时候,对待自己可是说一不二,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她就不信他不动心!
施傅兴没有再开口,邬颜便作势要将黑布挪开:“好啦,既然夫君不愿意,颜儿现在就揭晓答案!”
她的手刚刚放到黑布上面,就被施傅兴握住:“咳,为夫觉得,做事情不能轻易放弃。”
所以他并不是因为因“奖励”才去猜的。
口是心非!
邬颜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看破不说破,狡黠笑了笑:“那夫君继续猜吧。”
施傅兴点点头,开始认真观察。
之前他猜测是书画框,此刻再看,却发现有所差别。
黑布下的东西虽然有棱角,但并不像书画框似的规整,而且体积大,半人的高度,他想到什么,抬头四处观察。
见状,邬颜好奇:“夫君在找什么?”
一望无际的草坪,柳枝随风飘摇,依如女人家婀娜的腰姿,相约而来踏青的百姓各自聚在一处,施傅兴的目光快速在他们身上掠过。
不远处,几个孩童跑来跑去,他们手上拿着一根形如木梭的东西,一头绑着细细的鱼线,另一头,则是天上飞翔的纸鸢。
施傅兴眸光微闪。
那些小孩子的鸢,大小只有黑布包裹着东西的一半,但想到邬颜的性格,施傅兴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夫君?夫君猜出来了吗?”邬颜笑嘻嘻地在男人面前走来走去,远离人群,她的面纱只挂在一边,露出的致容貌,漂亮的如同仙女。
施傅兴勾起嘴角:“猜出来了。”
“是什么?”
男人伸手指着天上飞来飞去的风筝,笃定道:“颜娘带的,必然是纸鸢。”
说完后,他得意地看向邬颜。
他以为邬颜会惊讶,然而,施傅兴并没有在邬颜脸上看到惊讶的表情。
女人仿佛是早就预料到他可以猜出来一般,或许说,邬颜提出这个赌约,便没有让施傅兴失败的打算,她眨眨眼睛,卷翘的睫毛随着闪动:“夫君你好厉害啊!”
施傅兴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但没有细想,因为那边邬颜已经将黑布掀开了。
也是如此,他差点儿怀疑自己的眼睛。
只见邬颜的纸鸢和别人都不同,它的大小并不仅仅有半个人,等到将折起的竹撑展开,已经扩大成两个人的长宽。
实际上也的确是两个“人”。
施傅兴震惊地看着邬颜画的卡通人,有些不忍直视。
这......是什么?
“夫君,颜儿亲手做的纸鸢,你喜不喜欢啊?”
邬颜为了展开这个“庞然大物”,累得出了一身汗,鼻尖冒出小小的水珠。天知道为了做这个东西,她和安儿接连忙了七天的时间,最终才在纸鸢师傅的帮助下,彻底工。
她觉得施傅兴读书太累,远在京城,又没有小三爷和他踢蹴鞠,每天只在客栈读书,久而久之,怕是要抑.郁。
“你,亲手做的?”
闻言,原本觉得不忍直视的施傅兴顿了顿。
“当然了。”邬颜不知道什么叫谦虚,她只知道有些事情,做了就要说出来,她指着两个卡通人:“蓝衣服的是夫君,粉衣服的是我。”
施傅兴:“……”虽然很感动,但他为什么被剪短了头发!?
邬颜也不知道男人的纠结,她抬起脸,委委屈屈地撒娇:“为了做它,颜儿好累的,手都被竹片划破了。”
说着伸出一双柔荑,白皙的手指上面有几道浅红色的划痕,其实并不严重,但施傅兴看见后却心疼不已。
他拿出手帕,替邬颜擦掉脸上的汗珠,再看那丑丑的纸鸢,也变得可爱起来,这可是妻子亲手为他所做的生辰礼物,比那些孩童的纸鸢要好看!
放纸鸢并不难。
施傅兴本不想当着那么多人跑,这实在不和礼法,邬颜便说如果他不放,自己就去放,到时候专往有人的地方跑,才不管他呢。
施傅兴哪里同意,他接过来,在邬颜的摇旗呐喊下,将巨大的纸鸢放到了天上。
算了,反正也没有人认识自己。
……
狗蛋今年八岁。
他的爹娘是卖肉包子的商贩,因为从小就能够吃肉包子,他比其他同龄的垂髫小儿长的都要壮,所以是个小霸王。
今日爹娘好不容易休息,带着狗蛋来郊外踏青。
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
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
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
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
“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
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
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
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
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
……
“夫君,夫君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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