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嫁给迂腐书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冬娆
怎么没有长寿面?
民间讲究生辰这天要吃长寿面,寓意长命百岁,施傅兴吃过几次,他以为邬颜会为自己准备,毕竟女人连亲手制作纸鸢都愿意,哪里会吝惜一碗面条?
心中疑惑,但他并未问出来,他也是有尊严的男人,如果问出口,倒显得很在意似的。
或许长寿面在后头也不一定。
怀着期待的心情,施傅兴吃完晚膳,然而等到客栈小二将剩菜端走,他也没有看到长寿面的踪迹。
“颜娘,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终于,自信的施傅兴忍不住了,在进房门之前,拉住女人的手开口询问。
邬颜娇羞一笑,以为他在想那什子的事情:“公子,您已经等不及了吗?可是奴婢还未沐浴。”
施傅兴尴尬松手:“不,不是它,我只是奇怪,怎么今天晚上没有汤面,是不是后厨忘了?”
“怎么,公子没有吃饱?”邬颜一愣,她今晚点的菜挺多啊。
“我已饱腹,但生辰需要吃长寿面。”
邬颜更加疑惑了:“啊?今天是谁的生辰吗?”
施傅兴:“......”
一瞬间,他听到自信破碎的声音。





嫁给迂腐书生 第108节
第109章 ……
邬颜见其反应, 后知后觉有些不对。
她自己的生辰在夏季,六月十八,宁家父子的生辰, 她一个女人家肯定无从得知, 且施傅兴也不会过来问她,排除种种可能性之后,只剩下最后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
邬颜心脏渐渐跳得有些快, 她背着手, 悄悄掰了掰手指, 等算出今天的日子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完了!她居然把施傅兴的生辰给忘记了!
仿佛平地一声惊雷,把邬颜惊得僵硬在原地。女人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 此刻,她僵硬在原地, 甚至不敢抬头。
头顶上,是施傅兴灼灼的目光……对方应该很失望吧?这件事情如果转换一番, 是施傅兴忘记自己的生辰,邬颜绝对会让对方尝尝拳头的味道,居然连她的生辰都能忘记,是不是不爱她呀?!
可现在,邬颜就怕施傅兴捏着帕子哭唧唧问:是不是不爱他?
不过好在,施傅兴并没有想象中小媳妇的委屈样,他推开门, 背对着人, 看不见面上的表情:“没事,为夫记错了,颜娘进来吧。”
一瞬间, 邬颜产生了心疼的感觉。
他没有戳破她的遗忘,而是选择将错就错,将此事揭过去。
邬颜咬住下唇,嫣红的嘴唇变成白色的痕迹,抬眸望着施傅兴的背影,男人的脊背挺拔如同松竹,这一刻,莫名笼罩了一层白霜。
方才,邬颜给自己找了无数的理由,比如古代没有台历,她每天过得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又或者她忙着做纸鸢,分不出心神去想其他事情。
然而现在,邬颜突然觉得那些都不是理由。
她跟着进了房间,房门掩上,邬颜走近了些,懊恼道:“夫君…我……”
施傅兴转过身,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不用说了,为夫并不在意。”
只是一个生辰而已,忘了便忘了,他何必像小孩子似的扭扭捏捏。
虽然遗憾总是有的,但想到颜娘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他已经满足了。
施傅兴低头亲了亲邬颜:“我记得你说过,蛋糕在你们那儿,是生辰必须吃的食物,虽然没有长寿面,但蛋糕为夫却是亲口尝过,很好吃,谢谢你颜娘。”
“真的吗?”邬颜声音充满了悔意,“可是夫君很想吃面吧,你们不是都讲究生辰吃面吗?”
施傅兴心中叹气,捧着她的脸抬起来:“你现在应该叫我公子,本公子告诉你,比起吃面,我更想吃你。”
男人声音沙哑,仿佛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欲.望,他不想看到她露出这幅表情,那会让他心里不舒服。
邬颜脸噌的就红了,他们贴的近,她感受到对方的确.情.动,轻声哼了哼,便仰着头,迎接对方势如破竹的亲吻。
第二天,施傅兴是被香味吸引醒的。
他睁开眼,旁边的人已经不在,男人愣了愣,从床上坐起来,一眼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热气腾腾的面条。
施傅兴怔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单手撑着额头,低低笑出声。
他的颜娘,怎么这么好呢……
陆家。
陆南蓉被陆母没有理由地关了那么多天,心情郁闷地快要长蘑菇,前几天拜托檀云给邬颜递了一封信,却没有得到答复,邬姐姐不会讨厌自己了啊?
也是,任谁好心上门拜访却被主人家退了拜帖也不会开心。都怪母亲,若不是爹爹最近去南山山院拜访谢老,他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爹爹还是很欣赏施傅兴那个穷书生的。
“小姐,钱公子送来的小玩意。”
檀云从院子外进来,手上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
这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钱廊送来的第十八件礼物,陆南蓉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现在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一点点好奇,想要看看这次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快点拿过来让我看看。”陆南蓉一改无聊的状态,从躺椅上直起身子,打开黑布,底下是一金色的鸟笼,笼子里,关着一只五颜六色的鹦鹉。
“小姐好,小姐好。”
“天啊!”陆南蓉没想到这只鹦鹉会说话,惊喜道,“你还会说什么啊?”
“小姐好,小姐好。”
“看来钱廊只教给你这一句话。”见状,陆南蓉没忍住笑出声,她接过檀云手中的吃食逗鸟,一边问,“这次也是小厮送来的?”
“不是的小姐,钱公子也来了,正在前面拜见夫人。”
陆父不在,他一外男不能多待,出于礼貌拜见一下未来的岳母,之后再离开。
听到丫鬟的话,陆南蓉手一抖,喂鸟的食物便掉到了地上,笼子里鹦鹉没有吃到,气得扑棱扑棱飞,“她会不会喜欢这个礼物?本少爷看她总是闷在家里,也不出来玩,会不会闷坏身子啊。”
鹦鹉声音又尖又利,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关心人的话,陆南蓉愣了愣,在檀云调笑的目光里,忽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羞得脸都红了。
这个钱廊!
她恨不得立刻堵住鹦鹉的嘴,只觉得脸都丢尽了,同时心里隐隐有个想法,原来,钱廊送来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是怕自己在家里闷吗……?
想到什么,陆南蓉红着脸:“檀云,帮我给钱公子递个消息。”
檀云瞪大眼睛:“小姐,你要做什么?”
“他不是嫌我在家闷着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带我出去玩呀。”
檀云:“……”
“怎么,连你家小姐的话都不听了?”陆南蓉佯装生气。
檀云慌乱摇头,再不敢,也拿着陆南蓉写的小纸条,偷偷溜出院子。
……
几日后,会试出案。
报喜的喜官来来返返五次客栈。
报喜的顺序是从后往前,前四次都比较快,不愧是京城最好的客栈,一会儿的功夫,出现了四个贡士,几人激动之余,开始互相结交,聊着聊着,最后已经聊到了宴会上面。
“往年会试结束,都有学子组织宴会,不论是上榜还是落榜,大家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总归是一种缘分。”
“今年不知是谁举办?”
“呵呵,不论是谁举办,反正在下是要去的,结交一份人脉,以后做事方便。”
其他几位纷纷附和。
角落里,邬颜听见几人的话,心中好笑。
如果点头之交也叫人脉,那被托付的人也才惨了吧。
“颜娘笑什么?”
施傅兴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眸带着深意地看向她。
今日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他以为自己会担心,可真的到了这一天,又感觉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
大概,颜娘已经把他的那份担心,一同承担了吧。
“不告诉你。”邬颜俏皮地眨眼睛,说别人坏话的事情,应该关起房门偷偷说,哪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呀。
而且,说不定施傅兴也会去宴会,那样她可就是把自己夫君一块儿给骂了。
施傅兴摇摇头,没有继续问。
太阳越来越高。喜官最后来到客栈的时候,已经过去大半天的时间,宁邵自觉没有希望,这会儿反而是几人中最放松的,看着最为紧张的邬颜,笑呵呵安慰道:“嫂夫人不必紧张,以施兄的才气,怕是要等到最后几个呢!”
不料一语成谶。
太阳当头,报喜官满脸大汗地从外面进来,声音洪亮地吆喝:“金城施傅兴,会试第二名!”
“谁?!”
“好像叫什么施傅兴?”
“天啊!第二名居然在我们客栈!”
消息传来时,客栈一片哗然,掌柜笑的脸上只剩下两排牙齿,不外乎他这般高兴,原本有两个贡士老爷就算他沾光,谁想连第二名都在他们这里,果然是老天保佑啊!
以至于挥挥手,大方地将施傅兴的房钱全部了。
唯一要求,就是让施傅兴留下一副墨宝。
他的眼光不会差,既然能考到会试第二名,几天后的殿试肯定也差不到哪儿,最差也能拿个二甲出身。
他需要做的,就是先把人稳住,千万不能被其他客栈抢去了这块香饽饽!
客栈其他考生反应也和掌柜差不多,他们在最开始的羡慕嫉妒之后,一瞬间整理好表情,纷纷上前道喜。
邬颜本想和施傅兴分享这份喜悦,没想到被这群突然涌上来的书生挤到了外面,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踩了她一脚,疼的邬颜瞬间红了眼睛。
嘶,好疼…!
人群中,看到这幅场景的施傅兴狠狠皱起眉头。
“恭喜施兄,贺喜施兄!”
“听闻施兄是金城人氏?巧了,愚弟正是隔壁蔺城人氏。”
“几日后咱们这些上榜之人,都要去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考试,听说有机会面见圣上,”这是一个已经开始攀关系的贡士,“施兄才学了得,不知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参加宴会?”
被人包围,施傅兴身上的戾气简直要具象化,他看见邬颜默默退后,没有再被人碰到,心里松了口气,低头不耐道:“嗯?”
他没有听见这人说的什么。
主动和施傅兴攀关系的贡士个子比较矮,大约一米六出头,站在施傅兴面前,对比不要太明显。
大概他自己也察觉到尴尬,往后退了退:“呵呵,怎么样,施兄有没有兴趣参加?”
施傅兴不耐:“没兴趣。”
贡士:“额,大家都参加,唯独施兄不参加,传出去可不太好……”
施傅兴懒得听他威胁,读书不怎么样,倒是总想着歪门邪道,他直接伸出手将面前的一顿人拨开,动作没有留情,这群瘦弱的学子像不倒翁似的往后仰。
“哎哎哎!”
没在意身后那些人的话,施傅兴走到邬颜面前,他拧着眉头,大喜的日子,却好像不是很开心。
邬颜不明白,因为脚疼,女人的眼睛像白兔子似的红彤彤,但她此刻却顾不上自己,只以为施傅兴不爱被人奉承,便道:“夫君不喜欢的话,我们先回房间?”
施傅兴沉默了会儿,点头。
邬颜转身上楼,不想被身后的人伸手扶住腰肢。




嫁给迂腐书生 第109节
下一秒,整个人身体腾空,邬颜吓得小声惊呼,视线落得平稳的时候,正巧对上施傅兴深沉的目光。
“疼,就别撑着。”
他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抱了起来。
第110章 ……
施傅兴抱着邬颜上楼。
身后一群学子书生们看傻了眼。
尤其被施傅兴拒绝的贡士, 见施傅兴宁愿和一个女人说话也不理会自己,顿时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气得浑身哆嗦, 同时心里升起一阵恶念。
他重重甩了下袖子, 大声道:“不过是考了一个第二名,人家第一名都没有他这般目中无人,哼!不去也罢!”
施傅兴脚步一顿, 跌着张欠债脸回头看他。
“怎么, 我说的不对?”
那贡士有些害怕, 但想着这么多人,施傅兴也不能打人,当即梗着脖子反问。
施傅兴不耐烦地看了贡士几眼, 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非要像条疯狗似的咬自己, 他点点头:“你说的对,在下的确不愿意去。”
说完转回头, 双手抱着邬颜颠了颠,防止女人掉下去。
众人:“……”
一旁的掌柜偷偷嘟囔:咳,说的好像你们能考上第二名似的……
不过刚才那位学子有点儿意气用事,都说读书人的嘴是那杀人的刀子,他还指望着对方挣个一甲传胪,给自己的客栈打打名声,希望对方千万别受影响。
“算了算了, 他不去我们去。”金城隔壁蔺城的贡士上前将人拉到座位旁, “这位听说是个农家子,没有什么人脉,就算最后取得了好成绩, 在官场上也走不长远。”
官场可不是仅仅看谁的学问好,人脉和说话办事的方式,也大有学问。
蔺城贡士不看好施傅兴,自古考上贡士的读书人犹如过江之鲤,然而最后能出头的又有几个呢,多少在半路就丢了性命,有些甚至做了一辈子,到最后还是个小官。
“原来是农家子,”之前那人阴阳怪气地笑了笑,“呵呵,我还以为有多清高呢,原来宁愿和待在女人堆里,也不屑与我们这群人为伍。”
众人一阵大笑,然而踏上最后一阶台阶的施傅兴木着脸,实际根本没把他们话听见耳朵里。
回到房间,邬颜有些生气道:“夫君不要理他们。”
仿佛到哪里都有这么一群人,不想着努力提升自己,反而处处想着结交人脉,若是没有真才实干,有再多人脉又如何呢。
反正要她选择,她是绝对不会重用这样的人。
她用双手捧住施傅兴的脸,呱唧呱唧拍了拍,由衷夸赞:“我的夫君可是考了第二名,没有人比你更优秀了!”
高兴之余,凑上前亲了男人的脸颊一口,“谁说你坏话,谁就是嫉妒你!”
施傅兴嗤笑:“不用管他们。”
他将邬颜放到床沿边坐下,安儿打了一盆热水回来:“公子,奴婢伺候娘子。”
施傅兴半蹲着,伸手:“给我,你下去吧。”
安儿看向邬颜,邬颜点点头,她这才递过去。
房门关上,施傅兴将邬颜的鞋袜脱掉,露出一只比他手心大不了多少的脚,因为不见阳光,这只脚白得发亮,如同玉石一般。
然而这么漂亮的脚,在脚趾的地方却有一片淤红,甚至被磨得有些起皮,不难想象踩的人有多么用力,才会这么久还没有消下去。
施傅兴皱着眉头,伸手碰了碰。
“嘶……”邬颜顿时疼的倒吸凉气,“夫君轻点儿。”
她娇弱弱地凶他。
谁知施傅兴不仅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是更用力地掰了掰她的脚趾。
一瞬间,邬颜疼的眼泪流出来,滚烫的泪珠擦着脸颊落到地上,她拿脚踢他,却被施傅兴抱在怀中:“你做什么,疼死了!”
施傅兴笑了笑:“好了,没有伤到骨头。”
原来,他是在检查伤势。
前些年邬颜上山割猪草,不小心扭到脚,肿成大猪蹄子,那时候聂大夫开了一抹药,见效快且效果好。幸好他们一直随身带着,此刻施傅兴便拿出来给人抹上,清清凉凉的,短暂的缓解了疼痛。
邬颜抬起袖子擦掉眼泪,虽然知道施傅兴是好心,但检查也不需要用那么大力气啊,“哼,夫君方才那么凶残,颜儿还以为你要将那几根脚趾掰断呢。”
可怜她脚趾刚刚受伤就遭受到“摧残”,实在是悲惨极了。
施傅兴听着女人的娇俏的抱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里像是吃了蜜糖般,甜滋滋的,“抱歉,是为夫鲁莽了。”
“我不想接受你的道歉。”邬颜佯装生气。
“嗯,你可以不接受。”施傅兴抬起邬颜抹了草药的脚,在脚背上落下一吻,然后好笑地抬头看她,“不过为夫想问问,葵恩怎样才能原谅我?”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单膝着地的姿势,床边铺着波斯的毛地毯,并不会硌着膝盖,但大概骑士的姿势让他平添了几分男人魅力,邬颜突然觉得,施傅兴这张脸在光下仿佛镀了金光,差点儿把自己闪瞎。
“你,你做什么,突然叫我queen,而且我还没有洗脚!”邬颜羞得从脸红到脖子,她想将脚回来,却被施傅兴紧紧按住,“为夫感觉,比起公子丫鬟,你好像更喜欢玩女皇臣子的游戏。”
邬颜反驳:“才没有,肯定夫君的错觉。”
“是吗?”施傅兴喃喃的声音充满磁性,仿佛山石擦过清风,他蹙起眉头,有些不解,“我以为陪你玩这个游戏,你可以原谅我呢。”
闻言,邬颜差点儿没立刻开口答应。
不对!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虽,虽然她的确很喜欢看施傅兴在听话的样子,但她并没有特别喜欢好不好?!
就只有…咳,一点点喜欢。
心里又羞又恼,以防施傅兴再胡乱说些什么,邬颜赶紧开口道:“好了,夫君也不是故意的,我决定原谅你了。”
“这么容易?”
“唔,那就罚夫君好好准备殿试,争取让颜儿当个官夫人!”
“……”
敷完脚,施傅兴扶着邬颜躺下,也是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娘子,之前那位汉堡包小姐找你。”
汉堡包?
邬颜怔了怔,反应过来安儿说的是陆南蓉。
不得已,她又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子下楼见人。
大厅里,陆南蓉和钱廊坐在一会儿,相顾无言。
彼时,两人已经得知施傅兴过了会试的消息,陆南蓉由衷为邬颜感到开心,发现邬颜从楼上下来,立刻迎上前:“邬姐姐!”
“咦,南蓉来了?”得知她来,邬颜有些惊奇,毕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她还以为小姑娘很忙呢。
不过视线一转,看到陆南蓉身后的人,女人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
刚谈恋爱的小姑娘和男友黏了些,能理解。
“怎么突然来了?”
“南蓉得知今天是出案时间,特地来向邬姐姐道喜啊!”陆南蓉拉着邬颜坐到另一边,和几个男人分开,她要和邬姐姐说悄悄话!
“邬姐姐,以施公子的成绩,保不准能拿到一甲传胪,以后你就是官夫人了!”
她也不用再生气,觉得施傅兴配不上邬姐姐,当然了,他就是考上状元,也只是堪堪到合格的标准。
邬颜笑了笑:“那我的梦想可是要实现了。”
陆南蓉瞪大眼睛:“原来邬姐姐的梦想是这个啊!”
她还以为对方这么多年跟着又是开肥皂铺又是开早餐店,立誓要做个女商人呢!
邬颜想了想:“准确来说是我一开始的梦想。”
至于这个梦想现在还存不存在,女人没有说。
聊了一下午的天,傍晚几人分开,陆南蓉得知邬颜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心头的大石头重重落下,她将自己带来的包裹打开,里面是几本手抄的书籍,对施傅兴说:“我爹去南山山院了,这是他这些年当官的笔记,可以借给施公子看。”
施傅兴轻轻挑眉,他知道这位陆家小姐一直看不上自己,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当然了,我是看在邬姐姐的面上才借给你的。”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陆南蓉憋着气解释,她最喜欢的当然是邬姐姐,没有邬姐姐,她才不会偷拿爹的笔记出来呢!
从客栈离开,钱廊百无聊赖地掏了掏耳朵。
他原以为未过门的妻子让自己帮她从后墙爬出来有什么好事情,结果就是来客栈和两个硬邦邦的男人对视一下午?
而且一个脸跟自己欠了他钱似的,一个傻得冒烟,实在无聊至极。
可等到陆南蓉向他道谢时,钱廊又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是多么无聊。
“钱公子,今天谢谢你了。”
钱廊耳根痒痒,装作无所谓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用见外。”
闻言,陆南蓉脸红了些许,她第一次背着父母和男人独自出门,意料之外自己会这么大胆。
借着竹梯,在身后人的帮助下,陆南蓉爬到院子的墙上,里面檀云已经放好梯.子,正要下去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对着墙下的钱廊说:“钱公子,小女平时喜欢读些诗词,如果钱公子闲来无事,可以多读写诗词,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探讨。”
这还是陆南蓉第一次心平气和和他说话,钱廊受宠若惊,也没怎么想,点头的动作已经做出来:“爷回去就让小厮去买诗集!”
陆南蓉笑了笑,从竹梯爬回院子里。
直到看不见人,钱廊的傻笑也没有消失,他唰的打开手中装模作样的扇子,转身准备回去。
刚迈出去一步,突然顿住。
等等,陆小姐刚才说什么?
读诗?!
钱廊如遭雷劈——老天爷,他堂堂钱四少别说读诗,就连春.宫.图都懒得读啊!
1...4950515253...6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