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今天是来月经的第二天,早晨才被粗暴的马阴茎将卫生棉条顶进子宫口,晚上又要被狼阴茎插入,白语烟既羞耻又恐慌。
虽然地妖给她涂抹的葎草汁液已经愈合了马妖哥哥拳交的伤口,但她的月经期还没结束,这只狼妖为什么不能等两天再和她做这件事呢?
“唔啊!唉……啊啊啊……”
狼阴茎撑开淫水泛滥的穴口插进来,同时塞在她口腔里的狼舌也抽出去,白语烟终于可以不用鼻音来表达身体所受的刺激,放声浪叫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云雨翻腾过后,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的洞穴中回荡,除了身体上残留的刺刺麻麻的感觉像一串串即将消逝的弱电流在皮肉下穿梭,白语烟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
那匹红狼也趴在她旁边,紧挨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畅快地任由大把大把的空气从肺部到鼻腔之间来回窜流。
过了好一会儿,身边的干草传来稀稀疏疏的摩擦声,接着白语烟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知道我哥是自愿的。”
“什么?”她望着旁边的黑暗,根据对方的语气想象出凌宿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出现鲜见的垂丧。
“他在现场的尿液里给我单独留下了信息,我会继续完成他的遗愿。”凌宿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在黑暗中穿上衣服。
“我才不管你们什么遗愿!”白语烟爬起来,摸黑抓到他的腿,又顺着腰抓住他的胳膊,坚定地说道:“你必须跟我走!”
“你是说我们私奔吗?”
“呃?”白语烟愣了一下,立即恢复强硬的态度:“随便你怎么定义,反正我们得离开毓城!”
凌宿没有回应,只是坐着不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要私奔也得先穿上内裤吧?不然就成裸奔了。”





湿蜜诊所 迷失在松树林
黑暗的洞穴中,白语烟听到蛇吐信子的声音,但出现在洞口的却是一个瘦长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地妖。
他还是找到他们了,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凌宿的脾!
“不行!你不能……呜……”白语烟突然大哭起来,扭身抱住旁边壮实的男子,他的身体太壮了,她张开双臂环抱他,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和结实的胸肌。
可是,这样强壮的体魄马上就要被墓穴妖糟蹋,他们会取走他的脾,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他剩下的尸体……
“不行!凌宿是我的朋友!求求你……”白语烟无助地哭着,忽觉腿间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窜动,低头想从黑暗中查看,只觉大腿内侧有一条细长冰凉的东西,
“啊!”她惊呼一声,腿间刺痛的小伤口迅速产生强大的麻痹感,很快就传遍全身。
“小池,先带她回家,快!”地妖紧张地吩咐道,一边走进洞穴中,点燃了一根火炬。
凌宿好像早就料到这一刻,面对来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畏惧。
松树林里仿佛被一股悲凄的氛围笼罩,风都静止了,连张牙舞爪的松树都安静下来,月光透过密集的树丛在地上留下几个星星点点,孤独而静寂。
一个裸体男子肩扛着一个穿短裙的女子在林中奔走,不知绕了多少圈之后,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怎么好像又回来了?”他来回看了几遍周围的松树,挫败地垂下脸,脚下的草地被他踩出无数个印子,重重迭迭的。
他们陷入了无限循环中,找不到出路。
“嗯……哼呃!”
肩上的女子渐渐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被人扛着,她即刻叫起来:“放我下来!你是谁?放我下来……”
“嘘,是我啦,小池。”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语烟感觉对方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腿间的伤口还有些酸胀,但身体已经慢慢恢复力气。
“我们现在在哪儿?凌宿呢?”她仔细观察周围的树,试图找到一条路,但视线里都是密密麻麻的树干,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对不起,我们好像迷路了。”蛇妖把她放下来,紧紧牵住她的手。
“那凌宿呢?你们是不是已经把他……”白语烟咬唇打住,不愿去想象凌宿和之前见过的几个受害者一样——腹中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周身溅得到处都是血和身体组织碎片。
那个穿着马丁靴躺在她床上的痞子也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哎呀!是什么东西?好痒!”蛇妖突然抬起一只脚蹦起来,接着又抬另一只脚,咯咯笑起来:“好痒痒啊……”
白语烟低头看他脚下,草地上似乎生出一簇簇针状的东西,一根根长针密集地聚在一起,搔摩着蛇妖赤裸的脚板,也难怪他痒得直笑。
她蹲下身,想揪一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蛇妖却突然跳得更厉害,叫嚷着跑起来,赤裸的身影一下子隐没在松树林中。
“哎,你去哪儿啊?你还没说凌宿在哪儿呢!这儿又是什么地方啊?”她起身想去追他,脚下的针状物突然缠住她的鞋,令她无法抬腿迈出去。
这究竟是什么生物?食人草吗?
白语烟惊慌地脱掉被缠住的鞋子,不料另一只脚也被缠住,她只好脱掉另一只鞋子,光着脚跑起来,但脚底每踩到一处草地,就像实时触发了某个机关似的,那缠人的针状物瞬间从地上冒出来,绕过她的脚趾缝紧紧缠住她每一根脚趾。
“哎啊!”双脚没能及时抬起来,身体却已经往前倾倒,白语烟整个身子扑在地上。
淫恶的针状物抓挠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有的甚至像长了眼睛似的,试图钻进她裙底。
“你到底是什么变态植物?”白语烟气愤地握住一簇用力揪起来,原以为连根拔起就能消灭对方,却发现刚甩掉那一簇针叶,掌心残留的泥土渣里又长出一簇簇针叶,掌心痒痒的,几根针叶绕到她手腕上,眨眼间竟编织成一条精致的手链,怎么扯也扯不掉了。
此情此景实在太熟悉了,上一次遇到这么诡异又淫邪的植物是景然化身的葎草妖,再上一次就是在迷欲森林遇到的荆棘妖,同样也是景然的化身。
“景然!你一定是景然!”白语烟激动地叫起来,身体的触感和直觉都在告诉她,这些像触手般企图侵犯她的植物不是一般的生物。
她撑着双手坐起来,掌心的针状物竟直接掉落到地上,脚上的“触手”也在她抬起脚时脱离而去,没有再缠着她。
不,这不像景然的风格,那家伙一旦化身为植物妖,就会像饥渴的触手一样包围入侵她的肉体,直到她一次次高潮之后才会放过她。
“难道你不是景然吗?如果这片树林都归你管,你一定知道凌宿在哪里,对不对?”白语烟轻声问着,树丛间没有其他声音,安静得可怕。
“我从高一就认识他了,他虽然是个混混,霸凌过很多弱小的同学,但他本质不坏,他还帮过我很多次。他说: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可是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恩惠,他现在却要代我去死。一个脾……”
松树林没有回应,白语烟只能自言自语,祈祷这里有一只什么植物妖听到她的话。
“他们要他的脾……”呢喃着,她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对着跟前的松树说:“脾只是一个淋巴器官,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呀!只是一个脾而已,人没了脾是可以正常生存下来的!”
白语烟激动地站起来,像垂死的人突然看到生机似的,四处寻找可以出去的道路,然而,四周围满了松树,树干之间的空隙得侧着身才能勉强穿过。
远处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路灯和住宅区,那是南边。她要往北边走,那才是凌宿之前一路背着她奔跑的方向。
阴森森的松树林似乎察觉到她的企图,原本勉强能挤过去的树干缝隙竟突然间变窄了,白语烟的脑袋刚钻过去,胸部却卡在两棵树干之间。




湿蜜诊所 松针插
静寂的洞穴中,只有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和利刃切割皮下组织的摩擦声,一个高瘦的身影蹲在地上,借着火炬闪烁的火光从地上的人体腹腔内取出一个器官,娴熟地放入另一个身体里。
随着他缝合的动作,地上那个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
不多时,手术便顺利结束了,接受器官移植的人并不像其他刚做完大型手术的患者,才剪断线头,他就伸展四肢,嗷嗷叫着坐起来。
地妖看了一眼地上不再苏醒的男子,伸手搭在他肩头,停了几秒钟,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洞穴中只留下凌宿沉睡的身体和那名刚接受了他脾脏的中年男人,墙上跳跃的火光很快就被温热的鲜血溅灭,火炬的嗞嗞声渐渐被野兽般扭曲的嚎叫和热血喷溅的声音覆盖,洞穴里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斥。
月亮被一团浓厚的黑云遮住,整个松树林也变得更暗,白语烟想拿出手机来照亮周围,身体却被几棵调皮的松树卡住,她只能尽量伸长手臂绕过胳肢窝下的树干探向裙子的口袋。
“啊!”压在胸口的树干突然动了一下,好像发现了她掏手机的动作,树干上赫然冒出两根树枝,像触手般从她领口钻进去,兵分两路,分别伸向胸罩底下两颗隆起的小肉团。
“你这棵变态植物!还不承认你就是景然!只有你才会这么色!”白语烟羞斥着,被树干夹得挤在一起的两颗乳房无法扭动,避不开触手般的枝条。
松树枝渐渐长出坚韧的松针,无数细长的针叶张开来,像一把绿伞覆盖住柔软的肉球。
白语烟好不容易才拿出手机,又艰难地绕过胸前的树干照进胸襟内,只见乳房被无数针状的叶子严严实实盖住,中间凸起的乳头也被柔韧十足的松针缠绕着,身上仿佛多了一件绿色的内衣。
然而,邪恶的松针并不安于做一件安分静止的内衣,在手机的强光照射下,它们都蠢蠢欲动,时而按摩,时而挤压那两颗软绵绵的肉球。
“不要这样,嗯啊……”白语烟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乳房上的刺激令她无意识地收缩子宫,淫水伴着月经血从穴口流出来。
粘稠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她才意识到之前在狼穴里和凌宿做爱之后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就被蛇妖带出来了。
“不行,我来月经了,月经期是不可以……呃!”她试图说服周围淫恶的植物,下体却被突如其来的针状物插入,牙签般粗细的长条针叶灵活地钻进穴口,在阴道里褶皱弯曲的内壁中前进,接着是第二根,第叁根……
无数松针叶规规矩矩地排好队,在她大腿内侧有序地钻入穴口,深入子宫,和里面的淫水、月经血水和狼妖的精液融为一体。
昏暗的松林中,被树干困住的女人双眼迷离,下体不断入侵的异物并没有给她带来不适,反而令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张一合的小穴顺从地配合松针们进入,仿佛每一次有松针插入,小穴都会温柔地喊一声“欢迎光临”。
“嗯呃,为什么会这样?好舒服……”白语烟低喃着微微蹙眉,过去四年所学的临床医学知识在她遇到兽妖和地妖、植物妖的时候,似乎全数作废了,他们不是从力量上强迫她就范,就是从精神上催眠她顺从。
此时此刻,无论是松树对她肉体的夹挤,还是松针入侵她最私密的部位,她都感到无比兴奋,期待更刺激的体验到来。
可惜,松针完成了往常清理子宫内兽妖精液的任务后,周围的松树似乎又变回寻常的植物,慢慢退离。
“不要走……”看着周围纷纷退走的树干,原本被挤压变形的乳房恢复了半球形,那件令人性欲暴涨的松针内衣也不翼而飞。
白语烟困惑不已,她不舍地冲上去抱住最粗的那个树干,乳房隔着衣服摩擦粗糙的树皮,那棵树竟静止不动了,其他松树则围成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大圆形,将她和那棵树围在中间。
林子里一片安静,遮月的云也被夏夜的徐徐清风吹走,白语烟看清了身前这棵树,似乎和小区里种的松树没有什么区别,但她却张开臂和双腿抱住它,用乳房磨蹭它,毫无遮掩的下体紧贴着它,这一切举动暴露在月光下,令她羞耻难耐。
“好丢人,我怎么会这样?”她从树上跳下来,合拢的双腿不经意间夹挤到腿根,刚刚在粗糙的树干上磨蹭的阴唇现在还酥酥麻麻地,是她喜欢的感觉。
“明明是要去找凌宿的,我却在这里做这么羞耻的事……”她低声自责,羞耻地扯了扯裙摆,夹紧双腿,避免汹涌的淫水从大腿内侧流下来。
她扫了一眼远处住宅区的方向,转身欲朝另一边迈出脚步,才发现那些松树已将她团团围住,连挤出去的缝隙都不留。
“拜托,我必须去找他!如果墓穴妖只是要他的脾,他真的不需要像其他受害者那样惨死。你们放了我吧!”白语烟轻轻抱住和她一起被围在中间的松树,低声哀求道:“他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朋友,我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怀里的松树动了一下,似乎被她说动了,竟伸出两根较粗的树枝环抱住她,长着茂密针叶的枝头在她后背轻拍着,像在安抚饱受悲伤折磨的情人。
白语烟以为松树听懂了她的话,终于要放她离开,微微退开些,激动地看着眼前的树干,但她很快就发现松树的举动并不是安抚式的拥抱,而是充满情欲的热切贴近。
粗壮的树干忽然欺近她,紧压着她胸前两团肉球,树干上又伸出无数淫恶的树枝,有的缠住她身体,有的缠住她双腿,还有一些已经急切地钻进她裙底,将密集的松针收拢成一束束粗长的绿棍,挤开遍布淫水的湿地。
“啊?放开我!你这变态植物妖!不要插那里,啊啊……”




湿蜜诊所 奸污双胞胎母狗
明月松间照,清泉四散流。
四年之后,白语烟又一次遭遇植物妖囚禁,经过无数松针棍一夜折腾,她终于精疲力竭,倒在松树环绕的草地上。
丛林上空俯瞰下来,只是一大片茂盛的松林,高清的人造卫星摄像头也无法扫描到瘫在树下的裸体。
这一天上午,毓城市区的宠物诊所很安静,店里只有两个巨乳美女,刚送走一个前来给宠物洗澡的顾客,店里又变得冷冷清清。
“没有司医生在这里吼人真不习惯。”玄雨玩弄着自己的长发抱怨道。
“我看,是没有店长摸你,你觉得浑身难受了吧?”玄风坏笑着,趁她不注意,伸手快速在她巨乳上捏了一把。
“你好坏!”玄雨羞骂一声,扭着臀朝她的双胞胎姐姐扑过去,四颗硕大的肉球碰在一起,挤压成厚实的肉饼,随着两个身体弹开,肉饼又恢复完美的球状。
玄风又笑着捏了一下玄雨的肉臀,两人顿时闹成一团。
这时,门外出现一个魁梧的男人,玻璃门被粗暴地推开,他凶神恶煞地往门内迈了一步。
“叫白语烟出来!”男人火爆的声音从喉咙里喷出来。
正在打闹的双胞胎停下来,玄风警觉地站到妹妹前面问来人:“你是……”
“阳忱的哥哥,阳泉!”
“阳忱学长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一听到来人表明身份,玄雨赶紧上前询问:“他没事吧?”
“他死了!我找白语烟!”阳泉一声吼出,门外突然冒出来十个五官和体型一模一样的男人,店里两个巨乳美女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仅仅因为对方人多势众,还有阳泉说的话,他明显是来报仇的,而报仇的对象似乎就是白语烟那个刚上班两天的柔弱女生。
“她……她昨天没来上班,今天也还没来。”玄风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壮着胆子挡在妹妹前面。
“我要听实话!”阳泉一声令下,身后两个男人便冲出来押着玄风往旁边的宠物洗澡间推。
“唉,你们干什么?不要伤害我姐姐!”玄雨急跟上去,另外两个男人即刻捉住她双臂,也粗暴地往宠物洗澡间里推。
阳泉也跟着走进去,俯视着两个被按在浴池边的巨乳美女粗声问道:“最后问你们一次,白语烟在哪儿?”
“你不要这样,我们也想知道她在哪儿。”玄雨被迫趴在浴池边上,长发都垂落水里,梨花带雨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悯。
玄风却不打算哀求这群粗暴的闯入者,她顶着头上施力的手瞪向阳泉:“不要跟这种人废话,等店长来了一定会让他好看!”
“哼!你们两个招呼她,剩下的给我好好关照这个嘴硬的!”阳泉阴险地看了玄风一眼,慢慢往后退。
长腿刚迈出去,外面六个男人就纷纷闯进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玄雨惊恐地看着房间被十个男人塞满,原本十多平米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此时按在她头上的大手突然加压,把她的脸压向浴池,池中还盛满之前为宠物洗澡的污水,悬浮在水中的污秽物清晰可见。
“放开我妹妹!咕噜噜……”玄风喊了一声,脑袋就被按进污水中。
“咕噜……”玄雨也在水中挣扎,但按住她脑袋的两个男人很快又把她捞出来,开始动手脱掉她身上的白色工作服。
“放……咕噜噜……”玄风隐约看到妹妹半裸的身影,自己却在几个男人手中做着徒劳的挣扎,她的脑袋被迫埋在水中,身上的工作服不翼而飞,胸前两只巨大的乳房在浴池边上乱晃,下身的裤子不知被身后哪双手扯掉了,仅剩一条丁字裤贴着股沟的肉臀无助地扭动着。
“不要!啊呀!”玄雨胡乱挥舞着双手,拍得水花四溅,身后突然捅入菊穴的肉棍痛得她挺身僵住,剧烈的情欲刺激令她的身体慢慢发生变化,光滑的肌肤冒出一根根柔软的长毛,前凸后翘的肉体也渐渐变形。
“原来是只母狗!”一个男人发出轻蔑的笑声。
这爆炸性的信息令其他九个人都兴奋起来,费力冲击着玄雨的男人激动地叫道:“这母狗一肛交就现形!”
“快,让这只也现形!”玄风身后的男人也亢奋不已,粗暴地拍打她的肉臀,自己套弄着肿胀的生殖器就要往前顶,旁边紧挨着的一个男人抢先钻过去,俯身掰开她两片大臀肉,往中间深棕色的菊眼吐了口唾沫,食指戳进去抠了两下又抽走。
“那么讲究做什么?直接干爆就好了!”被中断的男人不耐烦地推开吐口水的男人,挺着勃起的生殖器粗暴捅入玄风紧致的肉洞,抽插了两下就看到她的身体起了变化。
“变了变了!这也是母狗!快把碍事的毛拨开,我也要来一炮!”
“喂,别插嘴啊,小心狗牙!”
“少废话,看我螺旋阴茎钻这母狗的耳洞。”
宠物洗澡间里两只大牧羊犬把这群男人兴奋坏了,为了防止被咬,他们找来两条毛巾把狗嘴绑住,肆意摆弄狗的四肢,寻找它们尾巴下可以插入的洞穴。
然而,两只牧羊犬的屁眼和阴道加起来只有四个洞,同一时间只够四个男人发泄兽欲,几个耐不住等待的寂寞天鹅妖已经变身为天鹅,从各自屁股下的泄殖腔伸出长长的螺旋状生殖器,灵巧地钻入牧羊犬的耳朵,寻求不一样的刺激。
“呜呜呜……”两只牧羊犬发出无助的呜咽声,适应过公狗膨胀海绵体撑大的阴道和肛门可以轻松承受人类尺寸的阴茎抽插,但是耳朵遭受的入侵却远远超过作为狗妖的生物体能承受的,执着的螺旋阴茎钻入耳道,试图攻击深处的鼓膜。
可惜它们的挣扎无法抵抗身上几只大手的钳制,只能任由被兽欲操控的天鹅妖们在它们身上轮流恣意妄为。
宠物洗澡间里到处弥漫着腥液的味道,污浊的浴池里悬浮着白灼的精液,像阴晦的天空中飘浮的白云,洁白而浪漫,令人遐想连篇。
追-更:yuzhaiwu.biz (woo18)




湿蜜诊所 赤裸猎物
诊所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宠物洗澡间里十只亢奋的天鹅和两只累瘫的牧羊犬仍沉溺在不知天日地奋战中。
两个小时后,一对修长的腿迈进来。
“差不多行了,别搞出大事,到时不好跟那个女人交待。”男人一声令下,十只天鹅即刻停下身体上的动作,纷纷将身体的一部分抽离两只瘫成肉泥似的牧羊犬。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天鹅妖们又变回人形,清理各自身上的污秽物,衣冠齐整地走出诊所。
“带上家伙去她住的地方看看!”阳泉先一步上车,十个天鹅妖手下也迅速上车。
此时,景然的房子格外安静,昨夜独自从松树林逃走的蛇妖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丧气又自责。
“主人,我真的好后悔,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只要你还愿意收留我。”小池偷偷看着架在沙发上脚,没敢继续往上看对方的脸。
沙发上瘦长的身子动了一下,吓得蛇妖砰一声趴在地上。
“什么声音啊?”地妖懒懒地发出疑问,打了个哈欠,一伸懒腰屈起腿就踢到一个人的脑袋,他即刻坐起来,看到歪倒在地上正要爬起来的裸体美男,即刻吃惊地瞪大眼:“你在地上做什么?怎么又没穿衣服?”
“主人……你该不会一直在睡觉吧?”蛇妖皱着脸怯生生地问道。
“是啊,连续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地妖奇怪地瞟了他一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蛇妖脸皮一红,好想拍自己的脑袋,他一直趴在地上认错,还以为主人气得不想说话,结果竟是睡着了。
“主人,那个,小烟没回来……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她吗?”想起昨夜的松树林,蛇妖还是心有余悸,当时脚底的刺痒和周身的窒息感令他迫不及待想逃离,向来只有蛇令猎物窒息,但昨晚的情况恰恰相反,摆脱窒息危险的本能令他忘了还有个人类需要保护。
1...1314151617...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