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白语烟啊,她应该不会有事。”地妖揉揉朦胧的睡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顿时蹦起来:“十点啦!那得把她弄回来了,不然她的身子会被吸干的。”
“弄?去哪儿弄?”蛇妖突然活过来似的,从地上跳起来,充满干劲。
“回松树林。”地妖朝他眨了眨眼睛,准备去洗漱一下再出门,但他扫见蛇妖光裸的胸膛上有个轻微移动的红点,立即警惕起来。
他迅速瞟向窗外,街对面那块空地上赫然排着十个身高体型一致的男人,他们所站的地方是白语烟以前和狗妖一家住的房子,后来被他夷为平地,没想到现在这块平地成了别人用来射击他的据点。
“趴下!”地妖大喊一声,抱着蛇妖往地上倒去,随着玻璃被锐器穿透的刺耳声响,屋里飞过一颗细长的金属物。
看着沙发坐垫被爆破的窟窿,蛇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惶恐地问道:“刚才那是子弹吗?”
“嗯。”地妖应了一声,微微抬头望向窗外,一眼就认出街对面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忍不住摇头:“这马妖的哥哥不会是管理警察局的吧?大白天这么明目张胆。”
街对面的空地上,阳泉正拿着望远镜盯着地妖这边的房子,一面问着身边的人:“读到唇语内容了吗?”
“他说要回松树林。”旁边的天鹅妖男子回道。
另一个手下即时补充道:“毓城的松树林只有一个,就在北边。”
“走!”马妖一声令下,十个男人立马跳上停在路边的车,随着引擎发动的声音,几辆车很快就开离这个街区。
室内的地妖和蛇妖慢慢爬起身,蛇妖还有些害怕:“他们真的走了?怎么不攻击了?”
“不管了,我们先去找白语烟。”地妖闷闷不乐地钻进卫生间,快速洗了个脸便出来了。
作为人类,他再也没有特异功能了,还需要时不时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保持最基本的清洁,这是他无奈的地方。
夏天的太阳光炙烤着整个毓城,松林中茂密的针叶遮挡了大部分阳光,阴凉的树下正是休息玩耍的好地方。
白语烟睡了好久,一睁眼才发现太阳已经在头顶上方,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咦?我的衣服呢?”无意间摸到自己赤裸的腹部,她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白皙的肌肤上除了些许泥土和几根残留的针叶,别无他物。
幸好这里是荒郊野外,不然她光着身子躺在树下一定会招来异性的侵犯。
“哼!变态松树!”看着四面还是围得结实的松树丛,白语烟忍不住骂了一句,放眼四周,没有任何工具可以砍开这些困住她的粗壮树干。
现在别说去找凌宿,连她自己想走出这片松林都成问题。
“难道你要一辈子把我都困在这里吗?”她朝周围无声的松树叫嚷,可是没人回应。
白语烟无奈地闭上嘴,沉思了一会儿,决定动之以情。
“如果你是景然,你应该希望我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整天沉浸在性爱中,对吧?”
周围仍然一片寂静,昨夜里那些淫乱邪恶的松树仿佛又变成寻常的植物,一动不动地挺立在这片无人问津的郊区。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白语烟的风格,她找到一棵树枝较低的松树,轻松一跳就抓住那根横向生长的树枝,赤裸的身体在树枝上晃荡了几次,她的腿就成功勾到另一根树枝上。
比起几乎无法让身体挤过去的树干,树枝之间的空隙却不是那么强硬的阻碍,她只要用手拨开树枝,就可以爬到另一棵树上,这样总能一步步爬到树林的边沿。
奇怪的是,她这么明显的出逃举动竟没有遭到松树群的阻止。
这时,天空传来一阵轰鸣声,尖锐而绵长,仿佛有一群天鹅飞过,声音由远及近。
白语烟尴尬地趴在树干上,她可不希望有松树以外的生物看到她此时赤身裸体爬树的狼狈模样,好在头顶上方还有密集的松针遮挡着。
天鹅的嘶鸣声就在上空不远处,她听到了它们扇动大翅膀的声音,紧张地抱紧树干,顾不得乳房压在粗糙树皮上的异样感觉,只希望那群天鹅快点离开这片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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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蜜诊所 隐蔽口交
毓城郊区北部一个隐秘的洞穴中,尸体的腥臭味在炎炎夏日的升温下越发浓重,周围密集的松树林也渐渐掩盖不住了。
白语烟把脸埋在树干间的夹缝里,祈祷不要被头顶上的天鹅发现,直到天鹅的叫声远到微不可闻,她才松了口气,继续手脚并用地往前攀爬。
“不对,这附近没有沼泽湖泊,唯一的水塘是接近人类生活的树林南部,为什么它们往北飞?”她仰头看了一眼太阳移动的方向,再一次确定那群天鹅的方向。
一个可怕的推测令她浑身颤抖,如果它们不是飞着玩,那就是有更吸引它们的重大事件发生,比如有可供食用的尸体!
“不不不,天鹅是吃素的,司量好像说过它们偶尔会吃些鱼虾和软体动物。”白语烟安慰着自己,攀爬的速度却下意识地提高。
不管怎样,她都要快点找到凌宿。
汗水从她身上的肌肤渗出来,没有衣物吸附,一部分香汗流经坚挺的乳房,从乳头上滴落,直接落到松树上,粗糙的树皮似乎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知爬了多久,她终于从针叶的缝隙隐约看到一个黑森森的洞穴。
狼穴大概都是这样的,白语烟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昨晚和凌宿呆过的洞穴,只有下去亲自查看才知道。
正观察着周围哪一片草地适合落脚,头顶上忽然传来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头顶上方一个黑影快速晃了过去。
“白语烟!白语烟……”嘈杂的轰鸣声中传来手持喇叭的声音。
不好!是马妖的哥哥!
“他怎么来了?”白语烟赶紧压低身子贴向树干,但每次那架直升机一靠近这片松树林,螺旋桨产生的强大风力几乎要把松针吹散。
这样一来,刚才飞过去的那群天鹅就极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天鹅妖了!
“天鹅妖靠吃什么为生?”她又给自己提出一个问题,努力掰开前方挡住视线的树枝,越来越靠近那个洞穴了。
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脚下的树突然动起来,吓得她即刻抱紧树干,周围的松树像受到无形的力量使唤似的,竟自主移动起来,令她越来越远离那个洞穴。
“不!我要下去!你这臭松树!”白语烟抗议着试图往下跳,却发现周围的树干之间依然没有足够的缝隙让她钻下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狼穴离她远去。
透过松针和松树枝的空隙,她看到有两只白天鹅扑棱着宽大的翅膀懒洋洋地走出洞穴,它们的喙本身是红色的,但喙的边缘似乎沾上了另一种暗色的红,它们胸口的白羽毛也沾了些暗红色。
白语烟忍不住往坏处想,它们一定在那个洞穴里找到了猎物,并且残忍地分吃掉!
“让我下去!变态松树!我要去那个洞穴里看看!”她使劲晃动着周身胡乱生长的树枝,慌乱中发现自己的身体又被这群有意识的植物困住了。
头顶上的飞机轰鸣声还没消失,时远时近,阳泉通过喇叭传来的呼唤也时大时小。
与其被松树困在这里不见天日,她宁愿让马妖发现,虽然她现在身上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没,但至少能出去寻找凌宿。
想到这里,白语烟仰头大声喊起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阳泉……”
然而,她的声音和飞机螺旋桨的噪音比起来简直微乎其微,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反而口干舌燥,她意识到喊破喉咙也没用。
她费力地扯开身上的枝条,想往更高的树梢爬,希望下一次飞机靠近的时候能看到她。
一个白皙赤裸的肉体在墨绿色的树林中应该是很醒目的,马妖一定能发现。
螺旋桨的轰鸣声越来越近,白语烟奋力往上爬,头顶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松树枝却越来越密集,好像有生命的触手般,在她上方形成一把巨大的绿伞。
直升机找不到人类的踪迹,盘旋了几圈就飞走了,随着轰鸣的噪声远去,附近一直持续的“滋滋声”就变得清晰起来。
“有人来了!”白语烟听出是电锯锯断树干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树木倒下时和周围树枝树叶摩擦的声音。
变态松树,总算有人来治你了!
心里的幸灾乐祸持续不到两秒钟,锯木声忽然变得遥远,白语烟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动起来了,怀里抱着的树干正在无声地移动,周围的树也配合着朝同一个方向移动,而密集的树枝和针叶几乎将她整个身体围得严严实实的。
又来这招!
“救我!救我!救命……”白语烟慌叫起来,喊了几声,一束粗大的针叶就往她嘴里塞进来,堵得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绿色的针叶棍像一根普通的人类阴茎,但足以塞满她的口腔,令她无法喊叫,同时,缠在她身上的粗糙树枝也用尽心机骚弄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这些淫恶的松树经过昨夜的性交,对白语烟的身体已经非常了解,从不做无用功,每每攻击一处,不是让她痒得无力反抗,就是刺激得她淫水横流、全身酥麻,同样无力反抗。
此前,在宠物诊所目睹了同类奸污双胞胎姐妹的司量,本不想插手他们的恶行,但得知他们要去白语烟住的地方,他便悄悄尾随到了景然家。
那天早晨,他仗义掩护的女孩竟住在私生活淫乱的店长家里,这令他既震惊又愤怒,可他还是循着人类的气味来到这片松树林。
到达松林北部的狼穴前,他锯断了不少挡路的松树,也捡到一件被撕烂的连衣裙,却不见白语烟的身影。
洞穴里仿佛被印象派画家用暗红色的油墨泼洒过,地上还残留些许人类骨骼和残肢,司量面色沉重地蹲下来,将手机的照明灯光对准地面的残骸,他看到了几根沾了血的羽毛,就像他自己身上的。
如果这是他的同类天鹅妖,那他必须比他们先找到白语烟,否则她一定会像店里的双胞胎狗妖一样受尽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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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蜜诊所 贴肉妖衣
“呜噜呜噜……”
这不是白语烟第一次被迫口交,也不是她第一次被植物困住,但她此刻真的很想找到她的高中同学,好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那个穿着霸气马丁靴的男孩,笑起来像个流氓,偶尔还会轻薄她,几年来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就在几天前,他还体贴地给她拍背,现在却可能已经被地妖挖去了脾脏,可能已经死了。
“呜噜呜噜……呜呜呜……”白语烟张嘴承受着一大把棍状针叶的口交,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不是因为嘴里的入侵物太粗暴,相反地,那把针叶棍似乎只能为了给她清洁口腔才这么做。
只要一想到凌宿,她就忍不住想起那些被掏去内脏的死者。
昨天晚上,像是为了做最后的性爱告别,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子宫里,凌宿和凌警官都在临死之前和她做爱过,阳忱也是,白语烟现在还未意识到这些巧合,只是隐隐觉得每一个惨死的人都和她有关。
昨夜狼妖的精液已经被松树妖多次插入的松针溶解排出,现在她的阴道里塞满的松针正吸收着从子宫排出来的月经血,早晨一路汗流浃背地爬树,到处都留下了她的汗液,却没有月经血的痕迹,让她一度以为这次的月经来一天就结束了。
直到嘴里的绿棍拔走,她的双腿再次被淫乱的树枝分开,她看到一根细长的树枝伸向穴口,惊慌地想合拢双腿,那些有意识的树枝却一条条地伸过来捆住她的四肢。
“不要!这个太粗糙了,会插流血的!不要……”任她怎么呼喊,那根树枝还是钻进她的小穴里,像一把细长的钳子,探寻着阴道里的异物。
白语烟感觉到阴道里的胀满从深处往外挪移,那根淫恶的树枝似乎在往外拽着什么东西,不多时,就见一团血糊糊的绿色植物从她两腿之间拉拽出来。
“这……形状怎么像卫生棉条?”她呆呆地望着那团吸饱了月经血的棍状物,旁边那根淫恶的树枝上赫然冒出几簇鲜嫩的针叶,收拢了聚成大拇指两倍粗的圆柱体,对准潮湿的穴口插塞进去。
“啊……这又是做什么?呃嗯!好充实……”她低吟一声,忍不住闭上眼,感受阴道里的异物慢慢挤开内壁的褶皱到达合适的位置。
树枝完成任务后就缓缓抽出去,见她眼神迷离,陶醉在异物入侵的快感中,调皮的树枝抬起来,朝她两只乳房“啪”一声轻轻抽下去。
“哎!疼……”白语烟这才回过神来,低头见白皙的乳房上出现两道微红的印子,羞耻又尴尬,轻声问着周围的松树:“所以这个是……充当卫生棉条?”
她还以为是松树妖故意想玩弄她,才把一撮松针插在她阴道里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摩擦和填满的羞耻中。
可是它为什么帮她的同时,却又困住她,还把她玩弄得精疲力尽?
白语烟望着密密麻麻的松树群,茂密的枝叶几乎遮住了所有的阳光,把炎热的世界隔绝在外,但周围还是亮堂堂的一片,尤其是那些刚冒出来的针叶,新鲜嫩绿软硬适中。
“喂,松树,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的,我必须去找凌宿,不管他是不是还活着。”说到这里,她难过地垂下脸。
周围的松树林似乎也感同身受般安静下来,随着午后越发炙热的阳光炙烤这片树林,那些嫩绿的新芽渐渐离开枝头,飘起来,像绿色的精灵般,纷纷飞向白语烟赤裸的肉体。
“啊?你又想干嘛?”白语烟尖叫起来,因为那些看起来很美很梦幻的绿针都朝她飞射过来,在她以为那些针状叶要扎进她的肌肤时,针叶的根部只是轻轻落在她肩头,一根根绿色的针状物慢慢垂落下来,层迭交叉,覆盖住她的皮肤,慢慢形成背心和短裤的形状。
这分明是景然的杰作,他变成荆棘和葎草的时候也喜欢把她脱光了,用自身的植物做成衣服贴在她身上。
“景然,一定是你!”她兴奋地打量身上的植物衣服,发现胸前两颗凸起的乳头即使在针叶的遮盖下也因为敏感挺立而变得诱人,她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里的松针受了刺激,即刻活跃起来,蠕动着团成一圈绕在尖端,勒出更细更挺的乳头。
“噢!嗯啊……”胸部顶端的酥麻令白语烟娇吟不已,她一松开捏在乳头上的食指和拇指,更多的松针便飞过来,在细长的乳头上一圈圈地缠绕着,形成一件厚实的内衣。
玲珑曼妙的胴体被绿色针叶贴身覆盖,更显得凹凸有致,松树群在白语烟周围慢慢退开,不舍地让出一条道,通往北边的狼穴。
“谢谢你。”她轻声道别,抬腿奔跑起来,每跑一步都感觉身上的松针衣摩擦着产生微弱的电流,直击子宫和下体,但她的阴道里有松针叶制成的卫生棉条,即使流再多的淫水也不会暴露出来。
昨夜掉落的鞋子和手机在狼穴的路上捡到了,白语烟不禁怀疑这些松树是有意拖延时间,现在才让她去找狼妖,这中间一定发生令她难以承受的事。
这个时候,司量已经离开狼穴,去别处寻找白语烟,马妖和十只天鹅妖也放弃在这片松树林浪费时间,转回市区里去了。
洞穴里又恢复了平静,狼妖的残骸静静地散放在洞里每个角落,溅射在四处的鲜血已经变干,很难辨认出死者的身份,但白语烟还是看出那堆昨夜躺过的干草——虽然也被鲜血染红。
“为什么这么残忍?”她蹲下来,颤抖的手轻轻放在干草上,悲愤地抓住一把干草,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下来。
干草底下露出一个不一样材质的东西,她把手机移过去照,发现一个巴掌大的本子,一行行粗犷豪放的字深深烙在纸上。
“那个女孩……跟其他人不一样。她的名字叫白语烟。”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这是七年前她对凌宿说过的话,没想到却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白语烟捧着小本子压在胸口,泪水模糊了视线,忽然觉得周围的光线变弱了不少,洞口似乎出现了几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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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蜜诊所 天鹅妖猎食
她的高中同学狼妖已经没有完整的尸体了,还有什么人会来到这个血腥残酷的洞穴呢?
白语烟惊惧不已,赶紧把手机闪光灯的一面贴在肚子上盖住强光,抱着小本子和手机贴墙站立。
“主人,林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小烟除了来这儿还能去哪儿呢?”
这个轻柔的语调是蛇妖特有的,可以推测他和地妖一起来了。
一想到地妖亲手取走了凌宿的脾脏,而蛇妖提前把她带走,也是个帮凶,白语烟抑制不住悲愤的眼泪,无声地捏紧拳头。
可是她能把他们怎么样呢?她是那么弱,每一次都只能在他们替墓穴妖杀人取器官之后对着现场不完整的尸体哭泣。
“在我们找到合适的肝之前,她随时可能成为墓穴妖的目标,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地妖严肃说道。
“你不是说松树会保护她的安全吗?这松树妖真是一点儿都不靠谱!”蛇妖小声抱怨着。
白语烟却听出了端倪,原来淫恶的松树也在帮着地妖替墓穴妖为非作歹,她原本试着去信任他们,现在却有种举目无亲的悲凉。
“打她电话不就好了。”这高冷的语调毫无悬念,一定是司量。
“昨晚到现在我都打了好多次了,一直无人接听,怎么办啊?”蛇妖急得在原地跺脚,白语烟却不敢现身,刚才用来照明的手机现在变得格外烫手,丢也不是,留也不行。
“再打一次看看。”司量不耐烦地斜了蛇妖一眼,本想自己掏出手机拨号,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白语烟的号码,手掌揣在兜里干脆不动了。
白语烟听到他的话,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如果蛇妖现在打她的电话,她的位置马上就会暴露。
她深吸了口气,快速移动手指摸到关机键,这时,压在手机下面的那片针叶似乎动起来了,她不敢低头往下看,稍微突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可能暴露在洞口射进来的光线下。
腹部的针叶像无数细长的触手,从手机边沿往她手背上爬,一眨眼功夫,她就感觉到手背上覆盖了一层针叶,连手机也被遮住。
这些松针到底想干嘛?这样挡住手机就安全了吗?怎么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不在服务区内。”洞口传来蛇妖失望的声音,白语烟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下来,但仍不敢大大地松口气,只能偷偷地一点点吐出憋在胸口的空气。
“刚才我进去看过了,那十只天鹅妖来这儿包餐了一顿,洞里的尸骸所剩无几,实习生应该不会呆在里面。”司量冷静地陈述道。
“你……怎么知道是十只?”蛇妖嘴角抽搐着问道,又好奇又害怕。
“它们早上来过诊所,把那对双胞胎姐妹操瘫了,回去恐怕又有多余的活要干了。”提到自己的同类奸污了同事,司量还是一脸淡漠,但他还是难得热心地提醒另外两个人:“也许实习生已经回家了,她又不是不认识路。”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思路。
白语烟在心里猛点头,恨不能念个咒语让他们快点离开这里,她好从洞穴深处血腥可怖的气氛中逃出来。
过了几分钟,周围似乎安静下来,她才慢慢探出脑袋望出去,看到空荡荡的洞口,她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走到洞口,她终于看清按在腹部的手掌和手机被一层薄薄的针叶覆盖,她用另一只手抚上去,针叶又顺从地收敛起来,解放她的手和手机。
“信号屏蔽!这是景然的杰作,一定是他!”再次确定景然还活着,白语烟喜极而泣。
可是松树妖和地妖不是一伙的吗?刚才为什么又帮她呢?她到底该相信谁?
这个时候她真的很需要家人,虽然哥哥和爸爸妈妈都忘了她,她真的好想回到他们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能缓解她心中的痛苦。
白语烟大步走出狼穴,决定去毓城中心医院找哥哥。
然而,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高冷的声音:“实习生。”
她顿觉遭了晴天霹雳,踩着草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机械地转过身子,不得不面对来人。
司量冷冰冰地打量着她身上的绿色“衣服”,烈日的暴晒也不能给他的脸增加温度,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玉体似乎也不能让他动容,但他的眼神里分明有炽热的火光迸射出来,几乎要灼烧掉她身上的植物衣服。
“什么事?”白语烟僵持了半分钟,才强装淡定地吐出叁个字。
反正他也不记得以前和她在一起的事,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诊所新来的实习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人。
“昨天你没来上班。”他的目光又定在她手上的小本子。
那是一个棕红色皮革的本子,他记得她在诊所没有做笔记的习惯,那个本子应该不属于她。
“我辞职了。”白语烟紧张地回道,反正她是不会再去地妖的黑诊所,也不会再和那家伙住在一起了。
“辞职后一个人来到荒郊野外散步?”司量盯着她的眼睛,笔直地走到她跟前。
白语烟更加紧张,却不能拔腿就跑,那样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可疑,她不答反问:“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天早晨你为什么那么早出现在诊所?”
“我就住在诊所二楼,看不惯那家伙一大早干猥琐的事。”他抬手扣住她纤细的胳膊,不容拒绝地说道:“一个女孩在这种地方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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