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程声
程润安:[东宫真是没意思,除了看书就只能调戏下表哥,太傅回京了卓君这两日也不能进宫,无聊呀。]
白菜好心提醒:[润润你小心玩过火了。]
程润安:[噫你不是整天想着我刷满好感度的吗,居然还提醒我?]
白菜:[你不愿意,我能怎么办。]
程润安:[哎呀乖白菜,终于知道和宿主一条心了,改天再给你剃个毛你就是我心尖上的小白菜了!]
白菜:[……你还是别跑了等着被啪吧。]
程润安:[嘻嘻嘻。]
这日复一日的深宫日子,调戏太子表哥然后看着他隐忍的样子可以说是最大的乐趣了。
白菜虽然是系统,但它陪着程润安穿行了这么多个世界,也隐约有了人的情感,它能意识到这一世的齐闻鹤有些奇怪,他有预感可能等不到刷满好感度然后离开……
简单点说,它认为宿主在这么撩下去,齐闻鹤迟早要忍不住在婚前把他啪了的。
人类真是复杂,就和它的宿主一样。
屋外的春琴和春笛听不到屋内发生了什么,只是见两人亲密的环在一起,而后太子殿下一个人出来,身上俊朗华贵的玄袍看着有些皱巴。春琴有些庆幸的拍了拍胸脯:“还好刚才你提醒的早,殿下应该没看见我推攘公主。”
春笛却肃然道:“你就惦记着怕殿下处罚你,怎么不想想万一当场就惹了公主不高兴呢?”
春琴见她是起了真怒,嬉笑的拉了拉她的手讨饶:“我有分寸的,咱们公主面团一样的人儿,我在宫里再也没见过比她还和气大方的主子了,哪里会在乎这种小事。”
春笛叹了口气说:“现在不在意,万一以后在意了呢。春琴,我和你说了多少次要多注意点。咱们公主日后肯定是宠妃,看殿下这疼爱劲头说不定还要把她推上后位。人是会变的,你若是再这样做,在公主心里存了记号,等她以后想起来计较了可怎么办?”
“知道啦。”春琴仍然没有多在意这个问题,但是见她的好姐妹这样为她操心,也只好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春笛见她似乎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也不再多絮叨惹人烦。
作者有话要说:受宝蛮自私的,真的~
第8章金丝雀08
自从那天雨里表明心意几乎半是主动献身之后,程润安和齐闻鹤两人要亲密不少,准确的来说是程润安单方面的要和他亲密许多。
诸如用膳的时候主动夹菜,每天都会晃悠到他眼前含情脉脉的请安问好,对这些齐闻鹤照单全,只是不做回应,像是有意观赏美人的讨好献媚,以来验证他话里的心甘情愿是真是假。
这样过了好几天,齐闻鹤端着架子反到更疏远他了,哪像从前还会时不时的搂抱,他现在初初一看就是位负责任的兄长,只有仔细观察才能看出这位好兄长眉眼里的克制。程润安于是使了个“大招”,他向春琴和春笛请教绣香囊,想学话本里的那些闺怨女子一样。可惜功夫不到家针针都扎到指头上,白流了好几滴血,连个香囊的影子都没看出来,疼得自己一边哭一边还要继续绣,春琴和春笛拦都拦不住。
齐闻鹤知道消息之后赶紧呵止住他,见到芊芊玉指上的血迹心疼的他差点把程润安的手指含在嘴里,唤太医过来为指头敷上药粉再用细纱包裹住,白嫩的指头被裹成了小包子,可怜极了。
心上人太主动了也愁人,齐闻鹤不知道自己私底下浇了多少次冷水才能平息内心的躁动。他算是看出来了,他的公主天真而坦率,将他当做主心骨一样。如果他稍微表现的冷了点,润安就会陷入焦急的自我怀疑中,从而想要更慌乱的讨好他,甚至伤害到自己。有了这样一个认知之后,齐闻鹤除了更心疼程润安,心底更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意,同时他也不敢再冷着程润安,大不了再去多冲点冷水。
手指头伤到了,一举一动都得要表哥帮忙才行。齐闻鹤认命的将这个小祖宗亲手伺候好,简直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若不是因着男女有别,两人再怎么亲热也不能过了线,齐闻鹤甚至连衣服都想为他亲手穿了。
搂搂抱抱互诉衷肠是情之所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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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礼法闻名的太子殿下还存着几分理智,暂时还做不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来。
指头伤到了别的事做不来偏偏能自己穿衣服,白菜在一边唾弃程润安的行为,一边莫名的心疼起齐闻鹤来。
程润安:[你心疼他做什么,我的手指都疼死了。]
白菜:[润润你就别在我面前装疼了,你为啥要这样折腾他啊?]
手指头上流的那几滴血当然是假的,它的宿主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哪有可能真扎自己指尖。
程润安:[你不懂,还过不了多久就要和表哥分别了,我这是想多和他亲近一下。]
白菜:[咱别玩了成吗?]
程润安:[不成~]
帝王的天性是多疑,齐闻鹤这样尊贵强势的人,程润安做这些事的时候怀着九分真心,把自己都快骗过了,才能让他信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更近似于博弈,无外乎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当然抛却这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和白菜说的一样,程润安其实就是单纯的太无事可做了。
他被保护的太好,常卓君不来东宫的日子他完全见不到一个陌生人,春琴和春笛毕竟是宫女,虽然外向但都十分本分。他又做不出刁难看守的侍卫吵闹离宫,东宫这一亩三分地他都看厌了,比之从前在清平宫还没意思,无事可做之下只能琢磨折腾齐闻鹤。
……
秋闱事了,再过两日便是齐国的国宴。
程润安从前还被皇帝惦记的时候去过几次国宴,不过由于他身份的不太吉利,每次都是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处,连那些刚入宫不久的秀女都不如。
敌国国君和已逝公主的女儿这样微妙的身份,容易勾起有些人的不满,特别是家中有折损在战场中的武将,他们仇视燕地的一切,包括这个混合着两国血脉的润安公主,在皇帝接程润安回国的时候就提出过异议。
那时候皇帝虽心疼妹妹,但也不能寒了武将的心,见到润安公主这么懂事还为侄女儿的乖巧感到欣慰,不争也不闹坐在角落,像个透明人一样什么动静也没发出来。后来皇帝忙起来不再管后宫的事,宫里的妃嫔们没人会主动来通知他,程润安就再也没去过这样的场合了。
可是今年的情况显然和以往不同。
“头好重,不戴可以吗?”不知所然的忙活了一上午,程润安拉扯了一下头上的发簪,讨饶似的看向坐在书桌前的齐闻鹤,见他不语伸出手指头在他手心戳了一下,“表哥我不想戴,都要抬不起头了。”
“乖,听话。”齐闻鹤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批完最后一张书页之后站起身子,将盛装之后的程润安看在眼里,满意的点点头而后说道,“今晚国宴,你随我一起去。”
国宴?
“我和哥哥一起去国宴,有人看到了会不开心的。”程润安初时眼里有光溢出,想到了早年间听见的话之后又黯淡了。
齐闻鹤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而后温柔的承诺:“不要怕,随我去就好。”
程润安:[白菜,国宴上你说会不会有小妖来找我麻烦!]
白菜打了个呵欠:[有吧,常卓君说学着你抱着白猫的安和郡主、李素玉这些人。]
眼热太子妃之位的人太多,东宫有姝的消息一传出来让有心之人咬碎了牙,苦于见不到人只能私下发脾气撕帕子。现在终于能见到传说中的润安公主,她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一机会。
程润安:[准备好战斗了吗我的朋友!]
白菜:[我想睡觉qwq,润润你别拉我尾巴。]
程润安:[你个没志气的懒猫。]
白菜:[小白花哪里会战斗,润润你疯啦?]
小白花不会战斗,他只能装可怜。
程润安:[东宫待的我了无生趣,再不能出去我都想摊牌了。是男的怎么了,有本事剁我吊。]
白菜满头黑线:[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程润安:[卓君说她也会参加国宴,闹大一点的话今晚过去就会有人来找我,然后我们就能跑路了。]
白菜:[到,我也不想待东宫了,连只母猫都没有!]
程润安:[我怀疑齐闻鹤是故意这样做的,把我关在东宫里,弄得我整天除了讨好他或者被他亲热无事可做,满脑子都是那些事,快锈掉了。]
白菜:[你才发现啊……]
说是保护,锦衣玉食的宠着,然而见不到其他人的保护和囚笼又有什么区别。
时间回到今日清晨,程润安还在睡梦中就被齐闻鹤唤醒,他那时候半眯着眼睡意未散,合身只穿了件里衣,白生生的小腿和脖颈都露在褥子外面,慵懒的踢腿之时脚踝几乎要被齐闻鹤握在手心里。等他完全清醒之后吓得赶紧拉紧了里衣,随手拿了件罩衫披上。
小太监抬着箱子到了门口,春琴春笛两人各拿着一件及地的银色狐裘和繁复的鹅黄宫装。
狐裘是西域呈上来的贡品,轻盈又不失华贵。鹅黄宫装上点缀着玉石流苏,随着风声发出叮当的响声。
程润安穿好这两件新衣之后不由得苦了苦脸,这件宫装太过讲究,繁琐的装饰和系带让他几乎被束缚在里面很不自在,只能迈着小步极慢的走动。只是如此倒显得姿态优雅,伴随着腰间玉石的轻轻晃动,披在外面的银色的狐裘也随着美人走动而微微漂浮,既有着玉石的矜贵又有狐妖的娇媚。
“我就知道这身很适合你。”齐闻鹤在外间的书桌上批阅书籍,见程润安穿好衣裳之后眼里含着笑意,只字不提他为了拿到这两件衣裳花了多少功夫。
穿黯淡旧衣的时候清秀,着鲜嫩裙衫的时候娇俏,正儿八经的穿上这身宫装又是这样的贵不可言。春琴和春笛对视一眼,压下内心的惊艳上前为公主整理冠发,两人为他盘了一个随云髻,还在他的眉心用金粉画了一个花钿。
小太监打开箱子,各式各样的金玉头面熠熠生辉,险些闪花了旁人的眼。
果然是皇家,这泼天的富贵。
齐闻鹤吩咐两人一套一套的给程润安试戴,金钗都不算什么稀罕物事,翡翠珍珠玛瑙珊瑚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春琴和春笛手上的动作没停,程润安虽说不需要做些什么,可这一套套换下来也是累的不行。
最后齐闻鹤选定了一套蝴蝶簪花头面,玉雕的蝴蝶俏丽活泼又不失贵重,垂下的珍珠流苏搭在乌黑的发丝上多了几分妩媚。
见齐闻鹤终于点头,程润安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继续试下去了。可是这套头面好看是好看,当程润安站起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难处,那就是他这一身实在是太重了……
程润安向齐闻鹤讨饶,即使知道如此盛装是为了出现在国宴中仍然贼心不死。他见齐闻鹤不允于是悄悄的拔松了簪花晃了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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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将头上的繁复装饰去掉几件。
“公主您慢些,簪花要歪了。”
眼尖的春琴见状小声惊呼,春笛赶紧帮程润安把这些饰物全都重新插好,程润安只能万念俱灰的停下了小动作。
齐闻鹤将他的调皮举动看在眼里到也不恼,只觉得格外可爱,揽过他的双手离开寝宫。
这次的国宴对齐闻鹤来说极其重要,这是他真正掌权做事之后出现在朝野上下的第一次盛会。
国宴除了夜间的歌舞酒食,皇帝还会召开表彰功绩的会议。女眷和官员分坐两席,作为太子还有章程需要齐闻鹤去安排确认。他先带着程润安到了东宫正殿,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画册,画册上记载了朝廷后宫官员妃嫔之间错综复杂的亲缘关系。
这么机密的资料,齐闻鹤就这样毫不设防的掀开给他看。
“我先和你说说这上面的几个需要注意的,得出了乌龙。剩下的你当做故事一样看看就好,不需要多在意。”齐闻鹤翻开画册,指着其中一页的雍容华贵的贵女模样的人说,“这是我的母后,也是你伯母。她最为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春琴和春笛就是她帮你挑的。”
“皇后娘娘和哥哥你好像呀。”程润安好奇的看向画册,这背后的画师功力显然不弱,笔下的人相栩栩如生,皇后更是菩萨一般的母仪天下。他回想了一下记忆里的皇后,又给这位画师加上了“会拍马屁”这个评价。
他记忆里的皇后,眼角眉梢都透着冷冽,周身气势甚至不逊于皇帝,说是像菩萨不如说像战神。据说帝后间一直不.太.恩.爱,幸好齐闻鹤争气,谨言慎行才能出众,余下的一帮皇子被他衬的不堪大用,太子之位一直坐的稳稳当当。因着这层关系即使皇帝不爱皇后了,也会给她几分脸面。
“你到时候叫皇伯母就好,别那么生分。我生来肖母,许多人都曾这样说过。”齐闻鹤介绍完了皇后之后又介绍了一下他的母族,随后开始介绍起几位亲王。
“勤王是父皇的同胞弟弟,也是姑姑的亲哥哥,他早年去了塞外才回来不久。我记得从前勤王很是疼爱姑姑,他若是见到你了肯定会很开心。”
勤王,这一位上一世似乎没有出现过,程润安想了想,上一世他并不了解朝政,也或许是他没什么印象。
介绍完了几个重要的人,齐闻鹤见程润安努力想要把这些人全都记住的样子心下一片暖意,他揉了揉他的脸说:“不用太脑子,随便记记就好,就这么几个别认混了就行。”
程润安眨了眨眼说:“好的哥哥,我会的。”
“常夫子下午会来东宫陪你,哥哥得去做事了,晚上回来带你一起去国宴。”说完这句话齐闻鹤便离开了东宫,程润安看着画册渐渐得了趣味,把那些官员家里的家长里短真当做故事看了。
这本册子里记载的一些秘事,比那些矫揉造作的话本可有意思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麋鹿的地雷(*°?°)=3
第9章金丝雀09
倘若要旁人说起国宴之上最有意思的乐子,定是那些难得一见的佳人们。
台上衣着大胆的西域舞姬扭腰弄姿,胸臀惑人。台下的贵女佳人们一颦一笑,尽态极妍。
后宫之中虽说如今最受宠的是娇横的丽妃,可其他温婉如贤妃、冷艳如皇后、儒雅如宁嫔,各有各的韵味,可以说是百花齐放,让人一饱眼福。
当然除了这些遥不可及的妃嫔娘娘,还更多的年轻女子们值得一看。
能来参加国宴的宾客们大多身份贵重,王孙贵族不消多说,再不济家里也得有个一、二品官在。各自家里的女儿们盛装打扮,另有一种青涩的美。
大抵宴会都是如此,男人们聊公事闲闻,女人们聊的多的都是自家孩子的婚事,往往到最后都会变成相看亲家的场合。
而这一众的男女里,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还未娶妻的太子殿下。
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男子,就算还未娶妻都是早有婚约定下,只等女方及笄,家里也多备上了通房丫鬟,时不时约三五好友去青楼楚馆风流一番。
这样一比较,在程润安出现之前一直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简直就是一个令人垂涎的异类。
至于那个半路出现的破落户公主,在东宫待了这么久连个滕妾的名分都没有,估计也只有一张脸能看,谁知道她使了什么样的勾引手段。太子殿下知道分寸,定然是看不上她的,倘若等她们进了宫,想怎么拾她还不是手到擒来。
旁人这样想着,只有如此贬低那位好命的公主方才叫自己的内心好受了点。
京城里的贵女之间虽然有着明争暗斗,今日你的才名更出众,明日我便要写一首诗,不需要有什么大情怀,辞藻华丽有可圈可点之处能压过你即可。今日你去聚珍斋买了一只发钗,明日我便要去集韵斋买一套头面。如此这番互相争艳,乐此不疲。但她们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彼此互相认可互相吹捧。时不时举行群芳宴流水诗会这种闺密小聚,至于那些身份不够格的,挤破了头也进不了她们的圈子。
常卓君坐在藤椅上和程润安介绍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说着她突然露出一个看好戏的笑容:“润安,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将你视作公敌的,能让那帮勾心斗角的家伙一致对外也不容易。”
常卓君来的时候程润安便把那本画册合上了,他听见常卓君这样说颇为无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少女们的公敌什么的,他可是个大男人啊喂!
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才合他的身份。
白菜笑嘻嘻:[醒醒你和齐闻鹤拿错剧本了。]
程润安:[笑什么笑笑什么笑,本公主要回燕地当皇上!]
白菜:[遵命公主~]
程润安用力顺了一把猫毛,白菜喵喵喵的逃窜到常卓君身上,惹来常卓君的哈哈大笑。
“卓君,为什么你没和那些人一起呢?”程润安瞪了一眼白菜,捧着脸好奇的问。
“咳,因为我把李素玉的诗批了一顿,批她不知所云平仄不通一无是处。”说到往事,常卓君一言难尽的将自己当初的遭遇说出口,“李素玉要和我拼命,结果被我拾了一顿。后来我被书院的大儒兰夫子夸赞,安和郡主想让我为她们引荐,当然被我拒绝了。”
“所以你和她们就结仇了。”程润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角翘起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十分真诚的夸耀道,“看不出来卓君居然这么厉害。”
程润安想到画册里看到的东西,安和郡主是长公主的女儿,长公主是先皇的大女儿,性子有些骄纵。今上登基之后不好处置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助长了她的气焰不说,她的女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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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郡主也将她的脾性学了个十成。
“不厉害怎么罩你。”常卓君微微低下头,被他看的有些脸热,又补充了句,“都是年少轻狂。”
润安这一身实在是太美了,被他这样专注的注视真叫人受不住。即使同是女子,她此刻也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程润安又问:“那你为何不像她们一样,视我为敌?”
常卓君不假思索的说:“她们看上了太子殿下,可在我眼里太子殿下哪有你一分好。”
“是吗?”程润安眉眼微微上挑,无端的多了一丝妩媚,“卓君会这样想,我——”
白菜:[齐闻鹤来了,着点!]
“哥哥!”程润安陡然提起音调,银色的狐裘飞扬起来,头上的蝴蝶簪花就和活了一样,随着主人一起扑向门外灼热的太阳,最后落在门外少年的怀里。
常卓君攥紧了手指,她总觉得润安不应该这样,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太子殿下身上,几乎是为了他而活。
被养在深宫里的娇花,依靠主人偶尔的宠爱而活。万一被主人遗忘了,抑或是看厌了有了新欢,只会孤零零的枯萎在废地上,没有任何人会记得他。
常卓君想,或许润安的视野应该更开阔些,见到更多的人和事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关在东宫里,眼里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润安公主的身世常卓君有所耳闻,她并不认为太子一时的宠爱有什么用,他终究是要娶一位权势之女为正妃。宫廷后宅之事残忍的不见血,那时候无依无靠的润安该怎么办呢,现在这样入骨的宠爱就是一柄锐利的催命剑。
常卓君的婢女接她去与常家人会和,到时候她会和家里的女眷一同入席。齐闻鹤带着程润安一起,他挽着程润安柔软的的手,好似一对恩爱的璧人。
常卓君向祖母问好之后被安排去和同龄的女眷坐在一起,人群突然喧闹起来,有细微嘈杂的声音响起。常卓君顺着其他人目光看过去,丰神俊朗的太子殿下怀里居然抱着一位宫装美人,也不知是因着什么缘故,那位美人连一步路都没有走,就这样被太子抱到宗室的席位上坐着。
国宴之上如此作为,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常卓君听着耳边或是不耻或是咒骂的议论,大多都是在嘲讽程润安狐媚不检点的,太子一定是被他唬弄了,她们一个个憋着气,话里的酸意几乎要散出来了,纷纷说等太子离席之后去好好教训她一番。
润安公主的身世经历被这些人拿出来嘴碎,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处,常卓君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对太子的不满。
润安不知世事,你既然想要拥有他,为何不帮他考虑周全。他是一个完整的人,并不是你锁在深宫拿来显摆的玩.物。
……
齐闻鹤将程润安放好,又细心的为他披上了狐裘。
程润安拉住了齐闻鹤的手,闷闷的开口说:“表哥你快走吧,别在这里了。”
夜间露重,即使程润安身上披着暖和的狐裘,他的手依然是凉的。齐闻鹤坐在旁边捂住他的手,帮他暖了会手柔声说:“没事,我陪你一会,等勤王妃来了把你交到她手上再走。”
程润安能感受到不少人看向他的不善目光,因着声音太低他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但可以想象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怕自己拖累了齐闻鹤,眼眶不由得又湿润了。
“都怪我没用,走在路上还崴了脚。”程润安说着别过头,又是抱怨又是内疚,“还不是你非要给我戴这么重的头饰,衣裳也重。这么远的路,你还老弄我。”
他是真崴了脚,真的疼到了。在东宫的日子程润安几乎被齐闻鹤娇惯的成了个废人,几步路都没走过。这一身行头从头到脚快有他半个人重,本来就走着力。齐闻鹤不允他取下几件头饰还非要揽着他,一路上和发.了.情似的时不时的逗弄他的腰肢亲他的耳垂,就差没咬他一口了,害的他一不留神就真崴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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