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程声
“好好好都怪我,真是个小祖宗。”齐闻鹤见他又开始掉眼泪,哭笑不得的帮他拭去泪珠,贴着他的脸宠溺的讨饶,“哥哥不该让你着地,就该抱着你含在嘴里一口咬下去才好,是不是?”
“走走走你好烦。”大庭广众之下,程润安的脸的红的发烫,他徒劳的推攘了几下齐闻鹤,索性板着脸不理他,“人家都在看我笑话。”
“你管那些人做什么。”齐闻鹤看了一眼那边议论纷纷的少女们,“她们是在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好哥哥,嫉妒哥哥疼你。”
程润安横了他一眼又问:“那我现在脚崴了该怎么办,还要去见皇伯母吗?”
“这到是个问题,那就改天吧。”齐闻鹤沉思片刻之后说,“改天你好了再去,给她留个好印象。”
真要让他抱着润安去见母后也行,但总是有点不尊重人,显得他的润安太娇气了。
等勤王妃来了之后,齐闻鹤将程润安介绍给给勤王妃。还是不放心的陪着他好一会,帮他去拿吃食,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
这都是在东宫里做惯了的,程润安本是没什么羞耻心,还乐于享受表哥的伺候。可是这当着勤王妃这样一个长辈的面,就突然觉得难为情了。
齐闻鹤舀了一勺糕点喂到他嘴边,程润安含了半口突然闭上了嘴,将勺子缓缓的吐了出来再也不肯张开了。齐闻鹤见他满脸含羞带燥便明白了他的想法,当着勤王妃的面用勺子戳了戳他的嘴角让他张开嘴。
见他还闭着嘴,齐闻鹤笑着催促:“羞什么,都喂你吃了这么多东西了才知道害羞。”
勤王妃才从塞外回京,塞外气候不好她一直未曾有孕,此次跟着勤王一同回京也计划着调养下身体。勤王妃是个粗心思的人,知道这一对是自家王爷血缘上最亲近的晚辈,便只当是自己家的孩子一样笑着感叹:“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妹妹伤着了哥哥这么会照顾人。”
程润安被她这样一说脸更红了,那勺子还在戳他嘴角,几乎快把他下颌都戳麻了,他张嘴也不是不张嘴也不是,终是一个不慎让这人又给他喂了一勺软糕。最后程润安索性放弃了抵抗,齐闻鹤喂什么他就乖乖的咽下,还指着远处的蜜饯使唤齐闻鹤去给他拿。
丁顺催齐闻鹤去前面,帝后都已入座,到他出场的时候了。齐闻鹤念念不舍的离开了宗室席,千番拜托勤王妃照顾好程润安。
离开宗室席的路上齐闻鹤突然后悔起来,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把润安带到国宴上来的。害的他崴了脚不说,自己珍藏的美人暴露在其他人面前,被一堆不知所谓人指指点点,最想做的让润安给母后献礼的事情也没法达成,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他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大臣,离程润安隔了不知道多少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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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绕绕,心下更加烦躁。
齐闻鹤离开之后程润安方才察觉出不便来,他的脚崴的太严重,甚至只要站起来就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白菜给他喷了系统喷雾才好了点,可还是疼。
要吃什么就更不方便了,尽管勤王妃和蔼,但他哪好意思去麻烦长辈,只是含蓄的摇头说自己吃饱了。
程润安:[我好像被表哥养废了,安逸使人退化……]
白菜:[润润,你真的快成巨婴了。]
程润安:[哦。]
过了一会,勤王妃要去前面献礼,她问程润安要不要一起去。
程润安试着抬了一下脚,疼得他又快哭了,勤王妃见状赶紧让他歇着别动,吩咐自己从塞外带回来的通武艺的侍女守在他边上,她去献完礼就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十章贴重复了没注意,是空章
这篇很放飞的望天
表哥这一世初期除了有点点(?的控制欲之外非常小天使了,他还会自己去洗冷水澡,自觉背锅,可以说是很贴心了。
第10章金丝雀10
那侍女自小在塞外长大,寡言木讷,站在程润安身后就和一块石碑似的,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程润安一开始还想和侍女搭几句话解闷,问问她塞外的景色。侍女能听懂他问题,回话的时候说的却是塞外俗语。程润安听了半天没听明白,只得放弃了这一想法,抱着白猫百无聊赖的等齐闻鹤回来。宗室席这边的长辈们都去前方按照顺序献礼,女眷中只有少部分刻意留下的年轻女儿们还在,一眼望去空荡荡的。
程润安垂着头,裹紧了身上的狐裘,自然不知道这剩下的少部分人都在用一种挑剔的视线打量他。
或许是因为太子殿下走了,勤王妃也走了,会管事的长辈们都不在,这些人不再忌惮,议论的声音大了起来。
“青楼楚馆的妓子也没她会勾人,跟个软骨病似的。”
“她居然还使唤殿下喂她吃的,殿下是什么人啊她怎么这么大脸!”
“美则美矣,太不端庄了,殿下也就尝尝鲜。”
“你瞧瞧她一身的骚味,定是婚前破了身,死皮赖脸的缠着殿下,这样人合该没有位份。”
留下来的人隐约以安和郡主为首,拥着她站在一处。听见这些议论安和郡主脸色要好看不少,于是她们说的更难听了。
见皇后娘娘的机会虽然难得,但对安和郡主来说并不算多重要,她更想教训这个突然出现的狐媚子一顿来解气。
对留下的其他人来说在皇后面前走个过场不如讨好安和郡主实在,她们的家世并不多出色,皇后娘娘哪里会记得她们这样的小人物,可捧着郡主开心了是有直接好处的。
常卓君本是随着祖母去见献礼,她眼光向旁瞟了眼见安和郡主领着一帮人往程润安走过去。她心下一紧,不顾祖母的呼喊快步跑到当御前侍卫的常大哥那里,问他要了一柄防身匕首。
……
程润安:[白菜菜她们都在骂我。]
白菜认真的想了想:[其实不看那些语气臆想,除了没真被啪,她们说的都事实啊!]
程润安怒:[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白菜:[润润我觉得你这个世界变了,以前你虽然娇气,但没这么软弱的。]
程润安顿了顿,十分羞愧的承认了白菜说的话,他狡辩道:[我有什么办法,齐闻鹤最近简直是在把我当宝宝养,我又不能拒绝,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重生之后齐闻鹤异常执着,他无微不至的宠爱中带着不容拒绝,潜移默化的影响了程润安。
在齐闻鹤确定程润安是真的心悦于他,甘愿为他付出一切任他施为之后,齐闻鹤就好像被人打开了心口的闸门,连带着上一世的不安一同施加到这一世的润安身上。
比如吃饭的时候,一开始程润安不喜欢被他这样喂着吃,他又不是没有手。齐闻鹤听他这样说并不会反对,只是当他想要自己动手的时候会时不时的玩弄他的腰窝。程润安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系统默认设置里对攻略对象的特殊感应,每次只要被齐闻鹤这样一拨弄,稍稍用点力,他就会软着身子颤栗流泪,只能象征性的推攘争执几下。
齐闻鹤见他这番姿态,一只手继续玩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拿着勺子递到他嘴边,直到见他张开嘴咽下了才放过他,接着就开始一勺一勺的送到他嘴边亲手喂他吃。
弄得程润安在内心里诽谤过齐闻鹤肯定有恋腰癖,没事就把玩他的腰,明明隔着层层衣服什么也摸不到,他还非得用力见他有了反应才肯罢手。
程润安本就又懒又娇气,齐闻鹤每次都喂的是他最喜欢吃的东西,周到又细心,他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照顾。
白菜冷静的得出结论:[亲爱的润润,你这是被他驯养了。]
尽管程润安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他还是只能说:[你说的对。]
白菜又问:[润润你的脚踝还疼吗?]
程润安:[其实也没有多疼了……]
虽说最开始崴脚的时候脚踝是真的钻心的疼,因为他极其怕疼白菜一直备着系统喷雾,喷了喷雾之后其实就已经不怎么疼了。方才他会那样想,大概是因为齐闻鹤在边上看着,他本来是想装给他看掉几滴眼泪让他心疼,结果被齐闻鹤真切的情绪所感染,弄得自己也觉得脚踝还在疼。
都怪齐闻鹤把他惯坏了,程润安的心情不由得低落起来:[我要是不招惹他就好了。]
白菜搭了几下爪子搁在程润安膝盖上以示安慰:[不关你的事,反正这一世说到底也没具体任务,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大不了离开了这个世界之后清除掉感情或者记忆。]
程润安惊讶:[白菜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你变了我的菜,我要感动哭了!]
清楚感情或者记忆一般是攻略者的情绪受到严重影响,以至于无法正常生活的时候才使用,系统对这一点的管制及其严格。至于程润安自己有没有使用过,应该是没有吧,他忘了。
白菜:[……]
宿主啥时候能别在它面前演戏了,拙劣敷衍!
调戏完了白菜,程润安心情好了不少,他掰扯着手指头数数,等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到来。
白菜:[找麻烦的人来了,润润小心。]
细长的鞭子刷的一声破空而来,眼看着险些就要打到程润安的下巴和肩胛骨。使鞭子的人力道极重,带起几道如同刀刃的风扫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些设定要和谐,所以文案改了点每章内容也改了点,今天就少了点,这一卷的攻君要多点麻烦了,但是对剧情其实没啥影响所以作者君想了想多给他点福利吧
很想写用脸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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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这样的剧情……←_←
笔芯芯!
第11章金丝雀11
程润安的惊呼声还在嘴里,又是一片剑影飞了过来。
一柄匕首从后方飞来恰恰扎到了软鞭之下,浑厚的碰撞震击声响起,鞭子搅的匕首一同划过程润安的眼睫毛,直直的扎进了细腻的京砖里。
银色的狐裘上柔软华贵的皮毛被削去了几根,程润安的身子有些发凉。
差一点,那软鞭带着匕首就要抽到他身上了。
皇宫里的地面铺盖的都是特意烧制的玉色京砖,密实无孔,却被这两样凶器砸出了缝隙,传来玉石破碎之声,清脆的如同乐器敲打。
安和郡主脸色一沉,抬手一扬便要把鞭子连带着匕首一起回来。站在程润安身后的的侍女终于动了,她这样的塞外侍女入宫不允许兵剑,只有这匕首能凑合着用。此时她索性将鞭子上的匕首按在原处,拽过这条绵延的软鞭连带着软鞭的主人。
侍女手上的功夫哪里是安和郡主这样的花架子能比的,她眼看着手中的软鞭滑过自己心装饰过的手。软鞭被匕首从中间破开,成了几段无用的废绳。
“你大胆!”面貌艳丽衣着鲜亮的郡主被侍女拽的险些站不稳,她挥开手上的碎鞭,柄端镶嵌的明亮宝石翻滚在地上,染满了地上的灰尘。
貌不起眼的侍女站到了程润安身前,匕首交由他防身。
程润安好奇的问:“你是不是特别厉害。”
这匕首居然这么巧救了他,就差那么一点,侍女在他身后算得这样准。
简单点说,太刺激。
侍女摇头不答,看向前方。
被人当着拥趸的面落了面子,安和郡主脸上难看的瞪了侍女一眼,再看向身后那边只知道说话,一出事就躲在后面的“密友”们也有了怒火。
“说要教训那个狐媚子,你们都在看热闹吗!”
这帮跟着安和郡主捧着她的姑娘们心里都为难极了,她们不像郡主有个连皇帝都敢得罪的母亲,虽说也厌极了程润安,最多只敢在一边和声,真要动手了润安公主终归还是皇家的人,是太子的人,她们怕被报复。
可郡主都发话了总不能连她也得罪,身后有一人默不作声的递上一根新的软鞭,鞭身要比方才安和郡主自己的那只更细一些,还要短许多,柄端镶嵌的几朵花蕊珍珠,不像是用来处罚人的,更像是床帷随手拿的玩.物。
另有一位跟着那人的动作解释:“郡主你误会了,我们几个人都不像郡主您一样擅武,只学了些皮毛功夫。不如您去亲手拾那个狐媚子解气,我们一起帮您拦住侍女。”
安和郡主听见这话脸色好了不少,另外几人如此在心底庆幸万分。让她们去拦着王妃是侍女不算什么,也幸好郡主心思不细没发现她们的取巧之意。
程润安:[卧槽现在的小姐姐都这么凶残了吗,拿完一根鞭子还有一根鞭子。]
白菜:[小哥哥们更凶残哦~]
程润安:[表哥怎么还不来,想他。]
这几位女儿好歹也是官宦家的小姐,她们一堆人毫无章法的拉扯住侍女,侍女不敢动手伤了人,恐给王妃惹麻烦。
安和郡主见到程润安身上的那身银色的狐裘眼都红了,也不知道这鞭子是用来干什么的,短成这样能打得到谁。她站在程润安面前,直直的盯着他,或者说盯着他身上的那件银色的狐裘。
程润安脱下身上的狐裘,疑惑的看向这位明艳张扬的郡主,试探性的将狐裘递给她:“你喜欢吗?”
“谁要你的东西了!”安和郡主恶狠狠的将软鞭挥向程润安,可那鞭子实在是太短,程润安捧着狐裘抵挡一下,直到鞭子的尾端碰上他的时候已经卸去了大半力,隔着狐裘打在程润安身上就和挠痒痒一样。
安和郡主气的又往前走了一大步,脱了狐裘之后的程润安身上只有那件鹅黄的宫装长裙,温婉典雅的长裙完全包裹住里面那具修长的身体,只通过露出来的手腕就能知道定是和凝脂一样的白嫩,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露在外面不甘寂寞的勾着人。
除了胸口太平,不像神话志怪里的妖那样丰胸肥臀,就和真的妖一样。
“无耻下流,你把狐裘披上!”安和郡主咬牙切齿的抽了一鞭子,却是只有动作连响声也没有。也许是因为害怕,她发现程润安脸上居然冒出了一层薄汗,透明的就和花露一样,眼睫毛上也沾了几滴。
“你别抽我鞭子了,我就披上。”程润安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和不自觉的讨好,他弯了弯眉眼,睫毛又出现了一层水雾,皮肉里都泛着粉嫩,实在是叫人怜爱。
“不要脸,好歹也是公主的女儿,能不能有点骨气。”安和郡主心下微颤,她咬着下唇,没什么力气的又抽了一鞭子,却是对着狐裘落下去,她强装硬气的说,“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反正又不疼,你爱抽就抽呗。
“妹妹别把手累酸了就行。”似乎感觉到眼前的人没了威胁力,程润安转了话题笑意盈盈的问,“好妹妹,你喜欢这件狐裘吗?”
安和郡主拧着眉,冷冰冰的说:“喜欢你就会给我吗,你本来就是抢的我的!”
她母亲长公主一见到这张少有的完整狐皮就看上了,打算去问皇帝要来,为她做一件狐裘正好冬天穿。
谁知道长公主回来生了一通气,说是被太子殿下截胡了,他一个没娶妻的大男人和她们家小姑娘抢什么东西。安和郡主从前也叫过太子哥哥,偷偷的仰慕过他,知道这件事气的连饭都吃不下,打听清楚之后就记恨上了程润安。
“是妹妹的,我还给妹妹好不好。”程润安将狐裘递到安和郡主手中,他还握着郡主的手摇了摇,嬉皮笑脸的说,“妹妹就别生我气了。”
安和郡主接过狐裘,被程润安握住的手有些僵硬,直到那只软鞭掉了下去落到地上,安和郡主才仿佛反应过来:“我才不要穿你的旧衣,谁是你妹妹了!”
脱了狐裘被冷风吹了这么一会,程润安的手指又变得冰凉。安和郡主顿了顿,没好气的又帮程润安将狐裘披上。
“我比你大,总不能喊你姐姐吧……”程润安还是笑着,语气却失落了不少,“妹妹别嫌弃我,这不是什么旧衣,普通人家的姐妹们一起穿一件衣服也是有的。”
安和郡主脸色已经松动了不少,她的母亲长公主和程润安的母亲尚悦公主是亲姐妹,她们本来就是一对表姐妹,比那些贴上来的拥趸该亲近许多。她看着对方红嫩的耳垂,终于是没忍住揪着那对小花般的耳垂骂了句:“有你这么软弱的妹子真是丢我的脸。”
程润安被对方揪着耳垂不得不低下头,白嫩嫩的脖颈露了出来,说出来的话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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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比你大,你该唤我姐姐的。”
安和郡主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反到加重了,拧着那耳垂揉了一下:“少说废话,乖乖的当我的妹妹我就放过你。”
这人的耳垂嫩的透明,就和上好的红色宝石一样通透,安和郡主揪的有些上瘾了。
程润安:[啊疼疼疼疼疼为什么妹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白菜:[我眼瞎了,想重启。]
程润安:[那你重启吧,再见!]
白菜:[润润你知道那鞭子是干嘛的吗?]
程润安:[诶,不是打人的吗?但是不疼。]
白菜:[在床上脱了衣服抽私密部位的,你穿着衣服当然不疼。]
程润安:[卧槽……表哥在哪怎么还不来!]
常卓君赶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柔弱的公主被安和郡主那个粗人挟制着,无助的低着头眼角含泪,那双小巧的耳垂被安和郡主握在手里。
常卓君的心里升起滔天怒意,她握着匕首冲向安和郡主的手。
“啊——”
“别!”
有血迹溅到程润安的脸上,他慌乱的拦住常卓君,茫然又畏惧的发出尖叫。
安和郡主已经疼得晕过去了,那柄匕首插进她的手指里,或许是怕伤着了程润安,常卓君的力气不算大,她见安和郡主晕倒在地上还想继续插进去,被程润安拦住了。
“卓君、你快走。”
常卓君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居然还在笑,为保护到了程润安而开心:“润安,你没事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另外几位围着塞外侍女的姑娘无错的站在原地,看向他们的方向。
事情出乎程润安的预料,他没有想到常卓君会这么早出现,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他可能没办法好好的场了。
程润安有些难过。
……
安和郡主在太医的诊断下很快醒了,她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长公主搂着她哭天喊地,将程润安和常卓君骂了个底朝天,连太傅和勤王都被她骂上了。
最后她还倨傲的指着皇帝:“你们一个母妃生的才是父皇的孩子,我就不是吗?”
皇帝气的恨不得让这个疯子滚出去,可又不能让她的话落实了。
等安和郡主彻底清醒,她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指总是有些使不上力。
太医在一旁扎了几根银针做出诊断:“没伤着经脉,细微调养会恢复。”
方才在场的人全都跪在地上不说话,安和郡主从长公主的骂骂咧咧中听到了所谓的“事实”。
润安公主和安和郡主发生了争执,常卓君恐两人伤着了前去劝架,幸好没生什么大患,只是安和郡主的手指被润安公主的匕首扎到了。
安和郡主拉住了骂骂咧咧的长公主:“怎么可能,我和妹妹怎么会——”
她怎么可能和润安那样又软又弱的妹妹打起来,还被她伤着了。
“那算什么妹妹,就是个蛇蝎。”长公主呸了一声,一声声心肝把她抱在怀里。
出乎其他人意料,安和郡主居然变得心慈大度了,她不顾长公主的阻拦请求皇帝不要重罚润安公主。
“只是姐妹间的玩闹,安和相信润安妹妹肯定不是故意的。”虽说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但安和郡主知道倘若依着长公主闹,润安最后肯定讨不了好。
她看向跪在地上无助的美人,只希望她不要受到什么责罚就好。
……
皇后居住的未央宫内,齐闻鹤和程润安一齐跪在地上,齐闻鹤的背后有两道显眼的鞭痕血迹。
未央宫的宫女在香炉里点燃了舒缓心情的熏香,皇后坐在紫檀木雕刻的宝座之上,脸色冰冷的可以掉出冰渣子。
她将手边的青瓷雕花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挥,碎瓷片四溅险些扎到地上跪着的两人。
齐闻鹤悄悄的拢了碎瓷片,皇后见他还敢有动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将另一只茶杯直朝着齐闻鹤的膝盖丢去。
齐闻鹤闷哼一声,将程润安护在身后,唯恐瓷片扎到他。
“母后息怒。”
“惹事生非的东西。”皇后对齐闻鹤一向不太亲近,但也从来没为这个儿子操心过,谁想这一出就是这么大的事。长公主那个人惯会胡搅蛮缠的,也不知道要给她添多少麻烦。她厌弃的看向程润安,骂了一句之后便不再乐意看向两人,将屏风一拉进了寝宫内。
“你这样要护她,我便罚你们两都在这跪一整晚。”
“母后——”
“除非你不要我这个母后了!”
皇后离开之后,程润安看着齐闻鹤背上的鞭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在长公主的纠缠下,罚了润安公主两鞭子,最后由太子殿下代为受过。
“可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开始心口疼。”齐闻鹤苦笑了一声,反到柔声安慰起他来。
“对不起哥哥,我又犯错连累你了。你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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