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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周恺吻着她的头顶,将她的发香入鼻尖,“嗯,我在。”
“我......”
他将吻下移,移至她的额间,可关融依旧闪躲,于是他耐下心来盯住她的眼睛询问,“宝宝,怎么了?”
关融畏惧,避和他直视,而是选择看向他后方的皮沙发,咬着唇似在思忖着如何开口,周恺也停了动作不逼她,拿出认真倾听的姿态等她回应。
她眼神游离到他脸上,又迅速闪开,做足了心理准备开口,可在老道的他面前还是不露怯,“周恺,你到底真的假的?”
“什么?”
“我说,你到底真的假的?我从来看不透你......你说什么我都只能相信,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上次我们......你完事就向我要钱,我真的,我不知道怎么做,如果你缺钱,我可以想办法凑,总归是我欠你的......”
“关融。”周恺静静听完,正了神色,恳切地向她解释。
“你没什么欠我地,这也不是钱的事。只是我也是人,我也会害怕。那天生日宴上,我们吵得那样狠,我以为我们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可是没有,你拿着房卡来了,宝宝,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也在怕,怕你依然和过去一样,只是玩玩而已。”
“所以那时我拿出钱的说辞,你就当,当是我的自我保护吧。我见你风尘仆仆赶来的样子匆忙,便故意开了高价,就是希望我们还能再见。融融,你不要害怕,我们今天已经把一切都说开了,不是吗?”
他没在说谎,他只是换了话术,把事实换了一种看上去尽量甜美的包装,又提到了过去,目的是诱她心软。他可没在骗人,周恺对自己说。
果不其然,单纯的小可爱相信了这套说辞,一下子软下来,“阿恺......我,唉,对不起......”
周恺在心里笑了笑,然后吻过她的面颊,用鼻子亲切地蹭蹭她的鼻尖,温柔拉开她散在面上的头发,缓缓道,“融融,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他欺近她不明所以的脸,“我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是他们之间不分你我,若真的要算起账来,那就用肉偿。
他自然地揉了揉关融的头发,把脸凑到她面前,乌黑的瞳孔像是要望进她心底。关融闭上眼只怕被他看透。突然,两片冰凉的唇瓣贴上她的嘴唇,关融一瞬间像是被触了电,从头到脚底板都是麻的,僵硬着动也动不了。
周恺看她这样乖巧,心底化成一片,把她踌躇着不知往哪放的软塌塌的手臂交叉着架到自己脖上。
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尖一点点试探的进入,她不敢说、更不敢动,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任他施为。
关融脑子一片全是空白,明明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接吻,或者说,她也算是情场老手,为何面对周恺会是这样一副初生羊犊的痴傻样子?
周恺自然无法知晓她的内心活动,只是见她不再抗拒自己的接触,便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加深这个香绵细腻的吻。与此同时,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这捏那摸,惹得关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恺......”
他应声。知道关融这个软绵讨好的语调是在向他求饶示弱,可他念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他怎么可能放开?
舌头继续动作,汲取她口腔的甜,手也没停下来,托着她细腰的姿势一路向下,缓缓深入她衣裙,不顾她扭捏挑开内裤边缘,不出所料,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关融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急忙并起腿试图掩盖,可惜此时已是亡羊补牢。
他将晶莹粘稠的水线拉出她身体给她瞧,“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她没眼去证实自己动情的证据,索性趴到他肩头,耍赖当作没听见。耳边传来他的闷笑,声音很轻,却震动着她的耳膜,“害羞了?”
“没有......”关融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突然,她被周恺强硬的直起身,听他命令道,“融融,睁开眼,看着我。”
没办法,他的话对她而言真的是圣旨,关融睁开迷迷蒙蒙一双桃花眼,与他对视。
周恺眼里五分迷恋,剩下的五分是那毫不加掩盖的欲望,挥散不去,徒有更浓之势。她真的不敢长时间望着,只怕自己会深陷入他那黑洞般深邃的眼,然后无法自拔。





禁色(1V1) 哥哥(H)
巨根尚未得到安慰,还坚硬火热的一柱擎天,他拉过关融柔荑般的小手,圈住肉棒,为自己上下撸动。
还是记忆中的触感,粉嫩的皮肤和紫红的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带来视觉上的绝对冲击,周恺看得眼红,身下又肿胀了几分,手也加快了速度。
他仰着头,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房间里满是他嘶哑的闷哼和套弄的撸动声。
她又湿了。
热铁硕大骇人,高高往上翘,侵略感十足。不过没让关融等太久,周恺缓缓将肉柱抵在腿心处。
她双腿大开坐于周恺腿上,两片大阴唇也似花开般绽放,露出内里颤巍巍含苞待放的小阴唇。他用手反复捻搓着暴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花蒂,又惹得春水淌过,惊喘声声。
他压上来,握着灼热的肉棒蹭过花唇和胀大的豆豆,慢慢向下,最后在她视线可及范围之内,将那肉棒往微微洞开的小口里顶了进去。
“啊……”她轻喘,比猫科幼崽还要再奶上几分。
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完全胀满,她爽得连脚趾都死死崩紧,那样长那样粗的肉棒竟然严丝合缝地捅入小洞,似乎连小腹都被撑得凸起了一块。
关融傻傻去验证自己的猜想,把手按在平坦的肚子上,试着左右扭动着屁股。
媚骨浑然天成,不自知的天真勾引。
周恺受不了她那样懵懂呆愣的神情,只觉得身下愈加发紧,紧着牙根,声音低哑地问她,“……好玩吗?”
“嗯?”
他也懒得解释,牵过关融的手放在她肉嘟嘟的肉穴上,让她自己摸着逼打转抚弄。
她从善如流,听话的很,服从周恺的一切指令,主动地掰开粉嫩的花唇,露出内里嫣红的嫩肉来。周恺看她伸着脖子迷离着眼,变着法儿百般玩弄自己的穴,要多诱人有多诱人,诱得他满脑子只有将她蚕食占有的想法。
关融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只觉得在这样淫靡的姿势下,花穴越来越痒,水越流越多,好希望有什么东西能狠劲地往里捅一捅。她用力缩着穴,绞着肉棒催他动作。
周恺本来也就难忍得很,得到暗示,索性放开来肏,臀部发力,向上一挺一挺地弹动撞击脆弱的蕊心。
“阿恺!嗯嗯……啊啊……”
关融已经潮吹过一次,明明已经筋疲力尽连手指头都懒得再抬,可是身体却还是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循着九浅一深的韵律将嫩穴往他的肉棒上送。
“不行了,太粗了啊……”
稚嫩的肉壁不停蠕动紧缩着卖力进出的肉根,周恺看见自己发热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她体内,眼底隐忍黑潭终于卷起欲望的沉浮,恶劣地把她按得更深。
她惊得欲往上弹,“不行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周恺低沉地笑,咬着她难以自抑扬起的下颚,落下清洗可见的齿痕,模糊道:
“不会的宝贝……来,听话……你吸得我好舒服……”
和温声话语相反的是不容置喙的动作,他用尽把她钉在身下,关融反抗不了重力作用梗反抗不了他的蛮力,挣扎着又吞下一大截,酸胀和快感袭来,她根本无力招架,只得可怜兮兮地嘤咛几声。
面是带露的潮粉玫瑰,被颠弄得狠了,又凄凄切切地哭出声来拿奶子蹭着男人的下巴讨饶。
“轻点……慢点啊……我要受不住了……唔唔唔……”
回应她的只有滋滋的水声,低头一看,男性坚硬无比的肉茎在体内进出是那样显眼,关融听见他伏在自己耳边温柔呢喃。
“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因她被操干得迷迷糊糊,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周恺狠狠往上一顶,“说。”
“唔、轻点.....你,你比顾叔叔厉害。”
“顾叔叔......?”
关融闻到空气中飘来一股极重的醋味,于是小心翼翼地解释,“……他年长我快一轮,这么叫亲热些嘛。”
周恺心里猛然一悸,他哪里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奉承讨好人的手段,讨金主的欢心那是必要的生存技能。虽然理解,但还是难掩心头苦涩,他俯身贴近她,沉下腰来缓慢地研磨花心,一边低声酸道、
“真懂礼貌啊......”
关融没来由地一阵心颤,不满这样难耐的律动,只好屈起腿,用行动传达希冀,却听他问道:
“那我大你一岁,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哥哥?”
心跳如鼓,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却也还是乖乖学着他叫。
“哥、哥哥。”
前方发动的是午班车……( ̄▽ ̄)




禁色(1V1) 出血(H)
他轻轻嗯了一声,似是极满意,伸手去探湿漉漉那处,
“怎么这样紧,哥哥给你松松穴好不好。”
以问句的方式说出口语气却斩钉截铁,他断定她不会拒绝。
关融确实是不会拒绝的。她看着那样俊秀的面容在眼内愈放愈大,深黑瞳仁里只专注映出自己一人,便失了心魂,痴痴傻傻应承重复着他的话。
“......那哥哥,哥哥给融融松松穴吧。”
沉默了片刻,他说:
“如你所愿。”
他用手掌拖着对方的臀,缓慢又坚实地把热铁捣入温热湿软的阴肉里,换来她在肩膀上抓下红色的道道指痕。
穴口的肉被撑到极限,但还在吃力地容纳着巨根的进入,薄弱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涨破裂开。关融只能被迫扬起脖子直起身,努力适应着女上位带来的贯穿和刺激。
花穴为顺宜抽插,又不断吐露出花蜜,周恺见她像是适应了尺寸,挺腰的动作开始加快,如打桩机般一下又一下的用硕大的性器肏弄脆弱的花心。
关融就像风雨飘摇的中一艘无力的小舟,根本无处躲藏,只能一缩一松的翕动着小穴,主动又被迫地迎合他的穿刺,
“唔唔,嗯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抽噎起来。
关融能感受到周恺的肉棒也在兴奋地跳动和颤抖,这滋味太过销魂,她憋不住又从花心喷射出一股淫水,直直浇撒在他的柱头上。
周恺粗喘着,无意间看到交合处的体液被快速的抽插捣成了淫糜的白色泡沫,深邃了眼眸,用虎口处掐住关融的细腰,又加大力度紧臀挺身,往她最深最热的地方肏去。
她拧着眉被顶撞得跌跌落落,“阿恺、哥哥!太、太深了......我、我难受......”
周恺闻言又心软,腾出手来按揉肿大的花蒂,企图缓解她的不适。他一边又用嘴叼住了颤巍巍晃动的乳房,粗粝的舌苔从脆弱的顶尖刮过,把奶尖吮得又硬又红。
“好点了吗?”周恺在吃乳的空隙间模模糊糊地问。
他这样体贴照顾自己的感受,关融简直大受感动,她眯着泪眼用侧脸去蹭男人的额头,摸索着点点亲吻在他的侧脸,却反被他回吻在后颈上,种下一个个深红的草莓印。
终于,关融的体力被耗尽,甬道不自然地阵阵紧缩,在他的口手并用下,抖着腿儿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波高潮。
周恺低喘,极力忍耐着射的冲动,又猛力地狠狠将肉棒严丝合缝地钉入她体内,狠劲抽送几个来回,最后把大量滚烫浓稠的白浆灌入关融的宫口。
他舔了舔嘴唇,将释放后的男根拔了出来,视线停留在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脆弱穴口,看它无法自抑地流出带着血丝的白灼和花液的混合物,
周恺皱皱眉,拍拍软倒在肩头的女人的脸,“融融。”
关融转转眼球,累到不打算睁眼,“嗯?”
“......你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周恺问得直白,关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又想起前两天肚子一直不舒服的事,就往身下看去。
待她看到穴口的血色,又转眼瞧到周恺的肉棒顶部也带有的红丝,一下子红了脸。
画面让关融想到周恺和她的第一次,但又像是自己被肏干到流血,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关融缩缩腿,低下头,“......不好意思啊,我没去记。”
还是一贯的风格,还是那么不规则的生理期。
她听到周恺像是叹了口气,然后用温暖的大掌轻轻熨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痛不痛?”
她摇摇头,现在状态确实还好,但等到真正血崩的那几天就难说了,每个月总会有辗转反侧的那几天,是天生的体质所迫。
本来不委屈的,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但一听到周恺温柔的声音,她却没来由得想哭。
也许是想起了他们交往的那段时日,每每自己痛经发作,他也会像现在一样,帮忙揉着肚子,用实际行动来安慰关心。而在他离开以后的几年里,在夜里疼到辗转反侧时身旁却空无一人,只能自己一人独自咬牙忍受,这时候她就特别想周恺。
但好不容易再次与他相遇,每次却都是剑拔弩张、恶言相向到两败俱伤,她排斥这样,为什么不能回到过去呢?她想听周恺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温言喊自己的名字,尤其是在叫融融的时候,最为好听。
关融努力平复了翻江倒海涌上来的记忆,又对上他的眼。
“我好喜欢听你这样说话。”
蛮打蛮算四章的肉,窝真的一滴也没有了……(涙)




禁色(1V1) 求和
在极致的欢愉后声音都变得有些微弱,轻轻缓缓的,似乎飘在风里就一下子散了。
“哪样?”
关融笑得开心,“就是现在这样。”
她拉过周恺的手,低头勾着他的指尖,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
“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拿着物理题缠着让你教,不管我是怎样的榆木脑袋教不会,你也不发火,总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总是那么迁就我,和这张冰山脸一点也不搭,其他女生看到了不知道有多羡慕。”
“晚自习一起牵手走在无人的操场上,我说我的愿望是能出国学服装设计,你说......你还记得吗?”
周恺把两人的手调整成十指交握的姿势,明亮眼眸中含着笑。
“我说,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想到这里,关融脸上显出了微茫的笑意,显然无比怀念过去。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明明已经在梦里见到你那么多次了,你怎么就不能来我身边看看我呢?”
“......周恺,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她小声的求和,周恺听到耳里化在心里,不知道要怎么爱她才好。油嘴滑舌呵插科打诨是他平日里最擅长的,但此时女人想要听到的蜜语甜言周恺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千言万语化作无声,最后只能沉默把她搂到胸前,用心跳代替他的回答。
关融被抱在怀里分享体温。
她不是不记得之前的不愉快。周恺劈腿一直是她心上的一根刺,可是自己呢?现在不也是做着顾元恒的情妇一边还在和周恺藕断丝连吗?哪还有立场再去诘问过去的种种?
他们是一类人。
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肉体的那一类人。
想通这一点让她心里难受到甚至有想要呕吐的冲动,但凡条件允许,谁会不希望自己的伴侣忠诚可信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们的身份摆在眼前,一个男公关,一个情妇。很明显,肉体不洁已是必然,现在只能盼感情能够一心一意干干净净不惹尘埃。
他是爱自己的,他爱自己就好,只需要确认这一点,关融在反复地说服自己,尽力把那些纷纷扰扰的杂念赶出脑海,希望能纯粹享受在他怀抱里的温存和美好。
爱火逐渐消退,荷尔蒙散了大半,理智回巢,关融想起比此刻相拥更重要的事。
“阿恺,我、我得回去了。”
周恺搂过她的后肩,哑着嗓挽留,“再多留会儿,嗯?”
天知道她有多想留下,周恺餍足后的一举一动都慵懒性感得要命,她恨不得就在他身旁一直这样待下去,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足够满足,只是她知道顾元恒今晚一定会回来,否则怎么会有拒绝周恺的道理?
“不行啊......那个,今晚顾叔、顾元恒会来的。”
周恺轻哼了声,放开了手倒向沙发。
关融心里酸涩苦楚,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对于他的歉疚简直无以复加,不晓得如何去弥补这样的负罪感。这一切好似是自己的一场大梦,既清清楚楚,又糊里糊涂。歉意和爱意撕扯,矛盾到极致。
而关融解决矛盾心情的途径则是睡觉。
从宝丽金回到别墅时已是傍晚,关融连午餐也没来得及用就累倒在床上一阵猛睡,心理和生理都累,她无法一下子消化这样复杂的信息。
真的能和周恺重修旧好吗?
在不断的质疑与摇摆间关融迷迷糊糊睡去,期间似有人蹑手蹑脚爬上床搂住她,但她身心俱疲也实在懒得再去应付,只能装作不知,索性睡死过去。
而在关融走后,周恺则一直看着她消失的那道门缝失神。
所以呢,还是被抛下了。
心底阴郁难解,周恺模模糊糊揣测着关融此时的想法,不知道是否已经走上了自己心设计的既定轨迹,还是说......她正在怀疑自己是否别有用心?
越想越头疼,阔别太久,他实在没把握如今的关融究竟是在真情流露抑或是在逢场作戏。
猜不透,抓不住。
陡然意识到这点的男人变得愈发焦躁起来,反射性地去翻口袋。
烟,他需要一根烟。
击喉的辛辣让他短暂清醒,大脑释放的多巴胺让他舒缓情绪,只有尼古丁才能麻痹那些盘根错杂的神经,抑制他像荆棘一样疯狂滋长的妄想和执念。
狠吸一口入肺,再缓呼出一团白色淡雾,似是吐出了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的怨气和恨意。
又是一个漫长的黑夜,有人在清醒中麻木,也有人在昏沉中苏醒过来。
终于和好了……别再作妖辣




禁色(1V1) 下厨
第二天关融是被扑鼻的饭香叫醒的,她搓着惺忪睡眼爬下床走到餐桌就见到顾元恒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
关融惊得睡意全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结结巴巴地开口,“顾......顾叔叔?”
“嗯。”他看了她一眼,温声催促道,“去刷牙洗脸,来吃早饭。”
关融赶忙答应,一阵自我清洁后坐到餐桌前,见到面前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饭差点没惊掉了下巴。
顾元恒原来这么会做饭啊?她原以为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应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想到还挺内秀。
“昨天做什么去了?”顾元恒淡淡开口却把关融的心脏吓停了好几秒。
其实只是个平平常常的谈话罢了,只不过关融心中有鬼才听什么怕什么,此时就算顾元恒只是说她今日气色不错她都可能都会浮想联翩,越想越怕,直到心脏爆炸。
“去逛街了。”她指了指堆在墙角的几大袋战利品。
这是昨晚想到的主意。自己故意扯出购物的幌子,为了配合这谎,还特意到百货里带回了一大堆战利品,不至于引起顾元恒的怀疑。
自己爱美爱购物的事顾元恒应该是知情的,情妇嘛,自然是每天每日一身俏才算尽职尽责。
她偷偷去瞧顾元恒的神色,和平常一样,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购物的行径能为昨晚的去向开脱,但并不能够很好地解释为何今日一反常态地睡到日上三竿。
情妇的自我修养,即是早起准备早餐,让金主过得开心才是。然而关融天生厨艺无能,家里的三餐也是由顾元恒请来的阿姨一手包办的,今天不知怎么,一向守在岗位的清姨破天荒的不见人影,反倒让顾元恒下了厨房。
关融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好在他没在意到自己的异常,而是把盛满鸡汤的碗推过来。
“多喝点汤,补气。”
关融一眼认出这是四物汤。
四物汤是中医里补血养血的经典药方,最早来自于晚唐蔺道人所著的《仙授理伤续断秘方》,母亲在世时也曾炖过,说是能调经化瘀,经期喝最为合适。
连关融自个儿都记不住的生理期顾元恒倒记得清楚?还是说是自己多想,只是巧合而已?
“唔,谢谢顾叔叔。”
但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四味药的药味关融最是排斥,因此每次都喝得不愉快。
这种妇科药膳的方子不知顾元恒是从哪得来的。药膳不比普通的食谱,四物汤的加减方因人的体质不同而异,难得他花了这份心思,但她一想起四物汤的苦味,拿着汤匙仍是皱着眉犹豫。
他不知怎么的又洞察到了关融的心思,宽慰道,“和乌鸡放在一起炖药味没那么重,你喝一口试试看。”
在顾元恒面前关融经常有种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感觉,他有种像家长似的权威和敏锐的洞察力,她的一切小九九仿佛都被掌握得一清二楚,迫于他的威严,关融舀了一小勺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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