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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郑尔顺着他目光看向歪东倒西或趴或仰的其他人,无语地叹了口气。
苏淮拿上钱夹手机出了包厢,郑尔边玩手机边分神照看一群醉汉,曾其伟大喊大叫又哭又笑唱起了歌,郑尔是有印象的,当初毕业聚餐这厮喝得烂醉如泥后也是这番模样。
她抿着唇,突然就好奇苏淮喝醉了的样子,一想到如果是从色狼变身成大色狼,她受不了地甩了甩头。
还是醒着好了。
这时手机震动几下,有人给她发来微信信息,是苏淮,拍了饮料柜的给她看,问她要喝什么,这不以为意的态度,郑尔把手机往桌上一搁。
鬼要搭理他。
放下手机没一分钟,他又连发了几条信息过来,她解锁手机,一条条划过去。
苏苏:卧槽,都静静快一周了还没消气???
苏苏:宝贝您给指条活路吧。
苏苏:要不您继续静静,或者抽我打我几顿。
苏苏:先给抱抱亲亲行不行,小苏孤枕难眠真熬不住了。
说来说去还是惦记着摸这摸那占她便宜,色胚子一个。
她抿着唇,压下嘴角的笑,两个字回他:不行。
哼,她还没静静完呢,就不给亲不给抱。
到回复,那边马上发过来一个泰迪狗求抚摸的表情包,贱兮兮的,她回了个吐舌头的狗头过去。
他不再打字,发了条语音过来,她把听筒凑到耳边,他先是贱贱地笑了几声,然后问她要喝什么,酸奶还是苹果醋。
郑尔都不选,偏要为难他:珍珠奶茶。
他立马回了个“ok”的表情包,表示十五分钟内送到。
旁边曾其伟见她边聊天边笑,醉醺醺地随意问了句:“男朋友?”
她有点害羞,抿嘴轻轻应了个“嗯”,眉目之间掩藏不住的笑意,一看就是深陷其中,跟男朋友浓情蜜意。
曾其伟点了点头,回了句挺好,仰头灌下口啤酒,放下酒杯后,颇为惆怅地开口:“说起来,苏淮念书那会还暗恋过你呢,今晚也是他非要把你叫来。”
她身体瞬间僵硬,表情愣怔住,他还在说:“我心想着男未婚女未嫁的,没准他还有机会呢,现在看来是晚了哈哈哈。”
压根没考虑过她男朋友就是苏淮。
曾其伟喝多了,絮絮叨叨地提起一件陈年往事,“高三那年元宵节你还记得吧,当时班上所有男生凑钱给女生们买礼物,明面上说什么要让十九班的女生享受女王的待遇,其实都是狗屁。”
说到这里,他唾弃地呸了一声,继续揭露同桌的黑历史:“苏淮那逼崽子自己看上了个东西想送给你,怕买了又被你拒绝,就以权谋私搞了个送全班女生礼物的活动,打着全班男生的名义把东西送了出去,臭不要脸的。”
郑尔对这件事印象深刻,她当时到了一个抱抱熊玩偶,真的好大一只,都快有她一样高了,绝对是所有礼物里最引人注目的,因为太可爱了,好多女生都抢着来抱。
郑尔也觉得它可爱,有时还会跟它说晚安,抱着它睡觉时特有安全感,后来去上大学带着一起,现在放在景安的家里。
“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好傻逼啊,你当个笑话听吧哈哈哈,真的太傻了,怕被你看出来对你有意思,还刻意跟其他女生勾勾搭搭的,掩饰什么呢搞得跟中央空调一样,结果好了吧,被上官旭那货撬墙角了,哈哈哈真活该。”
他神情恍惚,低下头似在喃喃自语:“还好意思让我把你喊过来,哈哈后悔了也没用,过了那村没那店了,胆小鬼。”
她低着头拽着衣角,眼睛酸胀得厉害,不停地眨眼,听到他说“胆小鬼”,还是没忍住泪水溢出了眼眶。
这时包厢门从外面推开,她应声抬头,他一手拎着袋饮料一手拿着杯奶茶走进来。
他关门转身,最先留意到她哭泣的小脸,惊慌地低咒:“卧槽,怎么就哭了?”
说着焦急地朝她走来,她泪眼朦胧,吸了吸鼻子呜咽出声,站起踏出几步紧紧地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口呜呜哭泣。
幸好还不晚。





好想你 亲热
早先料到今晚少不得一顿酒,苏淮就没开车过来,直到两人坐上出租车后座,她还在一声一声地抽噎,他不知道曾其伟已经把他老底脱得内裤都不剩,还以为是自个儿哪里又把人惹毛了,此刻眼巴巴地望着她,一咬牙一狠心,说:“你如果还是不想见我想静静的话,那就再想几天吧,大不了我再忍一忍……”
还要忍还要熬,惨还是他惨。
郑尔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吞吞吐吐回他:“不是…这样……”
他心口一紧:“天,那要怎样,你不会还要晾我大半月吧?宝贝做人不能没有心啊,你自己数数咱们多少天没亲热了!”
他这一周都是靠意淫她照片撑过来的,再熬下去要整出病了。
他动静不小,前面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郑尔一缩脖子赶紧捂他嘴巴,小声地训:“你闭嘴吧。”
见她主动跟自己亲近,苏淮面露欣喜亲了亲她的掌心,狗腿地说:“遵命,女友大人。”
然后伸胳膊揽住她肩膀把人圈在身体一侧,后者半边身子贴着他,乖乖巧巧依偎着,面露羞赧却没有挣开,苏淮就越发得意了,这要是在自己车里,早抱起人狂亲一顿以慰相思之苦。
出租车到了她住处楼下,两人依次下车,他一本正经地问她:“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刚哭过的眼睛水润微红,郑尔仰着脸平静地望着近旁的他,苏淮屏着呼吸等她的回应,见她轻微的点了下脑袋,激动得当即把人腾空抱起转了一圈,等不及进屋就在楼下抱紧她热情似火地亲起来。
许久没亲热,加上又喝了酒,苏淮亲得比以往一次都急切带劲,两只手臂紧紧地把她箍在身前,她吃疼地低呜一声手掌推他。
他眼眸带笑,含住她尖细的下巴轻轻一咬,靠着她的肩窝轻喘,呼吸灼热嘴角浅笑:“抱你上去?”
她四肢发软依偎在他身前,面颊酡红嘴唇泛着水光,扭脖子脑袋一撞他的胸口,又娇又软,撞得他身子骨酥麻轻哼一声。
磨人的小妖,要他命了。
两人在楼下站立了一会儿,郑尔调整好状态后捶了他一拳把人推开,转身迈步往单元楼里走,苏淮跟在她身后,光看着她背影都觉得舒坦,连日以来的阴霾总算等到出太阳了。
走到三楼,她手探到斜挎包里摸钥匙,走着走着步子慢下来,一直到了家门口停步,她一样样把包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依然没找到钥匙。
苏淮两手环胸,看似淡定实则内心急切,催促她:“开门啊。”
郑尔深呼吸口气,从对钥匙的最后一次印象开始回想,然后翻到手机通讯录拨出去胡梓雨的电话。
都在过假期没什么事,电话很快接了,她尽量冷静地询问:“我昨晚让你拿钥匙你拿了吗?”
“呃……让我想一想啊……”
那头呃了片刻,思考过后不确定地回她:“应该拿了吧,听你的,放包里了…吗……”
郑尔抚着心口散火,赶在自己发作把她臭骂一顿之前果断挂了电话。
苏淮原本急不可耐要进屋做一些见不人的事,听完她打电话反倒不着急了,斜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辜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脸上越来越红。
唯一开门的钥匙放在屋里,这个点了哪个撬锁师傅还在上班,还问她怎么办。
她怎么知道,怎么办!
他心里早就乐不可支手舞足蹈,表面却还一派淡然为她着想的提出建议:“去我那儿睡吧,明天再找师傅来撬锁。”
那是万万不行的,睡大街都不能睡他那狼窝,她摆手拒绝,冷静的语气说:“我打个电话给我小叔,去他家睡好了。”
边说又解锁手机去找小叔的电话,苏淮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冠冕堂皇地劝说:“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人家长辈睡觉了。”
“那我去胡梓雨那边再睡一晚。”
“啧,现成的男朋友家不睡跑去跟别人凑合,郑耳朵你当我是死人吗?”
“胡梓雨是女的……”
她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高架起一条腿,锃亮的皮鞋踩在门上,另一边以手撑着门扇,将她困在门和自己的两腿间,不容她反抗地下了结论:“行了,就去我那儿睡。”
他眯着眼打量她,唇角勾起一抹狠笑:“迟早的事。”
他突然靠近,颀长的身体像座山一样朝她压来,手脚封堵住她的去路,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全身绷直后背紧接着门,生怕自己稍微一动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目光平直半分不敢向下瞟。
她不说话,苏淮倾身更加凑近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喉结一滚音色低沉:“嗯?去不去?”
他的一举一动侵略性太强了,鼻腔里全是他散发的古龙香水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酒,她每吸口气腿脚便软一分,心口扑通扑通乱跳,供氧不足不得不张嘴呼吸,犹豫不决:“我……”
他膝盖又弯了些,下腹几乎就要贴上她的小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跟自己对视,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说:“今晚过去,不动你。”
他眸色深幽,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郑尔几乎要溺进他的眼里,垂眸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轻不可闻地回应:“嗯……”
他通身的霸道气息一瞬间敛,手脚放下,一只胳膊环着她腰,捏下巴的手改为抚摸她的发顶,弯腰往娇艳的小嘴上嘬了一口,满意地赞叹:“真乖。”




好想你 别怪老公手下不留情
两人步行了一段路去小区正门打车,坐进车里后,他给司机报了个小区名字,郑尔微讶:“你不是住我附近吗?”
他说的小区距离她住处起码十公里有了。
他啧了一声,脸上丝毫不见心虚,一手环绕她肩膀理直气壮地回:“我当初要不这么说你能上车?”
“……”
郑尔斜睨他志得意满的侧脸,小声地控诉:“图谋不轨。”
“嗯哼,抱得美人归就行,男人不主动就活该打光棍。”
她心中欢喜,却鼓着腮偏要和他作对:“歪理。”
他顺杆子往上爬,凑近她耳朵笑回:“嗯,我老婆的理不歪,以后都听她的。”
她伸手掌心朝外隔开他的脸,低下脑袋羞赧地嘀咕:“谁是你老婆了……”
“啧,谁跟我回家谁就是。”
“我这是迫不得已。”
“嘴硬。”
他炙热的气息喷在她颈子里:“做好准备睡我的床了吗?”
“滚。”
哼,她才不睡他的床,她睡客房。
然而,现实总是让人始料未及。
郑尔别别扭扭地被他拉进屋里,穿上那双他早先就准备的兔子拖鞋,当初还信誓旦旦说绝不会上他这里,谁知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苏淮热情地带领她参观室内构造,详尽介绍各个功能区,好似她是要来常住一样,郑尔紧张得要死,头晕脑胀勉强听进去一半,等他非要拉着自己进卧室参观时,扒着门怎么都不肯进去了,羞答答地说:“你的隐私空间就不看了吧,我,我睡客房就好了。”
郑尔生怕他狼性大发提出个同床共枕,决定先发制人提出自己要睡客房的意愿。
苏淮满面诧异地看着她:“谁告诉你我这有客房的,统共就两个房间,一个卧室一个书房,而且就一张床。”
其实原本是有三个房间的,一百二十平的三房两厅两卫,他把其中两间打通做了个带衣帽间的大卧室,地方宽敞明亮了睡得也舒坦。
郑尔目瞪口呆地跟他对视,确定他没在说谎后,万分后悔自己着了他的道,弱弱地说:“那我睡沙发好了……”
话音未落,他冷笑着说:“呵,宝贝你又在开玩笑了,男人怎么能容忍心爱的女人睡沙发自己睡床?”
他口口声声心爱的女人,郑尔给他闹得羞死了,卷着脚趾细声地问:“那怎么办…你睡沙发吗……”
她刚刚留意到了,客厅的沙发还挺宽大的,当床睡将就一晚问题不大。
他浮夸地睁大双眼,瞳仁里满是不可置信,伤心欲绝地质问她:“你怎么忍心?我让你睡床你却赶我睡沙发。”
“……”
能好好说话吗……
她嘟着嘴,坚定自己的立场:“反正不能跟你一起睡。”
谁让他前科累累,大色胚子一个。
“哟,防我防得这么紧?”
他邪笑着,忽然倾身贴近,郑尔后退一步,身体紧绷扭过头不看他,低声说:“你不老实。”
“啧啧,这么看得起我,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宝贝你的评价了。”
“你!”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她回神便把人扛起抛到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自己也跟着压了过去,郑尔惊呼出声正要骂他,两只干燥的手掌却钻到毛衣底下挠她的腰,她最怕痒了,受不了地扭动身子躲避他的手指,一边挣扎一边咯咯直笑,小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停下来…我…我要笑死了……”
他不仅不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坏笑着问她:“我老不老实?嗯?老不老实了?嗯?”
笑到肚子疼了,她忙不迭求饶:“嗯,老实,老实,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哈哈。”
“喊老公。”
羞死了,她下意识地回:“不喊。”
他刻意停顿,冲她贱兮兮地抛个媚眼,大声宣布:“那就别怪老公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手掌就要往上摸去直逼她的胳肢窝,她哎呀惊叫出声,吓得赶紧喊出来求饶:“老公老公满意了吧!快别闹我了。”
软软糯糯嗲声爹气的,叫得他心都化了,住了手把人搂进怀里低低地笑:“行吧,老公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今晚饶你一回。”
他满含深意地说“饶你一回”,郑尔羞得蜷缩成一团,细声低骂:“你坏。”
“呵呵,明明是你思想不纯洁。”
话音未落后背遭她捶了一拳,不痛不痒更像在撒娇,他的脸埋在她散发馨香的颈子里,闷声笑回:“行吧,那就是我思想不纯洁,老婆说的都是对的。”
“哼。”
他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危险,搁在他后背的手又捶他,“快起来了。”
“呵,寂寞了一周多抱会都不给。”
她嘟囔着嘴。
这是抱嘛,明明是压,某部位还有意无意地蹭到她……
苏淮也意识到再压下去要出事,他今晚喝了酒,意志力可没往常那么强,脸从她颈处离开,在她嘴上亲了亲,柔声跟她说今晚的安排:“等会你睡床,我打地铺好了。”
她犹豫不决:“这样不好吧……”
大冬天的打地铺。
他翻身从她身上下去,起身去衣帽间拿换洗衣物,一边跟她聊天:“没什么不好,地板下铺了地暖,等会再多垫层被子就好了。”
“啧,本来就身体热,娇妻在旁还不能吃,今夜注定要热到无眠。”
郑尔抓住他说话的重点:“你的意思是在卧室打地铺吗……”
他讶异地反问:“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去客厅?”
客厅铺的是大理石,他再是身强力壮欲火焚身也撑不住啊。
“我以为你要去书房……”
他的书房比她的卧室还宽敞,除了一般的东西外还放了几样健身器材,挪一挪也能打个好地铺了。
他对她的回答很失望:“孤枕难眠,你怎么忍心我一个人睡?”
“……”
滚。
郑尔很是无语,都在一个屋里,那这样跟同床共枕有什么区别,他要想爬床随时都能上来。
她不耐烦地撇嘴,真是受不了他了:“那你干脆睡床好了。”
中间放个枕头,反正全靠他自觉,这些还睡得舒服些。
苏淮这时拿了她的睡衣走回床边,俯视坐在床上的她,摇头晃脑高深莫测地说:“你不懂,一旦睡同一张床盖同一个被子,那就不是抱抱亲亲嘴能解决的事了。”
他垂眸,视线几近九十度向下,郑尔跟着他看,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裆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几秒,接着抄起手边的枕头砸了过去。
“混蛋!”
流氓还是流氓!
他淡然自若丝毫不觉羞耻,捡起枕头放回床上,把手臂挂着的女士睡衣给她,发挥绅士风度询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她怀抱着十分眼熟的女士睡衣,顿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实在说不出“我先洗”这种喧宾夺主不要脸的话。
“啊,提醒你一下,如果我先洗的话你可能需要等一会。”
他刻意停顿,再次垂眸,一字一句坦然地说:“得先帮小小苏疏解了。”
真受不了他了,郑尔抓狂细声地尖叫从床上跳到地面,狠踩他一脚忿忿走进了浴室。




好想你 粉粉嫩嫩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郑尔抱着自己原先的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紧张地蜷起脚趾头,小声喊床上的他:“洗,洗好了。”
苏淮滚了一圈下床走到她跟前,两手环胸打量近在咫尺的小女人,穿他的凉拖,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过于宽大的鞋面上,用他的沐浴露洗发水,一吸气她身上就是自己的味道,连身上的睡衣也是他买的。
“我的衣服放在哪……”
如果是以往直接丢脏衣篓了,可这次情况特殊明天还得穿。
他啧了一句,忽然横抱起她转身往床边走,身体忽然腾空,她低呼一声吓得缩成一团往他怀里拱,以为他要乱来赶紧出言阻止:“你说过不动的!”
苏淮走几步把人放到床面上,抽了纸巾给她擦干净脚板上残留的水汽,笑睨着她:“你这小可爱,我怕你着凉抱你过来给你擦脚,不识好人心反倒诬赖我。”
他的恶劣行径数不胜数,郑尔将信将疑,红着脸糯糯地应了句“哦”。
擦干净水,他把用过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后给她盖被子,站起身朝她伸手,“衣服给我,我给你挂上。”
身体陷入陌生柔软的被窝里,郑尔慢吞吞地把衣服给他,闷声讷讷地说:“谢谢……”
苏淮接过她的衣服走去衣帽间挂上,回来时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一看这架势应该是要进去洗澡了,可以稍稍安静一会儿,郑尔不由得松懈口气,他却又走到床边,不赞同的眼神俯视她:“咦,我听说女生都不穿内衣睡觉的,你怎么还穿着。”
“……”
郑尔缩在宽大的被褥里,整个人默了几秒,露出的小脸点点发红,低吼他:“关你什么事!”
听说过这么多,怎么就没听说过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穿内衣睡对胸部发育不好。”
他站立在床边,低头打量自己的双手,一派淡然单纯无邪地说:“我当然要捍卫自己以后的福利。”
说着两手撑开掌心对她作出个抓捏的动作,郑尔低头看了眼被子里自己的胸部,面色迅速地涨红,深呼吸口气抓狂地大骂:“流氓!”
脑子里一天天只惦记着这些!
“你走开!”
她扔了个枕头过来,苏淮一手接住放回床上,无所谓的语气:“我去洗澡了,等我回来你要还穿着,我不介意亲手帮你脱。”
他高举着自己的双手,一连点头:“撸完小小苏就能伺候小天仙,啧,这双手可比我幸运多了。”
撸、完、小、小、苏。
“……下流!”
滚!
目送他走进浴室,郑尔别扭紧张地在被窝里脱掉内衣,猫手猫脚地走到衣帽间藏到个不起眼的角落,心里的唾骂就没断过。
不要脸,大色狼,流氓!
郑尔确实不习惯穿内衣睡觉,没了束缚乳房瞬间得到解放,可躺在别人的床上同样让她不自在,还是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的床,一呼吸鼻腔里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她只觉此刻睡的不是床而是个大火炉,跟呼呼吹着的空调无关,身子热得快冒汗,不停地深呼吸换气告诫自己要冷静。
浴室里传出窸窸窣窣的水流声,空气中涌动着暧昧旖旎,她背靠着床头尽量忽略,调息了近半小时,噗通跳动的心口渐渐归于平静,这时从卫生间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嘶哑的呻吟,前几声时郑尔还以为是幻听没放在心上,等到呻吟变成低吼再也无法忽略时,她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地坐着,脑海突然回想到他进去前说的话,被子一掀整个人钻进去缩成一团捂紧耳朵。
这个淫虫,无耻至极,无法无天了!
十来分钟后,洗完澡的男人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吹着轻快的口哨声打开衣柜拿打地铺的被子,不经意间看到粉色的蕾丝胸衣,夸张地哟呵了一声,跟床上隆起的小包说话:“我帮你把内衣跟其他衣服挂一起了啊。”
“咦,粉粉嫩嫩的,跟我宝贝一样可爱。”
“住手!我自己来!”
郑尔猛地掀开被子,刚好看到他手捧自己的胸罩举到鼻子边深嗅,一脸享受忘我的表情简直令人发指,甚至还伸舌头猥琐地舔了上去,淫荡骚包到了极致,郑尔抱头抓狂地怒吼:“禽兽!你放下它!我明天还要穿的!”
糊上他口水了还怎么穿!
郑尔气势汹汹下床跑过去欲夺回自己的胸衣,苏淮悠闲地把内衣高举过头顶,看着娇小的她在身前蹦蹦跳跳却怎么都够不着,笑得越发得意欠揍,一手趁乱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吃够了豆腐才把内衣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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