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身体不断地用电流通过,似乎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徘徊在生死之间从未有过的感觉,随着他又一次深深地插入,她身子止不住的哆嗦,噗噗噗泄了股温热的洪流出来。
甬道愈湿,他肏得越发带劲,情欲上头失去了理智,眉眼狠厉:“说,要不要我管?”
她两眼微微翻白,张着嘴大口急促的呼吸,脑子混沌一片,哪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要不要?要不要我管?嗯?”
他连声追问,挺动的腰胯就没歇下来过,沉声威胁她:“不说今晚别想睡。”
憋了二十多年,干一晚上的力还是有的。
她喘着气,那么根硬粗的物件在自己身体里摩擦进出,随时随地都能要了她的命,郑尔不得不服软:“嗯……”
让他管,让他管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放心,老公也归你管。”
他寻到她咬红的小嘴,含住红唇奖赏性地嘬吸几口,喉间低叹:“乖,舒服就叫出来,叫给老公听……”
“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爽了……”
她要不爽,这一炮就永远别想结束。
说到底,他虽然贪图情欲,但更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两个人都舒服了才叫爽。
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他的汗水滴滴流落在她身上,随着他抽离又紧接着插入,两人身体连接处噗嗤噗嗤地响,她两胳膊交叉环绕在他颈后,娇喘着答:“羞……”
“跟老公啪,又不是偷情,有什么羞的?”
他贱贱一笑:“还是说,改天咱们玩个偷汉子play?我当奸夫,宝贝你嘛……”
他嘿嘿笑出声,不言而喻。
“闭嘴……”
身子陷入情欲的漩涡里,连斥骂的话都说出了撒娇的意味,苏淮爱死她这娇娇的模样,张嘴亲她使劲地嘬了一口。
“我们天仙真可爱。”
可爱死了,魂都快叫她吸干了。
“宝贝,快叫,我要听。”
“不要……”
身下的床板因他孟浪的动作咯吱咯吱地摇晃,郑尔都把他把床摇塌了,湿透的小脸撅着唇提醒他:“动静小点…嗯……”
楼下的人都要听到了。
苏淮趁机提条件:“叫给我听……”
“不叫也行啰,反正我脸皮厚。”
她受不了嫌弃地哎呀一声,圆润的指甲掐他挠他,他受了刺激,愈发狠地要她,结实的腰臀就跟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大开大合地进出开垦紧窄的穴洞,透明的橡胶套全是淫糜的水光,清晰可见包裹其间深粉的肉棍,每次抽离都带出一股肏得发白的水汁,柔嫩的外阴早已湿得彻底。
“叫不叫…不叫不射给你……”
这混蛋,什么叫我射给她,她心里气闷,张嘴就咬上他的颈,用力地咬,他胯下暂停,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呻吟,这种时候,只要是她给的都是快乐。
缓过气来,苏淮搂紧下方火热的身子继续抽插,比先前更狠,每一次挺腰都撞出啪啪的声响,什么都不管了,只管往里面捣弄,势必要把怀里的人干得叫出声来。
酥热的滋味通达四肢百骸,那种要晕过去的感觉又涌上脑海,郑尔受不住他这样的猛攻,松了咬他的牙齿,几不可闻地娇吟:“唔…老公……”
苏淮听到了,正在性头上愈发激动,硬物紧紧地抵住小穴儿疯狂地研磨,粗喘着气喊:“哦…宝贝…继续…加油喊…老公喜欢听……”
细长的脖子后仰,头顶的灯光在晃,小脸上汗泪交织,糯糯低语:“嗯…老公…轻……”
他哑声满足地应答,不轻还重,以前所未有的力道连连深插了几十下,死死地抵紧窄穴挺腰疯狂往内里挤压,嘶吼着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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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过后,他并未抽身而出,颀长的身体整个压在她上方喘息,挺动依旧肿胀的阳物温柔地抽送延长快感,吻她微张着的红唇柔声问:“舒服吗?”
底下的身子香汗淋漓,细长的两条腿无力地瘫软在他两侧,胳膊虚虚地环绕着他脖子,她细声地呼吸,据实以告:“好累……”
他喉咙里闷笑,小幅度地耸动健臀抽送,再次追问:“嗯,舒不舒服?”
非要她说出来,郑尔气结,虚握着拳头捶了他一下,别扭支吾地答:“比…比上一次好一点……”
初夜太惨了。
他语带可惜:“只是好一点啊……”
“嗯。”
“好吧。”
他长叹一声,从她身上起来,下体分离的同时涓涓细流溢出小穴,两边的粉肉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断开合,他扯掉用过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暼到她大腿根部的这一幕,刚发泄过的肉柱又突突跳动抬起头来。
苏淮没什么所谓,反正也不打算只做一次就放过她。
扯来被子盖她身上,他拿了遥控器打开空调,郑尔才发现竟然跟他在冷空气里做得满头大汗。
“要喝水吗?”
他温声询问,被子里的小脑袋动了动:“嗯……”
他跳下床,身无寸缕出了卧室,看得郑尔一阵脸热。
苏淮倒了杯温水回来,把她上半身抱在怀里喂她喝下,她咕噜咕噜喝了大半,喉咙终于没再那么干涩。
杯子放在床头,他紧接着钻进被窝,侧躺着把人抱在怀中,大手在她阴部轻柔地爱抚,“痛吗?”
以为他又要借机给自己上药,郑尔果断摇头:“不痛。”
“那就好……”
他邪恶的勾唇,还没等郑尔品出来什么意思,就被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方,紧接着他便压了过来,整个胯部覆盖她的臀部,昂扬的某物卡在她两瓣臀的缝隙间摩擦。
郑尔不想要了,细声祈求:“不要了……”
他一手横亘在她胸前捉住一只椒乳揉捏,另一手从前面伸入她两腿间抚摸女人的外阴,冠冕堂皇地回答:“那怎么行,今晚得让我的宝贝满意了才能喊停。”
“……”
她回前面说的话成吗……
郑尔头枕着胳膊,小声软糯地说:“我,我很满意了……”
“真的?”
“嗯……”
他弯下腰,整个前胸严丝合缝地贴上她后背,贱兮兮地说:“那就再接再厉,让宝贝更满意。”
“……”
禽兽。
说来说去,都还是要做。
“我累……”
苏淮空出一手掰过她的脑袋露出脸蛋,后者撅着小嘴似娇似嗔,可爱得不行,他就更不可能饶过她,找到她的嘴一下一下地啄吻,促狭地打趣:“一直都是老公在动,老公都没喊累,你累什么?嗯?”
跟他说不通,她也恼了:“反正就是很累嘛!”
“好好好,你累你累行吧,这次就趴着乖乖等老公干,什么都不用做。”
怕给人惹毛了,他赶紧连声安抚,手伸到床头柜上又摸了个安全套过来,舌头舔她的侧脸问道:“要不要帮老公戴个套套?”
她扭转过头,面朝下方不给他亲:“不要,自己戴!”
“行吧,那我先将就着自己戴,以后等你学会了再给老公戴。”
“做梦!”
他没说话,圆硕的龟头连戳几下挺翘的小臀,认命地自己戴套,又拿了另一个枕头过来垫到她小腹下,直到那根棒槌又插入到她身体里,郑尔才后知后觉,话题怎么就从不肯做变成了不肯给他戴套。
又被这个阴险狡诈的混蛋唬了。
因着刚刚才做过一轮,这一次无论是进入还是抽送都比先前轻松,屋子里暖洋洋的也不担心她会冷,他跪在她身后,两手掐着她的腰一连捣弄了几十下解馋,两瓣小屁股都被拍红了才慢下来温和地顶弄。
“宝贝,感觉怎么样?”
她一侧脸颊枕在手臂上,嘟囔着小嘴:“怎么还可以…这样…啊……”
趁她松口,他突然使劲狠狠顶她,身下的人儿顿时娇吟连连,他劲痩的身体全是汗水,由上往下缓缓滑落到毛发旺盛的胯间而后不见,喘着气却轻松地反问:“什么这样?”
她不断往前滑,全靠腰上的大手固定着才没撞到床头,底下的床单是早就乱得不像样了,委屈地控诉他:“…从…后面…嗯……”
她所有的性知识都是他传授的,以为这种事情就是面对面就好了,哪里知道还能从后面,从后面这样……
不由得让她想起小时候看到的一只狗骑在另一只狗后面。
太羞耻了。
这时苏淮弓腰贴近她后背,胯间不紧不慢地耸动抽插着,嘴巴凑到她耳边告诉她:“这个叫老汉推车。”
舌尖舔弄挑逗她的耳垂,邪恶地笑:“又叫狗爬式……”
狗爬式……
他继续为她解读:“因为很像公狗搞母狗的体位,用这个姿势男人的性器插得更深,同时获得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亲眼看着自己的棒子风风火火地插进去抽出来,啧……”
他扣着她的后脑,脸凑到她近前深嗅她的味道,低靡的嗓音告诉她:“老公能干你一整晚。”
郑尔叫他的荤话臊哭了,听闻她要一整晚,当即瘪了嘴巴哭求:“不要……”
他大人有大量地回:“看你表现咯,不许忍着,舒服了就叫给老公听。”
“你…你无耻……”
对她的唾骂充耳不闻,他手臂箍紧她的肩膀和小腰,大幅度地挺动下体抽送,沙哑嗓音模仿指导她叫床:“啊…老公…快点…狠狠地干你的宝贝…耳朵的小骚逼好痒…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哦舒服…老公干得人家好舒服…好厉害……”
“苏淮你个混蛋……”
她紧闭着眼,脸能烫熟鸡蛋,只想骂他:“衣冠禽兽……”
郑尔一时无法接受,虽然知道他好色,可这床上床下的差别也太大了,淫虫附体都没这么骚吧。
被骂习惯了,他无所谓,边挺胯边大方地承认:“嗯,我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就要臊哭你怎么的?”
“给你五秒钟,不叫就做一整晚啊,反正套套是够的。”
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无赖,她气急败坏地往后一踢腿,他已经在倒数,她摇着头呜呜低泣,艰难地张嘴:“老公…老公好厉害……”
他不满足:“继续,喊老公操我。”
“呜…老公…操我……”
她哭得楚楚可怜,苏淮也怕真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温柔地亲了亲瘪着的小嘴夸赞:“我的耳朵真乖。”
厚脸皮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练成的,反正以后日子长着,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他又变成了温柔的苏淮,她细声抽泣,委屈地埋怨:“你讨厌……”
他心里在贱笑,嘴上顺着她讲:“嗯,苏淮是大坏蛋,竟然欺负小耳朵,罚他天天欲火焚身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嫌弃地低呜一声。
真让他欲火焚身了,害的还不是她。
“宝贝真聪明……”
他喉咙里闷笑,直起上身重新掐紧她腰,仰着头加速疯狂地耸动,底下的身子被插得娇喘吟哦连连,粘稠的蜜汁一阵接一阵的喷洒在肉柱上,他紧跟在她身后激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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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尔对这一晚的印象,停留在被他扛着去冲了个澡回来,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睡在一条被子里,苏淮问她要不要换床单被套,她累得连话都不想说,摇了摇头便沉入梦乡。
做这种事真真累人,天塌下来都没睡觉重要。
第二日清晨,她是被两腿间的一股酥痒弄醒的,侧躺着睁开惺忪的睡眼,视线里没看到人影,后背却贴上个火热的胸膛,对方的一只手臂穿过她腋下横亘在她胸前,正握住一颗圆球轻柔地抚摸,而一只手……
郑尔苦着一张脸:“你怎么又来了……”
“醒了……””
苏淮绕过她脖子找到浅粉色的嘴唇舔吮,往她甬道里又加了根手指,先前还顾忌她在睡觉只用一指浅浅地抽插,如今人醒后动作越发狂放,早已勃起的长龙插入大腿并拢形成的缝隙中抽插,男人的声音低磁:“宝贝,想要吗?”
娇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困在怀里,她此刻成了任他摆布的瓷娃娃,只能委屈地祈求:“不要……”
他充耳不闻:“唔,我们来个早安炮吧。”
那根大东西抽插间摩擦她柔嫩的后庭,郑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的脉络,插进她两腿间还露出前端一大截,难以相信这么长一根东西昨晚竟然进到了她身体里。
甬道里长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细声地喘气摇头:“…不要了……”
他极色情地舔弄她的耳垂:“嘴硬的小坏蛋……”
话音未落,两指忽然插到最深,娇媚的呻吟顿时破口而出。
身体比嘴巴诚实的小坏蛋。
身子痉挛泻出来潺潺的淫水,他抽出手指,任爱液倾泻如注,当着她的面把手指上的水舔进嘴里吞下。
郑尔哪见过这样淫靡的画面,受不了他,“好脏的……”
“哪里脏,可好吃了,老公还要继续吃。”
说完手伸到她两腿间,又摸了黏糊糊的一把抽出来,伸出舌尖一点一滴舔给她看,一脸享受的表情如同在饮用琼浆玉液,她气结地捶床动腿踢他,却被他顺势夹在自己有力的小腿间,长臂一伸拿了个崭新的套套过来。
郑尔自知这一次是不想做也得做了,挫败地捶枕说他:“你就不知道累吗!”
苏淮在她身后娴熟地戴套,硕大的顶端有一下没一下戳她屁股,嘴上回答她:“嗯,所以宝贝你要努力。”
让他感觉到累。
“今天不上班,咱们就呆家里一整天吧。”
“你!你贪得无厌!”
郑尔有点后悔跟他早一天过来,早知道饿死他好了!
他得意地贱笑,胳膊抬起她一条腿,龟头对准湿滑的入口缓缓挺进,不慌不忙地抽插,边问她:“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嗯?”
刚睡醒的女体本就没力气,那经得住他一而再的搓磨,郑尔如同一摊泥软倒在他身前,偏要和他作对:“不喜欢……”
“哦,那这样呢?”
他忽然加速凶猛地挞伐,囊带拍打在她臀肉上,身下的床都在摇晃,摇床声和肉体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卧室中原本温馨的气氛顿时变得热火朝天。
“嗯…你混蛋……”
身后的男人每一次挺腰都把她往前顶,力道之狠好似下一刻就要把她撞飞出去,郑尔两手扒着横在胸前的长臂,张着嘴娇声喘气呻吟,“啊…慢点…哈…好快……”
清俊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沙哑的声音问她:“喜欢慢的?”
就要她自己说出来,郑尔张嘴朝着他小臂上咬了口泄愤,轻不可闻地回了个嗯,苏淮被她这一咬乱了阵脚,下身失控突突地颤抖,他咬紧牙关忍住喷射的冲动,连连狠插了十多下才缓过来。
她被撞得连声叫唤,眼角流出泪水,只觉下面越来越酸胀,仅存的神志也已被排山倒海到来的情潮淹没,他又一记深入宫口的捣弄,紧致的甬道一松,交合的部位当即水流潺潺淋了他一身。
苏淮留了一半杵在小穴里堵住闸口,小幅度地抽插等她缓过这波高潮,她半阖着眼小嘴微张,有气无力地骂道:“坏蛋…你欺负人……”
苏淮翻了个身,改成把人压在身下操弄,囊带和耻骨共同挤压着挺翘的臀部,往她耳蜗吹口热气:“什么时候搬到我那儿去?”
她趴在枕头里,汗湿的发粘在脸上,娇嗔道:“不搬。”
在她这里都敢这样为所欲为,搬过去怕是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柔声诱哄:“我工作很忙的,根本没时间折腾你,而且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情况特殊。”
他只是把前几天没做的补回来而已。
她一口回绝:“就不搬。”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呢,再忙总要回家睡觉的吧。
现在的郑尔无比肯定,这厮宁愿饿肚子也会把吃饭的一小时空出来做这档子事。
他啧了一声,叹息:“那就没办法了,看来老公只能活在当下,抓住今天大干一场。”
“哼…禽兽……”
看吧,淫虫本虫。
房间里暖气充盈已经足够热,苏淮呵呵笑了两句,大胆地掀走被子掐紧她的腰臀挺腰猛干,佯装动怒威胁她:“搬不搬?不搬今天肏烂你的洞。”
他毫无章法地猛攻,粗大的甬道凶狠地摩擦柔嫩的甬道,又胀又痒像要尿出来一样,郑尔紧紧地拽着床单撑住:“就不搬……”
身后的男人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活塞运动,她咿咿呀呀地哼声,脾气也上来了:“你有本事,弄死我好了……”
他不怒反笑,躬身把人抱在怀里亲吻:“没本事行了吧……”
小兔子恃宠生娇,都会咬人了。
事实也证明,他的确没本事,口口声声说要肏烂她的洞,弄了她两次后留心到微微外翻的穴肉,却是怎么都舍不得再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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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郑尔不肯搬过去同居,苏淮就提出要偶尔留宿在她这里,郑尔一开始不让,可每次那货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然后再把手机拿来给她看时间,振振有词地说:“都深夜十一二点了,宝贝你忍心赶我回去吗?晚上开车很危险的。”
郑尔几次的不忍心后,就变成了如今的情况。
一场激烈的活塞运动结束后,拒绝他提出的共浴要求,郑尔等他洗完后行动不便地下床,一手扶腰拉开衣柜,本来是要拿换洗衣服的,看到里面的情况愣了:“为什么你的衣服占了一半空间?”
他边帮她刷游戏等级边回:“都穿的上啊。”
“……”
总是答的牛头不对马嘴,郑尔无语地一甩头,拿了睡衣又拉开装贴身衣物的抽屉,顿时被里面的情景辣瞎了眼睛,没好气地低吼:“你怎么把你的内裤塞这里来了!”
他理所应当的口吻:“你的内衣裤放在那里啊,老婆在哪我就在哪。”
“歪理!”
她昨晚在枕头下翻出来条他的内裤,今天下班就去买了纳盒给他装,省得他再找借口东塞一条西塞一条,结果现在是理整齐了,全压在她的内衣裤上面呢。
混蛋!
她捂着嘴手指捻起一条,气汹汹地问:“你洗干净了没!”
就往她这儿放!
“啧,要不你帮我洗,反正都是你弄脏的。”
反正都是她弄脏的,至于怎么弄脏的,郑尔回想方才完事后擦自己大腿根的布料,张着嘴巴哑口无言。
臭无赖!赖上她了!
等进到卫生间,再见到一系列的男士洗发水沐浴露剃须刀,甚至还放了个上回没用到的避孕套时,她内心已经平静了许多。
恶狼之心昭然若揭,这个没用到的套套就是最好的佐证,她,是绝对不会和他一起洗澡的!
苏淮之前拿套进浴室原本是想来个浴室激战的,奈何彼此身高差太大,站立的后入式无法完成,把她摁墙上正面肏又怕冻到她,这小破浴室还没风暖,综合考量后就放弃了浴室play的打算。
啧,还是得想办法把人哄到他那儿去。
郑尔洗完澡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穿着棉绒睡衣走到放化妆品的桌边排水乳,看到他的古龙香水,突然好奇喷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效果,瞥了眼忙着打游戏的某人,伸手悄悄地拿起瓶子喷头对准手腕内侧按压,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去。
等擦好水乳面霜,香水差不多沁到皮肤里,她将手腕凑到鼻子边嗅了嗅,抿着嘴不置一词。
没有喷在他身上时好闻。
捯饬好回到床上,苏淮正好打完一局,手机随手一放把人捞进怀里,四肢紧紧地缠住她感叹:“还是我老婆抱着暖和。”
因着他两腿夹住自己下身,男人胯下那一坨顶着她的大腿,郑尔总觉得他又要发情,手把他往一边推低斥:“离我远点,还有你什么时候能穿衣服睡觉?”
苏淮只穿了条内裤睡,这还是她严肃警告后的改变,而关于他不穿睡衣的理由,男人的脸埋到她脖子里低笑:“睡衣忘带过来了……”
什么都没忘记,就忘记带睡衣,郑尔不由得气结。
苏淮伸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颈子,继续说:“什么时候搬去我那儿,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呵呵,休想。”
她冷笑讥讽他,然后又威胁说:“明晚不开空调了,你再不穿睡衣,当心我半夜踢你下床。”
“啧,我可没说明晚过来,这是提前邀请我共度良宵吗。”
她气结:“你!”
自打从景安回来,除了有两个晚上加班太晚了没过来,其余时候哪天不是睡在这儿的!
“呵,宝贝,快承认吧,你已经离不开老公的大屌了。”
她气急败坏:“正经点!”
“本来就是。”
他一手伸进她睡裤,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按压柔嫩的穴口,笑容淫邪:“你都湿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那是因为,因为你老蹭我!”
“我一蹭你就流水,不是想要是什么。”
“不是!”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
他今晚抱着臊哭她的目的,咬着她耳朵嗓音嘶哑:“骚水乱流的小逼,可不就是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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