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他的手指在甬道里抽送,她秀气的眉毛轻蹙,似痛苦似愉悦,呼吸微喘地低骂:“…混蛋…还有什么是你想不出来的……”
苏淮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咬她的耳垂回答:“这个嘛…目前还不知道……”
说着领她走出厨房介绍下一处。
好想你 喜欢坐鸡巴上还是边走边干?(h)
两人来到餐厅,中间一张洁白的大理石餐桌,“等夏天来了我们小宝贝就可以躺上去,两张嘴都塞上时令水果,老公趴你上面边干边吃水果好不好,嗯,就樱桃好了,或者黄瓜,只要沾了宝贝的水,都是绝世美味……”
他说绝世美味时,扭胯研磨她的后腰,不用看都知道,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别说了……”
全身燥热酸软,他说什么郑尔都无心再听了,脸周分泌出细密的汗水,咬着唇羞怯地呻吟,站不住脚整个人只能依偎进他怀里,苏淮越发志得意满,两根修长的手指齐头并进在粉穴里抽送,垂眸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淫荡的笑容说:“宝贝,你现在这副模样,我要把手指抽走,你会不会急哭了。”
她不说话,两腿却下意识地夹紧,刚巧这时他猛地往前一送,她后仰着脖子,绵长地呻吟了一声,小波水泄在了他的指上。
这淫荡的模样,还说不是小骚逼,苏淮无声地笑,声音低缓:“忍着,再介绍两处地方老公就喂你。”
长指在紧穴里匀速地抽插,噗嗤噗嗤的细响从她两腿间传来,苏淮勾着她腰走进书房,在跑步机前驻足,“以后老公跑步,你就挂在老公的腰上,老公每跑出去一步,大肉棒就插你一下,想快还是想慢自己调,不过事先声明,老公喜欢快跑……”
尤其是自己的分身还插在她的小洞里,他只会更用更快的速度疯狂插她。
下身泥泞不堪,甚至已经有水沿着大腿往下流,她眼神恍惚,咬着唇呜呜地摇头,生怕一松口就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还没到时候,苏淮也不强求她现在叫给自己听,转向另一边严肃的办公区,嗓音无限沙哑:“以后老公忙工作时,你就坐在老公的鸡巴上自己动,自己掌握主动权,想慢就慢,想快就快,两条腿岔开的角度越大,大肉棒进得越深,干喷尿也不是不可能。”
“小骚逼爽完后再去洗个澡,放心,老公的工作再忙都会陪我的宝贝一起洗。”
从书房出来对面就是浴室,他每说一句话,灼热的气息都喷在她的皮肤上,加上在甬道里活动的手指,此时此刻的画面一定淫靡非常,郑尔阖着眼蹙眉,想抽身而出却无奈只能沉沦其中,只听他还在说:“宝贝喜欢淋浴还是泡浴,还是想同时都体验一下,那我们就先淋浴好了,你搂着老公的脖子,腿也夹紧老公的腰,咱们站在花洒下好好干一轮,等水放满了再转战浴缸,泡在水里干,打完炮擦干净水就能睡觉。”
“大概就先例举这么多,那么问题来了,宝贝你是想分批次做,还是……”
“一天之内把所有项目都体验完呢。”
他垂目看她,淫邪的笑容,不等她回答,长指突然加快插穴的速度,她受不住,两手紧紧地抓着毛衣衣摆,眼角滑出泪水,咬着嘴唇的牙齿突然松开,柔媚的呻吟破口而出,哆嗦着身子喷洒出浓稠的蜜汁,底裤和外裤具已湿了。
他抽手离开改为解自己的皮带,同时抱着人快步走进卧室,一边打趣她:“宝贝,老公只用手指就把你搞喷了两次,鸡巴插进去你可怎么办,小逼是不是该补水了。”
郑尔无力地后仰着脖子,紧靠身后的男人喘气,面若桃花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抽身,根本无力回答或者揍他。
苏淮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抱着她转身面朝自己放到床上,快速除去她的衣裤一件件扔地上,毛衣和文胸都是他早上替她穿上的,现在又亲手脱掉,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粗暴地扯下来,掰开两腿迫不及待就把自己送进湿漉漉的水帘洞里。
“嗯…宝贝的小逼…日这么多回了还是紧……”
长龙入洞,他仰着头大舒口气,胳膊肘勾着她腿弯挺胯抽送,她两手张开瘫软在床上,身子从上到下都泛着诱人的浅粉,胸前乳波晃动,他撞得越狠那两颗球就晃得越厉害。
苏淮俯身,含住其中一颗圆球贪婪地吮吸,耳边是她妩媚的娇喘低吟,身体里的情欲更加澎湃,激动之下又一通疯狂地顶撞,嘴巴叼着她的奶头用力一扯,她顿时呜呜了两声,痛楚里夹杂着愉悦,泫然欲泣要哭不哭。
他舔完一只又换另一边,两只椒乳在他的舔弄下快速地充血挺立,细嫩的乳肉上红痕斑斑泛着晶莹的水光,他埋头在馨香的乳沟里深呼吸几口,长臂忽然把人捞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间,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着她,说的话却叫人羞愤欲死:“宝贝,喜欢这样坐在大鸡巴上,还是要老公带你看衣帽间,边走边干?”
她两手下意识地抓紧他的手臂,情潮一波一波的涌来,指甲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的印子,嗲嗲地嗔道:“…你为什么…老这样……”
上个床都要屁话连篇封不住嘴。
苏淮紧胳膊抱紧她,下身一阵狠狠地挞伐扭腰研磨,粗喘着气答她:“说情话…给你听……”
她枕在他肩窝处,娇嫩的双峰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肌,因着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嗯嗯啊啊地连连淫叫,断断续续地控诉:“嗯…明明是…啊…骚话…啊……”
苏淮也不否认,反而问她:“你不是很喜欢听吗…我每次说…你这洞都把我吸得好紧…要不是我这鸡巴够硬…怕是都要给你咬断了……”
她两手搭在他肩上,无力地捶打他一拳,“…你…你别胡说…哈……”
那东西还能咬断,当她的身子是绞肉机不成。
他低下头亲她的小嘴和汗湿的脸蛋,一口咬定:“反正你吸得好紧……”
本来逼就小,还吸得这么紧,不是想要他的命根子吗。
她嘟囔着嘴,细声地撒娇:“哼…你真坏……”
当她不知道吗,这坏蛋。
就想把她教坏,变得跟他一样厚脸皮。
他邪恶地笑:“我哪里坏了?嗯?鸡巴都给你干了。”
她捏起拳头又要打他,不防他猛地一插到底,身子泄了力又跌在他怀里,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色情地问她:“宝贝,女上位舒服吗?还是喜欢老公在上面?”
她羞得无话可说,张嘴就咬他那离自己最近的喉结,他咽了咽口水,满足地哼哼,告诉她:“明天该留下红印子了……”
他明天要去公司加班。
郑尔赶紧松了牙齿,气得挠他肩膀上一爪子,“你真是…嗯…厚脸皮……”
“这是你的战绩,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贱兮兮地笑出声,问她之前的话题:“宝贝,喜欢坐在鸡巴上,还是要边走边干?”
“不说话,就当你两样都想要了……”
又来逗人,郑尔受不了地呜呜一声,羞赧紧张到答道:“就…就现在的…啊…好了……”
他故意追问:“现在的什么?”
“你…你讨厌……”
明知故问。
“哦,宝贝喜欢坐大鸡巴上?”
她掐着他的肩膀,轻不可闻地发出个“嗯”。
他状似为难地说:“可怎么办,老公都喜欢。”
只要干她,什么姿势什么地点他都能沉溺其中。
“苏淮……”
她娇嗔地喊了一声,他妥协地笑:“行吧,那就先坐着打完这一炮。”
说完手掌抚摸上她两瓣翘臀,专心致志地耕耘操弄,每一次挺腰都扣紧她腿根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摁,没一会儿又把她送到了情欲的顶峰。
好想你 使不完的力气(h)
苏淮掐着她屁股狠狠操弄了百多下,突然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感觉到即将喷发的前一秒,咬牙从她甬道中抽身而退,火热的白灼悉数喷射在她本就泥泞的大腿根部,一连爆发了好几管才止歇下来。
不断地被他送上高潮,郑尔早就累得半死,软成一摊泥水瘫在床上,敞开的两条腿还在打着颤,却是连合拢双腿的力气也没了。
他一手撑在她脸侧悬在她上方,另一手在女人被肏弄得殷红的阴部爱抚,柔声问身下的爱侣:“宝贝,对这个欢迎仪式满意吗?”
她身无寸缕,嘴唇张开小声地换气,喘息间胸脯起起伏伏,原本白净的身子随处可见他留下的痕迹,无论是斑斑点点的红痕,亦或是男人故意喷洒在她两腿间的浊物,全都是被他疼爱过的证明,此时见他得了便宜卖乖的嘴脸,有气无力地骂:“你…厚颜无耻……”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唉,看来是不满意了。”
“你……”
郑尔预感不好,果然就紧接着听见他说:“那我们再尝试些其他的吧,直到你满意为止。”
她往床的另一头爬,借故推拒:“不要了…行李还没整理……”
苏淮一手把人拉扯回来抱在身前,边亲她的嘴边说:“嗯,忙完正事再整理不迟。”
她躲避他的吻,小手虚虚地推搡他:“我会没力气的……”
其实现在已经没力气了。
他脸埋在她脖子里,低声闷笑:“老公来整理,刚好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没好气地控告:“说到底,你就只想着做那档子事。”
他语气浮夸:“我对天发誓,那你可误解我了。”
他的脑袋从她脖子离开,与她额头相抵:“明明是喜欢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你肌肤相亲,永不分离。”
换而言之,就是想每天二十四小时都鸡巴塞她洞里不出来,可真要这么说,苏淮估摸着第二炮发不出去了。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果然,一听他这么说,她的态度软了下来,靠在他胸口糯糯地埋怨:“你就是色……”
他捉住她一只手包裹在掌心里,面露痛苦:“嗯,所以老婆帮帮忙,心疼一下二十六七岁才开荤的男人吧,这日子没你过不下去了。”
他动了动胯顶她的屁股,提醒她再次苏醒的某处,郑尔受不了低呼一声,气闷地说:“最后一次……”
他苦着脸难以置信:“不会吧宝贝,打完这炮你就要我自宫啊。”
“你又胡说什么……”
郑尔受不了他了,气得挠了他侧腰一爪,小声地嘀咕:“今天…最后一次……”
苏淮毫不犹豫应了句好,几乎是同时冲进她身体里。
她哪里知道呢,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跪坐在床上顶弄了十多下,苏淮抱起她下床走几步到墙边,把人抵在乳白色的墙布上肏弄,突然从床铺离开,她下意识地缠紧颀长的身躯防止摔下去,手臂悬挂在他颈后,玉腿紧紧箍着他的窄腰,媚声抱怨:“怎么又站起来了……”
他冠冕堂皇地回:“多体验不同的姿势,帮宝贝你找到最喜欢的。”
她羞于启齿,如果非要选择一个姿势跟他做爱,她还是喜欢刚才那样,坐在他胯部枕靠他的胸口,近距离听他起伏的心跳声,还有性感的喘息和呻吟,全都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虽然现在这样她也不排斥就是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他抵着花心一阵狠狠研磨,低声宠溺地笑:“下一次,继续让你坐上面……”
她闭着眼靠在他胸口,细声地呻吟,断断续续地答:“我才…嗯…不要…啊……”
他突然抽离,性器滑出甬道在她外阴处打转,圆硕的顶端戳弄穴口外湿腻的软肉,偏偏就不进去,嚣张又恶劣,贱贱地问她:“要不要?嗯?要不要?”
每说一句戳她一下,适逢高潮即将来临,她哪经得住这般逗弄,难受地扭动腰肢,小脸上泫然欲泣:“别闹了……”
“要不要?”
“嗯……”
他这才挺身而入,又快又狠地挞伐了几十下把她送入巅峰。
大量的水渍浇灌在男人的柱身上,他后仰着头舒服地闷哼两声,性器紧紧抵着花心不让爱液流泄出来,等她泄完一阵后才又继续挺腰挞伐,每次抽离都带出一小波水渍,再用力狠狠地往前桩送,啪啪声响彻入耳的同时,男女交合的部位亦飞溅出点点的水星子。
她皱着眉:“轻一点……”
下面估计要肿了。
“放心,老公有分寸。”
还不至于真把人肏坏了。
他胳膊环抱起小小的人,性器还杵在她身体里,大摇大摆地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好想你 大屌紧紧地钉着她(h)
他每踏出去一步,那根粗物就跟打桩一样往她身体里捅,郑尔没想到他真的要“边走边干”,这让她以后怎么直视走路这个动作本身,尴尬得整张脸埋在他脖子里。
比起她的身无寸缕,他的衣裤都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整个一斯文禽兽奸淫未成年的既视感,他扣紧她两瓣屁股耸动健臀,一边问她:“宝贝,感觉怎么样?”
郑尔的两条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额头撞他肩膀:“别闹了…回床上去做……”
“管那么多干嘛?就问你舒不舒服?”
他偏不回去,空出两手慢条斯理地脱裤子,举托自己的大掌突然离开,郑尔下意识更加夹紧他的腰以防摔下去,两只胳膊也交缠着挂在他颈后,可终究力气不够,竟然还是靠杵在甬道里的那根粗物支撑着,那就是根肉钉,把她死死地固定在他身上。
苏淮被她夹得很是酸爽,三五下脱完了裤子,赤裸着下身干她愈发得心应手,当即抵紧她的小嫩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深插研磨,沉声问她:“被老公站着干,舒不舒服?嗯?”
郑尔趴在他胸口,生怕自己说不舒服了他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老实地答他:“嗯…舒服……”
他最近几次都不戴套光杆进来,郑尔竟然体会到了不戴套做的妙处,粗长的大红肉棒将她的小洞撑大撑满,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纹络,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水都多流了不少。
终于听到她承认被自己干爽,苏淮大受鼓舞,原地奖赏了她几记热情似火的深插,跟袋鼠一样驮着她大踏步走进衣帽间,拉开空无一物的柜子,继续展开介绍工作:“宝贝,等会把你的衣服挂在这里好不好?”
在他疯狂地肏弄下,郑尔哆嗦着又泄了一波,身心还沉浸在情欲里,双目空泛地瞥了一眼,娇喘连连小声地回:“随便你…快回…床上去……”
“嗯…我没…力气了……”
两条腿虚虚地环绕着他,上半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身材颀长有力的男人轻松地把她托举在身前,性器温柔地在幽穴中翻搅延长她的快感,勾唇坏笑:“放心,老公的大屌托着你,掉不下去。”
没得办法,只得继续挂在他身上,郑尔娇嗔骂道:“你好讨厌……”
柔媚地嗓音,羞红汗湿的小脸,不就是在跟他调情嘛,苏淮开心地受了,掐着她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狠狠摁,舒服地哼哼出声,一边跟她调笑:“嘴上说讨厌,小逼却把老公吃得死死的,想抽出来都不让,贪吃鬼。”
他用力一挺腰,神色佯装冷厉:“给你吃个够。”
她后仰着头绵长地呻吟,半阖着的眼滚落两行清泪,像一叶小舟在欲仙欲死的爱海里漂泊,唯有依附身前摇浆的水手才有靠岸的希望。
苏淮托举她又往里走了几步,打开白色纳篮的盖子要她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男士内裤,性器不急不慢地在幽穴中律动,他伸舌舔逗她的耳垂侧脸:“宝贝,以后你的内裤奶罩就放这里,跟老公的放一块儿。”
他唔一声,疑惑地问她:“喜欢上面还是下面,或者是,混在一起?”
“就像老公的浓跟宝贝的小骚水一样,搅和在一起。”
他身子微往后仰,突出胯部一连顶撞她,硕大的龟头猛戳她阴道上方的敏感处,攀附着他的娇躯被撞得花枝乱颤乳晕晃动,哭着喊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他不慢更快,连同粗硬的耻毛也刮擦她柔嫩的媚肉,彼此的胯间皆是泥泞的痕迹,嘶吼着问她:“要不要跟老公的内裤放一起?”
“嗯…要……”
“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喜欢…啊…喜欢的……”
这样疯狂的肏弄,她怎么招架得住,张着嘴细声地抽泣,源源不断的骚水泄出来淋在男人毛发旺盛的下腹处,又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滴落在洁净的地毯上,画面好生淫靡。
苏淮一直观察她的表情,见她神色恍惚似乎是要晕过去,邪气地笑渐渐缓了挞伐的攻势,等她急促的呼吸平复些许,捉住她手放在自己的领口,垂眸吻她的额:“给老公脱衣服……”
给她脱了这么多回,是时候取报酬了。
好想你 全身镜前目睹大棒肏穴(h)
“就这样…不行吗……”
害羞是个原因,她现在喘口气都劲儿,哪有力气解他扣子。
苏淮引诱她:“脱完老公就跟你一起上高潮……”
已经记不得泄了几回身,郑尔早撑不住了,听他愿意结束这场漫长的性爱,勉强打起神捏住他领口的扣子,有气无力地说:“你别骗人……”
他桀骜地一笑,掐着她臀肉狠送一记:“干你这件事上,我哪回骗过你?”
她无力地动了动脖子虚虚撞他一下,两只胳膊抵在他胸前,手指颤颤地给他解扣子,却总集中不了神,一分钟过去还没脱完,便没好气地捶他:“你先…嗯…别动了……”
说他杵在自己身体里的物件。
苏淮依她不再抽送,手臂托着她腰背,上身微微后仰方便她脱,那根作恶的坏东西却偏还留了一截在她的甬道里,他腿长腰长,衬衫当然也不短,解到最后一颗扣子,郑尔不得不直面他阴毛旺盛的下腹,还有那根总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细看下竟然是深红色的,根部两边挂着两个圆溜溜鸭蛋大的囊带,郑尔学过生物,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那肉棒的另一端……
见她解衣扣的动作停顿,他弓腰凑到她耳边笑问:“满意吗?你的大屌和蛋蛋。”
郑尔回过神来耳根子一红,颤着手赶紧解完最后一颗,扭过头去不再看。
只解完扣子,衣服还挂在身上,苏淮又命令她:“继续。”
她小小的脑袋拱他的胸口撒娇:“你自己脱嘛……”
他讨价还价:“也不是不行,那就加一次。”
他故意停顿,色里色气地继续说:“马上安排,浴室激战好不好……”
“……”
这男人,真以为自己不会尽人亡的吗……
郑尔认怂,别扭地给他脱衣服,玉乳蹭到他结实的胸肌,白色的衬衫扔落在地,两个人大白天做这种事,还是这般放浪的姿势,她紧张地蜷缩成团窝在他怀里,担忧地说:“万一有人来敲门……”
他故意逗她:“当然是大大方方地去开门啊,男人干自己的老婆又不是见不得人,天经地义的事。”
说着又边走边干,故意带她来到全身镜前。
虽然知道他在逗自己,郑尔还是止不住耳根子发热:“你害不害臊了……”
“大男人有什么害臊的,快看镜子,看看老公怎么干你的。”
他扣着她后脑,要她看镜子里交媾的两副赤裸身子,郑尔被这淫荡的画面刺激得低呼一声,闭上眼脸埋到他脖子里,又羞又恼:“你坏……”
他就不该叫苏淮,应该叫苏坏蛋。
他改为用胳膊肘勾着她膝盖窝,腰上没了束缚动作越发狂猛,肉棒不断破开穴口红肉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小穴外的嫩肉早就肏红了。
还有什么比看现场直播更刺激,还是跟心爱的姑娘亲身上阵,苏淮此刻澎湃的心情淋漓尽致地体现在他猛浪的腰腹运动上,心里感叹这全身镜买得真tm值当,嘴上还要威胁她:“宝贝,快看,不看老公搞得不开心,等会还要干你,直到你了为止。”
她两手攀附着他双肩,指甲在他白皙紧实的皮肤上抓住一条条红印,轻喘着答:“…你刚自己说的…嗯…最后一次……”
言而无信,郑尔突然气得牙痒痒,张嘴就咬他肩颈,“王八蛋……”
做这种事时,爱人给的痛都成了欢愉,苏淮抵着花心放浪地哼叫出来,身体相连的部位不断往下淌落爱液,他阖着眼感受被她包裹着的温暖,爽得尾椎骨都发麻,他要定力差点早被这无底洞吸得缴械投降。
再睁开眼,他托着身上的人往镜子靠近,两人侧身站在镜前,他放下她一条腿,改为扣紧她的腰,一边挺胯一边低吼:“快看,看老公的大肉棒怎么干你的小逼,别天天等着老公来喂,以后饿了自己吃。”
一条腿踮着脚踩空,一条腿跟他的健臂交缠高高地挂在他腰上,郑尔一半被迫一半好奇地看向镜子交合的彼此,镜中的他们身无寸缕地绞在一起,身高腿长的男人快速地耸动腰臀,性感的低喘就在耳边,英俊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他的高大衬托她更显得娇小,两鬓的头发是早就汗湿了,整个人可怜兮兮挂在他身上,两条细长的藕臂交叉挂在他脖颈后,乳房被他的胸肌挤压变形,挺翘的小臀跟随他腰胯的动作起起伏伏。
要说最醒目的,当然是黑黑密林间那根过分粗大的物件,此时此刻正不休不止大开大合地进出她的身体,深红粗糙的外表和被他挞伐的软肉形成巨大反差,她的穴口被撑得无限大,难以想象这般粗长的东西竟然能塞进那小小的方寸之地,每次抽出时都能看到上面满是晶亮的液体,还有莹白的液体缓缓从她被撑大的穴口一滴一滴淌落,湿了她的大腿根,也湿了他那片黑黝黝的丛林,就连那两颗圆球也沾了不少,那是她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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