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好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说着经过他快步往前走,苏淮腿长,三五步追上她,跟只花蝴蝶一样围在她身边转悠:“嘿,你就说说,我到底哪里不正经了?”
郑尔一会往左一会往右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抬腿踩他一脚,红着脸低吼:“现在就很不正经!”
一个男的离她这么近,不知道要跟异性保持距离吗!
苏淮忽然停步,胳膊环胸望着她小跑着的背影,意味深长地一挑眉,抿着嘴笑大步跟了上去。
吃饭的时间,休息区刚好在供应餐食,两人各自打了三菜一汤解决中饭,味道不好不坏,郑尔是个随遇而安的性格,说白了就是很好养活,吃得尚且满意。
饭饱上路,又回到车里,再开十多分钟就到景安站的高速口,他启动车子语调带笑:“再睡一觉?”
郑尔剜他一眼,都懒得搭理他了。
她又不是猪,睡了吃吃了睡。
她鼓着腮帮,他笑了笑:“行了,不欺负你了,要不要听歌?”
欺负这个词,委实有些暧昧,她缩了缩脚趾,果断拒绝:“不听。”
“咦,心痛。”
活该。
车子汇入主路往景安方向开,接下来的路程,苏淮果然不再作妖,高速出口也庆幸地没堵车,郑尔在中午一点多时到了自家楼下。
前几年拆迁时政府赔的房,十六层的电梯房,她家在十三楼,一楼是架空层,被物业改造成了老年活动中心,郑尔还没下车就看到她爸背对着她跟几个老爷爷打麻将。
大部分都是以前住一条街的熟人,她刚下车,眼尖的几个老太太立即吆喝:“哟,小耳朵回来了!”
“老郑,你闺女回来啦!”
她爸正好糊牌,忙着钱没回头。
瞥见下车帮她拿行李箱的苏淮,几个老太太又连声吆喝:“哟,老郑,女婿也回来了!”
她爸猛一回头,戴着副老花眼镜张望:“哪呢哪呢?”
好歹到家了,她佯装出来的笑脸一僵,心如死灰。
她可能真的是充话送的吧。





好想你 也曾经是国宝
郑尔万分后悔让苏淮把车开进小区,尤其是他自来熟地跟一群不认识的老太太挥手挨个儿喊奶奶时,她一把夺过自己的行李箱,面色通红地催促他:“你快走吧。”
然而没有意义,她爸已经走上前来,眼睛在苏淮身上打量,恨不得瞧出两个窟窿。
他主动打招呼,热情而不失稳重:“叔叔好。”
郑父回饿狼一样的目光,手背到身后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摆起老丈人的谱来:“叫什么名字啊?”
“叔叔好,我叫苏淮,苏州的苏,淮河的淮,您叫我小苏,或者苏苏也行。”
说到“苏苏”时,垂眸含笑看了看她,这在郑父眼中就是妥妥的眉目传情没跑了,他点了点头,故意拿乔着问:“苏苏是吧?”
“哎,郑叔。”
郑尔拦在两人之间,尴尬得想钻进地里,握拳瞪着苏淮下最后通碟:“快走!”
再不走,别怪她心狠手辣打人了!
苏淮又垂目看她,这厮戏附体了,郑尔竟然在他的眼神里品出了宠溺的意味,他温柔地笑:“那回头见。”
她连连摆手:“去吧去吧。”
不见不见。
身后郑父拍自家女儿的脑袋,教训道:“哎,没礼貌,人都到家门口了怎么能赶人呢,上去喝口水啊。”
后一句话是望着苏淮说的,他这时的表现憨厚老实,不是一般般的招长辈喜欢,笑答:“下次吧叔,这次没带见面礼。”
郑父原本有些失望,一听还有下次又面露喜色,“也行。”
郑尔站在一边颇为无语,目送他的车离开没影后,才跟郑父抱怨:“爸这是干嘛呢……”
电梯很快下来,两个人走进去,郑父回答:“你懂什么哦,爸我不是在给你调查他的底细么,就怕你被他一张脸迷花了眼睛。”
正儿无视他对苏淮的夸奖,说:“你调查他底细干嘛,就我一高中同学,苏阿姨家侄子,妈让我坐他车回来的。”
郑父大失所望,犹自不相信地问:“不是你男朋友吗……”
都送到家门口了,还热情地喊这个喊那个。
到了十三层,两人出电梯,郑尔翻了个白眼:“妈没跟你说吗?”
“说了啊,让我不用去接你了。”
“然后呢。”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打麻将啊。”
“你也没问问嘛?”
“问什么?”
“……”
开门进了屋,郑尔深吸口气,压下调头就走的冲动,平静地说:“爸,麻将和我,选一个吧。”
郑父拍拍她的肩:“快二十七岁的人了,别自讨没趣。”
说完把她的行李箱放在玄关处,门哐的一声在她面前阖上,又下楼打麻将去了。
才过二十六岁生日的郑尔对着门眨眼,暗自决定了下次无论如何都要“被加班”。
苏淮说“回头见”,不曾想她就睡了个午觉的功夫,人就出现在了她家客厅,同行的还有他的姑姑苏玉芬,她爸跟她弟围着苏淮转问这问那,她妈也跟苏玉芬聊得热火朝天,她说怎么这么吵呢。
郑尔有点摸不准现在的状况,抓了把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糯糯地喊:“妈,我饿了。”
郑母随口答她:“再等等。”
一家人都没心思搭理她,反倒是苏淮望了过来,又是那种在她看来贱兮兮的笑,目光落在她身上:“挺可爱。”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熊睡衣,脸瞬间一热,转身进屋啪的关上了房门,几分钟后再出来换上了身休闲的卫衣牛仔裤,刚过下巴的短发也明显地打理过。
郑尔在沙发的一角坐下,客厅里弥漫着从厨房传来的排骨汤的香味,勾得她越发饥肠辘辘,瞥见桌上放着袋橘子,便伸手拿了个过来,旁边郑母还在跟苏玉芬商量国庆自驾游的事。
“那就老郑开一辆车,小苏再开一辆车,八个人两辆车也够了。”
苏玉芬点头:“行的,明天早上九点半出发,中午经过农庄吃个酸汤鱼,下午继续开车,第二天早上上山看枫叶,回头再泡个温泉去疲劳。”
她边吃橘子边问:“你们要去武陵山看枫叶吗?”
“嗯。”
郑尔好心提醒:“国庆的话,那边枫叶估计还没红透。”
十一月份去最好看。
然而郑母和苏玉芬都没理会她,前者在嗑瓜子,后者清点着要去哪些人,除了苏淮和她爸两个男的,其余的都是女的,当郑尔听到出游名单里包含自己时,惊讶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了?”
国庆出游就是出门“添堵”,上厕所都要排个把小时的队,好不容易放假,她只想在家里躺尸。
郑母嫌弃地暼过来:“不去留家里饿死吗?”
郑母对她往热油上倒水差点烧了厨房的事记忆犹新。
郑尔余光瞥见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坏笑,越发郁闷,弱弱地说:“我可以煮泡面……”
她记得之前网购的一箱酸辣粉还没泡完。
郑母吐掉瓜子壳,呵呵冷笑:“别想了,全被你弟吃了。”
郑尔无语地看向她弟,后者朝她发射爱心:“姐姐,爱你哟,再给我买两箱邮寄到学校呗。”
滚蛋。
她不甘心地问:“那为什么郑一不用去?”
“他后天就回学校了,你见过几个高三的学生出去玩的?”
“……”
郑尔咽喉一梗,不由得怀念起当初,她也曾是国宝一样的高三学子,怎么就混成了如今的惨淡模样。
郑母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就这么说定了,领你苏阿姨和小苏去洗手,开饭!”
说着推了推她,后者又愣了:“啊?”
“啊什么啊,人都上门来了当然吃顿饭再走,你坐人家小苏的车回来,还吃人买的橘子怎么没听人家啊一声。”
郑尔瘪着嘴,她又不是这个意思,说得好像她多抠门似的,低头看垃圾桶里的橘子皮,真想抽自己嘴巴,嘴贱贪吃。
这时某个男声接话:“阿姨您别客气,这都是我应该的。”
郑母笑呵呵地:“不客气不客气,等会多吃点尝尝阿姨的手艺。”
“好咧。”
边说已经走了过来,郑尔面前顿时投下一片阴影,耳边是他笑盈盈的声音:“多谢款待,打扰了。”
她无比郁闷,想到接下来两天都要见到这厮,没忍住仰起脖子狠狠地剜他一眼,无声地警告对方。
正经点!




好想你 附属
郑尔做事情不疾不徐的,大部分时间没什么关系,偶尔就显得拖拉,等她吃完早餐慢吞吞地下楼,所有人都已安排妥当,郑母朝她招手:“快点快点,就差你一个了,乌龟都比你爬得快。”
好不容易放假,她昨晚打游戏到凌晨两点,今天毫无疑问地没神,蔫蔫地走上前,“我这不是没迟到吗……”
这点时间观念她还是有的,明明是她们这群妇女起得太早。
郑尔习惯性地走到郑父的车子边,伸手要拉开车门,被郑母一把打掉,呵斥她:“去去去,坐小苏的车去,你表姑和张姨都坐他车,他一个年轻人肯定无聊,你去陪他说话解解闷儿。”
她实话实说:“我想坐爸爸的车。”
郑母继续训她:“个熊孩子跟大人凑什么热闹,就因为你这样才找不到对象。”
“我也不指望人小苏能看得上你了,你趁这两天多跟他套个近乎,回头到了青州让他帮你介绍个靠谱的朋友。”
说着推搡了她一把,连声催促:“快去快去,上车咱们走了。”
郑尔无语望天。
苏淮到底是给她爸妈灌了什么迷魂药。
这时白色的宝马摇下车窗,他从车里探出头看向她:“快过来了。”
郑尔就烦他这副时时刻刻笑得跟条大尾巴狼一样,偏偏她爸妈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她撅着嘴,不怎么乐意地走过去,先拉开后车厢的门,见已经坐了她表姑和张姨,不得已只能坐上副驾驶。
坐进车里,苏淮暼了眼她的脸色,随口一问:“昨晚没睡好?”
“嗯。”
“吃早餐了没?”
“吃了。”
她系好安全带后紧接着阖上双眼,意思很明显。
我要睡了,别跟我说话。
苏淮笑了笑,也不吵她,跟在郑父后面开出小区,一路通共要开约莫五个小时,一段高速一段国道,中饭预订了国道路边上的一家农庄,招牌菜酸汤鱼远近闻名,这让郑尔对此次出行的排斥感少了些许。
她以为打发了苏淮就能补个觉,结果却非如此,身后表姑和张姨讨论完自家儿女孙子,又把话题转移到同辈里还没结婚的她身上,表姑劝她:“小尔赶紧找对象结婚啊,趁着年轻结了赶紧生孩子,再耽误两年就成老姑娘了。”
郑尔不想回家,就是怕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念叨,一两次还好,听多了是真烦,耐着性子回道:“不着急。”
“哎,你这孩子总是不听劝,等你过了三十岁就知道后悔了,你看看莎莎姐,三十一岁没得挑了,只能嫁了个离过婚还带孩子的,她跟她妈说起来都后悔死了。”
另一个张姨也劝她:“就是啊,你再看你邹姨家的燕燕,二十岁就把婚结了,现在孩子丈夫都有了,夫家又有钱,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她皱着眉:“她们是她们,关我什么事。”
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把生儿育女当作人活一辈子的归宿呢。
她的语气有点凶,其中一人叹气:“唉,随便和你说说而已,怎么就生气了呢,不听人劝也罢了,脾气也变差了,小苏你跟耳朵是同龄人,以后帮她爸妈多劝劝她。”
郑尔这才想起车里还有另一个人,让个男的看到自己被催婚的难堪样,对方还是苏淮,她越发气闷无语,尴尬地转过头面朝窗外。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他眼观六路留意路况,语调带笑淡淡地说:“结婚是人生大事,急不来,也没那条法律规定女性必须结婚,生育应该是婚姻的附属,而非目的。”
郑尔心里颇为讶然,看他使坏不正经惯了,想不到还能说出这样惊艳的话来。
生育是婚姻的附属而非目的。
他说话不疾不徐的,也没管后面两个人听没听懂,继续说:“现在慎重点,总比以后后悔了再离婚好,两位姨也知道,现在离婚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还大多数是些年轻人,可见早结婚未必是好事,自己都还是小孩呢,怎么负担起别人的人生。”
“这……”
他这一番话暗示性十足,偏偏滴水不漏,堵得她们哑口无言,和他又不像跟郑尔一样熟稔可以说道,便只能憋红了脸,郑尔又何尝不是这样,往常总顾忌着她们是长辈给她们面子,这些话憋在心里好久了,如今终于说出来,虽然是借着苏淮的口,照样让她畅快无比。
好像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她刚这么想,接着又听到他说:“再说了,小耳朵这么可爱,我打包票,她不会到三十岁还不结婚的,没准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一起过年呢,对吧尔尔?”
促狭带笑的语气,郑尔扭过头瞪他:“你别乱说。”
话题转移,后面两个人顺着台阶下,连声符合,接着又说:“我看小苏你也不错,能说会道的还会挣钱,女朋友交了没有?”
“没呢,工作忙得很没时间,等各位姨帮我介绍呢。”
“哈哈,要不干脆跟耳朵凑一对得了,俊男美女的还挺般配。”
他凝神一想,颔首说道:“要不郑天仙您下个凡,纡尊降贵考虑考虑小的?”
郑尔轻不可闻地嘀咕:“胡说什么……”
油嘴滑舌没一句着调的,她红着脸扭过头去。




好想你 黄花大闺男
虽然路上发生了些不愉快,可中午吃上了鲜美的鱼肉,稍稍抚慰了她不爽的心情,用过中饭后一行人在农庄里转悠了一会儿消食,接着继续赶路。
对郑尔来说。跟一群五十来岁的妇女出游,唯一的好处就是节奏慢,累了就歇,看到漂亮的风景车说停就停,车门一推一群老阿姨扑上去各种摆拍,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她毫无疑问充当了摄影师的角色。
等到了下榻的酒店时,比原先预估的晚了近两个小时,八个人刚好开四个标间,放了东西就可以去吃晚餐。
一行人约好在酒店大堂集合一起去吃本地菜,等下了楼来,郑父突然发现钱夹没带,同个房间的苏淮倒是还在屋里,可打了两个他的电话都没人接,郑尔在跟胡梓雨聊微信,一张房卡突然递到她眼前:“去,帮你爸跑个腿,钱包应该放在床头柜上。”
大人就是自相矛盾,催婚的时候把她当老姑娘,轮到使唤人时就把她当跑腿的小屁孩,郑尔接过房卡又退回电梯里。
八个人的房间都在七楼,她根据房卡上贴的标签走到房门前,跟胡梓雨交待了句回聊便了手机刷卡进屋,她跟胡梓雨聊天聊得太投入,真的没留意到她爸打的两通电话,也忘了她爸还有个室友。
开了一天的车难受,苏淮打算先冲个澡再下楼汇合,听到刷卡声时以为是郑父也没多在意,兀自继续解了浴巾换衣服,边套内裤边扭头喊:“郑叔叔回……”
看到来人,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有事?”
郑尔站在玄关与他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几秒后突然转身夺门而出,苏淮微一挑眉。
啧。
门哐嘡一声阖上,郑尔两腿发软在走廊上蹲下身来,一张脸红得能滴下血来,后知后觉地两手捂眼欲哭无泪。
苍天啊,这会长针眼的吧!
身后传来开门声,她站起身拔腿就要跑,被他更快地拉住胳膊拽回房间里。
门又哐嘡一声阖上,暼见眼前的画面,她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吼出声:“你干嘛干嘛呢!离我远点远点!快把衣服扣上!”
他穿着长裤,白衬衫随意穿着没扣扣子,露出部分劲痩的腰腹,不退反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她的脸,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笑得阴险狡诈:“看到什么了?”
她背抵着门闭眼低吼:“什么都没看到!你快把衣服扣上!”
“你撒谎。”
苏淮打量她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唬谁呢。
郑尔要哭了:“混蛋!你快把衣服穿上!”
“啧,不经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松开抓着她胳膊的手,闲闲散散地系衣服扣子,几秒后告诉她:“好了。”
她眼睛眯开一条缝,见他还剩领口一颗没系,赶紧又闭上眼吼他:“还有一颗!”
她现在无法直视这具身体的任何一部分!
吼完拉了门把就要出门,也顾不上拿钱包了,溜走要紧。
苏淮早有准备,按住门把的同时捉住她的手,一派淡然:“急什么,一起下去呗,有什么害羞的,被看光的是我又不是你。”
他刻意停顿,贱兮兮的口吻:“说起来,你还占便宜了,啧,我个黄花大闺男,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你。”
这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郑尔两手捂脸降温怒吼:“闭嘴闭嘴!再啰嗦我撕你嘴巴了!”
楼下长辈们在等,苏淮松开她的手,应她要求扣上领口的扣子,语气正经了些:“好了,不闹你,上来有事吗?”
“把我爸的钱夹拿下来!”
得了自由,她匆匆交待一句便迫不及待拉开门跑出。
苏淮一手叉腰摇头,这脸皮也太薄了,得练啊。
他感叹完转身要去找郑父的钱夹,门又忽然被推开,她瞪着双眼又奶又凶,肃着脸警告他:“敢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你就死定了!”
他挑眉,笑容自得,明知故问:“哦?那你说说什么事呗?”
“是偷看我换衣服…又或者是…看到了我老二……”
老二。
老、二。
两个字反复在颅内回荡,她抱头抓狂地尖叫,砰的一声重新摔上了门,隐约听到他的笑声从门后传来。
败类!妥妥的败类!




好想你 好热
郑尔不放心苏淮那张嘴,出去后一直在电梯口徘徊,等他出来又不假辞色地警告:“不许乱说,听到没有!”
后者一手撑墙,把她阻隔在自身和墙面之间,懒散地回:“看你表现啰。”
“你敢!”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郑尔低骂了声骚包,刚好电梯门打开,她气愤地踹了他小腿肚一脚,从他腋下溜进了电梯里,鼓着脸越发气闷。
长得高了不起嘛。
苏淮跟着一块走进来,电梯里有其他人,他安分了些,郑尔趁这短短的几秒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我什么都没看到,门打开了跟着他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就上去拿个钱包而已,却耽误了这么久才下来,郑父接过苏淮递来的钱包,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接着高深莫测地一点头:“有古怪。”
她立即抢话:“我什么都没看到!”
众人:“……”
她莫名其妙吼出句话,几个长辈都愣了,她跟梦游一样终于也回过神来,面色涨红地低下头,苏淮在一旁憋笑憋的厉害。
郑父反应过来,问她:“没看到什么?”
“没…没看到……”
她支支吾吾了几声,越紧张越想不起来合适的借口,脸上急出汗水,苏淮抿了抿唇压住笑,接她的话解释:“她找了好一会儿没看到钱包,叔叔你怎么把钱包放衣柜里了呢,让她一通好找。”
“是吧?小耳朵。”
说后一句时刻意离她耳朵近了些,低柔的嗓音满含笑意,她垂着脑袋声若蚊虫般应了句嗯,粉嫩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
郑父摸了摸发量稀疏的头顶,尴尬地笑打着哈哈:“是嘛,我还以为放在床头柜上呢,哈哈哈既然人齐了就出发去吃饭吧。”
“好咧。”
一行八个人步行去附近的饭店吃饭,苏淮跟她走在最后边,前者跟只花蝴蝶似的围着她打转,小声地问她:“我救了你,你要怎么谢我?”
郑尔握拳冲他挤眉弄眼:“闭嘴。”
要去吃饭了还洗什么澡,本来就是他的锅,还好意思来找她讨人情。
“唉…既然如此……”
他一扬手作势要喊人了,郑尔情急之下拽住他一只胳膊踮脚捂他的嘴,无意中碰到柔软的嘴唇又赶紧松开,气急败坏地妥协:“谢谢,我谢谢你行了吧!”
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
“说吧,什么要求。”
如果是要她请吃饭,郑尔决定这两天就把事办了,回青州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也不见。
他沉思几秒,却偏不如她所愿,笑嘻嘻地回:“容我想想,想到了再告诉你。”
小人得志的嘴脸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郑尔算是理解了何为“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尤其还是苏淮这种小人中修成了的,她一开始就该躲得远远的才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郑尔秉承着离他越远越好的原则,小跑着走到队伍的最前方,宁愿听一群妇女们的念叨都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词,等到了吃饭的地方进了包厢,自然而然地也跟他分坐圆桌的两头彼此的正前方,一抬头就是他,想无视都难。
12345...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