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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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手指伸进那个部位自动展开,停留在那里时肠壁一吞一吐,温暖又柔软,拔出的时候紧紧的夹着好像留恋一般不肯放开。而子安的?说来扫兴,总要提前扩张,永远不能兴致来了随时就上。按摩棒不敢用太大型号,拳交没有给他试过,至于至于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不可能。轻微的伤口可以上药,严重了还要去缝针。
除了第一个月在性头上有些压制不住,以后真的相当注意。他有时候想把子安在送回去调教一下后面,后来想想还是不愿意。既然买下来就是他的东西,是疼宠是作践自然他说的算,做什么要让不想干的人对他的子安来插手指点?
至于料理起居,管理家事。想到这里,穆川忍不住扶额低笑,他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别的哪里用他管。
穆先生做什么都讲究利用最大化,觉得自己买的东西功能太少自然要深入探究一下。
他随意的询问,子安认真的回答。弄了半天发掘出一个特长。
“我会做饭。”
穆川处理完公司里几个棘手的事项,本来心情不错。大手一挥让子安随便做喜欢吃的东西,顺便给他也做一份。
脱下短裤换上围裙,穆川在子安的腰后打了一个绳结,捏了一把手感极好的屁股,和子安进了厨房。本来本着看着小猫小狗打打闹闹,弄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态,却意外的发现子安的厨艺出奇的好。
缓肉,和面,剁馅,搅拌。刀工熟练,手法利落。不急不慌,有条不紊,倒真的像是做惯了饭菜的样子。
穆川倚在门框上看着,围裙的红色的绳结系在子安的腰椎骨上,,两条绳带一条顺着臀缝延伸下去,一条停留在tun瓣上。忙忙碌碌前前后后的走着,两个绳带一晃一晃。穆川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脑海里是妻子穿着luo体围裙给下班的丈夫一边做饭一边增添qing趣,累了一天的丈夫将妻子抵在厨房的台子上狠狠地干了一顿。
想到这里穆川又低头笑了,这种情
amp;se的场景他竟然能联想到家庭。啧,果然是年纪大了,还真应该找一个长久的伴侣。
做好了。子安捞起馄饨盛在盘子里,熬了点汤放了紫菜,虾皮儿,一点盐。汤熬得异常的慢,他心里计算着时间,看馄饨是不是凉了一些。一个礼拜前的事情成功给了子安潜意识遇到穆川首先想到上面烫的很,下面疼的慌。
感觉差不多了,关了电磁炉。拿起汤勺舀了两碗汤,把盘子里有些粘连的馄饨倒了进去。
餐桌上,穆川和子安面对面坐着。穆川看着白底蓝花的汤碗,里面的馄饨形状非常好看,面皮的四角掐的两大两小,简单的一个蝴蝶形状。
“怎么做这么麻烦的形状?”
刚从厨房里出来被熬汤的水汽熏得氤氲的黑眼茫然的抬起愣了一愣,随口说道:“习惯。”
穆川拿起勺子挑起一个吃进嘴里,皱了皱眉头。
不是他爱吃的。
圆的鼓起肚子的馄饨里面满满的全是肉馅,带着一点葱,除此之外没放菜。
除去这个,太咸。
子安看穆川动手了,自己也也晾了一个开始吃。一个馄饨下肚子安的舌头食道胃熨贴的舒舒服服,他心里暗暗得想,这才是人吃的东西。
结果穆川吃了一个就放下瓷勺碰的碗壁一声轻响。细小的声音听得子安手一颤,也停下不吃。
穆川的父亲爷爷好酒嗜烟喜肉喜盐,两位双双都是五十出头就脑溢血去世。同姓兄长也是夏日里撑伞钓鱼,竟然壳底出血,虽说没死没瘫,但也是在床上休养了半年。因此对于饮食,穆川是极为注意。口味极淡,每日的食谱也是由管家搭配好,素多荤少。
“别吃了。肉多油腻,对你胃不好。太咸,你忘了下面发炎。”
子安了勺子,脸上看不出表情却心里不乐。对于穆川,子安敬业,绝对不会把情绪化带到工作中来,当然他也不敢。
穆川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子安默默吐槽,嘴里淡出个鸟。
第10章.交换
子安在外的经历不可不谓惨,那一点察言观色的本领都是在血飞肉溅中磨砺出来的。
他看得出穆川今天心情很好,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自己又用嘴给他做了一遍。觉得晚上不会再玩些什么。
不过穆川要做什么永远和他的心情无关,好也要做,不好也要做。
子安觉得自己的调教师说的话简直是真理中的真理:作为奴隶永远不要妄自揣测主人的心思。
调教室里。
“跪下。”
“头点地。”
“屁股撅起来。”
子安按照吩咐将臀部向前移了移。
穆川歪着头看了一会,手里面弯折的皮带敲打着左手的手心。踢了一下子安:“我让你撅起来,听不懂吗?”
“高点。”
“再高点。”
子安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笑,怎么说?应该是像条母狗。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摆出那样的姿势不说像条公狗一样。
怎么会像条公狗?
只有母狗才会摆出那样的姿势等待公狗的进入,当然你要是背后式进入摆成母狗姿势的人,你的姿势就和公狗一样。
其实人的交欢和动物的交欢没有本质的区别,可是人总能把单纯的东西弄的寓意深刻。动物交欢就是你快乐我也快乐,平等的痛快地享受的,无所谓谁上谁谁被谁上,双方各取所需各自欢愉。可是人却能把这种关系弄成征服与被征服,让一个人的快乐建立在另一个人的屈辱之上,从而获得双倍的快乐。
“啪”
第一下抽了下去。
鞭子是刀,一个力度掌握不好就容易见血。相比之下,皮带就好用多了。只要不是故意的在一个地方反复抽,基本上留不下伤痕。
很小的时候子安就打架。男孩子刚开始打架的时候会有很多顾虑,比如说有一拳朝自己脸上挥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上眼睛伸手去挡。因为怕疼,因为怕伤到。
可是子安不,天生带着一股狠劲。小学时和比自己大的高年级打仗,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都抱着狂热的态度,越是挨打越是兴奋,然后狠狠地带着吃人的欲望几乎不要命一般反击。在他看来,惧怕疼痛本来就可耻,再因为疼掉金豆连哭带号简直丢人到家了。
从小带出来的意识,自然长大了也不会变。
趁着不疼还是不想叫出声。
穆川没有过多理会,只是随手抽着,没过一会儿整个屁股就红彤彤肿发亮。
穆川让子安用手掰开臀瓣,最后一记,抽在了臀缝和后穴上,疼的子安身体向前猛然一伸向一侧一倒,哆哆嗦嗦的痛出声。
子安蜷着身体侧躺着,感受着后面的变化。先是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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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然后麻木的刺痛,最后火热的东西全部覆盖上来,除了疼痛还有别的感觉。他明显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后面往自己前面涌了过去。
穆川走过去,看见了那一根半立着的东西。
“怎么这么贱?”穆川用脚踩捻着子安刚刚神起来的小兄弟,忍不住嗤笑出声:“痛都能让你硬起来。你说你是什么货色?”
什么货色,子安自己知道。只因为痛的不够狠,就能感觉到情欲,一边觉得穆川嗜虐的癖好可笑又可耻,一边却又开始享用性虐带来的愉悦。
当然是贱货。
里面疼,外面疼,阮家小弟在子安和穆川的齐心努力下,成功的萎了下去。
被抽过一顿的子安显然已经没有太大的神再陪穆川玩下去。趴在地上动都不愿意动。
可是穆川依旧摇着头笑说不好。
他一个礼拜没有见到子安,他想。这种想,不是情人间的相思,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肉欲,而是想要凌辱他虐待他。
子安是让他如此的兴奋。
不需要借口不需要理由,穆川直面自己骨子里的欲望。
两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子安有时候可耻的想,自己其实很喜欢穆川这一点。在楠色他受够了调教师的虚伪和狡诈,我要责打你调教你永远要找出一千个一万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哦,贱奴,你跪得不够笔直,你吃东西发出了声音,你看我的眼神不够虔诚,你侮辱自己不够彻底……打过了调教过了,那虚伪的嘴脸又开始对着你涣散的眼神,给你比泡沫还脆弱不碰就碎的温柔,企图买你降服你驯化你。真是让人作呕。
还不如穆川,手里拿着鞭子,躺下仰着利器,温柔的告诉你,我变态我神经所以我要将你伤害的彻彻底底的。
这样多好,什么人艰不拆?他不是勇士,但他脆弱不软弱,他不需要带来包装惨淡的人生,更不需要在淋漓的鲜血里加了甜味剂。
于是不是勇士的子安又开始直视没有甜味剂的鲜血了。
剥了皮的生山药手掌长用刀削的前细后微粗,正被子安卖力的往后面塞着。山药的粘液弄的一手滑腻痒,他觉得自己后面那条通道更是痒到不行。
从来没有过的痒。
像是刺,像是疼,像是酥麻。诡异奇怪的让人疯狂而无法忍受。
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手撑着地,半低垂着头随时都要趴下。穆川抬起子安的脑袋,将切好块的熟山药用刀尖插着,蘸着草莓果酱喂到子安的嘴里。
子安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吃着甜腻滑凉的东西。
“甜么?”
“山药养胃,王叔有老胃病一直吃这个。”
“以后让他多做一点给你吃。”
子安一边力的吞咽着,一边感受着下面好像被万蚁啃噬的感觉,他脑海里马上浮现出自己那里全是密密麻麻黑色的小的聚在一起的蚂蚁,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伸出一只手忍不住到后面伸过去蹭,他想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吃山药这种恶心的东西了。
穆川一个接着一个喂着,甜到子安想吐,下面的东西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东西全都堵在他的口中上不去下不来。他想到小时候出水痘,吃完芒果后过敏,用羽毛瘙痒着大腿根……这些加起来的痒也抵不过现在。
甜腻的果酱滑进胃里又开始疼。他的胃一直很准时,吃完东西后就开始疼,糖这种东西疼得更厉害,过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自然没事情了。可是现在疼都无法分散痒的感觉。他还要勉强维持住身形接过穆川喂给他的东西。
真想让他也试试。
子安开始无声流泪。
穆川看见子安开始哭心情极好。对于一个不爱哭的人,穆川觉得每弄哭他一次都极具成就感。他用刀尖挑了一点果酱往子安的嘴唇上涂抹,把发白的嘴唇弄的鲜红又润泽。笑着舔了舔眼泪,捏了捏子安鼓起来的腮帮子:“是不是相当的甜?全都咽下去,然后用醋洗洗后面。”
卫生间里,子安将胃里面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看着马桶里白色的混着一点红的东西,子安又开始狂吐,几乎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他颤抖用刚换下来的旧牙刷手柄捅进后面,抽插以止痒。一边疯狂的动着,一边想象,夺过穆川手里面拿着的尖刀,一刀插进穆川的右眼窝里。然后逐渐推进,加深,转动刀刃,流出来晶状体混杂着鲜血顺着那漂亮英俊的半张侧脸流下来。
多过瘾,多刺激。
子安用醋反复洗着后面,觉得有些地方洗不掉,又开始灌肠。他觉得透过肠壁连膝盖都跟着酸软起来,但好在没有那么痒了。
子安扶着墙一路走回去,裸着身子跪伏在穆川脚边。冰凉的刀尖抵在子安的下巴上,子安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穆川。
刀湿巾擦过一遍,冷闪闪的带着一点水。穆川用刀刃反复抿着子安青白的一张脸:“今晚跟我睡?”
“谢谢主人,子安不敢。”
听到这里,穆川忍不住低头笑,刀尖顺着脸侧游移到下巴往上一顶:“你连骂我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子安这时候有种崩溃的感觉,他觉得穆川没完了。这句话应该怎么接下去才对?
子安跟主人去睡胆子不小,不但敢骂我还敢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可以和我平
子安不去跟主人睡我的命令你都不去完成你是活腻了么。
沉默谁教你主人的问话可以不用回答。
穆川用刀面拍着子安的半边脸,也不逗他了,直接问:“两个选择,晚上和我睡,再玩一会儿。”
两个都不想怎么办。
子安垂下眼皮:“明天好不好,今天真的受不了了。”
“不好,必须选一个。”
“再玩一会儿。”
穆川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笑着看子安。
子安低头不语。
穆川干和睡是分开的,如果他说晚上和你一起睡就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乍一听晚上睡在一张床上没什么大不了的,睡在哪里不是睡,自己睡和别人睡,睡床上睡地上不没什么区别么。
区别太大。
和穆川一起睡要铐着睡觉。
两副手铐,并非情趣用品。反手后铐,一副铐在手肘处,一副铐在手腕处,中间铁链绷紧,一点都动不了。他觉得穆川这么做简直太有道理,他想如果不铐紧他,保不齐晚上他会不计后果将穆川扼死在睡梦里。当然,穆川哪有那么好弄死。
手臂压得发麻,不敢翻身怕弄醒旁边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怕穆川,听着穆川细微的呼吸,他会神经质的看着窗帘从浓重的漆黑到透出的曙光,一宿无眠。
更何况是今天,他后面痒,他浑身疲累。要是和穆川睡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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