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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男人将他领到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外,这个地方别提窗户根本没有一点缝隙,就连颜色也没。阴森森,黑洞洞的,就如一个蕴含著某种魔力的大盒子。
“其实,我并不想干涉你的私事,我只是想帮你。”king一边说一边拉开了灯,这时候肖腾才看见房间内有一道门,似乎别有玄机。
“每天他回来,大半时间都被独自关在里面。你知道吗,他很怕黑。”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91
肖腾不搭他的话,顾左而言他:“你为什麽要把他关在这?”
男人耐心地解释:“性奴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他的主人,也就是你,在性欲上得到充分的满足,而你没碰他,他就必须受到惩罚。惩罚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给饭,不给水,不给光,五官就像不存在,你知道那种绝对死寂的感觉吗?”
肖腾这要说话,就见那道门突然开了。king笑了起来,对那个方向指了指:“好戏开演了。”
不知道男人指的什麽,肖腾只有沈住气看下去,当那道开启的显得神秘兮兮的门内终於有了动静,king的侧脸上多了一分淡淡的笑意。
接著从那道门里,两个男人鱼贯而出,他们手上分别拿著鞭子和蜡烛,这时,灯光熄灭了,肖腾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然後有个人被推了出来,他戴著头罩,全身赤裸,手脚都锁著镣铐,随著他的动作发出哗哗的声响,令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当最後一个人就位的时候,中间那个被俘的男人头罩被解开了,露出了苍白而憔悴的面容。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浑身都在颤抖。他的眼上仍旧蒙著黑布,仿佛一个噩梦让他无法摆脱。
“放心,他的伤好得差不多,就是人有点虚弱。”king冲他笑了笑,又转过头认真地看著。
肖腾有点郁闷,他突然想起那天华泽元对他所说的话,他说不要再让我在别人面前这麽光著,他讨厌这样……旁边的家夥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他说:“别担心,他真正的极限在哪里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便出脚狠狠踢在华泽元的腿弯上,上前踩住他的脚踝声音有些狰狞地笑起来:“宝贝,晚餐的时间到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试图挣扎,但终究以失败告终,并被戴上分腿器,胯间的东西也被皮套套住只露出阴囊。
然後有人上前捏住了他的下巴,扯著他头发逼他抬起头:“还记得每道餐点的名字?嗯?”
华泽元没有回答,只拼命咬紧了嘴唇,似乎希望这样就能逃脱接下来的可怕的事。某人试图掰开他的嘴,但没成功,於是旁边的家夥举起了鞭子,抽打他的臀部和大腿,反反复复,抽得小麦色的皮肤布满了鞭痕,才勉强撬开他的牙齿。
华泽元突然打起摆子,似乎有阵寒流从他身边流过,他用尽了一切办法来反抗搅著他口腔的手指,但挥舞的鞭子一下一下在他背部招呼。直到他痛得受不了,不得不妥协。
在看见一个男人掏出阴茎强制性塞进他嘴里时,肖腾听见king低沈的警告声:“别去阻扰,肖腾,这是他自愿的,虽然整个过程充满挣扎和强迫。”
肖腾一愣,他这才意识到要不是对方的提醒刚才他恐怕已不在原地。他只得恢复沈静:“king,抱歉。”
男人冲他摆了摆手:“马上就该我上场了。你好好看著。”
而场上的华泽元因为深入喉咙的异物非常难受地干呕著,脖子下意识地往後缩,却被另一个人及时抓住往前凑。
“呜……呜……”空气里响著一声声破碎的闷哼和另一把猥亵的男声:“这是谁的鸡巴,宝贝,它大吗?”
那东西终於抽出来时带出一大撮唾沫,华泽元伏在地上猛烈地呕吐,但除了黄色的胃液什麽都没有。
“它是谁的?品尝出来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鞭子理所当然地扬起来了,一下扔在他腿间微微向外凸出的粉红私处,“啊……”华泽元一声惨叫,拼命想合拢腿,某人走上去一手撑在他弓起的背上,一手捉住他被鞭打得嫣红的唇瓣,“是不是还要尝一次?宝贝?”
不等他反应过来,原先那根还滴著透明液体的巨物又捅进他嘴里,华泽元纠紧了眉,痛苦不堪地喘息著。
华华真下血本了,肖肖再不理他他只有自焚了……
(0。36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33继续调教~
“是谁的?”
那话扯出来时,华泽元像被放了血,虚弱得跪立不起,摇摇晃晃的身体随即被固定住,鞭子在他面前甩出破空的声音:“是不是还想来次?”
华泽元害怕至极,但仍是闭口不语,直到鞭子再度造访他薄弱的大腿内侧,若有若无地刷著他的花穴,他几乎立刻直起身反射性地脱口而出:“是……”
那个他看不见的恶魔打断了他的声音:“是a还是b?”
在这种情况下,华泽元根本无心分辨口中阴茎的尺寸和形状,光是恶心的感觉就粉碎他所有的意识,如今接到这个提示,他想也没想就选了其中一个作为答卷。
“错了,是c!”
不料对方是误导他而来的,接著鞭子又落在他的臀部,持续了好一阵,打得他呻吟不止。
肖腾不忍再看,回头问king:“他每天都这样过的?”
男人点头:“这种鞭子是特制的,打在身上不会留下伤痕,只需几个小时所有的印记都会退去。”
肖腾沈默不语。
回头,华泽元又被按住脑袋被迫给一个壮男口交,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喉咙再多麽剧烈地痉挛。
那些人重复问他同一个问题,周而复始地轮番将分身抽插进他嘴里,直到他答对为止。
这时,king正在做即将上场的准备工作,他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开口:“其实我们允许他中途放弃,但他无论多麽厌恶这个样子,都不肯领情。”
肖腾垂下头,面无表情,其实他心里十分震惊。曾经与男人一场情意,纵然有著让他难以忘怀的甜蜜,却也尝尽了苦头和悲哀,几乎绝了他一世爱恋。被他推下悬崖那一刻,无法形容的绝望像一张将他裹紧的电网,可怕的痛苦激烈回荡在骨髓驻扎在心脏之中,一秒比一秒更为灭顶更为灰烬的感觉他这一辈都忘不了。
如今回想起来,那种痛终於隔了一道薄膜,没那麽深了,随著时间的推移,他好像在看另一个人的惨剧不容易刻骨铭心了。因为他已经被掏空,只剩下一副不太会喜怒哀乐的躯壳。即使华泽元再度出现在面前,他依然做到了视若无睹。他以为,他摆脱了。
可不料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个重新缠上他的家夥似乎有什麽不一样但又并非与之前全然不同,用种种招数逼要他的注视和在乎,甚至做尽姿态牺牲自我,一直用力击打著他的铁石心肠,拼命地还原他们曾经的一丝感觉。
到现在,纵然他绝不放弃原则,却无法坚持那份从容和淡漠。也许他低估了‘曾经爱过’的後遗症以及潜在魔术。大概人这个东西,太复杂了,这一辈子有过的要一口否决毕竟有所难度,始终留在心底的那寸痕迹不可能永远荒芜,那是伤痛,也是净土。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92
肖腾再望去时,房间里的人数又多了一个,king在他刚才走神时已加入其中。他的神态尽管有些矫揉造作,但流转在其中的明和老练却是无需怀疑的。
他在华泽元的脖子上加了副皮圈,接在上面的铁链被他稳稳握在手中,尽管男人蒙著眼看不见周围的景象,但他依然笑得很符合一个专业调教师的气势。
将手中的铁链狠狠一扯,king俯身凑近对方被拽过来的脑袋,颇为邪恶地捏了捏因为这个别扭的姿势男人不得不翘起的屁股,并且手指得寸进尺地滑进对方的私密地带:“亲爱滴,刚才让你打了牙祭,看你也吃得挺高兴,现在是不是也该陪我们玩玩游戏?”
华泽元似乎并没注意他的言辞,而是一心紧张著在他下体亵玩的手指并不可抑制地绷著身体,额上一瞬间就多了一片虚汗,鼻翼扇动得极其频繁。king看著他,轻轻一笑:“别紧张,我可给你准备了不少有助消化的点心,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然後他使劲拉拽著连在男人脖子上的铁链,仿佛对付一只不听话的狗无需给好脸色看。要不是柔软的皮套保护著颈项,这样的折腾足以让他断气,而不是顶多比较难受而已。
king一边玩弄著他早在之前的鞭打中变得湿漉漉的花瓣一边对他人身攻击著:“我看你是喜欢被这样对待,你天生就是个荡妇。你不愿退出并非因为肖腾对不对?而是你终於享受到了渴望已久的淫乱又不愿意承认所以编造出的理由罢了。”
华泽元极力忍受著身体上的侮辱,对他的言辞喘息著反驳:“你放屁……”
king不怒反笑,他捂著嘴有些忍俊不已地又暗自老奸巨猾地摸索著他的思路:“你明知道不管自己怎麽做他都不会看你一眼,就算他怕闹出人命逼不得已原谅了你可你这副贱样他一想起怕就够反胃了也不过与你貌合神离怎会再付出真心?”
男人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他原谅,我不需要他原谅!我没错!”
king笑了笑:“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我真是搞不懂,你都把自己践踏到这个地步了,为何还守著那点可笑的尊严呢?看在我们这麽亲密的份上,不妨告诉大家,你既然爱他爱得都快失去自己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华泽元几乎咆哮著打断:“谁爱他了!我不爱他!”
king偏偏不合时宜地咯咯笑起来,在对方如此情绪化时很是趁人之危地落井下石:“你骗谁呢?华泽元,你那点小儿科只能骗骗自己罢了。有种你告诉我,那一天为什麽要把他推下去呢?就因为他干过你?”
前面要改下~~华华还是不适合说脏话,不然搞得像思作了~
(0。5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34调教虐身高潮
这些话肖腾听在耳里非常不愉快。虽说他放下了前尘往事,不代表喜欢听见这些东西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即使这是调教的必要过程,没有任何恶意,只有既定的目的,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不怕被人在伤口上撒盐,或许这样能更快痊愈也说不一定。然而他更希望的是,就当他们从没相遇根本成为不了自己纪念更非别人可以谈论的话题。
而场上的男人被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几乎可以从外面看见他的骨骼仿佛承受著几辆卡车的重压咯咯直响甚至快错位断裂,好半天他才从紧咬的牙齿里挤出似乎带血的四个字:“管你屁事!”
“很好。”king的面孔变得有些让人看不清的阴沈可怕,只见他用鞭子的把柄狠狠插进男人的蜜穴将上面钝刺般的突起往里搅动著挤压进去。
“呃……啊……”男人随著施加在花穴里的酷刑发出干涩的悲鸣,表情十分痛苦但倔强丝毫没减一分。
king似乎很满意,让把柄轻轻滚动戳刺在他缩紧并且越发湿润的嫩肉里:“你为什麽要杀他?难道这次你来找他不是求得他的原谅而是想再补上一刀?即使不择手段你也要再杀他一次?不,肯定不是的,那你为何要那麽伤害他?要他冷冰冰地躺在悬崖下?”
“滚!给我滚!!”华泽元突然像发疯一样挣扎起来,爆发出了在声带不完好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嘶吼和恸鸣。
但对方仍旧紧追不舍,对他发狂的样子视而不见:“为什麽?”
男人猛地一喉咙,似乎有股力量致使他的面孔几乎凹下去,他突然安静下来,像断线的木偶失去意义又重获自由般诡异地猛然松弛:“你怎麽、不杀了我?!”
king摇头,很重视这个时段与他的对话似地极为认真的说:“我不会杀了你,你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淫荡到爆的一枚婊子,我怎麽舍得将你扼杀呢?”他一边用表白般激情而感动的语气,同时不忘将自己的一片真心付诸实践──接过助手的蜡烛放在对方的花穴上空,横著等待烛火将边缘的蜡烧化并期盼接下来的效果:“我相信你这麽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无法诉说的苦衷,也许在这场谋杀里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伤害了他同时也重创了自己,而最大的痛苦莫过於此。你身边没有真心的朋友也没有信任的兄弟,无论什麽事都只得自己承受,肖腾的死是一次重生,而你活著却生不如死,最是惨烈。”他如同看透一切的神邸用绵绵细语安抚著面前濒临崩溃的男人:“你失去了肖腾便失去了一切,而肖腾没了你却得到了一切。”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男人身上似乎有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残忍地剥开了,露出了急需鞭挞而获得救赎的腐烂骨血,“不要……”他不成调的声音几乎踉跄著一个字一个字地前进,身体抖得像筛子,“放过我……”这一刻他的软弱出脱得淋漓尽致,他似乎已经放弃被调教师的利刃割得支离破碎一片片翻来覆去展览给世人的隐私。
“我可以放过你。”king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仿佛一个母亲看著自己迷了路的孩子:“只要你承认自己是个婊子,是个烂货,是个欠操的孬种……”
“我不是……”
king似乎有点不高兴自己动情的话语被人打断皱了皱眉,然後又调整好语速不计前嫌地说下去:“你是,华泽元,你是。听话,抬高你可爱的屁股,冲我们摇晃几下,求大家狠狠干你,我就不会再拷问你这些了!”
不料华泽元突然转过头,穷凶极恶地冲他唾了口:“滚远点,你个人妖!”
king:“……”
调教师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仿佛本该任人宰割的猎物反而变成了主人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怒和屈辱一般抿紧了唇。然後其他三人相当有默契地围了上去,将华泽元摆成躺在地上屈腿压在胸前再拉开按在地上花穴的每一寸都暴露无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93
遗的姿势。
接著滚烫的蜡一滴又一滴滴进他红得有些乌紫的花瓣和半开的穴里,“啊──啊──”华泽元一声比一声叫得凄惨,肉穴被烫得剧烈缩,翻滚出的媚肉接住高温的晶莹又没入穴内,而被带入深处的蜡热力保持得更久,男人的嘴唇没一会咬成一堆完全粘不起的血肉,直到被嵌入口塞,否则不知变成什麽样子了。
华泽元发了狂般地挣扎,扭曲的脸,痉挛的身体,凄厉的悲鸣在他肖腾眼中竟恍如隔世。
其实恩怨再简单不过,可放在人的身上就无比夸张。喊打喊杀,越是纠缠越是根深蒂固,到头来仔细一瞧,竟都是些泡沫。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何不想将身心从中抽离。他可以无血无泪,但他驱逐不了心底那蠢蠢欲动吱吱作响的阴影。
每个人的灵魂都披著执念的外衣,比世上所有的虚妄都还要彻底。虽然那是注定要破灭的,但总比完好无损要来得华丽。如果不用爱情粉饰下自己,那麽人生有何意义。如果没有伤害彼此消磨,那麽时间的长河又如何度过。人总是逃不过感情,就像日出逃不过日落,因逃不过果。孤身一人的寂寞怎比得上双双毁灭的惨烈呢?就如阳光的灿烂怎麽比得上暴风骤雨的洒脱?人总需要点经历,让自己感到这碌碌无为的一生终是与众不同,值得念念不忘的,难道不是麽?
华泽元也许就是这样畸形的产物,而他肖腾恐怕也是如此比他好不了许多。他们的生命都是万丈迷雾,而隐藏在里面的花开花落又有谁知道呢?
肖腾感到悲哀,这种情绪如影随形,从来都不嫌弃他有多麽麻木。纵然他不愿意看到华泽元被人如此凌辱,但他处於水深火热的时候那个罪魁祸首又是否意识到他有多痛?即使一个人的思想没有任何的漏洞,而灵魂总是可耻的羸弱。痛苦总是能够趁虚而入,从内部开始腐烂的感觉就是杀了自己也依然不会退却。
“啊……”耳边的惨叫让他产生了一种有人快被杀死了的错觉,肖腾紧紧捏住拳头生怕自己失态做出不该有的动作,但当他看见那些人将燃烧著的蜡烛就这麽硬生生地插进他的花穴中,而被压在地上的男人那张脸已被痛苦撕裂得他几乎认不出,被折起来的四肢、暴露得那麽让人惊惧的伤痕累累的私处,让他恨不得把心跳都敛住把五官都禁止了。
“啊……肖腾……呜……肖腾……”华泽元凄厉地叫著他的名字,仿佛他是他唯一的救赎,是他唯一的归宿,是他灵魂所依,是他痛苦的去处,那麽真切而酸涩,那麽乞怜而露骨。肖腾感觉自己仿佛不再是自己了,在男人如此无助地需索的时候。
震耳欲聋的吼叫渐渐消停,只剩哽咽和啜泣在冰冷的房间里回旋,像一把锯子拉扯著他的心。华泽元被人七手八脚地按著,嘴里塞著两根阳具,大概是听见了背後脱裤子的声音,他怕得一副要哭的表情,被拉开双腿时,眼上那块黑布瞬间湿透,嘴角的血污被泪水冲走沿著脖子一路滑向胸口和腹部,当後面的人狠狠进入的同时嘴里的东西抽了出去,他猛然挺起身回光返照般发狂地战栗,然後趴在地上一直呕直到呕出缕缕血丝。
~~华华可怜了~~~~但我们爽了~~==~华华米被干放心~仿真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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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无视king冲他摇头的举动和警告的眼神,走过去将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拨开,蹲下把华泽元真真正正地抱起来,将插在他股间的仿真按摩棒抽出扔掉。这个拥抱不像以往那样空洞,里面蕴藏著别人读不懂本人也懒得去深究的内容,拿掉眼罩,男人看见是他忽地哀嚎,扑进他怀里,深深呼吸著鼻尖熟悉的气息,仿佛病入膏肓的人揪紧了他得不到的最後希望。狠狠埋在他胸膛上那谢天谢地的表情肖腾虽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男人的灵魂正以可怕的力量吸附著自己。
肖腾拍了拍他的肩,手滑下去穿过他的腿弯,想把他抱起来,但华泽元不知误会了什麽很是惊吓地死死赖在原地,并露出比那些人凌辱他时更害怕的样子。
男人的确很怕,他怕前一秒以救世主降临在自己面前的肖腾,在下一刻便化身为恶魔向他挥出让他更为破碎的一击。他没有忘记上次男人是如何当著众人的面强暴自己。那种痛简直比雪上加霜还要首屈一指。
“我不会伤害你。”肖腾有些闷闷地低语,这麽多日子他的声音终於有了些宠溺,虽然只有一点点,不比其中的倦意和无奈分明,但也让华泽元莫名心悸。
他抬头,望著肖腾:“去……哪里?”
男人说:“回去。”
他吞了吞唾沫,润了下剧痛的喉咙,用期盼的眼神看向他:“你呢?”
肖腾不答。
华泽元急了:“跟我……一起……回去……”然而破掉的嗓子让他一个字也难以吐出,只抓紧了他的衣服,眼神殷切至极。
肖腾摇了摇头。
不料华泽元一咬牙,猛地甩开了他,在地上蠕动著爬过去,抓住king的裤腿,颤抖的手够到他胯间的拉链,在对方兴趣盎然的眼神下,主动将掏出的男根纳入口里。
“华泽元!”肖腾皱了皱眉,没好气地把他一把拉过来,锁在怀里,惩罚似地憋死他最後一丝微弱的挣扎:“我跟你回去,行了吧。”
男人这才安静下来,转头看他,向他仰著的脸满满是叫人心疼的欣喜,肖腾一声叹息,手不禁爬上他的脸,一点点将上面的血迹抹去,向他保证:“不骗你,我跟你回去。”
看著躺在担架上陷入昏睡的男人,肖腾完全理不清思绪。曾经,他爱他的固执,爱他的一切,但他爱他再多也是徒劳的。他所爱的终是变作裹满自己的荆棘,吸干了他的一腔热血。到现在,他还是无法憎恨,还是无法澄清。
巨大的螺旋桨带著直升机升空时的噪音听上去像是一阵狂暴的哭泣。面前的华泽元紧闭著眼乖乖地打著点滴,布满伤痕的肉体也许触手可及,但那颗饱受创伤的心是否还能承受他妄想承受的爱情?肖腾突然觉得他会死。他现在死了也总比活著却发现不管自己如何争取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要幸运。如果两个人因为不会有的将来而牵扯不清实在多此一举,但是他不遂了他的意男人怕是宁可一死。他是没有资格死在自己面前的,他还嫌他不够寒心?
肖腾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著舱外的风景,看著绵延不断的大山跟著颠簸的机身跳跃,看著清凉的水越来越远,直至不见。他们离开了大丛林,飞向那比夜色还阴森黑暗的城市边缘。
肖腾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正看著那个看风景的自己。他的目光软软的,像一朵停靠在他脸上的白云。直到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94
对方的手轻轻搭在他手上,肖腾才转过来与其四目相对。他们久久互望著,似乎这样就能望尽沧桑,望尽时光,望尽隔阂。只留一份纯真的情意永随。
你终於回来了。回到我身边。华泽元闭上眼,笑了。
虽然他遭受的那些非人的侮辱都是真实的,但只要与肖腾再度重逢是事实,又哪管付出的代价是如此不可磨灭。
华泽元恢复後,之前特意为此添置的风景最好的别墅已可投入使用。想来,他从来没在肖腾身上花过钱,没有送过他一辆车,一支表,而对方也不曾向他索要什麽,如今他才惊觉,男人一直要的仅仅是自己而已。
但房子太大,除了多些生活空间,不见得好处多多。虽然男人要求分房住他也无以抱怨,但总觉得这样一来两人会少许多瓜葛,其实他是不乐意自己被人放在一旁,好不容易两人重在一起却非要两两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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