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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被撞倒的男人一脸黑线,抬眼一看不禁惊愕片刻,只见趴伏在他胸口上的那张脸绯红一片,
被汗水打湿的浏海奄奄一息挂在那虚弱的眼帘上,华泽元异常沈重的呼吸里隐约有情欲扑
闪,受不了剧烈振动而几番抽搐的花穴正与他下身紧紧相贴。
肖腾想也没想将他推开,随即把他摁在地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的同时关掉开关,趁花穴失神而松懈的片刻将东西顺利抽了出来。“呜……”虽然他动作果断男人依然受了不小的扰乱像个虾米一样蜷了起来。一刻也不挨地肖腾将他拖了起来,扔在床上,对那不知何时蜿蜒在大腿上的湿液坐怀不乱,扯来被子将所有淫荡的痕迹彻底掩盖在下面。
华泽元将头蒙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地调整著失控的呼吸,出了这麽大的丑他已经不奢望这副肉体还能吸引对方。不管出於何种目的,他都是不堪的。他从不做力不讨好的事,但面对肖腾他却对後果没有太多顾虑,总是觉得自己会有办法让对方回心转意,到头来却根本无法实现初衷的百分之一。他感到挫败,以及不可自拔的伤心。
“我睡外面。”肖腾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而没看见蹭出被子的那张脸上有著多麽厚重的委屈。
坐在沙发上,肖腾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一样恍惚极。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趣的自己,比起连尊严也不顾地卖力的对方,要说让人陌生的程度,怕是小巫见大巫。不管华泽元抱的什麽意图,都不管他的事。他并不担心男人这麽做是出於感情,毕竟他是不懂得爱的。就算阴差阳错,他受了一记醍醐灌顶,想必他的爱情也不会有多麽深刻。
他耙了下浏海,觉得此刻此刻,是种少了空气和水的绝对静谧。他透过仿佛还活著的记忆,看到了那时候还沈溺在幻想和侥幸中的自己。他为世上有‘情人’这个词的存在而痴迷,并感恩不已。他自以为拥有全人类存在的意义那般对男人竭尽温润又几近暴烈地锲而不舍。心满满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忠诚到底。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爱情,两个人相互理解,彼此安慰,只有我和你,皮相,金钱以及所有的而负面情绪都被一腔热情抹杀得一干二净。他们之间纯粹得就如一个依靠著的姿势。直到美梦破灭,心里是比一片废墟还废墟的疮痍和空白。
冰冷的空气唤回他的神智,他颤抖了一下,鲜明的记忆随之死去,只留一抹空洞的残影。他看了一眼手指,上面再也找不到烟熏过的痕迹,这才醒悟,原来刚才只是一种灵魂和肉体的分裂。
锺,敲响了三点。不知不觉,已是半夜。他习惯性地起身喝水,只有冰冷的液体流过喉咙,摔进胃里激起一片涟漪,他才能确定自己还活著的。路过卧室门口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知违背了意志还是顺从了感觉有些莫名的飘逸,然後他看见床上那团黑漆漆的隆起,正不停地耸动,放轻脚步,还能隐约听见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来到桌前,水杯就在上面,不过是空的。
同志们春节快乐哈~~~~~~.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6二更~
肖腾早早起来,简单洗漱之後,出门,去大厅和一群人围著长桌进餐。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一个角落,听著桌间偶尔迸出的粗俗笑话,有条不紊,不特别神地动著刀叉。
吃完自己的一份,擦完嘴,离席。要说不同之处,也就是没有直接回到房里。
“你答应过我放他走。”男人手里握著没在第一时间丢弃的餐巾,神情淡淡的就像冬季的晨曦。
在他对面的袁风不受影响地正享受著咖啡:“我从不食言,特别对你。你应该知道的。”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85
肖腾的眼里有一丝疑惑:“当然。我只是不喜欢我的房间里有多余的东西。”
那人笑了:“我尊重别人的意志,也明白你的心思。我认为我并不需要在两者之间进行什麽抉择。如果你有疑问,就去找他,我想他会做出解释,你要相信,我不会逼他的。”
肖腾突然敛住疑虑加深的眸子:“但愿如此。”
他想他应该找那人弄个明白,但回去之後,床上空空如也,上面除了一些惹人遐想的点点斑白和有人躺过的痕迹,便没什麽可证明昨夜是真实的。
肖腾上前握著被子的一角,陷入了沈思。
虽然动手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子,他仍不想睡上去,似乎不想沾染任何一丝让人不愉快的气息。只要能补眠在哪都甘之若怡,只是不料一觉睡到了晚上,貌似除了他的房间其余的都灯火通明。
熟悉的渴望又涌了上来,似乎在某个不那麽安宁的时刻喝一杯冷水已经成了实在的安慰。只是在开灯之後,他不由後悔,看见不知何时被送进来的男人简直头都大了。他讨厌极了房间里多出一个人的感觉。
华泽元半倚半跪在墙角,被银色的分腿器禁锢成淫荡的姿势,手照样绑著,不过这一次绑在前头,而且捆绑方式也有所改变,应该是任何人都可以解开的那一种。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著,而且还带著口球,身上还多了些要仔细看才能分辨出的细钢丝,一丝不苟地勒著肌肉。
男人看上去有点萎靡不振,本来昏昏欲睡的样子在灯光大作之後瞬间变得惊醒再渐渐回归憔悴。昨天他应该一夜未眠,那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眼睛下面可见一小抹黑眼圈。似乎感觉到即将会响起的脚步声,华泽元往後挪了挪,实在退无可退时又跪起来抬起头,用看不见的双眼摸索著光线的脉络来判断男人方向所在。
肖腾叹了口气,不知这些人到底搞什麽名堂,他实在没心思理睬这毫无意义的骚扰。无奈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要装作什麽都没看见,他不可能做到。
他只有走上去,拨掉造成那人语言障碍的口球,心平气和地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只要清楚了缘由,他总有办法解决,只是男人拒绝回答,仅仅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嘴巴,然後牙齿笨拙地将下唇咬住了。
肖腾也懒得逼他,关掉大灯,回到床上,借著不太刺眼的台灯灯光,找了本书翻著看。
这里的冬天要比外界冷好几倍,而且失修的窗户根本挡不住冷风的强硬,但这些人习以为常,就是零下的温度,都用冷水沐浴,何况这点不值一提的苦寒。
但是华泽元不一样,天之骄子,养尊处优惯了,怕一年四季都离不得空调,在这个没有地毯更无暖气可谈的穷乡僻壤,自然只有冷得打摆子的份,何况他一丝不挂,冷风随意穿梭在分开的腿间,吹得他寒毛倒竖,比秋天的黄叶还萧瑟。
然而被下了药的身体又一阵阵燥热,和周围的冰冷形成了不小的冲突,再加上他根本没怎麽进食,简直是饥寒交迫。虽然嘴获得了自由,但他绝不允许自己吐出一句哀求,一点示弱。
今晚调教师好心地再没拿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折腾他,但体内空虚的感觉比起甬道被按摩棒恶劣的充满还要痛苦得多,华泽元起初还想忍,但不被男人理睬再加上种种凌迟著他的不利条件,意志力渐渐被削弱,虽不至於叫苦连天,但不禁辗转难平,心如刀割。
分腿器的阻扰让他不能蜷成一个安全的姿势,连掩耳盗铃的机会也被杜绝,一点动静都无的空气像个定时炸弹样的不断在他小心翼翼呼吸的肺部流连。他很难受,很难受,甚至想一死了之,但最後也只得咬紧嘴唇深深而自虐地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连最後一点光线也熄灭了的时候,华泽元几经犹豫,终於放开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轻轻地低吟。他想男人肯定睡著了,自己也无需再忍,但还是想再忍一会,他自我安慰,不断地平衡冷酷的环境所造成的心理差距,反反复复地劝阻想要堕落的那个自己,其实他都不知自己什麽时候放弃的,当他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时,发现他努力伸长了手正揉搓著痒得钻心的下体。
“唔……唔……”华泽元满面潮红,头死死抵著墙角,以一种撕心裂肺的饥渴的弓著背的姿势,狠狠地捣弄发热发痒的穴口,抚摸著肿胀的阴茎。他的嘴角挂了一抹惨笑,冷清地自慰著,孤单地亵玩著自己。他不知道他这一刻是为什麽而活,他以为他可以忍受到曙光出现的时候。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独角戏不会没有尽头。但是他错了。他错得离谱因此不可能再如以前那样骄傲了。他感觉自己脱离了正常的轨道,进入不得好生也不得好死的六道轮回之中。
“呃……”黑布下他睁大的眸子多了一分狂乱之色,促使他发狠地抠著如同爬满蚂蚁的私处。反正他已经不是华泽元了。华泽元会做这样下作的事麽?会拼命守护著一份黯淡的希望麽?我真是疯了。他多想抱头大哭。多想真正地脆弱即使脆弱之後仍是无助和虚脱。
就在他垂头丧气,用指甲狠狠伤著自己时,有人抓住了他肆虐的手:“你干什麽!”
今天还要走亲戚,真烦~~~~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7
这一声严厉的喝斥在他体内掀起了揪心的痛楚,在他以为男人将永远视他为无物时却听到这麽一声几乎熟悉到骨髓里了的声音,他以为这一辈子对方再也不会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了,他以为当他不爱惜自己之时男人真的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叫他怎麽不会有想哭的冲动。
还记得以前,肖腾总逼著他要好好活,要快乐,在任何情况下都绝不允许他有一点轻生的念头。他知道他的华泽元脾气不好,又小肚鸡肠,数不完的毛病,理不完的沈屙,总之是缺点多多,但再多又如何,爱情说了算数。所以他总是成天为顺著他,护著他,宠著他,纵容他的限度而焦头烂额。可以说,换个人,早就因为他的小心眼而逃之夭夭了,就是像海一样深像沙一样多的耐心也被他磨光了。
都说真正的爱情,是能够安然度过最平淡的岁月,最擅长走过那些苦难的日子。而他们有过的激情,被他当作错觉一样不削一顾,他们有过的低谷,被他当作深渊一样不能战胜,他们有过的困惑,被他当作沙漠一样的不可逾越。他们怎麽不会走到穷途末路的那一步?
华泽元现在才意识到其实他也不想的,只是他天生对感情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就像蝴蝶对花粉过敏。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个敏感而纤细的东西,他简直就是小孩子的心性只记得打雷下雨不看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86
顾雨过天晴。
“肖腾……”他猛地反抓住男人抓著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堕落的神甫抓住了胸口的十字架那样,分不出扎著心脏的是欢愉还是痛苦。“肖腾……”他又叫了他一声,声音平静了很多,仿佛一种难言的慰藉堵住了流血的创口。这一刻,他的视线似乎穿透了黑布,看到对方刚硬冷漠而自己不再心虚害怕的面容。
这是多麽不可思议的一刻。
肖腾却没有说话,只解开绑著他手的绳子,在他满心欢喜以为男人会让彼此更加靠近时,对方只是将他的手放在後面绑住便离开了。
他有些愣了。半天没明白过来怎麽回事。这离他想象中的太远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
直到他听见关灯的声音,发现自己又重新陷入无边的黑暗和冷寂,才终於明白,这是真的。不会再有温暖的怀抱,不会再有那种令人热乎得快融化了的轻声细语,不会再有男人的回心转意,他似乎感觉到有一根冰锥从心底穿透胸膛冒出来伴随著飞散的血肉和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灵魂尖叫起来。
不!他不甘,於是愤怒地挣扎起来。狠力地撞著墙壁,猛烈地蹭著地板:“肖腾!!”
没有人回答他。房间里似乎只有他一人,只有他困兽犹斗的凄厉的。
他不再出声,只在原地疯狂地折腾。像要把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那些情绪全部宣泄出来。他满怀恨意,杀气腾腾,渐渐委屈和悲哀浸满全身,令他如置冰窟,如陷深水,而希望不再。
今天肖腾十点才起床,如果是夏天,太阳早晒到屁股了。要不是昨夜那人闹腾得厉害,他也不至於错过早餐。
本来他想把男人打个包扔出去,但想到外面多是欲求不满的豺狼虎豹,也就算了。虽然他有点不爽自己的睡眠受到干扰,但还不至於因为这个将他彻底毁了。
都是陌生人了,没什麽想不开的,少一点执念难道会死?
不过当他起床看到男人的模样时的确吓了一跳,他从没见过手脚被绑著的人还能把自己折腾得这麽不人不鬼的,他心想反正不会有生命危险就由著他去,管他闹大半夜还是一通宵的,不过他还真低估了这人的固执。
他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後,才考虑要不要叫医生。不过他觉得恐怕有点多此一举,等会自然有人把他弄了去,不过男人的狼狈样仿佛再耽误片刻就会一睡不醒似的。
他第三次路过华泽元身边时,还有点犹豫,於是决定先查看下他的伤势。其实他很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的,他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再有包袱了,更不可能再做这人的玩具。
他脚边的男人一点意识也无的样子,蜷在那里似乎连呼吸也是微弱的。眼上的黑布被蹭下来半截,露出一只红肿得有些发青的紧闭的眼。额上,腹部,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只腰部有严重的破皮。而背部则大面积淤青,想起他昨天撞墙的力道伤成这样是肯定的。嘴唇冻得青紫,上面到处是齿痕和血迹。袁风迟早会後悔把他留在这,这家夥完全就是定时炸弹一枚,他怎麽就是参不透呢?
不过赤裸著伤痕累累的身体的男人,看上去的确凄惨至极,很不适合清晨这种无害的氛围。肖腾越看越碍眼,干脆起身出门,看还能不能找到吃的。
不料晚上华泽元又被送了过来,那些伤口似乎受过简单的处理,但人照样奄奄一息。这次,肖腾学聪明了,自己躲一边去,得好心情受到波及。
华泽元照样带著分腿器,不过这个分腿器比以往的都要夸张,把他的腿分开得几近平行。上面有两个钢圈,将他的双手牢牢拷在上面。
准备去客厅打地铺的肖腾走时看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的下体竟然扣著一套全新的贞操带,分身被乱七八糟的束缚箍得死紧,几乎将他的睾丸挤爆般的凶悍。
而华泽元半睁著的眼,在看他又像没在看他,里面一点光都没,仿佛是空的。人也像是死的。如果不是胸膛在起伏,肖腾还真以为今晚他所见只是一具尸体。
他并不是不知道,华泽元有多麽骄傲,他宁可一死也绝不会穿上这样的装束摆出这样的姿势,更不允许别人对他做任何出格的事,他没有逆来顺受的习惯,也从放不下自己的强势。他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他害怕别人洞悉了他的秘密。
但奇怪的是,纵然他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屈辱和痛苦,以及下意识的抗拒,就没有看见他出於主观的厌恶和反击。他看到更多的是,男人拼命的隐忍和浓重的委屈,以及某种他还没弄明白的东西。
肖腾关上门时,就地站了一会,他侧耳,听著内心发出的声音,没有,没有一丝涟漪。
坚持几章就h了~~~~~~~有人看吧,那我继续写哈~~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8
接连几天他都没有理华泽元。
毕竟在这个地方有很多消遣的方法,他还没无聊到跟那家夥一起打发时光。比如跟其他人学习制作简易陷阱,用於防守和报警之用,或者跟大家一起琢磨如何改造军刀,使其更加灵活耐用。这些玩起来简直其乐无穷,轻而易举就让他把那人抛在脑後。
其实人生在很多地方都有尽兴的时候,并非只在一处将快乐拥有。以前他太执著,太宝贝那个人了,现在想起来真的好笑,人果然看淡点好,当然该计较要计较,不过能让他计较的东西实在可怜的少。
袁风本来有把他训练成雇佣兵的念头,常常对他说你试一试就知道这行的好。肖腾也知道,他们成天都干些什麽勾当,接个任务就有大笔钱,大家齐心协力一会就搞定了,钞票的确是来得太容易了,据说他们当中有人把花花绿绿的纸张贴了满屋包里的钱仍是鼓鼓的一分不见少,可见雇佣兵这个职业多麽前途无量。
当然,如果你只看见这些人买车像买菜一样,根本没有节制地豪赌,过得无比逍遥,自然觉得十分向往。如果你想想多少人从事这一行,叛众亲离,缺胳膊断腿的,命一瞬间就丢掉了,即使功成身退,也不可能安度晚年,无法治愈的心理创伤和注定孤独的余生会让你彻头彻尾的疯掉。
所以他拒绝了袁风的邀请。当然袁风也没坚持。不过就是那小妞感到无比失望,整天缠著他好说歹说,到底还是无功而返。肖腾自认为他不是轻易动摇的人,不管是做不做雇佣兵,还是接不接受那个女人,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更改。虽然他也知道,战友之间的情意弥足珍贵,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也明白,能够拥有第二次爱情是再好不过的事,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才算得上真男人。但他的确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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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心思,也不想耽误别人的青春,觉得还是一个人好。
所以他认为,有些事还是说明白了的好。不管袁风留著华泽元到底作何之用,他的确是管不著,但也别把人老往他这送,还要不要人清静了。他和他已经结束了,完全没有节外生枝的必要。如果有人硬要挑起事端,他也断不会软脚虾似的坐以待毙,在这里,每个人首先管好自己,别人的事绝不问津,这是规矩,生为队长他不会不懂。
这一天,他假装出门,然後半路折回来,果然碰见两个男人正把华泽元弄进一口大箱子里。这两个他认得,是king手下的。那家夥就一狗屎,成天就琢磨些不伦不类的事。想必华泽元在他手里俨然成了可供调教的物品,怎麽都觉得荒谬无比。
肖腾也十分好脾气,毕竟人家来他屋里也没做什麽坏事,他总不可能不问青红皂白就翻脸不认人。那两小子也挺知趣,知道他和袁风渊源不浅,得罪不得,便笑脸相迎。
“你们每天就这麽把他弄回去的?”
有人答:“是。”
肖腾说:“今天恐怕不行,要人的话让king亲自来取,我有话要问他。”
那个高个子似乎不愿意就这麽被他打发,说:“有什麽话你尽管问,king知道的我们都知道,毕竟我俩在他手下做事。”
“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了。”肖腾冷笑:“袁风答应放他走,king恐怕没有权力将他留下。”
“没错。”那人说,“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忤逆队长的命令,你可能不知道,这家夥是自愿的。”
肖腾频频冷笑:“这是我所听过的最没技术含量的谎话。”
那人立刻回复:“我敢拿我的命打这个赌,这人跟我们无怨无仇,king没必要冒这麽大的风险将他纳为私有。如果他不是自愿的,根本就不会在他的选择范围中。”
肖腾没有再说,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因为他知道,这里不会有人骗他,大家都直来直往,有话好说。毕竟都不是吃素的。谁也不会挑起众人最忌讳的内讧。但要他相信华泽元是自愿的,很困难,如果说他自愿留在这里都不太可能,何况是自取其辱呢。
他了解华泽元这个人,要说他这麽做是变相地跟袁风杠上了,也未有些离谱。他应该明白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反客为主,将那人踩在脚下的。只有离开这里,才有生机可言,才有复仇可说。
虽然华泽元的报复心很重,什麽事都要争个胜负,但万万不会不畏强敌到这个地步。他从不感情用事,也不会丧失理智,仿佛这样一来全世界才会尽在把握。
於是他去了袁风那里,要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袁风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老样子,他说:“肖腾,你听清楚,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我从不护短。绝不会因为你是我朋友就故意为难他,我没有在别人背後开枪的习惯。我最後说一遍,华泽元的确是自愿的,完完全全的自愿。我只给你这个答案,其他的你自己去弄明白。”
出来之後肖腾觉得很愧疚,他不该怀疑袁风的为人,他只是想不明白华泽元出於自愿的理由。这不是他能够忍受的,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他应该做的是,离开这里,回到他驻满私人保镖的办公室,操持他的公司,准备结婚事宜,继续呼风唤雨,做到万无一失。
他有些无奈,有些责怪那个男人独特而执拗的思维方式。或者这就是命运,只怪他没有能力去纠正别人的原则,去制止别人的行事,所有的人都有自由遵从自己的意志,就算影响到他肖腾的命运,也没义务付出代价担起责任。
在外面转了一大圈,他才慢吞吞地往回走。说实话,他产生了离开这里的念头,去一个没有华泽元的地方,但这是不现实的。何况他也舍不得十几个兄弟。如果真一走了之,不但辜负了袁风的一片心意,而且也显得太小题大做,把华泽元太当回事了。只要他绝不心软,男人对他来讲根本没威胁力。
再说他已经不爱他了,又有什麽可怕的?
没办法,总要走剧情吧~放心,下章就色了~有潜水的同志冒出来了偶好高兴啊哈哈~
(0。48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9
不过今晚,他的房间显然不那麽安静。在门口就听见华泽元的怒骂和不断调笑他的男声。他突然很无力,有种这样平静生活快要结束的危机感。
“哇,这家夥的口技真不错啊,大家排好队啊,一个一个来,嗷,宝贝,你含得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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