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果然是人尽可夫惯了,这麽多男人伺候你都不觉得恶心。”袁风出言讽刺,靠在墙上越发悠然自得地看著一干人将他脱得光,已经开始猥亵他一丝不挂的下身。
华泽元浑身开始发抖,他不断地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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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来减轻被人触碰私处的恐惧。他只有移开注意力,来忽视分身被捉住、阴囊被抚弄的难堪感觉。但是屈辱像一根针窜上他的背脊,不断地提醒自己任人宰割的事实。没有人救得了他,就算他千般祈祷,万般挣扎,他都必须为自己的失败付出惨重的代价。
下章有点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就是玩下花花,没啥滴,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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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为了让你玩得高兴,我都下了血本。华总你务必好好表现,可别舒服过了头。”
袁风走过来,在他手臂上扎了一针,无时无刻都向他冷嘲热讽的嘴笑得人头皮发麻。华泽元的心抖了一下,差点就维持不住那不动於衷的表情了。
“king,好好招呼他。”
他搁下一句,转身回到墙边不再望这个方向专心地吞云吐雾去了。倒是那个唐装男人咯咯笑了下:“我什麽时候怠慢过你的客人了?”
话音刚落,对方的手指就触到了那个要命的部位。华泽元一瞬便绷紧了大腿,微微外凸的眼睛咯吱咯吱地转动著,屏住呼吸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
“别紧张,”男人微微笑著,背後悄悄张开恶魔的翅膀,“不要这麽敏感,不然我还没开始你就达到了高潮可让我给自己怎麽交代。”
华泽元瘫软了被後面的人撑起的上半身,额上沁出些冷汗,太阳穴也不正常地打鼓起来,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像麻痹自己似地用尽力气瞪著天花板,但对方抚上他花唇的冰冷指尖,流转著不容小窥的情色,花唇直接被分开,裸露出本被遮挡著,很少露出真面目的小巧肉珠,然後被那根手指一秒也不等地摁上头部,轻轻往旁边推了一点,继而利用粗糙的指腹技巧地摩挲渐渐升级为重重地拨弄,还在肉珠光滑的边缘转悠,时不时给予揉搓之类比较明显的刺激,“唔……”华泽元闭上眼睛,不得不跟著对方的动作来一下颤抖、轻微抽搐什麽的。
他能够感觉到,体内的药物正在挥发,神智渐渐被掌控,再加之对方的玩弄,最後的防线迟早都会没落。正担忧不已,两旁的人一个玩弄起他的乳头,另一个把住他分身的也蠢蠢欲动,而主导的那个人也开始大幅度拨弄那敏感的肉珠,反捉住搭在手指背上的花唇,轻抚其内侧,再顺著两片花唇间蜷著些小肉片的沟壑。
“呃……”华泽元甩了下头,仿佛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惜那些恶心的隐隐带出快意的触感并没泯灭,反而有种让人无法抵御的渐渐清晰的趋势。他试图大口呵气,以胸口的疼痛来掩盖在各个部位上风生水起的快感,咬住舌头却没有力气见血来扫除这些可怕的障碍。
不可以……不可以……他不断地告诫自己,坚持住,再坚持一会,“呃……”但是身体很快被挑逗得违背意志,那颗肉珠也被揉捏得越来越有感觉,下腹一阵一阵发紧,止不住的空虚蚕食著他的意志,肉棒也充血得差不多,当发硬的乳头和红润起来的花唇以及很久没人碰触的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同时含住时,他‘啊’地失声,感觉自己胡乱地扭动,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只是大腿紧得爆出了青筋,肌肉也硬邦邦地堆积,仿佛一座火山因为有岩浆在下面翻滚,山顶撅起摆出即将喷薄的姿势。
“不……啊……”他到底还是抵不住快感的来袭,从开始的一两声吟哦转为颤颤的泣不成声,他拼命憋住眼里的泪水,然而没顶的屈辱并没激发出他的斗志,身体叛逆地摇摆著,“呜……”他的臀部几乎紧缩成一块石头,连接著花穴的部分一鼓一鼓,战栗的穴口迎来了首次的湿润後便一法不可拾地淫液滚滚著,半跪在他腿间的人不断将液体涂在他还干涩著的部分和死角,将那颗被弄得饱满挺翘的肉珠打湿之後,借著润滑开始大力将眼睛可及的一并抚弄,“呃啊……”没一会,里里外外便全部湿透,剧烈缩的穴口仍未停止排水,导致手指很容易便钻了进去,“啊……”仿佛被冲上来的火烧成一片灰烬,华泽元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处於欲望的激荡中,挺立的肉棒禁不住要宣泄,体内更像空了一大片,搔痒难耐极,他不禁幻想被突然填满时那久久回荡的心悸以及身心都被穿透的激爽了。
该死!
“放……开……我……”他垂死挣扎著,用尽一切办法压抑著高潮的冲动,而插弄他花穴的手指似乎心有灵犀放缓了动作,转而攻击他不那麽敏感却就快要死灰复燃的某片沈寂,但稍微转个角度又叫他受不了地呻吟开来。虽然他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下了药之後更显剧烈是人之常情,但是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却也只得声嘶力竭地低吼,原地胡乱蹭动。
“很爽,嗯?”耳边传来低笑声,仿佛对他了如指掌的慢慢悠悠,“呃……”不知哪来的力气,华泽元猛地蹭了起来,眼看就要撞到男人的头报一箭之仇,而那人只皱了皱眉,手指突然加快抽插,猛地一下戳在他痒得无以复加的花心上,掌心‘啪啪’地拍著他发抖的花唇,指头反复钩动著其中湿软的媚肉,劈开不断挤过来的粘膜,华泽元感觉自己快疯了,他咧开嘴,连牙龈都暴露出无声地尖叫著,而後面的人抱住他打开的腿,用胯间的硬物抵著他的臀部,手指从後面伸过来拉扯他的唇瓣,用指甲刮他的穴口,然後拉开供前面的人方便添加指头。
“呜……呜……”华泽元皱著的脸上本刚硬的五官变得出奇的哀柔,撇著的嘴更添一份香的软弱,臀部相对的地面积了滩水渍,被掌握著他的人加大玩弄出淫糜的水声,小穴被分工明确的几双手玩弄成要出血一样的深红,无一处不彰显著招人染指的淫靡和媚态。
“啊啊……”他像有某种身体障碍的玩偶,极大的快感逼他把某些部位折了起来,嘴边流著唾液,完全已经进入了被奸淫的状态,那副饱受摧残的样子与之前那个冷静睿智的男人根本联系不来。“啊──”当外面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熟悉的身影映入他发热的眼帘,高潮也随之而来,暴露得彻底的花穴疯狂地绞动,突然失去自制般,晶莹的淫液喷溅出来,而面前的人并未躲开,继续开采著掌中丰富的油田。“啊──啊──”达到极限的花穴更是受不了手指的贯穿,一直痉挛,直到迸发出所有的激情奄奄一息地耷拉下来。
“不……呜……”华泽元垂下脸,低低地哀鸣著,浑身颤抖得停不下来。而那扇门拉开後就一直没关上,进来的人直直地望著这个方向,虽然面无表情,华泽元却仿佛看见他眼底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袁风叼著烟,含糊地冲来人打了个招呼:“怎麽现在才来,还好没有错过片段。你看这个贱货,现在还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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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麽?”
小攻出来了~~啊哈哈~~可怜华华阿~~~後妈最爱你了==
(0。5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0虐h~
肖腾不发一语,缓缓拉上了门,半天才偏过头,对旁边幸灾乐祸一副痞样的男人冷声说:“你够了没有?”
袁风活动了下脖子,抽了口烟,吐出个有些残缺的烟圈:“这样就够?好戏还在後头。”
肖腾的脸沈了沈,转过去看了眼被一群人围著的华泽元,冷不丁地启唇:“袁风,别太过分。”
袁风不以为然,笑了一下就不笑了,斜眼看他:“我可不是你,我绝不会放过一个想杀我的人。”
男人闻言一怔。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尔後又勉强正了正。不再多言。
这时场上的人开始宽衣解带,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勃起的男根,其中一个上前,拉平了华泽元已经合不拢的腿,蹲下来握著分身,凑近那湿漉漉的花穴似乎被面前的春色所迷惑,矫情地顿了顿。
“不要……”华泽元眼露惊恐,手无力地推拒著那人的暴行,身体不断地往後退,被那人拖回来翻身压住时,他终於朝这边投来凄厉的眼神:“肖腾!肖腾!!”
袁风扑哧笑出声,用手摸了摸长满短须的下巴,眼睛琢磨著地上的灰尘。
“啊──肖腾──”男人惊恐地仰著脖子,努力让对方的肩膀不挡住自己求助的视线,而对方已将他一只腿抬高,臀部拉离地面,肉棒蹭了上去紧贴著他的花穴,只要轻轻往里一摁就能破门而入。
“住手。”肖腾从鼻子里喷了几口气,几经压抑还是发出了有点无奈和愤怒的声音。
袁风朝他转过脑袋,扔掉烟踩在脚下,扒了下头发,眼球不悦地翻上来:“你别忘了,他曾经怎麽对你的。这种人你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最好拾拾你那点同情心。还有,你帮他,就是对付我,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你。若你舍不得他,可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就是。”
男人的一席话让他陷入沈默。但是有他可怕的眼神罩著,一干人也不敢真枪实弹地进行下去,而是换了根粗大的按摩棒,插进那人的花穴,泄恨似地猛力灌入、抽出,“嗯……啊……”而现在华泽元的脑子完全乱了,带泪的眼满是慌乱和乞怜,伏在地上抖得像筛子。“唔……”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他把脑袋猛地磕在地上,自暴自弃地乱蹭直到碰出的伤口渗出血,和在地上乱抓的指甲一样鲜红欲滴。
肖腾想了很久,终於迈出步子,拨开折磨著华泽元的男人,众目睽睽下,将他抱起来。
“……”华泽元用肿得像个核桃似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著他,被拥入那熟悉的怀抱时他差点忍不住嚎啕大哭,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而且在肖腾的面前被那些混蛋玩得不可自拔,腿间全是高潮的痕迹,他简直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死去。
哪知他还没理清心里太过复杂的情绪,便再度跌落深渊,“啊──”他不敢置信地望进对方波澜不惊甚至冷漠无比的双眼,眼睛越睁越大最後淌出一滴眼泪,生命渐渐流逝一般地慢慢磕上眼皮,只剩一条缝含著伤痛到极致的血色。“唔……”他仿佛没有感觉地随著男人撞击著他花穴的动作柔若无骨地摇晃著,呻吟破碎成灰,颤抖的嘴唇喃喃著:“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怎麽可以……啊……啊……”
肖腾恍若未闻,把他当作充气娃娃一样在他柔软的体内机械地律动,用力顶著他沈重的身体,没有多余的动作,这一切就像是单纯的交娈,不需要任何的感情、激情以及爱惜。
“肖……腾……”华泽元双目无神,说出的每个字都极其恍惚,整个人在对方的侵犯下透出浓浓的虚弱,也许是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在他神智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他猛地蹭了起来挣脱对方的钳制侧翻过去,胸口重重落地,然後掐著自己的脖子像虫一般向前蠕动,当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时他转过脸,惨然一笑,神色猛然空洞,陡地吐出一口血。
看著陷在枕头里,那张在睡梦中也不安分的脸,肖腾很想抽一根烟。
然後他才想起自己戒了很久很久了,因为他发现,即使抽得天旋地转,去了半条命,仍是那麽辗转难眠。於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吸毒,并深深地迷恋上那种神志不清,不知何年何月的感觉。
当然这些都过去了。有什麽比过去还要不值一提的呢?手中再美的万花筒都有可能在你最愉悦的一刻变作噩梦,何况是一份看似流光溢实则并没有著落的感情。
所以,他选择忘了。都忘了。只可惜这并不像切除某个器官那样干脆利落,即使你极力忽视那点藕断丝连但还是得永远地痛了。
痛了就痛了。毕竟再怎麽痛也没有那一下痛得多。
他转回目光,他没有必要再窥探自我。一个疤痕究竟又能影响他多少呢?一片废墟的心房又何以让他重蹈覆辙?
肖腾自嘲地笑了。他从来不需要任何解脱,他胆大包天敢自以为他如今这份身心的空白足以虚妄了虚妄的一切。一无所有真的是,很快乐。难道不是麽?
刚叹口气,那人就醒了。
他坐在床边,不需要伪装,就已经冷漠得太够。从他始料未及然後意料之中再是坦然接受这份真正是出於自己心中对曾经那份牵挂的不动於衷,让他有种赞叹世界太过美好的冲动。
毕竟,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有份感情他拿起了,正儿八经地放在了心中。放下时,也将它好好地彻底地放下了。他的生命也算走完了最快意的一程。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看见他了,也许睡得太久还混沌著,所以没有实际的反应,只是眨了眨眼,表情仍是有些懵懂,然後有点怔忪,接著眉突然一下皱起来了,几乎变形了整个额头。
肖腾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他意识到往後退已经晚了,那人猛地扑了过来,根本不像才做了手术接了肋骨甚至还未进入恢复期的伤患,以不可思议的力道,用打著点滴的那只手拽住他衣襟,整个人撞在他身上後就这麽摇摇欲坠地挂著,一双眼睛瞪得十分恐怖,里面注满了他所熟悉的却更为赤裸的伤痛以及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悲愤。他不惜打破身体极限而一股脑呈现出的凶恶,一点点摇著头的悲哀,和咬牙切齿也不能宣泄的恨意,那样让人忍不住责怪自己、审判自己的尖锐,就这麽如熊熊烈火般肆虐在空气当中。
然而肖腾,却是无话可说。他能有怎样破例的感触可以回馈给他的?没有。
对方越是激动他越是木然。然而这般鲜明的对比即使有人让步也无法抹得去。他们之间再无可以维系的东西。又何苦做出根本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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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明智的扭曲?
直到男人紧咬的牙关中隐隐泛出血丝,喉头因为他太专注於这般毫无意义的对他的控诉而窒息所导致空洞的缩而发出可怕的响声,所有的力气都用尽,无边的疲惫反噬著那具超过负荷的身体,他慢慢地软下去,眼里仍是不甘心,即使向後倾倒,那抹开始混浊的目光依然追著他撕扯,肖腾才伸手,按了床头的电铃。
倒在他不知何时打开的臂弯里的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仿佛有泪痕般地泛著一种奇异而苍白的光泽。也许是平白无故流逝的岁月在他皮肤上留下的某类飘忽的痕迹。肖腾将搂著的人交给围上来的医生,无声无息离开了这里。
虽然h只有一段==哦哈哈~放屁算进入正轨了,後面基本都是些虐身虐心~看得你吐血~
这周还有一更~
(0。48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1上药嘛~
他还是那麽任性。
好像每个人都必须永远对他好似的。一被舍弃就愤愤不平,想要个理由得很却又独自憋闷在那里。
肖腾摇了摇头。失笑都懒得了。
这两天家里的黑医忙乎得可以,全都拜那个固执的家夥所赐。
有人过来给他讲,人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但形势还是不容乐观的。华泽元一直在发烧,虽不太清醒,仍是很讨厌。老是下意识地拒绝触碰他的人,特别是碰他下面,就是加重伤势,也要咬对方一口的。
其实肖腾知道,固然他胸口的伤势是个隐患,暂且得到了控制,如果男人不肯配合,也很难痊愈。下体的伤更不用说,几天前的那一夜绝对是元凶,再加上不久前的折腾,怕是惨不忍睹。如果那里不见好,也休想退烧。
华泽元即使有男人应有的抵抗力,也有持之以恒地锻炼身体,但病根在很久之前流产的时候就种得根深蒂固,经不起反反复复。这些肖腾都知道,就算在男人之後,他的生命里驻扎了其他的存在,但再引他重视,实质,也不过闲杂人等,华泽元始终是他最了解的。
纵然是他最了解的,也是他最必须舍弃的。无奈这个事实,已成定局。
袁风也气得要死,恨不得一刀宰了那人,吃他的住他的不说还比他祖宗刁蛮地难伺候真他妈郁闷。就像一群妖怪把唐僧抓回来准备煮起吃,结果反倒被那个和尚给斤斤计较、循循善诱得上吐下泻。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肖腾也觉得他挺冤的。但也不说什麽,他是当家的,男人自然由他处置。这是规矩,而且自己也没插手的理由,毕竟他跟华泽元早一刀两断,没什麽不清不楚的。大家都明白,但还是手下留情。
和自己朝夕相处的这些家夥,虽然有时候卑鄙得要死,实质上也并没那般不近人情。人心都是肉做的,谁都知道爱他妈是个什麽东西。不是天王老子就能够左右的。
这天,肖腾放下碗筷,才想起那人有两天没填肚子,光营养液吊著也不是办法,再说谁会去迁就一个泥潭深陷还不自知甚至气势堪比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蠢蛋?
趁袁风和他几个兄弟关著门商量对策,肖腾打算独自去完成这个任务。
推开门,他走进去,床上的人听见动向,被褥下的身子反射性一跳,裹得严实的铺盖下露出半个头,看见是他,连尾巴都缩进去了。
肖腾也懒得废话,把端著的粥扔在桌上,手捏住其中一只被角,猛地一掀再一扯,开了。
华泽元高大的身体蜷得小鸡一样弱小,转头朝他射过来的眼神就是夹枪带棒一阵乱砸也砸不下去的不甘示弱。有点恨恨的将他瞪著,而敌意倒是没有的,怕是被隔三岔五就来给他检查身体的医生用尽了。
“先上药。”他言简意赅地表明自己的来意。华泽元明显不卖他的账,根本没有把腿乖乖打开的意思。身体一直往後挪,发现就快掉下去了,便在床弦上定住了。
也许是肖腾的表情太冷漠了,仿佛他再多一点抗拒将便会掉头就走,男人也不想自讨没趣,而且这几天也不是没消气,多想想也知道肖腾不这麽做是不行的,毕竟袁风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这点他懂。但就是无法接受。
华泽元也明白,自己处於弱势,都臭脾气这麽久了也该适可而止。如果肖腾无功而返,下一个造访他的铁定是袁风的手起刀落了。
肖腾单脚跪了上去,握住男人的腿,另一只手捉了他的裤腰带。
而华泽元看了他一眼,几乎和他不约而同地按住了相同的地方。
两只手很不巧地重叠在一起,上面的那只愣了下便屁滚尿流地闪开。
肖腾当作没看见,继续拔他的裤子,动作谈不上温柔,公事公办那样简单自然。
由於对方曲著腿,不怎麽好弄,但他在手中似乎没什麽困难,三下五除二就看见了连贯的小麦色肌肤。
而华泽元不知在想什麽,偏著头压抑地细喘著。等他控制住,对方已经闲麻烦整个身体够上来了,居高临下地将他罩住,所幸他过於紧张而簌簌发抖的身体也被掩盖在阴影下看不清了。
男人私处的伤势比他想像中严重。是那种有些感染的晦暗的红肿。不过还没等他看个明白,面前的腿又闭上了。
肖腾:“打开。”
不知是不习惯还是很不满被对方如此直接地要求却一点点客气都省略一点点宠溺都不带,华泽元不肯顺从。他看向肖腾,目光里虽无明显的怨怼,却有著刻骨的悲哀。然而这些都掩饰在微微羞恼和气闷的表象下面。
如果一切回到原点,至少还可以重新开始。若是形同陌路,便难以再有交集。若不是他故意抓著袁风不放,总是想法设法地对肖腾旁敲侧击,他们就真的各过各的,互不干涉。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男人对他含情脉脉的样子,对他温文尔雅的笑意,对他爱不释手的心情。即使仍旧会有孤独的时刻,都在对方将他紧握的掌心里悄然淡去。即使会有烦恼的时候,都会被对方不厌其烦的呵护层层叠叠地抚平。
然而他并不後悔自己断掉这缕柔情。男人欠他的,必须还清。他所做的,付出代价就是。这是原则问题。他绝不会把对和错混淆在一起,正如爱和恨得分明。或许始终无法正视自己的身体促使他剧烈了自己作为男人这个事实。谁叫童年留下的阴影在他生命里永远担当著难以安慰的角色。因此势必有所牺牲来祭奠这份可耻。
肖腾仍旧面无表情,对他重复那两个字:“打开。”
其实对於他不带任何私心的固执,华泽元根本无从拒绝。
同时他觉得很难堪,无法实体化这种本属於情侣之间的窃窃私语。
几经犹豫,加之灌足了那微妙的勇气,他才慢慢地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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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
然後猝不及防,一下子插进来是带著一股清凉的手指。
华泽元咬紧嘴唇才没发出惊呼。因为两人之间的僵冷气氛完全不给他矫情的余地。他也不削露出丝毫软弱在这般穷途末路的尴尬里。
明知道不能够战栗,疼痛的花穴在手指的捣鼓中居然敏感到极点。因为对方无意的摩擦而羞怯地蜷曲,甚至欲拒还迎般不断绞吸。
华泽元不得不拽紧了床单,努力麻痹那快经受不住考验的神经。
肖腾丝毫没发现他的异常,认真而严肃地在他体内涂了个匀净。
“够……够了没有……”体内被翻搅得有种快意绵绵的错觉,华泽元微微皱眉,因为极力忍耐而纠起一只眼,还好在他快把持不住时,男人退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带著一大坨新鲜药膏的手指又捅了进来,他惊弓之鸟般蜷起了脚趾,仰倒在床上,干巴巴地发出很大一声喘息。
对方再次退出来时,他浑身燥热,额头上的汗水糊得他睁不开眼睛。急促一瞥,见那根脱离穴口的手指竟牵出一缕银丝,他差点没昏过去。
这章写了我要沈淀下了~~华华也即将开始他的性奴生涯~~哎,我真是个称职的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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