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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不过也不必介意。毕竟任何事都不可能一步到位,太过分明的答案反而是他们之间危在旦夕的暗示。如果取得那人的感情真如探囊取物那麽简单,反而让他失了兴致。他要的是让自己几近窒息的失而复得,对方越是难以攻破越是令他销魂,活了这麽久,终於有个对手能逼他使出登峰造极的圆滑和为人。
华泽元不禁有些兴奋。然而再度缩回龟壳的肖腾又让他兴奋不得。他回视线,坐下来,扬起带著笑意的声线:“那杯酒,你不该喝。”
肖腾没有吭声,只是皱起了眉,似乎责怪自己在两人好不容易再无瓜葛时又惹是生非。
拿起空空的酒杯把玩著,华泽元嘴角钩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带著几分诈意地说:“肖腾,我就知道,你放不下的。”
虽然男人的表情依旧不咸不淡,但华泽元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其实正在挣扎之中。
毕竟他曾经是他最爱的人。一生一次的爱恋即使破灭也剩有泡沫漫天飞舞。
所以他重获自信,毕竟没有谁比他对男人的死穴更加了如指掌了。
胃痛已经平复。很多事就是这样的,眼看无可救药,下一秒就柳暗花明了。感情总是明明灭灭,就如人生是由无数道起伏组成的。生无所恋,心如死灰只是受了重创後不可避的一时幻觉。
人一辈子,总少不了艰难坎坷。只需要七零八落地点缀些快乐,用漫长的时间去拾一地的痛苦,就是活著的意义所在。只要心在跳动,就会下意识地去追逐物质以及神上层出不穷的享受。真正的绝望,只有在你脑残的时候才会到来。
所以,他敢肯定,肖腾不过在某个纠结上蹉跎,一时无法释怀罢了。
华泽元笑了,他放下杯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抖了一下,低头叼住一根,将剩下的扔在男人面前:“抽麽?”
哪知肖腾像受了惊一般猛地一下站起来,还撞翻了一个盘子,脸色惨白转身就走。
华泽元毫不意外,跟著起身,留下几张大钞在桌子上,说了声‘埋单’,就追了过去。
一直以来,他都处於劣势,今天自己不得不好好残忍一次。
没想到事隔两年,一包再普通不过的烟,让他们再次回到那一夜。
那一夜,他将男人推下去,然後在倾盆大雨中独自奔回车里。有一秒锺冷得簌簌发抖几乎快熬不住的自己,如今还记忆犹新。
放在面前的那包烟,犹如一条对他虎视眈眈,异常凶残,却不削於攻击他的蛇。他吓得不轻,反射性地将它扔到脚下,踢得远远的。
然而在第二天洗车的时候,他又把它捡起,还神经质地记住了已经消失的那个人最爱抽的牌子。
里面还有七根。在失眠得厉害,头痛欲裂,那些寂静得撕心裂肺的夜里,他会把它拿出来,细细地看,然後抽出一根如饥似渴地点燃。
那一刹那,他仿佛感觉,冷清的生命里冲起了一朵五斑斓的烟花,如此安慰,如此温暖。
而今天他拿出来,把自己一直珍惜的回忆无奈当作了对男人尖锐的刺探。
“肖腾!”他追著快速往前走的人,大喊一声。
男人没有理他,但脚步呈现慌乱,跌跌撞撞地飞奔。
“肖腾!”华泽元几步赶上去,拉住他的手臂,却被狠狠挣开,他不得使劲将他拽回来。
他笑著:“肖腾,你走哪去?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男人几度压抑,仍是忍不住浑身的战栗,华泽元笑得更欢,把他推到墙角,禁锢在怀里:“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应该──”压低的声音,在空气里有力地周旋了一圈:“是怕你把我吃了才是。”
“呃……”怎麽努力都挣不脱的男人突然仰起头,露出一张满是冷汗淋漓的虚弱的脸,半启的嘴唇,发出一声苍白的呻吟。
华泽元轻轻一笑,腿蹭进他的胯间,戏虐地抬了抬膝盖,出声讽刺:“哟,硬了。可惜大街上,人来人往,我还不可以满足你。不如换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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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再叙,你说呢?”
华泽元叫了辆车,让司机把他们送到自己早就物色好的酒店。
本来他打算放过他的,可惜对方太不识趣,竟然对自己暴露了本该是迷一样的心思。
在酒里放春药,也是情非得已。其实他也痛恨自己再对肖腾使心计。
“等我洗个澡。”
华泽元单膝跪在大床上,对侧身躺在上面看上去很不好过的两眼紧闭的男人幽幽地说。
肖腾紧紧地蜷著,躲著他身体投下的阴影,痛苦地喘息。那面对他总是自我保护著的姿势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十分不悦,不过发作的必要还是没有的。
到底还是不想浪时间,华泽元只在浴室里呆了一会,脱下衣服,换上浴袍,出来後在房间里漫步目的地转了圈,然後开了电视。
在喇叭里嘈杂的对白中,华泽元摸上了床,手先碰了碰男人的肩膀,发现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排斥的意识,才将他翻过来,面对面地打量他的无助和不堪。
“忍不住了?”轻笑一声,手指放在对方的脖子上,细细地摩挲著,漫不经心地蜿蜒下去,挑开扣子,直到那瘦削而结实的胸膛整个露出来,上面两颗殷红小点透著令人玩味的可爱和生涩。
“唔……”让他看了个够,肖腾才集聚起涣散的意识,偏开头,流露出毫无魄力的拒绝。
“怎麽,你还害羞?还是你欲擒故纵,又想让我主动?”华泽元挨上去,感受著他机理的紧绷,慢吞吞地蹭到他脖子边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惨淡的印子,才开口:“你这麽笨,袁风也敢让你单独赴约?就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净?肖腾,”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像撒娇一般的绕指柔:“有没有想我?”手探进裤子,缠住他蓄势待发的男根,一寸一寸地挤动,“你真是个蠢货,都这样了还固执什麽?”
忽而,他抓住男人的头发扯起来,穷凶极恶地冷笑著:“总之,今天──你完了。”
华华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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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黄色的双人床上正慢条斯理地上演著香的一幕。
两个男人不完全地重叠著,上面那个著一件白色浴袍,在黯淡的灯光下十分醒目。特别是从浴袍里伸出的修长的腿,因为有力地弯曲著而肌肉微微纠结,也许是灯光的缘故,打著阴影的内侧加之皮肤是浓浓的蜜色,更显得健美和性感了。隆起的二头肌光滑得像涂了一层蜂蜜,昂扬著的男性气息里夹杂著一缕针锥似的甜腻,不断侵袭著下方拼命的隐忍。
华泽元的侧脸英俊有味,软软地抵在男人颤抖的肩膀上,半闭著眼含著一分静静的沈沦。他掀开浴袍的一部分,将早就除去内裤的下体对上肖腾的那话,动著柔韧的腰让自己半勃起的分身摩擦著对方同样的火热。
欲望越发赤裸,但两人的契合却如此唯美,毫无一丝猥亵之感,反而诱惑得一塌糊涂。随著下面马不停蹄的动作,华泽元时而晃动上半身,时而难耐地紧著大腿,不断调整脚的支撑点,节省体力,好一鼓作气地扬起性爱的风帆。
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却不见一点愉悦,皱著眉,抿著嘴,仿佛承受著毫无人道的酷刑。手无力地推著面前的胸膛,扭动著身体,用暗哑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呻吟:“走开……给我……走开……呃……”
华泽元却不以为然,用各种暧昧的方式软化著他僵硬的肢体,脸上挂著笑,纵然灿烂到底还是伤感。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愿意和肖腾以外的人度过,还记得少时,在这一天他总是无人问津的孤孤单单。以至於养成了孤僻的性子,在得到权势尝到可以操纵一切的优越感时,他本来单纯的孤僻变成了几乎不可理喻的强势和令人发指的刁钻。但这一天,他不相信任何人,只想将自己置身事外,远离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以及在各种的名义下深藏不露的糖衣炮弹。他讨厌那种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理所当然,哪怕是得不偿失只要单纯点的交换都能得到他的慷慨。他只是想被人爱,不带任何杂念,不求任何回报,那样仅仅出於心甘情愿,别无他求的喜欢。
如果肖腾是个女人,那该多好。他想。哪怕身患绝症,哪怕人尽可夫,哪怕残疾,哪怕贫困,他都不会嫌弃,都愿意与他结发,共度一生。
眼眶突然热了起来,看著对方在身下饱受折磨般的姿态,对他的碰触惶恐得几近疯癫,脸上总是拼命嘶喊著‘放过我’那凄厉的神情,华泽元简直难过得很。他既不愿意承认被这个人左右,但又忍不住要靠近他相互摧毁。这一刻,他灵魂剧颤,以至於要扑上去抓著对方扭曲的指节、湿热的掌心才能够安静下来,等待下一波激烈又悲恸的快感卷著破碎的世界、找不到出路的纠缠,恶狠狠地打来。
“你到底要怎样……到底要怎样……”被夺走面具的男人裸露著鲜血淋漓的软肋,供人伤害,那像要哭出来的表情如同耳边挽留不住的萧瑟的风声。华泽元红了眼眶,猛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歇斯底里地用下身撞著男人吐著零星液的肉棒。他们之间已经腐烂的感情被肢解著不再美好的尸体,汹涌的欲望再度垂头丧气变回惨不忍睹的卑鄙。突然涌上心头的是一种鬼哭狼嚎的悲伤,华泽元血红了眼睛,狠狠捞起浴袍,将裸露的臀部抬高,让充血的花瓣夹住那根随时都要爆炸把自己轰成粉末的肉棒,推磨子般地摇晃起来。
“啊,唔啊……”当体内熟悉的火苗被粗暴的摩擦毫无置疑地点燃时,华泽元放缓了动作,感受著欲望的雨点将自己一点一点打湿,那种逢甘露般的深深惬意让他悄然迷失。
这时,他感到身子一个倾斜,继而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单,他睁大眼睛看见的是反客为主的肖腾那双犹如有千军万马奔腾的阵阵浓尘的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口咬在乳头,撕扯中鲜血四溅,他咬紧牙关,生生吞下了喉间的痛呼,只是在对方分开他的腿,没有任何前戏提刀劈进来时,他不由闷哼一声。
虽然那里因为适才的激情抑制不住蒙上了一层乳白的粘液,但毕竟只有一定的湿润,窄小的甬道不会由於兴奋做足了含苞怒放的姿态而变得彻底松弛。所以在对方硬行闯进来时,只有撕裂和疼痛,完全没有一点快感。
华泽元知道药效已经彻底发挥,现在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自制,一心寻著发泄的途径。虽然他受不来有性无爱的贯穿,但是他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种下的恶果。
掐著他双腿的手痉挛又痉挛,被折起来的腰差点撇断,突然承受住身体整个重量的颈椎几乎咯咯作响,以至於咬紧牙关也难以忍受这般的摧残。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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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的润滑对方的硕大仍是难以挤进来,男人根本是用蛮力一撞一撞地推进即使把那话折断也在所不惜的那个狠劲让华泽元由衷地恐惧。
“啊……肖……腾……唔──”他抓著男人的肩膀,脸皱得快要裂开了似的,因为剧烈的疼痛眼里分泌出酸涩的泪水,但始终没有滑下来而仅仅是与他酡红的脸朝相辉映让那张阳刚的面容竟有种楚楚动人之感。
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华泽元坚持不肯大叫出来,即使他知道就算发出声音肖腾也听不见,所以说这样的顽固根本毫无意义,但他还是不会让声音暴露出自己的凄惨,因为他潜意识里认定他绝不可以让自己鄙视,让对方小看。
好痛好痛。华泽元几乎痛得神志不清,但心中又有想笑的冲动。似乎两人只要在一起,不管是什麽可怕的方式,都是暖的。很奇怪,就是受到莫大的伤害,就是痛得无以复加手中有把枪一定会扣下扳机,仍旧是那种有著淡淡眷念的暖意。
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华泽元忍不住扣心自问。但又想也不想地否决。只是他不知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那个答案在他底线之下所以无法获得他的正视。但不断压抑和逃避的结果势必会造成惨重的损失,而导致他做出他以为永远不可能去主动的事。
可惜事到如今,华泽元仍如此地安慰自己:或许,相互揉搓的肉体会迸发出一些超乎寻常的幻觉。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太不分明。有很多情况都会出现它的类似。比如感官上的极致,言语上的微妙,都会引起这种阴险而美好的误会的。
过不了多久还有一更,圣诞节嘛当然要多打牙基拉,同志们圣诞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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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情欲、丧失理智的男人根本不削於与他如何地肢体纠缠,而是驾驭般将他死死困在自己的阴茎上面。只是不断地撕扯著他受伤的粘膜,拉拽著他深处的血肉。他的温柔早已死去,感情更是埋葬在那个绝望的时刻,而现在被下了药的自己完全就是为性而偏执,为欲而存在的冷血机器。
华泽元痛得浑身发抖,感觉下体被男人滚烫的东西彻底穿透,而撞击著他臀部的动作之猛以至於身体被逼著向前蹭动。本来背後式是他最敏感的,很容易摩擦到令他亢奋的那一点也就是快感的根源,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要节奏考究,分寸十足,就能快乐。可本来等待愉悦,期待亢奋的某些地带如今却承受著痛苦,甚至因为本身的敏感,而加剧了疼痛的程度。
“唔……”久而久之华泽元有些受不住,但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的男人显然意犹未尽,似乎觉得他那里太过紧致便将阳具斜著抽插,将他窄小的穴口绷至最大,再猛烈地顶著那因为剧痛开始产生抽搐,逐渐有些畏缩的内部,流出的血由於过度摩擦已经濒临干涸,火热的硕大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来去自如。
华泽元完全不懂得如何减轻痛苦,原来和肖腾滚床单的时候对方向来霸气又温柔,就连他有稍微的不适都诚惶诚恐,更舍不得让他痛,尽管欲望来得汹涌却荡漾得柔和。即使被当作女人使用,怎麽也避不了当中的屈辱,但从没害怕过,顶多也是做完在美好的余韵中很是懊丧罢了。而肖腾总会安慰他,给他极致的爱抚,不知不觉让两人间的情潮天翻地覆,而又让他忘记他老是不肯放下的原则。
“啊……肖腾……”华泽元被顶得左摇右晃,股间火辣辣的触感越发放肆了,他已经感觉不到男人那根的形状以及搏动在这永无止境的暴风骤雨之中,只觉得体内灌满了烧红的烙铁,每寸柔软在对方的攻城掠池下体无完肤。手臂被折在身後,随时都像要脱臼般令人心惊胆颤的剧痛,“唔……”他丝毫没发现嘴唇已经咬得出血,全身如同霜打了般冰冷,唯独那个地方烧著漫天大火,吞噬著他的一切。
身体再次被翻过来时,华泽元有种被狠狠甩在水泥地板上,意识也跟著破碎掉的错觉,男人抓著他的双腿,气喘如牛,盯著他的眼神极度阴狠似乎要凌迟一般地将他拆吃入腹。他简直怀疑对方在借机报复,但他知道他没有,即使他全身散发著杀气一样的彪悍和冷酷,那十有八九都是药物所致。
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是不会有恨的,就算受到不计其数的挑衅和刺激,因为他的心已经死到一个不可能再复活的地步,和导致自己如此的罪魁祸首再度接触也只是一种心灰意冷的介意罢了。如果他事先知道男人爱他有那麽深,也不会那麽残忍,但是错已酿成,即便时光倒流,也改变不了本质上的爱憎。
然而就在华泽元以为他会重新压住他毫无疑问地将酷刑继续下去,肖腾忽然捂住了头,兽化的眼渐渐褪去嗜血的欲望和翻滚在他心上的红尘,咬紧牙关似在挣扎的男人仿佛有清醒的趋势,也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想得到某种阻止。
本来华泽元就被干得一肚子的苦水,现在结束再好不过,但看见对方在那磨磨蹭蹭,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艰难地一点点退出,他一下就慌了,也顾不得已到极限的小穴根本经受不起再一轮血肉横飞的折磨,他像中了邪般努力抬起酸软的腿,将男人的腰及时挽住,不允许他打退堂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还这麽不知廉耻地找到控制甬道的那根神经,将体内尚未疲软的肉棒缓缓夹紧,一下一下地笨拙地缩。
也许是被他主动的绞吸爽到,肖腾凝聚到一定程度的目光涣散了一秒,本能地错愕之後又退回到之前的意识朦胧,怎麽努力也让肉棒离不开那突然变得销魂了几百倍的洞。华泽元顺著他的目光来到两人的结合处,脸瞬间绯红,像吞了个苍蝇一样的表情十分滑稽。眼看对方不断地肃清体内的躁动和眼里的饥渴,他赶忙动起腰,在男人那话上做起活塞运动,直到那人的意识被再度扑灭,饿狼扑食般压了下来,发了狂一样在他敞开的腿间一下比一下更为凶猛地抽插、顶弄,华泽元才松了口气,随即又被那完全不是人的力道干得咬牙切齿。
“啊……”也许是感染了对方怎麽也迸发不尽的热情,华泽元伸手环住对方依然宽阔的背,熟悉的感觉甚是久违,好像失去家园的流浪汉再度找回了避风港湾,有种虔诚、神圣的安全感。他摸到上面一块凸起的骨头,将男人狠狠地抱紧了,忘情地迎合著男人撞向他、甬道被塞得满满的快乐。埋在那汗湿的胸膛上,贴著那颗砰砰作响的心脏,华泽元不禁想起袁风对他的斥责,终於体会到还活得好好的,在自己体内生龙活虎的肖腾是如此让他谢天谢地,哦弥陀佛。
“唔……嗯、嗯……”在甬道没有晕出湿液的情况下直接达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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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这还是第一次,神上的快慰终是改变了生理上的逻辑,被抵死摩擦的花穴虽然早就麻木却瞒不住最深处偷偷的快意,“啊……啊……”华泽元只觉全身笼罩著一层闷热,痒得发慌的穴在那根每一次来回中愉悦地战栗,膨胀的媚肉不断吞吐著顶端有所异动的坚挺,“啊……”快要高潮的飘飘欲仙感让他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上面,外界的一切跟著模糊,只剩他们两人你来我往地紧密贴合,挥汗如雨,气喘吁吁,不亦乐乎。
竟然米人祝我圣诞快乐……55555555………
下章写点细节,让华华感悟下自己对攻的情意,哈哈,虐心虐身控制得还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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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持久力十分惊人。逼著华泽元高潮了两次後,还在里面接著动了十几下才一泄如注。
释放後的肉棒并没立刻软下来,而是在灌满浊液的花穴里小幅度的蹭动,让人弄不明白它到底是要进还是出。
埋在肖腾胸膛上的家夥只露出一只红红的耳朵,哀哀地呜咽著,随著他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有所松动,从而那淫糜的缝隙里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
“呜……”直到缺氧,华泽元才露出半张潮红的脸,又像见不得光一样往里撇了一点,显得很是楚楚可怜地急促喘息著。
想起刚才被对方剧烈的顶动撞开双腿,被迫抬起的腰因为肉穴里蹿动的阵阵酥麻给电得酸软而无力,同时像个荡妇般扯开喉咙大声哭叫、嘶喊,身体在男人的压制下毫无章法地弹跳、狂扭,拼命地哀求他慢点,泣不成声地将最深处的隐秘也向始作俑者打开──那个自己可恶的陌生又深深的熟悉。
最後华泽元不晓得被摆成了什麽姿势,只晓得穴里的巨蟒从没停止它大幅度的摇摆以及对花心越挫越勇的攻击。让他感觉体内像埋了一根刺,那根刺渐渐长成布满甬道的荆棘,火辣辣的感觉最後升级为即将喷薄而出的炙热,往往在对方猛然一击里达到饱和,转而湿漉漉、热滚滚的淫液倾巢而出。
不管是被放在男人腿上、穴口被顶弄得麻木很快又死灰复燃、物极必反地抽搐,还是被抵在床头,双腿举过头,以扭曲的姿势承受著大力的侵犯,或者被拉下床,趴在地毯上像狗一样交娈,纵然令他羞愤难当、身心疲惫,但更多的是突破肉欲、愉悦灵魂、分不清现实和梦幻的欲仙欲死以及乐不思蜀。
如何回到床上的他毫无印象,唯独清晰的是两人不管滚到什麽地方都乐此不疲的纠缠。他的嗓子早就叫得嘶哑,下体也被操得迟钝,只有在那人动作无意识地放缓花穴便恢复敏感,接下去又是周而复始的游击战。
终於结束时,华泽元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满是白浊和咬痕的身体几乎是无意识地持续战栗,饱经摧残的小穴仍没放弃对肉棒的绞吸,虽然已不复之前的紧致但能以更甚一筹的柔软和湿热留住巨根的温存。
下面那个都只剩一口气了,一直处於主导方的肖腾更不用说,两人的体力都透支得厉害。男人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旁,一个劲地直喘,大颗大颗的汗珠打在他的胸膛上面。
华泽元顿时紧张起来,如果对方醒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根本没有思想准备,心里越发不安,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他鼓足勇气,干脆来个毫不心虚的直视。抬起头,正好撞上肖腾淡去欲望的眸子,明明吓得要死,却硬做足了毫不畏惧的样子。
身上的男人仍是在调整著呼吸,虽然双眼看著自己,却毫无反应,有神游太虚的嫌疑。华泽元不怕了,睁圆眼睛,有点凶神恶煞地盯紧了他,很不高兴地皱著鼻子,微红的眼角倔倔地翘著,嘴唇抿了又放放了又抿。他尽量无视自己大张著的腿间,由於频繁的交合满是淡红色的污垢已经闭不拢却仍旧含著那根半软半硬的阴茎、早就习惯暴露的穴口。这淫糜的场面让他不甘示弱甚至兴师问罪的表情太没说服力,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拢了拢腿,无奈肌肉早已僵硬轻轻一扯便牵动了痛神经。
他有点气馁,受不了挫败地双手撑在床上用力拽著笨重的身体,往後移动了一点便因为肉棒擦过穴道勾起的战栗而立刻放弃。重新抬起头时,他不禁吃了一惊,原来不知何时肖腾已全然清醒,比这个冬季还要冷上一分的眼睛正注视著自己,里面的深邃可怕的波澜不惊,华泽元故作镇定,钩起了嘴,以很无所谓和不削的调子与他对垒。实在是服了自己,在这种要命的情况下竟也能瞬间做得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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