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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华泽元在心中自嘲了一下,正要把这出‘空城计’进行到底,哪知对方双眼一闭,猛地栽倒下来,他躲闪不及,被砸个正著,气得他狠狠咬了那人一口,直到牙齿都疼了才松嘴看了眼自己留下的齿印。
华泽元很白痴地笑了,弯弯的眼睛突地又吊了下来,一副酸酸的样子,垂下头,舔去男人肩膀上渗出的血丝,目光变得温柔而迷离,眼睛半睁半闭间竟有一丝泪光游弋,脑袋轻轻蹭著对方的胸膛,似乎想起什麽脸染上一抹红晕,仿佛不好意思自己莫名其妙的羞窘,更不知如何发泄涌上眉梢的轻愁和胸口里的钝痛,反射性地就要咬,最终还是舍不得,只好把牙齿放在自己的手上磨了几道。
“混蛋……”他一个人在那扭咧了半天,才勉强恢复了正常,恨恨地骂了声,发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便把手放在脖子上心想扭断了算了。妈的他活著还有什麽意思?一旦对肖腾动情他什麽都完了,曾经做的一切不仅白,更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但有些东西他无法控制,就像看破红尘的人即便做了和尚也瓦解不了根深蒂固的七情六欲。
华泽元叹了口气,望了眼窗外,惊奇地发现,街道已是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然而这里,却是和外面天壤之别的温暖。虽然被男人压著不太舒服,体内的余温也渐渐冷却,但不会比他一个人时更难受更冷。快被压扁了的时候,他狠心将对方推到旁边,却没打算把那话也一并遣出来,而是钻进了男人的怀抱里,一刹那比一刹那更安心更惬意的静谧和暖意越发让他感动和贪恋,而疯够了的小穴现在还真有点疼,让他怎麽也睡不著,也不敢睡著,再一会,再那麽一会,他必须要走。
妈的,时间你停下来好不好。华泽元在心中孩子气地嘟囔一句。要麽现在就是世界末日,如此一来,所有的恩怨都顺理成章地不了了之,天地间再没复杂的东西,人们只需要互诉衷情,把握住最後的一刻。相信死亡无人畏惧,反倒有一种就此永恒的惬意。
到底还是不可能的。华泽元一阵虚脱,第一次对现实极度极度无力。他咬了下舌头,在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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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腥味里狠狠抱紧了肖腾。然後爬起来,盯著他的睡脸,在他额上,有点犹豫接著又为这点犹豫觉得可耻、恨铁不成钢地终是俯首吻了吻。接著猛地偏开脸,仿佛做了坏事被人给逮著了一样的懊恼、憋屈。
穿上衣服,华泽元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极力忍住回头的欲望,出去时在无人的走廊上整了整衣襟,挺直背脊,快速穿过面前长长的死寂和压抑,搭乘电梯。
半夜的街道只有漫天飞雪,以及张牙舞爪、光秃秃的树枝和打在地上整齐而黯淡的阴影。华泽元沿著墙壁,迈著虚浮的步子,在一个拐角停下来,冻红的手撑住湿冷的砖头,抵在墙角低垂的脸是病态的惨白,死死盯著面前一抹白雪的眼睛转著一分怆然,颤抖的嘴唇喃了句什麽,但被瞬间卷入风雪,再也听不清了。
有人说我写做爱大量用成语很雷--是吗……汗……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16
“三天後我要出国考察,现在给大家交代下重要事项,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要认真负责,管好自己的部门,完成各自的任务……”
说到一半,华泽元有点厌倦自己的滔滔不绝似地闭了嘴,按了按一边的太阳穴,对旁边做记录的秘书吩咐:“给我倒杯咖啡。”
放下手头的活,她立刻起身,一秒也不耽搁地就去办事。今天的总裁不太对劲,莫名其妙矿工两天不说,早上一来就召集各个部门的主管开会,虽然看上去异常疲惫却仍是正言厉色,只是不那麽游刃有余了,更让人意外的是工作作风一向严谨的他竟然在说到一半时让自己倒咖啡。不过这并非她一个小小的秘书能够质疑的。
在自己的私人秘书转出去後,华泽元捧著头,无话可说地和下面的经理们大眼瞪小眼了一阵。
等一杯香浓的咖啡放在手边,他迫不及待地抿了口,还漫不经心地回味了回味,才抬起头,用严肃的表情继续说下去。
本来清晰的思维在越来越烦乱的心情下终於告吹,华泽元吐了口气,在彻底词穷时只得宣布散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在整整休息了四十八个小时後仍旧不能急中生智,竟然在众目睽睽下走神。他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公私不分?
哎,都是那个男人。
回到办公室,他有些懊恼地又叫了杯咖啡,继而泄气地把头埋进臂弯,独自憋闷。
喝了一大口苦涩,他抓起电话,拨给李先:“我决定做手术,就这个月。”
放下话筒,他如释重负地松开了紧皱的眉。却还是发现,即使他打算要决绝,但还是没完全放得开。
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就早早撤退,远皓这个让他运筹帷幄的工具,如今在他心中的份量不断地减退。要说忘我地投入,以前他轻车熟路,甘之若怡,现在却兴趣缺缺,只觉得是个累赘。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给那里上药,他不想给李先讲,那天只随便找了消炎药上。但毕竟没有私人医生专门配的好,下面还是很痛,肿得厉害不说,再这麽下去怕走路都成问题了。
他两三下除去衣服,钻进被窝,趴跪在床上,手指沾了药膏,似乎觉得别扭,又钻出来关了灯。
“唔……”药膏带给小穴的清凉并不能抵消那一扯一扯的疼痛,华泽元咬著牙关,手指艰难地在里面涂涂抹抹。他努力集中生智,什麽都不去想,但脑海里还是有许多限制级画面一闪而过。花穴里的手指仿佛顿时变成男人要烧起来般的火热,他不禁脸一红,将用於支撑的右手放在眼睛上,任失去重心的身体慢慢栽倒。
这到底算什麽?他有点想不通。每次都把自己送去给对方操,如果养成了这下贱的习惯那还得了?华泽元,你该醒醒了!
他偏过头,侧脸上仍残留著一抹薄红,眼睛在黯淡的背景下闪著微微的光,那是只有陷入回忆才会有的温润的亮。
但往事的美好全被自私的他毁了。但男人哪有不自私的呢?相信世上不会有一个异性恋对追求自己的同性敞开怀抱。难道不是?
可是为什麽……华泽元把脸埋回柔软的枕头里。不知是什麽心情竟然让他浑身颤抖。
然後他在黑暗中放慢了、最後屏住了呼吸。终於发现这份窒息的难受正与每当他想起那个人时的感觉如出一辙。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为何老是磕磕碰碰?
第二天起床,浑浑噩噩,跟在半梦半醒之间似的。他甩了甩头,还是有点昏。
他呆滞著面孔,想了想,然後把手放在额头上,果然发烧了。但没一点吃药的欲望。只想就这麽软在床上就好。
可惜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虽然这件事完全颠覆他的道德,很可能彻底改变他的生活,毕竟风险太大,哪怕万事俱备、雕细琢每一个环节的成败仍是大大的未知数。
如果成功了……他不敢想下去,怕自己会被极度的亢奋所淹没,只重新有了动力似的,下床翻了翻抽屉,找到退烧药吃了。
然後他驱车三个小时,开到一个远郊的一座大山上,在山下改坐索道。
在山顶有一独栋别墅,这个地方除了他请的保镖,就他一个人知道。
房子里食物和供水都很充足。然而他也相信时间不会待得太长,毕竟上面太冷了。
他畏寒,但为了大局作想,也只有忍忍了。
刚到门口,就有一个大汉迎上来,他面目悍,十分强壮,天寒地冻却著一身单薄而陈旧的短袖子军装,用冷硬的声音朝华泽元问好:“老板,你来了。”
他点点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暖炉,进门去了。
“消息放出去了吗?”
男人冷笑:“你放心,就是不放,他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查到。”
华泽元面无表情,打量著布满房间的高科技陷阱,心里没来由的不安起来,仿佛这些尽心血的东西与纸老虎无异。
输了三道密码,他才到达自己的专属房间。这里的很多东西都处理过,为了防范突发危险而暗含玄机。
把这个闲置的产业改造成坚硬的碉堡,的确花了不少钱。到底值不值,他也说不清。
华泽元有时会想:我怕是疯了。原本那麽安分守己的自己现在竟然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可谁叫他总是一想起那个人,就觉得不甘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曾经他不甘心被他影响被他控制连身心都被迫属於对方的无能为力,而如今他不甘心男人对他的无视对他的抛弃反而跟自己的仇人打得火热。
靠。不爽啊。他叹息,果然明过头的人反倒成了小孩子。惨不忍睹的天真和幼稚。
三天後的黎明时分响起了枪声,那个时候华泽元仿佛感觉自己快要得逞般却又像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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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兴奋。
他有几天都没有合眼了。关键时刻,尽管他帮不上什麽忙,却也不敢打盹。
所有伤害他的人都得付出代价。而只有肖腾是唯一让他後悔下手、以後再不会去对付的人。
99:华华你要作什?
华华:你瞎了狗眼拉,当然是找虐,猪!
99:==
(0。5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17
即使这场不为人知的冲突已经到达了沸点,枪声也并不激烈。华泽元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在这个据说绝对安全的地方继续充当诱饵的角色。他倒不会很担心,不管来者多麽强悍,想必事先在这栋别墅埋伏好了的以色列雇佣兵都能将其一网打尽。
虽然他还没那麽多钱聘请世界上最大的私营武装,但是那个人还没强到己方得有高明的军事专家坐镇才行,再说二流的雇佣军队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虽然不是最拔尖的兵力但都是训练有素的退役军人。
华泽元端著热咖啡,这已是冷掉多时终被他一饮而尽的第五杯,他不断地跺著步,心里盘算著如今的局势。
房间里除了他,还有那个负责指挥的军人amon,他来自南非,骁勇善战,也曾在雇佣兵市场上炙手可热,虽然如今不比当年辉煌,但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对雇主超乎寻常的忠诚是他最大的优点,所以华泽元并不担心有任何倒戈的可能。
“他们一共有四个人。”摆弄著一堆机器、塞著耳机的男人向第一线的下属反馈信息。“现在已进入别墅。a计划实行。”
华泽元拿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盯著即将硝烟滚滚的屏幕目不转睛。
从那人要皱不皱的眉、极度严肃的表情,华泽元知道形势不容乐观,他也调查过对手的身份,除了知道他是个玩命之徒便无更多,如果不能一锤定音那麽就得换做自己倒大霉了。
过了一会,那人突然说:“‘大狼’火力掩护,‘鹰眼’、‘兽人’、‘飞禽’准备突击。”他全神贯注地盯著画面,迅速地发号施令。
这本来是个好的开端,男人转过来看见自己老板不但不高兴反而怔在原地,呆滞了半天才有些慌张地:“等等。”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用无线电传达指令:“左右翼包夹,狙击手到位。”
没过一会,耳边又响起那人带著不安和隐隐固执的声音:“amon,叫他们停火。”
男人说:“安静点,夥计,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开玩笑,趁他们还在监视器的捕捉范围之内……”话没说完,八个正常运作的机器就同时报销了两个,再显示不出画面的屏幕只有沙沙的声音。
amon摊了摊手:“看吧。”
华泽元捏了捏拳头,似乎他也知道自己太过盲目了,这无厘头的要求依参加这场战争的头脑根本不可能有,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於是他沈住气,倒了杯这个时候极可能让自己上瘾的咖啡:“你可认识那个人?”
男人点头。
华泽元连珠炮似地又问:“你了解他有多少?”
男人说:“我们并肩作战过。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他束手无策。”
华泽元有点烦躁地:“我不是说这个。”
那人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尽管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麽多,但聊聊自己的战友还是无妨的:“他很狠,绝对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人。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暴露出你的弱点,否则他会利用你的弱点把你杀得片甲不留。嗨,你做什麽!”
刚才男人说话的时候,华泽元的眼睛一眨不眨始终盯著屏幕,突然之间他似乎看见了什麽睁大了眼,仿佛什麽坏事得到了确认般一脸的怒气腾腾加惊慌失措,猛地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走。
在对方的怒吼下华泽元把住门的动作有些犹豫,也许是自己眼花了,要麽就是敌人的陷阱。但无疑他的擅自行动招来了同伴的非议。
“你疯了?”男人怒气冲天,连连冷笑:“亲爱的老板,能不能告诉我你出去送死的理由?”
华泽元咬了咬嘴巴,正当他怎麽也无法斟酌出合适的言辞,那人立刻转向突然亮了一下的机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咆哮出声:“什麽?他们竟然发生了内讧?”随即又冷哼一声,“啊?把他们的人做人质来和我们谈判?有没有搞错?”
他正为敌人的诡异举动摸头不知脑,有个人挤到他旁边,扯掉他的耳塞,猛锤了下他的得意之作,顿时就听见极其一阵劈里啪啦扩音出来:“如果不答应,他们可能把那个高高瘦瘦叫肖什麽腾的人……”
不等里面的人说完,华泽元转身一溜烟就出了门口,把男人气得跺脚:“我靠,你的弱点早就在别人身边,还叫我们来个屁啊!”
真的是他?
他怎麽来了?
他竟然帮别人与自己作对?还是另有隐情?
但不管怎样,他都下不了手去。
华泽元已是心乱如麻,自然听不见那人追著自己的埋怨连连,他的确是欠缺考虑,他怎麽没想到以对方的脾气就是拿他们一直护著的肖腾当盾牌让自己不战而降也并非不可能。首先要保全自己的利益然後才谈得上肝胆相照,他们本来就是见钱眼开的东西最靠边站的自然是道义……
没想到的是,刚出门就对上一黑洞洞的枪口。
华泽元抬高眼,就看见面前有个男人眉挑得高高地,正阴恻恻地对他笑。
“华泽元,你、好、大、的、胆、子,”从男人牙缝里迸出一个又一个冷得不能再冷,轻得不能再轻的音节,“想干掉我?你还没那个本事。”
然後他像有所预料似的,另一只空闲的手变出把银色的‘沙漠之鹰’,指向追出来恰好撞上这一幕的家夥,枪口侧了侧:“你一边去。”
“oh!mygad!”那家夥痛苦地哀嚎了声,哀怨地瞪了自己老板一眼,乖乖地举高双手。转向墙壁,似乎很不甘心似地屁股一扭一扭的。
还是华泽元处事不惊。尽管自己现在的处境说不好上,但也谈不上太坏。因为他知道,对方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扣动扳机。而且正好肖腾的情况他要当面问清。虽然到头来,他终究得不偿失,但如果肖腾真的出了事他活著也怕没了意义。
“肖腾呢?”
袁风冷冷一笑:“肖腾?他好得很。只是和他长得比较像的那个家夥比较倒霉,不过能把你引出来也算对得起他假戏真做,何况还要从我这拿笔天文数字,实在是划算得很。”他走过来,那枪抵住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地抬高鹰眼琢磨著他的不动声色。“华泽元,千算万算却算到自己的滋味如何?就算你再明也不过一个商人罢了,对我来说你简直比小菜还要小菜一碟。记得我说过,你再去招惹肖腾我决计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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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天王老子为你求情老子在你身上也不会少开一个窟窿的。”他笑了笑,笑意却丝毫没到达眼底,“其实你早就想和我斗一场,你知道肖腾有任何一点闪失我都会为他出头的,没错,就算他没告诉我你的所作所为,就算他伪装得再好想要包庇你也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以为你干掉我,就能万事大吉?一旦肖腾没了靠山你就能搓圆捏扁了他,一边去结婚一边强迫他与你维持肉体关系,把他像只狗样拴在身边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他独自一人又反抗不了你。哈,华泽元,你真他妈想得出来,今天你既然落在我手上,我们不妨就将以前的帐一举算清。其实我真的不想和你这个贱人有任何的交集,你比路边的狗屎还让老子恶心。只是你一心想死,我也不好不成全你。既然难得有空,放任你个烂货在这胡作非为又是何必?”
这章写得不好,走个剧情呗,下周四更,包括这更~~~~~~~~.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18开虐~
袁风说得很慢,仿佛生怕他错过了任何一个把他形容得像蛆虫般的字眼。他并不怒火腾腾的,也不那样优柔寡断地给他讲道理。用言语把敌人的尊严踩得支离破碎再用点手段让那些碎片永远也粘不起是他的风格。
只是他自以为一针见血的那些话并没让对方多麽地肝胆俱裂,反而让华泽元很是讽刺地露出被抬举了的受宠若惊。
不管他说什麽,华泽元依然是问:“肖腾他怎样?”
袁风挑了挑眉,颇有些玩味:“你怎麽知道他来了?”
那人说:“三天,不管你是找到和他相像的人,还是整容整出一张肖腾的脸,都不可能。而且有足够的理由他会出现,他怕我杀了你,也怕你杀了我。”
“你说得不错,不过他来不见得是在乎你,我搞不懂到底是什麽让你这麽自信。如果他还是以前的肖腾,你以为你还能见到他吗?恐怕早就被我干掉了。对你这样的贱货旧情难忘绝对是一个男人的耻辱。”袁风毫不掩饰对他的轻蔑和鄙夷,甚至不削看他的眼睛。
“成王败寇,废话少说。”男人毫不畏惧地挺向那真枪实弹的威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又不怕你。”
“哈,是吗?”袁风歪著头,饶有兴致、吊儿郎当地打量著他,“华总真是胆识过人啊。说得也是,脱掉裤子主动找人操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再多几十个人排队对你来讲怕也是轻而易举,那麽招惹我这个只知道杀人越货的垃圾又何足挂齿呢?”
话音刚落,就狠狠一脚踢在他胸口,接著大步流星踏到对方落地的两米开外,抓起他的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华泽元,今个儿你真惹火我了!老子本来想一颗子弹解决了你,但现在我又改变了主意。对於你来说,什麽是最痛苦的事?永远得不到肖腾算不算呢?永远被他排除到底是不是?永远想不到他的原谅永远与他天各一方永远都只有对他望眼欲穿永远都注定形单影只,这些够不够,嗯?”
他满脸冷酷和得意地低下头,在捂著胸口痛得发抖的男人耳边冷不丁地开口:“光是想,就很痛?嗯?你再想想,就算没有我,你就能控制他了吗?就算控制了他,你就能掌握他的喜怒哀乐了吗?就算你掌握了他的喜怒哀乐,他就属於你了吗?华泽元,你真他妈蠢啊。哈哈。”
而华泽元,只是将转动的眼睛擦过了他,脸上露出极其悲恸却始终不容崩溃的表情,艰难地喘了几下,慢慢偏开了头,侧过身将疼痛的胸口用手枕住:“我要见他。”
“放心,我会让你见到他的。”男人狞笑著,脚恶毒地踩踏著他的胸口,看著他因为窒息和剧痛涨红了脸,轻笑了声,然後猛力一下将他抛入黑暗之中。
华泽元醒来,只觉胸口痛得发慌,连带五脏六腑也钝重非常,压得他起不了身,视线阵阵模糊,意识片片迷茫。
等眼前一团浆糊终於化开,露出天花板上暖黄的灯光,他觉得更加难受,仿佛被困在一个透明鸡蛋里一样,处处透著失真和违和感。
“哟,醒了。”忽然一抹轻佻的音线,将周围的嘈杂不堪划去大半,他偏头,看见一个著唐装的陌生男人,正看著自己露著暧昧不明的笑意。袁风站在他旁边,从仰视的角度望去异常高大,有种扑朔迷离,高高在上的冰冷。
不见肖腾,他有些失望。他不知道,自己会被这些家夥如何折腾,想必也不过严刑拷打罢了。皮开肉绽虽不是他受得了的,断手断脚对寻常人来说也相当致命。他也是凡夫俗子,即便有所心理准备,想到这些也并非不害怕的。但是他得靠自己,得有骨气,得保全他最後的尊严,然後他才有挽回那个人的资格,即使他很可能无法完成自己的心事。
嘴边翘起个阴险的弧度,袁风的视线将周围的人转了个遍,才落在他身上,同时叼上一根烟:“华总,我不会杀你,放心,你也不必给自己打气,没用的,我不认为等下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是你光凭自己的意志力就能够摆平的。你可别忘了,我一向杀人不见血。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又如何尽我地主之谊?”
华泽元吸了口气,感觉胸腔冷冷的灌满了腐败的水渍,仿佛肺叶没有运作,连心脏也似乎僵死。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那些一动不动的人犹如僵尸散发出的阴冷和索命的气息,让他不得安宁,像中了蛊一般在无尽的空茫中徒劳波动著心绪,总觉得有什麽可怕的事情要降临,突然一下将他吞嚼,一点声音都不让他发出的将他拖进虚无的地狱。
“华泽元,你不是欠操吗?不如我就送你一份大礼,我专门请来调教师,来好好满足你的强奸欲,不然你总缠著肖腾也不是办法。人家又不是种马,你逼良为娼不太人道吧?”说罢手一招,几个男人一拥而上,从左右以及後面制住了他,而著唐装的那个慢悠悠地来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说了声:“都脱了吧。”
华泽元就知道他们会逮著自己特殊的体质大做文章,要打击他的尊严以此下手再好不过了。他很怕,但怕不能解决问题,就算他现在求饶也不会被放过的,早早地折了自己那些禽兽只会变本加厉。於是他故作平静狠狠地瞪向那个准备拿他开刀的调教师。他完全没有力气去阻止正剥著他裤子的手,也绝了破口大骂的念头,越是激动越是给自己找茬,何况要经受住这样的侮辱他不能再遭暴力,务必得保持良好的神状态,才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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