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0。4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2
肖腾倒是泰然自若地,扯了纸巾将指上的不明液体拭去。无视他窘得不能再窘的脸色,将放了一会现在温度刚好合适的肉粥端给他,在他以为男人要喂他时,对方却只是把碗放在旁边离他最近的桌面上而已。
华泽元有点失望,他还以为肖腾会像以前那样,把粥盛满勺子,轻轻放进他嘴里。而自己只需要坐在那里,并不那麽深深地体会,也不如何细细地品味,心不在焉的但就是能感觉到被照顾的恬淡和安逸如一股不动声色的暖流淌在体内,溢满每个细胞。
原来他并不觉得被男人深深地顾及有什麽不对,他从没想过这个即使让自己贪恋可有时还是忍不住嗤之以鼻的举动,会让他充满怀念,甚至觉得在他生命中比起上千万别墅,限量版的跑车还要奢侈珍贵得多。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虽未多愁善感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变得对什麽都有些留恋的态度,有时甚至比快迈入坟墓的老家夥还要疑神疑鬼,在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上几近神经质地蹉跎。
华泽元有些倦怠地抬起眼,瞧了瞧碗里的东西,肚子饿了是饿了,但还没到达饥不择食的地步,对於嗟来之食还是有必要考虑考虑的。但是面前站姿有点监督意味的男人,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让他神。於是往边上挪了挪,寻了个方位不会牵扯到伤处,华泽元拾起勺子,尝了口。粥刚入嘴,脸就白了,仿佛吃的是毒药。
只见他丢掉勺子,脸一偏:“我吃不下。”开始他以为粥是肖腾做的,入喉以後才发现原来他是自我感觉良好而已,肖腾早就不对他那麽细心了,他怎麽就是不明白呢?
这次男人也不劝他,直接拨了内线,说了句什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华泽元有点错愕,大概是没料到对方就这麽走了任他自生自灭,心里又开始疼得发慌,好不容易因为男人的出现而振奋的神经又颓然下去。
他坐在床上,抓著额上的浏海,接著手垂下来,盖住沮丧的眼睛,轻轻关住了不知何去何从的心情。这时,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猛地抬起头,掩饰不住脸上的欣喜,但看清来人的面孔,他没好气地扯起被子遮住下身,差点怄得吐血。
袁风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大大咧咧地往不远处的椅子上一坐,身体朝後一仰,咬了咬嘴里的雪茄,用不可一世的目光懒懒地打量了他一下。什麽都不说,就将烟一口一口地抽,抽一下咬一下,一会翘左腿,一会翘右脚。
华泽元当他不存在,侧身坐著,望著窗外根本不算景色的景色。像尊石像一动不动,刀枪不入。全身散发著令人望之却步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袁风冷笑一声,打算奉陪到底似地倚在那,眼里是充满弦外之音的不怕他视而不见的危险的慵懒。他抽完几根烟,从腰间掏出一把大个子军刀,悠悠然地玩弄在指尖,然後‘跺’地一下插进旁边的桌面,抽出来,又‘跺’地一下穿透坚硬的木板。
对方的意思华泽元哪里领悟不出来,军刀跺著桌子的噪音让他深恶痛绝心烦意乱,在这个地方根本无他立足之地,何况他根本还没领教足肖腾的背叛。连贴心的那块肉都反咬了自己一口,他现在还有什麽资格和那些豺狼虎豹斗?他一直信任的人都可以当著歹徒的面强暴他,在他无法违背自己的意志进食的时候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还叫别人来‘伺候’,他怎麽不心寒?
孤立无援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他垂下眼睑自嘲地摇了摇头。全身上下,五脏六腑都凄凉了。
没有可以让他顶天立地的神支柱,不代表有足够的理由委顿在别人脚下。他护著男人的尊严,却没人护著他。他好不容易发现的对男人的感情也算是付诸一炬了。再怎麽不甘心到底还是要放下,再怎麽放下终究还是舍不得,他不明白如此强势的自己怎麽允许这样无为的逻辑来循环他?
还是算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跟自己过不去?痛定思痛说不定挺适合他。人总得坚强下去吧,即使整个世界都垮塌,每片砖瓦都碎了。
华泽元自我安慰著,到底还是朝那只碗伸出了手。
接下来的几天,华泽元安心养伤,很少想些有的没的了。
肖腾也再没来过,虽然不了一番失落,但至少不会误了他起码的洒脱。
倒是袁风来了几次,仇人见面眼分外红,两人各秀各的冷漠,仿佛在比谁把谁更当空气似的。
气人的是,这家夥走的时候还‘好心’扔给他本打发时光的什物,华泽元拿起来一看,顿时火了,去你妈的《做人要厚道》,当下扔窗户。
中途来过一个小妞,穿著悍而暴露,高高的个子,挺翘的胸脯,尖尖的下巴透著一股傲气,眼睛将他斜著,仿佛把他当做一个女人那样挑三拣四评头论足,最後觉得比她本人棋差一著,挂著胜利的笑容,屁股一扭,心满意足地去了。
半个月後,伤好得差不多,华泽元反而惦惦不安起来,决定去留的时间到了。他知道袁风不会杀他,要杀早杀了。但也不会就这麽随随便便放过他,他倒想看看对方到底有什麽办法可以一石二鸟让人从心佩服。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找上门来了。
那人阴阴地笑著,半严肃半玩笑地说:“哎呀,华总,我可养不起你了。”
华泽元懒得跟他扯:“那放我走。”
对方啧啧了两声:“我说你这个人,实在无趣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82
得很,扔掉你这个烫手山芋我巴心不得,但那不是放虎归山了麽?我还怕你回去找人把我们一锅端了。”
华泽元冷冷一笑:“别把自己说得像个马蜂窝。凭我那点本事端得了麽?”
袁风跟著他冷冷一笑:“那可不一定啊。我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家夥哪里玩得过您的深藏不露呢?再说有肖腾这个前车之鉴放在跟前,我能不受教麽?”
华泽元听罢脸一黑:“少说废话。我还是那句老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男人听了‘哈’了一声,骨碌骨碌转动著一双贼眼,仿佛洞悉到对方天大的机密似的神秘兮兮地说:“怎麽我一提肖腾你就不高兴呢?比操了你妈还严重似的。我说,你不会……爱上他了?”
“放屁!”华泽元怒火滔天,那样子仿佛恨不得将他一把捏死。
袁风拨了下浏海,又恢复了阴险冷酷的本色,但说的话依然是死皮赖脸,下流无耻:“华总你瞪人的样子果然风情万种,怪不得你一副臭脾气肖腾仍是愿意倒贴……”
华泽元:“……”
(0。4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3
“好了。”袁风亮著眼,用手指摸了摸舌。好像他刚才舔了人家一口般的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不逗你了。”他笑了笑,“华总,门在那里,你不是想走?请。”
华泽元看著对方那请便的姿势,眼里充满怀疑,似乎在说:想耍我?没那麽容易。
袁风甩了下头,见他不动,有点好笑地:“我诚心的。没有玩你。相信我,外面绝对没有狙击枪在等著你,更没地雷埋在你回家的途中置你於死地。”
男人越是苦口婆心地解释,华泽元越是觉得後背发毛。还是那人再加了句,他才总算放下了一点戒心。
“我是真心想放你走。我明告诉你,这是肖腾的主意。他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之後,我们马上会离开这里,转移到地下基地,就算你倾家荡产,找来最好的侦探,就算全世界布满了你的眼线,就算有联邦调查局助你一臂之力,恐怕都无功而返。”
袁风说著又露出那种牲畜无害的笑脸:“我说完了。华总,後会无期。”
华泽元沈默了一会,突然跃起,也不管自己的裸体成了敌人的视觉盛宴,几下穿戴整齐,就往外走。想起被绑架到这里的种种,他的确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属於自己的世界。
男人并没阻拦他,嬉皮笑脸冲一脸戒备的他摆了摆手:“不送。”
等人消失在门口,袁风才坐直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放在鼻尖嗅了嗅,才点燃,塞进嘴里。不料门被推开,男人又倒了回来,冲他吹胡子瞪眼地:“你他妈的什麽意思?”
袁风笑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接住喷出嘴的淤:“哦,不好意思,这地方是有点偏僻,四周都是森林,没十天半个月怕是走不出去。是我粗心大意。这样,华总,我叫架直升飞机送你好不好?”
男人客客气气,甚至卑躬屈膝的模样十分诡异,不知又在玩什麽花样,华泽元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就听那人说:“别担心,飞机失事我担当全责,你尽管从地狱爬出来找我索命,如果那笔钱不能安抚你家人的话。你还有什麽问题?”
华泽元磨了磨牙,他承认对方每句话的话外之音都无懈可击,让人无法弹劾他的不良居心。果然是个狠角色。华泽元也顾不著这麽多了,与其对牛弹琴,还不如趁早一走了之。
顺利出了大门,他匆匆钻入森林,走了几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回头看了一眼。
然後他看见了……
看见了在不远处的三楼立著一抹熟悉的人影。他看见暖红的夕阳落在那人有些模糊不清的脸上。他看见立冬的天气男人竟只著了件薄薄的单衣,他甚至有种冲动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去。他还看见了他的眼睛,虽然平凡但是他喜欢的深色。他甚至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是消失了的烟草味道所留下的一抹怅然若失的气息。不仅这些,他看到了更多的,透过被阳光所笼罩而变得如梦如幻似近又远的身影里。他们在一起,他们那麽美好的在一起。他的笑容,会在自己不给情面的时候变得低迷,嘴角也变得苦涩,如同一圈一圈的涟漪拨弄自己的心弦,弹奏出带著某种向往的声音。然後他再不忍,拍开那捉著自己的手掌,挣脱抱著自己的身体。
是的,那是过去。那是记忆。却是如此令人心悸的历历在目,叫他不得不驻足抚摸它美好的轮廓。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也从不知如何表达感情。而男人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甚至愿意默默地等。然而他并没有在意,而是反复撕扯他的爱意直至一地破碎。他竟然那麽任信,那麽无情。也活该落得如此境地……
袁风高大的身体带著座椅摇晃不止,一边抽烟一边用手指摩挲著烟支的前端。眼睛望著朝西边摇拽的夕阳,麽指匆匆钩了下嘴角,没什麽耐心地开口:“你怎麽又回来了?”
华泽元站在门口,不开腔。
男人也不点破,将含著的烟吸了口,烟雾迟迟不吐,隔了一会才说:“你还走吧。我开的条件你铁定不肯的。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那人咬了咬嘴唇:“你不说怎麽知道我不肯?”
袁风笑了:“那好。”连喷了几口烟雾,在形态万千的烟雾里他神色有些恍惚地说:“其实我知道你为什麽回来,不如我就成人之美了。你应该明白,我并不赞成你再和肖腾接触。他是个人,还轮不著你折磨。”
华泽元直视他,似乎不打算逃避了。
男人转过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听清楚了,以前你伤害了他既然他不计较我也不用多说,但最近你对他一二再再而三的侮辱是不可原谅的。”他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盯著他的眼,冷冷地说:“我认为你应该体会下被人践踏意志的感觉。一个月,”顿了顿,“我要你做肖腾一个月的──性奴。”逼视他陡然睁圆的双眼:“华泽元,你能做到麽?”
华泽元偏过头,捏紧拳头:“你他妈的在说什麽?”
袁风‘哼’了一声:“你别忘记,你欠他的就是抽干你的血拔了你的皮都还不清,你最好起你的大男子主义。无论他对你做什麽,都是天经地义,你完全没资格有所质疑。但是他一直都在维护你,从没真正的报复过你。你这麽聪明,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因。如今,我给你个机会去靠近他,赎清罪孽,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他退後了一点,似乎要让对方看清自己认真的表情,“其实我不用和你说这些,干不干随你。如果你想再也见不到他,我叫人送你走就是。没什麽难的。”
华泽元仍旧偏著头,极力忍耐什麽样地指甲陷进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83
肉里。他像哮喘发作般地喘息了很久,才终於闭了闭眼睛。失了最後的挣扎和锐气。
“嗨,又见面了,甜心。”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翘著一双丹凤眼,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瞟了眼华泽元难看的脸色,“亲爱的,你那可不是等待调教的眼神。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提早结束美好的假期。”
他身上的金色唐装衬著满屋子粉红色的基调十分怪异,简直刺眼至极,但他丝毫不觉自己的品味有多麽荼毒眼睛,站起来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我们现在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哦,我认为你应该明白首先要脱光衣服才能激发奴性,而且你这麽衣冠楚楚地站在面前和我说话恐怕我会抽筋,你应该体谅下作为一个调教师的心情。你说是不是?”
下章华华就开始……阿阿阿……被猥亵了……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4性奴华华~
造型纤细的高脚杯装著西方最负盛名的美酒,映著熊熊的篝火以及火旁醉醺醺、笑呵呵的容颜,别有一番五光十色的喜庆以及不同寻常的温暖。
裸著上半身肩挎冲锋枪的混血美人,晃荡著丰满的胸脯大胆而风骚地在不同男人之间展示著她惊的野性和无敌的性感。尽管他们阅人无数,身经百战,但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一个又一个沦为她恶作剧的牺牲品,并乐此不疲。
这里的人不被法律所束缚,也无固定的国籍,虽然是只有十几人组成的小小的雇佣兵团,但实力并不止普通小型组织那麽一点。他们的队长袁风在国际圈子里很吃得开,通过各种关系和强势的手腕揽下利润不薄的任务不断充实自己的财力让人数和装备皆得到拓展。
今天是队友伊万的生日,他刚做完某个毒枭的保镖从缅甸回来,大家一如既往地豪迈,毫不吝啬地为他庆祝并准备了上千万的礼物以及美女的热舞。他们融合成了一个新的民族,热情而奔放,克制而野蛮。
肖腾靠在一棵树上,有一下没一下啜著杯里的红酒,看著那些袒胸露乳,在战火中留下数不清的伤疤在身上的男女,大大咧咧、你来我往干著伏特加之类的烈酒。他们暴著粗口,夸张地尖叫,不顾一切地扭动,簇拥著今天的主角,别提多开怀了。
这是另一个世界。没有乏味的朝九晚五,没有无聊透顶的矜持,没有来来回回的算计。那一刻他们游走於腥风血雨,只管服从命令,用子弹怒吼,用军刀放血,但这一秒,他们是欢快的,坦率的,疯劲十足,不醉不休的。你不得不感染上他们那种除了快乐对一切都不削一顾的狂野气息,不得不融入这个被特殊定义并永不分裂的家庭。
肖腾不禁也有了微微的笑意。其实他能够走出过去的阴霾还要多亏这些人的鼓励和支持。这里的每个成员都有各自的不幸,随便挑一个来讲都要比他的遭遇要凄惨百倍。然而他们把那些事权当做一个让自己学会活著的过程,并在上面不断磨练软弱的人性不断分化它的实质。
他喝完一杯,准备再来点心时,一个软绵绵白花花的东西蹭了过来,然後周围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声。肖腾对凑上来摇摆著魔鬼身材的女人轻轻推拒,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含著点抱歉的意思。但这个叫欣佩拉的女子仍不甘心,继续贴著他做些暧昧的挑逗,和撩人心魄的媚眼如丝。
她穿著破旧的牛仔短裤,有一对傲人的胸脯,每在激动之时便扯了抹胸无人能比的泼辣刹都刹不住。棕色的短发微微翘著,双耳各吊一颗大口径的子弹,彪悍得无人敢消受。但不知为何,这麽漂亮的人儿却仅仅对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有好感,并频频示爱,急了甚至会强迫他滚床单,不过他顶住压力都婉拒了下来,让她极为不满。
“乖,一边玩去。”肖腾还是那样,揉了揉她的发丝,把她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冲那张气得通红的脸蛋挥了挥手。在灌满耳朵的喧嚣声中,早早地离开。
“那个男人有什麽好?”
转身时,他仿佛听到一声哀怨而愤慨的质问,但是他无能为力对於她急切想知道的答案。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很悲哀。一去不复返但温度还在。他不能因为对方热烈的追求而不负责任地汲取这份安慰。他想时间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没开灯的房尽管有些黑暗,但搅著窗外那阵阵欢声笑语也不显得那麽清冷,他径直走到卧室,喝了一杯放在桌上的冷水。躺回床上,才感觉到脑子有丁点醉。他想他也许会在这里过完一生,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旁观著他无法完全靠近但至少比较理解的这些人。他想著有的没的,直到响起敲门声,才下床,打开灯,光著脚板去探看。
当他走到门口,才发现屋里竟然有另一个人。转头细看,不禁大吃一惊。直到敲门声从小至大然後消失不见他仍没缓过神。
那个人穿著一件长长的褂子,躲在衣柜投下的阴影里,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往里挪了挪,死不吭声。肖腾满心疑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
尽管他并没猜到是谁但心里隐隐有把称,没想真相大白後他还是惊讶万分。
华泽元抿著嘴,偏著的头僵硬地转过来一点又偏回去又转过来,不敢看他似地但还是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肖腾将他从头扫到尾,有点郁闷他的穿著。松松垮垮的衣衫到达他的膝盖,给人感觉他光裸的小腿上面什麽都没穿。
“你这是干什麽?”肖腾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严厉,问他,他又不说话。只是脸色来来回回地变换,始终难看。想躲,但躲不开,很是焦灼不安,惶惶无措的样子惹人质疑之外是满满的怜爱。
不过那是以前,不是现在。所以肖腾直接用房间里的通讯拨了内线。不知对方说了什麽,他眉头都皱紧了,怎麽化也化不开。
然後他转身,猛地一下捞起罩在男人身上的衣衫的下摆,看见他一丝不挂的下身以及被绳索绑著的阳具和上面被不明物体堵住的马眼,终於明白电话里那诡异的语气从何而来。
“把东西取下来。”肖腾不悦地盯著眼前诱人的打扮,“我叫他们明天就送你走。”
而华泽元的表情像遭到了他恶意的中伤,青了一张脸,嘴唇快被咬烂,情绪激动起来他硬是压下去般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簌簌发抖起来,肖腾见他没动静,将他拉过来一看,原来双手竟是绑著的,而且绑得很紧,有了被勒出的淤青。他想把它结开,不料这是一种对待俘虏的捆绑方式,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够拆得开。但男人这副样子,他又不可能叫人来。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那可不好办。
华泽元十分配合,任他摆弄,努力仰起下巴,不让顺著上面滴下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84
的冷汗挨著他的肩,高大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会垮下来,肖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双腿抖得厉害,於是顺藤摸瓜,果然找到症结所在,男人的花穴里插著根正在小幅度振动的按摩棒,由於没入得很深,只剩个把柄露在外面。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5一更~
“他们都对你做了什麽?”
然而这句话没有为男人的遭遇而感到的震惊,听上去完全是平凡的语气,充分说明了肖腾并不打算多重视这个问题。
他淡漠著脸,以前对他流露得极其自然的温柔如今沦为习惯的无视,他抬起的眼,眼底是浅浅的灰色,就像烟灰被手指一点点拈成灰柔软得近乎破碎,褪掉了一切可能会有的光泽。从某种角度看上去,似乎还带著些僵冷的蔑视,连微乎其微的情绪波动都没得。
肖腾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麽可怕的杀伤力,也丝毫不怀疑面前的人颤抖加剧是因为花穴里的刺激,只觉得那赤条条的身子简直碍眼至极,不管那与小麦色肌肤形成暧昧对比的白色衣衫下那打开的腿间,朝两边绽放的颤颤巍巍的唇瓣间的粗大按摩棒,正慢条斯理地搅动著那蓄满水渍的中心地带,尽显让人心惊肉跳、欲罢不能的淫糜,还是上面半敞的衣襟随著男人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而若隐若现著的殷红乳头,甚至还能看见微微汗湿的性感腹沟,却没有激起肖腾任何一丝邪念,他抓住男人的腰杆,推到墙上,然後将他的一只腿抬上肩膀:“忍著点。”
撞上墙壁时华泽元一副忍不住就要惊喘的样子不安地瞪著他,臀部无意识地贴著粗糙的墙壁摩擦,也许是这个姿势冲击力过大,被假阳具穿透的小穴涨起来了,局促地缩了几下,将推出去了一点的东西又夹紧了。
肖腾对他的反应完全不感兴趣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花穴上,却不带丁点猥亵,像看著一块石头般的寻常。这让华泽元更加不安,他以为能够挑起男人的欲望,毕竟下体的淫相是调教师心打造,据说运用在他身上前曾试验多次皆屡试不爽。而他纵然觉得屈辱得要自爆,将自己包装成这副直白到几近下流的模样求得男人一尝,的确是超过他底线太多太多了。
肖腾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按摩棒的把柄,由於上面湿滑得让人捏不住,他发现不好用力,试了几次那玩意仍紧紧陷在嫣红的柔软里。他不甘失败,想把东西尽快拔出来,但手指不听使唤似的老滑到穴口边缘,戳得嫩肉起了褶皱仍是叫人一筹莫展,华泽元也快受不住般地开始扭动,变得湿润的眼睛隐约透著哀求,肖腾一狠心将五根手指插进里面寻到著力点,不料触碰到隐在深处的开关,按摩棒一下子剧烈摇晃起来,“啊……”没来得及防备的华泽元惊呼一声,猛地蹭了起来,狠狠撞向男人,就这麽以极不雅观的姿势倒在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的肖腾身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