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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上半夜睡得很好,所有的疲惫都被毫无遗漏地蒸发掉,醒来时天还没亮,肖腾不在身边他就会潜意识不安起来,看著空荡荡的身侧,他有些迷惑地眯紧了眼。
打开灯,墙上的挂锺指著五点。
浴室很安静,阳台更是冷清,书房一片漆黑,他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找见。
这个时候肖腾不可能出门,有什麽事需要大半夜去处理?再说两人已经复合,之前也没任何反常和预兆来彰示他会离家出走,他们现在相处得很好,好得就仿佛以前那些事没存在过一样。
那麽等等吧,肯定有什麽原因,可能不严重,既然没有留下便条之类的,就说明他很快会回来,只是没料到他会提早睁眼。
华泽元就这麽坐在床边,继续著他相信很快就会结束的等待。或许洗个澡,出来时肖腾就会在。但是他不想走,不想错过开门的响动,不想错过他走进来时看自己等门所绽放出的温柔。真的是不想错过,因为以前错过太多也错得太多,可以说怕了,那种心情虽然连自己都是一知半解,却异样的执著。
一直到早晨八点,他才大梦初醒地掏出手机,几个小时维持著同一个姿势,身体都麻木了仍不自知,其实他没有任何不好的预感,可肖腾到现在也没回来,如今想起打电话给他,却没有接通,过了半小时再打,仍是如此,好像他真是不告而别,为了离开自己而选择了人间蒸发,但是华泽元敢笃定,对方绝不会再抛下他。
九点的时候,床边的座机响了,他慌忙接起来,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虽然是在清新的早晨,这把声音却让他感觉再度回到黑夜的森森发冷。
“华泽元。”那个人用冷淡到华丽的调子叫他的名字,“你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那轻轻一笑,犹如毒蛇吐著蛇信,“不会有结果的,你们不可能幸福。”好像她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她有神的权力,“他是我的。”
等华泽元反应过来,电话已被自己挂掉了,看著它原封不动的样子,他甚至怀疑这只是错觉。刚才并没人打电话进来,也没那般冷静又恶毒地诅咒他和肖腾的感情。在这个身心都处於极度担忧的状态下,任何与肖腾失踪无关的事皆自动过滤。
第二个电话是李先打过来的,华泽元听见是他就忙说:“肖腾不见了。”
他并没惊慌失措,但语速太快,对方没听清,要他重复一遍。但刚才那种似乎能够求助的激动忽地荡然无存,弹指间便心灰意冷。放下话筒,他继续等。
在中午时分,铃声响起,他有预感,这是最後一个机会。如果不是肖腾,那麽他不能再空等,一定有什麽事发生,他须冷静而理智地面对。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号码,他几乎兴奋得按了几下才按准接听键。
对方是个男人,但不是肖腾。
不由握紧了机身,心头猛然纷乱,只听他说:“华总。”
打了招呼,才慢吞吞地开口:“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
华泽元只觉心揪得粉碎,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但心慌意乱他提防不来,没有问‘你是谁’,就直接地:“他在哪?!”
仿佛透视到他沈稳下的狼狈,那人嗤笑了一阵:“昨晚,他在我这做客。”
跟先前挑衅他的女人不同,这家夥别有一番与众不同的嚣张,但他没有时间去玩味:“放他回来。”
“呵呵,”男人笑,“那可不行。”似正色,“他还不打算走。我得尊重我的客人。”
华泽元咬著嘴唇:“让他接电话。”
可以想象,对方在那边摇头的动作是多麽失笑,“求我还这麽霸道,华总真不愧是华总啊。”又说,“不如你来接他,我给你个地址,不过千万别报警,你应该明白警察只是小丑罢了,这出戏我当然乐意他们参加,可谁叫够资格的就只有华总您一人呐。”
他明白,这个时候不该多说话:“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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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立即交待地址,而是戏弄他似地闲扯:“你怎麽也该想办法探下我的底细,如果你没这个心思,那麽你至少明白,我有什麽目的。”
清了清喉咙,又说:“我要你马上停止对龙程的惩治。还有,远皓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定金,我们再谈下一步,好吗?”
上次恶性攻击远皓的就是龙程地产,怪说不得最近无论被怎麽打压都没动静,原来是明的不成来暗的,有够卑鄙。而这次绑票定和龙程有莫大的关系,事关肖腾的生死,他怎麽都得万无一失。
“好。”一口答应,挂掉电话,华泽元立刻叫来李先以及他的心腹,还有些绝密的关系商量对策,但信息有限,所知甚少,难度还是相当大的。
以最快的速度满足了勒索方的要求,终於得到了一个地址,华泽元把写著地址的纸张狠狠拽在手心,只觉心头苍凉,他们怎麽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就不能美美地白头到老?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已经很累了。
要顾得肖腾周全,那麽就不能报警。他可以失去一切,因为男人才是他全部的中心,那光夺目的一切不过只是表面。他爱他早就甚过爱自己,他如何自私都无法自私到没了肖腾也能心安理得的境界。只是他说不出口,怕说出来就消散在空气中,难道说不出口的、被自己护在心里的爱也要毁灭?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0
很简单的一栋别墅,甚至缺乏必要的布景。
穿著休闲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笑著伸出手:“步达生。”
没有任何掩饰,连一个保镖都看不到,那个叫步达生的男人仿若把他当作故人,行为举止十分自然,不过於亲昵,也不随便冷淡。
“华总,很高兴你遵守了我们的约定,这种事的确不好让外人掺和,要相信,你一个人,比一支军队强。”
华泽元面无表情地任他调侃,波澜不惊的双眼冷到极点。那人不以为然,既不反感也不怠慢,领著他跨入一道道森严的铁门。
站定时,玄关才有保镖出现,步达生很有礼貌地做出个‘请’的姿势,那绅士的姿态,从容的眼神简直就是秀给女人看的,华泽元很是不悦。
房间整洁且朴实,没有一件奢华的东西,除了必要的沙发和茶几,电视也是寻常款式,乍看之下,简直和平民的蜗居有得一拼。
“他在哪里?”没必要多说,只需开门见山。
听闻,那张淡淡的面容难得笑容可掬起来:“华总,不要著急,我家中,从不允许出人命。肖兄弟很好,在卧室里补眠呢,我看是昨夜华总你太热情的缘故……”
“闭嘴!”被洞悉隐私,华泽元羞恼地转头呵斥,“不要扯得太远了,我来不是和你耍嘴子的!”
“那当然。”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下巴,“我只是随便说说,别在意。还有,华总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敲诈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事後我会交还给你,你大可清点清点,看是不是假的。”见华泽元还是那副微微嫌恶和鄙视的表情,他缓解尴尬似地笑了起来,遂聊起自己的私事:“原来我有位故人,十分像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和你一样骄傲固执。可很早之前,他就不在了,我很是想念,所以邀请你与我见上一面,替他与我叙叙旧什麽的,也好了我一桩心愿。”
说著倒了两杯酒过来,其中一杯递到他面前:“华总,仅此一杯,别无其他。我们无仇无怨,至於龙程,技不如人,那是活该。我只想交你这个朋友而已,还望赏脸。”
华泽元冷冷盯著他,不接:“我要见肖腾。”
那人将酒塞进他手心:“人我一定还你。”嘴角翘起,甚是和善地,“一言九鼎,华总你大可放心,我虽然喜欢男人,但肖腾不是我那杯茶,放我床上我也是不要的……”
听他突然提到性向,华泽元微微一愣,立刻警惕,步达生清冷的目光里不知不觉多了一抹寒人的火热,“呵呵,华总你怕什麽?我是喜欢男人,但华总你只是半个男人,要不要染指我还得考虑考虑。”
听到对方意有所指的一句,华泽元差点当场昏厥,而那人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对他重重的打击只是无心而为之。
“喝下它,肖腾就会回到你身边。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童话,就属於您。”
男人的声音充满蛊惑,就连盯著他的眼也透著魔力。华泽元无法拒绝,真的无法拒绝,他太想,太想和肖腾在一起。上午吃他煮的早饭,下午和他逛街看海,夜晚睡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但是这一切,终究是无数个海市蜃楼的堆积,就连始终在的希望怕也是圈套而已。
醒来时感到身下的柔软和家中的床如出一辙,他以为是时光倒流。
在那个寒冷的冬夜,他们尽情欢爱,然後抵足而眠,好不甜蜜。
但现实是幻觉,幻觉是现实。
身体光光的,就连内裤也不剩,华泽元捧著头,极力回想来龙去脉。
“醒了?”那熟悉的男低音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他的身体在极度的恐慌下弹了起来,却被对方的胸膛强势地压了回去。
“你……”声音是沙哑的,喉咙火辣辣的痛,浑身无力,华泽元立刻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
“宝贝。”不复先前的彬彬有礼,步达生居高临下地欣赏著他的狼狈,一双细长的眼眸透著深深的暧昧不明,“我考虑了下,我还是想要你。”
充满磁性的嗓子像混了酒一般的魅惑低迷:“你太像他了。不管是性格还是身体,都令我著迷。”他有些沈醉地抚弄著心事,迷失在那些历历在目的过去,“男人有时候真不是个东西,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了也不懂得後悔。只是痛得很,只是不甘心。”
他伸出手,缓缓地抚摸他的眉毛和嘴唇,动作比羽毛都还要轻:“还好,他是恨我的。但是,迟早会忘记。我得不到他,也得不到你,就算如此,我还是要做回不得好死的坏人,我要拆散你们,我要让你见证上天的不公平,”见对方仍旧坚定,他忽的停下,有些悲伤地自言自语:“为什麽……为什麽你们都那麽虔诚,就算……”
华泽元怒目相视,冷笑著看他自演自导:“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就算你对我做了什麽,我也不怕,只是你,不怕报应麽?”
他说:“你知道你有多蠢吗?在我的身上寻找他的影子,只会断送一个男人应有的决绝。你逼迫我没用的,我还是我,我还是肖腾的,就像那个你永远得不到的人,他不可能,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属於你。就算你杀了我们二人,就算你报复了全世界,结局不会变,一切都不会改变。”
“是吗?”步达生怒极反笑,“你这样以牙还牙地骂我,就不怕我杀了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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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
“变态!”扭过头,男人摆明了不再跟他蹉跎,只是当双腿分开,那个只接受肖腾的地方在陌生的地点、陌生人面前敞开来,他整张脸都涨红起来,试图挣扎前就被步达生给死死禁锢在怀里。
华泽元忍无可忍,暴怒地:“放开我!混蛋!!”
步达生也不说话,只盯著他的怒颜贪婪地端详,似乎想找出他与那人的相似,来安慰自己扭曲的心态。
“他骂人比你还要狠,打架也很行。”半晌,他的眼里淡去了戏虐,慢慢溢出些柔情,“我只是不懂,为什麽这个世界会有过去与现在之分,没有什麽比这个更残酷了,是不是?”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1受辱
没错,永远也不要有过去,过去是个代表著失落,象征著遗憾的词。
但是,时间是这个世界最完美的游戏规则,每个人都要遵守,唯有死才能逃脱时间的限制。然而死,并不是打破这个规则的绝妙主意。
步达生所痛苦的何不是他所痛苦的,做错了的事就算冠上一千个一万个‘逼不得已’,也无济於事。每个人都有他的命,都有他的软弱,都有他的决绝。而命运就像咳嗽一样无法克制,就像长了脚的猛兽必须前行。
“你与他何其相似。”步达生反复地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他恨自己无与伦比的清醒但又谢天谢地这样的梦境。
华泽元不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也许此刻他的心情比这个男人还要复杂。如果劫难必须存在,他也没办法,受最少的伤害,挨过去,就已经很仁慈,很幸运的了。
但还是看得清自己的痛苦,还是做不到若无其事的麻木。被男人的手指触到私处,恶心混杂著绝望在心底撕刨著翻涌,痛不欲生,痛不欲生。
只是那像毒蛇盯著他腿间的眼神微微变了,变得愤怒,同时酸味十足:“华总,你这样的人应该有洁癖的吧,做完了居然不洗澡,你看你这淫秽样儿,今天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华泽元一愣,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顿时刷白了脸,急急闭拢腿,却被对方制止,羞得他脸都不知往哪放了的可悲又可怜。
那一夜他们在床上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怎麽纠缠也不够,恨不得天不要亮,永远都是这样迷离得叫人疯狂的黑夜。他也顺应那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高潮,就是抵达天堂怕也没那一刻美妙。能与自己相爱的人拥抱才是生命中的最好,天下不知有多少夫妻同床异梦,在一起不过消磨时光罢了。
由於太累,他没有来得及洗澡就沈入梦乡。醒来之後又因为担心失踪的肖腾,忘了清理身上的印记和那里的体液。如今被陌生人看到,的确很丢脸,但等那阵羞窘过去了也觉得无所谓,要剐要杀不就屁大点的事?
现在他看得有点淡了,以前总是计较太多,而伤得体无完肤,连和敌人叫阵的资本都没了。人生下来本就不是享福,即使伤痕累累也只能换来勉强的成熟,如果要看破只有把心挖了,把爱绝了,但是没人能够坚强到就是天塌下来也昂首挺胸的地步。
“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时,又听男人冷哼著,“你这样不男不女的家夥,到哪都要受尽羞辱,或许你早就料到,我同样对你势在必得。”
仿佛被布满干涸液的花穴给折杀了,却又目不转睛,似乎身心都离不开这番颓美的春色,同时又露出受虐的表情,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很可惜,我的洁癖比你严重得多,但现实里总有个规律,越是有洁癖的人越是必须容忍那些肮脏的事物。我看上他时,他也被人沾染过,为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不是破鞋就是烂货?”
华泽元虽然很无语,但听到这麽说,侥幸逃脱的心情远远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愤怒多。他接受不了其他男人的进入,就算他的心脏磨炼到刀枪不入的地步,可被如此羞辱,也只能一败涂地。
步达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眼睛在他身上转了转,随之冷笑:“尽管很多时候我都是言而有信的人,但也有例外。”用指甲拨开糊在花唇上的透明薄膜,直到把花穴里里外外都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了,“我从不乱杀无辜,但前提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听话。肖腾还很年轻吧,我想你不会希望他英年早逝。”感到从对方身上传来一丝颤抖,他颇为满意地勾起嘴角,“你这里早就破了处,还被男人干过无数次,”手指斜著插进柔软的肉沟,压著其间的凸起重重地按揉,“所以说也不差这一次,再说,就算我亲自干你可能也比不上一根手指的威力。”
狠狠在肉珠上一撮,看他紧紧皱眉极力忍受的样子,心情大好地扬高了声音:“明明是人尽可夫的体质,偏偏要装贞妇烈女,明明是个万人跨的婊子,却要牌坊立到天上去,我说华总,我还真低估了你勾人的本事。”
话音刚落,私处的手指就大肆拨弄起来,几乎毫不掩饰那卑鄙的情欲,插进干涩的小孔凶进狠出,到处寻找敏感点,粗野至极。华泽元浑身发冷,四肢僵硬,他只想撕裂了对方猴急的摩挲,只想枪毙了男人猥亵的饥渴。但是,只能承受,只能苦楚,谁叫那人握著自己极力想保住的人命呢?谁叫自己的幸福被挟持在别人手中?
手指在狭隘的甬道里狂乱地律动,就要化作阴茎似地邪恶妖孽,只听男人笑著:“怎麽,没有感觉?这样可不行哦。华总,我说今天你必须给我高潮三次,不管是前面还是後面,否则你休想见到完整的肖腾。”
猛地瞪大眼睛,这是他所听到的最可笑也最残忍的勒索。要他在他厌恶的男人手中达到高潮,怕是比让他捐钱给那些无恶不作的暴徒还要不可能。
可是步达生发狠一般地咄咄逼人:“一个时辰。到时没完成任务後果自负。华总,时间不多了,你看著办吧。”
紧拽著床单的手握成拳头,松开又握住,这个无理的要求快让他吐血。不能违背,又不能解脱,他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在这个混蛋面前……
肖腾……肖腾……可是一想到这个人,就不能不委屈,不能不牺牲。他对不起他太多,偿还一次已经很少了。置他於危难之中,还葬送了自己,他还不至於那麽蠢。
挣扎著,矛盾著,一肚子的血泪呵。华泽元终於说:“给我点药。”
步达生摇头:“做梦。”
“那,我要换个姿势。”咬牙切齿,他闭上眼睛,冷得如堕冰窟的身体轻轻颤抖。
小步抽了啊抽了,不要摘花,後妈求求你了……
小步鄙视地:难道这不是你指使的?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2
此刻只想杀了他,怎会对这人存有那种可笑的心思?只有不去看那张他痛恨的脸,可即使如此,掩耳盗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29
铃也并非容易的事。
他态度坚决,步达生终是允许他换个姿势。但是趴在床上的感觉更令他作呕,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作呕,特别是压上来的那坨垃圾简直恶臭扑鼻。
恶心是一回事,痛苦是一回事,坚定和忍耐才是需要他去经营的。没有什麽是他做不出来的,依步达生的阴险,一切没那麽简单,很可能套中有套,但他处於被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华泽元强迫自己放松,要在男人身下达到高潮,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对方想像成肖腾,这无疑侮辱自己也侮辱了爱侣,大局为重他无法再考虑更多了。
只是侵犯著他私处的步达生让他无法进行替代,那不是肖腾的声音不是肖腾的气味,动作再温柔也跟肖腾相差十万八千里,技巧再高明也无法让他的身体臣服。眼看半小时已过,分身没有任何动静,比性冷淡有过之无不及,对方终於恼怒:“华总,你是不是不想他活了?”
心脏揪得紧紧的,被威胁的男人心里也十分著急,但是他骗不了自己,骗不了,人非草木,他有血有肉,即使放下了原则,清空了灵魂,撕毁了人格,亦不能做出讨好他的事。
步达生玩味著他的无能为力,不再操之过急地柔下嗓子:“听说,你在袁风那里享受过最好的调教,我对你的要求比起他们对你的控制怕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现在你只是还没进入状态,依然想为肖腾守身如玉,但是你迟早得放下会害死你们两人的矜持。”男人笑起来,“华总,其实你是做得到的,只要你别把自己当做那个骄傲的华泽元,而是一个下贱的性奴,那麽一切就迎刃而解。要不是为你好,我才不会提点你,而且我也想看看你那深藏不露的奴性,同时你也当做复习了下功课不至於荒废了你那勾人的本领。”
华泽元一愣,他居然什麽都知道。他以为那些事袁风的人不会泄露出去。看来他太过天真了。既然已经有另外的人晓得了这个秘密,那麽不排除有更多的人知道。突然之间,他很想吐,发现自己的存在是那麽愚蠢并惹人发笑,甚至生出和这个家夥同归於尽的念头,好一了百了。
步达生注意著他的反应,也能够猜到男人此刻天翻地覆的心情。他怕身败名裂,也怕因为这个污点而为人所不齿。人为一张脸,树谋一张皮,就是寻常人也好面子,何况是资产上亿的商贾呢?
他笑著劝他:“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赎回肖腾才是当务之急。对了,听说那个调教师在国际上相当有名,被他调教过的人只会落得连狗都不如,你居然还那麽铁骨铮铮,岂不是砸了人家的招牌?”
“如果让他知道了,怕是会把你抓回去再调教一次,所以你最好好好表现,到时候取悦了我不但把肖腾还你,还有你想像不到的好果子吃。”说著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鼓励。
以为他仍旧执拗,却不料男人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将臀部高高翘起,腿也打开了一些。见他终於开窍,步达生兴高采烈,一只手绕过他颤抖的大腿,伸到前面,抚弄那鲜的花唇,另一只手沿著脊梁滑下,探入股缝,轻轻拨弄他穴口处的柔软褶皱。
全身绷得紧紧的,咬著嘴唇的华泽元迎合似地仰起头,腿根愉悦地鼓动,腰身也摇拽起来,性感十足。步达生舔了舔嘴唇,嗓子跟著他抖动:“我要你叫出来,大声叫出来,听见没有!”
侧头探视,才发现男人眼角凄红,强硬的五官处於悲惨的隐忍中。他继续玩弄那开始湿濡起来的蜜唇,以及夹著他手指吮吸的洞穴,换著花样在上面开垦戏弄,“肖腾他最爱弄你哪里?这里是否优先照顾?前戏的时候有多久,还是一来就插到底呢?”
“呜……”突然狠狠贯穿甬道的手指让华泽元失声吟哦,攫泪的双眼再也紧闭不下去了,布满汗珠的双腿抖得不像话,结实的臀部却是越翘越高,邀请著凌虐,诱惑著粗鲁。
除了把男人当作肖腾这个办法之外,还有一个捷径,其实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蒙蔽自己,想像肖腾的手指在体内穿梭。但是情感的净土是不容败坏的。就算人再怎麽超脱也终要归於世俗。但他不愿折杀那个带给他温柔的影子,不愿玷污两人之间美好的承诺。人是脆弱的生物,却有著不可战胜的强大。那不为所知的强大隐藏在一旦被冒犯就会反击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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