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最後,他选择了伤害自己。他选择重温那些噩梦,并在其中获得快感,同时堕入沈重的屈辱。他回忆那些人打开自己的双腿,做出令他羞愤欲绝的举动,还有鞭子扬在半空带起的华丽风声,以及落在花穴上所绽开的点点殷红,他无法控制地射了,耳边响起的嘲笑声。
“呃……啊……”被欲火灼烬时,体内顿时充满了滚烫的液体,就像此刻,染湿了插在甬道里的手指。不知何时勃起的阳具,也交出了完美的答卷,在床单绘下了耻辱的一笔。
“很好。”背後的声音扇动著魔鬼的双翅,整个空间都被硬生生地扭曲,华泽元只觉自己被猝死的空气窒息成一个空洞的标本,连带扑灭了高潮後连绵不绝的余韵。
心在滴血,但仍旧强迫自己去回想那段日子更屈辱的细节,直到刚冷却下的身体再度燥热。而背後的男人用手掌啪啪地击打著他涂满淫液的花穴,跟著对方的节奏蹭动的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被人锁住阴茎,只留後穴宣泄的窘境。那是种面目全非的真实。
他知道,这次他主动打开了自己极力关住的东西,那麽就再无法将其囚禁。他亲自挖开了藏污纳垢的心底,污染的自是一片完好的天地。任何伤口,不能结痂,就只能恶化,何况是被他重新、狠狠撕开的。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3悲惨
“果然没让我失望。”步达生俯身,胸膛贴著他的背,在他耳边喃喃地夸奖:“不过还差两次,只有最後一分锺,在商场上,你不是最爱出奇制胜吗?华总,创造奇迹的时候到了。”
绅士到极点地微微一笑,男人的手指放缓了抽插的动作,就像用光了油的机器噶然而止。
华泽元满头大汗,他现在紧张、著急得不得了,可偏偏在这要泄不泄的节骨眼上,对方不再施舍,一旦爱抚中断,本该随之而来的高潮只得无疾而终,即使继续下去,也找不回先前的感觉。
手指不再抽动的那一刻,华泽元几乎是下意识地扭腰,开始前後摇晃,促使花穴主动吞吐那根硬物。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羞耻,也没有了顾忌,一心想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身体推向高潮,以至於每个毛孔都缩紧了,就算是尽而亡,也要完成这个滑稽的使命。
“还有三十秒。”不带任何感情、满是幸灾乐祸的声音如附骨之蛆,在他耳边、心上啃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30
咬,成了男人试图扰乱他的淫邪法宝,华泽元手背上鼓起青筋,额边的太阳穴凹陷下去,如妖化的蔓藤直跳。
“最後十秒。”
紧咬著牙关,直到尝到苦涩的血腥味,他的心跳忽然雷动起来,身体也摆动得疯狂,将体内的敏感点对准指尖,向上面猛烈地冲撞。
“五秒。”
快了,快了,华泽元丝毫不敢松懈,拼命缩花穴,以此得到更大的快感,攀向顶峰似乎不远。
但是他心里完全没有底。在身体快化了的错觉中,灵魂几乎被恐惧生生撕裂。好像这尚未走完的一生忽然破了个洞,嗖嗖灌进来的不止是寒冷刺骨的北风,更有枪林弹雨,更有满目疮痍。这是他不敢置信的,这不该是他的命途却又出现得那麽及时,阻止了幸福的降临,切断了爱情的美景。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很久之後,他仍是反反复复问自己,他像患了抑郁症不断找自己确定,他居然遇到了那麽多可怕的事,并且再也回不到过去,就连回不到的过去其实也是悲哀的。
“三、二、一,──时间到。”
“啊──”就像丧锺敲响。随著前後同时潮湿华泽元真切地感到了自己的死亡。都说痛苦的时候,多想些情人的私语,多记起爱情的甜蜜。但是他不敢,他宁愿痛得发狂,恨得发慌,也不敢去触摸那一寸,那一寸对方赠予自己的骄傲。
出乎意料的,步达生只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自己早就计划好的恶毒言辞。
脑里一片空白,华泽元仿佛感不到对方的存在,也敛不了自己的颓相。他呆呆地望著身下洒满白浊的床单,上面每一道印记都抨击著他的淫荡。
好半晌,才听到一个声音沙沙地撩起来:“你哭了?”接著一双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华泽元没有偏开他泪流满面的脸。他甚至没有发现决堤的眼泪正唰唰地像要剥下一层皮似地刮下来。
“你很痛苦。”那个声音猫哭耗子地说著,可怜他可怜得津津有味,“不要哭了,你这样我也会难过。”
很显然这个男人十分享受在自己和华泽元之间做那双面间谍,并食髓知味地唠叨起来了,“不是我要这麽对你,是命运。只有明白这个道理,才不会轻易言死。但有些人,即使明白,也要做自我毁灭的傻事。”
步达生为他轻轻擦去眼泪,就像对待至爱的情人,其实他深知,这两人完全重合之时,不过就是那月亮盖住太阳,三百年发生一次的日全食,天地暗了下来,遮蔽了他长久以来的清醒。
当两者分离乍现的亮光,即使只有一丝,也会让罪恶的幻觉死去。
反复在上面擦拭的麽指,饱含怜惜,那双泪流不断的空洞双眼,是让他心疼欲裂的瞬息万变。这一天,那一日,我们同病相怜,我们乐极生悲,我们欲仙欲死。
手指沿著湿润的脸颊一路滑下,握住兜满泪水的下巴,用力将其转过来,让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面向自己,步达生的眼神灼灼生辉,仿佛瞎了也要噌亮一次:“怪不得有人说,能与华总较量一次,不枉此生,今日一役,当真如此。只是这出戏还没结束,我想应该为它划下一个完美的据点,以作纪念。”
狠狠捏开男人的嘴,步达生站起来,抖出那出奇狰狞的阴茎:“据说你的口技很是不错,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了,华总你不用客气,务必请使出浑身解数。”
华泽元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穿戴整齐的。跟著步达生亦步亦趋的脚仿佛不是自己的,那麽僵硬就好似行尸走肉,路在眼前,却寸步难行,那些光线,就像毒,得遮住眼。
在一扇朱红色的房门前,步达生停下,转头看男人慌忙擦净脸,将皱巴巴的西装整理了又整理,有些凌乱的发丝也被他呆滞的动作顺到一边。
所有的狼狈全数塞进了骨子里,面目被打理得光鲜,但下面有怎样肮脏的脓血,只有当事人才能看见。
他应该很在乎那个叫肖腾的男人。他仍旧贪恋著与他的温存和想念。曾经那麽计较得失,那麽有野心的一个人到头来居然为爱而生。就像时间滚滚任它去了毫不留恋,最後仍是呼吸著那些已然逝去的青葱岁月。
他步达生从不仁慈。即使那个人不也被自己摧残得不成样子。但是华泽元,他终是没下毒手,给他留下了最後一丝期盼。不过──当然只有这样,才足够残忍。
以为步达生会从旁监视,可不料他退了出去,悄悄关上了门。
松了口气,华泽元上前一步,在这个窗帘全部垂下的房间里,有些找不到方向感。
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拥有了超乎寻常的嗅觉,因为对肖腾发狂的思念。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野兽,遁著熟悉的气味,欣喜若狂地寻去。
直到找到正躺在床上,一点动静也无的男人,他才变回原形,另外有了悲喜交加的心情。
明明心渴望他至极,却踌躇不前,男人的爱,总觉得这个华泽元终於站在了这里,却没有资格去拾取。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4暴力
华泽元没想到,在他强势霸道的一生中,会有这麽个场景。
那个在原地站了久久,终於忍不住扑过去跪在床头,眼神甚是多情,眉间满满担忧的男子,不是自己,又是谁?
那个目光灼灼,深深凝望著对方,并伸出手,在他脸上摩挲,一点点的,指尖无尽欢乐,心中激流暗涌的男子,不是自己,还能是谁?
爱入骨髓,爱入骨髓,还有多少时间可以体会?情到深处,情到深处,还有多少灵魂能够胜任?
华泽元看著眼前从未这麽安静过的肖腾,五味杂陈。他面无表情地躺在那,可是自己总感觉,他会突然之间微笑起来。那样的微笑势必令他羞窘,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却又舍不得移开眼。
可是,男人迟迟不肯醒来。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在等待情人的亲吻。华泽元紧紧握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似乎再紧下去就要骨肉相连。掌心的契合膨胀著心中的妄念,近距的相处沸腾著血中的爱欲。可惜,时间从来无情,你越是想它停下它越是行得更快走得更远。
“肖腾……”沙哑的声音,在这宁静到空洞的房间里,显得那麽憔悴无力。
“肖腾……”突然发现,即便就是这样单纯的呼唤,也能惆怅到幸福起来。
“肖腾……”这个名字不知何时变得那麽熟悉,熟悉得让人发疼,以至於一触到声带,就有千言万语激荡开。
他一声声地,缓缓地叫著,半空中,似乎有哀伤的翅膀在轻轻打著转。华泽元低垂著头,目光专注。只是全身上下笼罩著一层薄薄的萧瑟。空气撞上来,也会跟著簌簌发抖。
不知叫了第几声,映在他哀愁影子间的男人,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31
才慢慢睁开了眼。华泽元微愣,随之欣喜若狂,黯淡的双眼忽然抖擞起来,激得那疑似泪光的亮点就要铺张开。
对华泽元激动的模样毫无感觉,也许是刚醒来有些迷茫的缘故。脑子昏昏沈沈,视线不清不楚,只瞧得见一抹影子战战兢兢地向自己靠近著。
“你终於醒了,有没哪里不舒服?”华泽元一手摸上他的额头,急切地问。听见他的声音,那具触手可及的身体狠狠一震,还没来得及理解这抹颤抖的意思,意外就已经发生。
‘啪’。很响亮的一耳光。猝不及防,华泽元捂住被打偏并迅速肿起来的半边脸颊,完全不晓得是怎麽回事,还未来得及转过头,又是重重一耳光,在骇人的力道下,他被扇得几乎昏厥,狼狈不堪地伏在床弦上,从嘴角溢出的血如断线的珍珠,怎麽捂都捂不住。
为什麽……这是为什麽……疑惑尚未成型,华泽元便被男人的表情给大大震惊。他简直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个眯著的眼里盛满杀气,透著露骨到极点的恨意,对著他咬牙切齿,似乎立刻就会扑上来置他於死地的男人,怎会是他的肖腾?怎麽会?
他瞪大著眼,不敢置信,直到领子被恶狠狠地提起,拽在指节咯咯作响的大手里,他还是不敢相信,不相信这场没有任何理由的暴力,没有任何余地的憎恨,这莫名其妙的遭遇撞得他四分五裂,痛不欲生。
“华──泽──元──”男人的眼神如两只尖锐的铁钉,硬生生按入他潮湿的眼孔里。肖腾一字一字地,仿佛每一字都被他恨上十年有余,因此刻骨铭心。仿佛每一字都打上了血腥的烙印,含在口中都是滚烫的。
“肖……腾……你……你怎麽……了?”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无法分析,忘记辩解,只深深恐惧。
“华泽元。”没有回答,肖腾只是再度叫了他的名字。用冷冷的,冷得深沈,冷得无情的嗓子。华泽元突然害怕起来,因为听上去对方像是在回味,在洞悉他所犯下的罪孽。
又是一耳光,落在同一个位置。这巴掌的阴狠比起之前那两下有过之无不及。整张脸都完全麻木,舌头也无法转动,就像在大力的冲击下,断在了原地。
这情形可以说非常恐怖,华泽元满脸都是血渍。口里的,鼻间的,汩汩不绝。此时房间里,又响起几声闷响,与破碎而隐忍的痛哼如影随形。
“华泽元。”拳打脚踢稍稍缓和了下来,那个男人冷静到几乎神经质的声音再度扬起。回答他的只有沈重、虚弱的喘息。“华泽元!!!”忽然之间,肖腾暴怒起来,调子转为让人心惊胆战的冷厉无比,“你狠啊!你好狠!!!”控诉的,唾弃的,仇恨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来回变换,越演愈烈,几乎挖出了对方的心脏,掀翻了牢固的房顶。
“为什麽你要那麽对我?非要亲眼看我死才痛快麽?”这一席话说得异常缓慢,夹杂著风暴刮过的嘈杂和凄厉,“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好大的胆子!”肖腾的脸就如阎王修罗,一丝的仇一缕的恨绝不含糊,“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信不信?”
被他压在身下的华泽元,嘴唇哆嗦,泪流满脸,说不出一个字。虽然他不知道肖腾在说什麽,又感觉自己似乎并非完全不了解。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已经不重要了,就连如今的状况也不能说明一切。
如果要打,就让他打,要杀,也让他杀。华泽元只有这麽个念头在空荡荡的心里转悠,被这麽粗暴地对待之後他有些生无可恋的哀愁。天大的冤枉自己也可逆来顺受,只是孩子,无论如何终究是无辜……
但男人的情绪明明濒临崩溃,却没再下手。只是冷淡地起身,而那盯著他的眼神,丝毫未减嫌恶和痛恨……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5
看他要走,华泽元大大慌了神,护住腹底,就扑了过去,抓住了男人的裤管。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走。之前他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哪次不让自己痛彻心扉,寂寞难耐?
而且他有预感,倘若今天不阻止,那麽两人肯定天各一方,他再也不会回来。
但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像是被擦拭过的一样鲜明。现在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也深信过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但是事情不会那麽简单,接下来他要消受的不是什麽幸福美满,而是接连不断的报应。
他不敢奢求,被自己拽住的肖腾会显露一丝犹豫。事实上,男人比他估计的更要歹毒无情,连看不看他一眼,就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纵然华泽元想像过无数被拒绝,对方势必要走的样子。但没料到他会这般不领情。
几乎是反射性地,刚跌在地上,华泽元就再度扑上去,抱住那双腿。连肚中的胎儿也顾不上了,只全心全力将男人留住。
空了一块的心脏在溃烂中生生发疼,华泽元豁出去了的厚颜无耻、穷凶极恶地不让他走。毕竟这一路,在步达生那里受尽侮辱,他死忍著是为了什麽?思来心间满是绞痛著的脆弱,倾尽所有不该是这样的结局,难道不是麽?
但没有人能够阻挡命运乖戾的脚步,人定胜天只是某种传说,意志坚定的也难一败涂地,何况是心乱如麻,理智无存的华泽元呢?
被肖腾狠狠甩掉,大门轰然关上的那一刻,他感到一种世界末日压下来的惊悚。但也只呆愣一会,便推开门追了出去。
肖腾走得奇快,几步就出了别墅的铁门,走上了大街。
华泽元跌跌撞撞,紧追不舍。路人的侧目,腹间的钝痛,被失魂落魄的他全然忽视。
肖腾往哪里走,他就往哪里走。两人一前一後,慢慢拉出距离,又被那个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的男子小跑著赶上了。
特别是过马路时,华泽元根本没注意车况,眼里只映著那左转右转的背影,唯恐它突然间消失。以至於好几次差点被车给撞到,可说是惊险非常,很多路人都驻足观望,都觉得这个横穿马路的家夥不是酒鬼就是疯子。
肖腾对身後由某人引起的咒骂和尖叫声恍若未闻,只闪入一个巷道中,见状华泽元心中一急,以为会被甩掉,连撞几人朝男人隐没的方向飞奔而去。
之前经过好几次高潮的身体已是筋疲力尽,又承受了来自肖腾的暴力,如果不是他咬牙坚持,恐怕是站都站不起。今天他是下了决心,就是流产也要追回肖腾听他解释,没有人能明白那种眼看就要重蹈覆辙、彻底失去的心情是多麽地让他痛彻心扉,慌不择路。
没有人能明白。
华泽元追得很急,冲进巷子时以为会失去目标,不料撞到一堵肉墙,巨大的冲击之下他哼了一声,在身体弹开之时突然伸手抓住了对方。他紧紧地抱著男人的肩膀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132
,被阵阵狂喜激得头昏眼花,怎麽也不肯放手了。
“肖……肖腾……”体内翻江倒海,思绪一片混乱,他稍作调整,正要说下去,手臂却被一直沈默不语的男人捉住──狠狠往後一撇。
“呃……”华泽元忍著莫大的痛楚,仍是在脑海里急急转著措辞。压根没发现,肖腾停下来等他并非要听他说话,而是下了狠心要整他。
全身软得像稀泥,华泽元重重喘息著,准备开口,但施加在手臂上的力量又大了几分,折得他几欲骨折,感觉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意志都快到极限了,如果总是这般僵持,势必没好处,可是对方对他根本没有怜惜之心,让他终於脱口而出的仍是夹杂著痛呼和喘息。
“听我说……肖腾……听我说……求求你……听我说……”从没这麽难受过,满身的潮热让他如置身於滚烫的岩浆中,汗水湿透了每寸肌肤,痛苦疯长,从肉体蔓延至心脏,从心脏窜出,将灵魂血淋漓地扎透。
“你是不是还要跟著我?”眼里透著昏暗的光线,鼻间是淡淡的腐臭,这个阴暗寂静的巷子就像一场腐朽的梦境,里面的每个人每句话都显得那麽失真。
“不,我不是……”华泽元语气哀恳,却不知所云。在男人不复温暖,透著驱赶意味的怀里,他不知所措地僵硬再僵硬。
“你是不是还要跟著我?”依然残酷的调子拖著长长的讽刺,没有刚才那声冷硬,却是更为绝情,“嗯?”
“是。”定了定心神,华泽元勉强点了点头。“你不要走,好不好,这是个误会,肖腾,相信我。”终於找回了言语,同时恢复了镇定,他仰头望向那张模糊的隐隐透著暴戾的脸,“我不知道步达生对你说了什麽,但你要相信我。对於你身处险境,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会对你下手……”
忽然一声嗤笑,只听那人说:“华泽元你装什麽?现在你还能装得有模有样,真是服了你了。居然还有脸求我相信你?我信你什麽?信你狼心狗肺?信你心狠手辣麽?!”
“肖腾……”刚才爆发过一次的恐慌再次席卷全身,一时焦急不安得很,“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这样……让我很痛苦……”
“痛苦?”男人冷笑,“真正的痛苦还在後面。”
见他要动,华泽元慌忙赖住他:“不要走。”
半晌,男人一声冷笑:“好,我不走。”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压向阴冷的墙壁。华泽元摸头不知脑,下意识伸手推拒。但又发现,要做这个动作,就算是危险在即,他也万万舍不得。
直到裤子被拔下来,他仍是懵懂不安,不知男人这番举动作何解。肖腾刚才大闹一场,先是对他恨之入骨,又对他视而无睹,绝不可能生出半分性欲,但是对方的种种行径都彰示那不堪入目的意图,碰到对方胯间不知何时隆起的火热,这才笃定步达生铁定对他下了药。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6h~
已不打算挣扎,被困在墙壁和男人之间的华泽元衣衫凌乱,双眼通红,十分凄惨。
肖腾的确是被人下了药,他醒来的时候就有感觉。出於对华泽元的嫌恶才没有伸手去碰,可见他死缠烂打,心下烦躁,於是改变主意干脆就拿他泄欲。
如今的情形,华泽元还是有些害怕,如果男人答应不走,他愿意拿身体去抵。但自己孕期未满三月,孩子最为脆弱,不知是否经得起这场性爱的荼毒。
虽然他总是觉得,只要挽回肖腾,孩子掉了也值。但事实上,他仍是舍不得这小小的生命殒在亲生父母手中。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胎儿做赌注。左思右想,也只得尽量小心这一途。
华泽元想的是,既然肖腾能忍这麽久,这春药定不会太烈。但他大大的错了,要不是男人心里对他的恨意抑制了药性,怕早就干得他连同孩子灰飞烟灭。
那个冷酷得似乎连血液都冻僵了的男人,压上来时居然有了情难自禁的喘息。华泽元不禁迷乱地朝那份难能可贵的温暖靠近。他想起昨夜,两人间毫无遮掩毫无分寸的酣畅淋漓,那时洒在身上的目光是多麽柔情蜜意。到底是如何一转眼,就物是人非了的?
当那脉动著的粗大分身抵在花穴上猥亵擦弄时,华泽元脸颊一红。幸好对方欲火焚身,没发现他的私处已经翻涌过湿润,又想到他们是在大街上,虽然是偏僻的一偶,难保不会碰上陌生人,顿时心中揣揣不安。
纵然羞窘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但是对肖腾的渴望战胜了他最擅长的羞怯。在男人没进入之前,他几乎以为接下来发生的情事定会像从前一样曼妙,因为他仍是不愿接受肖腾是来寻仇报复的事实。
当硕大的龟头闯进密所,毫不怜惜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时,蒙蔽著心的幻觉才就此破灭。他苦苦经营了这麽久的感情到底还是破碎了一地。
他甚至自暴自弃,不打算采取防护措施,就这麽让他狠狠干到爽,孩子掉了不信他不後悔不动容。但华泽元没有这麽做,原来两人闹矛盾都是肖腾让他,现在换他让让肖腾有何不可?等他气消了一切好说。
但是要得到对方的妥协似乎遥遥无期。男人反剪著他的双手,分身像刀子一样恶狠狠地割著那受不住疼而战栗的内壁。一下一下地,就如凌迟。华泽元咬著嘴唇,痛得意识阵阵恍惚。
肖腾的进攻强而有力,具有极大的侵略性。不是要他告饶,不是要他痛苦,是要把他摧毁把他撕裂。
他只有夹紧甬道,利用身体的钝重压制住那让人天旋地转的强烈摇晃。那麽痛,那麽痛,直到腿间溅满鲜血,鼻间溢满腥味,这样的酷刑仿佛还没真正开始。
“呃……嗯……”他从来没有这麽赤裸过,这是被人弃如敝履,肆意践踏的赤裸无助。男人紧紧地压著他,生怕他尝不到窒息的痛苦,生怕他尝不到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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