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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喜欢(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羊马它
言生想把手机丢在一边,又控制不住地用手点了播放。
微弱的电流声,只有一个女人的呼吸声。
言生在漫长的一分钟里屏住呼吸,甚至觉得自己听出了江轻洗当时的体温和紧张程度。
“……言生……”
女人脆弱的声音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带着潮湿的气息,戛然而止。
她勃起了。
已经三年多了,她再也没有过欲望,也再也没有哭过。
直到现在,裤子紧紧束缚着自己的欲望,带着羞耻和绝望的心情,言生流下了眼泪。
江轻洗。
她和我做爱,替我做早餐,帮我买牛奶,逗我开心,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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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苦苦哀求我。基本上,她唯一没做的就是爱我。
这怎么会这么难呢?
言生放声哭泣。
她哭到后脑隐隐作痛的时候,欲望仍然没有丝毫减弱,被裤子包裹着的性器有轻微的痛楚。
言生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撑着冰凉的瓷砖,跪在了地上。
下身的欲望不肯放过自己,她有了呕吐的感觉。
江轻洗离开自己之后,言生才明白,只有一件事比欲求不满更糟,那就是感觉不到欲望。当你失去其他一切,你就只剩下这个。然后连这个也没了。
现在,它突然出现了。
丑陋的欲望。
言生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一边哭泣,一边呕吐,直到筋疲力尽,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妈妈曾经问过自己,“言生,你想要什么”。
就在此时,她想到了。
她想要不加掩饰的情感。
后来,她又吐了一次,把自己洗干净之后,她用浴巾擦过镜子,在没被雾气蒙住的那块地方看着自己通红的双眼。
然后继续哭。走出了浴室。
她太累了,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湿漉漉的脸上都是眼泪。
梦里,她允许江轻洗抚摸她的眼睛,她的唇。女人温柔的触摸唤醒她的神经,最后留下麻木的痛。
一点点喜欢(futa)回去
回去
冬天,言生陪外公一起过了新年,之后漫长的寒假里一直住在学校的公寓,和导师联系好了毕业的事情,开始感到无所事事。
她有时候会出去散散步,走到附近码头的渔船边,坐一个下午,再慢慢走回公寓,并希望天空可以下雨。
这个冬天一直没有下雨。
她的手机上一直更新着农历日期,除夕的晚上,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停了。
言生走到楼下,感受刺骨的寒风,站在墙边,看校园里的人来来往往。
看了一会儿,她用一只手沿着墙摸去,捏出一颗雪球。把球滚了滚,压得越来越紧,用掌心拍打,紧捏着直到融化的冰从指缝间流出来,然后把雪球往远处一丢。她的目光追随着那颗并不圆的雪球,看着雪球坠落,越来越快,最后消失在灰白色的背景中。
自己一定是太无聊了。
她重新回到公寓,看着一直显示着画面的电视屏幕。
女人的唇边笑出了细细的纹路,“告诉我,他是性感,还是有点老?”
日子一天天、一周周地过去。
飘着柳絮的春头,莉莉丝回来了。
“言生!”女孩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这是自己今年第一个拥抱。言生想。
她们毕业的那天,夏日迟迟未来,所有的人仰着笑脸,最后聚集在周围的酒吧里。
言生置身笑闹的人群,和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这已经是这几年的习以为常了,喝酒不光是用酒麻痹自己,更多的时候会让她自由。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喝着,喝着,喝着,几乎说服了自己,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搬出宿舍的时候,言生朝窗外看了一眼,阳光穿透葡萄藤的叶子,照在石灰粉刷的墙壁和年代久远的石拱门上,这让她想起了墨西哥的家。
“会住一段时间吗?”
江澜看着女儿,言生的头发长长了,发尾依然是卷的,看起来少了以前的稚嫩。
“过夏天啊。”言生抱了抱妈妈,露出了笑容。
江澜也露出了微笑,看上去和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言生在露台找到了爸爸,他在摆弄着棋局,看上去有些随意,言生拿走了他面前的国王,“将军。”
言今泽抬头,眼里有一丝惊讶,紧接着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言生坐在他对面,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我想去你的公司工作一段时间。”
“哦?”
“你知道的,跑跑腿什么的,或许可以接一些业务。”
“接业务需要经常出差的,很幸苦。”
“没关系。”
言今泽笑着,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开始?”
“夏天结束的时候吧,可以吗?”
男人摸了一下耳朵,表示了认可。
言今泽不太爱说话,他重新看了看棋盘,又对言生露出了长时间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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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言生忍俊不禁,爸爸仿佛非常开心。
“没什么,”他只是笑,“你回来了很好。”
他告诉言生,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后悔把那些陈年旧事告诉言生的。
“为什么?”
“我不知道,”言今泽纯善的眼睛里流露出困惑,“只是感觉会给你造成一些负担。”
“不会的,那些事离我太遥远了。”
“但是你会不会质疑我和江澜的感情?”
言生朝爸爸笑,“会。”
男人有些沮丧,似乎觉得自己搞砸了什么事情,“我爱你妈妈。”
“你想季辛吗?”
“我每天都在想她,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了。”
“嗯。”
“但是,你妈妈。我爱她。”
“是不是很难比较?”
“我不想,她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言今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之前做的让事情更糟了。”
言生静静地听着。
“你外公一直希望我可以瞒着江澜,我不愿意,我不想骗她,婚礼那天我告诉了她。所有。”
“爸爸,这样没什么不好。”
言今泽停顿了一下,“在遇见江澜之前,我的生活一直是线性的。”
言生觉得这种说法很新奇。
“江澜改变了我,但是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以为我一直是这样的。其实不是,她让我学会离开自己,”男人解释着,“我不是说,她让我伪装自己。只是时时刻刻做自己是容易疲倦的,她让我放弃一些事情,然后才会快乐。”
“嗯。”
“生活,爱,放手。”男人嘴里的西语有些含糊。
言生笑了。
“是不是很像江澜会说的话?”言今泽也笑了。
过了两周,傅青青的电话将言生从午睡中吵醒。
她走出街区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身影。走路带风,烫着大卷,脸上都是笑意。
“傅导。”
傅青青这两年一直在老师的画室里打下手。
走近的人大笑,用劲搂住了她。
她们挑了海边的一个小酒馆,坐在露天吧台,尝着对方点的饮料。沉闷的空气中有汗水和雨淋湿的衣服味。
“你真打算去言叔叔的公司啊?”
“嗯。”
“你会来上海吗?”
傅青青小心翼翼地问,上海仿佛言生的一个伤口。
去年言生喝醉后无意间吐露了她和江轻洗的事情,傅青青看着她嚎啕大哭,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傅青青独自消化了两个月,才能继续面对言生。
之后,她们对所有的事避而不谈。
“我想去香港。”
“香港很好。”傅青青说得飞快,显得有些刻意。
言生微微地笑,轻轻推了傅青青的肩膀,“我已经不想了。”
傅青青觉得难受,可能是因为言生的笑,也可能是因为言生好像真的放下了。
她想问言生,又不忍心,张了张嘴,就闭上了。
言生低头喝了一口可乐,露出了尖细的牙齿,朝傅青青笑。
“笑什么?”
“见到你,很开心啊。”
傅青青揉了揉她的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她联系你了吗?”
“江轻洗?”
“嗯。”
“没有。”
谁也没有说话,隔壁桌传来了夸张的笑声。
傅青青看着言生转头往那个方向看,仿佛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言生。”
“嗯?”
“你还爱她吗?”
言生笑了一下,嘴角有些僵硬,“我曾经爱过她,非常非常爱她。”
“现在呢?”
“我不知道了,”言生低了头,声音小小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
傅青青突然对江轻洗感到了巨大的愤怒。
“言生,不是你的错。”
“嗯。”
“她走了就走了吧。”
“可是我还是想她,”言生抬起头的时候,露出了湿漉漉的眼睛,“我好想她。”
傅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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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大声骂出来,江轻洗那个女人到底在哪里。
言生安静地等眼眶里的湿润蒸发,重新挤出了笑容,“没关系的。”
傅青青不想看言生这样,站起身,像过往无数次那样,牵住言生的手,然后带着她往海边走。
傅青青想告诉言生,江轻洗不值得。但是看到言生恍惚的神情,又开不了口了。
她们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走,远处的海浪扑上鹅卵石,濡湿她们赤裸的脚,有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每次扑上来又退去的浪潮都将脚下的泥沙冲走。
“你想和我说说吗?”傅青青转头看言生恢复平静的侧脸。
“我已经快不记得了。”
“你想忘记吗?”
“不想,”言生揉了揉眼睛,“我舍不得。”
傅青青想了想,用轻松的口吻聊了一些她们三个人小时候的事情。
“……然后你真的吃下去了。”
她们一起大声地笑,笑得太厉害,笑得弯了腰,笑得流出了眼泪。
言生和傅青青停在原地,挂着未褪的笑意,一起注视着海平线。
言生回忆着很久以前的事情,却总是不自觉地想到那个五月,和女人一起度过的五月。
有些事她不知道,有些事她不需要知道,她曾经带着天真做过的事情,都已经消失了。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女人的手四处游走,停留在自己的腹部,她湿润的嘴唇,柔软的胸,她张开嘴,她让自己进入她温暖的身体。
明明也没有很久,但在夏日的阳光下,那却好像是好几辈子以前的事。
太阳缓缓下沉,温度慢慢上升。
言生睁开眼睛,听到了傅青青的声音,“回去吧。”
“你会一直留在上海吗?”言生说,把吊在鼻尖的几滴汗珠吹掉。
“暂时会的。”
她们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傅青青再次开口,语气不痛不痒,手指着海滩上黑压压的人潮。
“你看,他们都要回去了。”
一点点喜欢(futa)上海
上海
十月,言生飞到了香港。
分公司的经理雷厉风行,对言生客客气气,转头发了她邮箱一堆资料,不到一个月,就把她外派了。
“你不是想出差吗?”电话里有爸爸的笑声,言生无话可说。
做的是出口贸易,和言生打交道的都是公司的老客户,态度大多非常随意,仿佛既不在乎单子,也不在乎钱,只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经常拉着言生一聊就聊了很久。
有时候言生站在他们的高尔夫球场,感叹资本的糜烂,顺便听一听爸爸的往事。
“言今泽,”一个地中海发型的叔叔,至今对江家的事念念不忘,“是跌在江家了。”
言生似懂非懂,低头喝茶。
元旦前夕,经理挂着笑容,请言生吃了一顿饭,也是请部门吃了一顿饭,给大家放了一直到春节结束的假。
那天言生刚从西班牙飞回来。
她感到疲倦。目睹了两个月的灯红酒绿、钱权富贵,突然觉得一切毫无意义,她不知道自己对生活质量是不是还像曾经一样有各种要求,她没有回自己租的公寓,在香港的街头逛了一天,看着四周拥挤的摩天楼,觉得喘不过气来。
她想逃离。
夜晚的时候,她闯进了重庆大厦。
扑面而来的是快餐店排风口的厨房热气,她慢慢地走,可以看到露出两条苍白瘦削的腿的外国人,背着半个人高的旅行包,各种米粉店,以及数不清的破旧房间。
她订了一个单人间,挤进狭小拥堵的电梯里,被各种寒冷又沉闷的气息包裹着。
放下行李之后,言生倒在床上,穿着鞋子,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并没有做梦,起身走到逼仄的浴室,看着墙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纹的方形镜子,看到了一张疲惫不堪的脸庞。
言生对着她笑了一下,得到了一个难看的回应。
天快要亮了,言生扒了身上的衣服,洗了一个热水不足的澡。穿好衣服的时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径直走出了房间。
走进最近的一家米粉店,言生一屁股坐下去,对上老板漫不经心的视线,互相点了点头。
她还没有吃上第一口,旁边坐下了一个男人,她转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中国人?”
言生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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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着英俊的脸,穿干净的衬衫,似乎只是无意间闯进这里。
“今晚有空吗?”男人的口音有些特别。
“没有。”
“为什么?”
“睡觉。”
男人的眼里有了笑意,友好地帮言生抽了一张纸巾,放在她面前,“我想陪你。”
“谢谢。”
“那明晚呢?”
“韩国人?”
男人笑得更开心了。言生发现他有酒窝,这让他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
言生朝他抱歉地眨了眨眼睛,“我不喜欢男人。”
男人非常遗憾地“噢”了一声,站起身,朝言生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言生咬着米粉,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只有自己一直待在原地。
她放下筷子,用手揉了揉脸。
或许自己不应该那么容易就爱上一个人。
口袋里有嗡嗡的震动,言生摸出手机,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喂。你好。”
“言生你是不是知道江轻洗在哪里?”
言生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睡醒。
“你是?”
对面叹了口气,似乎想心平气和地说话。
“我们见过,你小的时候。我叫张长。”
“嗯,叔叔。”言生回忆着,“我不知道。”
“四年前她离开公司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我一直在找她。”
言生想结束这个话题。
……四年前……
她的脑袋里思绪如潮,相互冲击。
“我今天看到她了,她身边有一个很小的孩子。”
……孩子……
“我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你知道我想起谁了吗?”
仿佛有一只冰冷的虫子爬上了自己的背脊,言生不寒而栗。
“我想到了你。言生,她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我没来得及追上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轻洗……
“喂喂,言生你在听吗?”
“嗯。”
“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在哪看到的?”
“什么?”
“你在哪看到她和那个孩子的?”
老板迷茫的眼神看了过来,言生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
“上海。”
言生闭上了眼睛。
新年的第一天,言生站在虹桥机场,眼睛里带着失眠的血丝,看到了过去的很多很多天,数不清的月。
傅青青从远处朝自己走来,张开了手臂。
“如果我没有给你打新年祝福的电话,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来上海了?”
她一下子打在言生的肩膀,语气凶狠。
“对不起,我没顾得上。”
“你魂都没了,江轻洗真的是。”傅青青无奈地搂了搂言生,接过她的行李。
“去找张长?”坐上车的时候,傅青青转头问她。
“不用了。张长估计不想看到我。”
“孩子……是你的吗?”傅青青直视着前方,手指握紧了方向盘。
“我不知道。”
“你们……”
“嗯。”
傅青青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发动了汽车。
言生想,遇上江轻洗的事情,自己总是冲动的,到了上海,又能怎么样呢?找到她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江轻洗不想见自己,即使见到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言生试着想像见到江轻洗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脑袋里却只有嗡鸣声。
在上海的一个月。言生每天都在想,江轻洗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真的像外公说的那样,她不相信自己了吗。
为什么江轻洗就在上海,也不愿意联系自己,即使不谈过往,至少可以相逢。
是不是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抱着记忆等,等着能再看她一眼。
言生不想哭,她告诉自己,哭解决不了问题。
有一天夜里,言生醒来,摸到了一脸的眼泪。江轻洗甚至都不肯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她坐起身,发出细细的抽泣声,抱




一点点喜欢(futa) 分卷阅读86
着脑袋想,江轻洗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以前她还可以骗自己,或许江轻洗有什么苦衷,在离自己很遥远的地方。
现在她不知道了。
或许江轻洗累了,但是言生还爱着她。
她坐在床边,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对女人说过的话。
“哭出来舒服点,我陪着你。”
那时候,江轻洗是不是已经决定了离开,却还可以对着自己笑出来。
江轻洗为什么可以,这样云淡风轻地将她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还有那个孩子,是谁的孩子?
言生头痛欲裂,胃里烧了起来。
言生和傅青青跑遍了上海,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人潮汹涌中来往。
除夕那天,言生在外滩沿着黄浦江走到和平饭店,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她觉得好累。
最终谁也没有找到江轻洗。
开春,言生飞到了曼谷。
她陪客户经过红灯区,也坐在湄南河边,听僧人低沉的喃喃,抬头看天空的颜色。
“……我们现在经过了他们的客厅……”
她坐在船尾,听着船夫的话,看着住在水里竹楼的孩子和自己挥手。
她在世界各地飞,在伯明翰看运河。看着等待情人的男人。
莉莉丝带她去了自己家的酒庄,没有再提龙舌兰。
她又回到曼谷,坐在一个紧临佛寺的运河边,听自己听不懂的声音从敞开的寺内传过来,民众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双手合十祈祷。
她把石子扔到河里,看着它们迅速沉没。
有几个月,言生一直在赤足的佛教徒周围醒来。
她一个人过着春夏秋冬,越来越淡然的时候,反而有点怀念以前的状态。在觉得痛苦的时候,至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又是一年的五月,言生到上海转机,停留了半天。
她在城市里慢慢地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志,她停在那里想,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是很多年前江轻洗带自己去的酒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吧台站着一个陌生的酒保,装潢没有什么变化,言生记得那台钢琴。
下午的时间,只有一个拿着吉他的女人坐在灯光昏暗的舞池里,唱着歌。
言生喜欢她的声音。
她坐下来,点了一杯可乐慢慢地喝,听女人的歌。
女人唱了很多首。言生有些听过,有些没听过。
吉他似乎有些年岁了,音色不是很完美,带着独特的沙哑。
然后,言生听到了那个前奏。
夏日的房间。橘黄的地板。老旧的吉他。牛奶冰块。爱情。番茄酱三明治。笑容。所有的亲吻。女人的发丝。做爱。
那个旋律清楚地留在了言生的脑海里,与那天江轻洗低头拨弄琴弦的样子一起,和现在交叠。
舞池里的女人开了口,言生听着,心底已经沉寂的情绪开始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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