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手书生
沃森,“呜……为你奇怪的品味道歉吗……那不必了!”
三百年前,早产的雏龙伊欧洛斯对黑色一见锺情,执著地一块一块地往山洞里衔小煤块,甚至违背银龙的天性睡在煤堆上,把全身都弄得脏兮兮的。这种事,连他的母亲玛利亚也无法理解──这满满一山洞的黑溜溜的煤炭,都是幼年银龙对“妈妈”的思念呀。
沃森“得到一座金库”的希望泡了汤,沮丧地回到龙岛。大脚踏著龙岛的土地和青草,踏入银龙的地盘,大喇喇地走进了银龙整洁的巢穴。他气咻咻地来到伊欧新搭的草窝边。草窝里躺著一枚光洁漂亮的龙蛋,那是伊欧的弟弟或者妹妹。沃森总是希望那颗蛋里是一个弟弟。
“嘿──小家夥。”沃森装作生气地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分卷阅读111
用指甲尖逗弄那颗蛋,“你可真不幸,你将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一个只有煤炭的贫穷的家庭。”
伊欧的脚步停在了洞口,宽容地看著他赌气的模样。
“但是你不必担心,”沃森接著道,“因为你将有世界上最强壮的哥哥,和世界上最美貌的哥哥。你将……”
咯的一声轻响从指甲下面传来,沃森的自言自语戛然而止。他那豆子一样的红眼睛眨了眨,当他意识到裂响声来自於蛋壳时,他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快速缩回了他的爪子。与此同时,又是“咯”的一声脆响。蛋壳上出现了一道贯穿蛋身的裂纹。沃森睁大了眼睛,还不等他大声叫嚷,突的一声,大力的龙宝宝伸展四肢,把蛋壳顶出了四个小洞。沃森看著从小洞里戳出来的四只湿漉漉的龙爪,结结巴巴地求救道,“伊欧……伊欧快过来!”
伊欧快步地赶到草窝边,一黑一白的两颗龙头凑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盯著草窝里的那颗蛋。蛋里的小生命扭动著,不几下,整个蛋壳哗啦一声从中间裂了开来,成了两半。一头银色的小龙翻了几个跟头,从蛋里滚了出来,四肢一蹬,将黏在腿上的碎蛋壳蹬到了一边。
银色的小龙试图自己站起来,但是软软地摔了一跤。他的翅膀还像蔫了的树叶那般贴在背上。他索性坐了下来,迷茫地抬起头,银灰色的小豆眼与面前的四只大眼睛对了个正著。伊欧与沃森同时屏住了呼吸。
“妈妈。”
突然,那头雏龙嫩生生地叫了一声。两头成年龙将目光转向了对方。
“他在叫你。”
“不,他在叫你。”
他们试图转过头面对对方,长嘴不可避地贴到了一起。沃森老脸一红,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
“嘿,在儿童面前这样可不好!”他小声抗议。
伊欧,“……”
“妈妈。”刚出生的幼龙又喊了一声,并对他们伸出了纤弱的前爪。咕嘟一声,沃森咽了口唾沫。他们重新回过头面对草窝,刚转过头来,就被迎面扑来的幼龙糊了一脸。纤细的小银龙幸福地抱住他们的长嘴,用小脸左蹭蹭,右蹭蹭。“妈妈,妈妈。”他对著左边喊了一声,又对著右边喊了一声。
伊欧面无表情地幸福了起来,托起了幼龙温柔地舔舔他的身体。沃森看著那不比鸽子大多少的小家夥,“啊──”地轻声感叹著,“黑暗之神在上,他实在是太小了。”
“而且可爱极了。”伊欧补充道。
“你得叫哥哥!”沃森试图纠正小家夥的错误,但……
“妈妈!”欢快的小龙更大声地向他问好。
“是哥、哥!”
“妈妈!”
“嘿!小心我揍你这小蠢货!”
“呜哇……妈妈!”
“你该对他温柔一些,妈……啊不,撒迦利亚。”
沃森嗷地痛呼一声,抱住了他的脑袋。
最近,沃森感到很忧郁。而现在,他更忧郁了。
【完】
个志版番外之路德加的小金库
发文时间:2/1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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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与他的金龙路德加正走在回琼克郡城堡的路上。那是塞缪的家族在波利国西北部的私人产业。每年冬季,塞缪和他的父母都会回到琼克郡与家族共同度过新年。但现在仍然是秋季,塞缪与他的龙却出现在了这里。
路德加的嘴里叼著一根草,懒洋洋地将手枕在脑後,优哉游哉地走著。他喜滋滋地晒著太阳,淡金色的头发像纨!子弟那般扎成小小的一束,一头金丝在阳光下显得耀眼。他的身旁,塞缪永远保持著骑士的警觉与自律,严肃地迈著大步。
“嘿,我说……”路德加刚开口,塞缪不快地将他嘴里的草抽走丢到地上,简洁地说,“说。”
路德加感到了塞缪的冷淡,蛮不高兴地摸了摸被草滑痛的嘴唇,抗议道,“我说,这一点也不公平!我甚至愿意带你来看我的小金库,而你竟然出尔反尔,不愿意当我的……”
塞缪不等他说出那个讨厌的词,就往他的肚子上捶了一拳,“这与公平无关。我有义务监督我坐骑的财产来源。等我们到了那儿,你得给我仔细交代一切。另外,在兽界是特殊情况。我可不会当你的……”不愿意说出那个令他羞耻的词,骑士的脸不知不觉涨红,攥紧拳头挥了挥,“总之,你最好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如果你不能好好交代,就等著我回家拾你吧,愚蠢的龙!”
他们争争吵吵地走到了琼克郡,穿过热闹的集市,来到了城堡东面的那条小河边。塞缪二话不说,便在河岸边踩来踩去,寻找那条地道。他很快发现了掩藏在草地里的一块石板,并试图抬起它。可是石板实在是太重了,别说是人类,即使是普通的龙族也很难抬起它。
路德加看著塞缪努力地抬起石板的样子,一边抱怨说,“我早说过,我们不来这边不就好了。”一边挽起袖子,帮他轻易抬起了石板。塞缪往下一看,石板下面露出一段台阶,通往一条黑的地道。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路德加满不乐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发光石,丢到塞缪手上说,“摔得屁滚尿流可不好看,骑士先生!”
尽管塞缪十分不高兴,仍然像真正的骑士那样表达了感谢。他们一前一後地进入了狭窄的地道,借著发光石的柔和光晕拾级而下。河岸边的地道十分潮湿,散发著一股泥土气息。安静的地道里充满著他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他们将彼此的一举一动听得清清楚楚,这种感觉十分古怪。不……觉得奇怪的只有塞缪一个,路德加脸上的表情自在得让人想揍他。而塞缪会觉得不自在,完全是因为路德加那家夥总是提出那不切合实际的愚蠢要求。
塞缪想起一个月前,在兽界里发生的一切。他和路德加差一点失去对方,那真是可怕的经历。那时候他决定,如果路德加能从岩浆鬼的手里回来,他会答应一切。如果他要的是自己的生命,他会毫不犹豫地把生命献出去。而现在他们幸运地离开了那里,重新开始了安定的生活,他却违背了骑士守则,对路德加出尔反尔。这实在是因为……路德加的要求也太让人难堪了!
“塞缪?”
他听到路德加讨厌的轻浮语调,猛地回过神。
“塞缪,你停止了你的喋喋不休,我感到不习惯。”路德加懒洋洋地说著,突然往前跨了一格阶梯,扑在了塞缪结实的後背上。尽管他控制了力气,还是差点把塞缪撞下台阶。塞缪感到路德加的气息凑到了耳边,这让他更不自在,下意识去掰他的手臂,“我并不想对你喋喋不休,”他说,“但你总是令人生气!”
路德加力气太大,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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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塞缪在试图掰开他的手,反而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讨好地说,“好啦,原谅我吧,塞缪。我并不想惹你生气。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我们不需要这麽正经。骑士守则是你的守则,不是我的守则呀。”
他与塞缪黏在一起,塞缪走一步,他就走一步。塞缪尴尬地说,“这样我很难走,路德加!”见路德加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只能扛著他的手臂艰难下楼,说,“你并没有守则。如果哪一天我能看到‘龙的守则’,我做梦都会感谢上帝的!”
路德加的一撮卷卷的金发垂了下来,落到了塞缪的肩上。他撒娇地把下巴放在塞缪的肩上,嘟囔说,“我当然是有守则的。”
“哦?”塞缪不客气地说,“我可没听说过你有那种东西。”
路德加勾起嘴角,露出一笑,“我的守则就是保护你……”故意停顿了一下,接著说,“的家族。”
塞缪的心跳突然加速,又因为感到他的故意戏弄而有些羞恼。他决定改掉喋喋不休的毛病,沈默以对。没有得到他的回应,那头不依不饶的金龙又问,“塞缪?咦,你在生气吗?”
塞缪,“……并没有什麽值得我生气的。”
路德加用难得认真的语调说,“我与你生活了整整二十三年,如果我还分辨不出你什麽时候生气,我就真的是傻瓜了。”
突如其来的正经语调让塞缪感到心慌意乱。他在心的外面建造了一层壁垒,而他预感到,接下来路德加将打破这层壁垒……非常轻易地打破它。
路德加显然并不顾及塞缪的胆怯。他不准备放过这打破壁垒的机会,逼问道,“告诉我,是因为我的话生气了吗?你希望我只保护你对吗?”
塞缪大声说,“当然不……”
“别……”路德加的手臂突然紧,紧得塞缪无法动弹,两人在阶梯上停了下来。
快停下……别说出来……塞缪在心里暗暗祈祷。
“别说谎,我可以分辨。”路德加死死抱著塞缪,轻声说。他的声音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塞缪发现自己难以呼吸。尽管他总是对路德加生气,但事实上,他永远都无法拒绝他。这次也一样……不,这次或许不一样。因为他感到路德加的嘴唇碰到了他的脖子,印上了一个滚烫的吻。
突的一声,发光石落在了地上,在石阶上弹跳著往下落去,越滚越远。最终他们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别这样……”塞缪无力地说。他感到四肢发软,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周围陷入了黑暗後,他与路德加的距离近得危险。身体紧紧扣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呼吸困难。这麽多年来他努力地压抑对对方的情感,但这种努力将在下一刻付诸东流。
“为什麽不?”路德加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跟他对著干。他索性将塞缪翻了个身压到石壁上,他们的胸口重重地压在一起,塞缪狼狈地扭开脸。
路德加,“答应我的事为什麽要反悔呢?骑士守则可不是这麽说的。”
塞缪,“你的要求太……”
路德加,“做我的情人,这样的要求令你蒙羞吗?”
塞缪听到那个词,羞耻心令他脸红,低声求道,“够了……”
路德加大声道,“回答!”
塞缪,“……”
路德加用身体将他压在石壁上无法动弹。塞缪大口喘著气,躲避著他的逼问。他发现路德加用力扯著他的衣物,并不打算放过他,只能轻声说,“你是一头龙,路德加。”
路德加几乎要跳起来,“仅仅是因为种族不同吗?!”
塞缪,“是的。我会很快老去,而你的光辉将会伴随家族的後代长存。我能给你的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
路德加一怔,而後他明白了塞缪的担忧,变得激动起来。
“你这傻瓜!”他将塞缪抱得更紧,“那就珍惜这几十年!”他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塞缪的嘴唇。炽热的吻解除了塞缪最後的武装,他也情不自禁反抱住路德加,与他忘情地吻在一起。黑暗中,他们的嘴唇黏在一起,怎麽也亲吻不够。他们甚至在心中期望这令人陶醉的吻永远都不要结束。
至於小金库的财产来源?谁还记得那种事儿呢。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出书版HE番外一
登基仪式持续了一整天。等到晚宴结束已是深夜。那海浪般的欢呼声和贵族一个接一个的奉承让索玛疲惫不堪。他甚至没有吃下什么东西,拖着僵硬的身躯走出宴客厅,穿过长长的走廊和花园,决定先去澡房解决浑身汗腻。他将试图跟在他身后的女仆留在了澡房门外。关上门,大大地舒了口气,然后开始低头对付身上复杂繁琐的军礼服。他痛恨这华而不实的装饰物,不耐烦地扯开镶满宝石的腰带。
“别急着脱掉,殿……啊,陛下。你穿这一身看上去很棒,迷人极了。”
索玛抬眼,在面前明晃晃的镜子里看到了澡房中央大得过分的浴池。拱顶上的晶石发出柔和光晕,照亮了巨大的乳白色浴池。声音正从浴池里传来,氤氲水汽里,声音的主人慵懒地靠在水池边,透过镜子与他目光相碰。
“嘿!”索玛回身快步朝浴池走去,责怪道,“乌尔,你还不能起来,为什么不好好在自己房里呆着!”
乌尔毫不在意他的责怪,面带笑意说,“啊……看看我都错过了什么。我的陛下,我敢打赌你是史上最迷人的国王。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让那么多人瞧见了你的模样,我觉得我要妒忌疯了。”
他从半人高的水池里站起身,温热的水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滑落,在碧池中激起层层涟漪。他光着脚踏上浴池的台阶,走到了索玛的面前。
索玛的目光软了下来。自打从异空间回来以后,他那魔力透支的情人已经被迫休息了七天,甚至错过了他的加冕仪式。但他还活着,我仍继续拥有他。索玛想着,伸手紧紧抱住了浑身赤`裸的魔法师,毫不在意华丽的礼服被他身上的水沾湿。
乌尔柔声说,“你看上去累坏了。”
“不……”索玛将下巴搁在乌尔的肩上,说,“累的还在后面。”
他们拥抱了一会儿,大厅拱顶的光芒慢慢变得昏暗。澡房只有三面墙,浴池正对着大海,柔和的月光从四根大理石柱子间透进来,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索玛感觉到周围的变化,低声责怪道,“我记得拉菲尔关照过你不准使用魔法。”
二人同时侧过头寻找对方的目光。目光相碰,索玛在情人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嘴唇不由自主地与他靠近,直到轻轻地黏在一起。先是浅浅的缠绵,仿佛要感受对方嘴唇的触感。渐渐深入到湿润温暖的口腔。陷入热恋的二人呼吸相叠,有力的舌头一旦缠在一起就变得难舍难分。
令人窒息的热吻慢慢变成暧昧的交缠。乌尔在索玛的面颊上到处亲吻,隔着礼服的面料摸索着他的后背。为新国王定制的白色军礼服将他腰细肩宽的身材紧紧包裹,肩衬挺括,衣领浆得笔挺,缀在衣服上的宝石压在乌尔赤`裸的胸膛。今天刚刚成为国王的年轻人显得英俊不凡,而现在他的面颊上被浴池的热气熏出淡红色,正搂着自己的情人激烈地回吻他。
索玛将手摸到了自己的腰带上,粗暴地扯开。另一只手伸过来,阻止了他的行为。
“不……”乌尔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喘息着说,“别脱掉……我想就这么干你。你这样看上去太棒了!”他抓住索玛的衣物,将他用力往后推了几步。索玛感到腰撞到了梳妆台上,镶金的雕花将他的腰撞得生疼。乌尔就像一头饿过头的狼,抱住索玛在他的嘴上乱啃。索玛不得不撑住梳妆台面,混乱间将台面上的油、香水碰得到处滚。啪的一声脆响,一只瓶子滚下了台面,在地上砸的粉碎。玫瑰花香在房中炸了开来,将交缠的二人拥抱在了花香里。
“陛下……我可真想你!”乌尔迷恋地抚摸着索玛军礼服下的身体,急切地说着。
索玛不满地说,“你才禁欲了七天!”
“是的,整整七天!”乌尔探手一把抓住索玛的腿间,那里早就因为兴奋而胀大。乌尔隔着笔挺的裤子揉弄索玛硬邦邦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你也只禁欲了七天。你看看你的大家伙……”他一边用手揉搓他的裆部,一边用自己胀得发痛的阳`物抵住他的腿间,渴望地上下厮磨。
索玛啊地低叹了一声,仰起头粗喘。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扣住乌尔的腰,让他的胯下与自己紧紧相贴。他也像乌尔那样扭动胯部,两人胀大的阳`物隔着一层裤子互相蹭动。
“该死……”胯下的厮磨好像隔靴搔痒,索玛低声咒骂了一声,再次试图拉开自己的腰带。乌尔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转身,背对我。”
索玛没有任何异议地听从了他的指挥。而当他刚刚转过身,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面对他的是梳妆台上大得令人羞耻的镜子。昏暗的光将礼服被揉皱的国王陛下与浑身赤`裸的魔法师一丝不漏地投映在了明晃晃的镜子里。
乌尔俯身拾起一片碎玻璃,抓起索玛的裤子,撕拉一声在他的臀`部划开了一道口子。索玛听到布料开裂的声音,震惊地看着镜子里的魔法师,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割开了国王的裤裆。后者随手将碎玻璃扔在一边,抓起桌上的一瓶油,马虎地倒了一些在手心,就将手指穿过裤子的那个破洞,探到了索玛火热的股缝间。
“哦……!”索玛挺了一下腰。乌尔另一只手臂绕到前方,按在索玛健壮的胸口。他将嘴唇凑到索玛的耳边,对他耳语道,“陛下,看镜子。”指尖钻入股缝,寻找到了紧缩的入口。两根手指在褶皱上顶了两下,借着油的润滑进入了那紧窒的甬道里,并急切地快速出入。手指的入侵让索玛不由皱眉,齿间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脸上浮起了兴奋的红晕,然而他羞于看镜中的自己,避开眼睛道,“乌尔,我们得换一个地方……”
“不……”乌尔匆匆将手指从柔软的甬道里抽回来,又抹了一把油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并将剩下的胡乱抹在索玛的腿间。
“我喜欢在这儿。”他抽回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索玛的甬道里塞。硕大的龟`头钻进了裤子的小洞里,挤开圆润的臀瓣,借着油往那热情似火的甬道里使劲地戳。
“……啊……”索玛低叹。
“看镜子……”乌尔再次提醒。索玛抬起眼,在镜子里与乌尔对视。他看到彼此脸上的情`欲,下`身突然一阵酥麻发胀,乌尔那硬`挺的性`器顶开柔软的褶皱,挤入了他渴望已久的甬道里。二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更加粗重,索玛不自觉地夹紧臀瓣,舒服得直抽气。
“进来!全进来!”他鼓励道。乌尔故意用力一顶,把索玛顶得往前一跌,不得不将双手撑住桌面保持平衡。身着华丽军礼服的国王狼狈地撑着桌子,乌尔伸手托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而索玛刚一抬头,就感到身后之人突然深入了进来,滚烫的性`器直捣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带来一股几乎叫人晕眩的酸麻快感。还未做停留就飞快地抽了出去,又在快要离开他的身体前再次狠狠占有了柔软的甬道。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湿漉漉的抽`插声,还有乌尔的胯部撞击在裤子上的闷响。狰狞的性`器在裤子裂开的洞里飞快出入,疯狂的抽`插几乎要把饥渴的甬道摩擦出火花来。
“哦……上帝!”索玛不禁感叹出声,下意识将两腿分的更开,压低腰,抬高屁股。这个姿势让乌尔更容易进入,紧实的腰和圆润的臀瓣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身体被包裹在神圣庄严的白色军礼服下,此时正因为欲`望而绷紧。索玛的胸不住抬高,几乎将礼服胸前的扣子绷落。
“陛下……看你自己……淫`荡的样子……”乌尔气息不稳地说着,狠狠地操弄那浑圆的屁股,两手在他的胸前乱摸。
“啊……乌尔……啊…………该死!”索玛看着镜子里被魔法师玩弄的自己,竟然无法挪开视线。镜子近在眼前,他能看见自己眼中染上了玫瑰色的迷雾,能看见自己还穿着白天加冕仪式上的军礼服,还看见自己高高撅着屁股,身后的法师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撞击他。自己的表情令他感到羞耻,充满淫`欲的脸是多么丑陋。但是这样盯着自己看,身体里的浴火竟然会烧得更旺。他甚至感到后`穴的抽`插变得更舒服了,就像在身体里炸开了一朵滚烫的烟花,无穷无尽的爱欲像毒一样侵占他的全身。他微张着嘴,不断地呻吟。低哑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安静的澡房,他总是尽量忍住不让自己发声,而今晚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听见自己的呻吟声让他感到更有快感。他的阳`物已经硬得像石头那样,前端不断被操出水来。阳`物因为欲`望而越胀越大,叫嚣着要冲破衣物的束缚。敏感的前端顶到腰带,将索玛硌得生疼,他不得不用手将胯下的欲`望拨到右边。
“陛下……”乌尔低低地喊了他一声,突然紧双臂,勒住他的小腹,下半身更快地顶弄起来。毫无预兆的加速让索玛措手不及,火烧一样的快感窜遍全身,索玛崩溃地大叫一声。快感将他的力气夺走,他只能将手肘搁在桌面上,浑身瘫软着,只有屁股仍然撅高。
“陛下,”乌尔粗喘着说,“感觉好吗?”
“啊……棒极了!”索玛哑着嗓子说,“乌尔!看在上帝的份上……乌尔,射在我里面!越深越好!”
索玛的央求换来了乌尔更用力的顶弄。滚烫的阳`物撞入了更深的密地,索玛“啊……”地高声呻吟,撅着屁股迎合这野蛮的占有。乌尔回一条手臂,一把抓住索玛的裤子,不由分说地往一边扯。撕拉一声裂响,裂口变得更大,几乎将索玛的裤裆整个打开,富有弹性的圆润臀肉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里,夹着健硕男根的股缝也因此看得一清二楚。索玛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阳`物终于得以解放,从变大的裂口中跳了出来,黏腻的清液甩出一道银丝。
乌尔将手探到索玛的股间,摸到了一手的淫`水和润滑的油。乌尔握住了索玛健硕的男根,享受地感受他在自己的手里搏动。然而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在他们的感觉越来越好的时候,先前被抹在索玛身体里的玫瑰油渐渐被内壁吸,让抽`插变得不顺畅起来。两人都感到结合的地方变得晦涩,乌尔的抽`插慢了下来,抓起油往手心匆匆倒了一些,抹在拔出来的半根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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