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手书生
“陛下,这些油都渗进了你的里面……我猜你的下面闻上去是玫瑰香……”乌尔说着,用舌尖轻轻在索玛的耳廓上一勾。将油抹完后,突然又用力挺动起来。抽`插重新变得顺畅,胀大的阴`茎一头钻到了深处。索玛闷哼一声,将头埋了下来,抬高屁股接受他的侵犯。乌尔将剩下的油倒在了手心,随手将琉璃瓶丢在一边,便将索玛紧绷的扣子一颗颗扯了开来。索玛健壮的胸`脯立刻将衣服绷开,暴露在了空气里。乌尔只解开了他的一半衣扣,将两手互相搓了搓,匀开油,便将手掌扣住了索玛的胸`脯。
古法炮制的油有着一股纯净的玫瑰花露的香气,手感细腻润滑。乌尔一边顶弄索玛,一边用两只手掌在索玛的胸膛上揉搓按摩。手掌在油的作用下,愈发显得触感温柔,贪婪地拂过他胸前的每一丝肌肉,反复地揉搓着挺立的乳尖。这样的抚摸好像带着魔法的火焰,手掌经过的的地方,皮肤像着火一般灼热。索玛不由抬起脸,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胸口的礼服撑开,露出一大片胸`脯,情人的双手在身前游走,滑腻的油抹遍了每一丝肌肉线条。他看到自己撅着屁股任自己的情人操弄,乌尔的抚摸让索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哑着嗓子低声呻吟,更用力地配合着抽`插扭动屁股。阳`具大力地出入,将湿润的小`穴插出淫靡水声。几滴来不及吸的油从被挤满的穴`口中溢出来,已经被捂得滚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柔软的蜜`穴因为油的浸润而变得香气四溢,更因为每一次火热的抽`插而将香气带出来,溢满了他们周围的空气。
令人窒息的快感占领了索玛的神志,激烈的身体碰撞发出极响的拍肉声。索玛胀大的阳`具被撞得上下甩动,甩出了更多的淫`水。酥麻的快感已经飙升到极致,后`穴因此而不由自主地用力缩,试图绞住不断入侵的性`器。乌尔也已经快到高`潮,性`爱的快感令他晕眩,他低下头,将脸埋在索玛的肩头,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抽`插变得更加粗暴,如同毫不留情的狂风骤雨。索玛被迅猛的攻击逼得走投无路,撑在桌面上的两手用力握拳,手臂痉挛一般的绷紧。身体快要支撑不住冲撞,索玛不得不将一只拳头抵住面前的镜子。他看到自己沉溺欲海的脸,爆开的衣衫中露出发亮的肌肉,乳尖挺立好像成熟的果实。在无情的冲撞下,这一切看上去都令人迷乱。
“……啊!乌尔!杀了我!杀了我!”他高声喊着,突然浑身抽紧了一下,一股浓稠滚烫的白灼射了出来。他的手指用力抠住了镜面,紧实的腹部抽筋一般的缩紧。几乎是同时,乌尔用全身的力气野蛮地顶了两下,在喘息中带出一声极轻的呻吟,便停下来大口喘息。禁欲了七天的两人甚至没来得及换第二个姿势,双双达到了高`潮。
“上帝……”索玛粗喘着低声念道,“上帝保佑……我快死了……”
乌尔探手摸到索玛腿间,握住那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阴`茎,揉搓着挤了几下。索玛嗯地呻吟一声,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几滴没有射干净的白灼水从敏感的铃口溢了出来,顺着柱身流到了乌尔的手上。乌尔意犹未尽地往他身体里捅了两下,浓稠的白灼便从结合处溢了出来,黏在了两人的腿间。
乌尔惬意地叹了一口气,半软的阳`物从穴`口滑了出来。他缓缓地抚摸索玛的胸口,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丢到地上。索玛回过身与乌尔面对面,他扯开腰带,将黏湿的裤子也踢到一边。他们终于坦诚相对,两人的脸上情潮还未退去,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到了一起。
“你太棒了,陛下。”乌尔说着,凑上来吻住了索玛的嘴唇。他们交换了几个温柔的浅吻,意犹未尽地互相抚摸。
在那充满死亡气息的异空间里时,索玛一度以为他与自己的情人永远说再见了。那个地狱一般的景象如今仍然历历在目,开裂的大地如同散落的拼图,拔地而起的岩浆藤蔓接天连地,灰色的云被烧得通红,空气像炭火一般灼热。他的情人倒在了龟裂的大地上,被两条藤蔓守护在身下,为他挡开不断落下的山石和骨头。
如果不是黑龙用自己的血挽回了主人的性命,索玛一定会因此而懊悔一辈子。然而跨种族的输血让魔力吸变得更为困难,黑龙只敢付出极少量的龙血。虽然勉强保住了主人的性命,却没有让他醒来。索玛小心翼翼地将乌尔放在了龙背上,坐在他的身边,跟随沃森一起冲出了异空间。刚一回到蓝天白云的世界,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索玛从黑龙背上往下看去,宫殿前的广场上,他的军队整齐地排列着。骑在龙背上归来的王子就像传说中的英雄。士兵的心中激起了无限的崇敬,对他挥手致敬,欢呼声冲破天际。
索玛疲倦地想,我的国家,我又回来了。
乌尔被交给了老法师拉菲尔,令他带着最优秀的医疗法师为他医治。而后,索玛不得不将自己投入了无穷无尽的政事中。只有到每天深夜,他才得以抽身回到乌尔的房间,在昏迷不醒的情人床边坐上一会儿。无论是政事还是情人都令他忧心,索玛的眉间阴云不散。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天。第四天,当深夜中,疲倦的索玛再度来到乌尔的房间时,发现那张雕花的四柱床上空无一人。乌尔并不在房里。
索玛的心里抽了一下,大吼一声,“乌尔!”
他环顾四周,看到挡住阳台的薄纱落地窗帘在轻轻飘动。他快步走向阳台,一把掀开薄纱窗帘,却发现偌大的阳台里空空如也。索玛感到心焦,回身跨出阳台。听到他吼声的女仆们应声赶来,拘束地站在房门口。索玛问,“乌尔在哪儿?”
女仆总管汇报说,“法师先生今天下午醒了过来,问我们植物园在哪儿。他说他需要休息,不允许我们跟在他的身后。”
索玛二话不说,推门出屋,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后花园赶去。路上的仆人看到了王子紧皱的眉头,都不敢冒犯他,见他过来就远远地站住了脚,向他致敬。
索玛赶到了宫殿的玫瑰园,在偌大一片红黄玫瑰中,他并没有看到乌尔的身影。老园丁说,“是的,一个面色苍白的陌生法师,他来过,看了看这里的花,然后又离开了。”索玛将园丁的老马牵了出来,骑着它赶往下一片植物园。他来到了蔷薇园,在一片红粉的蔷薇中,他仍旧没有看见乌尔的身影。索玛又挨个寻找了丁香园,百合园,但是他在哪儿都没有看见乌尔的身影。
索玛为情人的神秘失踪而感到恼怒。他想起了腰间的魔剑,剑柄上还有一枚没有打开的卷轴。索玛毫不犹豫地拔出了魔剑,并将剑柄上的魔法卷轴一把扯了下来。噗的一声,空中冒出了一枚绿油油的种子,并掉落到地上。索玛皱着眉头等了一会儿,落地的种子在地上生根,发芽,生出一条嫩绿色的纤细藤蔓。
索玛蹲下`身,对藤蔓命令道,“嘿,带我去找乌尔!”
藤蔓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一番,好似听懂了索玛的话,伸长身体用前端卷住了索玛的食指。藤蔓又从绿色的茎上生出一条新的纤细绿枝,绿枝在空中画了一个小方格,竟轻易地在空中打开了一个传送门!……一个像拳头那么大小的传送门。
索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你是说让我从那么小的地方钻过去吗?”
藤蔓抱歉地松开了索玛的手指,两条绿枝摊了摊,做了个摊手的动作,好像在说,我的能力只有这样啦。索玛简直难以想象乌尔的手下有这么不靠谱的种子。他苦恼地看着空中的传送门。他知道传送门的另一头,乌尔一定在那边,而他却过不去!正当他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专注了起来。
从传送门的另一头伸来一只手,手指一勾,对索玛做了个过来的姿势。索玛看着那只手,手在月光下显得白`皙纤瘦,指节分明,拥有魔法师所特有的灵巧感。几乎不需要其他证据,索玛一眼就猜到了手的主人是谁。
索玛艰难地抬起手,试着握住了那只手。他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仿佛再次经历了初恋,经历了第一次牵手的紧张。那一只手将索玛的手捏了捏,并用拇指拂过他的掌心,摸到了索玛因为练剑而留下的茧。手的主人凭触感分辨出了对方,便将索玛的手一把握住,拽着将他的手拉到了传送门的另一头。索玛看着自己的手消失在传送门里,心中一阵紧张,默默地感受那一头在发生什么。
他感觉到柔软的唇在他的手背上印上了一个吻。
索玛猛然反手抓住了那只手,将手拖回了传送门的这一头。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绅士风度,急切地低头吻在了对方的手背上,久久不愿放开。直到被那只手提醒,索玛才发现手里多了两样东西。他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借着月光一看,那竟是两枚欧泊石戒指。另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索玛熟悉的漂亮花体字:
这是来自拉菲尔的祝福。
他竟然去了拉菲尔那儿,怪不得找不到他……索玛想着。
……等等?!拉菲尔??上帝……如同父亲一般的拉菲尔竟然祝福了他们!
这简直像做梦!如梦初醒的索玛盯着字条来回看了好几遍,劝说自己乌尔是不会开这样无聊的玩笑的。这一定是真的,老法师拉菲尔原谅了他,接受了他!
索玛高兴得不知所以。他迫不及待地为那只手带上一枚戒指,并为自己带上另一枚。戒指自动调节到了他手指的大小。镶满色蓝宝石的欧泊石戒指在月下泛出五缤纷的色泽,好像是从童话世界里带出的幸福象征。
我的天!我们可以结婚了!
索玛再次低下头,在乌尔的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
索玛与乌尔就这样,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就交换了结婚戒指。看上去简单得不可思议,但索玛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
我们还需要一个婚礼,索玛想,那些墨守陈规的老大臣一定会气死,我们需要一个足以气死他们的隆重婚礼!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出书版HE番外二
索玛与乌尔的婚礼定在新国王加冕仪式的两年后。这两年的时间里,索玛从父王的过世中平复了悲伤,从繁忙的政事中理出了头绪,并与波利国的老大臣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抗争。为了阻止年轻的国王陛下违背上帝的指示,“头脑发热”地迎娶一位男性,他们不断地对他施加压力,甚至用自己的政治生涯来威胁。
不幸中的万幸是,父王忠实的朋友拉菲尔始终站在他这边。乌尔从兽界回来并康复的这一天,他去找老法师拉菲尔喝了一下午的茶。这一个下午换回了拉菲尔的祝福戒指。然而不管索玛怎样逼问,狡猾的乌尔对他们谈话的内容坚持保密。无论如何,如同父亲一般的老法师给予了他们祝福,并将他的祝福用咒语融化进了婚戒里,永远伴随着他们。
事实上,另一件可谓幸运的事是,乌尔在波利国遇难时的所作所为被人口口相传,成了一个神秘又英勇的传说,彻底掰回了他在人们心中阴鸷的形象。年轻的法师被抽走了身体里的恶魔之后,失去了使用黑魔法的能力。作为补偿,乌尔对火元素和植物的亲和力比之前又高出好几个等级,并不输给法师协会中的任何一位资深法师。而与外界所传的“个性乖僻恶劣”不同,他非常乐意帮助大法师拉菲尔,在战后的日子里为波利国带来了不少福音。仅仅过去了一年,波利国的人民发现他们都希望这位法师留在他们的土地上。
在老法师坚定的支持和索玛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少数的长老会成员开始动摇。一年后,终于有超过三分之二的长老会成员勉强按下手印,同意了这个在波利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婚礼。在这个相信同性相恋是罪恶的国家里,身为一国之王的索玛终于有权利让自己的同性恋人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边。
第二年,波利国为国王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婚礼当天,当宫殿里忙成一团的时候,婚礼的主角之一却悄悄地消失了。
索玛穿上盛装,镜子里的国王陛下看上去神采飞扬,蓝色的眼睛像天空那般清澈。他对着镜子看着,任由宫女整理他的领子,问身边的人,“乌尔还没有回来吗?”
“是的。”女仆总管忧心道,“我们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见到……见到王后陛下。”
索玛的眉间多了一层阴云,对着镜子略微扯了一下领子,便转身离开了更衣房。他知道乌尔在哪儿,径直走出宫殿,骑马前往法师塔。当他赶到那儿,几个老法师早就在门口迎接他。他们目光相碰,俱是有些心知肚明的焦虑。老法师活了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准王后在大婚前躲在法师塔里不愿出来的情景。
索玛被告知从昨天起,乌尔就呆在顶层的法师协会图书馆里。那是只有九级以上的法师才能进入的楼层。索玛无法打开被封印的大门,不得不等在图书室外,心焦地来回踱步。众人束手无策地等在国王的身后,无奈地望向紧锁的大门。
“需要老臣为您进去寻找他吗,陛下?”牙齿漏风的老法师问道。
索玛看了看时间,说,“不,等一会儿。我们还有十分钟。”
众人不可思议地摇头。谁都不想看到国王陛下在自己的婚礼上迟到。如果十分钟后乌尔还不出来,那时再进去找人可就来不及了。
皇室法师协会的图书馆最顶层。
乌尔正将自己埋在成堆的资料里。他是这里的常客。他的身体属性改变后,他需要更多的魔法知识,让自己的魔力变得比以前更强。因此,这两年他总是不吝啬呆在图书馆的时间。让他埋身在这儿的另一个原因是,他讨厌政事,唯有清静的图书室能让他安静一会儿。他答应了该死的拉菲尔继承波利国的大法师之位,用这个承诺换回了祝福的婚戒。那一天之后,他每天都在诅咒拉菲尔的狡猾。他怀念自己在拉维斯林里的小木屋,那里安静,和平,只有可爱的绿色植物茂盛地生长。但是那里没有索玛。
乌尔抬眼看了一眼书架旁的挂钟,猫头鹰挂钟感受到他的目光,张嘴吐出一只报时小灵。乌尔在小灵发出尖叫声之前用纸团把她打到了地上。
是时候了……图书馆的墙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但乌尔知道,现在整个波利国都在期待国王的婚礼。
他疲倦地站起来,将手按在了心口。那里比平时跳动得更快。他厌倦盛大的仪式,华丽的服装,但今天他可以忍受这一切。他已经与索玛一起生活了两年。他为对方改变了许多,而他从来不知道,为对方做出牺牲与改变,竟会为自己带来幸福感。
可是……该死,心跳的太快了。乌尔讨厌这样难以掌控的感觉。他走到了图书室的门口,将手伸向门上的掌型封印上时,他又犹豫了一下。他的内心无法抑制地焦虑,让他恨不得逃避这一切。他甚至生出了绑架波利国国王的想法,将他绑到自己在拉维斯林里的小木屋,他会有能力让自己的爱人快乐地生活……
不,别傻了。放弃这样的念头。乌尔想着,将手按在了封印上。封印亮了一下,很快变得暗淡,门轻易地被推了开来。乌尔刚要踏出房门,脚步一顿,有些发怔地看着门口等待他的人。
乌尔的出现让门口盛装等待的年轻人松了一大口气。
索玛感叹道,“你可真准时。现在,你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换下这身衣服。”
乌尔看着索玛,目中又露出了绵绵情意。他将魔杖举了举,向自己丢了一个幻术。顶端的蓝宝石亮了一下,光芒笼罩了法师的周围。不一会儿,光芒散去,站在原地的法师已经“穿”上了跟索玛配套的华丽礼服。
“抱歉亲爱的,礼服会让我非常不舒服。我只需要‘看上去’穿了礼服,对吗?”
索玛感叹魔法师的效率,拉起他的手说,“我的上帝,仅仅只是‘看上去’也已经美得不可思议。”
他们快速交换了一个吻。乌尔用“瞬移”把两人送到了预备举行婚礼的波克广场上。
那是波利国面积最大最宽阔的广场,位于大教堂前。广场足有四分之一个皇宫后花园那么大,平日里,广场上排列着售卖水果和丝巾的木车,而今天,广场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铺上了红色的地毯,一直深入到教堂内部。红毯两边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乌尔目测,也许半个波利国的人倾巢而出,来看国王的婚礼。事实上,他们中的大多数只能看到前面人的后脑勺而已。
密密麻麻的人群让乌尔感到窒息和晕眩。他对周围人的嘈杂深恶痛绝,凑在索玛的耳朵边问,“为什么这些人也来看婚礼呢?”
因为周围人的说话声太大,索玛不得不抬高声音,“我知道你讨厌这样,我感到抱歉,乌尔!但是这是我的命令,我为你感到骄傲,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的!”
乌尔,“……”
最后那句话说的太大声,周围人纷纷朝他们看了过来。这实在是个贴心得让人无法责备的理由。乌尔不再抱怨了。
婚礼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乌尔铁青着脸,天晓得他多么讨厌被人指指点点尽管大家指他是因为在感叹他的外貌是多么的漂亮。他熬完了整个仪式,用完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当他被要求亲吻对方的时候,他狠狠地扣住了索玛的脑袋,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他一个又绵长又湿润的深吻。一开始,大家因为这个亲吻而欢呼,当他们发现这个吻怎么也不结束的时候,人们尴尬地静默了。索玛闭着眼睛。他感受到了周围人的目光,但并没有阻止乌尔任性的行为。他与乌尔一起沉浸在亲吻的乐趣中。因为他知道,现在他们是合法的,光明正大的。不再需要畏惧任何人的目光。
缠绵的亲吻结束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们对视了一眼,一起走下场。下一步应该是赶往国王的宴席,周旋在那群难以搞定的贵族间。但是乌尔长出了一口气,对索玛说了声,“晚上见,亲爱的。”然后打算自顾自离开。
索玛,“等一等!”
乌尔停下了脚步,尽量掩去眉间的不耐烦。他决定如果索玛要求他出席宴会,他会妥协。但索玛只是大声对他说,“如果你今晚有时间,我想尝尝你的蛋糕,乌尔。要知道我在宴会上总是吃不到很多。”
乌尔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不悦被一股暖意代替。他抬手向年轻的国王致意,然后转身离开了让他讨厌的地方。
年轻的国王比预计更早地离开了宴席。他回到房间,但是乌尔并不在那儿。他将王冠摘下,已晋升为国王秘书的变形兽希德将王冠妥善地保存好。索玛屏退了跟在身后的女仆,仅仅留下`身后的两个侍卫,大步地往御用厨房走去。鲜红的披风跟随着他的脚步飘扬,索玛熟门熟路地穿过一道道门,走进了宫殿的深处,最后来到了安静的厨房。与准备宴会的嘈杂厨房不同,这里是为国王私人使用的单间厨房。所有的食材受到最严格的控制,每一道菜都需要通过魔法检测。甚至于,每一个进入厨房的人都需要经过魔法清洁。为了避麻烦,索玛将自己的侍卫留在了外面,单独进入了清洁间。一道清洁咒自上而下将索玛的身体扫了一遍,而后,有一根藤蔓礼貌地帮索玛拉开了门。
索玛闻到了门后传来的扑鼻香气,吊起了肚子里的饥饿虫。他快步跨过门槛进入单间厨房内,看到屋内的情景时,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感叹,“老天……这真棒!”
乌尔站在桌边,细心地操纵细小的藤蔓为他点缀奶油。自从他失去了使用黑魔法的能力后,他对植物的亲和力变得前所未有的强。他能准地控制它们,而且,因为控制植物的是他的神力而非肉`体,这使得植物的操作比他的手指更为灵活敏锐。乌尔已经做完了蛋糕,正在往上面裱花。索玛的到来让他微微抬了抬眼,目光又回到了蛋糕上。
索玛欣喜地说,“我很高兴你真的腾出时间来做蛋糕。你说你最近在忙,我真担心自己过来扑了个空。”
乌尔嘴角带着笑意,温声说,“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尊贵的陛下,怎么能容忍自己让你失望呢?”
索玛习惯很好地用一些柠檬水洗了手,然后凑到了乌尔身边。
“我能尝尝吗?”他像个孩童一样发问。
“当然。”乌尔说着,用指尖挑下一朵粉色的鲜奶玫瑰花,并舔到舌尖上。他挑`逗地看着索玛,索玛嘴角浮起笑,接受了他的邀请,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索玛贪婪地卷走清香的鲜奶油,啜吸乌尔的舌头,鲜甜奶味被舌头搅得满口都是,又被一点一点咽下肚中。他们扣住了对方的后背,歪过头来了一个香甜的吻。
“味道如何?”乌尔一语双关地问。他专注地直视着索玛的眼睛,目光变得暧昧。他的嘴离索玛的嘴唇只有几毫米,甜味的呼吸吹在他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故意缓缓地舔走索玛嘴角的奶油,如此明显的性暗示让索玛的心跳骤然加快。
“棒极了。”索玛低声说着,目中浮起了期待的光芒。只听到哐当一声响,乌尔突然把索玛推到了蛋糕台上,两个男人一道压下来,块头可不小,把台子上的打奶器与瓶瓶罐罐打翻得乱七八糟。两人对视,目光擦出欲`望的火花,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索玛身上的婚礼服结构复杂,乌尔用灵巧的手指迅速地解开了所有的衣扣,只是眨眼的功夫,礼服的前襟就被扯开,露出了索玛宽厚的胸`脯和结实的小腹。乌尔在索玛的胸`脯上用力揉了两下,过瘾地深吸一口气,凑上来闻他身上的味道。清洁咒在两人的身上留下一股极淡的清新气息,好像是被晒过的被子。乌尔不满意这无聊的气味,探手在他们身旁的蛋糕上挑下一朵鲜奶油,将食指伸到索玛的嘴边,将奶油轻轻沾到他的嘴唇上。索玛张口将乌尔的食指含进嘴里,将甘醇的奶油咽下肚,并故意用舌头绕着圈舔着乌尔的指尖。舌头柔韧湿润的触感缠绕在乌尔的手指上,索玛像接吻一样啜吸着半截手指。波利国的国王陛下已经充分地学会了调`情,他的挑`逗让乌尔目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呼吸也变得粗重。他用手指搅动几下的舌头,抽出手指时在指尖和嘴唇间带出一根银丝。
乌尔的一只手撑在索玛的脑袋边,俯视着他,问,“饿了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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