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表哥我傲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里的云朵
今天好像更了八千字呢,我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双更了。
第33章
这天的午饭是一只叫花鸡和四只烤鱼。
叫花鸡细嫩多汁,鸡肚子里面的芋儿和山菇与鸡的香味相互融合,一口吃下,芋儿的软绵,山菇的清香,鸡肉的软弹一起在嘴巴里爆开,口味层层叠加又各有千秋,苏文吃得满嘴流油,火烤的鱼滋味也不差,叶慎之找来了一些微酸的野果,挤出汁水,淋在鱼身上,还加了一点点的蜂蜜,吃起来一点腥味都没有,苏文本就是爱吃鱼的人,四条鱼她一个人就吃了三条。
打了一个饱嗝,苏文一手摸着凸起来的肚子,懒懒的躺在细小的鹅卵石上面,一手挡住眼睛,通过手的细缝去看澄澈的天空。
这种放松的日子可不多,什么都不想,只静静的待着,听虫鸣,听鸟叫,听风声,听旁边人的呼吸声。
苏文偏头,叶慎之也躺着,没有了国公府世子的光环,这样的他终于有了点平常人的感觉。
“表哥,以后你还带我来好不好?”
苏文问着,一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这儿,二是因为她看出了这里对叶慎之来说是不同寻常的地方,虽然可能算不上是什么心灵的净土,可绝对在他那占了一席之地。
叶慎之闭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正是午后,阳光炽烈,他们身后有一棵大树,有一部分的树枝伸到了他们上方,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剩下的对他们来说不热,更多的是一种慵懒的享受。
凑近了看叶慎之才发现他的皮肤很好,不是白而是细腻,苏文伸出手指戳了戳,比她的还紧致,叶慎之看过来,苏文吐着舌头笑笑。
“表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告诉别人哦。”
叶慎之凉凉的看她一眼,头转回去,继续闭目养神。
苏文:……
“我又梦见你死了。”
“真的,这次还梦到你是因为吃了一种糕点死掉的,中毒,七窍流血哦。”,苏文五官张牙舞爪的,做出中了毒的模样,可叶慎之上辈子并没有七窍流血,最后一眼也只有他嘴角有一点血液,面目安详得像是睡着了。
一张美丽的小脸偏要做出一些碍眼的表情,叶慎之皱了一下眉,然后伸手覆在苏文脸上,揉了两把,“是吗?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文文这是每天在想我才会做有关我的梦吗?”
被揉懵了苏文愣愣的看着他,想着不是应该揉头发吗,怎么变成揉脸了,万一揉成大饼脸怎么办?
还有他刚才的话是在撩她吗?
怔了一瞬后,苏文眼睛亮亮的凑近,“表哥,你这样讲话不好哦,以后表嫂会生气的。”
说来叶慎之前世死得早,她还真不知道以后的表嫂会是谁,要不然提前搞好关系也是好的。
“哪里不好。”,叶慎之说着拉过苏文的右手放在他的左手手心,再一起放到他脑袋的下面,而他的右手则是放到了苏文的脑袋下,嘘了声,“不要讲话,睡会午觉。”
饱暖思淫欲,温暖的阳光下,苏文眼睑渐渐重了,模糊中,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身子轻轻一翻,顺着某块鹅卵石一滚,人就挨着叶慎之了,头抵在他的腋下,蜷成一团,叶慎之睁眼看了看,空了的左手护住苏文的身子,望望天际的白云,随后也闭眼睡去。
马场里,叶荣馨叶荣茉两个面对面的吃着简陋的午饭,叶荣馨骑马跑了几圈很饿了也不嫌弃,拿着筷子也不等人布菜就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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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是因为没有人会来给她们两个布菜,出来时他们一个丫鬟都没有带呢。
叶荣茉鄙夷的看着吃得脸颊鼓起的叶荣馨,对这些普通的菜色下不了嘴,只是不等一会儿,桌上的菜很快的就见了底儿,叶荣馨擦了擦嘴角,难得对她友好一笑,“我看你不吃,又不能浪,于是我就多吃了一点。”,完了施施然的离开。
他们一行来并没有提前通知,马场里准备不足,能准备这样一顿膳食已经不错了,等叶荣茉叫人重新备一桌的时候才知道没有了。
跑了一趟,不仅没和叶慎之培养好感情,还被叶荣馨挤兑,最后连午饭都没有吃上。
叶荣茉胸口不住的起伏,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忍。
睨了眼旁边陪着笑的管事,叶荣茉问道,“对了,大哥和文表妹呢?我去找他们吧。”
不可能不给他们准备吃的吧,到时候不仅能吃上午饭,还可以和叶慎之待一起。
“世子爷和表小姐没有在马场了,世子爷吩咐我们不用给他们准备膳食,还有吩咐小的们不用进城买东西,中午将就着吃就行了。”
所以不是我不给你们吃好的,是你们大哥不让。
管事搓搓手,躬着身子,心里止不住的骂娘,有吃的不吃,现在没吃的又发脾气,人家正经嫡出都没这么娇贵。
叶荣茉也听出了管事儿没有说出来的话,扭头狠狠的瞪着他。
管事更加恭敬的弯着身子了,可也只是恭敬没有害怕的意思,这马场因为世子爷常来,这里的奴才基本上都是世子爷的人,只要他们没有犯错,一个庶小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点叶荣茉也知道,就是知道心中的那口气出不来才难受。
另一边的苏文睡醒了,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左手抱着的是什么东西。
苏文:“!!!”
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眼缝,入目的缂丝腰带,上面有凶猛的雄鹰展翅高飞,苏文倒吸一口凉气,头慢慢的转动往上看去,心里祈求着这个人还没有醒来,只是这个人已经醒了好久了。
叶慎之醒了好久了,可怀中的人久久没动静,还抱住了他的腰,身子微微起伏,睡得很熟,盯着她看了一会,叶慎之动了动嘴唇,继续等着她睡醒。
怀中的身体猛的一僵时,他就知道人醒了,感觉到她慢吞吞的动作,叶慎之阖目假装还没醒,怀里的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一道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小女孩抽气一声,然后缓缓的翻身,将他为稳住她身子而抱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拉开,边拉还边看着他。
人一离开,叶慎之便睁了眼。
苏文吓了一跳,目光闪烁着问,“表哥怎么醒了?”
“睡够了自然就醒了。”,叶慎之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没多说,起身吹了一声口哨后不知在哪的踩枫就飞奔过来了。
整理了东西,将用过的铁锅和调料包袱放回茅草屋,看了看和踩枫站在一起的人道,“去河边擦擦脸,有口水。”
“哪里有口水。”,苏文气道,手却立刻就摸上了嘴唇,果然有一处没有其他地方的光滑,略带紧绷,可不就是流口水了。
饶是苏文年纪一大把,还是脸红了,跑到河边打湿了手帕擦着嘴角,用一处平静的河面当镜子,整理了有点睡乱了的头发。
看到苏文掏出那块眼熟的帕子时叶慎之皱了眉,等接着看到她用那张帕子擦嘴角的时候,叶慎之瞬间转了身,对着踩枫黑溜溜的眼睛,一人一兽相对无言。
如来时那般的回马场时是申时了,得了叶荣馨的几句埋怨,三个女孩儿上了马车,叶慎之骑着踩枫,苏文的小黑马乖乖的跟着踩枫,一行人准备回国公府。
小黑马是踩枫的亲弟弟,难得一见的宝马,叶慎之决定带回国公府,和踩枫养在一起,能和叶慎之有更多的联系,苏文当然不会反对。
期间,叶荣馨眼红道,“为什么我的马就不是踩枫的亲弟弟。”
苏文蹭了蹭小黑马的头,实话实说,“因为你选马的时候还没有踩枫的弟弟。”
叶荣馨很伤心,因为她心里知道就是有踩枫的弟弟,叶慎之可能也不会想到要送给她。
从马场的支路走一小会就到了官道上,作为进京的官道,这条路较一般的官道更轻坦宽阔,马车行在路上半点颠簸感也没有,苏文睡了一觉,神很好的掀开车窗帘子往外看,正好叶慎之骑着马就走在这一边,苏文刚拉开帘子的时候,叶慎之就望过来。
苏文知道这个行为不该是大家闺秀做得的,偏着脑袋,咬着手指解释着,“无聊,想看着表哥。”
叶慎之感觉自从接回了苏文后,他就越来越没有底线了,这种咬手指的行为居然可以在他面前发生,而他居然还觉得那粉红的小指节在粉嫩的唇边异样的好看。
“你的手不脏吗?”
苏文立刻回手指,看了看,没有半点脏东西,“洗了的,不脏。”
马车里,叶荣馨对她亲大哥和苏文两个无人可以插入的表兄妹情,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到了可以视若无睹的境地。可叶荣茉就藏不住她的震惊,早知道叶慎之宠苏文,可没想到这么宠爱,先是带她去马场玩,后丢下两个同姓的妹妹,带走苏文一个人,现在还和她说着不符合他身份的闲话,不,不是闲话,像是……叶荣茉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可若是她再大一点,对某人产生了男女之情,她就会知道,那两个人就是明目张胆的在调情,虽然他们两个不知道。
咽下震惊和心中一口老血,叶荣茉不经意的问道,“文表妹,你和大哥去哪玩了?怎么不带我和六妹呢?”
“别,别把我带上,我一点也不想跟着去。”,叶荣馨忙道,她是真不想去,任她有多强大的内心,时时刻刻看着自己心爱的大哥无条件的宠着另一只妹妹,她也是会伤心的哇,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玩呢,还没人管着她,想到半下晌自己偷偷烧的土豆,叶荣馨撩起袖子又擦了擦嘴,消灭证据。
苏文眨眨眼,推锅,“又不是我不带你,是表哥不带你啊,要问你问表哥去。”
“对啊,要问问大哥去,问苏文是怎么回事,当人好欺负啊。”叶荣馨接过话,又肯定道,“肯定是大哥觉得你太刁蛮,太欺负我了,所以才不带你去的。”
果然大哥还是爱她的。
叶荣茉无语望车顶,虽然她是想欺负她,可哪次真的欺负成功了的,苏文是不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洗脑了叶荣馨,让她对她这么护着。
这般想着,叶荣茉不禁坐远了一点。
官道上来来往往的马车多,叶家的这一辆因为有三位小姐坐在上面走得慢,不多时就有好多马车超过了他们,其中一辆最为豪华,车身是黄花梨木做的不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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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镶嵌着宝石,车辕上的车夫一脸倨傲,路过叶家马车时还对叶家车夫报以轻蔑一笑。
马车突然停下来,苏文撩开车帘子,前面已经堵了好多辆车了,被堵下来的人怨声载道,这里离京城很近了,可万一没能及时的进京,他们就得要在城外住一宿。
前面隐约传来男子大声的呵斥声,叶慎之脸色不善的看了看,丢下一句“我去前面看看。”上前去了。
苏文看了会人群,正要放下帘子就传来一道男声,“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文丞相的嫡孙……”
文丞相的嫡孙?苏文皱眉,觉得有点熟悉。
另外两个也听到了这句表身份的话,叶荣馨撇撇嘴,“是文家的那个草包呀!”
看着叶荣馨,这张明媚的笑脸慢慢和记忆中那张憔悴不堪的脸重合,苏文想起了这个文家嫡孙是谁。
第34章
回国公府的一路上,叶荣馨都在给苏文普及文家小少爷的光荣事迹,具体表现在好色。
作为文家仅有的两个嫡孙中的一个,又不用像他大哥那样承担家族重任,文灿十几年来的生活目标就是要吃得好,玩得好。
他之所以会挡在路中间也不过是因为路过的一个老百姓挑着大粪臭着他了,便在那不依不饶的,叶慎之去之后,不用多说他就很有眼色也很没骨气的放了人。
叶荣馨鄙夷道,“你不知道,他才多大哦,后院里就塞满了女人,也就文家以为自己瞒得好,这京城谁不知道他那个德性,以后有人会愿意嫁给他才怪。”
叶荣茉道,“六妹,他再怎么不好也是文丞相的孙子,你还是少说一点的好,得给家里惹麻烦。”
叶荣馨哼道,“就我们几人,有什么麻烦,要是有别人知道了肯定就是你说的。”
……
马车里,叶荣馨叶荣茉两不相让,吵着到了国公府,叶荣茉中午就吃了一点放在马车上的点心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也不想着在叶慎之面前表现,一下马车知会了叶慎之一声后就急急忙忙回了院子。
叶荣馨说文灿说得来了劲,还想着继续和苏文八卦这京城的纨绔子弟和那些傲气逼人的小姐,可一看到面无表情的叶慎之,拍了拍苏文的肩膀,假笑道,“那个文表妹啊,大哥就交给你了啊,我先走一步。”
前面还叫的是苏文,现在这时候叫文表妹了。
望着两个人都跑远的,苏文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对着摸踩枫鼻子的叶慎之道,“那表哥我也回去了?”
出去一天,路上的灰尘和流的汗水早就让苏文不舒服了,想要回去赶紧泡个花瓣澡,香香甜甜的。
所以说,苏文的本质还是享乐。
只是叶慎之不给她机会。
叶慎之让人牵走了踩枫和小黑马,“先别回去,去明辉轩我有话说。”
“是上学的事吗?”,虽然玩了一天,最重要的事苏文可没忘。
叶慎之点点头,没多说往明辉轩方向走去,还想着两句话说完就算了的苏文不得不跟在后面。
听到身后浅浅的脚步声,叶慎之勾起嘴角,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浪一天的休息时间来陪她玩耍,她花一点洗漱的时间陪他也不为过啊。
到了明辉轩,叶慎之安排好苏文在外间吃茶,自己去净室洗漱换了身常服才出来。
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水汽,苏文紧紧盯着叶慎之,眼里的幽怨之色已经快要化为实质了,“表哥自己回来都要洗漱换衣,怎么不许文文回去洗漱?”
叶慎之坐在了苏文面前,回看苏文的眼睛,似若桃花,略带红晕,很漂亮。
看了会,在苏文要再开口的时候身子靠后,好像坐下来很舒服的轻叹一声后才道,“你有说你要回去洗漱吗?”
这要用说吗?
苏文震惊的看向叶慎之,他回来都洗漱了,她一个女孩子当然也是要洗的,可是要她直白的说出来,对着叶慎之这张脸她又有点不敢说。
就像是不管她有没有错,在他面前她好像都没什么底气。
呼口气,苏文换了个事讲,“表哥,不是要说上学的事吗?”
“等会说,先用膳。”,苏文的急切都摆在脸上了,在叶慎之看来就是恨不得快快的离开明辉轩,远离他。
没良心的小崽子。
意识到了叶慎之的不满,苏文不知道原因,小心的瞅了瞅他道,“早上便没和外祖母请安,晚上再不去就不行了。”
话里的意思是要去给太夫人请安,然后嘛,晚膳就自然要留在宁安院用了,再然后就不能陪着他了。
叶慎之沉默下来,倒了一杯茶,如同对面的人不存在一般一个人静静的品茶。
茶香四溢,茶水的咚咚声在房间里回荡,苏文不知为何,有了点不自在。
她越发的忐忑不安,冥思苦想的希望能找出问题来,毕竟在进国公府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
这中间的时间很短,事情不多,苏文几乎瞬间发现,叶慎之态度最开始的变化就是在她说她要回去的时候,再次的就是是在她说要去请安,而这两次的相同的地方就是要跟他告辞。
苏文抿唇,有点不敢置信,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
可又想不出更多的原因。
茶水的清香让叶慎之躁动的内心沉稳了些,默了默,心中鄙视了刚才不太正常的他,掩藏好那么难以捉摸的不舒服,叶慎之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平静着道,“一会我和你一起去宁安院请安,今天你就再忍一忍,等陪着祖母用了晚膳再回去洗漱。”
叶慎之放缓了情绪,给了两个人台阶下,苏文自然不会不懂事,点着头乖巧道,“嗯嗯。”
喝光了一壶茶后,叶慎之才说了关于对她上学一事的安排。
叶慎之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了在河边时的随意和温柔,“可以不去上学,不过每天要写三张大字,三天做一首诗,五天写一篇文章,学堂里每次考试都必须得参加,只要有一次考得不好就得恢复上学。”
苏文在心里做着计算,她的字写得还不错,写三张花不了多少时间,诗的话三天一首,她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想也想出来,文章的话时间感觉有点短,可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有最后的考试……
叶家学堂每年有两段长期的课程,每一段课程完了都会组织一次考试,还会排个名次出来,上辈子,苏文可没少为这个挠头。
挣扎了会,她问道,“那最后的考试要考得怎么样才能算好呢?”
叶慎之一看到苏文的小心样,就知道她就是提前学过了应该也没有学多好。
“对你可以放松一点,只要考到前三名就好。”
苏文:……
什么叫对她放松一点,放松应该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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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三名。
天雷阵阵啊,杀了她也不可能。
好想问他是不是把“倒数”说成了“前”。
到巨大打击的苏文忘了叶慎之还在闹别扭的事,起身到他身边,拉着他的广袖,抽着鼻子,泫然欲泣道,“表哥,你这不是整我吗?我怎么可能考得到前三,你就是让要了我的小命也是不可能的。”
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那睫毛稍就像是扫在了他的心上,痒痒的难受,可又不舍得离开它。
不想让她离开,就要把她绑在身边。
正好她年纪还小,需要人看着,他作为她的大表哥,理当义不容辞。
致力做个好表哥的叶慎之道,“既然不可能就要想办法将它变成可能。”
苏文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叶慎之笑了,笑得春暖花开,苏文却眼睛都不敢眨了,然后就听到他说,“以后我每次在家有空的时候都会让你来明辉轩里学习,我亲自教你,如果这样,你都还不能考好,我就相信是你没那个天分,考差了我也不会怪到你身上。可是如果你不过来让我教你的话,考差了就是你不认真而导致的,那样就得回学堂。”
苏文再次懵逼了,为什么有种被强买强卖的感觉。
做最后的抗争,苏文道,“可是表哥有正事要做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何况教导你一个小女孩也花不了我什么时间,还是说你不愿意?”,说到最后,叶慎之的声音低沉了些。
我当然不愿意了,培养感情是培养感情,每天都待在他面前,还要学习,想想都恐怖。
苏文张嘴,想要大声说出她不愿意,可是在一想到如果这个不愿意,她是肯定考不好的,那样也就必须得去上学了。
如果让叶慎之教她就相当于有一个人来承担她考不好的原因,也不会有人敢说她什么,甚至有可能他觉得她太笨了,不能丢他的脸,说不定连考试也不用考了。
电光火石之间,苏文对着叶慎之点点头,答应了叶慎之的条件,因为她还想起了一件事,不久之后,叶慎之会带着禁军消失一段时间,那他还怎么教导她。
想通了的苏文又变得听话乖巧了,真诚又懂事的看着叶慎之,“我是担心自己笨,辜负了表哥的一番心意,既然表哥疼爱文文,文文哪里能不知道好歹,听表哥的便是。”
带着诡异的满意感觉,叶慎之和苏文一起去了宁安院,请了安,陪着太夫人用了晚膳后,叶慎之便将苏文不去上学一事和太夫人讲了,如苏文所料,太夫人见叶慎之都同意了,特别是叶慎之愿意亲自教授苏文,她哪里还有不答应的,叶慎之是当世大儒边太师的弟子,虽然没有科考过,可边太师曾预言,叶慎之下场必得状元。
后来这句话被好事的人传了出去,那一年的状元不服气,亲自上国公府给叶慎之下了战书,在叶慎之的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自那以后,那位状元对叶慎之是言听计从,现在已经是户部侍郎,朝廷重臣里难得的年轻面孔。
第三天,苏文不再去学堂,叶慎之亲自教导苏文的事也传了出去,府里的人对苏文的受宠又有了新的认识。
思文苑里的人发现府里的下人们对她们更客气了,好在沈嬷嬷和云纹两个管理得严,思文苑里的人刚有点膨胀就被她们敲打了,有沈嬷嬷和云纹两个,苏文一点不操心院子里的事,她现在上心的就只有一件事——她的清风酒楼
庄严肃穆的御书房里,叶慎之站在堂中,上首的书案后坐着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常服的老人。
是的,是一个老人,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皱纹丛生,只是那双眼睛却没有半点混浊,犀利异常,猛的看着你的时候,会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半个时辰前,皇帝到了一封来自蜀地的密函,看了之后大笑三声,将御书房里和他讨论国事的几个臣子通通赶回去,同时传旨让叶慎之进宫。
皇帝的声音难掩兴奋,看着叶慎之的眼神疯狂而激动,“得到了确切消息,宝藏就在蜀地一带,那里高崖深谷,层峦叠嶂,有些地势还烟雾弥漫,地势复杂,难怪当初前朝余孽要往那边逃跑,怕想的就是要用这笔宝藏东山再起。
慎之,你走一趟,务必给我将这批东西完好无损的给我带回来。”
叶慎之如同一把剑一样沉默的站着,听了皇帝的话,躬身行了个武将的礼,道,“臣定完成使命,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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