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表哥我傲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海里的云朵
宁安院内,白大夫人看着面色不怎么好的太夫人很尴尬,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她婆母和白清幽两个能做出这样的事,回来还瞒着,最后还是从外人口中得知这件事,连一向护着她婆母和清幽的她公公都发火了。
来国公府她本人也是不想来的,可是这白家以后是她两个儿子的,她不替自己想,也得替两个儿子想,而且她大儿子走文官,名声最是重要。
一想到她大儿子官路本就不那么顺畅,又出这事,文官注重名声,这极有可能威胁到她大儿子,她就恨不得从来没有宠爱过白清幽。
苏文到的时候正厅里面还沉默着,她一看就知道太夫人对白大夫人没有好脸色也是为了给她出气。
她会因为白清风而不为难白大夫人,可太夫人作为长辈,自然没有看在白清风的面上还要给白大夫人好脸色看的理。
她们祖孙二人常常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的对罗氏,现在对白大夫人那是驾轻就熟。
外院的情形也差不离,老国公冷言冷语,对白家的道歉视而不见,只等着国公爷或者叶慎之回来才给几分脸面。按老国公的话就是他家外孙女,孙媳妇受了委屈,不能是他们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道歉就能结束的。
外院的事且不提,宁安院中,苏文作为晚辈,对白大夫人福了福身,白大夫人是来道歉的,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受这个理,连忙请起了苏文。
白大夫人开门见山的道,“前日的事,世子夫人受委屈了,我们也是昨晚才知道,本想立即上门致歉的,可时间太晚就拖到了今天。”
苏文微笑着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这件事是白家不对,她给白大夫人脸面不代表这件事能在他们上门致个歉就完事,明晃晃的惦记她家夫君,没有这么容易全身而退。
太夫人缓缓道,“这件事也说不上文文受委屈,只是说起来不好听,贵府的白清幽好似对我的大孙儿念念不忘,不知你们有什么打算。”
太夫人如此不遮掩的话让白大夫人尴尬得脸都红了,这件事苏文没怎么吃亏,最多就是别人说她一句没有度量,嫉妒,不容人,真正受损的还是白家,可是他们却不得不走这一趟。那天她是没去,知晓了这件事后,她亲自拷问跟去的奴婢,那种情形,摆明了是他们白家和那个侧妃娘娘联合起来逼迫算计苏文。
可是事情已经这副情形了,她婆母还护着白清幽,她公公在她婆母的请求下还要他们想办法护住白清幽,闹得她夫君和她公公大吵了一顿,最后还是白家族长亲自上门才劝服了老爷子。
白大夫人斟酌了下道,“我们预备送清幽丫头去乡下。”
她心中有点忐忑,这处罚不算轻,而且另外一个关系人——白老夫人她提都没替一句。
太夫人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苏文对太夫人笑了笑,算是应下这个结果。她知道祖母是觉得处罚轻了,可这件事只能这样了,她没有损失,若因此逼得白家惩治白清幽,到时候没理的人就成叶家了。
外院里,气氛可比宁安院凝重多了,男人之间,可不像女人那样细腻,老国公辈分又大,白大老爷和白清恩只得低头认错,让老国公数落到国公爷过来为止。
国公爷态度较他爹温和多了,白家心也放下不少,白家父子心知肚明这是因为白清风的关系。
这一趟,不管怎么说,大体上双方都还是比较满意的。
白家人从叶家回去以后就立刻着手将白清幽送走了,说是送走,也就离京城一两日路程的地方,而且那里有白家的庄子,白清幽去那里是不会受苦的。
正午刚过,一辆朴素的马车驶出了白将军府,赶车的是个护卫,车后面还有两个骑马的护卫,马车里面一共有三个人,中间的就是白清幽,另外就是她的贴身丫鬟和嬷嬷。
白清幽冷冷的看着她熟悉的场景往后略去,这一走,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事情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堂堂京城第一才女,该是众人恭维的对象,可是现在却落魄至此,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苏文,若不是苏文的存在,叶慎之身边就不会有女人出现,她也不会失了冷静,走到今天这一步。
白清幽放下车帘子,靠在车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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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垂下眼睑,掩去其中波涛汹涌的情绪。
马车出了京城,一路往南方而去,太阳西斜时,停在了一个茶铺边上,白清幽不常坐这么久的马车,也下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这茶铺不讲究,可地方大,一个店家住的小木屋以外,其余的都是用柱子撑起来的棚子,上面铺了干草,这个天,是来往行人歇气,喝口凉茶的好地方。
此刻,其中一个方桌就坐得有一个男人,带着斗笠,周边有几个佩刀的青衣男子围着他,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白清幽先看了眼那群人,随后在四周随意走着,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皱眉,猛的扭头望去,正是那个坐着的男人。
他的头慢慢抬起,直到整张脸暴露在了白清幽的眼里。
白清幽一向冷静,唯一一次失了沉稳就是上次在安王府的时候,可这个时候,她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死了的人竟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光天化日,总不会有鬼怪,惊讶不过一瞬,白清幽就明白了他是诈死,这其中的理由,她不用想也能猜到一部分。
鬼使神差的,白清幽对着那人露出了个笑容,温柔美丽,又有了曾经那个京城第一才女的风范。
第二日,白清幽赶走了护卫,扬言既然白府不要她了,又何必假惺惺的派人跟着她,护卫们不敢走,白清幽更是以死相逼,被磨得尖尖的簪子抵住喉咙,嫩白纤细的喉咙被抵出了一个血印子。
护卫们无法,只得佯装离开,谁知只是一个转眼,便不见了人,他们在小镇遍寻无果后,一个护卫回了京城,另外两个往他们的目的地赶去,只是仍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白家人得知白清幽失踪后将事情告知了白老将军,瞒着白老太太,同时暗中派人寻找,至于是否真的有认真派人找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当日,在白清幽离开京城的时候,罗氏带着苏文一起去了三皇子府。
三皇子府虽然还没有挂丧幡,可是消息是传开了,罗氏就不能不去。
三皇子府一如往昔的富丽堂皇,内务府并没有因为三皇子的落马而轻怠这府内的人,
她们刚走到二门,叶荣珍就带着周俊出来迎接她们了,周俊如今有三岁多,长得白白嫩嫩的,可能叶荣珍出来之前教过他,见到罗氏和苏文,他就像个小大人般的拱了拱手,给她们请安。
那副可爱的样子,苏文见了也不心软,而罗氏更为激动,抱着周俊的小身子,当即就哭了出来。
叶荣珍含泪的看着她母亲和儿子抱在一起,过了会才擦去眼泪和苏文见礼,福身叫了句“大嫂”。
这个福身礼无关品级地位,而是因为苏文是叶慎之的夫人,她的大嫂。这个礼她行了是情分,不行是本分,现在她需要叶家的情分,当然不会错过这个示好的时机。
苏文颔首,淡定自若的应道,“荣珍,好久不见。”
安抚住情绪激动的罗氏,一群人进了院子,苏文不耐和叶荣珍换心计,便逗着周俊玩。
小小的周俊在三皇子府里见到的人除开他娘就是丫鬟嬷嬷,突然出现一个漂亮又温和的人,虽然和她不熟悉,小人儿也开心得很,没一会儿,就和苏文玩到一起了,还让丫鬟拿来了他喜欢的一些玩意,和苏文分享。
和叶荣珍说话的罗氏不经意间的看到儿媳妇和外孙子玩在一起的和谐画面,眼眶一热,低声道,“俊儿能得他舅母喜欢是他的福气。”
第147章
罗氏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她紧盯着叶荣珍的眼睛,不容叶荣珍错开。
在她心中,三皇子一死,周俊又不得皇帝宠爱,以后能依靠的就只有叶家了,而以后的叶家是叶慎之和苏文两个的,她希望她这个女儿不要犯糊涂,走错了路,得罪了人。
叶荣珍像是自嘲般的低头笑了笑,“娘,我明白。”
罗氏就怕这个大女儿心高气傲,不愿低头,如今得了她的准话,罗氏的心也就放下了,随后她以想和周俊亲近为由带着周俊去了院子里,将房间留给了叶荣珍和苏文两个。
“没想到我一个皇子妃,却是要向你一个世子夫人低头?”,叶荣珍自嘲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苏文早在来罗氏拉她来三皇子府的时候就猜到了这一幕,心中嗤了声,她才不信叶荣珍会真的改好。
“你一个皇子妃,而我以前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现在是你嫂子,无论哪一个身份,我们都没有比较性,我也从来没有将我和你比过。”
“是吗?”,叶荣珍哂然一笑,不再多言。
罗氏再抱着周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人坐着相顾无言的状态,避着苏文她瞪了叶荣珍几眼,可有苏文在,她也不好多说,只在走时才寻着苏文去更衣的机会和叶荣珍说了几句。
“娘,这关系也不是说我要要它好它就能好的,真要这么突突然的贴上去,别交好不成,还让人以为我啥不好的心呢,”,叶荣珍掩唇笑了笑,而后正色道,“再说我自己也别扭,现在这样就很好,俊儿是大哥的侄儿,我不相信大哥会帮着外人而不帮他侄儿的。”
罗氏没认真回味叶荣珍最后的那句话,只听到前面时她在想依苏文的脾性,荣珍真的急于示好,恐怕也没什么作用,还不如细水长流。
宁王府内,因为事情久久没有进展,宁王心急火燎得嘴角起了好大两个泡,碰一碰就痛得很。
死在安王旁边的那几个人有两个是他平日里带出去过的护卫,其余几人则是他暗中培养的杀手,是从他的杀手村被皇帝灭了的事件中幸存下来的,关键是这些人的长相周边村子有人见过,且还记得,这一来,就更加坐实了是他派人去刺杀安王的事。
这两日,他不能出宁王府,事情做起来束手束脚的,心情也烦躁得很。
书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一身湖绿色衣裙,清新淡雅的女子,她将书房的窗子推开,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阴冷的书房瞬间明亮了许多,做完这一切她才朝宁王走去道,“王爷,这事急也急不来,再怎么说,您也是皇上的亲儿子,现在他身边唯一的儿子了,奴婢想皇上肯定会心疼您的。”
“菁菁来了,”,宁王看见来人的身影,脸上的阴沉散了点,即便这样的安慰没有什么用处,他也勉强的笑了笑。
菁菁给宁王倒上一杯安神茶,柔声道,“王爷,您该歇一会儿了,宁王府里这么多人,您可不能倒下。”
宁王苦笑着摇了头,这次他怕是真的要栽跟头了,只是再烦躁的心绪,在看着菁菁这个一直在身边,可他却从未得到过的女人,竟奇迹般的平复了不少。
菁菁将手中的茶盏递到宁王手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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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留下把柄。这封信就像是特意为了定我的罪而出现的。”
这封信是定他罪的关键也是洗脱他罪名的切入口,笔迹可以伪造,所以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印章。
印章是随身携带,连睡觉他也是放在身边,他行事谨慎,从不在外人面前安眠,按理说,这金印是不可能会被盗的,可事实已经这样,只能说他身边有奸细,而且这个人地位不一般,不是他的姬妾就是能出入他休息的地方的人。
想到这儿,一个女人的面庞忽然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父皇,不知这封信您是从何而来。”,有机会脱罪,宁王冷静了不少,思绪也清晰了许多。
皇帝脸色没有好转,但可能因为宁王先前的话的关系也没有更加的不好,他道,“你大哥侧妃拿出来的。”
宁王一怔,随即脱口而出,“那个长孙梅?”
安王府内院由一个叫长孙梅的侧妃掌管一事他有听说,可他知道的这个人的消息,更多的是安王如何宠爱这个侧妃,关于她本身的消息,他了解得并不多。
皇帝道,“是她整理你大哥书房的时候找到的,她先找了的慎之,慎之得知后才将人和信一起带进了宫。”
一般王爷的侧妃是没有进宫见皇帝的权利,只能由王妃带着见皇后。可安王府并没有王妃,府中虽然是由长孙梅这个侧妃在打理,可出了安王府,她就算不得什么了,更何况这关乎皇家名誉。
因此,对于她先找到叶慎之再进宫,皇帝是什么疑问的。
宁王眼眸微深,这些信可能是由背后的人放到他大哥书房让长孙梅发现的,也有可能长孙梅跟后面的人就是一伙的,他更偏向于后面一种情况。
杀了他大哥,再将罪名安插到他的身上,背后人的目的太明显了,他先前笃定的认为是叶慎之与周谨的联手,可若他三弟真的是假死,那么真正益的人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儿子和孙子,并不一样。
而且他三弟不是等闲之人,至今,宁王都觉得他三弟的落马得太突然,若不然,他和老大两个都不一定是三弟的对手。
“父皇,”,宁王在脑海中将事情分析过后,对着皇帝磕头,额头狠狠的撞在地板上,砰的一声,再抬头时已经有一大块红色出现为宁王额头上,他眼眶泛红,用伤心又绝望的目光望着皇帝,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听到声音,显然是伤心到了极致,娇花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再磕了两个头。
皇帝见此深深的叹了口气。早年,他一直确信他能够取得那个延年益寿的药丸,对几个儿子都不够亲近,几个儿子对他也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你可承认你谋害了你兄长?”
“父皇,儿臣没有做的事您要儿臣如何承认,”,宁王再次抬头,声音哽咽,眼睛里有了泪水。
宁王没有打算说出三弟没有死的事,一来这件事只是叶慎之告诉他的,不是他手下人得来的消息,他有点不放心。二来,现在若是将这件事爆出来,他父皇也只会以为他是故意推脱罪名,连死去三弟的名声都不顾,这更不利于他,还不如等着,等他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等他三弟自己暴露出来,到时候效果会比现在好太多。
当然这一切是因为他能感觉到他父皇的语气减缓,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糟糕。
阳光透过窗笠照在殿内,形成一个个的光斑,皇帝望了望外面的太阳,坐回了御案后。
“罢了,”,长久的沉默后,皇帝声音疲惫的道,“你先回府吧,我再想想。”
“儿臣遵命。”,宁王唇角微勾,又立马压竹,磕头退下,转身的时候给低着头用袖子擦去眼泪,腿因为跪久了而有微微的不适,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
“去偏殿整理整理再出宫。”
“多谢父皇。”
宫外,宁王府,宁王刚刚离开时,菁菁就一个人去了王府侧门。
皇帝虽然让人围了宁王府,可是也只是软禁了宁王一人,府中的丫鬟小厮们在经过严密的检查后还是可以进出的。
她刚到侧门,守门的婆子和小厮就起身对她躬了躬身,“菁姑娘要出去?我让人准备马车去。”
菁菁点了点头,神色略清冷,可婆子和小厮半点不敢轻怠。
马车准备时,婆子讨好的和菁菁讲话,“菁姑娘去哪呀,要不我让我那女儿来给姑娘打个下手?”
“不用。”
马车来了,车辕处坐了一个车夫,菁菁上了马车,出门又让禁军检查了,才往闹市的方向行去。
走出了宁王府所在的街道,车夫朗声问道,“菁姑娘去哪?”
“朱雀大街。”
车夫点点头,他猜也是这样,他以前也给她赶过车,都是去朱雀大街,这位菁姑娘特别喜欢在这条街上的金楼买东西。
马车停在朱雀大街的一个小巷子里,菁菁如常的下车,对车夫嘱咐几句后便不疾不徐的走远了。
出了宫的宁王回到宁王府第一件事就是传唤菁菁,可已人去楼空,便将最后见到她的婆子叫过来。
在皇宫内,他还只是怀疑,可是菁菁这一消失,几乎就让他确定了偷他金印的人就是她。
被带进书房的婆子浑身颤抖着跪下,知道是在问菁菁,她一五一十的将菁菁离府时的事讲了一遍,可事情和平时一样,没有半点异常的地方,两三句话就讲清楚了。
宁王沉默片刻,怒笑一声,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一扫而下,乒乒乓乓的落到地上,婆子吓得匍匐在地。
“找,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这么短的时间内还能消失了不成。”
宁王虽在软禁,可想要派人找一个女人也不难,何况宁王说的是找奸细,禁军的人哪敢拦着,禀报了叶慎之后就帮着一起找了。
在京城,要找一个忽然出现的女人本来是很容易的,可是这场搜寻持续了两三天也没有任何的结果,菁菁就像是消失了。
宁王如此大张旗鼓的找人惊动了皇帝,得知是一个在宁王书房伺候的丫鬟不见后他沉沉的叹了口气,走到御案旁,拿笔写下了这几天一直盘桓在他心中的事。
宁王府忽然就解禁了。
几天后,朝堂上的宁王因为在某件事上犯了错,皇帝大怒,当朝责难宁王,同时去了宁王的一切职务。
谁知道事情并没有结束,当天下晌,宫中又传出了新的旨意,惊了京城的所有人。
皇帝竟然剥夺了宁王的亲王身份,降为郡王,封号还在,地位已千差万别。
宁王到圣旨的时候倒是没有多惊讶,早在王府解禁的时候他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的,现在的情况还在他的预期之内,现在皇帝对他有多狠,以后事情水落石出,他获得的补偿才会够多。
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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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没有那么简单,可皇帝下了旨意,便只能是这样。
宁王降位后,叶慎之在朝中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叶国公府避嫌都闭门谢客了。
没几天,叶慎之就当朝请辞兵部尚书的职位,被皇帝训了一顿才做罢。
可皇帝到底是皇帝,虽然信任叶家,还是紧接着就提拔了一大批人起来,同时给周谨指派了更多的事情。
有皇帝的看重,这些人成长起来是指日可待,到时,京城势力说不定又将三分。
一切,不过是帝王之术而已。
安王的死定义为了江湖人的寻仇,抓了些人后就不了了之了。
安王府如今成了安郡王府,袭爵位的人是长孙梅的亲子,只有几个月的幼儿。
“我已经将东西呈上去了,没有完全扳倒宁王可不能怪我。”,长孙梅神色有些着急,按照约定,她现在应该是带着她的人出了京城的了,可是现在她似乎更难离开了。
本来由她将信件交给皇帝都有风险,再等下去,长孙梅担心她某一天就会“病逝”,毕竟她是见证了皇家兄弟倾轧的人。
叶慎之眼睑垂着,淡淡道,“再等一段时日,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到时候也会给你应有的好处。”
长孙梅眸光一动,“能帮我恢复我家族名誉吗?”
叶慎之目光微凝,起身离开。
傍晚下了一场雨,凉快不少,苏文早早的就睡了。
听到人上床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人后又安心的闭上,身子自动的滚到了他的怀里,习惯性的嗅了嗅他的气息,呢喃着“之之”两个字。
叶慎之眼底含笑,吻了下苏文的额头,低声安抚,“乖,睡吧。”
几个呼吸后,被安抚的人睁开了眼睛,叶慎之感觉到呼吸变了,疑惑的低头,正好撞上苏文抬头。
“今晚很凉快,不来一次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二更。
好久没二更,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这句话了。
第149章
叶慎之顿了下,状似平淡的道,“你说的?”
苏文眨眨眼,人往上拱了拱,停在叶慎之的上方,吻住他的嘴角,唇角一弯,俏皮笑道,“我说的,还是说……不行?”
外面吹起了风,廊下的灯笼摇摇晃晃的。
苏文听到了她的一声比一声高的心跳声,还有叶慎之越发沉重的喘息,像猛兽在做最后的准备。
犹豫了一下,苏文还是继续下去了,安王出事以来,他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通常都是她睡了人才回来,两个人好久没来一场尽兴的欢爱了。
妩媚的咬了咬唇,娇嫩的舌尖微微露出,了撑着她身体的手,放任她的柔软压到那既滚烫又紧实的身躯上,胸前微微的痛意让她蹙了蹙眉,娇声喃道,“痛。”
“不痛,揉揉就好了……”
最后一盏灯不知何时熄灭了,风声雨声中夹杂着丝丝的低吟。
“不要了。”,半个时辰后,身心得到满足的苏文推了推上面人的胸膛,一场淋漓尽致的□□是很花力的,累得她眼睑都懒得抬一下,没有看到叶慎之眼底化不开的□□。
“天凉了,”,叶慎之诱哄的亲吻着苏文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在之前天热没有做的给补上吧。”
一句话吓得苏文猛睁了眼。
天最热的时候,她用这个理由拒绝了无数次叶慎之的求欢,这一次性的补回来,她明天还要不要起床了。
想要抗议,可嘴刚张了张,声音还没发出,上面的人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唇,还在她身体里的某处迅速的变大变烫。
苏文不舒服的扭了扭腰,可这个时候她动作再轻,对于叶慎之来说,无异于最猛烈的刺激,他忍不住的低吼一声,随即是让人承受不住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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