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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又美又凶(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殊默
感觉到自己给归念梅抹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紧绷的,顾舒窈不由得一笑:“熙贵人莫怕,我不会害你的。”
顿了顿,顾舒窈将自己挖了药膏的食指在归念梅面前晃了晃:“你看,我的手指也接触到这个膏药了。”
“嫔妾不敢如此揣测贵妃娘娘,娘娘多虑了。”
归念梅恭恭敬敬地回了顾舒窈这么一句,紧绷的神经也缓和了不少。
顾舒窈给归念梅上好了药,又左右打量了她的脸一番,到底还是不太放心,干脆把这盒膏药直接塞到了归念梅的手里:“这是我大哥在戍守西陲的时候弄到的青玉断续膏,治疤痕是最有效果的。你拿回去了一日抹上三次,可别在脸上留疤了。”
归念梅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如此贵重之物,嫔妾如何能收?!还请贵妃娘娘收回成命!”





女配她又美又凶(快穿) 第173节
“我又不会挨打留疤,要这物件也是无用,还是给你罢。”顾舒窈硬是将膏药塞到了归念梅的手里,道:“今日罚你们的是皇后娘娘,她玉口金言说要你们两个跪够四个时辰,我左不过一个贵妃,不好背着她免了你的责罚,只能委屈你在我这儿跪了这么一下午了。”
见归念梅只低着头不说话,顾舒窈突然叹息一声,点了她一句:“这后宫之中,人心最是薄凉,你是个聪明的人,真真假假,要看得明白。”
————
顾舒窈这番举动让归念梅很看不明白。
但是谨言慎行如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什么都不问。
跪拜了顾舒窈,归念梅带着她送给自己的那一盒青玉断续膏离开了翠华宫。
看到归念梅走远了,席簪缨的心腹晚晴忍不住问了一句:“娘娘,您这是打算笼络熙贵人?”
顾舒窈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让她再被人利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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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宠妃【三】
顾舒窈听说, 归念梅回去之后, 私底下叫太医来帮忙查看了一下顾舒窈送给她的那一盒青玉断续膏。
听到小太监回禀回来的这个消息,晚晴当场就给气到了:“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咱们娘娘这么宝贝的东西给了她, 她还不放心让太医来查!还真把自个儿当盘菜了!谁稀罕去害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啊!呸——!”
听到晚晴这番骂,顾舒窈笑了笑,不做评价,问起了其他的事情:“皇上昨儿翻了谁的牌子?”
被顾舒窈这么一问,晚晴不情不愿地回答:“……皇上昨晚上翻了熙贵人。”
“那今天呢?”
“……还是熙贵人。”
听闻刘琪一连两日都翻了归念梅的牌子, 顾舒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拿归念梅来掩盖真相呢?!当我们后宫的女人都是傻子吗?!
宫里可都传遍了!昨日下午仪常在昏倒在席贵妃的宫里, 皇上大惊失色,当场就把仪常在给抱着回了她的屋里!
这样的待遇, 莫说是眼下最得宠的席贵妃了, 放眼整个大吴朝,从古至今, 也没有一个妃嫔能得到皇上这样的宠爱!
这么一想,皇上陪熙贵人的这两晚上, 倒像是他在感谢她帮仪常在多跪了三个时辰。
果然, 一如顾舒窈所料那般,次日一早, 众妃嫔在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 全都调转了风向,纷纷和涂姣攀起关系来。
皇后也不甘落后,直接在明面上拉拢仪常在:“说来, 仪常在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又颇得圣上喜欢,常在这个位子低了些,本宫意欲给你晋个位份,升你为贵人……”
说着,皇后扭头看向顾舒窈,直接询问她:“席贵妃,你觉得如何?”
顾舒窈又不蠢,哪里看不出来皇后这是在暗地里刺激她,想要她出头来为难涂姣?只冷笑一声:“这后宫乃是皇后娘娘您说了算,问臣妾作甚?”
皇后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贵妃驳面子了,很是习以为常,脸上的笑都不带垮一下的:“那本宫就当贵妃你答应了。”
“皇后娘娘您可别又拉我下水。”顾舒窈当场就直接和皇后撇清楚关系,“这事儿是您自个儿想的,您回头和皇上说的时候可别带上我,我可担不起这您老大的面子。”
没料到贵妃会是这样的反应,皇后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间没想到应对的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贵妃说的这是什么话……”
皇后话还没说完,顾舒窈当即就从椅子上“唰”一下站起来。
对着皇后随随便便地行了个礼,顾舒窈道:“臣妾身子不舒服,先行告退。”
说完,顾舒窈也不管皇后同没同意,直接转身走人。
看到顾舒窈如此嚣张,这次选秀进来的妃嫔们都不由得暗暗咋舌。
一早就听说席贵妃恃宠而娇,连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她们都当这传闻是夸张了,现在亲眼看到了,才知道……席贵妃何止是恃宠生娇啊!简直就是恃宠嚣张跋扈!
如是想着,大家伙投向皇后娘娘身上的目光就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同情。
皇后何尝领悟不到众位嫔妃眼中的意味,顿时又多恨上席贵妃三分。
虽然心里头恨得牙痒痒,但是皇后面上还是一副端庄持重的模样,给自己找补:“本宫听闻席贵妃这几日身体抱恙,早些回去歇息也是应当的。你们也要学着席贵妃些,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能为皇上诞下龙儿。”
听到皇后娘娘这番教导,在场的所有妃嫔都站起身来,向她恭敬行礼:“嫔妾/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
顾舒窈从皇后那边出来,才回到翠华宫,小太监就端着一碗熬得浓黑浓黑的汤药过来了:“娘娘,该喝药了。”
顾舒窈瞥了那碗药汤一眼,想也没想就扬手把它给捅翻了:“不喝。”
一旁的晚晴看到,急眼了:“娘娘!这药不能不喝啊!喝了这药,您才能承宠呐!”
顾舒窈真的是白眼要翻到后脑勺去。
这刘琪,立了席簪缨做贵妃,却又不肯睡她,还要拉着太医来哄骗她,说是她体质太寒了,睡了会影响龙体,得喝药调理。
这么弱智的理由,亏得席簪缨还信了!
真真是爱情使人盲目啊!
也不知道太医给席簪缨抓的什么方子,这药苦得令人怀疑人生,顾舒窈才不要喝它呢!
打翻了药,顾舒窈直奔书房,命晚晴研了墨,凝眸寻思片刻,大笔一挥,给尚在西北平乱的父亲写了一封信。
写好了信,顾舒窈将信封入牛皮信封中,命晚晴着人寄出去。
————
另外一头,皇帝听了皇后说要给仪常在晋位份的建议,想了想,道:“不仅仪常在要升,熙贵人也要升。就……都各升一级吧。”
闻言,皇后贤淑地应了一声“是”,又道:“熙贵人升了嫔位,再住在淑妃宫里也不大合适,臣妾打算将舒芳阁清出来,让熙贵人入住做一宫主位,皇上您觉得如何?”
听到皇后这话,皇帝皱了皱眉头,否了:“舒芳阁太偏僻了。景阳宫不也是空着么?就把那儿赐给熙贵人住。”
顿了顿,皇帝又补充:“仪常在同熙贵人自幼|交好,让她俩住一块罢。”
静默片刻,皇后又应了一声“是”。
皇后二人聊到这儿,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王福手持一封书信,进殿里来了。
看到王福这一脸端重的神情,皇后很识趣地起身,向皇帝告退。
皇后走后,皇帝示意王福上前来:“怎么了?”
王福将手中的书信呈上来:“贵妃娘娘给席将军写了封家书。”
“哦?”
皇帝挑了挑眉毛,直接将王福手里的书信拿来,拆开,取出里面的信读了。
看到贵妃在书信上和父亲抱怨自己宠爱熙贵人、一连两日翻她牌子等酸溜溜的话,皇帝不由得笑了。
他真的是想多了,那日被席簪缨呛了两句,怎么就对她警惕起来了?
就他们席家人这直肠子,席簪缨心里头想的什么,还能瞒得过他?
皇帝一脸自信,将书信照原样叠好,放回信封去,对王福道:“贵妃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话。给她送出去罢。”
“嗻。”
————
皇后的办事效率还挺高,才从皇帝那边得到准话,下午就把景阳宫给清了出来,颁了皇帝的旨意,晋熙贵人为熙嫔,仪常在为仪贵人,两人一起挪到景阳宫去了。
这旨意一下,后宫酸翻了一批人。
瞧瞧熙贵人这晋升的速度,真真是拍马都赶不上呢!
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为熙嫔了。
啧啧啧,熙嫔!
心上人搬出来自己住,又有归念梅做遮掩,皇帝隔三差五地就到景阳宫去坐坐,说是陪伴熙嫔,实则同仪贵人调|情。
后宫是个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的地方。现在熙嫔和仪贵人得了盛宠,到景阳宫去巴结她们两个的人是前仆后继、数不胜数。
看到皇帝来翠华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晚晴急眼了:“娘娘!娘娘您怎么也不紧张一下?!您看现在熙嫔现在红火得!皇上晚上尽翻她的牌子!万一她有了身孕诞下了龙儿……”
“那就让她生呗~”顾舒窈淡定地在画布上胡乱涂画,“反正不是她怀,也是别的嫔妃小主怀,对我来说都没差。”
而且,狗皇帝去到景阳宫睡的人是不是她,还两说呢。
“可是、可是……”晚晴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现在熙嫔还被皇后给笼络了去。只怕日后,她们羽翼丰满了,要来同娘娘您作对呢!”
“晚晴。”顾舒窈将手中的笔搁下了,然后不紧不慢地同晚晴说到,“首先,你要搞清楚——我能在这后宫得到如此地位,并不是因为皇上的恩宠。”
晚晴微微一怔:“那是因为什么?”
顾舒窈冷冷一笑:“因为……席家的军功。”
所以,不管狗皇帝现在宠着谁,只要我席家一日不倒,我顾舒窈叫他滚过来,他还是得老老实实地滚过来!
————
这些日子,不管后宫如何热闹,顾舒窈只对外称病,窝在翠华宫里不出去。
就连狗皇帝几番假惺惺地来到她宫门外,想要进来探望,都让顾舒窈给直接回绝掉了。
皇帝只当他这个贵妃在使小性子,心里在恶心且受用的同时,还不忘往顾舒窈的宫里送各种赏赐,以彰显她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进而安抚她的小情绪。
皇帝哪里猜得到他的贵妃并没有在吃醋,她在等她父亲席勤雄的回信。
顾舒窈寄出去的那封信,用席家特有的藏字手法,将皇帝疑心席家造反的信息嵌到了信里面。
顾舒窈知道皇帝肯定会偷看她写的信。她也相信皇帝肯定看不出来她在信里夹了其他的内容。
信息送出去了,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她只有等到了父亲那边传来的确切的信息,才能和他一同商量下一步的做法。
————
可是顾舒窈左等右等,没等到席将军的回信,倒是等到了……一个人。
夜深人静的晚上,被人摇醒的顾舒窈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身穿夜行装的蒙面男子。
心猛地凛了一下,可须臾之间,顾舒窈马上反应过来了:“你是我爹派来的人?”
“娘娘果然聪慧。”那男子赞了顾舒窈一句,然后抬起手来,将蒙住自己面容的布片扯了下来,露出英俊的脸庞,“我正是将军派来的,同娘娘联络的人。”




女配她又美又凶(快穿) 第174节
顿了一顿,那男子又补充道:“娘娘有什么紧要的话,同我说便是。我代娘娘转述给将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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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宠妃【四】
在那男子露出面容的时候, 顾舒窈感觉到自己的心“砰”地一下,漏了一拍。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现在是关键时刻, 容不得自己开小差, 顾舒窈忙将脑海中这股阻碍她正常思考的情绪给撇开,冷静地问那男子:“公子身上可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
听到顾舒窈这个提问, 男子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右手抬起来,让顾舒窈看他手背上画的标志:“阿放说, 这个图案是你同他打小就说好了的暗号, 你一看即知。”
顾舒窈知道,他口中说的“阿放”,应当是席簪缨的大哥,席放。
顾舒窈将信将疑, 就着屋里的烛光往他手上一看, 只见这男子手上画了一朵四叶草, 正是席簪缨同席放兄妹俩幼时在一起玩耍的时候用的暗号, 素来再无第三者得知。
这个暗号,比任何其他的信物, 都更令顾舒窈信服。
虽然心中已经信了这男子三分,但是顾舒窈仍十分谨慎,又问他:“这个信物未免太过草率了,公子可还有其他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
男子顿时哑然:“这枚四叶草的图案都不足以令你相信我吗?我可是同阿放那个混小子学了一整天才学会的!”
顾舒窈默默地回望男子,不言语,只等他的回复。
面对顾舒窈的拒绝, 男子静默片刻,方开口道:“如果娘娘要同我要别的信物,我还真的拿不出来……夜里潜入宫中太过冒险,我身上不能留有任何和席家有关的东西……”
看顾舒窈仍是不说话,男子略一沉吟,又道:“娘娘,我姓书,单名一个衍字。我任职云南府越骑校尉,同你兄长席放交好……想来他应当在家书中同你提及过我……”
书衍说到这儿,寝殿里响起了一声女子的低低的呻|吟声。
是晚晴的声音。
听到这一声,书衍面色一凛,语速加快:“当是我在娘娘宫中施放的迷药药效过了。我不再多做停留,明夜再来宫中与娘娘相会。”
书衍话音一落,顾舒窈只见一道虚影晃过,书衍已经从她眼前消失了。
唯有他离去时带起来的风,吹得丝罗床帏轻轻摇曳。
顾舒窈正恍惚着,晚晴已经扶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进她的寝殿里来了。
看到顾舒窈坐在床上,晚晴微微一怔,快步走上前来:“娘娘怎么醒了?”
晚晴这话把顾舒窈的神给招回来了。
“我渴醒了。”
顾舒窈当场就扯了个谎。
“那奴婢这就去给娘娘倒杯温水来。”
晚晴离开了。
在晚晴去倒水的时候,顾舒窈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摸了一下刚刚书衍跪坐过的地方。
触手有温度,顾舒窈确认了,刚刚并不是她的一场梦。
“书衍……”
顾舒窈低低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起他那一双星光璀璨的眼睛来。
他……真的是大哥派来的人吗?
————
这一夜,顾舒窈睡得不□□稳,天将亮了才睡着。
第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时分,自然又错过了皇后娘娘的晨昏定省。
反正顾舒窈也缺席很多天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她是宠妃嘛,这后宫里的重要员工,就算一整年都缺勤,老板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起床吃了早饭,顾舒窈直接去了书房,把席簪缨的父亲和兄长这些年来寄给她的家书翻出来,逐一看了。
果然,顾舒窈在大哥席放的书信上,看到了书衍的名字。
而且提到的频率还挺高,像是两人出入都在一块儿似的。
看完了席家父兄的家书,顾舒窈心想,真真是她睡糊涂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书衍这个人来。
就此时,小太监前来禀报,说熙嫔求见。
顾舒窈称病闭门谢客多日,因为皇帝皇后两人带着头假惺惺地送这送那地问候,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妃嫔们也不甘落后,一个接着一个地往顾舒窈这边贴,但是都让顾舒窈命人给打发走了,一个都不见。
不过说起来,归念梅和涂姣两人倒是没来顾舒窈这里刷过存在感。
那么,今日归念梅来,所为何事?
顾舒窈心中存了疑惑,正好她也闲着无事,便命人将熙嫔给传进来。
见归念梅轻飘飘地迈进殿里来,顾舒窈有些诧异——数日不见,她怎么清减了这么多?
再转念一想,顾舒窈又自己想明白了——和涂姣住在一个屋檐下,天天看着皇帝和涂姣恩恩爱爱的,哪能不瘦呢?!
更何况这些天,皇帝翻的可都是她归念梅的牌子呢!做了挡箭牌还没得好处,还要被那些个酸溜溜的妃嫔们冷嘲热讽地为难……
想想就憋屈。
想到这点,顾舒窈就不由得同情起归念梅来。
归念梅恭恭敬敬地向顾舒窈行了礼,得了贵妃的吩咐坐下了,就从自己的袖兜里摸出一张薛涛笺,道:“嫔妾听闻娘娘最近身体抱恙迟迟不好,想起来我待字闺中时候也有过这样一段时日,食欲不振,精神颓靡。后来爹爹请到了一位游历江湖的神医,为我开了这么一剂调理方子,我吃了半个月就好了。”
说着,归念梅将这张笺纸递给一旁伺候的宫女,让她呈给顾舒窈:“娘娘大可试试这个方子。宫里的太医……”
说到这儿,归念梅有片刻的停顿,寻思片刻,才捡了个合适的形容:“宫里的太医用药都太过温和了,怕是治标不治本。”
归念梅的话顾舒窈明白。
宫里的太医最是惜命,治病只求四平八稳,人不死就成,所以归念梅怀疑顾舒窈这病迟迟不好,是因为太医们不上心。
顾舒窈瞥了一眼小宫女手里的薛涛笺,也没接,只懒懒地答了归念梅一句:“熙嫔的好意,嫔妾心领了。”
归念梅起身行礼:“这些都是嫔妾分内之事。”
顾舒窈微微颔首,不再提这药方之事。
药方送到了,归念梅又同顾舒窈客套了两句,便起身告辞。
在归念梅走前,顾舒窈问了她一句:“熙嫔为何会想到给本宫送方子?”
归念梅略一迟疑,还是如实回答了:“嫔妾是在回报娘娘上次赠与青玉断续膏之情。”
顾舒窈凝眸,看了归念梅半响,突然说了一句:“这些日子,熙嫔委屈了。”
顾舒窈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归念梅不由得一怔。回过神来,归念梅深深地看了顾舒窈一眼,然后红了眼眶:“进了宫,我这条命就由不得我了,又谈何委屈?”
顾舒窈无言。
归念梅走后,晚晴在给顾舒窈泡新茶来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娘娘,这熙嫔……是不是向您投诚来了?”
“不。”顾舒窈摇了摇头:“她只不过是来还我的人情罢了。”
————
归念梅送来的这张方子,晚晴不放心,让人拿去给太医看了。
果然就是一张理气舒心的方子,虽然用到了枳实、苍耳子等狼虎之药,但是其峻猛之力也被其他性温的药方给抵消了,是可以治郁郁寡欢之病症的。
这个答案在预料之中,所以顾舒窈并没感觉到意外,还让晚晴照着方子抓了药来,在翠华宫里熬着。
喝不喝就再说。
————
又是一天过去,夜幕降临,宫门下钥了。
经过了一整天的缓冲,顾舒窈已经从书衍带来的震惊中恢复了正常。
同往日那般洗漱更衣好,顾舒窈往床上一躺,直接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顾舒窈再次让书衍给摇醒了。
这回,看到这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顾舒窈淡定地从床上坐起来,问他:“书校尉,你可知道我大哥身上有一块胎记?”
书衍才扯蒙面,听到顾舒窈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然后回想了一番,摇头:“不,你大哥身上没有胎记。”
“有的。”顾舒窈语气笃定,“在他后腰。”
书衍认真地看了顾舒窈好半响,突然笑了:“阿缨,你在诓我。”
顾舒窈微微一怔。
书衍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阿缨”,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何的心理不适,反倒还有种莫名的亲近。
“我很确定,你大哥身上没有胎记。”书衍坚定地回答了这么一句,又道,“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帮你大哥来走这么一趟的。虽说你们席家有诸多暗语可以用在书信当中,但到底不够安全,万一出了疏漏还会成为罪证。我来,是席将军授意的。我远比书信更为保险。”
“那你为什么会来,你知道吗?”
顾舒窈冷静地问他。
“知道。”书衍回答,“因为你在家书中向席将军打了暗语,说皇上怀疑席家密谋造反。我就是来确认此事的细节的。”
连自己给父亲的家书上写了什么书衍都能说出来,顾舒窈选择了相信他。
看着书衍英俊且坚毅的面容,顾舒窈开口道:“不,不是皇帝怀疑席家密谋造反。是皇帝想要构陷席家密谋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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