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张烧烤
不远处的湖泊边上,银川与柳惜音带着几名侍女在钓鱼,不时还传来嬉笑声。
哈尔墩停住马,瞳孔放大。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在机场用手机码的字,写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哭唧唧
第35章第三十五章杀意
在宋时,柳惜音消瘦得厉害,哈尔墩无意中见了她几次后便被她的绝色容颜所吸引,谁知回来后竟被乌恩抢先要走,今日一见,尽比之前更加倾国倾城了。
她清脆的笑声动听至极,与银川嬉闹泼水间,被湖水沾湿了的头发贴在她红润的肌肤上,芙蓉如面,美目盼兮。
哈尔墩仿佛被勾走了魂魄一般,一步一步向湖边靠近。
士兵看见大皇子向这边走来,面面相觑,只有大皇子一人,应该不用拦吧......
柳惜音钓起了一条肥鱼,尾巴甩动间,把水溅在了银川脸上。银川可不吃这亏,手捧着水就往柳惜音身上洒去,一来二回的,两人也不管钓鱼了,互相泼起水来,被殃及的侍女们也加入进来。
柳惜音正笑着捧起一捧水,忽然手臂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笑意还没来得及消失,惊讶的看向手臂的主人,是大皇子!
顿时脸色变得苍白,下意识的的叫到:
“放手!”用尽力气想抽出手臂,可是却被哈尔墩死死地抓住。
柳惜音惊恐的喊:“乌恩!乌恩”
哈尔墩急切得说:“你与我皇弟在一起,不过是一名宠姬,不如跟了我,等我以后继承了王位,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放开我!”柳惜音哪里听得进去他说什么。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柳惜音,犹如楚楚动人的小动物,哈尔墩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要低下头向那诱人的唇靠过去。
“嗖!”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哈尔墩下意识放手向后躲避,柳惜音被他这放手一推,站在岸边的脚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落到湖里。
乌恩跳下马一个纵身跳进湖里,看见柳惜音,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这边带。
柳惜音会点水,只是惊惶之中还是呛了不少水,秋天的天气已经不比炎热的夏季,她缩在乌恩的怀里浑身发抖。
乌恩脱下外袍裹住柳惜音,把她抱上马去,握住缰绳,离开前看了哈尔墩一眼,便策马离去。
哈尔墩从乌恩带着杀意充血的眼神中回过神来,看到身后的箭矢,他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一刻,乌恩真的差点杀了他。
为了一个女人,乌恩竟敢用弓箭对着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分卷阅读45
他,哈尔墩手紧攥成拳,指节发白。如此不把作为大皇子的他放在眼里,哈尔墩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屋里,银川委屈的低着头。乌恩气到:“这都快深秋了,你居然带着柳儿在湖边玩泼水!”
“还有你!”乌恩直接把跟前的凳子踢飞到侍卫队长的身上。
“一群饭桶!哈尔墩靠近你们居然不阻拦!”
柳惜音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身上还有些冷颤,脸却有些发烫,虚弱的说:
“乌恩,你别责怪他们了,我有些累,你陪陪我吧。”
乌恩对银川说“你也是大姑娘了,回去好好反省!”
手指着侍卫队长“给我滚!带着你手下的一窝蠢货自己去领罚!”
乌恩当时看见哈尔墩意图轻薄惜音,热血冲头举起弓箭就往哈尔墩太阳穴瞄准,所幸还尚存一丝理智,千钧一发之际,偏了准头。
乌恩坐在床头,让柳惜音靠在她怀里,看见柳惜音这样,满心的自责。
“柳儿,我......”
柳惜音虚弱的笑了笑:“没事的乌恩,只要你来了就好。”说完蹭了蹭身边人脖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靠着。
给柳惜音喝了姜汤,可是并没什么作用,受了惊吓又落了水,等到傍晚时,昏睡中的柳惜音发起了高烧。
更糟糕的是,喝了药后非但没有起色,第二天的柳惜音直接变成了高烧昏迷。
乌恩用杀人的眼光看着给柳惜音看病的大夫:
“怎么喝了你的药病情越发严重了!”
承受不住乌恩眼光的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回答:
“二皇子,不是我的药有问题,是柳姑娘昨日受的风寒太过严重。”
大夫捏住柳惜音的下颚,看了看舌苔,又翻看眼皮查看了一番。
“二皇子不必太过担忧,虽发热严重,不过没有引发其他的病症,我开了辛温发汗的药,麻黄、桂枝、羌活这些药材对风寒最为有效。只要想办法让病人喝下,不出几日定能醒过来。”
看大夫不急不躁的承诺,乌恩缓了缓自己急躁慌乱的心“希望如你所言,要是过几天还醒不过来,你自己看着办。”
大夫走后,乌恩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柳惜音。心里充满着恐惧,她害怕柳惜音的发烧变成感染,害怕此时落后的医疗治不好她心爱的人。
“我说过要保佑你长命百岁的,却总是护不好你。”
“我一直犹犹豫豫一拖再拖,总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其实不过是自己软弱的借口,才让哈尔墩至今还能好好的安坐在大皇子的座位上。”
她没有重罚今天的侍卫,她其实也知道,未来的西夏王,现在的大皇子,想要弟弟的一个女人,又有多少人敢去拦呢?
乌恩握住柳惜音的手。
“惜音...惜音...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此后的几天里,乌恩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昏迷的柳惜音,每天灌药也没有了旖旎的心思,只希望这药灌下去就能发挥神效,让柳惜音醒过来,骂她轻薄也好,打她一巴掌也好,只要不是现在这样静静的闭着眼躺在床上。
三天后,乌恩迅速的憔悴了下去,头发凌乱也不去梳,每天就呆呆的期盼着柳惜音能醒过来。
第四天,乌恩发现药已经灌不下去了,一碗药只能喂下三成,其他喂不进去的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她把大夫叫过来,让他就在屋里呆着.
“要是......,你就跟我下去一起陪她吧,乌恩失神的看着柳惜音,幽幽的说。”
可怜的大夫,被吓的抖了一晚上。
第五天,晌午。
大夫颤抖的手几乎快要找不准柳惜音的脉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强做镇定的大夫把住柳惜音的手腕,片刻后,把脉的手迟疑了一下,似是不敢确定,又反复的把手覆在柳惜音的额头上。
一屁股坐在地上,紧张的满头大汗的大夫叫到:
“降了!降了!体温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无比羡慕在床上的表妹,我要睡个三天三夜!元旦前还要出差,真的不行了。
作者君大概要休息个两三天了,最迟1号恢复更新。
提前祝大家元旦愉快么么哒。
第36章第三十六章嘉兴关,破!
在发烧昏迷六天后,柳惜音终于醒了。
疲劳到极点的乌恩趴在一旁的桌上养神,察觉床边有动静,蓦地抬头看过去。
不是错觉!
柳惜音的眼睛正缓缓睁开。
乌恩激动的扑到床边,握住柳惜音的手。
“柳儿!柳儿,你终于醒了!”
柳惜音迷茫的看着乌恩,好一会儿才说:
“我这是怎么了?”
“那天你不小心落了水,回来就染了风寒,昏迷了快六天了!”乌恩眼角发红。
柳惜音听后,垂下眼帘,像是在回忆昏迷前事情的经过。
乌恩看柳惜音久久没有回应,问:
“你记不起来了吗?”
然而柳惜音还是躺在那里,看着床帐顶部没有反应。
不会是发烧把脑袋烧坏了吧?!乌恩越等越急。
伸出两根指头,在柳惜音眼前晃,有些着急地问:
“知道这是几吗?是一还是三?”
柳惜音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眼前的两根手指,又看了看一脸焦急的乌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声道:
“乌恩,我只是刚醒来有些头晕。”
松了一口气,乌恩回手:“吓死我了,我以为发烧把你烧傻了......”
“乌恩,我有些口渴。”
“好,我给你倒些茶水喝。”乌恩刚站起来想往桌边走,眼前突然一阵一阵的发黑,感觉身体要失去平衡,乌恩伸手抓住椅子,半倒在地上。
听见桌椅碰撞的声音,外面的侍女急忙跑进来,看见二皇子歪倒在椅子旁,急忙来扶。
“乌恩,你没事吧?”柳惜音也被乌恩吓了一跳。
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感觉眼前不发黑了,乌恩无奈道:
“连续六七天没好好休息过了,身体有点扛不住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柳惜音劝她。
“恩,我再陪你一会儿就回去。”
听到乌恩坚持,柳惜音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分卷阅读46
乌恩刚站起来,眼前又开始发黑,赶紧又坐下。
柳惜音看她这样,语气坚定道:“快回去休息吧。”
感觉身体确实是到极限了,乌恩也不再逞强,缓慢的移到床前,用手抚了一下柳惜音散开的秀发。
“我去养会儿神再来陪你。”
柳惜音点点头,闭上了眼,眉眼间也带着疲惫。
乌恩吩咐一个侍女给柳惜音倒杯茶水润润嗓子,就由另一名侍从搀扶着走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柳惜音日渐好转,可以下地行走了,乌恩头几天都抽出一整个下午都来陪柳惜音。
过了几日,看柳惜音依旧每日都神色恹恹,本想带她出去散散心,奈何前线战事正式打响,乌恩忙的再也抽不出时间来。
大宋,嘉兴关。
嘉兴关,城墙,烽火台,将士早已安歇,只剩巡逻的士兵细微的步伐声和刀具碰撞声和草丛里的蟋蟀叫混合在一起,风沙阵阵,吹得脸上刺痛,冻出道道细小伤痕。
何有利今年四十二,当了十八年的兵,无功无过,是守城小队长,上官说过半年就让他授田还乡,前阵子到老妻托人寄来的家书,家里多养了两口猪,大儿子貌似也有十八了吧?可怜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爹。
他吸口初冬带寒气的空气,提起神。抄起巴掌狠狠抽了下旁边昏昏欲睡的新兵蛋子,骂道:“小鬼头,最近西夏蠢蠢欲动,把招子放亮,看牢点。”
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了。
新兵蛋子马大贵给打得一个踉跄,赶紧站直腰。
漆黑树影摇曳,就好像无数恶鬼在招手,远处狼嚎,叫得人毛骨悚然。
乡野孩子,对怪力乱神的东西都害怕。
马大贵看着废弃村庄方向,打了个冷颤,头皮传来阵阵麻意,整个人都醒了,觉得这荒郊野岭的营地,哪里都可能有怪物出没,不敢走神,急忙跟上何有利的脚步。
走着走着,冷风吹过,手中油灯忽然灭了。
黑暗中,有人拍拍他肩膀。
马大贵用尽全身气力才憋住尖叫的冲动,低下头,寞寞月色下,背后出现一条带皮毛的长长身影,似乎比豹高大,比老虎凶猛,身影手上握着的是弯刀。
禽兽会用刀吗?
来不及细思,恐惧堵塞了咽喉,慌乱中,他回过头。
他看见,弯刀在夜色中划出银色的弧线。
他看见,狼皮帽子下有双比野兽更凶猛的眸子。
残忍无情,透着森森冷意,杀机四伏。
逃?不逃?不能逃!
“鬼狼来了”
巡逻的新兵尖锐地发出生平第一声警报,也是最后一声警报。
永远不到的信,吃不到的家乡菜……
十八岁的头颅带着满天血花落入尘埃。
伊诺高大的身影立于巍峨城墙上,他漫不经心地甩甩弯刀上血滴,吹响低低口哨,成千上万条鬼狼蜂拥而至,聚集城墙下,杀声四起。
“西夏人入侵了!”
何有利来不及想为什么前哨没有警报,来不及想敌人是如何爬上城墙,他连滚带爬,扑向烽火台,爬上去,要点燃狼烟。
伊诺皇子飞索甩出,绞断他的头颅。
头颅落地,火把依旧握在何有利的手上。
无头身躯仿佛继承了主人的意志,用最后力气向前扑去,向烽火台扑去。
狼烟四起。
伊诺看着被点燃的狼烟,满脸懊恼。
大宋的第一道天险。
没有攻城,没有爬墙,
新来的监军,实则是伊诺安排的内应,缓缓打开了牢固的城门。
嘉兴关,破!
西夏,兴庆府。
首战告捷,乌恩也终于有了几天的休息时间,把剩下的事安排妥当,就去了柳惜音住的别院。
柳惜音病已大好,却不像往日那样约着银川或是自己带着人出去踏青,就一个人闷在院子里弹琴。
乌恩踏进院子就看见了正在抚琴的柳惜音,脸上的病容已经消失,一双黛眉却紧蹙着。
琴声不似往日的清晰明快,同一首曲子,现在却带着一丝哀伤。
站在院内,乌恩越发不解,这是怎么了?
待柳惜音抚完一曲,乌恩走上前去,发现柳惜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罗裙,不由有些生气。
“再过几日便要入冬了,才大病初愈!”终究还是不忍心责怪她,乌恩的语气软了下来。
“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柳惜音身上。
宽厚的貂皮披风里,温暖一丝一丝的渗进柳惜音早已冻僵的身躯。柳惜音没有说话,只是颔首沉默。
乌恩蹲下身,握住柳惜音冰冷的手替她取暖,柔声问:
“柳儿,最近心情不好吗?”
等了好一会儿,柳惜音才闷闷的说:
“我......我只是总想起落水那天的事。”
乌恩听了,更是愧疚心疼不已。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乌恩坐到柳惜音旁边,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安慰道:
“你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我保证!”
柳惜音的身子僵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放松了靠在乌恩的怀里,点了点头。
自那天乌恩安慰过后,似乎是起了作用,柳惜音不再闷在院子里,偶尔会在府内转转。
乌恩看着眼前颜色不一的花草,无奈叹气,看来自己确实没什么养花养草的天赋,一不小心又死了好几株。
心里算着这些花草成熟结果的时间,受到前世电视剧的启发,乌恩命手下悄悄搜集了几种毒草,专门开辟了一个隐蔽的屋子来种植,除了她自己,任何人不得进来。
她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来使用这些东西。可是因为这回柳惜音落水,她就决定不再守株待兔了。只待她派往辽的使者回来,就可以动手了。
花房外响起琪木格的声音:
“二皇子,柳姑娘找你,要带她过来吗?”
乌恩略一思索,感觉这个也没必要瞒着惜音,吩咐道:
“恩,把她带过来吧。”
柳惜音来到花房后,看见一屋子的花草,蹲下身仔细看了一会儿。
“毒芹、醉仙草、夹竹桃......”
惊讶的看向乌恩“为何这里会有那么多毒草?”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分卷阅读47
乌恩也颇为惊讶。
“你都能分辨出来?”
柳惜音点点头“草药的药理我似乎懂些,看见就认出来了。”
乌恩喜道:“那太好了,我正愁没人能管理这些花草,已经枯死好多了。柳儿,以后这屋子里的花草就交给你吧。”
看见柳惜音疑惑的看着她,乌恩叹气,解释道:
“本来也不想用这些阴毒的手段,但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必须尽快拿到王位。”
说完看向柳惜音,问:
“柳儿,你能帮我吗?”
柳惜音小心的抚弄着这些花草,沉默了片刻后说:
“好,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各位小天使。
第37章第三十七章恢复
南平郡王府。
叶昭急的整日在府里来回踱步,赵玉瑾劝到:
“媳妇,你再急也没用啊。”
叶昭忧心忡忡:“我如何能不急!且不说前方战事危机重重。表妹已是失踪数月,我没有照顾好她!对舅舅已是十分愧疚,如今就连舅舅也下落不明。”
提起柳天拓,赵玉瑾也发了愁:“今日我听说不少官员在朝堂上弹劾柳将军。”
叶昭坚定道:“舅舅这辈子忠君爱国,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绝不可能做出临战脱逃的行为,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转身吩咐,“秋华秋水,你们带一队人马,沿着去漠北的官道,拿着舅舅与舅母的画像去寻,但要低调行事,不要惊动沿途城市的官吏。”
“是!”
西夏军帐,军纪森严,正中的虎皮毡子上,伊诺皇子穿着狼纹金甲,披着貂皮大氅,正认真阅读看前方探子送来的密信。在他的正前方,坐着托娅和七八个将领和参将,正屏声静气,静静等待着,寒冷的空气中只有重重呼吸声。
“哈哈哈”伊诺皇子忽然爆发出雷霆般的笑声。
他的叔叔察尔托次将军急忙上前,担心地问:“大宋派出的是叶家的娘们还是柳家那老不死?”
伊诺皇子弹弹手中密信,道:“大宋的皇帝刚罢叶昭,哪里有脸启用她?如今嘉兴关大部分将领都战死,熟悉边关战事的只剩柳天拓一人,奇怪的是此次派来的将领竟不是柳天拓,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狄将军和叶昭的军师胡青。”
托娅问道:“听说柳天拓临阵脱逃,现在都不知踪迹,这其中可会有诈?”
伊诺点燃手中的密信,站起来自信的说:
“只要不是叶昭,管他有没有诈,大宋的北境,已是我掌中之物!”
边关前线。
胡青抬头,看着漫天火光,心中从未如此绝望过。
四面八方都是火海箭雨,剩下的两条生路尽数被阻断。
被围堵的十万大军阵亡,大半葬身火海,尸体难辨。
狄将军阵亡,秋将军阵亡,黄副将阵亡,曹参将阵亡,胡参将阵亡……
押送粮草的麦副将临危组织出色,领剩下的宋军溃退五百里,受困居平关。
真正见识到西夏蛮子的狡猾残忍,无边无际的沮丧取代了求胜心,军队纪律虽在,已制止不了大家的悲观。想家,想父母,想孩子,想……
“叶将军在的时候,我们从未输过。”
“叶将军在的时候,西夏蛮子不是对手!”
“叶将军在的时候……”
不知道是谁发起的第一声牢骚,慢慢席卷全军。
大宋,汴京皇城。
大宋的皇帝端坐朝堂,两鬓苍苍,国事操劳,让四十余岁的他看起来像五六十岁,治国以来,大大小小的琐事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憔悴不堪,可是不能放下肩上的担子。两天一夜没睡,神没有倦怠,只闭目养神,听底下百官争得面红脖子粗。
“边关守将柳天拓擅离职守,现在又畏罪潜逃!理当治罪!”
“敌强我弱,理应和谈。”
“复边关,刻不容缓。”
“由谁出战?”
“可请黄伟杰老将军出山!当年他威震江北,如今武艺依旧没有丢下,举得起石鼓,耍得动大刀。”
“黄老将军今年已经七十二,老眼昏花,每到冬天两只腿就犯风邪,现在江北是什么气温?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将军如何领兵?依臣看,应由郑子龙将军率军出征,他虽是小将,但前些年对战南蛮人和海寇,都战功累累,威名赫赫。”
“郑将军擅长的是水战,南方气候人文与北面大不相同,由他率征东军,岂不是让水鸭子上陆地上来打?而且他实在太年轻,不妥,不妥,还是黄老将军好,老当益壮,经验丰富,对北方战况熟悉,主将又不一定要上前,中阵指挥也一样。”
“荒唐,哪有主将不冲杀的?!郑将军机智善变,胆识过人!南方北方不过一个干点,一个湿点,有多大区别?你怎知善水战的将军就不擅陆战了?总要给年轻人出头机会啊。”
“若是小战事,有主将带着,让小将上去练练手也好,现今西夏大举侵犯,事关国运,万一出什么岔子,谁能担当得起?”
“胡相爷,你又能以项上人头担保黄老将军必胜吗?他在江东打仗已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如今西夏已非吴下阿蒙。”
“刘太傅!莫欺人太甚!”
“请皇上圣夺。”
皇上半睁开眼,失望地看了眼众人,若有若无地轻摇头:“不妥,再荐。”
“川西军孟或达将军!勇猛能战!”
“上京军田芳将军,稳重谨慎。”
“南威军向猛龙将军,经验丰富!”
“……”
所有人都知道还有一个更适合北方战场的前将军。
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她的名字。
1...1213141516...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