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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张烧烤
“二皇子!您要去哪里?”
乌恩边解马绳边说:
“我要去江北,你带三十个人马上来我这里集合!”
琪木格惊讶的叫道:
“您疯了吗!?带那么多人根本过不了关!我们也没有通关文牒!”
乌恩拿着马绳的双手还在颤抖,她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是的,没有通关文牒她根本进不了宋境,若是想偷偷进去,就只能带一两个人躲过边防哨兵从小路过去,两三个人去了能做什么,江北境内县城那么多,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对了!祈王!
乌恩直接跨上马往自己的书房跑。
琪木格看着发疯的二皇子,一脸无奈的跟着追过去。
乌恩一连写了十多封信,一封给祈王,说西夏马上要举办宴会,希望他能搜罗尽可能多的美貌宋人女子送到西夏来。
哈尔墩已经离开兴庆府十日了,她是追不上了。
便又写给蛰伏在江北的手下,让他们到时候跟随哈尔墩一起返回西夏,若是里面有容貌绝色的女子,务必护其安全,若是哈尔墩意图不轨,就直接抢人。
并且给江北所有县城的据点发布了命令,全部出动去找人,只要是长得特别漂亮的,不管死活全部送到西夏来!然后又找画师把柳惜音和红莺的五官画了个大概,把画像也寄了过去,虽然看着不怎么像,但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江北,祈王府。
院内,女孩们正在一遍遍练习着西夏的礼仪、举止和语言。
嬷嬷在低声呵斥:“好好练,若得了宠爱,一辈子富贵荣华。若是不听话,直接乱棍打死。”
说完,看向最边上的一个瘦弱的身影,果然又做错了,呵斥道:
“又是你!和你说了几遍了?是右手行礼,不是左手!”
说着,举起手中的教尺就要打过去。
她看到这管教嬷嬷要打她,下意识就往后退,可腿上的伤还未好,便摔倒在地。
眼看那长长的教尺就要落在身上,她害怕的闭上了眼。
“唉,不必如此严苛。”
祈王刚好来到院子里,阻止了这一幕。
“是,王爷。”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老嬷嬷瞬间敛了气势,恭敬的站到一旁。
“这些舞女训练的怎么样了?”祈王问。
“大体都训练妥当了,一些简单的西夏语和礼仪都教会给她们了。就是......”管教嬷嬷皱着眉头瞪了一眼那个缩在地上的姑娘。
“就是这名姑娘,似是脑子不好使,礼仪总出错,语言也学得磕磕绊绊。”
“哦?”闻言祈王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地上的人。
“是你呀。”祈王想起来,前段时间管家低价买下了一名倾城美貌的受伤女子,可惜不知是不是伤到了脑袋,问她姓甚名谁,家在何方,是哪里人,统统都说不出来。
想到乌恩给他写的信里“美貌”两个字整整比别的字大两倍,礼仪差些应该也不要紧吧。
吩咐道:“她就不用训练了,让她待在房子里好好休息养伤。”
“是”嬷嬷应下。
说罢,祈王便离开了,过不了几日,西夏的使者应该就要到了,他的复仇之日,指日可待,他望着南方。
皇弟,珍惜你最后的安稳日子吧。
祈王的无心之举,却在舞女间带起了波澜。
当所有人一起吃苦时,她们会很团结,若是其中有一个人得了特别的照顾,她们便会开始嫉妒。尤其那人还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接下来的日子,她们便趁管教嬷嬷不注意时,故意将她的饭食打翻;晚上睡觉时,故意大声把她吓醒。
西夏,兴庆府。
这几天她等的心急如焚,每一天都犹如煎熬。到找到人的消息后,高兴的一晚没睡着,立刻回信让他们把人带到兴庆府来。
想着人快到了,又有点近乡情怯的心态,想了想还是不能让惜音这么快认出她来,虽然她在宋时一直易容,但除了眉眼,其他几乎没什么变化。
于是,找来理发师。
“你照着平时你给伊诺剪得那样,把我两侧的鬓角剃掉一些。”
“是。”理发师行完礼后,拿出了剃刀。
乌恩看着剃刀有点发憷,想起前世与理发师的失败沟通,再次强调。
“只剃两边!剃到耳朵上一点点就行了,别剃太多!”
剃完头,又找来纹身师傅在两鬓纹了几道云纹刺青。
疼的乌恩直冒眼泪。
等纹身的疤掉了,乌恩看着镜子,还是不大放心,跑伊诺那里去要了个嵌着蓝宝石的银制头环带在额头上,头发全部扎在脑后,又梳成一股一股的小辫子。又弄了一条短短的假胡子顺着下颚贴上。
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乌恩十分满意,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乌恩盼了一日又一日,到人已经到城郊的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分卷阅读32
消息,骑着马就跑去接 。
冲过去什么也不顾的就要打开马车布帘,却被苏合拔刀挡住。
“你是什么人!胆敢冒犯二皇子的人?”
我是什么人?乌恩简直醉了。
“我是你大爷!”
顾不得眼前突然瞎了的手下,一脚把人踹开,跳上马车,扯开布帘。
里面坐着4名女子,三个穿着白衣,还有一个是......
“红莺!”乌恩脱口叫到。
红莺听到有人叫她不由一愣,看见是一名异族男子在叫她,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不小心叫出口的乌恩也来不及后悔,蹲进马车里,把剩下几个低着头的白衣女子的脸抬起来看。
不是,都不是!
乌恩的表情立马晴转阴,对着红莺说:
“你家小姐呢?!”
红莺搞不清眼前能叫出她名字的异族男子什么来路。但也回答他:
“我和小姐在船上被洪水冲散了,等我醒过来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后来就被马车外面的人强行抓来了。”红莺眼睛泛红,一路上被强带至此,也不知道小姐如何了。
苏合听见乌恩的声音后总算认出了是谁,变化太大,他刚刚还真没认出来。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走回马车面前,只见二皇子气势汹汹的从马车里冲出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看见二皇子充血的眼睛,就知道定是自己把事办砸了。
“人带错了!我给你的画像,你没长眼看吗!”
被乌恩咆哮的忍不住转过头去。苏合伸冤:
“二皇子,这几名女子是我们找到的受灾百姓里最漂亮的了!又是穿着白衣服的,和画像里长得挺像的啊。”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就不会问问那个丫鬟这里面有没有她家小姐!”
苏合张大了嘴,他真没想起这茬。
乌恩一把把他丢到地上,自己也颓然的跪坐在草地上,要是剩下的人再找不到惜音,她不敢想......
江北,祈王府。
哈尔墩与祈王含笑道别,就带着数十名美貌的舞姬出发了,快出城门时,突然出现五人,自称是二皇子的人,希望哈尔墩能顺道将他们带回西夏。
哈尔墩看了他们递过来的信物,是乌恩的没错,也就不疑有他,带上这五人一起返程。
乌恩在靶场不停的射着箭,手指已经磨出血也感觉不到。
她安排在江北的人也送来了消息,说有一名容貌倾城的女子很像乌恩描述的那样,只是没有穿白衣或者黑衣,手上也没有佩戴戒指,都统一穿着舞姬的衣服。
她悬着的心落了一半,但又害怕万一不是。
半月后,哈尔墩的车队终于来到了兴庆府。
哈尔墩一路舟车劳顿,早已疲乏,把这批舞姬带到自己的宫殿里,专门安排了几个房间给她们居住。正打算去洗漱休息,转身就看见了他的二皇弟乌恩向这里走来。
笑着说:“真是稀客,乌恩你怎么来了?”
乌恩抱胸行了一礼,哈尔墩回礼。
乌恩勉强扯动嘴角,客气笑道:“听说皇兄带了许多宋的美人儿回来,不知能否送弟弟几个?”
哈尔墩听了大笑:
“哈哈哈,别人都说,我们兄弟几个里面,你最不近女色,怎么突然开窍了?”
“呵呵”乌恩只能尬笑。
哈尔墩也不再逗她,打开门说:
“你去挑几个你喜欢的吧,不过也不要太冷落了托娅,怎么说她也是我表妹。”
乌恩早没了心思应付哈尔墩,眼神已经飘进房子里寻找起来。
“好说,好说。”
哈尔墩看乌恩的样子,内心则暗笑她猴急。
乌恩疾步走进去,所有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乌恩的视线扫过去,便被一个瘦弱的身影牢牢吸住。
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低着头。
她不敢相信那是她,却又如此肯定。
是你吗......
乌恩走过去蹲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
柳惜音瘦了太多,原本少女丰润的脸颊甚至已经有些微微凹陷,瘦弱的身体连衣服都快撑不起来,乌黑柔顺的浓密长发现在显得有些干枯,只是那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点墨般的双瞳含着万千秋水,就像草原上楚楚可怜的格桑花。
柳惜音发现有人碰触她时,心里十分惊恐,刚想反抗。待看见眼前这个人的眼睛时,莫名的又安心下来。
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心疼和温柔,似是十分熟悉,但回想却一片空白。
乌恩只觉得眼睛发热,哈尔墩还在,她不能太过异常。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裹在柳惜音身上。
手伸过她的膝盖,将她打横抱起来,抬腿就往外面走。
实在是,太轻了......
理都没理站在门口的哈尔墩。
她忍着心中的暴怒,为什么哈尔墩带回来后会变成这模样,只要再多待一秒,她都可能会把腰间的短刀捅到哈尔墩身上去。
哈尔墩看着乌恩离去的背影,眼神却是晦暗不明。那个女人,在路上他就看上了,只是路途遥远,他在宋境里并不安全,便打算回来后再到帐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表妹她脑袋可能......
各位表妹夫不要打作者君ㄟ(, )ㄏ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好想欺负你
第二十六章 好想欺负你
乌恩一路抱着柳惜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很是显眼。
王宫里的侍女、下人纷纷侧目,好奇是什么人得到了二皇子如此的宠爱。
柳惜音则乖乖的窝在她的怀里,这个温暖的怀抱仿佛熨平了她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后的忐忑惶恐。
在祁王府里,混沌的大脑渐渐开始清晰后,却仍然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在何处。
而且和她住在一起的女孩们似乎对她有着很大的敌意。
她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故意捉弄她,饿肚子和半夜惊醒的感觉很不好受,可是她一个人也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她想过要逃走,却不知道自己该逃到哪里去,出去的话会不会又只能去吃草皮树根。
所幸没过多久,有个人把她们带上了马车,有人看管着,她也没有再被欺负。只是那名带头的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分卷阅读33
男子看她的眼神让她很害怕。
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她时不时偷偷打开车窗的帘布,外面的风景从茂盛的草木变成低矮的灌木,繁华的城镇变成荒芜的大漠,她虽不知自己的家在哪里,却觉得自己离故乡似乎越来越远了,想到这里便掉了眼泪。车上的姑娘皆是背井离乡,见她落泪,其他人也情不自禁的啜泣起来。
后来,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的人说话她只能听懂几个词,房屋建筑和服饰都令人感到陌生。没给她多少时间思考。
有个人冲了进来,她低着头希望没人能注意到她,她隐约觉得若是在这种地方太引人瞩目,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感觉到那人直直向她走来,那人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她几乎要恐惧的颤抖起来。
下巴被人钳住,力道却很轻,她隐藏在阴影里的脸被抬了起来。
这双眼睛......感觉好熟悉,这人与她认识吗?
恐惧感渐渐散去。
这人的眼神告诉她,她不会伤害她。
任由她抱起自己,这样柔软温暖的怀抱,似乎她已经期待了很久......
乌恩把柳惜音放到床上,她则坐在床边看着她。感觉自己一个“男子”这么把人抱过来似乎有些冒犯,挪挪屁股坐远了点。
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她,碍于自己隐藏的身份却又不知怎么问出口。
看柳惜音也是一脸的倦容,便安排侍女服侍柳惜音先沐浴休息了。
在书房里,把与哈尔墩一起回来的手下叫来,火气未消,责问道:
“让你们保护好她,怎么来西夏后是这副模样!?”
属下解释:“二皇子,我们几个一路盯着,片刻不敢放松。哈尔墩并未对这位姑娘做什么,从祁王府出来姑娘就是这副模样了啊。”
看来从几人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乌恩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从书房出来,走到柳惜音住的房门外,乌恩止住了要开门的门卫。
快三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看别人跳舞时想起她,看别人弹琴时想起她,甚至看见白色的裙子,都会想起那个俏丽的身影。
如今,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不敢与她说,好久不见......
就这样,乌恩在门外站了足足两个多时辰,才回去休息。一夜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睡了会,第二天天刚亮,乌恩就起来往柳惜音那里跑。
问站在外面的侍女。
“里面的姑娘醒了吗?”
“回二皇子,姑娘已经醒了,现在正在用早餐。”
不再犹豫,打开门往里走去。柳惜音正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喝的很认真。
看上去像是饿了,乌恩看着,感觉自己的胸口心疼到发酸。
坐到柳惜音对面,乌恩用内息压着嗓子,刻意把声音变得低沉,温柔的说道:
“还想吃点别的什么吗?我让人做给你吃。”
柳惜音放下勺子,看着她,但没有什么反应,反而一脸疑惑。
乌恩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西夏语,一拍脑门。
起身吩咐:
“找几个会说汉话的侍女来伺候她,再把平时我常吃的糕点全部做一份送过来。”
“是”。侍女行礼告退。
红莺被她安置在另一个地方,上回她激动下不小心喊了红莺的名字,柳惜音若是与红莺相见,难保不会怀疑到什么。
坐回到柳惜音跟前,看着她消瘦的脸庞,有无数问题想问她,却又碍于身份不能说出口。沉默了片刻,乌恩用汉话问:
“我让她们给你做了些糕点,等会抬过来,要是想吃别的,直接与侍女说,她们会做给你吃。”
柳惜音点点头。“谢谢。”
说完便低下头看着桌面,突然有人对她这么好,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总觉得眼前的柳惜音行为有些古怪,乌恩又问:
“姑娘,该如何称呼?”感觉自己在明知故问,不是叶柳儿就是仙霓裳吧?乌恩猜想。
柳惜音闻言,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对着乌恩摇了摇头。
看着柳惜音无辜的大眼睛。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乌恩惊奇道。
点点头。
乌恩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她,想起前世惜音黑化后在西夏王宫的表现,是真的还是装的?
要不试探一下?得自己身份露馅。
乌恩清了清嗓子,说
“你以前答应过要嫁给我,不能反悔哦。等过几天找一个黄道吉日我们就成婚吧!”
果不其然,对面的柳惜音十分惊讶,睁大了双眼望着她。
哼哼果然是装的,乌恩在心里腹黑的笑。
“怎么你要反悔吗?”摆出一个哀伤的表情。
这下看你如何应对。
“好。”
空气寂静了片刻。
“你说什么?”乌恩蒙了。
“我没有要反悔。”柳惜音认真的说。“我只是许多东西都记不起来了。”说完有些失落。
乌恩难以置信的站起来,什么情况,她有些跟不上这种节奏,这是答应了?哭笑不得的乌恩觉得柳惜音可能真的出问题了。
罢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先找医师来吧。
找来了王宫里经验最老道的大夫。给柳惜音把了半天脉,又问了许多问题。
“冒犯了。”大夫告饶了一声,伸手在柳惜音头上的各个部位按压,摸到一个位置时,柳惜音发出了痛声。
“怎么了?”乌恩有些担忧。
“二皇子,这位姑娘的病症与前段时间一名骑马摔下来伤到头部的少年有些像,往日的记忆会遗失,且这姑娘头部的淤血未散,还要观察一些时日。”
“不会吧,真失忆了?能恢复吗?会不会有其他影响!?”乌恩这下真有点慌了,生怕柳惜音有什么三长两短。
“身体有一定的自愈能力,老臣为姑娘开一些益气活血、化瘀通络的药,一定会有好转的。”
“行,你去吧,用最好的药材。”
“是,那老臣先告退了。”
乌恩又做到柳惜音身旁,拉起她纤细的手握在手中,安慰道:
“你别担心,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人靠的太近了,柳惜音有些别扭的低下头。
“恩...谢谢你。”
乌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克制了一下心里冒出来的奇怪心思。
惜音现在看上去真是,好想欺负一下啊.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分卷阅读34
.....望天。
作者有话要说:
乌恩:感觉快要控制不了我记几。
第27章第二十七章你是我的女人
第二十七章 你是我的女人
柳惜音趁乌恩不注意时偷看了她几眼,感觉很熟悉,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撞上乌恩的视线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
“那个,我们成婚的事,能不能延后些?”柳惜音有些羞涩道。
“哦?这是为何?”乌恩玩味的看着她。
“我现在生了这样的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其实不恢复也挺好的,乌恩暗暗的想。
“没事,我不会嫌弃的。”露出大大的笑脸。
柳惜音红着脸说:
“可是,可是我对你还没什么印象。”
舍不得再欺负她,乌恩放她一马。
“好吧,那等你我熟悉了再说。”
柳惜音松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又怎么会被卖作舞女?便问乌恩。
乌恩摸摸鼻子,这该如何解释?
“其实我与你订婚后已有数年未见,你写信说要来找我,哪知路过的地方正好发生了水患,我派人找你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真真假假的胡说了一通,柳惜音倒也没怀疑她。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群舞女里面的?”
“碰巧路过那里,没想到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却就在眼皮子底下。”乌恩觉得自己说假话的能力急需提高。
“那你知道我姓甚名谁,家在哪里,父母是谁吗?”柳惜音期待的问:
乌恩已经后悔了,早知道换个理由试探她,现在她得编多少故事啊!心里已经泪流满面。面上还是要淡定的回答。
姓名,不能说是叫柳惜音,万一西夏有宋的间谍怎么办,岂不是把叶昭引过来了。
叫叶柳儿?呸!想得美,决不能便宜了那个姓叶的!
仙霓裳?太艳俗,正经姑娘怎么会叫这种名字。
“我以前都叫你柳儿。”一本正经说瞎话。
“柳儿......”柳惜音细细体味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熟悉感。
“你的父母因为战乱很早就去世了,额...然后你就借住在表姐家,后来你家表姐嫁人后你就不便再住,于是打算来找我。”
乌恩边说边琢磨,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漏洞吧?
听到自己是一名父母双亡的孤儿,柳惜音的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
看到柳惜音难过,乌恩脑神经发疼,不说父母早逝吧,惜音肯定会要想去找父母,说了吧,又害她难过。
揽着柳惜音的肩膀温柔的说:
“别难过,以后我会陪着你的,不会让你孤独一人。”
虽然话很窝心,但是被人突然揽在怀里,实在有些....有些不好意思,即使订婚了,男女之间这样做是不是也有点......记不起该如何形容这种行为,柳惜音又把头埋的低低的。
看见惜音的耳朵尖都红了,乌恩有些无奈的放开手,这以前也不见有这么容易害羞的啊。
“那、那我以前是怎么称呼你的。”兴许知道名字了会回想起一些东西也不一定。
又是个难题,叫阿青?不行。
“我叫乌恩。”说着乌恩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上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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