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鬼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落江湖
林长思惊讶,竟然这么恶毒,人死最忌讳死无全尸,身体残缺的鬼是无法超生的。
林九爷走到供桌边:“无法超度,又离了锁魂钉我怕他灵魂消散,变成一个只知道杀人的凶残厉鬼。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他灵魂附在羊脂白玉,日夜供奉,希望他能恢复理智。”
“十几年前遇到了你,你出生便八字惊奇,本应该一生富贵平顺,可惜你母亲意外早产,硬生生改了命数。你奶奶求我救你,我感叹真是绝处逢生,你改了的命数与我二哥恰好相合,于你两人都是大益。”
林九爷看向林长思:“之后的一些事你知道我就不说了。我说些你不知道的。”
“你奶奶答应了我的条件后,我便开坛做法,把二哥的灵魂分裂了,灵魂分裂对鬼魂伤害极大,灵力减弱很多,不能轻易现身出来。也有好处,就是一部分灵魂的二哥恢复了记忆理智,另外一部分容纳了所有的戾气,没有了理智的控制更加疯狂,我用镇宅神兽了他封印住放在了你身体里,轻易不会苏醒。”
“两个分裂的灵魂不能分离太远,否则以后便难以重合,我便把二哥附着的羊脂玉我也送给了你,也正好威震那些觊觎你灵魂的鬼怪。”
林长思听的瞪大眼,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心口,这个鬼的戾气被封印在自己身体里,这就是为什么从小做梦便会梦到他的缘故吗?
“你不必害怕,我用四凶兽封印的,他没有外力是绝对挣脱不开的。”林九爷看他神情便出言安抚他。
过会又交待道:“你在外面租了房,供奉骨灰和牌位也没什么不方便,二哥灵魂分裂,灵力减弱,你要记得定时祭拜他,杀活鸡取血去浇灌牌位。千万不要忘记。”
“什么?!”林长思惊叫,让他杀鸡取血浇灌这个鬼?
“二哥灵魂被我分裂,灵力微弱,需要靠取他物吸灵气。当然能够吸取你的灵气自然是最好,我倒是乐见其成,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不定时祭拜。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是吧?”林九爷定定的望着林长思,淡淡一笑,眼底泛出犀利的光。
林长思怔愣,从他身上吸取灵气?一下子想起女鬼与人交合吸人气,一下子想起冥婚当晚混乱淫靡的画面,林长思刷的白了脸色,对着林九爷他只有妥协,不敢再争辩。
林九爷看林长思惨白着脸,他也缓和了下脸色,细心交待了一些养鬼的具体事宜,忌讳和禁忌什么的,又关怀的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通过羊脂玉和自己联系,又教了些方法,便打发长思走了。
林长思在心里腹诽,这林九爷还真是个老狐狸,恩威并施,先前威胁了一顿,又来安抚。
他一边走,一边愤愤然,让他养一只觊觎自己身体的鬼,老狐狸倒是打的好算盘,娶了他林长思不相当于娶了个气罐嘛,不够了就吸,倒是方便的很。
林长思脑海里现出穷书生被女狐狸吸干了气,枯瘦如柴死在床上的画面。哼哼,他握紧了拳头,他才不会让那鬼再得逞。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
林长思抱着牌位和骨灰回去,许家人怔愣,心里一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无力阻拦。
林长思不想父母担心,扮了笑脸耍宝半天,说不就是带个骨灰牌位嘛,他林长思胆子大的很,他不怕。
他却不知道,许家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个鬼的存在,也知道林九爷让长思带着那意味着什么。
长思既然不想他们担心太多,他们便也装作不知,一家人你瞒我瞒,内心里都是忧心,表面上还是温馨愉快。
在家又呆了一天,林长思大早上拾了行李,那骨灰盒挺小,比一个茶杯大不了多少,看起来很致,也很结实,林长思用盒子装了,捧在手上,那个恶心的牌位林九爷开始就用布巾什么包好给他的,他便也原封不动的塞到箱子里。
林庄大早派了两人开车过来说是要送林长思去学校,林长思本来要拒绝,后来不知想到什么又接受了。
这一次去学校比以往倒是舒服多了,专人接送,又不用转车,抄的是近路,早上出发,下午一两点就到了出租屋的那个小区。
林长思总觉得林九爷让他养着那只鬼这件事没那简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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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所图,林九爷捏着他的命脉,想要他什么他能挣扎,他想不出林九爷还有什么事好隐瞒的。
在路上林长思便有意攀谈套话,那两个青年男人一路上虽然对林长思十分恭敬,也很沉默,他们什么不多言,明的很。
不过林长思从来不是庸人自扰的人,套不到话他也没再废话。
那两个人乐的轻松,把林长思的行李送进屋内,客气了番,又递给林长思一张合约。
林长思接了,发现竟然是他住的小区对面高档公寓小区的一套房的购房合同。
“什么意思?”林长思问道。
“夫人”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明的青年喊道。
对于这个称呼林长思已经无力吐槽,他怎么说他们都不愿改,一直强调规矩不能变,明明看他们样子就是在现代社会混的如鱼得水,不是封建死守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称呼就是这么固执。
“九爷说您现在住的这个小区阴气比较重,不干净的东西多。您满十八岁后,羊脂玉再不能完全固定您的灵魂,你容易见鬼,住在这里怕你被吓到,便买了一套新房给您,希望您能搬过去。”他解释道。
林长思听了不可置否,他从大一就住在这一块,邻里都差不多熟了,就没见过那些脏东西,但是九爷的话,他挣扎了一番,还是逞强的不搬,让他们把合同拿回去。
那两个青年也没再多说,他们出发前九爷就嘱咐过,他如果不肯搬,让他们不用管,他们便也不强求了,打了招呼便告辞走了。
林长思关上门,拾了下东西,屋子里一个多月没有人住,四周都散落了灰尘,林长思卷了袖子就开始搞清洁,从中午两点拾到下午四点屋里才算拾干净,他洗了手,把屋门口的行李拖进来。
那个骨灰盒和黑漆漆血糊的牌位他自然不敢放在明处,他的住处偶尔宿舍里的几个室友也会过来串下门,他可不想吓到他们。他擦干净了厨房的储物柜,把骨灰盒放进去,又从箱子里拿出牌位来,也放进里面,关上储物柜的门,好吧,终于眼不见为净了。
手指拿过那牌位,都感觉手指上粘上了那干枯的鸡血,林长思在手龙头下洗了半天才终于放心,关了厨房门出去了。
他今年因为林庄的问题,来学校的时间比平常晚了好几天,明天就已经要开课了。他得去学校见见宿舍那几个,还在家里的时候就到各种短信,对宿舍大黑二猴他没有细说,只说家里发生了点事,所有晚到,等去学校了请他们吃饭云云,几下便忽悠过去了。
只有周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比较难缠,平常他都是什么都不关心,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主动联系林长思,还一直细问林长思发生什么事没有,不过林长思不想说他也没办法,最后他也无奈,只让林长思到学校了再联系。
他拾好了,又换了身衣服,便蹬上自行车出门了。
他住在地方离他们学校近的很,又是在大学城内,年轻人居多,附近还是很热闹,多少三三两两的情侣,说说闹闹的,林长思也有些感染这愉快的气息,心情也好了起来,仿佛林庄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他心下欢快,脚也蹬的飞快,没过十几分钟便进了他们大学园内,路上还遇到了好几个年轻的师兄师姐,他都笑的特别开心的打了招呼。
林长思本来就长的不错,之前娇生惯养,读了大学脸上都还带了婴儿肥,看起来青涩稚嫩的很,经了林庄这事,他生了几场大病,消瘦了不少,婴儿肥都没有,脸上还有几分忧郁,现下开怀一笑,颇有些雨后阳光的感觉,倒是看楞了一众师兄师姐。
林长思可没在意自己给他们留下了什么影响,笑着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在宿舍楼下停了单车,就飞奔进宿舍里,还特别好心情的给楼下宿管大爷都打了招呼。
他门都没敲,就一脚踹开门,大笑一声:“哥哥我来拉。”
门一开,就是一个裸男站在屋里,傻愣愣的看着林长思,然后就是一声惊叫:“靠,赶紧关门啊,你黑大爷我春光乍泄拉!”
屋里站的裸男不是别人,正是大黑。
林长思黑线的关上门:“你耍流氓啊!”
“嘁,你黑哥我耍流氓也去调戏美眉,你们几个前平后平的勾不起大爷我的兴趣。过了个年长肥了,刚才穿这裤子爬二猴的床裤子竟然炸了,我说换件,刚扒了,你就一脚来了。”大黑裸着身子捂着鸟,还在那里辩解。
“赶紧穿上衣服!”周行皱着眉头拍拍大黑的肩,不着痕迹的挡住大黑的裸体,不让林长思看见。
“诶,你干嘛呢,咋乖宝又不是女人,你挡什么,有什么看不得的。”大黑还在那唧唧歪歪,好像裸着身体给人参观很光荣似的。
周行转过头来,眼神恐怖的跟要杀人似的。
大黑唧唧歪歪的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缩起身子:“行行行,我怕了你行了吧。我穿衣服,乖宝是林妹妹,我不污染了他的眼。”
说完便抱起床上的衣物奔进洗手间里。
林长思也有几分奇怪,走过来对着周行问道:“你怎么拉,突然这么生气?”宿舍里大家都是男人,也没那么在意,大黑光裸着身体出来的时候多了去了,周行从来都是漠不关心,当作没看见,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火。
“没什么。”周行面无表情的解释了句,又颇有几分关切的问道:“你.......恩.....最近还好吗?”语气里都是犹豫,好像在考虑怎么措辞才对。
“额”林长思对他表现有几分奇怪,对他的问题只有干笑两声,他本来就不善于撒谎,现在不知道怎么说,便只有含糊的说道还好,周行还待追问,大黑便换了衣服出来了,一下就□□林长思和周行中间,拉着林长思的手问道:“乖宝,你家里怎么样拉,怎么瘦了不少?”
林长思有几分感动,大黑虽然在男女关系处事上不靠谱,对兄弟还是非常好的,对跟弟弟似的他也是非常关心。
林长思笑起来:“没事,在家里感冒了几次,所有瘦了点。”
大黑刚要拍上林长思的肩,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旁边的周行就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揽住林长思的肩,拉开大黑拉着林长思的手,说道:“既然感冒生病的这么严重,到了学校就好好休息,你的被子床单我前两天来都给晒了洗了,都很干净,你先睡一觉吧。”
说着也不给大黑说话的机会,便推着林长思到床上,催他赶紧睡了,旁边的大黑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刚才周行的眼神让他有几分恐惧,他现在也不敢凑上去细说,只得解嘲的摸摸鼻子,又进了洗手间去洗刚才换下来的衣服。
林长思也不知道今天周行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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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拉,突然对他这么关心热情,他都有几分不安犹豫了,他还待问,周行便又开口催他赶紧脱鞋睡觉,林长思不动,他都要上手去脱林长思的鞋,林长思赶忙阻止了,自己脱了鞋躺倒床上去了。
林长思躺床上本来还在想东想西,后来可能是早上起来的早,搭车也累了,没几下就睡着了。
看林长思睡着,周行就坐在床边,眼神深邃的盯着林长思,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过了一会便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林长思一觉从下午五点睡到晚上八点多,肚子饿了才醒过来,他早上出门前就随意吃了点,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吃东西,现在醒过来早饿的不行了。
宿舍里一片漆黑,也没有人声,林长思穿了鞋去开了灯,果然宿舍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都去哪里了。
林长思套了外套,拿了钱包出门去,下楼梯走到一半就遇到同班的几个同学。林长思刚要打招呼,他们就看到林长思就喊道:“长思,赶快去医院看看刘齐军吧,他刚才下楼把胳膊摔断了,周行送他去医院了。”刘齐军是大黑的名字。
“什么?”长思瞪大眼,下午都还好好的呢。
林长思赶忙问了在哪家医院,谢了同学,下楼蹬了自行车就飞奔过去,进了医院又问了护士房号,林长思一推门进去。
是个普通病房,病房里三个床位,一个床位上是大黑,中间一个空着,最里面一个是一个陌生青年。
大黑坐在床上用一只手在艰难的大吃大喝,一只手都吃出了风卷残云的架势,周行捧着本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大黑百忙中抽空瞅了眼发现是林长思进来了,赶忙招呼他坐下,没的地方坐,林长思便坐在中间的空床位上。
“你怎么回事啊?下个楼梯都能摔一跤?”林长思关心的问道。
“哎呀,你黑大爷我有这么挫吗,肯定是哪个龟孙子推的我,md,我走着走着,突然就感觉被人从背后推了下,然后黑爷我吭哧吭哧的滚下来拉。等我站起来,那龟孙子早跑了,我还追了好几楼都没看到人影。md,算那小子跑的快,要被黑爷我抓到,肯定打的他屁滚尿流。”大黑愤慨的说道,一只手还做出揍人的手势。
“你是不是又勾搭别人的女朋拉?!”林长思瞪他一眼。
不怪乎林长思这么问,大黑家里很有钱,长的很有男人味,嘴巴花言巧语又多,基本他看上的女孩,他从不管人家有没有男朋友,看上就一定要弄到手,花言巧语加鲜花攻势,没几个女孩能扛住,屡试不爽,学校里很多男生都他挖过墙角。
大一的时候就有一次,挖到一个大三的体育学长头上,那个学长召集了一群体育学院的五大三粗的汉子,晚上堵了他,拖到树林里去打了顿,后来还是林长思和周行来救驾,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那学长才看在他们面子上放了人。
“额,呵呵,那个......”大黑尴尬心虚的笑笑,摸摸自己的头,转而又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问道:“难道是那个穷小子怀恨在心,推的黑爷我,靠,看那小子一脸懦弱样,还有胆子来害黑爷我!靠,看黑爷我出院怎么拾他!”
“你少惹事!”林长思气的站起来。
“那穷小子害我,黑爷我不去拾他,那别人不以为我黑爷怕了他!”大黑叫嚣着。
“你少说两句,你就能确定是他推的你!小心闹到学校里去,你不想好好毕业了。”周行看不过,了书冷冷的说道。
“额”几句话让大黑焉了,他嘴里还想唧唧歪歪什么,想也半天也没能反驳的,只得郁闷的继续一只手吃饭的大业。
“长思,你吃饭了吗?”看大黑安静了,周行转而问长思道。
“没,刚起床就听到大黑受伤了,赶忙就过来看拉!”长思回道。
大黑一听,又来了劲,就差点眼泪汪汪的看着林长思了:“还是乖宝你够义气,不枉哥哥疼你,md那死二猴,就知道泡妞,哥哥我都受伤了,他说没死就不用来看了,还是妹子重要,靠!”
“二猴一个人泡妞?”林长思诧异,大黑和二猴两个人整体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现在没在一起真的挺怪异的。
“嘁,那个见色忘义的,过年放假参加他们那个同学聚会,勾搭上了他的高中同学,那姑娘的学校又和我们也在a市,二猴那个家伙,现在整天都在那姑娘面前献殷勤,人影都见不到一个。”大黑气愤,天天在一起的狐朋狗友突然追着别人跑去了,心理落差大,不爽的很。
“哈哈”林长思盯着大黑那气闷的样子,忍不住大笑出声:“你不会是看上二猴,妒忌那姑娘了把。”
大黑听了如晴天霹雳,跟吃了一坨翔似的:“怎么可能,黑爷我只喜欢妹子的好不好!”说着又邪笑起来:“再说拉,黑爷我搅基也看不上二猴那瘦不拉吉的,肯定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
说着贱兮兮的笑起来,伸手去勾林长思的下巴。
旁边的周行一把拍了大黑的爪子:“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是吧。”
“靠,黑爷我算是看出来了,老三,你该不会是看上咱乖宝了吧,黑爷我勾肩搭背都不行!”大黑不满的说道,嘴巴里都口不择言了。
“你说什么呢?!”周行还没辩驳,林长思率先尖叫起来。
在他心里,他们几个是最好的哥们,怎么突然扯到这么不靠谱的东西上去了!
“乖宝,你别说,你看周行都没辩驳!”大黑看周行没啥反应,更是得意洋洋起来。
周行冷冷的瞥了大黑一眼,转而对着林长思说道:“长思,你别理他,他摔的神经错乱了,你赶紧去吃饭回去吧,走,我陪你下楼去!”
说着他皱了眉头理都不理大黑,径直拉了长思出去了,完全不管大黑在后面的说他们跟二猴一样见色忘义的喊叫。
周行拉着林长思出了医院,差不多九点多,快十点了,a市是个繁华的城市,路上还是车水马龙,灯光闪烁。
周行送林长思走到医院后面的车棚那里陪林长思取他的单车,看着林长思蹲在那里开单车锁,周行盯着林长思皱了眉头,然后随意的问了句:“长思,你放假除了呆在家里还去了别的地方吗?”
“恩?”林长思转过头,瞟了周行一眼,低了头装作不经意的回道:“为什么这么问,过年感冒生病了,一直呆在家里啊,亲戚家里拜年都没去呢。”林长思下意识不想说林庄的事,那么邪乎诡异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他竟然冥婚嫁给了一个鬼,还是一个凶残的男鬼。
“是吗?”周行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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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义的轻声说道,又解释了句:“没什么,我看二猴他们参加同学聚会,以为你和你老同学也有聚会呢。”
“哦”林长思点点头,没再接话,他的同学亲戚都是住在许家屯的,他冥婚的事他们都应该知道了,回避他都来不及怎么会请他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想着情绪就有几分低落下来。
“时间不早了,赶紧吃了饭回去吧,我留在医院照顾大黑就行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周行拍拍他的肩,关照道。
“嗯嗯”林长思点点头,对着周行摇摇手,刚要骑上车走,周行又走过来,整了整他的衣领帽子,手亲密的抚上他的脸,帮他把帽子给戴上:“你骑单车风大,帽子戴上暖和点。”他轻笑着解释,手又的要去拍他的脸。
林长思吓的缩了下脑袋,避开他的手,尴尬的笑着说了声谢谢,赶忙骑车走了。
这个周行是怎么拉,过了个年变的这么不正常,林长思明显能感觉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对着他做一些很亲密的动作,说他真像大黑说的喜欢自己,林长思又觉得不像,反倒是像刻意作秀给谁看的,林长思皱皱眉,而且能感觉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试探自己,特别执着于自己过年放假去了哪?
各种问题林长思都想不通为什么,最后只能全抛在脑后,归咎于周行发神经了。
他一个人骑着单车想着周行一个面瘫发神经,抽搐着干一些2b青年做的蠢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模样吓坏了旁边的一群路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杀鸡
那天林九爷就交代过每逢五的倍数便要祭祀一次,也就是从五号开始,每隔五天便要祭祀一次,今天过来刚好是十五,早上出发前林九爷就交代过,让他别忘了杀鸡取血祭祀一次。
林长思想着就很梗噎,他从小到大就是被家里百般娇宠,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偶尔去厨房,也是为了逗奶奶开心,他陪着奶奶一起做饭也就是他奶奶在那里做,他在那里捣乱,然后被奶奶勒令不准乱动,坐在那里陪他说话就行。
他长这么大就没杀过生,当然拉,脚下踩死蚂蚁就不能算拉。
他安慰自己凡事都有第一次,大丈夫杀个鸡怕什么,鼓励的自己勇气十足,豪迈的拐进菜市场。
超市里都是杀好的,自然没有活鸡卖,他拐去的菜市场是在大学园里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段,菜市场再怎么拾都比较脏,高档地段自然不允许建菜市场。
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了,菜市场大部分都了摊子,就剩下几个小贩和几个下班晚的上班族还在晃悠,林长思在里面寻了半天才发现一个卖鸡的。
那卖鸡的贩子看林长思盯着脏兮兮的鸡笼子看的眉头紧皱,就知道林长思是个从来没逛过菜市场的大少爷,林长思买了鸡,鸡贩子扎了鸡翅膀打了个结就递给林长思。
林长思盯着鸡毛一脸纠结,这鸡可是刚从都是鸡屎的笼子里拿出来啊,天知道有多脏,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伸手去捏那鸡翅膀,碰触到那鸡翅膀里温热的鸡皮肤,那鸡一声惊叫,吓得林长思手一甩就把鸡给丢了。
林长思和鸡贩子追着那鸡追了半天,从把那鸡抓住,两人都是累的气喘吁吁,鸡贩子找了个麻袋把鸡给套了再递给林长思,林长思过意不去,又补了钱给小贩,小贩开开心心的把林长思送走了。
林长思把麻袋扎在车尾座上,脚下飞蹬,进了小区,把自行车放到车棚里,就拎着麻袋往楼上飞奔,刚跑了两楼,就见黑幽幽的楼梯坎上坐了一个人,林长思想到早上那两个青年人说这栋楼里脏东西多,他吓的差点叫出来。
就见那人影向着林长思跑过来,林长思呼吸都差点停止了,跑到近前,林长思从发现是一个小孩,林长思松口气,这小孩他认识,也不说认识吧,反正是这栋楼一户人家的孩子,林长思经常在院子里看到他和一个老爷爷在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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