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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鬼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落江湖
那小孩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林长思两眼,然后就捂着嘴对着林长思笑起来,然后就笑嘻嘻的跑走了。
林长思捂着心脏差点坐地上,糟心的熊孩子,真是吓死他了。
他站在原地喘了半天气才恢复了力气,继续往上爬,却再也没有那飞奔的架势了。人对于鬼神本来就有种敬畏的心里,会惧怕是人之常情,林长思虽然经过了冥婚的事,自己身上便带了一只鬼,对鬼却还是害怕的很。
他焉焉的进了屋,把麻袋拎进厨房里,拿到刀,把麻袋里的鸡抓出来,盯着看了半天就是下不了手,忍不住又在心里骂那个熊孩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啊。
他一路上给自己打气,好不容易凑起点勇气,想着到时候就眼一闭,一刀下去就完结了,所以一到小区,他就是一路飞奔,结果被那熊孩子一吓,他现在手都软了,杀毛鸡啊!!!
他又在那里酝酿了半天,和那只鸡大眼对小眼。
鸡兄如果有思想,估计都要不耐烦的怒骂:大哥你能别这么墨迹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死,而是等死啊,大爷!!!
他还在纠结,羊脂玉里那鬼却等的不耐烦了,厨房里的白炽灯闪烁起来,明明暗暗的,空气中飘忽出一团朦胧的黑烟,翻转,沸腾,越聚越多,空气中渐渐浮出个人影来,林长思惊的抓紧了胸口的衣领。
这是从冥婚那天晚上之后林长思再一次见到他。那天的记忆林长思刻意抛在了脑海深处,根本不愿想起,现在见到男人,他除了害怕就是觉得羞耻,这个男人曾经那么肆意的玩弄过他的身体,见过他那么放荡不堪的模样。
那一夜对他一个处子的冲击实在太大,那么灼热的□□,能够完全淹没人的理智,虽然那晚他开始神志不清,但是也一直在挣扎抗拒男人的触碰,可是后来……
后来那熏香味道越来越淡,他神志也慢慢恢复,可是他却沉溺在男人制造的□□风暴里,无力挣脱,他清晰的记得后来是他忍不住勾上男人的脖子去亲吻他,去渴求他,他没办法说那全都是强迫。
他为曾经因为□□,就放纵自己沉溺在身体的欢愉里而觉得羞愧难当。
男人一身月白的长袍,看起来倒是神不错,往常飘散的灵体实体了许多,双脚微踮的漂浮在地面上,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的看着还捏着刀,抓着鸡的林长思,眸子里透着冷漠而深邃的光。
男人慢慢靠近林长思,林长思害怕的忍不住一退再退,靠在门上,恐惧的咬住了下唇。
男人凑近了林长思的脸,看着他吓的双眼微闭,睫毛不停抖动的样子,那如见了狼的兔子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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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他。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转而夺过了他手上的鸡。
那鸡兄从林千里出来的时候就吓的“格机格机”,然后就吓晕了,脖子都耷拉着。
林长思没见过他冥婚那天杀鸡的模样,就见他两手拧上鸡脖子,手微微一使劲,鸡的脑袋和身体就分家了。
那从颈动脉喷出的温热的血液飙出几尺高,还有几滴溅到林长思脸上身上,林长思吓的脸色发青,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男人把鲜血淋在牌位上,然后转过头来,在林长思恐惧的目光里咬上鸡脖子,一边吮吸着鸡血,一边用嗜血的眼光看着他,仿佛是在吸取他的鲜血。
林长思吓的全身发抖,挨着门板的腿几乎都站不住,颤抖的差点坐地上。他看着男人松开嘴,把已经吸干的鸡尸随意丢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条血痕,邪笑着凑过来,挨近他的脸,伸出湿热,泛着鸡血腥气的舌头舔上他的脸,把飞溅到他脸上的几滴血液舔舐干净。
林长思身体都僵硬了,双腿一颤,身体就向下滑去,被男人一把揽住腰身,在他恐惧的眼光里,吻上他的嘴。
那腥热带着粘稠血液气味的舌头在嘴里翻搅,林长思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拼命推拒着男人的身体:“唔....唔......放开我,不要......”
他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男人却不管,仿佛嫌弃他的手还烦人,一把撰住他两手,拉高到头顶,把他压在门上动弹不得,一直亲到他如意为止才放开他。
林长思哭的眼角都泛红了,嘴唇上也不知道是粘着鲜血还是亲的,红彤彤的,脸上也是一片嫣红,男人眼睛里现出愉悦来,又吸允上他的下唇,又舔又咬,把下唇亲的红红肿肿的,还破了皮,渗出鲜血来,他也一滴不剩的舔干净了才放开他。
林长思喘了半天才喘匀了气,头抬起来通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副饱受揉弄,可怜兮兮的样子的哀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供奉你,养着你,我每天给你杀鸡,你要多少鸡就有多少,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害怕。”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沉默的盯着他哭泣的样子,嘴巴蠕动,吐出冷冷两个字:“软弱!”
他是一个军人,性格冷硬,他生平最不喜欢软弱无用只知道哭泣的人,尤其是男人。可是这一个娇少爷懦弱的眼泪带给他的不是厌烦,却是心疼,触动,不忍心。
他看不得他伤心的哭泣,却在面对他的时候又喜欢弄哭他;他看不得他对别人笑,因为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的笑还有一切也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对着他,他的黑暗心思和占有欲泛滥,简直想把他藏起来,只为他一人所有。
男人盯着面前这个人,这个软弱的一塌糊涂的娇气少爷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影响呢?
林长思听了心里更是委屈,一边想逞强的抹干泪不让那鬼轻看,一边眼泪却又不受理智控制掉的更厉害。
他不想让那鬼看见,就垂着头一边哭一边抹泪,力道也不知道控制,没几下眼睛就擦肿了。
男人拉开他的手,他头垂的更低,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男人叹息一声:“真是个娇少爷。”一手上去捏住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头是抬起来了,眼睛还是低垂着不看他,眼睛红通通的,脸上都是泪。
“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从你决定出现我的生命里开始,这一切就是不可改变了。你是我的,也只能属于我!”男人捏着他下巴宣告,他要一遍遍的告诉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直到他记住为止。
“不,不是的.....我不是你的!”林长思扬起眼眸争辩,他可以是属于他自己的,可以是属于爸妈爷爷奶奶的,就是不会是这个厉鬼的。
“呵,看样子你还没记得我的话,那我就给重申一遍。”男人听了他的话阴沉的笑起来,一手抚上他的脸,一手伸进他衣服里开始扒他衣服。
“不,不,放开我!”那冰冷的手指摸在肚皮上的感觉让林长思忍不住尖叫起来。
“呵,放开你?”男人轻笑,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摸,嘴巴也亲上他白皙的脖子,噬咬几下,留下一朵鲜红的吻痕:“你已经嫁给我了,作为妻,服侍我是你的义务。”
“不,不是,我嫁给你是被逼迫的,我是男人,不要用女人那套可笑的标准来定义我。”可能妻这个词刺激到了林长思的神经,他忍不住大声争辩起来,身体也挣扎的更厉害。
男人停下来,衣袖轻轻一挥,那橱柜里的瓷器餐具全都摔地上,砸了个稀巴烂,他手指狠狠的捏住林长思下巴:“不管你是男是女,嫁给我,就是我的妻,永远都不改变!”那凶狠的眼神,下巴上可以捏碎他的力道,满地的狼藉,把林长思吓的不敢再言。
男人松开手,如深潭的双目里透出锐利冰冷的光:“不要再轻易惹怒我,你该知道,遭殃的会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能来点评价不,第一次写小说,作者我又不是文科的,写的时候形容下还得找度娘,都不知道写的怎么样,大家来点鼓励行吗?()( ̄ ̄)
☆、请假
男人暴怒过后抛下那句话就消失了,林长思瘫在地上松了口气。看男人那凶残的样子,浑身都冒出袅袅的黑烟了,还以为要杀了自己呢,吓得他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坐在地上半天,男人都没有再出现,林长思从放下了心。
男人消失了,却留下了一地的烂摊子,地上又是鲜血,又是碎瓷,还有已经冰冷僵硬的死鸡,林长思出去拿了扫把把地上扫干净,死鸡碎瓷都丢到垃圾桶里,这么恶心的东西他也不想放在屋子里,便拎了垃圾桶出去,放在门廊里。
又拎了拖把进来把地上都拖干净,进了卫生间洗手从才镜子里看到自己凄惨的模样,眼睛红肿的跟核桃似的,下嘴唇肿的发痛,还破了皮,最严重的是下巴,上面一个青紫到发黑的指印,想也知道当时那厉鬼用了多大劲,有多么生气。
他洗了把脸,把脸上的泪痕洗干净,又取了毛巾放到冰箱里,等毛巾冰凉了放到脸上敷着,红肿的地方被冰敷着终于舒服多了。
他闭着眼睛冰敷,又忍不住想起男人说他软弱的话,他不想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挺娇气的。没办法,他小时候长的漂亮,人又乖巧,干了坏事也有别人背黑锅,他在村里大人的眼里都是个乖宝宝,谁忍心苛责他,周围的人对他都是宠爱有加,在冥婚之前他都是一帆风顺,从来就没受过什么挫折,说是娇少爷也没错。
他忍不住跑进浴室里,脱了衣服对着镜子里照了照,镜子里现出一个瘦削修长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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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他不满意的皱皱眉,确实太弱了,不行,以后他要坚强点,起码不能对着那鬼一害怕就痛哭了,实在是太没用了。
他以后要好好锻炼,炼成大黑那样皮粗肉厚的,以后那鬼恐吓他,他反抗被那鬼揍的时候就没那么痛了。
林长思对着镜子点点头,就是这样,他记得大黑被那大三学长抓着揍,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都没有哭泣求饶,照样在那里声音嘹亮的咒骂人家的爹妈,所有他和周行从能那么快找到他,解救了他。
............
如果林千里知道林长思想了半天得出这么个结论,或许真的要抓着他揍一顿了把。
不过啊,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林长思长的瘦弱一方面是他才十七,还是少年在长身子,另外一方面呢,他是个懒货,运动白痴,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的。
他洗了个澡,睡了一觉,早上一起来把昨天的雄心壮志忘的一干二净,吃饭都不愿意出去,在冰箱里翻了半天,找到一盒没过期的饼干,就着水吃了,又去睡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把下午要上课都睡忘了,躺床上接到周行的电话,他也支支吾吾几句,打发周行给他请假就又睡过去了。
周行挂了电话也是无语,真不知道他昨天下午睡了那么久,第二天怎么还能睡到现在的。
等林长思在床上磨叽到愿意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五点了,他说饿的不行了才起来的,他脸上肿着也不愿意出去,掏了外卖单叫了外卖,又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照了下镜子,眼睛和嘴巴消肿了很多,不过嘴巴上肿消了,林长思从在嘴巴上发现了一条明显的齿痕,脖子上也是几点青紫,下巴上最严重,那块青紫的指印过了一夜都发黑了。
这副模样他更不想出去了,他打了电话给大黑,说今天不去看他了,大黑大手一挥说没事,黑爷我健康的很,我今天就出院拉,巴拉巴拉一堆。
林长思和他瞎扯了一堆,才挂了电话,又打电话给周行,让周行给他请一个星期的假,他皮肤毛细血管比较脆,受了伤要好久才能痕迹全消,下巴上的青紫一个星期差不多消了。
林长思在家里宅了两三天,眼睛嘴巴都消肿了,痕迹也不大清楚了,下巴上瘀青也没那么重,他拾拾便要出门了,突然想起那天丢掉的死鸡还有碎渣,放这么久肯定臭了,赶紧打开门去看,结果门口光光,垃圾桶都没有了。
林长思诧异,后来又想肯定是对面的邻居受不了臭味,所以给丢了,额,连着垃圾桶一起,后来他遇到对面那邻居还特意感谢了番,人家根本不知道他说什么,林长思也只当人家做了好事不留名,没把那点小事当一回事,他也没太在意。
几天没去学校,到了宿舍同班的同学倒是挺关心,关切的问林长思“屁股好了没有?”林长思被问的莫名其妙,反问了一句后,才知道周行给他请的病假,大黑在班里造谣说他长了痔疮,做手术住院了,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林长思冷笑,对着同学尴尬的笑说已经好了,然后火气腾腾的冲进宿舍去找大黑算账。进了门,宿舍其他三个,就大黑一个在,那大黑倒是挺舒服,躺在床上,旁边坐着一个美女关切的对他嘘寒问暖,他的咸猪手还放在人家女孩的大腿上。
那女孩看到林长思进来,赶忙把大黑的手拉开了,对着林长思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又对大黑说了几句好好照顾身体之类的话,便拎着包要走。那大黑又拉着她的手,把脸凑过去,说不亲不让走,那女孩尴尬的红了脸,最后还是羞涩的在大黑脸上亲了下,拎着包包飞快的走了。
林长思冷冷哼笑几下:“哎哟,你过的倒是舒服,这就是你挖的人家墙角?”
“嘿嘿,乖宝,别说这么难听嘛,怎么样,不错把。”大黑嬉笑着,对着林长思挤眉弄眼一番。
“不错是不错,不过你不是喜欢成熟的女性吗,这个......”大黑以往的女朋友都是成熟放的开的女人,一人为钱,一人为色,凑在一起谈一段时间然后好聚好散,也没发生什么要死要活的事,可是这个女孩,明显看来就不是那种为钱而和大黑在一起的,如果大黑也只是玩,那............
“哎哟,大鱼大肉吃惯了,也要换换口味嘛。”大黑无所谓的说道。
林长思有时候真不喜欢他这种花花公子的态度,但是作为朋友,大黑又是个很好的兄弟朋友,他只得无奈的说道:“你别玩弄人家女孩的感情,她看起来就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啊!”
“黑爷我也不随便啊,我找女朋友可是挑的很的,哎,安拉安拉,我还挺喜欢她的。”大黑摆摆手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林长思也只得住嘴,这个思绪一断,一下子想起痔疮事件。林长思瞬间阴了脸。
“乖宝,你怎么拉,别这样嘛,你阴着个脸的样子好恐怖啊。”大黑笑着怪叫。
“恐怖?我现在让你见识什么叫恐怖,竟然造谣说我得了痔疮,哥哥我的一世英名都没拉!”林长思扑上去,抓起枕头对着大黑就是一阵狠k。
“哎哟,哎哟”大黑挡住攻击,故意装疼:“我可是病号啊,有你这么对我的嘛!”
“哼,你不是病号,我还打不赢你呢”林长思得瑟。
“我就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他们那么好骗,都当真了嘛”大黑辩解,林长思听了更气愤,加了力道拼命揍他,大黑赶忙求饶:“乖宝哥哥,你黑弟弟我错了行不,黑爷,不不,黑弟,黑弟给你道歉行不,你别打了,再打黑爷我明天就不能出去见人拉!”
林长思冷哼两声,丢了枕头,拍了拍手:“下次再诋毁我让你好看。”
“好好,让我好看让我好看。”大黑嘻皮笑脸。
林长思不能他贫,看看了宿舍里面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周行呢?二猴呢?”
“二猴还在跟那个同学腻歪呢,哪有时间理我们,至于老三嘛,看晴晴,就是我女朋友,进来就出去罗。”大黑回道。
“哦哦”林长思点点头,周行不喜欢大黑带过来的那些浓妆妖艳的女人,每次都是退避三舍,这次虽然换了清纯的女孩子,不过已经习惯了避开,也可以理解拉。
大黑坐在床上看了林长思两眼,又扫扫门口,看宿舍门关着,周行大概不会这个时候回来,大黑咳嗽两声,压低了声音喊了林长思两声,林长思疑问的看向他:“怎么拉?”
“我说乖宝,那周行奇怪的很,也不见他亲近女人,而且前段时间对你特别亲热,我看他啊,没准真是个gay!那你可得小心了,我看他啊,说不定看上你了,你可是我好兄弟,你可别被他带坏了,你离他远点。”大黑一脸担忧的看着林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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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思虽然娇气,但是性格却很好,对朋友同学都很关切,体贴,在他眼里,小他5岁的长思就像他弟弟一样,他可不想他被那个最近阴阳怪气的家伙带坏了。
“诶,你想多了吧,我觉得周行不像那种人,他以前也没这样啊!”林长思讷讷的争辩,如果是以前的周行,他敢肯定不是,可是前段时间的周行真的好奇怪,动不动就上来动手动脚的,以前他像有洁癖一样,从来不轻易碰触别人的。
“哎,你年纪小,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看他啊,就是个gay!”大黑一脸“你太小,不懂世事险恶”的表情。
林长思刚要说话,门就开了,周行推门进来,一双眼如炬一样扫向大黑:“gay?你说谁呢?”
大黑是典型的东北汉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自从上次被周行凶过之后,他就有点怕周行了,不知道为什么,周行看身形也没有他壮硕,却不知道为什么,周行那双泛着光亮的眼睛一扫过来,他心就忍不住颤抖,害怕。
他尴尬的笑着摸摸鼻子,干笑着说:“没,没”刹那间灵光一闪,他大笑起来:“没呢,我们说张国荣呢,这么帅,怎么会是gay呢,你说是吧!”
“是吗?”周行阴阳怪气的反问一句,轻轻哼笑了一声也不再理会大黑,转而走到林长思面前,拍拍他的肩:“怎么瘦了,最近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那语气,如果不看周围的气场和林长思的表情,估计都要以为是在关心自己女朋友呢!
大黑在后面给林长思挤眉弄眼的做鬼脸,一副“是把是把”的表情。
“呵呵”林长思对着周行干笑两声:“没,我挺好的。”说着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
周行挑挑眉毛:“是吗,那就好。”干脆的放了手,走进卫生间去了。
周行一进卫生间,大黑就从床上蹦起来,对着林长思叫道:“不行了,不行了,那个阴阳怪气的听到我说他坏话了,谁知道他待会要怎么报复我,不行了,黑爷我要闪了,乖宝,你自求多福啊。”说着抓了钱包手机就要跑路。
林长思拉住他:“大晚上你去哪啊?”
“街上游荡都比呆宿舍强啊,我不跑晚上被周行杀人灭口,乖宝你明天就要看不到黑爷我了,放心放心拉,我在学校附近开间房睡一觉就行拉。”说着火烧屁股的冲出门去了。
林长思无语,周行有这么恐怖吗?刚想完,就见周行从卫生间出来,端着杯子问林长思大黑呢。
林长思回了句大黑有事出去了,周行哦一声,然后说了一句:“算他跑的快,刚给他准备的辣椒牙膏水看来他是无福享受拉,真是可惜。”说着遗憾的扬了扬手上的杯子,林长思这才发现,原来周行手上拿的是大黑的杯子。
林长思突然觉得大黑的决定正确无比,现在看周行的脸都觉得有点狰狞起来,他有点为自己担心了,他咽了咽口水,干笑两声:“呵呵,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说着就往门口走。
周行一把堵在门口,拉住林长思的手笑着说道:“诶,都十点了,明天早上还有课呢,晚上就到宿舍睡呗,刚好他们都不在,就我们两个。”
林长思望着周行的笑脸,突然觉得好恐怖,大黑,赶紧回来救我啊!
舒服的躺在床上的大黑打了喷嚏,掏了掏耳朵,嘴里念叨两句:“菩萨保佑啊!”身子一翻,转身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玩晋江没多久,不知道为什么晋江的评论回复不了,难道是我操作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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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
宿舍里就林长思和周行两个人,林长思趁着周行去洗澡,发了短信催二猴和大黑赶紧回来,都是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
周行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催促林长思去洗澡,林长思干笑两声,也没办法,拎了睡衣冲进卫生间里。以前他每次去洗澡,都是拎个小内裤就行了的,现在看着周行那双跟狼似的眼睛,他觉得还是穿整齐比较安全,要是有什么不对,跑出去还不至于裸奔。
等他在浴室里磨叽磨叽的洗完澡,磨磨蹭蹭的出来的时候周行早上床躺着了,看林长思出来,就扫了眼说道:“关灯了,赶紧睡吧。”态度倒是平淡的很。
林长思做好了一有不对就跑的准备,现在周行这态度,他有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感觉,灰溜溜的摸摸鼻子,到门口去关了灯,爬上床。
林长思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又安静下来,宿舍里可以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林长思长吁一口气,看样子这周行没发什么神经,已经睡着了,他拍拍枕头,终于可以安心睡了。
他最近一段时间都赖床上一整天,今天下午起来出了门,现在一躺床上瞌睡就来,没几下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校园里报零点的钟声敲响了两下,宿舍里变的很安静,静到声音发出来就像吸进了棉花里,完全一点声响都没有。
零点的三下钟声敲完了,月光好似都昏暗了一般,宿舍里变的更加黑暗,周行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明亮的就好像从来没有睡着过一样:“呵,我还以为你不会找我算账呢。”那轻笑,仿佛是对老朋友发出来的。
空气里传来一声冷哼:“你故意对长思动手动脚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么。”
借着稀薄的月光可以看到宿舍中央的空中漂浮着一个身影,长发飞散,衣袂飘飞,一双清冷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坐着床上的周行。
“呵,被你发现了。”周行轻笑一声,一副毫不惊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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