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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命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荀二
众人推举原主前往谈判,当原主见到男主的那一刻,以天旋地转不足以形容。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曾经是一段她黑夜里的噩梦。然而这个男人曾经毁了她的一生,如今却不认识她了。
原主只好去求妹妹傅步瑶,没想到女主更加的绝情。
“好姐姐,只要你死,我就饶过飒风寨上上下下两百口妇孺。”
“你放心去吧,我会帮你照顾好我的小侄子。”
原主信得过女主的人品,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身上流着戚渊的血。
于是她心甘情愿地赴死,举枪自尽于戚渊面前。把一出丈夫身死,妻子殉情的戏码用生命给演绎得足足的。
她死后,化为了鬼魂,一路跟着心心念念的儿子。
傅步瑶果然信守诺言,不顾戚渊反对养了原主儿子,得遍了仁义的名声。
然而女主对原主儿子并不好,把他丢给一个二等仆妇后,便不闻不问。甚至任家里仆役的子女对商钧非打即骂,他是山贼的儿子,人人都认为他的血肮脏又下贱。
商钧经常发烧,也没人给他看大夫,小小的孩子一个人枕着濡湿棉被默默承受。
实在痛得不行了,昏昏沉沉地直喊,“妈妈,妈妈……”
原主隔着阴阳两界拥抱他,她唯一的孩子,为了他,她百死不悔。
一年之后女主怀孕,商钧的待遇更差了,有时女主身边的老奶妈还会指使院子里的孩子去欺负商钧。
原主虽怨,但无法。
不曾想过傅步瑶居然狠得下这颗心,在她怀孕六月之际,暗自下令那个老贱人,置商钧于死地。
商钧意外跌落池塘而死。
不过是山贼的儿子,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人在意。
然而,化为鬼魂的原主却无法原谅,怨念之下成了厉鬼。
她恨傅步瑶的背信弃义,怨男主对商钧不闻不问。
她是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下地狱的,那就是她的儿子,商钧,身上流着男主戚渊的血。她与男主的缘分被埋葬在重重不为人知的回忆下。
“直到我死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傅步瑶心心念念要我死。”原主的怨念在嘶吼,“因为当年戚渊娶傅步瑶的原因,是他把她认成了我……”
“哈哈哈哈,可笑傅步瑶一生自负,最后竟然尽心机做我的代替品!”
“好了,别逼逼了,你已经把灵魂给了小生,小生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橘从虚空中跳了出来,抖了抖一身肥肉。
突然,吴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见橘的面瘫脸一抖一抖,似在答应什么。
瞬息之间,她被吸纳进另一个空间。
黑暗中,一束光亮,一个二次元对话框弹跳出来。
任务接:
傅步萍的怨恨:“让傅步瑶受尽骨肉分离之苦,戚渊尝遍生离死别之痛。”
附加必要条件:
“好好抚养商钧,令他顺利长大成人。”
吴真叉手,“任务失败会怎么样?“
“你在现实世界的肉体会脑死,然后要么慕闲被章湘雪那碧池抢走,要么他跟着你殉情。“橘变成一个二次元对话框,头像是它一脸痴汉状舔蛋蛋的照片。
吴真浑身鸡皮疙瘩骤起,“能不要这么猥琐么?”
橘:“小生自我感觉良好。”
“另外,本系统有特殊好感度加成,当你任务的完成度越高,就有机会掉落特殊奖励红包。”
吴真:“什么叫任务完成度?”
橘的头像动了动:“那就要问你自己,什么叫角色完成度了。”
当演员接到一个角色,她必须揣摩它、感受它、思它所想做它所做。在镜头前,演员越是贴近这个角色,她的角色完成度就会越高。
吴真不是一个天赋型演员,相反她比较笨,演技全靠长年累月的积累。她通过不断地实际操练或者观看名演员演同类型角色的录像带来揣摩演技,总是有很多人批评她不配登上大花之位,因为她与其他几个齐名演员的天赋型演技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
所以当吴真醒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略微的惶恐。
被衾微微潮湿,她瞄了一眼,死气沉沉的月白色,有点点脏。可以想象得到这张被子上,此时正爬满了不要钱批发一般密密麻麻的螨虫。
吴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怕别是长满了黑头、粉刺、痤疮等一系列她的一生之敌吧。
吴真爬起来,哆哆嗦嗦走到梳妆镜前。
老旧的梳妆镜映照出了此时吴真的脸,要命的年轻,十七八岁模样,盘了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
脸上皮肤细若凝脂,鼻尖小巧,菱唇粉嫩,眼尾上挑的妩媚杏眼勾魂夺魄。
只是这姑娘打扮得也太老气了些,酱蓝色的袄裙外搭漆黑马甲,活脱脱一个旧社会三四十岁妇女。
再加上耷拉着的下挂嘴角,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丧气冲天。
眼前的女孩正是傅步萍,充州千秋县傅乡绅的三女,庶出。
“碧桃,听说四小姐也快回来了。我劝你呀,到夫人那里去活动活动,早点从这里调出去得了。”院子里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
“表小姐,您小声点,三小姐病着呢。”碧桃偷偷摸摸劝阻。
“这有什么不敢说,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小姐,还舔着脸巴结夫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跟赵姨娘那张狐媚子脸长得一模一样,光这一点夫人就恨死她了。”表小姐嚷嚷得更加大声了,她显然不顾及屋子里的傅步萍。
吴真指甲嵌进肉里,她明白,那是傅步萍的怨恨。
老旧的屋子里散发阵阵霉味,快要入冬了,整间屋子还没有一个暖炉。唯一的一个丫鬟碧桃,是犯了错被惩罚才跟的她,处处阳奉阴违。
这就是傅步萍的处境,一个注定被正房夫人养废的庶女。
第6章碧桃
“碧桃你进来。”吴真倚在门口,插手瞧着眼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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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碧桃长得俏丽可人,着一件碧蓝色的袄裙,此时神情显得略微慌乱。
另一个少女,面相尖酸,见吴真出来,像只过街老鼠一样想逃。身为小姐,气度倒连丫鬟都不如。
碧桃理了一下气,跟着吴真进了屋。
吴真的屋子就跟一霉菌室差不多,任谁进去,哪怕再习惯熟悉了,都不自觉地捂住鼻子。
“把这床被子给我换了,这么潮怎么睡?”吴真指着自己的床道。
碧桃皱眉,“三小姐,咱们屋里可没多余的钱换被子了。
“哦?”吴真语气微抬,以一种考究地怀疑目光逡巡自己的丫头,“咱们每月不是还向夫人领月钱吗?”
“月钱……哪里还有月钱啊……”碧桃一抹眼角,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您也知晓,大院子里这么多口子,分到咱们院里的月钱本就不多,您又是这个身份,但凡工匠砌个土墙、找厨房寻个吃食还是领每月的胭脂水粉,哪样不要打点,不被克扣?”
说着说着,碧桃自己入了戏,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
仿佛吴真问起这句话,就是欺负了她。
碧桃偷偷觑了吴真一眼,这木头人三小姐,果真脸涨得通红。等她再哭会儿,这傻子还不愧疚得掏心掏肝,再任她行事了。
“三小姐,不说四小姐,就连五小姐、六小姐那儿也比咱们好过得多,如果不是您的出身,哎……”
她这样絮絮抱怨着,以前哪次不是傅步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闷在屋里气个三天。
眼看眼前的人没了声,碧桃悄悄递了个眼神,冷不防对面的三小姐执了一个茶杯,朝她狠狠砸去。
碧桃哎哟一声,跌坐地上,额头起了一个大包。
“闭嘴!我的身份容得你来置喙,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吴真气得浑身颤抖,随手操起梳妆台上的银剪子,扭头快步出了门。
碧桃痛得眼冒金星,见她出了去,怕出什么幺蛾子,也只能跌跌撞撞跟了出去。
吴真走向院子里的仆役房,如今她院子里只住了碧桃一名婢女。
碧桃房子还亮着暖暖的煤油灯,床铺干净而整洁,甚至比傅步萍的主卧还要舒服。
吴真爬上床摸了摸被子,干燥暖和,至少没有批量生产的螨虫。
“啊!你干什么?!”碧桃捂着额头跑进来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这个平日里标榜以妇德为重的三小姐,竟拿着剪子,把她的棉被剪了豁大一个口。
“主子都睡不了这么好的棉被,碧桃你又凭什么能睡?”吴真怒极反笑,“你当真以为我好欺负吗?”
“我傅步萍再怎么落魄,好歹也是傅家的小姐,岂容你蒙骗摆布!”
三小姐傅步萍,就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泥人傅步萍,竟然把自己唯一的丫头碧桃给打了!
这消息不到一天,传遍了傅府。
碧桃饭也不给傅步萍送了,一个人睡在仆役房,一副天要塌人要死的架势。但凡一人来探望她,她便要半死不活地哭一场,大大方方把额头上那个包露出来。
这样哭了几场,哭来了大夫人身边的兰奶妈。
“我好歹也是四小姐房里出来的,她怎能这样对我?”碧桃躺在床上,仿佛是生了什么不得了的重病。
“兰婶子,像我这样的贱命,是不是随着主人打骂,连死了也是该的?”碧桃说得也是凄凉,可惜她没看见兰奶妈臭得要命的脸色。
兰奶妈一言不发地听着,末了,她走上去握了握碧桃的手,“我会回去禀报夫人。”
等她走了之后,碧桃无声地笑了。
可事情并没有如碧桃预想的发展下去,兰奶妈走了之后,正房里迟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她不知道的是,期间又发生了一件事。
这天恰逢租之日,族长长老齐聚傅家。席间族长傅太爷有点喝高了,移步到亭子里休憩。
模模糊糊,他见着一个小小身影,端了个搪瓷碗朝这边疾步走过。
“站住!”老太爷平地炸了一声,一个仆役,鬼鬼祟祟出没于此,是何居心?
果真这样一吓,那小家伙像只炸了毛的猫咪,哆嗦着不动了。
“转过来。”老太爷命令道。
小姑娘转过了身,羞愧地低下头。
“萍……萍丫头?”老太爷认出了傅老二家的三丫头,“你在这儿做啥啊?”
这小姑娘出了名的木讷,除了出身不好点以外,把规矩二字守到了极致。不过太守规矩了,人也就无趣了。
族中大多人疼的要数老二家的四丫头,那个鬼机灵啊。
老太爷想起,老脸不由挂了笑。
“回太爷的话……”小姑娘畏畏缩缩的,好似要哭出来一样,”萍萍,是饿了。”
老太爷一听,当即凝了眉,好生观察了她一番。
脏兮兮的黑马甲,骨瘦伶仃的身形,一副营养不良又神不振的模样。
她好歹也是傅氏一族最富庶的二房家的孩子呀,怎么跟个农户家的闺女差不多。
此时老太爷心里已明白了大半。
“好个季氏,好个二房当家主母,私下里竟这般薄待庶子庶女。”老太爷一抚白须,石桌拍得振振响。
“不,不是母亲的错。”吴真赶紧福了福,“是我房里的丫鬟,着实是萍萍管教不力,才导致她以下犯上,偷奸耍滑。”
如果她顺着老太爷的话说,势必要担上一个挑拨族内关系,污蔑主母的罪名。
傅季氏那种老奸巨猾的狐狸,如今只要动一动指头,就能把傅步萍给摁死。
吴真才不会蠢到现在和她作对,不过她也是傅步萍复仇名单中的一人。当初她怀了商钧,遭到碧桃告状,当晚季氏命人把她绑到柴房,本想悄悄打杀了。
是她的生母赵姨娘敲了祖宗祠堂的钟,一路磕了九百九十九个头,把整个族里的人跪了个遍,才好歹保住了她的命。
听她如此说,老太爷倒是高看了她一眼。
“倒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老太爷很满意她的话,毕竟一个庶女,还能委屈了正房,成全她不成?
两边的消息,都很快传到了正房夫人季氏那里。
季氏正在读信,她不识字,便遣了一个识文断字的先生,给她读。
“妈妈,这是我正在练习梵婀玲(vionin)的照片,好看吗?在国外,别人都把母亲称作妈妈,也请允许我把您称作妈妈。”
“我快回来了,玛丽替我订了回国的船票。去国离乡两年,不知家乡有什么变化,是否还是以前一样的死气沉沉呢。”
季氏举着照片,望着出神。
照片里少女身穿水手领的及膝裙,一头俏皮短发,略显平淡的五官神采飞扬,举着小提琴,迷醉一般拉着。
这是她的女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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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骄傲的女儿,傅步瑶。
“又是那个傅步萍的事啊?”季氏听兰奶妈耳语一阵,以手敲打桌面,尖利指甲划过光滑的金丝楠木。
“阿兰,这事儿你怎么看?”季氏轻抚照片里少女的容颜。
兰奶妈躬身,思索了一阵,老实道,“怕是碧桃那丫头太过欺辱三小姐了。”
“三小姐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心气直,面筋做的泥人,非要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才会咬人。”
“听说这次萍丫头生了病,碧桃为了省那几个钱,硬是不给她请大夫。”季氏了照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以前觉得那婢子还算来事儿,把她派去步萍那儿盯梢,结果她倒做起山大王来了。”季氏将茶杯一置,砰地一声。
“阿兰,去给萍丫头送床棉被,当着整个府的面送。别叫有心人以为,我这做主母的,当真欺辱了她。”
至于碧桃嘛,夫人提都没提,当然已经沦为了正房的弃子。
第7章赵姨娘
碧桃一天没吃饭,当晚饿得饥肠辘辘,只好出门。
一路上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三三两两支支吾吾谈论什么,她一走近,大家又鱼作鸟散。
好不容易在厨房讨了点吃食,平日里对她巴结的小师傅活像见了鬼。
“只有这种粗面馒头?”碧桃难以置信,她平时都能拿细面馍馍的说。
“有得吃就行了,说不定改明你这个都没得吃。”小师傅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啊?”碧桃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碧桃啊,你也是太贪,三小姐毕竟还是个主子,你再怎么也不能越过了主子去。我听夫人房里的碧云说,哎……现在你要卖要留,全凭三小姐一句话了。”小师傅摇了摇头。
粗面馒头栽到地上,碧桃差点被骇得晕了过去。
待碧桃跑回了院子,夫人派来的碧云已好好生生把一床新压的棉被交到了吴真手上。
见碧桃回来了,碧云只递了一个冷冷的眼神,“既然三小姐仁义,不发卖了这个婢子,以后碧桃也不再是正房的人了,任凭三小姐处置。”
碧桃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她能在傅步萍这儿作威作福,还不是有正房撑腰。如今正房弃了她,也就是说她以后是打是杀,全要看傅步萍的眼色了。
平日里泥人一样的三小姐竟也不看她,抱着棉被径直回了屋。
……
夜里吴真自己洗漱完了,发现院子里的煤油灯还亮着。
那个叫做碧桃的婢女跪在她房门口,跪了大约一个时辰了。
吴真望了眼滴漏,生生再磨了半个时辰,披了衣推门,“进来吧。”
碧桃连忙磕头。
“把我房里的纸和笔找出来。”吴真吩咐。
碧桃急急站起,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地又跌跪下去,撞了个狗吃屎。
很快碧桃从柜子里翻找出以前傅步萍用过的笔墨纸砚,这些东西,傅步萍已有两年多没碰过了,本来还有一副好的,被碧桃偷偷拿出去卖掉了。
吴真铺开宣纸,执笔开写,“说吧。”
“嗯?”碧桃没明白。
“每月月钱多少,我们的开支如何,结余又是几何?”吴真嘴唇轻抿,她是要好好算个总账的。
不发卖碧桃,不是可怜她,而是要把以前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
碧桃额角冒起层层汗珠,这下不想说实话也得说了,自己身家性命全系在这祖宗身上。
吴真原身本是小镇里的中药世家,外公极喜毛笔字,她虽然读书不多,却写得一手好字,也练就一身好气性。
饶是她再好的气性,也不得不为傅步萍泥人一样遭人摆弄的过去感到愤懑。
每月正房给的月钱不少,算起来有五个银元,足够一个院子的正常开销。可真正花在傅步萍身上的,不足半个银元。
碧桃克扣了其中大半,悄悄资助府外的哥哥嫂子一家。剩下的一小半,她自己添置了衣服首饰,打点上下关系。
碧桃说到最后,不住地磕头,乞求吴真原谅。
吴真写完后,慢条斯理吹了吹宣纸,让上面的墨迹早些干,“你要知道,要是我把这东西交给夫人,再告到县老爷那里去,不只是你,连你兄嫂也要遭殃。”
碧桃听到兄嫂会被自己连累,连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被击溃了,连头也不磕了,委顿地上,怔怔流泪。
“三小姐,碧桃求您,看在我伺候了您三年的份上,饶了我兄嫂吧!”碧桃扯下了一贯以来的面具,就连刚才磕头,也是算计着要是吴真能够心软就好了。
她这一天之内受的打击够吃三年了,她这才发现,以往的作威作福不过是傅步萍不争。
傅步萍要是真与她计较,早就把她当一只小虫子一样捏死了。
“碧桃今后做牛做马,一定会还清欠三小姐的情,偿尽欠三小姐的钱。”碧桃规规矩矩地俯首,重重一磕。
“退下吧,记住你今天的话。”吴真起身,披了外套坐回床沿,不再看她。
……
夜里吴真有点睡不着,即使换了棉被,还是冷。
她这人手足冰凉,这五年来一直有慕闲给她暖床,用自己暖烘烘手脚去纠缠她的。
“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敲窗的声音。
吴真连忙坐起来,微微推开了窗。
黑黢黢的夜,几乎不见五指,唯有天幕星光璀璨。
“三小姐,接住了。”窗子底下有人悄声道,清脆的少年音。
一个物体扑面而来,吴真连忙抱住,往后退了两步。
特殊的、暖绒绒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再趴在窗沿看,那个少年已经消失了。
吴真点了煤油灯,灯下,一床小桃红粉嫩颜色的被子躺在她怀里,被面绣了两朵歪歪扭扭的荷花,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她用嘴咬开一点点线,上好的蚕丝团露了出来,一股暖暖的蚕丝香气盈满了小小的空间。
“砰砰砰,砰砰砰。”窗户又响了。
吴真剃开锁,一个枕头悄悄塞了进来。
“刚刚拿掉了,你看我这人真是……三小姐,这是赵姨娘亲手包的,可香啦。”说完,那人又溜了。
吴真果真凑近鼻子闻了闻,清爽的菊花香气,这是一只塞了晒干菊花的小布枕头,很是玲珑可爱。
夜里她用那床蚕丝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果真很快便睡着了。
赵姨娘,傅步萍的生母……
睡梦中,傅步萍的回忆如同流水一样侵袭而来。
那是两年多以前,傅步萍还在上州里的女学。
她从小养在夫人膝下,被灌输了赵姨娘是个狐媚子的观念。
赵姨娘是傅家最得宠的小妾,相传原本是匹扬州瘦马,不知为何转卖给了傅二爷。从得到她的那一刻起




窃命者[快穿] 分卷阅读10
,傅二爷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其他女人。
就连夫人生下四姑娘傅步瑶,也是用了家族的权势压了傅二爷。
多亏了之前已有了两个男孩,夫人诞下傅步瑶之时,才没有过多的失落。
作为她的最后一个孩子,傅步瑶得到了夫人几乎全部的爱。
所以夫人季氏应是恨极了赵姨娘的,同样也恨极了长得像赵姨娘的傅步萍。
她把傅步萍抢夺过来抚养,养成了最最尊崇三从四德的守旧妇女模样,也成了她最忠实的小狗腿。
以前的傅步萍最恨赵姨娘,恨她不守妇德,恨她令母亲(夫人)蒙羞,恨她是自己的身生之母。
后来傅步萍被送去读女学,堪堪读了两年,不知出了什么事,自己从州府上跑回了县城里,再也不回去了。
吴真当然从傅步萍的记忆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傅步萍从兰奶妈说漏嘴的话语里得知,自己能够上女学,全是赵姨娘从傅二爷那里求的。
从此她一看学校里的女学生,满眼都是赵姨娘那张媚主奴颜。
后来实在忍受不了了,跑回来家自己躲起来哭了一场,再也不去上学了。
夫人还来安慰她,又派了绣娘来叫她女工,教导她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
她那时认为夫人是天上降下来的菩萨,却不知兰奶妈哪里是口误,是在夫人授意下才把这件事吐露给她。
直到很久以后,她意外怀了孕,她的菩萨派人将她抓起来毒打囚禁,又要偷偷浸猪笼。是那个她痛恨了十几年的狐媚子却救了她,跪在祖宗祠堂面前,自己划花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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