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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命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荀二
小姑娘大眼睛盈盈有光,含羞地点了点头。
“求我啊……”戚渊一脸痞样,一把推开她,不要脸地撑着俊脸看着她。
吴真:“……”
戚渊吊儿郎当地半躺着,得寸进尺地继续道:“说,求求你,阿渊。”
那只小鸽子粉嘟嘟的嘴唇凑过来,“阿渊老爷,求求你……”
那句阿渊老爷,点燃了他一身的火。
戚渊搂过她,攻城略地地吻了下去。
……
一个疯狂又迷乱的夜。
人间滋味,不过如此。
清晨雏鸟啾啾地叫,吴真醒来,男人把她搂在怀里紧紧圈起来。
“菊苣,菊苣,怀上了没?”吴真赶紧呼叫橘。
“您的任务完成度太低,测不出来。”橘弹出二次元对话框。
橘:“不过你昨晚表现良好,系统决定给你一次抢红包的机会。”
潜意识里下了一场红包雨,吴真赶紧跳起来抢。
她一共抢了四个红包,全部上缴给橘。
“第一个,恭喜您,可以延长受孕期至三天。”
“第二个,获得快速愈合中药一副。”
“第三个,获得指定季氏的情报传送机一台。”
“第四个,获得所有人好感度透明显示器一台。”
吴真从潜意识里出来,发现身后男人嘴唇早已干涸起裂了,他脸色苍白,明显昏厥了过去。
不会……被她吸干了吧?吴真小心翼翼拍拍戚渊的脸,发现他头顶冒了一颗小心心,那里有一管类似血瓶的东西在头顶悬空。
不过装在血瓶里的东西是一颗又一颗红心,如今红心数量还一半不到。
“这不会是好感度吧……”吴真手伸到虚空中,抚摸那一颗颗柔软的红心,一晚上就能涨这么多,真不容易。
她起身,忍着腰部的酸软,开了一扇窗散味儿,又把男人挪移到被窝深处藏着。
院子里其实自己有一个小厨房,不过她们平日里都吃大厨房端的菜,只有早餐或夜宵,才需要碧桃自己做。
原剧情里,昨夜碧桃小狗腿整夜都在夫人丫头房里和小姐妹们喝酒玩闹,所以傅步萍出了事,她才不知道。
这一次同样,昭昭白日,碧桃还没有回来。
吴真趁此机会抱了一捆柴进去,熬煮方才抽到的中药。她一共开了两个锅,一个煮中药,一个熬白粥。
“三小姐,那个男人还在你房间里吧?”一个少年音蓦然响起,怀着刻骨的仇恨,“我去杀了他!”
烟雾缭绕中,吴真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住手,你不过是赵姨娘房内养的三等仆役,算个什么东西?!”
少年年轻的容颜出现在门前,这是那个冬夜里为她送来蚕丝被的少年,名叫阿桑。
阿桑生得很恐怖,一条巨大刀疤横亘在脸颊之上,从左边眉峰一直到右侧耳根,破坏了整张原本俊俏的面容。
阿桑咬了咬牙,“姨娘,姨娘会伤心的。”
他是赵姨娘于某个冬夜捡来的婴孩,一出生便被人划花了脸。傅步萍被夫人抱走,赵姨娘自己也被下了绝育药,所以待他如子,好好抚养长大。
他被赵姨娘派来保护傅步萍,所以昨夜的事,整个府里也只有他知晓。
吴真终于看清了此时的阿桑,他红着眼圈,整个人因愤怒与难过颤抖着。
最令人吃惊的是他头顶的红心,满满的,一颗一颗闪烁着纯粹的光晕。
他喜欢她……阿桑喜欢傅步萍,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原剧情里,傅步萍怀孕之后,在赵姨娘的力保之下被送去了道观,就是由阿桑一路护送的。
后来道馆遭遇山贼,阿桑为了傅步萍奋力抗贼,无奈与她同被捉去了山贼窝。
为了护好傅步萍,阿桑只好加入飒风寨,跟随山贼头子南征北讨,烧杀劫虐。名义上两人扮成了夫妻,阿桑改名为商厉,也成为钧儿的父亲。
他比傅步萍小两岁,却从头至尾扮演庇佑她的大树一样的角色。
后来飒风寨的头子把位置传给了阿桑。
那天晚上,阿桑跑来跟傅步萍说,他打算改帜投军,以后做好人过好日子。
傅步萍真开心啊。
那时阿桑红着脸,支支吾吾要对她说一件事。
彼时两人已扮了三年多的假夫妻,或许他要说什么,她早已有了感应。
“明天说吧,萍萍,先睡吧,你身子不好。”阿桑笑着说,一脸的喜庆。
“嗯。”傅步萍也甜甜地笑着。
然而那句话,阿桑的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第二日戚渊派人进攻飒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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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再也没有回来过。
“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还要提醒你一遍。”橘肃着脸冒出来。
“你在这个世界的寿数很大可能不会超过傅步萍原本的寿数,所以……不要连累阿桑。”橘说,“你有傅步萍的感情和记忆,也该知道傅步萍的心意。”
是的,她……心悦阿桑……
越是喜欢,就越是不能拖累他。
阿桑是雄鹰,不能因她耽误了他。
第11章民国替嫁(七)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在干嘛?”碧桃揉着眼睛回来。
见后院跟失了火似的冒烟,赶紧跑了过来。
“开了一副开胃的药,想自己煮来吃。”吴真捂着鼻子,被熏得涕泗横流。
碧桃倒没多加怀疑,吴真太瘦了,平日里胃口又不好,是该多补补了。她将吴真从厨房拖出来,“小祖宗,我来吧。”
“昨日以前跟着四小姐的小姐妹归来,所以多吃了两杯。”这些日子,碧桃被吴真虐得都快成忠犬了,怕她多心,不由得还解释了一番。
“没事,我这里近来也没什么事,你欢喜就多聚聚。”吴真理解地摆摆手。
碧桃大眼睛一睁,伶伶俐俐谢过吴真,“三小姐,您人真好。”
吴真也笑,这个傻丫头,估计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
吴真端了药和粥进屋,方一踏进去,被人捉了腰。
那人啪嗒扣住门,把她笼罩在自己的高大身躯里,埋了脑袋去嗅她颈间暗香。
“放手。”吴真挣脱。
戚渊贴近她耳根,轻轻啄了一口,“你叫什么名字。”
怀里的小鸽子微微颤抖着。
“不记得了么?昨日你不小心嗅了我衣衫上沾染的粉末,是我用身体给你解了毒。”戚渊暧昧耳语,“我俩已有了夫妻之实,你昨天……很主动……”
“你!”吴真回头瞪他。
戚渊哈哈一笑,“别装了,一个敢把陌生男人带回闺房医治的姑娘,怎会是胆小鼠辈。”
吴真一跺脚,戳他手臂,“上衣都没穿,着凉怎么办?”
她把戚渊推到床头,看着他把她准备好的短打。这是府里男仆的衣服,戚渊穿上,上半身看起来遒劲有力,很有味道。
“把药喝了。”吴真呈上黑乎乎的中药,“伤口愈合得快。”
戚渊见那浓稠液体,眉头一皱,似乎很不情愿,“喂本小爷喝。”
吴真果真哺了一口,在男人惊愕的眼神中,凑上去开启了他的嘴唇。
可把戚渊苦神了,然而那颗心,莫名甜得不行。
待到双唇剥离,他忙格开她再一次的哺药,“你别喝了,这太苦了。”
然后他自己端了碗,一口将药喝得底朝天。
吴真只哺了一口,已经被苦得不行了,见了眼前之景,也算是目瞪口呆了。
戚渊头顶的好感度跟不要钱似地,蹭蹭蹭往上涨。柔软的小红心一颗又一颗往他头顶的储存器里掉,很快,到达了百分之七十左右。
吴真忙拿出准备好的糖罐子,从里面取出两粒梅子,俏生生递上去,“含一颗就不苦了。”
那只瘦弱的素手在他眼前晃,戚渊心中一动,一把搂过她放到腿上,含了那两粒梅子,摁着她下巴吻了下去。
两人嬉闹了一番,戚渊却感觉神大好,他撑着胳膊点了点吴真的小鼻子,“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吴真:“……”
戚渊一天之内两次问她,都被她沉默以待。戚渊出身高贵,从未有人如此拂逆过他。
此时神色不虞了起来,“不肯说?”
他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身,阴阳怪气地埋首轻啃她香肩,“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忘了昨晚我俩发生的事了吗,嗯?”
吴真吃痛,两手挣扎推开他,“很痛,你轻点。”
他猛地抬起头,一双鹰隼一样的目光盯着她,牢牢锁定她,“你以为你还逃得了么?”
吴真忽然有点后悔了,她不该刷他好感度,这男人是匹驯不服的野狼。
“三小姐,五小姐、六小姐她们来找你了。”碧桃院子里喊,亦步亦趋进了来。
吴真赶紧一脚给男人踹过去,“进里面蹲着。”
戚渊愣了愣,整个脑袋就被吴真盖进了被窝里。
“别让她们进来,她们就是想跟我炫耀老四带回来那些小玩意儿……”吴真躺在床上满心不高兴地瘪嘴,“碧桃,就说我又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她们。”
“哎哟,我的三小姐,你可真会为难我。”碧桃在外面哎哟连天。
“三小姐……”男人听到了,也猜到了她怕是千秋县一户乡绅家的女孩,“你是没得到那个四小姐的礼物,还是害怕跟你的姐妹来往?”
“要你管……”吴真踢了他一脚。
戚渊一手接住,“真是只不乖的小鸽子。”
“没事,小爷疼你。”他勾唇笑了。
灰鸽子一样的女孩,别扭、不起眼,脾气似乎也不怎么好。放从前,戚渊哪里会想得到,自己会栽到这样一个女孩手上。
……
吴真也奇怪,为什么戚渊的好感度跟他的脾气一样,涨得莫名其妙。
他头上的红心又多出来一颗。
接下来的三天里,戚渊一直躲在吴真闺房之中。
两人同睡一榻,同吃一饭,身心莫名越连越紧密。
戚渊从箱子最底下找出一套女学生装,拿着它兴奋朝吴真挥了挥:“小鸽子,你以前上过女学?”
吴真企图夺过来:“要你管。”
戚渊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置到了吴真跳起来也拿不到的高度,“穿给我看。”
吴真撇头,眉梢眼角都是红云,“你想得美。”
最后她还是穿给他看了,老旧的发髻取下,梳了两根小辫子,乖顺而服帖地搭在两肩。藏蓝色的芝麻纱马面裙,淡白色的小褂子,衬得她越发肤白如雪。
“你以后会记得我的样子吗?”吴真轻轻地问他。
男子只觉遭遇了画中仙,一时没缓过神来。
“会。”
“会记一辈子吗?”吴真又认真问道。
“一定!”戚渊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托在手臂上,令她搂着自己脖子,“你用过照相机吗?我那儿有一台,以后让我的副官给我俩照一张。”
他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就放我胸口。”
吴真捧着他的脸,发现他的好感度加到了满格,很多很多软软萌萌的小红心并排起来左摆摆右晃晃,“我相信你。”
她轻轻朝他额头印下一吻。
……
戚渊乱翻她的书柜:“小鸽子,我找到你写的诗了,啧啧,酸得要命。”
戚渊观察她的肚兜:“小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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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工做得不错,改天给我军服上秀一个。”
戚渊支着脸突发奇想:“小鸽子,还想不想上学啊,以后我供你读书好不好?”
一只小个头的鹰翱翔而来,立于吴真窗棂之上。
戚渊碾开它脚下套着的信桶,回过头来,“小鸽子,我要走了。”
吴真刚刚起床,对着梳妆镜扎着小辫子。
戚渊见她没说话,知晓她心里难过,于是又说,“以后要是有个男人晕倒在你家废园,直接扔了别管。”
“除了我以外,不许给别的男人好眼色,看都不许看。”他补充。
“还有……”梳妆镜前,出现男人的身躯,覆盖下来,“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吴真垂下眼眸,狠狠点了点小脑袋。
三个月后,初春之始。
傅步瑶邀请了以前的同学来家里的庄园聚会,与傅步萍上的女学不一样,她上的是新式学校,有男有女,都是进步青年。
一群人畅谈实事,挥斥方遒,发泄未竞的抱负。
“充州怕是也要沦陷了。”
“如今幽州军阀戚统一家独大,狼子野心早已觊觎充州。”
“叔叔说,充州辖内,已有十三个县不战而降。”
这些学生中,一个个子矮小干的青年隐隐其中主导,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痴痴望着傅步瑶这边,期待她有一些反应,“步瑶,我父亲说,会在千秋县办一个纺织厂。”
“它会让千秋县更多妇女走出家门,是改变千秋县妇女地位至关重要的一步,不知道傅家有没有兴趣合作?”男同学说道。
傅步瑶本不想理他,没想到自己闺蜜瞪大了眼睛,突然说了句俏皮话,“就像瑶瑶三姐一样的那种守旧妇女吗?我觉得是应该去改造一下。”
一群学生哈哈大笑。
早就听傅步瑶说了,她家庶姐就是个旧社会的老古董,举止都必须遵守《女戒》,上个女学逢人就教育人家裙子穿太短。
最后受不了进步氛围,生生从女学逃回了家,再也没出过门。
碧树掩映下,一双眼睛愤恨地看着这一切。
碧桃再也听不下去了,守着院子隔壁的一道门,乞求里面的人快点放三小姐出来。
没错,当傅步瑶等人取笑傅步萍的时候,吴真正在隔壁的房间听着这一切。
许是傅二爷又因赵姨娘让季氏受了气,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奈何不了赵姨娘,就找她的女儿。
“你看你妹妹,又和几个同学胡闹了。”季氏吹吹茶,听着别人嘲笑傅步萍的话语,又对比了自己女儿的优秀,内心舒畅不已。
吴真咬唇,“夫人,别让妹妹交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
季氏:“……”
吴真认真为傅步瑶考虑道,“妹妹这般随意与男子调笑,传出去与荡|妇何异?”
季氏气得吐血,又碍于自己平时对她的教导,不能随便推翻,只得将茶杯重重一搁,“放肆!她的朋友皆是进步青年,你一个闺阁妇人懂得什么?”
吴真努力争辩,“什么进步青年,成日无所事事,被家里闲养出来的二混子。妹妹跟他们厮混下去,未来堪忧,请夫人明鉴。”
季氏本来想刺她,反而被她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了,你下去吧。”
“可是妹妹她……”吴真还不依不饶了,决定再恶心她一番。
“好了好了,我会教育她。”蛇打七寸,一遇到傅步瑶的事,季氏就会自乱阵脚。
吴真神清气爽地出来,碧桃赶紧去扶她。
小姑娘梨花带雨,很是愤愤不平的样子,“那些人真坏,还好吃懒做。”
碧桃悄悄说。
吴真忍不住捂嘴笑,“人家都是千秋县英呢,你不能因为我发你一点零花钱就乱说人家。”
“他们又不发我,我就要说。”碧桃垂下脑袋。
吴真瞥了她一眼,得,还真被虐成忠犬了。
路过废园的时候,吴真忽感口中泛酸,蹲在湖石旁大吐特吐。
她抚摸自己的小腹,这里已经不再平坦了,就快要瞒不住了。
“阿桑,我知道你在,告诉姨娘,我要见她。”吴真用手绢擦擦嘴。
第12章民国替嫁(八)
傅二爷去了州里,已经半旬未归。
赵姨娘正在贵妃榻上睡美容觉,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脖颈,波光粼粼,诱人之至。
阿桑掀了帘子进来,对眼前的美景置若罔闻,他蹲下耳语了几句。
赵姨娘倏然睁眼,一听说傅步萍要见她,连美容午睡都不睡了,急急忙忙爬起来。
她颤抖着手画好妆,又套了件桃色春衫,窈窕身段隐藏在斗篷之下。
“阿桑,我怕……我已经有十年没跟她说过话了。”斗篷里的女人,声音抖抖的,像一只憨憨的春莺。
“她现在比以前好相处多了,也接受了你的被子和枕头,不是那个一见你就要吐口水的小混孩了。”阿桑想起以前的傅步萍,不由笑道。
赵姨娘抬起头,斗篷下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阿桑,鼓着脸颊教育,“你比她还要小两岁呢,怎么叫人家小混孩,叫姐姐!”
她的教育像撒娇,娇娇软软永远跟个小女孩似的。
阿桑摇摇头,他的阿娘,看来一辈子长不大了。
在赵姨娘的印象里,傅步萍还是那个圆圆润润小巧玲珑的小女孩,什么时候都长成了和她一般高的大姑娘了。
废园里的第一次相见,赵姨娘还没走到她面前,就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吴真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可真好看啊。
快要有三十五了吧,脸上一点皱纹也没,肤如凝脂,白若细盐。
弯弯眉角,姣姣容颜,就算在吴真混迹的娱乐圈里挑,这也是最顶级的颜了。
“姨娘别哭了,哭多了会有泪痕的,就不漂亮了。”吴真执起手绢揩,擦拭赵姨娘眼角的泪。
赵姨娘怔怔望着吴真,她以为,这个女孩嘴里,除了嘲讽就是愤恨,一定不会有一句好话的。
她现在不仅安慰自己,还替自己擦眼泪……赵姨娘幸福得都快晕眩过去了。
泪珠子一滴接一滴往下掉,恰到好处的妆花了一脸,冲刷得她满脸粉末堆积,尤其可笑。
下一秒,赵姨娘紧紧拥住吴真,嘴里喃喃,“萍萍,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下……”
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啊,就是骨瘦嶙峋的,赵姨娘决定以后一定把她养得肉呼呼的。
相处之后,赵姨娘发现,自己女儿也不是那么偏激。
只是被养在季氏膝下,不得不做给她看。
她可怜的女儿……赵姨娘又哭得稀里哗啦了。
阿桑在一旁看守,见吴真把赵姨娘骗得团团转,不由瞪了吴真两眼。
阿桑做口型:“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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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真朝他翻了个白眼,口型回敬:“多管闲事。”
“姨娘,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吴真忽然问。
这一句话,把赵姨娘吓傻了。
老半天她回过神来,点头如捣蒜,跟只捧着心爱松子的小松鼠一般,舍不得撒手,“愿意愿意,姨娘这辈子,哪怕只能和萍萍一起过一天,死也都情愿了。”
她或许已经猜到,吴真有事相求。
无论吴真方才所做是真心还是假意,赵姨娘都肯为了她的萍萍释放出来的那一点点的善意,肝脑涂地。
吴真以手指抵住赵姨娘嘴巴,“以后咱们出府,三代人好好过,活得比谁都要好。”
“三……三代?”赵姨娘有点蒙蔽。
吴真执了她的手,摸摸自己的小腹,“有了。”
赵姨娘暴起,“谁的,那个混蛋是谁?!”
该怎么解释呢,吴真望了望阿桑,想让他帮忙说两句。
但赵姨娘却会错了意,她已经提起了自己的四十米大刀,“阿桑!我砍死你这龟儿子!”
阿桑刀疤懵逼脸:“……”
……
一只军队悄然而至,递上了一封请柬。
“瑶瑶,你爹爹被扣在州府了。”
“军阀戚家邀请我们去参加一个舞会,现在必须走,军队就在外面。”季氏捏紧手绢。
“他们疯了吗?”傅步瑶吃惊,“难道这个世道没人管得了他们了?”
“瑶瑶,他们拿捏着你爹,我们全府上下的命根啊。”季氏抹眼泪,“我想过了,戚家此番应该是求财,我们给就是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之际,兰奶妈进了来,“赵姨娘求见……跪在外面说有要事相求。”
傅步瑶乜了眼,“她能有什么事?爹平日宠幸她,现在爹出了事,还不是只有娘出头。”
这句话勾起季氏怨愤,是呀,傅二爷不是一向有事季夫人,无事赵姨娘吗?
此次遭难,还连累了她和瑶瑶。
季氏差点撕烂了手绢,“那就让她跪着,我娘俩一天不回来,就让她跪一天!”
两人准备一番,此去来回,起码要一旬有余。
母女上了刻有戚氏标志的马车,穿得人模狗样的马夫替她们准备好绣凳,撩开了帘子。
季氏有点怀疑,戚家此番真是求财?
连一个马夫的衣服,也比府里的少爷们用的面料还要考究。
傅步瑶见了马夫的脸,则如遭雷击。
回来后的很多个夜里,她都会莫名梦到那个一身长衫的俊美青年,他为救她弄得鲜血淋漓的右手,还有他坚毅的下颚。
“你还记不记得我?”傅步瑶忽然抓住马夫衣袖,伸了脸问道。
马夫眯了眼,他跟随戚渊多年,见的世面太广了,所以回忆不起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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