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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参成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嘉寒
他们走的时候,阿婆儿子送了五根又肥又大的白萝卜,刚从地里摘回来的,没清洗叶子也没去掉,是一点心意。
楚问荆笑着接过了,等阿婆儿子回去才走。
杜壮小声问:“问荆哥哥,他们没给钱,给阿婆上的那个药膏,我爹说镇上要卖半两银子的。”
楚问荆用一只手抱住所有白萝卜,另一只手在杜壮头上摸了摸。
杜壮看他辛苦,主动帮忙分担了两根,一手一个。
两人一路往回走,楚问荆慢慢的比划给他解释,杜壮和楚问荆相处的时间长了,也能看懂不少楚问荆的比划了,所以交流起来还不算是太困难。
楚问荆比划到:阿婆年事已高,家里全靠她的儿子在支撑,日子过的很辛苦,那个药用到的药草都是我在山上采的,不算很贵重,何况我们也得到了报酬那两根你拿回去,和你爹娘一起吃,注意一次不要吃太多。
杜壮看懂一句看不懂一句,但是在医馆待了也有几个月了,仔细一想就能明白楚问荆的意思。到医馆门口时候,杜壮嫩生生的说道:“我以后也要开医馆,也要这样做。”
老大夫正在查看药箱,听着了询问了几句,之后又十分不吝啬的夸奖了好几句,在杜壮走的时候把他放下的白萝卜又放进他怀里,老大夫笑得十分高兴,说这是奖励。
杜壮就高高兴兴的抱着走了。
他们两人回来的还早,但是老大夫的面条已经熟了。
楚问荆切了半根白萝卜,老大夫坐在他对面笑眯眯的说:“你快吃。”
楚问荆比划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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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吃?
老大夫哈哈笑道:“我和天云都吃过了,就差你了,快吃,前两天累坏了吧,今天吃了饭早早休息。”
楚问荆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的喝了一大口面汤,比划到:面汤和以前的味道不一样。
老大夫笑眯眯道:“我放了新调料,好喝吧,你再喝。”
楚问荆真是对老大夫一点都不怀疑,快速吃完面,几大口把汤都喝光了。
老大夫:“还吃吗?”
楚问荆摇了摇头,脸都通红了。指了指厨房,端起碗:我先去洗碗。
花盆里的叶子都冒了出来,在地上化成一个叶子人,叶子人绕过石桌走了几步,变成了萧天云。萧天云了一下,才又继续往前走,走到楚问荆旁侧,手里端着个杯子说:“问荆,这是我今天下午在山上找到了新泉水,你尝尝,以后就打这个水回来吧,味道比那个好。”
楚问荆点点头,萧天云从他手上把碗接过去,把装满“水”的杯子递到楚问荆手上。
老大夫也站了起来,在原地来回转悠,见杯子已经在楚问荆手里了,又脸不红心不跳的补充了一句:“杯子小,最好一口都喝了,不然尝不出来。”
于是,楚问荆就一口干了。
然后人就软/绵绵的往一旁倒,萧天云及时将人扶住。
老大夫把他手里的碗接过去放在石桌上,两只手互相来回握,问萧天云:“接下来怎么办?”他在面汤里倒了两杯半的酒,再多怕问荆会发现,萧天云哄着又喝了一杯。这个时候,老大夫真的庆幸问荆酒量差了。
萧天云弯腰把楚问荆打横抱了起来,“先回屋里让他躺下。”
其实萧天云也不知道怎么办,前几次说话大概都是碰巧的吧,先让人躺下再想想办法。
“对对对,你说的对。”老大夫快步走过去,帮萧天云开门,又给楚问荆把床铺好。萧天云抱着楚问荆进屋,在床/上把人放下。
老大夫:“还做什么?要不要先给子恒上炷香?”
萧天云:“……”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老大夫压根就不是问他意见,自顾自说完,又自顾自去上香了。
萧天云帮楚问荆把鞋脱了,又把外衣脱了,这样睡着会舒服点。
上完香,老大夫又走了过来,把薄被盖在楚问荆身上,楚问荆翻了个身,就直接睡在床边沿了。
老大夫:“天云,你过来把问荆往里抱一下,不然半夜会摔下去的。”
或许是被子太热,楚问荆不舒服的踢了踢腿,萧天云过来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正准备把人抱起来往里挪的时候
“好热,你,走开。”
老大夫:“!”
老大夫突然间听到了久违的声音,即使是做好了准备也还是没有防备……他靠在床头柱上,颤抖着声音轻声问:“问荆,你刚刚说什么?”
楚问荆:“天云……”
近乎呓语,话音不真切。
但是老大夫听到了!
第68章第六十八章治病
老大夫嘴唇蠕动着,呆愣愣的看着楚问荆。
萧天云将人抱到里面,盖好被子,回过头才看到老大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老大夫吸了吸鼻子,指了指外面,两人脚步放轻,轻轻合上门。虽然脚步重一点也不会吵醒一个醉酒的人,但是两人都还是小心翼翼的。
院中似乎比屋子里要清凉一些,空气吸进肺腑,凉嗖嗖的,将脑子发懵的人吹得更加清醒一点,老大夫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晃,好像随时都会摔倒,萧天云不吭声的在旁边跟着老大夫,以防他摔倒。
哭堵着鼻子了,老大夫在石桌前坐下,张着嘴呼吸,随即嘴角扯开一个笑容,不住的念叨,“能说就好,能说就好……”
萧天云就在旁边陪坐,也不出声,就那么安静的听着老大夫念叨,当一个木头桩子。
“已经一年多了,一年多没听到问荆说过话了,试探、刺激都不起作/用,每次都闹一个大红脸,急的满头汗也不说说说话,唉……”
好半响,老大夫才平静下来,像一个病人家属一样问萧天云,“怎么才能治好他?”
萧天云不知道,但是他不想再刺激到杞子师父,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院内还是一片安静,在偶尔三两声的狗吠中显得格外的寂寥。
老大夫说:“其实,有一个办法的,只是你不愿意说。”
不用说是大夫,即使就是普通人,在了解到楚问荆为什么不能说话后也能想到如何让他再发声的办法,只是
老大夫:“……只是那个办法、你有没有别的主意?”
萧天云的目光仿若无处安放,四处乱飘,最后定格在放在花盆架子上,倒数第二排架子的右侧两个花盆中间放着一个原本不属于架子的东西酒坛。
接着就像是魔怔了,萧天云说:“每一次他说话,都是喝醉酒之后,能不能、能不能……”
他没说完,老大夫补充完了,“一直喝酒训练,让他慢慢知道自己是能说话的,并没有什么哑疾。”
老大夫眼睛亮了亮,也看向花盆架子,那坛酒是做晚饭时候,特意拿出来灌问荆的,问荆酒量差,喝酒绝对不超过三杯,一坛酒能用七八天,在用完之前偷偷把仓库补上,他应该不会发现。
不管能不能行,至少是找到了一个能让楚问荆开口说话的方向。萧天云拿来笔墨和纸,老大夫思考着疗程以及疗效的问题。
萧天云说:“他的酒量就是三杯稻谷酒。”
“对,”老大夫执笔,“也就是说每一次用量都是三杯稻谷酒,以后家里买酒只买稻谷酒。至于疗程……”
萧天云:“太频繁了会让他发现的。”
在治疗早期就被发现,那可能导致的后果就是即使他喝醉他也不会无意识的开口了。而且会生气,萧天云是不想跟着老大夫一起在院子里排排站然后大声朗读保证书的。
“隔天来一次?怎么样?”老大夫问。
萧天云嘀嘀咕咕的开始算,“家里会隔二十多天左右制作一次药酒,问荆允许你每月十五喝一次酒,但是师父你总会将一月一次变成一月两次,问荆没隔五天都要检查一遍药箱,从仓库补充药物过去……”
老大夫:“仓库钥匙在问荆手里,我没有,这瓶酒还是下午你从他房里偷钥匙拿出来的。”
萧天云:“……隔天次数太频繁了,就、就五天一次?”
“暂时试试,”老大夫在纸上记下来,“三次之后再根据情况调整。”
“师父,”萧天云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老大夫正要放下笔,听到他这句,临时拐了弯去沾了墨,“什么问题?”
萧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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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荆喝醉了,我们让他说什么?”
老大夫:“……这个,再想想吧。”
刚才他们好像都忘了这个,最关键的说话训练。
萧天云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慢悠悠的往上爬,饱满的弯度像是一张大笑着的嘴巴,似乎他们胜利在望,问荆的哑疾很快就能治好。
第二天,楚问荆醒来有点头疼,老大夫及时端了一碗疙瘩汤进来,亲切的说:“我饭都做好了,你才起,赶紧吃饭。”
楚问荆顺着窗户看了看外面天色,不过是蒙蒙亮的程度,杞子师父什么时候会起这么早了。不过想归想还是乖乖喝了汤,喝完之后头疼好多了。
爬起来叠好被子,穿衣洗漱,又提着水桶上山挑水。早上阳光甚好,老大夫开了医馆门,拉着兔子搬个小板凳就在医馆门口坐着晒太阳。
为了不打扰一个醉鬼的好梦,萧天云和老大夫不仅轻手轻脚的从房中离开,商量疗程和不让楚问荆察觉的方法之后,萧天云也没到楚问荆房间去睡觉,又缩回花盆里,继续修炼。
不知不觉睡着后,又在大清早被老大夫扯着叶子叫醒。
现在老大夫在门口看着楚问荆和杜壮,他好进楚问荆房间拿钥匙,再酒放回去,做的悄无声息,一点痕迹都没有。
门口,杜壮拿着几片白萝卜叶子和老大夫说要喂兔子。老大夫笑呵呵的说你就在这儿喂吧,我顺便考你功课。丝毫没有因为杜壮给两只依旧在减肥中的兔子加餐而生气。
杜壮觉得师父今天很高兴,抓着木贼麻黄的耳朵狠狠的摸了一把才把白萝卜叶子给兔子们吃,他蹲在地上抬起头,看着都开始哼曲的老大夫,说:“师父,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老大夫:“不告诉你。”
杜壮:“……”
……
五天后,老大夫闲着无事给楚问荆泡茶,泡完之后先拿给杜壮,让杜壮闻闻什么味道,杜壮说是当然是茶香味。
老大夫放了心,又不厚此薄彼的给家里其他人也泡了茶。
喝过茶后,杜壮要走了,老大夫递给他一个碗,碗里是少半碗酒,杜壮没喝过酒,闻到酒味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老大夫又拿起瓢从水缸里舀了水将杜壮手里的碗填满。
老大夫:“这回还闻得见吗?”
杜壮又嗅了嗅,说道:“还能,但是味道不重了。”
“很好,”老大夫说,“你去前面问诊台把你问荆哥的水壶拿过来。”
杜壮蹬蹬瞪就跑去了,一会儿又拿着水壶跑了回来。
老大夫摸了摸/他的头,慈祥道:“天色晚了,你快回家吧,刚才的事情记得别和你问荆哥说,师父在训练你问荆哥的酒量。”
杜壮:“为什么要训练酒量?”
老大夫睁眼说瞎话,:“他的药酒酿出来效果一直不佳,和他酒量差有关系,师父这是为他好,再帮他训练,这是咱们师徒之间的秘密,不能说。”
杜壮伸出小指,和老大夫勾了勾,又拍着小胸脯保证:“绝对不说。”
老大夫:“好孩子。”
萧天云的刻苦修炼总算有了一个不小的成果,最近每天晚上都能出来蹦。杜壮走后,萧天云在院子里化形,配合着老大夫又一次把全然信任他们的楚问荆灌醉了。
第69章第六十九章吻(一)
萧天云已经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老大夫又让他放下。
老大夫说:“你扶着他慢慢往回走。”
萧天云不知道老大夫要干什么,只好又将问荆放下,楚问荆软软的推了他一把,没推开,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眉头。
老大夫:“问荆,《本草纲目》第十二卷到第二十一卷主要写了什么?”
“药草,分山,芳,隰,毒,蔓,水,石,苔,杂,有名未用,共计、六百一十一种。”楚问荆说。
老大夫亮着眼睛,随口瞎问,“人参在哪儿?”
楚问荆:“十二卷,补五脏,安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
萧天云突然擦嘴,“那问荆草呢?”
老大夫瞪了他一眼,就见楚问荆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没记载的。”
“怎么可能?”萧天云不信,楚问荆回身靠在他身上,手摸索着向上狠狠捏了一把萧天云的脸,直接将脸扯成了一张大饼,老大夫无声的嘲笑了他,继而又天南海北的瞎考。
太长的句子,楚问荆回答时候断断续续的,近乎两个字、三个字的往外蹦。醉酒使大脑成了浆糊,回答速度慢、还带串了药物功效的。
老大夫软磨硬泡的磨了半个时辰,也不过就磨出十五句话来。半个时辰后,楚问荆不乐意说了,问什么都不说,趴在萧天云身上,时不时捏捏脸,抓抓头发,扯衣服,各种上/下/其/手。
不知道楚问荆碰到了哪儿,萧天云顿时变了脸,红的不成样子,还有点失措的意思。
老大夫见吐不出字来,就不想看这两在眼前戳着,挥挥手打发走,自己抓了抓头发,回去翻书架,想下一次让问荆说什么好。
萧天云将人抱在床/上放好,转身拿毛巾的功夫,楚问荆翻身从床/上掉了下去……
“噗通”直接吓得萧天云手里的毛巾掉了地。楚问荆的头嗑在了地上,痛的闷/哼了一声,喝醉的原因还有一些鼻音。
萧天云着急跪在地上,扶着楚问荆的上半身将人转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借着未关的窗户和门口透进来的月光,仔细的看楚问荆被撞到了额头。
期间楚问荆疼的直捂着,不让萧天云看,萧天云一手搂着楚问荆不让他滑下去,一手不停的拨开楚问荆捂着头的手。
楚问荆许是受不了被不停的拨/弄,双手胡乱挥舞乱动,萧天云一手抓不住,低头凑近,用自己的身体将楚问荆乱动的爪子挡在他额头的伤口之外。
又因为靠的太近挡了光。
楚问荆实在是折腾,碰不到自己的伤口,就一巴掌糊在萧天云的后脑勺,随后好像来劲了,两只手都朝着萧天云揍了过来。萧天云躲闪不及,挨了好几下,头又往下低了低。楚问荆的额头好像是青了,但是萧天云低下头的阴影打在伤口处,眼睛完全看不清楚伤。
挨了几下,萧天云感觉有些头疼,跪着向后弯的双/腿,朝前面拧过来,并奇坐好,把人动作轻柔的放在腿上,空出的手终于一手一条的抓/住了楚问荆的胳膊。
借着月光,萧天云总算看清楚了,楚问荆右眼上方撞青了大块,肿的鼓起来一个大包。
好在床底下就放着半瓶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楚问荆经常上山,在山里难磕碰到,所以屋子里都常备着这些东西。
萧天云一手压住楚问荆依旧不老实的两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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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伸长将药酒瓶子捞过来。
因为楚问荆的意外受伤,他居然慌得忘了自己是一株人参,叶子能随意伸展。此时,只有一条胳膊一只手能动,上药对于萧天云来说,实在是一件麻烦事。
他先拿掉瓶塞,倒栽着倒药酒到手心,却不小心“洗”了手,倒了量太大了。
药酒瓶子就在楚问荆头附近,楚问荆闻到味道不舒服的又皱了皱眉,腿也无力的踢来踢去。
萧天云哄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沾满了药酒的手向楚问荆的伤口上抹去,楚问荆挣动的动作太大,在萧天云手落下的时候头向后一仰,药酒抹在了鼻子上,酒味更加刺鼻难闻了。
仿佛呼吸困难又或者不想呼吸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楚问荆微微张开了嘴,用嘴呼吸。
楚问荆忙着躲避鼻间刺鼻的药酒味道,挣动的幅度倒是相对小了一些,萧天云借机将药酒顺利抹在楚问荆的额头,在楚问荆因为疼痛刺激挣扎的更加剧烈之前,将药酒揉按开,快速融进鼓包的皮肤里。
上完药酒后,萧天云似乎才从慌张中醒过来,哄道:“好了,上完了就不疼了。”
嘴里柔声哄着,胳膊伸到楚问荆脖子下面要将人抱起来,楚问荆十分的不配合,垂在地上的头发扫到了没盖上酒塞的药酒瓶子,酒瓶摔倒,药酒撒了一地……
萧天云暂时顾不上那个滚远的瓶子,将人抱起来,放回床/上。仅仅是上个药,就累的萧天云满头是汗,加上挨了楚问荆好几巴掌,将人放下后,手并没有从身后抽走,弯着腰就着抱人的姿势想要喘息着休息一会儿。
楚问荆不舒服的拧来拧去,像条滑溜溜的鱼,下巴又撞上了萧天云低着的头,萧天云吃痛的哼了一声,楚问荆仿佛找到了欺负他的东西,一下下持之以恒的用下巴去撞萧天云,萧天云手被他压着,走不了,躲得很狼狈。
头发跟着来回晃,不时就会抽到眼睛,萧天云只好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问荆不再挣动碰撞了,安生的睡了。萧天云感觉到嘴唇触碰到了十分柔软的东西,眼睛睁开,近在咫尺的是楚问荆安静下来的睡颜,他的唇正碰在楚问荆的唇上。
触感是从未有过的柔软,碰到的那一刻,就不想要分开。
第70章第七十章
鬼使神差的,萧天云探出舌头舔/了一下,似乎想要常常是什么味道。
然而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楚问荆突然出手,“啪”的一声,触不及防给了萧天云一个大巴掌。
萧天云心砰砰跳的厉害,好像刚刚在恒山转山跑了三圈一样累,嘴巴显微张开一些大口大口粗重的喘息,他脑子又想到了书呆/子那本书里夹着的纸张,控制不住的脸通红。
压在楚问荆脖子下面的手可能硌到他了,皱着眉头扭了扭。楚问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萧天云不想再惊动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出来,让楚问荆好好睡觉。
楚问荆踏实的入睡,萧天云在床前站了一晚上,突然好想有一点懂书呆/子和杞子师父说的话了,眼神都软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老大夫造就端着一碗疙瘩汤要送到楚问荆房间,萧天云制止了他,老大夫把汤放在石桌上,正要和萧天云理论。然后突然就想起来了,每隔五天这么送一次汤,会让问荆怀疑的。
老大夫笑着坐下,萧天云的叶子伸长了去厨房把老大夫那碗也端出来。
老大夫喝了一大口汤,又叹息了一声,说道:“真是年纪大了,越来越糊涂了。”
老大夫近来总这么说自己,萧天云见不得他这样,总有种人将迟暮的感觉,每一次老大夫说,他必然要出声阻止,萧天云现在越来越不想待在花盆里,他想化形,想一天十二个时辰的拿双脚走路,站在地面上。
这种迫切是他近半年来越来越发奋的动力,再加上这大半年来,天气一直都不错,很少有暴雨天气,偶尔下点小雨丝,他也照旧能待在院子修炼。石桌是每一次祭天或者祭拜楚子恒的地方,得了灵气,修炼起来就比其他的地方要进步快很多。
昨天晚上那一下,萧天云简直想化形想疯了,老大夫感慨自己的时候,他突然从魔怔中清醒了过来,感觉自己都有些不是自己了。于是深呼吸着让自己重新静下心来。
老大夫又低喃道:“今后我要是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找照顾问荆。”
“别说这种话!”
老大夫抬头看向四周,没有萧天云的身影,但是确实是萧天云的声音。
老大夫:“你、你能说话了?”
萧天云的叶子点了点,直接被老大夫一巴掌糊了过去,“能说话点什么叶子?”
频繁挨打的萧天云也是很委屈了,他只是习惯用叶子表达“是”与“否”了。
一会儿,楚问荆起来拾完开门到了院子里,老大夫一眼看到他头上的鼓包,先回头瞪了萧天云一眼,才问:“头上是怎么回事?”
楚问荆比划到:可能是晚上睡着的时候掉地上了天云,是你给我上的药吗?
萧天云又想点叶子,老大夫有些阴测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说话。”
萧天云:“是。”
楚问荆又比划到:我说嘛,药酒瓶子空了,你上了多少?
萧天云:“……洒了。”他已经不敢看杞子师父了。晚上杞子师父把人交给他照顾,他照顾得头上起了个大包,还浪了半瓶药酒。
楚问荆在石桌前坐下,伸手摸了摸叶子,比划到:你进步好快,很快就可以随意化形了吧?
老大夫不满的“哼”了一声,说:“吃饭。”
一共只有两碗疙瘩汤,一点都不多余,很明显没有萧天云的伙食,起初可能是老大夫没记住家里还有一个人,后来看到那个鼓包后可能就是觉得自己有神算子的天分,是故意没给他做饭的。罚饭一顿,长长记性,他这还在呢,答应好的照顾就照顾成这样?

因为这件事,老大夫对萧天云冷了五天脸,萧天云悄悄的解释了好几次,老大夫才释然,但归根结底还是不放心,他问萧天云:“问荆应该是知道自己是蘑菇的事情了,如果他和你一样能够继续修炼什么的,会不会好些,以后能少受点伤。”
萧天云认认真真的思考了这一方案的可行性,修炼确实是能够保护化形后的人体少受伤害的,而且能够灵活运用本体,以后上山采药可以更方便一些,不用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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