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参成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嘉寒
楚问荆释然的笑笑,决定明天做黄酒鸡给杞子师父解解馋。
“啵”
亲了一下,发现楚问荆没意见,萧天云就又亲了一下,只是没接过吻,不仅弄得很大声,还弄得,楚问荆额头上口水。
眼看口水有顺着脸下滑的趋势,楚问荆忍无可忍的抬起手来擦了擦。
萧天云:“……”
书呆/子的书上说配/偶之间会喜欢互相交换津/液。
问荆这是……
萧天云有些生气,愤愤道:“你干什么?”
楚问荆:……你弄我一脸口水。
萧天云:“……哼”他又不好意思说他看的那本书,他以为在人类社会里生活了十几年的楚问荆肯定懂这些的,就像,嗯……就像书呆/子不就很懂这些么。
哼哼完了也不说什么,楚问荆还在等他说话,结果半天没有,翻过身面朝床,手肘撑起上半身,楚问荆盯着皱着眉头的萧天云看。
头发落在萧天云脖子里,有点点痒。
楚问荆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萧天云别别扭扭磨叽了半天,终于带着点凶巴巴的说:“你擦掉了我的口水。”
楚问荆:“……”
之后楚问荆就保持着那副询问的神情,萧天云就慢吞吞的全都招了,包括他看书上说,也包括杜秀才那本书上的内容,哦,还有过目难忘的那两页。全部的全部,都不打自招了。
萧天云还闷闷的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认你做我的‘灵芝’,我还主动交换自己的津/液给你,你怎么能擦掉?!我,我……”
楚问荆眼睛弯了弯,心道:我果然就是那颗蘑菇,还暂时不告诉,啧~
“……我们结亲吧。”萧天云在“我”了半天之后总算是把这句话说完整了。
完了还在心里念叨,“结亲”应该就是书呆/子解释的那个意思吧,对,就是那个意思。
什么叫我认你做我的‘灵芝’?又是怎么突然就蹦到结亲上去了。
楚问荆没想明白,只是下意识的拒绝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萧天云的脸彻底垮了下来,眼皮搭下来,眼睛半睁着看着下面,神情里都写满了委屈,问荆怎么会摇头?为什么?
是书呆/子说结亲就是一家人了呀,他们现在不就是一家人么?不,应该说他们很早很早以前就是一家人啊,这是干什么……
真真是十分的委屈了。
但是楚问荆也真的十分的无辜,他才刚知道萧天云对他的心思,转眼就要结亲了……
这跳的太快,他一时还接受无能……
两人一个委屈一个无辜,一个面朝上躺着偷瞧对方,一个面朝下趴在床/上瞪着大眼睛……
小半个时辰后,不知道是哪家的鸡大晚上乱叫,引得四周邻居的狗也乱叫起来。
萧天云终于睁大那双委屈的眼睛,扁了扁嘴,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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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和我结亲吗?”
楚问荆摇摇头,还没来得及比划什么,就见萧天云恨恨的“哼!”了一身,转过头面朝着墙,不理楚问荆了。
楚问荆也是无奈,但是萧天云不看着他他也没办法解释啊,只好也躺了下来,想着好歹没缩回花盆里去不见人,明天写字条解释吧。
月光浓的像是刚挤出来牛奶,从天上流下来,全流进了秋祭用的石桌上,正好便宜了后来又被楚问荆搬回石桌的花盆。
楚问荆因为魂识不在这里,所以本体吸的很少。所以几乎是都便宜的萧天云,人萧天云在生闷气,但是不妨碍他留在本体里面只知道“吃”的那部分魂识,所以吸的很多,一点都没有浪。
第65章第六十五章别扭
第二天上午,萧天云起的比楚问荆还早。
一大早就穿衣洗漱,然后遛兔子去了。老大夫起床后,找不见兔子,以为是昨天晚上忘记关回笼子,藏到哪儿去了,就在医馆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正要找第二遍的时候,萧天云就遛完回来了。
他遛弯遛的太快,两只已经提前步入老年社会,习惯了老大夫慢吞吞的速度的兔子十分的累,到医馆门口已经不愿因动了,即使是在绳子的胁迫下也宁死不从。最后是看到了老大夫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老大夫身后卧下,又不动了。
老大夫找了半天,这会儿才知道他的兔子被别人遛了,这个别人还是昨天晚上不帮着他害他只能吃酒肉馅儿饼解馋的人,转过身走到柜台后面,从一个抽屉里找到戒尺,新账旧账就要一起算。
萧天云却不见了踪影。
“师父,我上山挑水去了。”老大夫正要去后院找人,就看见萧天云一手拎着一个水桶,风风火火的从后院出来,径直往医馆门口走去,说话似乎都带着风。
不对劲。
老大夫晃悠去了后院,楚问荆刚起没多久,正在厨房烧热水,准备煮饭。
老大夫:“你不和他去挑水?”
楚问荆从早上起来就没看见萧天云的人,昨天杞子师父喝了酒睡得早,他正要熬几碗热粥再去打水的。楚问荆出了厨房,果真在院子里看不见水桶了。
他比划到:天云出门没和我说,我没看见他。
老大夫:“……他刚刚才拿了水桶走,你不知道?”
楚问荆摇摇头。
“这就奇怪了,”老大夫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
许是一直粗茶淡饭,忙早忙完,秋完空闲了下来,秋祭又吃了太多好吃的,这天胃疼、脸色苍白着来看病的人十分的多,医馆里几个人都是忙的脚不沾地,期间张济宁的下属来取药,也被留了下来帮了好一会儿的忙。
老大夫忙的一天都没逮到闲空去找萧天云问个清楚,晚上忙完倒是给忘了,早早回去睡了。
萧天云这稀里糊涂的医馆学徒一天更是脚不沾地,稍微空了一点,楚问荆还要和杜壮背着药箱去给村子里年纪很长的老人看病,他就得顶替楚问荆的位置。虽然天赋出众,但也挨不住学医时间短,简直是忙的团团乱转,但凡是去后院拿东西或者临时去仓库补充药材这种事,他都是让还留在花盆里的那部分魂识干,那部分魂识早早就一心向着修炼不是很听指挥,他手忙脚乱的重新分配魂识比重。
晚上老大夫和楚问荆吃饭时候,他没吃,挣扎着把医馆打扫了一遍,然后一头栽倒在楚问荆的床/上,睡得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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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萧天云还在。
杜强对这个每月十四到十六来医馆欺负弟弟的人比较好奇,只是之前一直在忙地里的事,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面。
萧天云眉目疏朗,长得一表人才,并不像是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人,杜强就只当做是杜壮在撒娇了。
两家人又聚在一起吃了顿饭,期间老村长过来找杜强登记,也跟着蹭了一顿。王庆特意和长官请了半天假快马回来接杜强,有这一层特殊关系,杜强是不需要跟着秋季招兵走的,上面安排入伍的部队。大多数能跟军队里的人说上些话的也都是这么自己选择跟随部队的。
只是一般人都是往腹地内驻扎着的部队选,杜强却偏偏选了边境部队,说服爹娘的理由是离家近可以常回来看看。
只是他心里或许不是压根就不是这么想的。
杜强走后,老大夫借口伤感关了半天的医馆,实则在院中打太极拳。还因为问荆说要给他做黄酒鸡吃,村里的鸡都不卖,只好托人从另一个村子买了一只,虽然花的楚问荆的零花钱,但是老大夫在钱这个问题上还“纠结”了一阵,因为“纠结”最后如愿以偿的得了半碗酒,乐得像个孩子。
做好后分了一些从墙上递过去,请杜富贵一家品尝。三人围在石桌前吃饭,只占用了半张石桌,剩下的一半被换过后更大的花盆占据。
老大夫十五喝醉酒,嘴里漏出了萧天云是他徒弟来,萧天云就顺顺利利的改了称呼,这两天叫个没完,像是要把之前落下的都补上,又趁着还在化形期,捧着医书光明正大的问问题,将以前“偷师”时候不懂的都问了一遍,老大夫都烦死他了。
楚问荆十分安静,他就安静的干活,安静的吃饭,然后安静的听旁边两个人唠嗑,这种感觉很让人享受,难怪子恒师父以前总喜欢在一旁看他和杞子师父拌嘴,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杞子师父无理取闹的在训人。
起初老大夫发现萧天云自学能力强,而且天赋也不差还高兴了一阵儿,这会儿只想跑,他本来就没耐心,教徒弟都是心情好教,心情不好就放假。
三人的位置是老大夫坐在中间,他想和问荆换换位置,好让萧天云去找问荆问问题,烦问荆去,毕竟问荆现在已经算是出师了,少有问题能拿住他。结果萧天云拉着老大夫的胳膊,压根就不让他跑。
老大夫迟钝的反应了半天,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两人似乎在冷战,或者说萧天云单方面在冷战。
问荆那么懂事,那就一定是萧天云的错。
三人吃过饭,楚问荆去洗碗,老大夫一看人走了,立马拉下了脸,黑着脸质问萧天云:“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问荆的事情了?”
萧天云:“……”
老大夫:“我还没问你,上次干什么要躲起来,就因为看了那种教育画册所以就实行了一系列潜藏计划?”
萧天云:“……”
吃过饭的兔子们围着萧天云的脚卧着,萧天云抱起一只,企图用兔子转移老大夫的视线。
萧天云:“杞子师父,你看红背桂花好像又吃胖了。”
老大夫:“没你胖。说吧,你干什么了?”
老大夫可是还记着那个比花盆还要肥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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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参。
楚问荆清理完厨房,又进医馆将药箱、柜台都擦了一遍,最后还扫了一遍地。在他干这些的时间里,萧天云愣是别别扭扭的什么都不说,耐心没半分的老大夫火大,又不能动手打人,因为一打人肯定会惊动问荆,到时候问荆又要笑眯眯的请他念保证书了。
亥时老大夫叮嘱两人早点睡觉,自己打着哈欠走了,临走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萧天云的肩膀。
楚问荆也打了个哈欠,比划到:洗漱睡觉吧。
萧天云也想打哈欠,闭紧嘴巴拼命忍住了,把嘴吹鼓了一个大包。他暂时不想和楚问荆交流,也不要和他一起睡了。
昨天、昨天是意外。
楚问荆半天没等到回应,又比划了一遍,萧天云干脆缩起来钻进花盆里去了。
楚问荆:“……”
这两天实在太忙,忘了写字条去解释,这是、还在生气?
第66章第六十六章夜谈
楚问荆有心想哄,想解释,奈何萧天云缩的一片叶子都没剩下。
又在楚问荆转身去拿纸和笔的时候,溜进了老大夫的房间。楚问荆写了字条往花盆里塞,萧天云还是没反应。
生气起来总是这么闹别扭,依照楚问荆对他的了解,只要楚问荆走远了他就会看字条的。所以楚问荆也就伸了个懒腰去睡觉了,寻思明天应该不生气了吧。
老大夫房间,老大夫没睡,但是没点灯,在窗前坐着慢悠悠的喝茶。
萧天云进来后,老大夫给他倒了杯茶,口中缓缓吐出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萧天云:“……”
老大夫:“说吧,晚饭时候问你的问题,早点回答完去睡觉。”
几乎就没撒过慌的萧天云还涉世未深,懵懵懂懂一逼问,撑不过一时三刻就全都招了。
忽上忽下近乎于跳崖的想法着实让老大夫吃了一惊。
“……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是要结亲的……”萧天云低头看着茶叶沫在水上飘,嘟囔道:“他怎么能摇头呢?”
“你等等,”老大夫说:“我问你,你和问荆认识多长时间了?”
萧天云:“记不清了,至少有一千年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有些怜爱似得说道:“可他认识你还不到一年。”
萧天云抬起头,老大夫继续说:“你不是也知道么?他变成/人之后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从去年他从山上把你带回来,那个时候他才算是认识你。”
千年时间枯燥的修炼,看着周围的草木生了又死,死了又生,这些不重要,毕竟植物总是生长在一处地方,每天享受阳光和生长修炼就好了,并不觉得孤单。
但是当身侧有了另外一个伙伴的时候,就开始习惯了有人陪着。突然间,那个人走了,不仅走了还失去了过往所有的记忆,就好像这个还记着的人是个疯子一样,这个疯子脑补了一个人陪着他度过许多岁月。怎么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事实呢?
良久,萧天云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就和上一次知道楚问荆的遭遇一样说不出话来,嘴唇却又蠕动着想说点什么。
他说:“我明白了。”
老大夫也陪着他沉默,夜里除了田地里远远传过来的青蛙乱叫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了,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乱叫才显得十分的安静。
又过了一会儿,茶都冰凉了,萧天云一口喝尽那杯茶,站起身来,和老大夫说道:“那师父,我先回去休息了。”
“你别走。”
老大夫叫住他,弯下腰从桌子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幅画来,画既没有装裱也没有卷成圆筒很好的保存,随随便便就对折折了起来,但是画纸一看就知道是很昂贵的。
老大夫说:“这是他另一个师父画的,连着画了五年才画满这张画纸,给你。”
这是子恒师父的遗物,萧天云小心翼翼的展开画纸,里面东一处西一处,细细碎碎的全是楚问荆,不过不是现在的他,是小时候的,从只有成/人一条胳膊那么大,再到杜壮那么大。有哭的有笑的,还有偷偷使坏准备要把蘑菇摘走下锅煮的,再大一些就比较温文了,又看书的、练字的,还有老神在在给狗把脉的。
都是、萧天云不曾见过的楚问荆。
老大夫捋着胡子,虽然只借着月光他看不清楚,但是那幅画他早就看过百千次,画纸中什么位置的楚问荆在做什么,看上去有多大年纪,他都知道。
他说:“这是子恒最得意的作品,每年都要背着问荆拿出来悄悄看上几回。当年我们两个人在山上逗留太久,下山往回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所以我们都把问荆错认成了‘灵芝’,当时是在一棵大树下同时看见你们两个,但是身上背着的药筐都装满了,再挖人参很耗时间,就只带走了问荆,没想到后来变出一个小男孩儿来……”
“如果早知道你们是山的话,我们肯定不会这么做让你们分开的,这都十几年了,算下来是我们对不住你。”
老大夫正色下来,认认真真的道歉。之前他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也是老了,什么都记不住,不过脑子,唉……
萧天云拼命摇了摇头,“不怪你们,师父。问荆因为你们得到了特殊造化,化形成功,又从小幸福的长大,这和在山林里随风长大是不一样的。”
“他这个有没有可能恢复啊?”老大夫说:“照理来说,只要是记忆,都是存在于内心深处的,只是他暂时还没发现对了,问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时候?”
萧天云老老实实的回答:“前天晚上突然问我了。”
老大夫:“你怎么回的?”
萧天云:“我说暂时不能告诉你。”
老大夫:“……”看来这个徒弟还是个傻的,这和直接跟问荆说“你就是花盆里那颗蘑菇”有什么区别?!
“那个”老大夫有些忐忑,“你说完这句他什么反应?”
萧天云:“没什么反应,就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酒窝真可爱。”
老大夫:“……”
老大夫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眼看萧天云又突然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说道:“总之啊,感情这种事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他的记忆及时是恢复了,也得慢慢接受你和他感情的转变不是?再说谁说的是一家人就要结亲了?我和你是不是一家人?我和问荆是不是一家人?”
看着萧天云又呆愣的摇头,老大夫轻叹一声,“这个比喻有点恶寒,反正你得给他时间去接受你吧,再说万一问荆喜欢女孩子呢?万一他只把你当兄弟呢?”
萧天云简直是什么都能写在脸上,这会儿又委屈起来,抱怨道:“你们人类的感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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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复杂了,比医书还难看懂。”
一句话简直是逗乐了老大夫,老大夫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得好像你现在不是人似得,以后慢慢就懂了,就像这学医,难道你今天看完《药典》和《本草纲目》,明天就能开医馆看病了?”
这么一比喻好像是浅显易懂了些,萧天云半知一解的点了点头。
桌上茶凉了,老大夫喝了一口感觉浑身都冷,突然心情也跟着凉了下来。他伸手过去,把支着的窗户放下来。
“我老了,不中用了,问荆不会说话,和别人交流沟通都有困难,以后不管你们感情如何,希望你都能好好的照顾他,这算是我你为徒的一点私心吧。”这话一直憋在心里,这会儿说出来舒坦多了。
萧天云也正如他所愿,十分郑重的点头,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老大夫欣慰的笑了笑,把茶具堆在桌子一角,明天早上问荆起床后会帮他清洗干净的。他摆摆手,“你回去吧,不早了,老头要睡觉了。”
“师父,”萧天云突然说:“我听到过问荆说话。”
“什么!?”老大夫一下子就神了,回过身来,手激动起来又去揪自己的胡子,以图些微的疼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老大夫:“你什么时候听到的?什么时候?”
萧天云比划了三根手指,“我听到过三次,说的话‘坏了’、‘别闹’这种两个字……”
“什么时候说的!?”
萧天云:“喝醉酒的时候。”
老大夫揪着胡子在不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猛地一抬头,说:“不行,我得亲自听听,明天你配合我把问荆灌醉了。”
萧天云:“你不能喝酒。”
老大夫:“……不喝酒不喝,把他灌醉就行,我要亲耳听听行了,时候不找了,你赶紧走赶紧走。”
萧天云:“……哦,师父晚安。”
虽然杞子师父不着四六,但是萧天云总算是想明白了,和杞子师父道晚安后,弯着眼睛去找楚问荆睡觉,结果发现门和窗户都关上了,试着推了一把,里面的锁扣都扣着,推不开。
万一问荆还没睡呢?
心情陡然就好了起来,试探的轻轻敲了敲门……没反应,靠在门缝上细细听着,能听到平稳清浅的呼吸声,睡着了。
也是,白天忙了一天很累,晚上肯定要早早休息的。
就如同陡然好起来一样,心情又陡然不好了起来,萧天云又是郁闷又是委屈的准备缩回花盆里睡觉。
然后,心情起起伏伏到恍惚的萧天云终于发现了花盆里面的字条,看完立马心情就又好了起来,一蹦一跳的跳上石凳又跳上石桌再跳进花盆,化形的身体缩了回去,又展开一个叶子的怀抱,美滋滋的将同样入眠的蘑菇抱进怀里,睡觉了。
第67章第六十七章呓语
第二天一早,老大夫起床先去遛兔子,回来以后,问荆已经把水缸填满了,在厨房做饭。
老大夫闲着也是闲着,装了水浇花盆,闲的碎碎念,“天云,傻天云,你出来,你和为师聊聊天儿。”
萧天云抖了抖叶子,出不来了。
“……”老大夫瞧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人,低声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帮我?一点都不靠谱,太让我失望了。”
萧天云的叶子立刻大堆大堆的涌/出来,落在地上组成了一个叶子人,在兔子们长大嘴时候及时跳上了石凳,心有余悸又上了石桌。
老大夫:“下去!”
萧天云不敢,只好又缩回了花盆里,叶子攀住花盆的边缘,看着老大夫,许是期望得到老大夫夸奖的。
然而,老大夫捋了捋胡子,评价道:“倒是忘了你还可以这样了,但是这有什么用,在地上踩完问荆还得给你洗叶子,最关键的是,这样你也不会说话。晚上等壮壮走了,这家里就我一个能说话的,唉~”
萧天云伸长叶子从楚问荆房间取了纸笔来,一笔一划写到:问荆……
写了两个字就被老大夫嫌弃了,“你这得写到猴年马月去,这么慢。”
萧天云:“……”
萧天云被全方面的嫌弃了一遍,默默的又将纸笔放了回去,缩回花盆里专心修炼。杞子师父的话他都记住了,得努力修炼,能够完全化形后,应该就不会嫌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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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较之昨天来看病的人没那么多了,但是楚问荆领着杜壮去了一趟邻村,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婆在家摔倒了,右脚一直没直觉,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地里的事物还没忙完,这才去请了小大夫来看病。
年纪大的人骨头酥,很容易就会骨折,严重的这一跤怕是会摔断腿,这位阿婆幸运些,只是骨折,但是老人年纪大了很容易就会被磕绊到,所以今后的生活中一定的多注意,老人活动的区域尽可能的不要出现碎石子、乱放的杂物等。还有换药注意事项。
阿婆儿子不识字,楚问荆写了字条,让杜壮念,杜壮大声读了三遍,然后考对方,对方漏了一条,杜壮又念了五遍,直到对方全记住。这期间,楚问荆帮老人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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