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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参成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嘉寒
他进屋先把蘑菇搬出去放在石桌上,又回去写了字条比划着想问人参要不要也出去晒太阳时候,发现人参不太对劲儿,远看看不出来,近看焉哒哒的,就像霜打了似得。
楚问荆心脏突的跳的厉害,想起刚才男孩儿说的话,脑子浆糊似得想:是不是给他换土换的太频繁了,他不能适应,会不会有什么事?!
老大夫闲着没事,正好跟着他进屋了,看到徒弟不对劲儿,走近了发现不对劲儿的是他徒弟养的老人参,于是伸手揪了一片叶子,尝了尝味道,问过楚问荆才知道是今天上午换了土才这样的。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伸手黏了一小块儿土。
旁边楚问荆殷切看着他,他索性把土放到徒弟手上,说道:“你尝尝味道。”
第11章第十一章合盆
老大夫眯着眼睛,借着摸胡子的动作把自己上/翘的嘴角遮了起来,“味道如何?”
早几十年时候,杜家庄是有两口水井的,东街一口,西街一口。但是后来东街的水井水越来越咸,年纪小些的人喝水都只喝刚打上来特别冰凉的水,用来麻木味觉;年纪大些的人爱喝热水,但是煮过的水更添几分咸涩,没法下口;用水井打上来的水做饭都不用加盐……
镇上特意派人来查过,是土地自然形成的盐碱地,盐碱地上的水井打上来的水也就是咸的,因为实在是不方便饮用,所以水井慢慢的就被弃用了,现在杜家庄只有西街村口那一口水井。
之所以说到水井,是因为老大夫家和邻居都距离水井不是很远,土地也是有些盐碱化的意思,这种土壤根本种不了身娇体贵的人参,种点儿葱、大蒜还行。
问荆怎么突然想起给人参换土来了?老大夫没琢磨明白,不过问题的症结找到了,也就不用发愁了,换一盆土就是了。
一点土,还是上午刚用水浇过的,土腥味很重,楚问荆没尝出什么味道来,忧心忡忡。萧天云换土之前虽然总说土难吃,但是也一直好好的,因为他换了土之后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土是萧天云指定的,绝对不会错,那难道是换土时候伤了根须?还是水浇的过了量?
老大夫找了凳子坐下来,伸手揪了两片人参叶子,嚼着吃了一片。
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夫总觉得这株人参的叶子吃着味道还不错,见着了就想揪两片。
估计是疼的厉害了,花盆里的叶子整个抖得不停,也不怕担心让老大夫看见了。叶子来回摩擦的声音引起了楚问荆的注意,楚问荆求助的看向自己师父。
老大夫优哉游哉的把另一片也嚼着吃了,从眼睛缝里偷偷看自家徒弟,着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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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门上都渗出了汗,嘴巴也有张张合合的无助性的小动作……就是不说话。
算了,欺负孩子没意思。
老大夫搬着凳子坐在了火炉前,往火炉里加了两块碳,“这花盆里的土不是好土,你从哪里挖来的?不是说了你这个冬天禁足么?怎么不听话?”
楚问荆赶紧摇了摇头,比划到:是邻居家院子里的土,没有外出。
老大夫:“怎么想起换土来了?咱们这块儿是盐碱地,这土上住个人还行,种人参得把它咸死。”
是土的问题?楚问荆一脸茫然,比划到:可是之前蘑菇们用的都是咱们家里的土啊。现在东边墙根下还是个土洼。
一听到蘑菇,老大夫急了,屁/股坐不住了,站起来弯着腰围着书桌上大蘑菇的花盆盯着看,看到蘑菇没什么异样,土摸着也不像是家里那种土的触觉,才算是放下心来。
问道:“咱家蘑菇用的不是家里土啊,你记错了。咋还没我个老头子记性好呢?”
楚问荆赶紧指了指窗户那边桌子上被重新合盆的毒蘑菇,示意除了大蘑菇之外用的都是家里的土。
既然不是大蘑菇,老大夫就不担心了,拿了水壶放在火炉上烧水,一边和楚问荆说道:“那些是不一样的,扛造。你看这人参现在的样子,一看就是严重适应不了这个土,换了就没事了。”
说完,老大夫走到窗前看了看合盆的毒蘑菇,长的还不错,可惜了有毒不能吃。
“这样,问荆,你捣腾捣腾,把人参挪到宝贝儿蘑菇的盆里先凑合着,等开春了,你再上山给它挖一筐土回来。”
这应该是现在最快的解决办法,只是对于大蘑菇和萧天云来说都太挤了。
老大夫看了看焉哒哒的人参,又看看自己的蘑菇,叹了口气,又摘走人参一片叶子,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看见自家徒弟有些心疼的表情,愤愤的咬了半片,嘴里嘟囔道:“挤死你算了。”
楚问荆找来早上用完没来得及放回仓库的铲子,没听清老大夫说了什么,有些疑惑的看着杞子师父。
老大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合盆后照顾你的人参别忘了蘑菇,太阳好的时候就把他搬到窗边晒晒。我再回屋躺会儿,一会儿水烧好了,给我泡壶茶来。”
楚问荆点点头,心思早飘了,惦记着因为他没换好土看着像是生病了的萧天云。
简直就像是出嫁的姑娘,心都飞了。老大夫拂了衣袖,双手背在身后,轻吐一口气,往屋外走去,想起楚问荆说的那个梦来。
他倒是不在乎楚问荆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一转眼那个只有胳膊长的娃娃长得都这般大了,想在摸/摸头顶还得垫着脚来,再过个三四个年头就该成家了……在孩子成家之前,有些旧事总得解决解决……
.
人参外露的叶子实在太多,换土还要换盆,有些不方便,楚问荆尝试写了字条给萧天云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犹豫了半响,楚问荆最后终于张嘴发出了声音,只有一声:“哑”
声音沙哑,像个漏风的破屋。
萧天云听见了,顶头的叶子展了展,有些摇晃的伸出去把楚问荆手里的纸条卷走了。
一会儿,叶子纷纷回,以人眼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消失。
好像楚问荆只是眨了眨眼睛,花盆里的叶子都不见了。
楚问荆中午回来看见萧天云的时候,他的叶子好像大多数都外露了出来,在桌子上围着花盆形成了一处小小的草丛。
这种突然全部露出来又全部都全部走,无来由的,楚问荆就觉得这么干可能极为耗神,心里着急,手上动作就快,动作快了就难有疏忽到的地方
花盆里的大蘑菇被磕了一下。虽然没有像其他蘑菇磕一下蘑菇伞就四分五裂,但也磕出了一条短小的裂纹。
楚问荆没发现。
总得来说,合盆合的很顺利,萧天云似乎很高兴。
楚问荆就看见他小心翼翼的冒出一片叶子来,稍微伸直一点,就碰到了蘑菇柄,又好像害羞似得立马把叶子了回去,没过一会儿,又同时冒出来几片叶子,贴着花盆里的土围着蘑菇转了一圈。
然后,平常一直外露的十几片叶子都冒了出来,神清气爽的在花盆里伸展了开。
一中午的担忧都消失不见,楚问荆围观了萧天云伸展叶子的全程,终于吐出口气,放松了下来。
翘着嘴角,伸手碰了碰叶子,又给挤在一个花盆里的蘑菇和人参浇了水。忙碌了一个上午,这才有时间在书桌前坐下休息。
下午应该没有病人来看病了,只有两个从远一些的村子赶过来拿药的人会来。
楚问荆感觉困的不行,就想先到床/上睡一会儿。
拿药不急在一时半刻,来了也可以顺着医馆后门进里面来找他,于是就躺下睡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申时。
楚问荆醒来时候觉得腰有些疼,可能是睡觉时候不老实在墙上嗑的。
放在火炉上烧的水已经少了一大半,如果不是因为一直没人添柴,大概会直接烧没了。老大夫中午又睡了半个时辰,神不错,把来取药的人送走,想着徒弟中午睡了这么长时间,估计是这两天累着了,跑去厨房做了几个猪肉烧饼,刚出锅,还冒着热气。
推了屋门进来时候,楚问荆刚醒,从床/上站起来时候还摔了个趔趄。
老大夫端着烧饼放在书桌上,招了招手,“快过来吃,刚做好的。”
刚醒来确实是有点饿,楚问荆走了几步,腰疼的实在是厉害,只好拿手扶着走。
老大夫刚咬了一口烧饼,正香呢,心情好,看见徒弟就笑。
“这是怎么了?怀了还是咋了?”
第12章第十二章惩戒
楚问荆疼的厉害,眉头都皱了起来,看上去很严重。
老大夫又咬了一口烧饼,终于是放下吃的,过去把徒弟扶回床/上,“饭一会儿再吃,你先撩起衣服,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楚问荆解开腰带,掀开衣服。老大夫吸了口冷气,连楚问荆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腰上青紫肿了一大/片,老大夫试着按了按,楚问荆疼都有些控制不住眼泪,眼角有些湿/润了,一把抓/住杞子师父的手腕,不让他碰了。
老大夫一哂,“这么大人了,还玩儿撒娇耍赖这一招?来来来,再就地打个滚,我就不碰了。”
楚问荆脸有些红,因为疼痛,呼吸都带着点儿喘,有些不好意思的松了老大夫的手,回去把眼角抹了抹。
那委屈样子,围观了全程的萧天云嬉笑着在心下给楚问荆配了音,“你轻点儿~”
估计是楚问荆的表情实在是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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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老大夫大概和萧天云想到一块儿去,就见他撸起袖子,没有一丝诚意的哄道:“好了好了,我轻点儿就是了。”
这么一摸,摸出些不对劲儿,在哪儿磕了碰了能伤成这样?!
有点儿像是撕裂伤,“睡觉前干什么重活了吗?”
楚问荆摇摇头,今天只搬动了一下人参和蘑菇的大花盆,其他什么重活也没做。
花盆加上里面的土虽然重了些,但是和往常挑水的重量是没差多少的,他挑水山上山下的来回跑也没事,挪动个花盆又怎么会弄成这样。
“那就奇怪了,”老大夫在床前来回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揪着胡子,好像想不明白原因今天就要和胡子过不去一样,他说道:“你睡觉一直很老实啊,咱们家床/上地下也没有太尖锐的角,怎么会磕碰成这个样子。”
这么一直晃,也想不出来,倒是一会儿肉烧饼就放凉了。
老大夫又过去掀开衣服看了一眼,不得章法,又看了看书桌上放着的烧饼,大步过去连着盘子端了过来,“来,先吃饭,吃完饭先上点药酒再说。”
老大夫一手好厨艺,撕开烧饼皮,香味立刻就四散开来,萧天云的叶子动了动,有点想吃,下次出来一定要记得让楚问荆给他留点儿,美味对所有物种都有吸引力。
萧天云一动,叶片摩擦的声音立马吸引了老大夫的注意力,老大夫睁着一条缝儿看了过来,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徒弟,“合盆时候有没有伤到我的宝贝蘑菇?”
楚问荆想了想,他合盆时候对蘑菇和人参都一样的小心翼翼,应该没有伤到,就摇了摇头。
老大夫吃完手上的烧饼,看着书桌上合在一个花盆里的人参和蘑菇,沉思了一会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走过去把人参围着蘑菇的叶子挪开,凑近盯着蘑菇看了好一会儿,眼尖的发现了蘑菇的不对劲儿,一直长得好好的,圆圆的伞盖光华没有褶皱更没有缝隙的蘑菇,现在伞盖上裂了一小条缝儿!
这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老大夫把书桌前的凳子挪到花盆边上。想起上一次,他带着蘑菇翻过一个山头,去黄龙镇的邻镇给一个小孩子看病,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返回途中,蘑菇突然整个暗了几分,浅褐色变成了深褐色……再见到问荆的时候,这孩子已经不会说话了……
这孩子,自己照顾不好自己,把自己磕成那个熊样,这还是在眼皮底下,这以后怎么能放心呢?
老大夫看着花盆里的蘑菇,神思却都飞走了。
好一会儿后,楚问荆吃完烧饼挣扎着躺下了,老大夫把烧饼盘放回书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楚问荆床/上,沉声道:“手伸出来。”
萧天云的注意力被放回书桌的烧饼盘吸引了,悄悄探出几片叶子去够烧饼,没注意到老大夫说了什么。
距离放烧饼的盘子还有不到两寸的距离,他分了心思看向床边,害怕被老大夫发现,只是注意力一分回去,他就愣住了,那不到半寸的距离半天没有越过去。
就见老大夫突然从身后掏出一把戒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什么上面,听这响声似乎就能感觉到那一下有多重有多疼。
萧天云跟着抖了一下,伸出去的叶子又悄悄的了回来。
老大夫的声音传了来,有些严肃,“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那一下直接把楚问荆的手掌抽红了,一阵麻木感袭来,楚问荆却是茫然一片,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老大夫问的突然,也习惯了他说不了话,这会儿右手给打红了,估计一时连字都写不了,于是就自顾自地说了,“合盆是为了照顾你的宝贝人参,可是委屈了我的宝贝蘑菇,我也没说什么,你喜欢么,可是你最不该的就是……就是伤了我的蘑菇,我刚才都看见了,伞盖上又长又宽的一条裂缝,是不是你合盆时候把他磕到了?”
“有了人参就忘了蘑菇,你是怎么给我照顾的?”
萧天云一听老大夫的话,忙伸了叶子到“灵芝”上,左瞧右看,上瞅下瞄的,终于在伞盖下面看到一条微小的裂缝,裂缝不长更不宽,多吸些月华,两三天就好了,老大夫实在是夸张过头了,萧天云松了口气,还好“灵芝”没事。
“下午杜峰会过来帮忙打水,让他帮忙,蘑菇就先搬到我屋里吧。”老大夫拿起被子给楚问荆盖上,又叮嘱道:“你这两天好好休息,不能乱动,我病好了,医馆有我就行了。”
楚问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到自己不能说话,又闭了嘴。
老大夫看见他张了嘴,眼神里多了些期待,也不走,坐在床边着急的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楚问荆摇了摇头,片刻又拿起纸和笔来,写到:师父你不可以再揪人参叶子了。
老大夫:“……”
突然有些生气,老大夫拂袖往外走去,“知道了知道了,罗里吧嗦的,你好好反思反思,明天给我交一篇反省来,不能少于三页纸。”
大抵是为了表示自己很生气,老大夫关门关的很用力,结果门不仅没关上,还反弹回去撞了老大夫一下,老大夫愤愤的把门关好。
隔着门都能听见,“连门都欺负我。”
楚问荆叹了口气。
萧天云抖了抖叶子,也不明白到底谁欺负老大夫了。
不过看老大夫这么护着他的好兄弟“灵芝”,而且自己还从他哪里学到不少知识,先前被揪叶子的事情就不计较了。
新换的花盆和“灵芝”一起住,虽然挤了点儿,但是这个土壤是真的好吃,萧天云特意拿自己从山上被带下来时候根系上带着的土和花盆里的土做了个对比,发现一模一样,于是就更满意了。
才在新土壤里住了几个时辰,先前因为盐碱土有些焉儿的神就都回来了。他抖了抖叶子,制造出一些动静来,想跟楚问荆聊聊。
萧天云以为楚问荆受伤是因为给自己和“灵芝”合盆,搬花盆造成的。老大夫因为“灵芝”受伤生气不管楚问荆了,自己得慰问慰问他。
楚问荆听到动静转过头,看见萧天云的人参叶子一直晃个不停,摸出笔来就着躺着的姿势歪歪扭扭的写了个字条:对不起,伤到了蘑菇。
我兄弟才不是蘑菇,你才是蘑菇!
本来想着慰问一下受伤人士,结果楚问荆一句话把萧天云给惹生气了。
现在既不是晚上更不是月圆时刻,萧天云化不了人形,没办法说话,反驳不了,起了摇晃的叶子,围拢到“灵芝”四周,抱着“灵芝”睡闷觉去了。
两个都说不了话的人的短暂的交流就这么结束了。
楚问荆看到萧天云果断不理他了,知道萧天云是生气了,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老大夫拿了药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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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不高兴的扔了个记事本过来,上面记着一直用药的病人的各种情况以及家里人会多长时间来医馆给病人取药的记录。
“把最近会来拿药的记录整理出来,我好开好药,让杜富贵帮忙看几天医馆。”
杜富贵就是邻居,让邻居帮忙看店,杞子师父是要出门么?楚问荆看着老大夫,手摸着床头想要拿纸和笔问一问。
老大夫一伸手把他找东西的手按住,撩起被子和楚问荆的衣服,把楚问荆翻了个身。然后倒上药酒给他揉按腰部,有些发愁的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伤什么时候能好,计划着一两天去镇上买些年货来着,你要是好不了,我就自己去了。”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照顾自己的?”
揉按的有些疼,楚问荆抓着枕头,皱着张脸,说不出话来。
第13章第十三章有毒
第二天一大早,杜峰就过来了。
老大夫推开楚问荆卧室的门,让杜峰帮忙把合盆的蘑菇和人参一起搬到了院子。
两人进屋时候,声音有些大,楚问荆皱皱眼睛,醒了。
老大夫把房间里的窗户支了起来,难得的日头正好,开了窗户进来晒晒,去去湿气。楚问荆抬手挡着眼睛,有些不适应,瞧见杜峰来了。伸手招了招,算是打了招呼。
杜峰为人勤快,也爱说话,经常过来帮老大夫和楚问荆的忙,关系也熟了,打招呼也是很热情。见楚问荆醒了,笑了一声,“问荆啊,你这是在哪儿磕碰了?我听老大夫说你连路都走不了。”
“问荆,我跟你说,”杜峰笑的神经兮兮的样子,好像捂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又迫不及待的想要与人分享。
楚问荆正在叠被子,闻声回过头来,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来表达情绪的时候,杜峰就忍不住说了,“昨天下午阿静生了,这么大一个大胖姑娘,比你家书桌上这个花盆还大,肉/乎/乎的,我抱他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杜峰本是想昨天就过来报喜的,但是因为楚问荆伤的严重,老大夫下午把医馆给关了,他也不清楚楚问荆的情况怎么样,就先回去了。
一路上,逢人就说,全村人都知道他得了一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姑娘。
在阿静怀/孕时候,老大夫和楚问荆多有照顾,大半夜被杜峰拖过去看阿静情况的事情也是隔上十天半个月就来一次,生怕阿静病了、痛了。
现在阿静生了,杜峰再想起先前种种,糙汉子脸都黑红黑红的,颇为不好意思,老大夫来找他帮忙每隔一两天上山打一次水的时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都没听见后面老大夫说有报酬的事儿。
楚问荆艰难的叠好被子,就穿着里衣半坐半靠在床/上,脸上笑得十分灿烂,显然是因为小姑娘诞生而感到高兴。
老大夫问:“有名字了吗?”
“还没有,”杜峰摸了摸脑袋,“我也想不出太好听的名字,要不杜老大夫你给起一个?”
老大夫摆摆手,嘴里忙说着,“可别,姑娘的名字还是你自己起吧,起名字实在是让老头子头疼。”
楚问荆和杜峰都是一笑,老大夫随口给自己起的字,走到哪儿都能让人笑半天。[注]
这两个人没有半点嘲笑的意思,但是老大夫就是感觉他们有,生了点儿小气,扮了个严肃脸,“杜峰啊,你不是来帮忙搬花盆的吗?怎么聊上了?”
杜峰伸手摸/摸脑袋,去抱花盆去了。
杜峰出了屋门,老大夫犀利的视线立刻盯住了坐没坐样站没站样的徒弟,“起床怎么不穿衣服?你这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像什么事儿?要是腰不疼了,就去做饭去。”
正是因为腰疼才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楚问荆扶着腰勉强把冬衣穿好。老大夫病才刚好,又要照顾他又要忙着医馆,还要准备出门置办年货,事情实在太多,他也是担心老人家会累着,就想去厨房做饭,帮着师父一些。
结果老大夫一看见他要动,又开着嗓子说上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腰疼?让你别乱动你还不听?长大了就不听师父的话了,是吧?”
“衣服脱了,去床/上躺好,我给你上药酒。”
院子里杜峰的声音传了进来,“杜老大夫,花盆放在那儿?”
老大夫一听,这是大事,把药酒往徒弟手里一塞,还是有些愤愤的说道:“等着,趴好别动!”
杜峰不知道老大夫要把花盆放到哪儿,就先放着院子里的石桌上边等边休息。
石桌因为阳光的照射已经有了些温度,手放上去暖暖的,刚刚好,老大夫在院子里走了两圈,也觉得石桌上是晒太阳最温暖,照射时间应该是最长的一个地方。
老大夫:“就放在石桌上吧,我去熬粥,家里还有肉烧饼,杜峰,就在这儿吃个饭吧。”
杜峰:“行!那我先给它们浇个水。”
他有些事情想拜托老大夫,这会儿还没说呢。
浇完水,杜峰没事干,想起来楚问荆还一个人待在屋里,怕他闷,和老大夫说了一声就先进屋了。
老大夫一心就想着花盆里的东西,后来又去做饭,把楚问荆给忘了。杜峰进来正想和楚问荆说说话,给他解闷。阿静怀/孕时候他就是这么给阿静接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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