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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吾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手冢亚美
小白兔这是舍不得他吗?就算被她们活活打死也值了。这是士官长失去知觉以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士官长是受,很惊讶?(手动滑稽)回过头去好好看看,其实到处都是伏笔(*^^*)
第86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3
他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士官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医院里单人病房的天花板,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上校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小白兔……”士官长向上校伸出手。
上校看了士官长一眼,没有躲开:“幸好,都只是些皮外伤,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是个受?”
“如果你想让其他人知道,还轮得到我来说吗?”
“小白兔,回来好吗?”士官长的手落在上校的膝盖上,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上我的感觉其实很好,对不对?虽然你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其实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只是以前你没有发现。回来吧。以后十七团是我的兄弟,也是你的兄弟。我会好好练兵,就算水州有中南联余孽,我也能保护你,就算你被他们抓走,我也会拼了命去救你不,我绝不会再让他们动你一指头。我可以做你的人,以后只陪你一个人睡,只要你肯回来。”
上校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还是无法接受吗?士官长咬咬牙:“要是你接受不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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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床,我可以乖乖闭嘴。闭上眼睛关上灯,我就是你的田露娜,或者你想象中的任何女人。”
“你怎么可能是我想象中的女人?”上校突然扣住士官长的双腕,凑到他面前,“哪个女人的滋味比得上你?”
上校吻上来的时候,士官长觉得自己一定是死了,已经到了天堂。
第87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4
水州总院员工食堂的落地玻璃窗毫不吝惜地接纳水州盛夏正午热烈的阳光,透过特殊玻璃过滤,温暖明亮但不刺眼,保证水州总院的医护人员们可以享受短暂而惬意的午休,好好地养蓄锐,准备迎接下午的工作。
“要是团座真的能和老大成一对,也算皆大欢喜了。”军医上尉捧着装在纸杯里的速溶咖啡,坐在田医生对面感慨。
“这就是你跑来浪我的休息时间的原因?”田医生抄着手,极不友好地打量军医上尉。
“我说你这人……”军医上尉直起身子,“团座好歹也算是你前男友。就算你是为了那几个宪兵准尉利用他,没对他动过真心,就不希望他被你利用完了,也能有个好归宿?”
田医生发出一声冷哼:“垃圾学校还真是……”
军医上尉伸手,示意田医生打住:“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老是拿我的学校说事。”
“吗啡,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现在信息科技这么发达了,医生这个职业还没消失。”
“机器应变性不够,应付不了手术中的突发状况?”
“照你这么说,内科医生早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话虽如此,田医生看到内科主任端着餐盘从旁边经过,立刻送上一张乖巧的笑脸,“陆小妈,这个点了才来吃饭?病房里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什么大事,在儿科病房遇到一对一惊一乍的父母。”内科主任回以同样温柔却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做父母的没经验,喂奶后忘了拍嗝,孩子吐奶,就以为是食道反流,非要抱过来给我看过才放心。上次他们还拿着孩子拉完的尿布满医院地找我,就因为孩子的大便是绿色的,还是糊状,他们以为是出了什么毛病。”内科主任摇了摇头,“今天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我几乎都在给他们做育儿科普,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
“陆小妈你就是太好心了,才总会有这种人缠上你。”
军医上尉没继续听她们在聊什么,看了一眼内科主任端的饭,上面是泰式绿咖喱,由衷地佩服她刚处理完婴儿的稀糊状绿便,看到绿咖喱,还会有食欲。
送走了内科主任,军医上尉认真地想了想:“因为病人从机器身上感觉不到关爱吗?和人打交道的行业必须由人来做,没法用机器代替。”
“和人打交道的必须人来做?”田医生转向军医上尉,立刻又是一脸的嘲讽,“你知道‘电话接线员’这个‘和人打交道’的职业消失多久了吗?”
军医上尉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古老的职业:“那你说为什么?”
“如果仅仅是通过病人描述的症状,再加上仪器检测报告来推断病情,任何一架机器都能做得比人更好。你说的‘职业的温度’更是无稽之谈。两个世纪以前,高机还没发明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比起去医院面对活生生的医生,更喜欢按照自己的病情上网搜索,给自己下诊断,闹出很多误诊,还有傻子拿着网上搜索的结果反驳医生的诊断,结果延误病情,耽误治疗,甚至出人命。”
“可是现在的高机比以前的电脑靠谱了不知多少倍。”
“可是现在的病人并没有变得比以前更靠谱,比如纠缠了陆小妈一上午的那两个。”田医生指了指正在抓紧时间吃饭的内科主任她吃饭的速度与其说是在吃饭,不如说是在直接往肚子里倒饭更为贴切,“病人和家属会撒谎,会夸大其词,会忽略自己的某些症状,而这些都是机器无法辨别的,所以需要医生有侦探一样的观察力。”田医生抄起手,靠在椅背上,“当然,与其找你这样的睁眼瞎医生,还不如找台医疗机器,知识面比你更广,反应速度还比你快得多。”
“我哪里‘睁眼瞎’了?”军医上尉自认就算不是优秀的医生,至少还算合格。
“不是睁眼瞎,怎么会到现在都没发现你们的小白兔团长本来就是个死基佬,还在自以为是地‘声张正义’?”
“什么?”军医上尉差点把纸杯里的咖啡撒了,“他不是异性恋吗?还想和你结婚来着。”
“和一个见面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的人结婚?”田医生冷笑,“你以为我们生活在童话故事里吗?王子公主一起跳个舞,就‘一见钟情’结婚了?”
“既然不是真的,那他为什么要说和你结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说真的,吗啡,”田医生一脸贼笑地凑近军医上尉,“小白兔说要和我结婚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第一反应当然是一旦他们真的结了婚,绝对是十七团的世界末日。军医上尉看了一眼田医生,不敢说。
“完了,世界末日了,对不对?”不用他说出口,田医生也知道军医上尉在想什么,“你们一整个军团都是同一个孤儿院出身,情同手足的铁板一块,只有小白兔一个人是空降来的长官,完全是个外人。如果他主动融入你们,不但融不进去,反而会让你们更加排斥他,还掉了他自己的身价。但是他一提和我结婚,还和我约会,你们心里警铃大作,开始主动接近他,然后他才能在你们面前施展他的手段,一个一个地拉拢你们的心,彻底架空poule,成为十七团货真价实的团长。”
“你明知他不是真的想和你结婚,还和他调情?”
“调情?”田医生没听明白。
“‘身体比嘴诚实’,这不是调情是什么?”
“身体告诉我,他是个死基佬,嘴上却还在装异性恋,要求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比起会撒谎的嘴,我当然更相信不会撒谎的身体反应,比如他看到我的白大褂里只穿了内衣,连心跳都没变快。”田医生发出一声嗤笑,“做法医的好处,就是可以只检查不会撒谎的身体,不用浪时间听会撒谎的嘴。可惜你们的小白兔团长是个会撒谎的活人,不是一具诚实的尸体。他一开始显然把我也当成了和你一样的庸医,还想花言巧语连我都一起骗了,估计要是我真的上当,最后肯定是被他利用完了一脚踹开。他应该庆幸我不傻,但是还没聪明到觉得耍他像玩一样,所以一开始就向他坦白,让他别在我身上白心思做戏,又是在肛温表的结婚纪念日上故意拽断我的比基尼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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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我的注意,又是提出要和我交往。我一给他体检,他的性向就像他戴平光镜装出来的近视一样原形毕露了。”
其实上校一开始提出来要和田医生结婚,军医上尉也觉得蹊跷,只是没想那么多:“不过你说他使手段?使了什么手段?”
田医生想了想:“不得不说,小白兔的手段确实高明。我知道他做了什么,猜得出他还做了什么,但是拿不出证据。”
“说来听听。”
“好吧,从他刚来水州的时候开始说。”田医生叫过侍者机器人,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咖啡,“小白兔来体检的时候,死活不肯脱衣服。我没那么多心思和他耗,就直接拿实验室的化纤分解剂把他的衣服分解了。体检完以后,他非要把我支走,然后才肯穿衣服。”
“那不正说明他是个异性恋吗?还会在你面前害羞。”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害羞,直到当天晚上,林芝来清理医疗废物,发现有一个针头弯得厉害,问我是怎么弄的。我当时也纳闷打针时得用多大的力气,才会让针头弯成这样,就多长了一个心眼,清点了一下数目,发现针筒的数量比针头少了一个。”
“那又怎样呢?”
“当时我只是奇怪谁会偷用过的一次性针筒,还把针头弄成这样,甚至都没怀疑到消失的针筒是小白兔拿的,直到我的portal被黑,上官黑鹰送给我的照片流传出去,然后你们的军营着火。”
“这和针筒有什么关系?”军医上尉越听越糊涂。
“当时你带着小白兔回去,是先去了你自己的帐篷吧?”田医生嘲讽地勾起了嘴角,“为了给他做第二次gang门指检。”
军医上尉默默地喝他的速溶咖啡,假装没听见。
“你们的帐篷布材质和军装差不多吧?都是化纤的。”
“差不多。”
“所以能分解军装的东西也能分解帐篷布。”田医生脸上的讥讽之色更甚,“如果我没记错,平胸人妖的那些‘藏品’的主要成分应该是甘油和植物油,你的帐篷里还有碘酒、医用酒、医用纱布……都是些易燃易爆的东西。夏季的海边本来就风大,你们的帐篷又挤得那么紧,只要从地上吸一针管的化纤分解剂,让你的帐篷上破个洞,风吹得随便哪个架子倒下来,哗啦……嘭!”田医生做了个爆炸燃烧的手势。
军医上尉想起来了,当时军事上士还拉着上校去看他的藏品:“不过不可能!糖糖一直……”说到后面,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平胸人妖一直盯着小白兔?”田医生发出“嗤”的一声,“就平胸人妖那让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的天真,背着他给你的帐篷动点手脚,很难吗?”
军医上尉无言以对。
“整个营地都烧了,却几乎没有一个人受伤,这么蹊跷的事,你们都没有一丁点怀疑吗?”田医生看了看落地玻璃窗外军营的方向,“这一场大火烧得好啊。不破不立,不重建军营也不行了。顺便趁着火灾,他还给了你们几个不少好处吧?”
确实。比正常盈利高出一倍的游艇租金,一整套的初版《苏琅全传》,对军需长和参谋长而言,都是拒绝不了的“贿赂”。至于军医上尉,听消防员说起火点是自己的帐篷,事后上校没有对他追责,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估计一开始只是意识到我在水州用的身份是假的,想查我的底细,所以找人黑了我的portal,想不到找出上官黑鹰的照片,于是想出这条计谋。”田医生也是难得吃瘪,“黑了军队里的系统,把上官黑鹰送给我的照片公开出去;黑了贱人的望远镜,把你们都引到贱人家里,好方便他放火不伤人;他最后还没忘记把你们都送来水州总院‘体检’,让我不能及时澄清。于是老度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能借我的手杀人,给你们弄到钱盖军营。”田医生搅了搅已经变冷的咖啡,“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断,我没有任何证据毕竟你们整个营地都被烧了,就算他当时留下痕迹,也早就烧了个干干净净。”
“他这么折腾,到底图什么?就图我们这么个一穷二白的架子团?”
田医生沉吟片刻:“如果我说他图的是poule,你信吗?”
第88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5
“你在屁股里塞了多少迷药?让我上过你一次,就对你念念不忘,哪怕知道你是个千人操万人跨的烂货,都对你稀罕到不行。”上校狠狠地啃咬士官长的嘴唇,“原本以为水州是个好地方,风光宜人,军营里还有豪华游艇可以玩,结果连幢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还要靠陪游客拍照赚钱维持开销。行!冲着你这屁股,我来给你们造房子、申请拨款,想不到还摊上你这么个全帝国最烂的士官长,还自以为是什么‘幕后团长’,明里暗里地挤兑我。偏偏你这骚屁股还让我没法下狠心把你扫地出门、赶尽杀绝。”上校把手伸进被子,一把捏上士官长伤痕累累的屁股。
士官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不过没关系,要是连你都对付不了,我早就死在中南联了。”上校顺着士官长的嘴角往下啃,“我早就和你说过,策略比武力更重要。众叛亲离的滋味怎么样?现在,你的十七团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的!”上校抓着士官长的屁股使劲rou躏,“在孤儿院‘排排坐,吃果果’出来的兄弟情还真是‘牢靠’,稍微花点小心思,就让整个十七团都以为是你对不起我,我肯原谅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以后就算你想对我不忠,你自己的兄弟们都会替我看着你,不许你出轨。从今往后,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了,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不是喜欢煞星娘娘吗?”士官长艰难地挪动身子,想躲避上校的挑逗,身体的伤痛却让他立刻又自己把屁股整个儿地送到上校的掌握之中。
“田露娜?”上校忍俊不禁,“我干嘛喜欢一个女同性恋?”
“你说梦话都在叫‘露露’。”
“你连你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上校啃咬着士官长下巴上的胡渣,“鲁道夫,你才是让我魂牵梦萦的‘鲁鲁’。”
“那你还说想和煞星娘娘结婚。”
“我不这么说,能看到你追在我后面跳脚的模样?”上校已经啃到士官长的喉结,“不过说真的,看到你自以为是地在我的掌心里蹦,还以为是我在你的掌控之中,真是给了我极大的乐趣。”上校在士官长的脖子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要让个受主动,可真不容易,亚历克斯还和我打赌,说我不可能成功把你弄到手。他还真是差点赢了。你每天一si不挂地睡在我身边,我的呼吸稍微放松一些,你就抱上来又摸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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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弄硬以后就晾在一边……你知道有多少次,我都被你玩得差点憋不住,想直接把你给上了。”
士官长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而且梦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第89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6
军医上尉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不过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当时团座去你那儿入职体检,后来我和团座一起回去,糖糖以为地道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对着地道口……当时就把团座吓得躲在地道里不敢出来。可见他不但是个直男,还因为幼年时的经历,有很严重的恐同症。”
“平胸人妖对着地道口什么?脱了裤子晃屁股吗?”田医生倒是直言不讳,“在基佬看来,平胸人妖的屁股很诱人吧?”
“糖糖有我见过的最美的屁股。”想起心上人,军医上尉的眼中一片柔软。
田医生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所以你确定小白兔躲在地道里不肯出来,是恐同,不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头脑一热,就当着你的面把平胸人妖霸王硬上弓?”
“这个……”军医上尉的语气没那么肯定了。
“而且他在我这里做过gang门指检以后,让你又做了一遍。”
“我觉得他是恐同,又不想表现出对同性恋有偏见……”军医上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田医生,“不是吗?”
“所以我说你是睁眼瞎。”田医生直摇头,“正常肠道的长度大约为自身身高的四倍,截掉手指长的一段,根本无碍健康。就算小白兔幼年时遭到性侵,造成直肠狭窄,他回到帝国也有十几年了,为什么不去治疗呢?”
军医上尉想了半天:“因为童年时的心理阴影,不想让陌生人摸他那种地方吗?”
“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毕竟他的直肠狭窄不是特别严重,至少还没有到严重影响排便的程度。”田医生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或许是我把他想得太于算计了,我觉得他是故意让你发现他直肠狭窄,从而去查他的身世,让你在潜意识里把他认定为受害者,对他产生不可动摇的同情心。然后等他逼得poule忍无可忍的时候,你替他跳出来,比他自己控诉什么都有用。而且就算你发现其实是他设计陷害poule,也无法指责他,毕竟他自己一直都是声称自愿和poule发生性关系,一口咬定poule性侵的是你不是他。”
“这还不是性侵吗?”虽然看在孤儿院里的情分上,军医上尉没有对高级准尉明确指证士官长,想到上校的遭遇,他依然会气得浑身发抖,“糖糖都告诉鲁道夫了,他还对团座做出这种事……”
“告诉?”
“这个。”军医上尉调出新闻链接给田医生看,“鲁道夫知道团座在中南联的遭遇,还……”
田医生却是“嗤”的一下笑出声。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军医上尉一直以为田医生只是嘴坏,从没想到她会没心没肺到如此地步。
“你给poule看这篇报导?”田医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知道他不懂德语吗?”
“你开什么玩笑?”军医上尉差点跳起来。士官长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德裔啊!
“poule是个白皮黄心的‘白煮蛋’,只有一层皮是白人,说汉语,用汉字,就连思维方式都和华人一样。虽然长了一张白人的脸,德语在他看来,和鬼画符没什么区别。”
确实。十七团虽然大多是混血德裔,住的孤儿院却是华人办的,所以平日里不管是读书还是日常交际,用的都是汉语。如今住在亚裔聚集的水州,使用其他语言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可是学校里都教过,德语是必修课……”
“英语还是必修课呢,你听见过他说英语,或者读任何用英语写的东西吗?”就像在丹露剧院时,士官长看到窃听器的说明书是德语、英语对照,就直接扔了。
别说是英语书了,自从学校毕业,军医上尉就没见过士官长看除了漫画以外的“读物”不过经田医生提醒,军医上尉才意识到,士官长就连看的漫画都是翻译成汉语的。但这并不是他对上校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的借口。
“就算一开始不知道,他插进去的时候也该……”
田医生看军医上尉的眼神越来越像关爱智障。
军医上尉说不下去了:“我又漏了什么?”
“不,没什么。”田医生拢了拢头发,移开视线。
“老田……”
“希波克拉底誓言要求我为病人保密。”
“我也是医生。”
“你?”田医生挑眉,“如果有些事,poule想让你知道,他何必把你晾在一边,特意来挂我的门诊?”
“他宁愿信任你,都不信任我吗?”军医上尉一阵心酸。
军医上尉到现在还记得,刚被母亲扔在孤儿院的时候,他不肯吃,不肯睡,不肯和任何人说话,整天趴在窗口,等着母亲来接他回去,一直闹到保育员都对他失去了耐心。当时是大哥一样的士官长一边嘴上骂他小屁孩不懂事,一边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他,直到军医上尉接受自己已经被母亲抛弃的事实,加入孤儿院的大家庭。
“鲁道夫原本是个多好的哥哥,就像你给他起的外号,像母鸡护雏一样守护着我们这些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军医上尉抿了抿嘴唇,“团座也是孤儿,甚至比我们过得更不堪。鲁道夫对我们都是嘴硬心软,怎么对团座就……我们又不会因为接受团座,就不再认他这个哥哥。”
“母鸡?”田医生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你以为我一直叫他‘poule’,是说他像只老母鸡?”
“难道不是?”
“你该不会连垃圾学校的毕业证、医师执照都是找人造假的吧?”田医生摇头,“就算不懂法语,难道连查字典都不会吗?”
虽然被她说得有些恼,军医上尉还是乖乖地打开portal上的电子辞典,输入“poule”,跳出来的第一个释义是“母鸡”,第二个是“ji女,dang妇”。
军医上尉颇没好气地关上portal屏幕:“就算鲁道夫喜欢打野食,成天去酒吧玩一夜情,然后找你做性病排查,你至于这么说他?”
田医生歪过头:“打野食?也就是说你从没见过他和人上床?”
“鲁道夫大概是真的把我们都当成弟弟,没法下手,对团座还是他第一次吃窝边草。”军医上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团座的肛裂严重吗?”
田医生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像看智障,而是像看头猪:“我带走小白兔以后,你没进房间看过吗?”
“看过。”即使士官长发现有人闯进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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